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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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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估计又要气倒了。
吴二白表情冰冷,坐下来,手指叩着案几,暗想讲理行不通,难道要学吴三省那套,直接抡大棒?
“嘭嘭嘭。”有人敲门,缓缓地非常有节奏。
吴邪与吴二白皆愣了愣,没料到现在居然有人敢敲门。这屋里有胆儿来打搅他们的,除了吴三省不做他想。为什么只有吴三省呢?因为吴老夫人不会来敲门,她说了,不管这烂摊子,叫儿子、孙子自行收拾。但依吴三省的性子及雷厉风行的军人作风,他万不会敲门,他一定是用踹的。
吴邪看了眼吴二白,吴二白竟似微微有些怔然。
张起灵转过头,也看着对面的门。
吴邪等了一会儿,见吴二白没有反对,便走过去打开房门。他有种预感,接下来出现在门口的人也许能够使事情有所转折,平常人不会削尖脑袋往枪口上撞,尤其这时候。当然,这完全来自他不靠谱的猜测,并无十足把握。
吴邪捏住竹节样式的门把手,拉开,走廊的光芒照进来,被一个穿着灰色阴丹士林布长袍,下身西服裤子,黑皮鞋的人遮去一半。
吴邪一惊,望着眼前的人,呆若木鸡。
这个人,怎么说呢?一副知识分子打扮。这种打扮落后于潮流,与时髦背道而驰,就算这人身材笔挺,五官端正,依然经不住乱糟糟的头发,黑框的厚镜片眼镜,而且整个人闻起起来散发出一股陈年旧书的味道,仿佛刚从哪个发霉的书库里钻出来。
“爹。”吴邪心虚的喊了声。
吴一穷摘下眼镜,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棉布,擦了擦镜片。稍后,他把眼镜戴回去,心平气和的扫了吴邪一眼。
“爹……”
吴一穷点头,伸手拍了拍吴邪的肩膀,“你回来了,小邪。”
“我回……”
吴邪还没说完呢,吴一穷忽然绕过他,走进吴二白的书房。
吴一穷第一次见到张起灵,是在委员长的宴会上。张起灵一身戎装,俊美异常,常伴委员长左右,俨然是“皇帝”心腹。
吴一穷远远的瞄了张起灵几眼,心说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那会儿,他不知道张起灵是谁,亦不清楚张起灵与古桐花的渊源,他不过单纯觉得张起灵不错,嗯,看起来不错,相由心生,这个年轻人身上没有邪气,应是国之栋梁。
第二次见到张起灵,不,该说“听”到张起灵,是在家里的饭桌上。自己的两个弟弟满脸严肃,讨论什么远交近攻,合纵连横,对付存在了几千年的大家族。张起灵是那个家族的年轻族长,本事最高,几乎没有弱点。对于这个话题,吴一穷是没有兴趣的。然而后来,吴三省说张起灵虽然年纪不大,可在文物鉴定方面有很深的造诣,吴一穷才认真将张起灵记在心里,想着有空的时候跟这个年轻人探讨探讨,交流下经验,他是搞学问的,懒得理会政治上的对立。
第三次,他真实的看到张起灵,便是在这里了。算起来,距离第二次已过去数年。就在几天前,他终于彻底了解了前妻的过去,多年疑惑一朝清晰,她的喜怒哀乐,她的反复无常,她的毅然决然,都与自己无关。不是他做得不够好,而是她根本不爱他。这个故事里,没有他,只有姓张的一群人;这个故事里,主角留下了一个儿子,继承了张家族长,以及族长之名。
吴一穷抬了抬眼镜,认真的,聚精会神的盯着张起灵。“好帅的小伙子。”他忆起初见他时的想法。但现在,他透过张起灵的脸,看着已经逝去多年的男人,那个可以被称作情敌的男人。
吴一穷的到来,吴邪与吴二白均措手不及。吴一穷也是可怜,平日醉心学问,家中存在感太低,明明是吴家长子,居然所有人都没想过他现在会来掺和一脚。他是吴邪的父亲,其实他才是光明正大管教吴邪的人。
而对张起灵来讲,猝不及防的对上吴一穷,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你是张先生。”吴一穷的态度比较客气,伸出手,要跟张起灵握手。
张起灵微微一怔,伸出手,握住吴一穷的手。
“你好,你好。”吴一穷礼貌的笑了。
张起灵轻轻颔首,“您好。”
这场面,太诡异了,吴邪已经不知如何表达心中所感。他快步走到吴一穷身后,望了望张起灵,瞄了瞄吴二白,吴二白惊异过后决定冷眼旁观,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至于张起灵,吴邪发现他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慌乱,很淡很淡,转瞬即逝。
吴邪的心痛起来,他突然意识到,其实张起灵害怕见到自己的父亲,他会觉得有愧于父亲,因为他是一个善良的人。
“爹……”吴邪轻轻出声。
吴一穷却像没听到,依旧握着张起灵的手,满面春风的道:“听说张先生在文物鉴定方面造诣颇深,我很早之前就想见你,要不我们现在约个时间,改日请张先生到我的办公室细谈?”
