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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鼠猫]犹记当年初见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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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身玉立的青年虽势单力薄,却不卑不亢朗声道:展昭只知公理,不识时务。
  公理,为此二字,涂善与展昭越行越远,终成水火不容的陌路人。
  而在这次的事件上,涂善不知自己是出于襄阳王的命令,抑或是隐藏得太深、以至于连自己都差点忘记的私心作祟,这才处处针对白玉堂,找展昭他们的麻烦。
  出神间,被展昭挣脱出禁锢,随后对方如一只身手矫健的豹子翻身欲取落在一旁的巨阙,却不意牵动肋上伤处,一个停顿又被涂善占尽上风,将他牢牢桎梏在坚硬的怀里。
  旋即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展昭的面上,很快游移着去寻那两片菱形唇瓣。
  展昭只觉恶寒上涌,立即一掌击出,打在涂善胸前。涂善一声闷哼,在展昭的嘴角边狠狠咬了一口后退了开去,虎掌却抓着展昭的手腕,铁了心要在今日随了自己的夙愿。
  “涂善,你想干什么!?”展昭怒目质问,心底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
  “干什么?”涂善嗤笑一声,道:“当然是——干——你!”
  随着这充满暧昧的声音落地,是布料被人用蛮力撕开的破裂声。
  盯着那一大片裸—露出来的肌肤,涂善只觉脑中轰得一声响,有种似梦还真的不敢置信的感觉。
  “展昭,任你如何反抗,终究逃不出本将军的手掌心!”
  被压在下面的展昭,胸前承受着对方不知餍足的密吻,伸出去的右手已够着巨阙的剑惠,忍住伤势带来的阵痛,猛得一个用力将巨阙握紧在手中,倒转剑身,眨眼冷利的剑锋横在涂善的颈间。
  “放手。”展昭铁青了脸,冷冷道。
  涂善看着他,觊觎许久的美味他不可能放手。更何况,涂善坚信展昭不敢真的对他下手。
  就在僵持不下之时,忽听身旁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两人不约而同转头去看,却是一惊一喜。
  原来,一直受炙热灼烤的白玉堂久久得不到疏解,无意中盘腿坐在草地上,依靠武者的本能缓缓将爆烈乱窜的气流,流经奇经八脉,疏导至丹田之内,再缓缓吸收干净。
  如此两三个小周天后,白玉堂只觉四肢百骸通体舒畅,不由仰天长啸,舒心畅怀。
  却不知在他运功之际,展昭遇此危险,待白玉堂看清眼前局势之时,登时怒上心头,恶向胆边生。
  “涂善!”
  犹如少林寺的一声狮子吼,白玉堂闪身来到涂善身旁,含怒的一脚踢在涂善的脸上,涂善不及反应,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庞大的身躯飞出数丈之远,重重摔落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白玉堂犹不能解恨,冲过去一脚又一脚,专挑最疼的地方下手,口中骂道:“涂善你个王八蛋!竟敢对展小猫动手动脚!看白爷爷今天不废了你!”
  说罢抬脚对准涂善的两腿之间就要让对方断子绝孙,千钧一发间展昭出声阻止。
  “白玉堂!莫要胡来,住手!”
  白玉堂皱起眉峰,却也暂缓了一下,回头看着一步步走到身边的展昭,不满道:“猫儿,你为何拦我,似这等不要脸之人,不废了他难道还要留着祸害别人?”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展昭多少了解白玉堂的性子,锦毛鼠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但行事之间多半随心随性,耍起狠来很有可能不顾王法,杀死涂善。
  展昭拉住白玉堂的手,说道:“适才听涂善所言,似有人假冒你的身份,行刺襄阳王。若此事为真,涂善必知隐情,亦是过堂审问的证人,你若将他杀死,如何洗脱嫌疑,要回清白。”
  白玉堂不以为然道:“人不是白爷爷杀的,要洗脱什么嫌疑。”
  “但你不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栽赃嫁祸么?”
  “这……”
  能揪出幕后黑手,自然是好,白玉堂不免有些心动。
  忽然,草丛里一声轻微的响动,白玉堂立即警觉,合身扑倒展昭,与此同时,三支黝黑的箭矢擦着他们的衣角堪堪擦了过去,直直没入远处的树身中。
  “什么人胆敢暗算!?”
