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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暗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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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花和汪导演坐在会议室看着投影上的照片,汪导眼睛很毒,他看中的演员大都从骨子里就很像那个角色的。看了一个多小时又讨论了一个小时,我的眼睛都快看瞎了,黑帮头目蒋亦的演员总算定了下来。我们华娱公司有名的银幕硬汉,人称雷哥,当然我就叫他小雷子(谁让我是老板)。卧底韩绍轩这个角色的演员一直也找不到合适的,按照原著描述这家伙是个360度无死角的小美男,还是那种淡然冷静型的,娱乐圈的男人要是小美男肯定就娘,要是够冷静够酷一定是硬汉,这么完美的结合让我上哪儿找去?我和汪导愁的不行,我说,“来我办公室坐会儿吧,咱们一边喝茶一边再讨论。”汪导和小花就跟我回到办公室,一进门我就见闷油瓶坐在沙发上发呆。我有些惊讶他怎么还没走,就说,“有事啊小哥?”闷油瓶看到身后还有人,起身淡淡的道,“把钥匙给我。”我一拍额头,早上我帮他锁的门,顺手就把钥匙揣我口袋了。我掏出来给他,告诉他慢点开车,闷油瓶仍旧淡淡点点头。
我本来想请汪导入座,就见这老头子一副流哈喇子的嘴脸看着闷油瓶,跟我说,“这位是?”我说是我朋友,顺便给我当当助理。他说,“吴总,问问你的朋友有没有兴趣演戏?你不觉得他就是韩绍轩吗!”我一听头都大了。
Chapter 19
我看汪导很上心的样子,就说,“我这位朋友不是圈内的,没有任何经验。”汪导说没关系,谁也不是天生的演员,最重要的是和角色的气质吻合,比如说吴总您刚才的那位朋友,他根本就不用什么演技,本色表现就OK了。因为那就是他自己。我听了更觉得头大,又不好拒绝,就说,“要不这样汪导,明天我把他约出来你跟他谈谈。”我心说,你要是能把闷油瓶给忽悠成演员我就服了你。汪导说,别明天了,时间紧迫,就今晚吧!咱们就去楼外楼。我无奈的掏出手机,心说,还他妈是个急性子。
小花在旁边抿嘴笑着看我给闷油瓶打电话,我等了半天才听到闷油瓶的声音,我说,“小哥?到家了吗?哦!我有点事麻烦你,那个。。。。。。你能来一下楼外楼吗?对!就上次咱们K歌的那个地方。好,我等你。那个,你慢点开注意安全啊。”我就怕闷油瓶开车,忒快!他每次开车都好像逃命一样。
我们从公司到楼外楼正常的速度需要二十分钟,闷油瓶从家里到楼外楼则需要一个小时(我家在郊区),当我到包间的时候却惊悚的看到闷油瓶已经在看菜单了。我给他们互相做了介绍,汪导很讨好闷油瓶的伸出手,闷油瓶犹豫了一下,看我给他使了个眼色才勉强伸出手。
汪导给闷油瓶倒了一杯红酒,客气的说,“张先生是吴总的朋友,那我就不绕弯子了。这部戏叫做《暗战》讲述的是两个相爱的人因为身份对立不能在一起的凄美故事。卧底警察的男一号这个人的气质很特殊,因为他是警察的卧底,所以外形要有黑道的狠辣和酷,眼神却要纯净。这样的演员很难选,让我庆幸的是认识了张先生。韩绍轩这个角色和张先生的气质非常像,所以我想冒昧让您来出演这个角色。”闷油瓶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汪导,说,“吴邪怎么说?”我赶忙说,我说你不会同意出演的,也不是圈里的。汪导盛情难却就请你来和他亲自谈谈。闷油瓶顿了一下道,“我不会演戏。”汪导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拒绝他,很多演员哭着喊着演他导的戏。我能理解闷油瓶,他的身份如此复杂,一但曝光会对他十分不利。我赶紧跟着说,“汪导我们再选选,我的这个朋友真的不适合做演员。君子不强人所难,你说对不?”汪导不好再说什么,我们吃了顿饭就散了。