吴邪很尴尬,他被彻底无视了。
同时,张起灵琢磨不透吴一穷的意思,只盯着两人的手,不吐一字。
过了半分钟,吴一穷松开张起灵的手,和蔼的笑起来:“张先生太拘谨了。”
张起灵看着他的眼睛,回答说:“是晚辈失礼。”
吴一穷“呵呵”两声,点头,“品貌非凡,国之脊梁,可是,做儿婿似乎还是有点不妥。”
☆、第一百二十七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吴一穷说的话,将张起灵与吴邪都吓了一跳。究其原因不是说话内容,而是前面还好生寒暄,下一秒便忽然转折,叫人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吴邪不出声了,喊了两次爹,爹不理,现在继续喊,想必更不理。
张起灵直直的站在吴一穷面前,就像吴一穷是那位蒋姓人士,张起灵恭顺严肃,静默等待吴一穷下面要说的话。
表面静默,实际心底惴惴不安,张起灵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有这种感觉。认识吴邪之后,他似乎越来越像个普通人,喜怒哀乐离他不再遥远,他已不是那个连想念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孩子。
吴一穷顿了顿,朝张起灵笑道:“张先生,别紧张。”
吴邪瞪着吴一穷的背影,手心里全是汗水。
父亲不一样了,跟平时的感觉不一样,虽然他还是敦厚老实好说话的模样,可就是哪里不一样了。
“张先生。”吴一穷抬起头,“你跟小邪离婚吧。”他平静的道。
张起灵一怔。吴一穷让他跟吴邪离婚,其实他不必怔然,吴一穷是吴邪的父亲,他是最具权力提出此种要求的人。但他是笑着说的,就像不经意间对老朋友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可那并不是小小的要求,这个要求也许会改变自己与吴邪的未来。
“爹!”吴邪这下可顾不上父亲理不理他,跑到吴一穷身边,说:“爹,我……”
“不许说话!”吴一穷扭头,严厉的看了吴邪一眼。
吴邪张着嘴,后面的话卡在嗓子眼里,硬是没讲出来。
吴一穷又转过头,继续瞄着张起灵,“张先生,数天前,你做了一件轰动南京城的事,牵扯到我们家,我有些生气,但我想你们这样做应是有原因的。于是,一个星期前,我被三弟告知了原因。他们知道得比我多,比我早,他们与你们家的恩怨,我从头到尾未参与过,我担心的是我的前妻,她毕竟是小邪的生母,而且我们夫妻一场,夫妻缘分虽尽,朋友情分尚在,我不能袖手旁观,便托人打听周旋,想让你们家放过她。直到昨天,我三弟一个还活着的人给自己发了讣告,我二弟不得已将来龙去脉全盘托出,我才明白,我在这件事中起不了任何作用。”
“爹。”吴邪觉得很难受。
“不瞒你们说,我前妻在吴家呆了六年,这期间我两个精明的弟弟没能察觉她的过去,我父亲起的作用不算小。你们张家对此事也没有透露分毫,我认为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过去的事,是上一辈的事,不应该牵扯到你们。你要跟小邪做朋友,我不会反对,我想这亦是我前妻的愿望。可是,你们年轻人儿戏过头总要回归正途,你是男人,小邪也是男人,以后要各自婚娶,为家族开枝散叶。若你不嫌弃,小邪以后生的孩子可以跟你的孩子结成娃娃亲,同性的话,义结金兰。怎么样?我觉得这样挺好,化干戈为玉帛,总比做敌人强。”
娃娃亲?
房间里有四个人,除了吴一穷本人,只怕剩下的三人都不会答应。果然,吴二白抬起下巴,一副想打断吴一穷的表情。不过,吴邪在他前面开了口,只听吴邪干笑两声,急急的道:“爹,虽然这是好事,但您也想得太远了,我们现在不谈这个行吗?”