  白玉堂一声怒吼,挺身从地上跃起。足下不停,瞬间来到偷袭者藏身之所,连出数掌。
  偷袭者见他来势凶猛,不敢硬接,狼狈得翻了几个身,将将躲了开去。
  白玉堂见偷袭者很是眼熟,细想一下后,突然指着蒙面者叫道:“猫儿,就是他们害得白爷爷差点丢掉小命,这次你莫再拦我,这口恶气不出,白玉堂无颜再立足江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篇——大结局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其行凶者胆敢再次出现在锦毛鼠面前,可谓是自投罗网。
  白玉堂威风凛凛站在偷袭者面前,全然看不出片刻之前他还是只病怏怏的小耗子。
  风声起,杀气随之更浓。
  偷袭者虽蒙着面,但白玉堂对对方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细细打量之下,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白玉堂喝问道:“另一个帮凶在何处,让他出来,白爷爷一块儿料理了!”
  话音落,在蒙面不远处的树后转出一人,手中同样拿着要人命的弓弩。
  两人站至一处,相等的高度,同样瘦削的身材,白玉堂脑海中蓦然闪过一点光,脱口道:“丁兆兰,丁兆惠,是你们!?”
  被白玉堂一口道破,丁氏兄弟对视一眼,同时扯下头套,露出庐山真面目。
  “果然!”
  一问明了,又一问油然而生。
  “你们为何要杀我?”
  白玉堂兄弟五个,和丁家三兄妹同住在陷空岛上,两家往来甚密,交情非浅。五鼠老大飞天鼠卢方甚至曾提议,希望丁家把三小姐月华姑娘许配给白玉堂,成全这段郎才女貌的姻缘。最后虽由于各种原因不了了之,但两家未曾因此恶交。
  却不知为何,再见面丁氏兄弟不仅视白玉堂如仇敌,更欲置他于死地。
  见问,丁兆惠怒从心起,悲愤道:“白玉堂,你居然还有脸问!你害死了月华,我们兄弟誓杀仇人为三妹报仇!”
  白玉堂瞠目:“月华死了?!”
  丁兆兰冷冷道:“白玉堂你何必惺惺作态!三妹若不是因你的无情,怎会被坏人暗算惨死!”
  原来,当初虽被白玉堂回绝了这门亲事,丁月华痴心不改,在白玉堂出岛后偷偷尾随,不想被一江洋大盗盯上,用卑鄙的手段捉住了丁月华献给京城中的某个高官。
  为免受辱,丁月华最终走上绝路。而尸体被随意丢弃在一处隐蔽的林中。
  与此同时,在陷空岛向来身体安康的江宁婆婆突然患上疾病,不过两日便没了人,卢方等人为了江宁婆婆的后事,忽视了丁家的动向。
  丁氏兄弟辗转迎回丁月华的遗体入土安葬后,一致认为是白玉堂害妹至深,便隐藏了真容,设计祸害白玉堂,期望能除掉他为妹报仇。
  事情的因果已经明了,作为旁观者的展昭忽而想起一事,问道:“刺杀襄阳王,也是你二人为嫁祸白玉堂所为?”
  丁氏兄弟坦然承认:“没错。”
  白玉堂气怒道:“你们不去找真正的仇人,却来寻白爷爷的麻烦,真是是非颠倒,黑白不分!”
  丁兆惠的脸色一沉,扬剑指向白玉堂,沉声道:“真正的贼首就是襄阳王!那个江洋大盗将三妹当做贺礼送给襄阳王后,那个老不死的混蛋意图不良,逼得三妹她……”
  说到此处,丁兆惠再也无法说下去,拿一双圆眼狠狠瞪着白玉堂。
  “可恶!居然是那个老贼!”白玉堂义愤填膺,抓了画影就要爬上去,幸而被展昭拦阻。
  白玉堂因展昭身上有伤,不敢推他,急得跳脚。
  “猫儿你拦着我做什么!让我去杀了那个狗官,为丁月华姑娘报仇!”
  这边僵持不下,那边的两兄弟听得意外消息,也是吃惊不已。
  “什么?!襄阳王那老贼没死?!”
  丁氏兄弟面面相觑,万分懊悔。心情激荡之下,两人顺着下来的藤蔓,施展轻功数个起落爬了上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不好,快拦下他们!”