我实在吃不消闷油瓶的开车速度,我主动要求做司机,闷油瓶突然说,“吴邪?你会怪我吗?”我一愣,什么?后来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刚才拒绝出演的事。我说,“怎么会?你的身份不适合曝光,我理解。”闷油瓶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吴邪,如果是你亲自跟我说,我会同意的。”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了一晚上这句话的深层含义,翻来覆去的烙饼,到凌晨四五点才睡着。我本可以找闷油瓶问个清楚,可犯贱的非要自己想明白,仿佛只有这样,才有意义。
我这几天晚上频繁的开会,其实就是为了选角色的事。我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我这两天看得人都差不多是这座城市三分之一的人口了。晚上到家的时候已经夜里12点多,我轻手轻脚的开门,生怕吵醒闷油瓶,我刚进玄关客厅,灯就开了,闷油瓶站在我对面,“怎么这么晚?吃饭了吗?”我有些惊喜,“你还没睡啊?吃过了,工作餐。”闷油瓶说,“还是为选角色的事吗?”我说是,看了不下近百个了,没一个合适的。今天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还算凑和,就是个子太矮,跟发育不良似的。闷油瓶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接过喝了一口,半开玩笑的跟他说,“都是你,没事不回家呆在办公室干嘛?让那个死心眼汪导看上了,这下可好,这哪是选演员?分明就是选你的替身呢。”这句话我倒是没胡说,汪导选的这个标准完全就是一句话:像闷油瓶就行。
闷油瓶没听出我开玩笑,有些局促的说,“对不起,没想到给你惹了麻烦。”我放下水杯,也跟着紧张起来,拉着他说,“我逗你的,你没听出来啊?开玩笑,开玩笑懂不?”我看闷油瓶依然一脸严肃的样子,就偷袭他的肋下,也就是我们都怕痒的地方,闷油瓶一下就抓住了我的手,动作快到我没看清他是怎么做的。我沮丧的说,你给我一次跟你玩笑的机会行吗?闷油瓶放开我,点点头,我就去戳他的肋下,他躲了一下,我又戳,他就十分冷静的说,吴邪!太痒了!我想吐血,就是让你痒啊!小时候没玩过这样的游戏吗?闷油瓶正经的道,“没有。”我突然有些心疼,轻轻揽着他说,“以后我陪你玩儿。”
Chapter 20
一大早我就接到小花的电话,“吴邪两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坏事,你先听哪件?”这家伙一向爱故弄玄虚,我没太当回事儿,脑子还有些迷糊,就说,先说坏的,早死早超生。小花嘻嘻一笑说,“还是先告诉你好事吧。”我说你随便,小花就说,好事是男一号韩绍轩的人选找到了。我立刻清醒了不少,从床上坐起来,问道,“谁?”小花故弄玄虚的说,你今天来公司就知道了。我问,那坏事呢?小花说,“你要挺住啊吴邪。”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说,挺住了,你说吧。小花说,陈阿四撤了华娱的股份,转投远东汽车贸易了,恰好是我们这次最大的一个广告赞助商,而且那个男一号是他推荐的。这确实是个晴天霹雳,这也就意味着,这部剧我是在跟陈阿四合作,他在这部戏上也是有很大的发言权的,我早上的好心情一下子都跑光了。
我直接去了华娱公司,我一进大厅,前台接待就把我引领到会议室,说陈阿四和汪导都到了。我进了会议室,各路人马都到齐了,弄得还挺有阵势,他们一看我来了自动起立迎接,陈阿四虽然不情愿也不得不欠欠身子,我心里暗笑,这是不是可以佐证一下我最近的实力确实增强了?经纪部的一个经理指着一个男孩给我介绍说,这是新签的演员叫冯宁,出演韩绍轩一角。冯宁嘴很甜起身就叫我,吴总好。我点点头端详这个新秀,我看不出一点像闷油瓶,这家伙长得跟个MB似的,我就对汪导说,“你这是照着张起灵挑的?”汪导也是一脸官司的看着我,“绝对不是,这是陈总强烈推荐的。”我就跟陈阿四说,“四叔,你知道我们要选的角色吗?我们选的是警察卧底,不是演花魁。”大家听了我的话顿时哄笑,弄得陈阿四很没面子。我心里清楚,如果不用冯宁,陈阿四立刻就会撤资,短时间内很难找到合适的赞助商,这势必耽误开机时间,我不得不吃这个眼前亏既然我吃了这个亏,还不许我痛快痛快嘴?损他两句总不犯法吧?