张起灵从未想过结婚生子,所以吴一穷提出娃娃亲后,他是怔了又怔,迟疑着不知怎么接吴一穷的话。
“小邪,我不是叫你不要讲话么!”吴一穷摆出严父的姿态,呵斥了吴邪一句。
吴邪满脸纠结,憋屈的闭起嘴,向张起灵投去一瞥,那意思很明白,叫他拒绝。
张起灵是想拒绝,可是,他发现他能够拒绝世上任何人,甚至吴邪,唯独不知怎么开口拒绝吴邪的父亲。他,或者他的父亲,欠吴邪的父亲太多,多得没法还清。
吴一穷看着张起灵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习惯性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接着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我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跟小邪他娘,典型的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不过我没什么可后悔的,我不怨她,我能理解她。她走了,没给我留下什么,除了小邪,她唯一留给我的儿子。”
张起灵望着吴一穷,这就是父亲吗?这就是普天之下父亲共同的模样?
“张先生,我不需要他以后多么有出息,我只希望他能幸福,组建一个美满的家庭,等他老了,不会像我这样孑然一身,他会有一个贤良温婉的女子陪伴身边,未来有子承欢膝下,儿孙满堂。对我来说,他平安终老是我最大的愿望,这样,我死了之后也能给他母亲一个交代。我不恨桐花,她虽然对我吝啬感情,可她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的儿子,姓吴,叫吴邪,是我跟桐花唯一仅存的联系。”话说多了,吴一穷便不似刚才那般平静,摘下眼镜用指腹抹了抹,戴回去,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是我的……宝贝。”这大概是吴邪与吴二白听过的,以及吴一穷本人第一次和最后一次说出如此肉麻的话。
吴邪十分震惊,他那永远诚朴守分,即使满腹经纶却从不舌灿莲花、甜言蜜语,绝不轻易表露感情的父亲竟然当着别人的面称呼自己为宝贝。要知道年幼时他哭着让父亲喊他一声“宝宝”,父亲都是不搭理他的。
“张先生。”吴一穷后退,慢慢地弯腰,居然给张起灵鞠了一躬,“请你跟我的儿子离婚!”
吴邪震住了,说不出话,或者叫忘记了要说什么。
吴二白十分动容,从椅子上站起来,提高声音道:“大哥,你这是干嘛!”
张起灵连忙伸手去扶,惊愕的同时,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懊丧。不能拒绝,没法拒绝,吴一穷让他跟吴邪离婚,尽管他是那么不情愿。
“张先生。”吴一穷没有起身,保持着鞠躬的状态,仰面死死盯着张起灵的脸。那架势,仿佛张起灵不答应,他就一辈子不起来。
吴邪回过神,伸手抓住吴一穷的胳膊,“爹,不要这样。”可吴一穷不听他的,书呆子认死理,十匹马都拉不回。吴邪慌了,他觉得父亲这样子是自己大不孝,而且他拒绝不了父亲,那么张起灵呢?难道张起灵可以硬心拒绝这样的父亲?
当然是不可能的。
吴一穷说:“张先生,鞠躬不行,我就给你跪下。”
张起灵的肩膀颤了颤。
吴一穷作势要跪,被张起灵跟吴邪强行拉住。案几边,吴二白起先十分郁闷,但这会儿,他不郁闷了,他看了看对面三人,重新坐回原位。吴一穷的方法才是最正确的方法,吴一穷出马,事半功倍,也许一开始就应该请大哥摆平吴邪与张起灵。
“爹,爹。”吴邪皱眉,要把他爹扶正。
吴一穷甩手,从吴邪怀中抽出大半截胳膊。
“爹!”