  展昭见他二人如此冲动,这样行事太过危险。
  白玉堂收剑入鞘,单手环在展昭的腰间,丹田提起,瞬间跃上去数丈,待势微之时便抓住崖边的藤蔓,等下一口丹田气流转通畅时再如法炮制。
  展昭见他行动自若,全不如坠崖之时的虚弱,不禁大感惊奇。
  到了悬崖上方,问白玉堂缘由。白玉堂即便思忖,也毫无头绪,只说吃了那鱼之后,自己感觉体内骚热不堪,似要爆体而亡。失控间却忽觉丹田处如有神助,不断得吸收那些热源,最后汇聚成一股股柔和的真气,在奇经八脉中缓缓流淌,过了些时候之前的伤痛竟然一扫而光,说不出的通体舒泰。
  “不管是不是托了那些鱼的福,总之白爷爷已经恢复,不,应该说是功力更上一层,这是好事,你这猫儿别再乱想。”
  其实展昭并非乱想,只是觉得奇怪,他和白玉堂吃了同样的东西,但在他身上没有发生任何奇特的变化,莫非这还会依个人体质不同而论?
  短暂的停留说话间,涂善留在崖上的人马冲了出来,白玉堂再次挽住展昭的腰,眨眼间脱出重围,朗声道:“涂善还在下面,想他活命赶紧下去把人带上来吧。”
  涂善人马群龙无首,被白玉堂这样一吓唬,全部停下了脚步,迟疑得往崖下看。而这一踌躇,白玉堂带着展昭造早就去得远了。
  “猫儿你放心,涂善逃不出白爷爷的五指山。”
  “白兄不可乱来,此事还需交给包大人审理。”
  “好好。我们还是赶紧去找那两个傻小子,阻止他们做傻事。”
  “正是。”
  然而,白玉堂和展昭终究晚了一步,丁氏兄弟直杀入襄阳王所在的冲霄楼,结果仇未报成,丁兆惠殒命其中。当丁兆兰苦苦支撑之际,白玉堂从天而降,将人从冲宵楼里救出,同时带走了丁兆惠的尸体。
  丁兆兰泣不成声,在展昭的指引下来到开封府,状告襄阳王草菅人命之罪。
  民告官从来不易,尤其还是襄阳王这样位高权重之辈,包拯却不惧朝廷压力,接下丁兆兰的状纸,命人彻查此案。
  而白玉堂也自告奋勇,代替展昭查案。得他相助,开封府如虎添翼,此举也在情理之中,便未再推辞。
  一个月后,此案水落石出,襄阳王被判秋后问斩,涂善被除去大将军的职位,等待发落。
  此案惊动到皇上,赵桢对包拯的铁面无私,为民伸冤的做法大为褒奖,更将襄阳王的一众亲信的反抗声压了下去,免去开封府的后顾之忧。
  星空的夜晚,悄无声息,唯有三四声此起彼伏的蛐蛐儿叫。一蓝一白两条身影尚无睡意,在屋顶上边饮酒边赏夜色。
  展昭喜小酌,酒量却不如白玉堂,此时清冷的容颜上已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星眸微眯,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白玉堂摇摇渐空的酒壶,不经意间惊鸿一瞥到那难得一见的风情,不觉怔怔出神。
  “白兄,白兄。”
  展昭唤了两声,见白玉堂一味盯着他却不应声,便抬手在白玉堂面前晃了两下,不意被对方突然抓住,握在自己手中。
  “猫儿,何事?”
  “天色已晚,回去吧。”
  “好。”
  白玉堂没有放开展昭的手,拉着他一起回了开封府的厢房。
  展昭见白玉堂除了衣袜,很自然得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禁颇感无奈。
  “白兄,公孙先生为你另备有厢房。”
  白玉堂嘟囔道:“一个人睡冷清了些,况且还是你这儿舒服。”
  往里面挪了挪,拍拍身旁的空位,白玉堂示意展昭上来。
  展昭明白这次又和之前一样,怎样也赶不走这只赖床的白耗子,只得除下外衫躺在白玉堂身边。刚躺下,便觉一股暖意靠近了自己,白玉堂凑了过来,低声道:“猫儿,娘的头七我没能尽孝,后日出殡下葬,我必须回去,为娘守孝三年。”
  三年……
  展昭点头:“确实该然。”
  “这三年我会一直待在陷空岛,如果……万一有什么事,你可以来陷空岛找我。”
  “展某记下了。”
  三年的时光快如白驹过隙,又是一年春来早。
  展昭如往常一样正在巡街,路过天香楼时,上方突来一声仿佛很熟悉的轻笑。
  展昭循声抬头,一张俊逸的脸映入眼帘。
  那人举起手中的酒盏,笑道:“猫儿,久违了。”
  此时暖暖的春日沐浴在身,令展昭很觉舒适,不觉对那人露出一抹会心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后话:被偶拖了这么久,自己都快抓狂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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