当晚,我做东请大家到楼外楼腐败了一把,这是行内的规矩,开机前必须来个开门红。我让他们灌了不少酒,特别是那个冯宁,抛着媚眼的非要跟我对喝,陈阿四这老龟孙还要跟我来个什么三中全会,红的白的黄的掺在一起喝。这他妈简直就是整人。陈阿四这一忽悠,远东汽贸的老总也跟着较上劲儿了,非要跟我喝一个三中全会不行,我他妈的早就头重脚轻了,再来一个非得死这儿。闷油瓶突然站起来说,我替他喝,然后就把我面前的一杯啤酒、一杯红酒和一杯白酒挨个灌下肚,我想拦都没拦住。陈阿四笑着说,“酒桌上的规矩,替人喝得和三个,否则不作数。”我怕闷油瓶真的去喝,赶紧说,我喝我的,不用替。我一起身就头晕打晃,闷油瓶一把拉住我,“你不能再喝了。”然后对陈阿四说,是不是再喝两个?陈阿四坏笑着点点头。闷油瓶说的喝两个其实就是红的白的黄的总共再喝六杯,这种混合的喝法非常伤胃,后劲儿极大,一般整人的时候才这么搞。陈阿四这是想弄死我啊!闷油瓶一副豪气干云的做派,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喝完了。现场一片叫好声,我当时就急了,你他妈的有胃炎你不知道啊?闷油瓶淡淡的说,“没事。”
事后是王盟把我们俩送回家的,闷油瓶开始还挺清醒,一见风儿这酒劲儿立刻就上来了,蹲在路边吐得昏天黑地。我的酒劲儿过了些,一边给闷油瓶顺气一边骂陈阿四。我让王盟晚上留下,这屋里不能只有两个醉鬼,要是有点儿事总得有个清醒的。后来事实证明我留下王盟是正确的。
我一觉睡到大天亮,脑袋跟要裂开了一样疼,嗓子干的冒烟。我揉着太阳穴扯着脖子就喊,“王盟,王盟!”我心说,这秘书真不够格,也不给弄杯水放床头。我趿拉着拖鞋准备出去看看闷油瓶怎样了,就见王盟十分狼狈的往我这边跑,吴总,有啥事儿?我说,“你干啥去了?连杯水都不知道给老子倒?”王盟说,我一晚上都伺候那位呢!我说咋了?王盟说闷油瓶胃痛了一个晚上,又不肯去医院,他只好跑出去给买了些止痛药,没想到不吃还好,一吃吐的更厉害了。我赶紧冲到闷油瓶房间,床上的被褥很乱,他没在床上,我听见卫生间有声音,推开门一看吓了我一跳,马桶里一片殷红,闷油瓶靠着墙坐在地上,嘴上都是血。我操!闷油瓶吐血了。
Chapter 21
胃出血可大可小,我赶紧抱起闷油瓶就往楼下走,王盟还在那儿发呆,我就骂他,“别傻愣着,快开车去啊。”闷油瓶痛的缩成一团他的额发都被冷汗浸湿了。我心说,你逞什么能?非要替我喝,好了吧?真是让人不省心。
到了医院,医生护士看到闷油瓶的状态都紧张了,我看着他被推进急救室,周围一下子安静起来,我的心却跳到更厉害了。我用力搓了搓了脸,焦虑的来回溜达。王盟在一边小声说,“吴总,该上班了。今天是开机仪式。”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我一肚子火儿,就吼道,“开个屁仪式!让他们自己开去吧!”王盟不敢再做声我看他溜出去估计是打电话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闷油瓶被推了出来,手背上输着血,我看了他一眼,连嘴唇都是白的。医生冲着我没鼻子没脸的就是一顿训斥,“你们这些年轻人都不要命了是吧?喝酒喝成这样?你们知不知道病人本身就有胃炎?”我听着医生训完了,就问闷油瓶怎么样?医生说,“在观察一下吧,现在输上血了,要是24小时内没有再呕血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要是还呕血就需要手术了。”我本来放下的心再次悬起来。
我在特护病房里陪着闷油瓶,一切打来电话的人我都用一句话回之,“别烦我,有事找解语花。”一会儿电话又震动起来,我看也没看就对着电话一顿吼,“别烦我,有事找解语花去!”那边沉默了一下,说,“我是解语花。”我靠!我说,啥事儿小花?他说,吴邪你开机仪式可以不来,但是晚上的记者会不能不来。我看了一眼闷油瓶,说,“我看看吧,张起灵还没醒,我得看他的情况。”小花挂了电话,我坐在闷油瓶床边,看着他清秀立体的五官,不由自主的去抚摸,从我被他绑架的那时起,就注定了我要跟他纠缠在一起,如果说那时候我只是被他的外貌吸引,那么现在我觉得我是真的爱上他了。我俯下身,在他苍白的唇边轻吻了一下,对他说,“快点好起来,傻瓜。”