“张先生。”吴一穷双膝下沉,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张起灵和吴邪的胳膊上。
吴邪慌忙看向张起灵,张起灵也看了他一眼,四目交汇,张起灵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过。
张起灵,不要!吴邪于心中呐喊。然后,吴邪摇头,拼命的摇头。
张起灵闭起眼睛,仅一秒,睁开。吴邪望过去,张起灵的眼神有些许悲哀,情绪也开始颓靡不振。“我知道了。”张起灵收回落在吴邪脸上的目光,对着吴一穷,淡淡的道。
“张起灵!”吴邪难以置信的叫起来。
张起灵松开吴一穷的胳膊,吴一穷长舒一口气。旁边,吴邪不自觉的朝张起灵迈出一步,却被吴一穷拽住。
“小邪,别再给张先生添麻烦了。”
吴邪看着张起灵,表情不知该称之笑,还是称之哭。他说:“我给你添麻烦了吗?张先生。”明明说好的,说好不离婚,说好去西藏,说好一起做很多事。现在是什么意思?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吴邪异常难过,并且毫不掩饰的在张起灵面前表现出来。
吴邪难过,张起灵就好受吗?张起灵不敢继续对着吴邪的眼睛,微微侧头,瞄向吴一穷。
吴一穷已经直起腰,张嘴给张起灵道了声谢,“谢谢你,张先生。”
张起灵默了几秒,轻声回答:“不用,是我给您添麻烦了。”
“张起灵!”吴邪挣开吴一穷的手,非要走到张起灵身边。
吴一穷吼起来,“小邪!”这一刻,他彻底失去了知识分子的儒雅,声音大得能掀开屋顶。“你再过多纠缠,就给我跪下!”
吴邪扭头望着自己的爹,极度不情愿中夹杂着浓浓的愤怒。
“你给我老实呆着,你还没长大吗!”
“爹!”
“张先生,让你见笑了,小邪任性,是我没有教育好。明天能去办理离婚手续吗?然后再登报广而告之,这种事,还是早点办妥为好。”吴一穷对张起灵做出进一步要求。
张起灵能说什么?他当然只有同意。
“张先生?”
张起灵缄默过后,点了点头。不久,张起灵说:“打扰了,晚辈先行告辞。”
吴二白冷哼一声,倒是没说什么。他本来就跟张海杏合作,要让张起灵与自己的侄子离婚。这下好了,吴一穷将这事儿办成了,他还能得个传国玉玺,他能有什么意见?
吴一穷微笑,准备送客。
吴邪盯着张起灵的脸,尽管张起灵一直没有看他。不知为何,他想起许多事,他们一起经历过的事,从第一次见到张起灵这个人开始,到斗里,到战场,到南京,点点滴滴,如走马灯般于脑海中回放。若张起灵此时离开,恐怕今生再无法与他共事,甚至,再也无法相见吧?
没有张起灵的日子?吴邪忽然一阵恐慌。这么多天来时刻伴随左右的男人从此以后不再出现?他不能接受,他无法接受!
“我不离!”吴邪朝张起灵大叫一声。“张起灵,我不离,你答应我了!”
张起灵身子轻轻一颤,依旧没有扭头看吴邪。
吴邪侧身面对吴一穷,“爹,我还有事没做,先不离婚,这是一个协议,我怕他失信。”
吴一穷没说话,只看着吴邪,过了会儿,他走到吴邪面前,突然抬手给了吴邪一巴掌。“啪!”清脆响亮的声音震惊了张起灵与吴二白。要知道吴一穷从来没打过谁,尤其这次打的还是儿子。
“吴邪?”张起灵终于没法忽视吴邪了,吴邪被打得踉跄几步,撞到他的身上。
吴二白站起来,“大哥。”
吴邪捂着火辣辣的右脸颊,瞠目结舌的瞄着吴一穷。
“吴邪!我说的话,你不听是不是?你不听可以,滚出去!以后别进我吴家的门,我们脱离父子关系!”吴一穷打了吴邪后,胸脯剧烈起伏,看样子气得不轻。
“爹……”吴邪咽了口唾沫。
吴一穷脸色铁青,用手指着地面,“跪下!”
吴邪没动。
“跪下!”
吴邪“噗通”一声跪倒地上。
张起灵后退几步,定定看了几眼吴邪跪在地面的背影,转身,向门口走去。
“张起灵!”跪在地上的吴邪忽然倾身抓住张起灵的袖子。他一定是没经过思考便如此行动了,他害怕张起灵离开,条件反射般拽住张起灵,根本没意识到他这么做会使吴一穷愈加盛怒。
“张起灵,你还欠我一个承诺,你往哪里跑!”吴邪大喊。
张起灵甩开吴邪,力度不大,可足以伤害吴邪的感情。“对不起。”他故作平淡道。
吴邪瞪着他,“我不要对不起!”
“我走了。”张起灵撇过脸,快步离开房间,只给吴邪留下一道瘦削的背影。
☆、第一百二十八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就这么走了,干脆利落,丝毫不顾吴邪的恳求。吴邪盯着房门,愣了很久,好一会儿过去,才开始嘲讽的笑,呵呵呵呵,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帽。
“张起灵!”吴邪咬牙切齿。片刻后,他蹦起来,往门边跑。
吴一穷扯住他的胳膊,“逆子!你去哪!”
吴邪回头,干涩地一笑,轻声细语对吴一穷说:“爹,我真的有急事,我跟他没什么,只是朋友,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
吴一穷脸色铁青,看着吴邪,居然冷哼一声,神态像极了吴二白。“逆子,杀之不足,剐之有馀!”然后回头对吴二白说了句:“把三省叫来,我要将这个不孝子禁足。”
要是吴三省来了,吴邪还能跑得掉?吴邪急的鬓角渗汗,手一甩,用力挣脱吴一穷,可一不小心将吴一穷推出几步远。那边吴二白怒从心头起,走过来,大力抓住吴邪的手腕,阴狠狠的道了声:“吴邪。”
吴邪也觉得很抱歉,毕竟他爹半辈子不顺,媳妇儿不爱他,儿子“忤逆”他,外人嘲笑他,他造了什么孽啊,出生到这世界就是为了受罪吗?
吴邪低下头,可身子依然向着房门。
“吴邪,今日你敢踏出大门半步,往后便不是我吴家的子孙。”吴二白扔开吴邪的手,若手与肩膀不是一体,吴邪的手恐怕已经飞出去了。
这时,门被人踹开,屋内三人光是听这动静就知道谁进来了。
“吴邪!”吴三省怒气冲冲的朝吴邪的屁股踢了一脚。不算重,但也不轻,足够吴邪趔趄几步。
吴一穷没有心疼儿子,大叫一声:“三省,踢得好!”
外人有人替他们关了门,吴三省走到吴邪前面,瞋目切齿,像似要将吴邪剥皮剔骨。
“二哥。”
不过,他虽然怒着,倒也没马上将吴邪骂得狗血淋头,只瞥了吴邪一眼,便立即转向吴二白。“你听娘说了没有?”他抬手指着吴邪,“你听娘说了没有!”
吴邪心境郁悒,暗道已经插翅难飞,吴三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也没往心里去。如今,他的心思全在“跑不掉了”,“以后见不到张起灵了”及“我该怎么办”上面。
吴二白皱眉,说:“听娘说什么?”
吴一穷道:“三省,你说什么?”
吴二白回来后见的第一个人是吴三省,他阻止吴三省用马鞭抽打吴邪,然后跟吴三省吵了一架。这一架令他们达成共识,便是吴二白负责劝说吴邪,待吴二白功败垂成,再由吴三省出马。吴二白后来去了娱乐室,吴三省心有不甘派人驱逐张起灵,因为他以为张起灵是日本女人。吴二白遏止了这件事,将吴邪与张起灵带进书房。同时,吴三省去见了吴老夫人,吴老夫人虽说不管此事,却也忧心忡忡,不想要一个日本孙媳,就告诉吴三省,她觉得吴邪真的爱上了这个日本女人,让吴三省想办法规劝吴邪。结果吴三省听了之后勃然大怒,勉强在吴老夫人那里坐了会儿,待吴老夫人困了,他大步流星离开房间,直奔吴二白的书房。
吴三省道:“娘说,咱们的宝贝侄子爱上了一个女鬼子。我绝不能忍,他要娶他,我就一枪毙了他俩再自杀,以谢党国!”
吴二白继续皱眉:“你戾气太重,我不是一直叫你跟娘念点佛吗?女鬼子已经离开了,吴邪答应和他一刀两断。”顿了顿,他又说:“张起灵那边也没事了,你回军部去,少在这嚷嚷,还嫌我不够烦么?”吴二白没有在意吴三省透露给他的信息,准确说,吴老夫人说吴邪爱上了日本女人,他未将这话与吴邪爱上了张起灵联系起来。他以为吴邪爱日本女人是吴邪与张起灵故意制造的假象,借此隐瞒张起灵的身份,后来他想起这件事,无比后悔,情爱这种事,当是经历过的人最为敏感,他至今未娶,自然无法及时察觉。
“张起灵那边也好了?”吴三省一怔,继而怒气冲冲的侧身瞪着吴邪,“我还没找你清算张起灵的事,你倒先给我领了个女鬼子回来。”
“啊?”面对气愤填膺的吴三省,吴邪这才回过神。
“张起灵的事,女鬼子的事,今晚你给我一并解释清楚!”吴三省扬起马鞭,示威性的往地上一抽。
“三弟。”吴一穷伸手,安抚似的摆了摆,“张家的事你别管了,二白自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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