闷油瓶挺争气,竟然没有再呕血,晚上六点多的时候醒了过来。我兴奋地握着他的手问这问那,反正都是一些废话,比如还疼不疼?饿不饿?难受吗?他就用一个姿势来回答,摇头。我的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催我去参加晚上的记者会,我开始还解释,后来直接挂断。闷油瓶看出我晚上有事,虚弱的跟我说,“吴邪,你有事就走吧。不用管我。”我笑了笑说,“我哪儿也不去,就陪你。”他听着笑了一下,然后就睁着眼睛看我。我被他看笑了,“你赶紧休息,看我干什么?”说着就去用手捂他的眼睛,我把手掌盖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睫毛小刷子一样扫的我发痒。闷油瓶抬起手把我的手拉下来,就那么握着,半天也不放开。我被他的举动弄的有些局促,他看着我仿佛有话要说,却又不说,真是急死人。我反握住他的手,“小哥?有事?”闷油瓶摇摇头,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握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
医生不让闷油瓶吃东西,每天除了输液还是输液。闷油瓶恢复的还算挺快的,我每天开完会就往医院赶,下午回去上班,晚上再过来。闷油瓶说我这样太辛苦,让我不必管他了,我心说,我怎么舍得啊?我看闷油瓶实在无趣就给他讲笑话,我说,“小哥,你说飞机在天上飞为什么不会撞到星星?”闷油瓶诧异的看着我,我得意地说,“因为星星闪啊闪啊闪啊的。”闷油瓶的表情立刻变得很奇怪,好像在说我是个白痴一样。我本来还想再跟闷油瓶腻歪一会儿,电话就响了,小花说有急事让我回公司一趟,我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我刚一出门就有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医生进了闷油瓶病房,那医生我看着好生眼熟,一时想不起来从哪见过了。
Chapter 22
小花一看见我就火急火燎的问,“吴邪你今天看娱乐新闻了吗?”我诧异的看他一眼,怎么?我上头条了不成?小花点点头,表情从来没这么正经过。我被他拉到办公室,小花打开电脑,指着网上的娱乐头条给我看,其实不用他指点我也看到了,因为那图实在是太给力了。我抱着闷油瓶的一张照片占据了版面的三分之一,我点开那张图片,标题是《华娱新任董事长与他的神秘恋人》,里面还配了好几张我在医院照顾闷油瓶的图片,有几张是我搂着闷油瓶给他喂水的照片显得甚为亲密,连我自己看了都有种我已经和他相知相伴了若干年的错觉。我对这件事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就是觉得这几张照片拍的角度再艺术一些就好了。小花怒气十足的说,“一定是陈皮阿四,他想独揽这次的投资权,这是给我们制造负面效应逼我们撤资呢?”我笑笑,拍了拍小花的肩膀不置可否的坐在沙发上,“你猴急的叫我,就是让我看这个?”“小花,我知道这件事可能会有些负面效应,但我不认为这会有至关重要的影响,毕竟我是投资人不是男一号,你太紧张了。”小花无可奈何的看着我,最后只得摊摊手,“随你吧,反正大股东是你吴家,大不了我拿了股份打包回家。”
小花离开后屋里瞬间安静的出奇,我的大脑也有了思考的空间。那些照片究竟是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一点觉察都没有?难道是陈阿四收买了医生护士?我又想起刚才回来时在病房门口碰到的那个医生,真的好眼熟,究竟在哪儿见过?一连串的疑问让我有些坐不住,我立刻返回医院。不是为别的,我是怕陈阿四对闷油瓶不利。
我几乎是小跑着到的病房,我一进门心就凉了一半儿,闷油瓶不见了。我赶紧到护士站询问,护士说刚输液的时候还在的。我四处找,叫让护士跟我一起找。护士似乎觉得我有些过度紧张了,连连劝我,“吴先生您先别急,也许去卫生间了。”闷油瓶的病房内就有卫生间,他犯得着去外面的吗?我从楼上跑到医院后身的小花园,远远的看见穿着病号服的闷油瓶正和一个人说话,那个人正好被一片灌木挡住,而我的角度是个死角。我刚想转个方向,闷油瓶就发现了我,匆匆跟那人说了两句就冲我走过来。
“小哥,你跟谁说话呢?”我急急的问。闷油瓶一笑,“一个病友,他也是胃病。”我疑惑的看他,将信将疑。闷油瓶拉着我说,“回去吧,我有点冷了。”我看他缩了一下脖子,赶紧把外衣脱下来给他披上,再顾不上想起他的,就扶着他回了病房。一路上我跟他说,咱俩被狗仔队偷拍了,还传到了网上,估计是陈皮阿四的人干的,你最近自己小心点,他跟我对着干别把你给捎上。闷油瓶安慰似的笑了笑,“放心吧。”我看他不以为然的样子就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别不当回事。现在是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闷油瓶又使劲点点头,我才略放心了些。
医生说闷油瓶还要再住个三五天才能出院,我看他确实好多了,也不像开始几天那样闹心。我和闷油瓶上头条的第五天,又一个头条诞生了,陈皮阿四和剧组的一个女演员的不雅照被曝光了。我没心思看陈阿四跟谁乱搞,也不关心这个,问题是这个头条出的太巧了,如果说大家都怀疑是陈阿四黑的我,那么这个陈阿四的不雅照一曝光,是个人都怀疑是我搞的反击了,我知道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和陈阿四算是两败俱伤,我真不知道是谁在暗中给我们两个拴对儿,倒是有个好处,我们投资的戏没拍完就先红了。
我这边焦头烂额的忙活了好几天,突然想起今天接闷油瓶出院,火急火燎的冲到医院去办手续,到了病房见到护士在收拾床铺,我问病人呢?护士诧异的看着我,你刚才不是给借走了吗?我更加诧异的看护士,您看好了,就是我接的?我指着自己鼻子尖,护士瞥了我一眼,说,“看神经科到三楼。”我无心理会护士的挖苦,心说,我操!闷油瓶被人骗走了?我头顿时就大了。
Chapter 23
我翻遍了整个医院也没个结果,我要求看医院的监控录像,他们却说只有警方才有权调用。我就骂他们,妈的!老子是纳税大户,这些税都他妈的喂狗了?那些医生护士长得一副死人脸,对于我的失控他们好像司空见惯了,毫无反应。我心想,跟他们别扭也无济于事,还是赶紧找人是正经,我边走边想,看来以后得开家医院才对。我把电话打了遍,先是打给小花后来是潘子、胖子,反正能联系的都联系了,我基本就一句话,“老子把闷油瓶给弄丢了,你们赶快帮着找。”要不说胖子反应就是慢,别人都知道我说的是小哥,就他傻啦吧唧的问,“什么瓶子丢了?再买一个呗,至于火急火燎的?”我说,这个瓶子天下独一份,老子就要这个,你赶紧找去。
小花和潘子连道上的兄弟都联系了,也没什么结果。我搓着自己的手焦虑的在办公室来回溜达,目光不住的瞟向桌上的电话,希望它快点响,快点有闷油瓶的消息。到了下午四点多,电话响了,是前台秘书打来的,她说有我一个快件,我不耐烦的让她送进来。快件是一个信封装着,就是很普通的那种文件类的快件。我看了看,撕开封口,抖了抖信封,从里面掉出一张光碟。我当时的感觉十分不好,电视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绑匪寄来一个光碟,里面的内容是人质的录像,然后就开始要赎金什么的。难道闷油瓶被绑架了?在我印象中只有他绑架别人,哪有别人绑架他的道理?
小花催促我赶紧看下内容,我把光盘放进电脑光驱,双击了一下鼠标,屏幕上出现了影像。虽然是远景镜头,我只看了一眼就断定那一定是闷油瓶。他瘫倒在地上,几个黑衣戴面具的男人过去,把他提起来按在椅子上就开始打他,我觉得至少扇了他二三十个耳光,最后一个男人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连同椅子一同踹倒,闷油瓶的手被反绑着,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视频大约一分多钟,整个过程都是闷油瓶在挨打。这个视频一定是剪辑的一部分,闷油瓶挨得打也绝不止一分多钟。我有种想杀人的冲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我哆嗦着接起来,“小三爷?看到了吧?我们谈谈吧。”陈皮阿四?果然是你,我吼着对他说,你不怕我录下音去告你?陈皮阿四大笑,“你去告啊!如果需要证据,我这还有完整的视频,都可以给你。”我果然还是不够道行,我问他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绑架闷油瓶他跟公司的事没有任何关系。陈皮阿四就笑,“我想怎么样?我要拿回管理权!我不管这小子是谁,他跟你有关系就行了。”我吼道,“你别胡说八道!他跟我有什么关系?”陈皮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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