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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城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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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真漂亮,柔笙,你知道她是谁吗?”薰平的声音里不禁有些酸味。今日她起了个大早赶到明华宫,没想到竟扑了空,只看到案几上放了这幅画,三堂哥明明答应要带她参加结兰会的,居然是哄她的!
“这……奴婢也不知。”柔笙进宫已有十年了,平时见多了后宫里争风吃醋的女人,独独没见过画中这个温柔娴静的女子。
“堂哥太可恶了,不带我参加结兰会不说,居然还藏着这样的画!我一定要查清楚她是谁。”越想越生气,薰平伸手就要去拿案上的画。
“哎呀,郡主你别生气,也许是三皇子随手画的呢,何况这幅画都这么旧了。”柔笙连忙拉住主子,三皇子平时待下人很好,极少发脾气,但既然是他的东西,还不要乱动的好。
薰平看向画卷,果然已经很旧了,纸色发黄,该有近二十年的样子。可是——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不行,我要去找堂哥!”
说完,小郡主转身便走。“哎,郡主你……”知道主子的脾气,柔笙拦她不住,只能干跺脚,只是再看了眼那画卷,女子的衣服已褪色,不过依稀能看出原本是偏红的色调——咦,是不是穿着嫁衣?
“好不快走,我要丢下你了!”
“郡主你等等我……”
************
薰平郡主原以为能顺利地找到东西辰宫,因为她换上了宫女的衣服,所以一路过来没有人对她说“郡主,那群江湖人都是野蛮人,您还是回去吧。”只是她低估了皇宫复杂的道路与层层叠叠一望无际的重阁楼阙,平时进宫都是有人引路的,而今日她为了避免被认出来一直低头匆匆走路,所以她很成功地迷路了。
“柔笙,你不是在皇宫呆了那么多年么?你怎的也不认路?”小郡主的双眉打成了结,想她堂堂一个郡主,平时都是软轿伺候的,哪里走过那么多路?真是累死了!
“我一直在后宫,从来没有来过前殿啊。”柔笙也急了,天知道这里是哪里,附近空空荡荡的,连个问的人也没有。
“哼,真是的,一点也靠不住!”薰平气呼呼地向前走去,不料一个白影突然闪至眼前。
“哎哟!”
一个没收住脚,一个根本没有看前方,于是两个人一下子撞在了一起。
“你没事吧?”
“好大的胆子,敢弄疼本郡主!”
待回过神来,两人看着对方同时出声。只不过一个居高临下盛气凌人:这个人是谁啊,一对剑眉虽好看,但是虎头虎脑,居然和堂哥穿着一样颜色的衣服,哼!而另一个眼神躲闪不知所措:原本以为这里没人正好溜进来,没想到竟惹恼了一个郡主——不过看她的衣着打扮,似乎不像个郡主啊。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薰平忘了现在自己身着宫女的衣服,只知道眼前这个人居然撞了她!
“我……我叫风行健,我是来……我是来参加结兰会的!”总不能告诉她他是被拒绝后偷溜进来的吧……
“结兰会?你是来参加结兰会的?”薰平听到“结兰会”三个字,忽然两眼放光,完全忘了这个人把自己堂堂郡主撞疼了,“那你一定知道东西辰宫怎么走了?快带我去!”
“嗯?你不是郡主么?你怎么会不知道怎么走?”风行健一愣,呐呐地问。
被戳到痛处了,薰平面色一沉,气恼地嘟嘴:“本郡主让你带路你就带,问这么多干什么?”
“可……”
“可是什么?你冲撞本郡主,现在又不听本郡主的命令,你若不带我去,本郡主就治你的罪!”
“那……那好吧,走那边。”风行健伸手一指。他虽不知宫中道路,不过依他的耳力还是能听到南边传来的打斗声。
“那你带路吧。”见风行健答应了,薰平不禁开心地笑起来,立马不再颐指气使了。
“喔。”风行健应了一声,偷偷看了一下那位小郡主,好像不过十五六岁,笑起来嘴边有两个深深的靥,独有一种娇嫩的美。风行烈不禁面上一红,急步向前走去,忽然意识到身后两个女孩子不会轻功,又放慢了脚步,免得把她们落下了。
穿过两三条回廊,叫好声欢呼声和着一股请幽兰香扑面而来,不同于后宫的严肃清冷,此时的东西辰宫在兰香的衬托下热闹而自由。
“啊,柔笙,我们到了。”薰平好半天才适应了这里的气氛,小郡主天生贪玩,马上凭着自己小巧的身子左闪右闪挤进了人群。
“啊……郡……小姐!”柔笙连忙追上去,若是王爷知道小郡主挤在一群江湖人中间,恐怕她这个作奴婢的要挨板子了。
薰平很快挤到了前排,方站稳了,鼻尖倏忽掠过一缕莲香,便见一朵如莲轻盈的影子落在武台一角。
没想到武台上的人就是堂哥,薰平不禁又向前挤去,然而一个“堂”字还未出口,薰平忽然看到武台另一角的绯衣女子,那女子蒙着面纱,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而清冷。
一种异样的感觉陡然升起,薰平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本能地觉得该离这个女子远一点——她不喜 欢'炫。书。网'她。
台上的两个人自然不知道台下又多了一个人,只是凝眸看着对方,审视,思索,还有几丝棋逢对手的欢愉——方才短短一炷香时间,两人已打斗近百回合,随着不分伯仲的出招拆招,两人手下的力量渐渐重了起来,然而不知是否有意,没到有一人的掌力快要伤及对方,其实收力结束便可,两人却偏偏要漏给对方一个破绽,待其成功拆招,于是送一个淡雅的浅笑,或是微一挑眉,凤眉里游过一丝亮光。
再一次拆招后,两人立于武台两角,微微休息。
“姑娘武艺精湛,实是难遇的对手,不知姑娘师承何方?”左重明问道。
“本姑娘四海为家,游踪不定,就算有师父他恐怕一年也见不到我几次。”
“四海为家?姑娘的江湖定是自由自在。”
“那是自然。”薛倾姒笑起来,惑人的凤眸微微眯起,“若是皇子有兴趣便倾姒去那个‘自由自在’的江湖走走?好过呆在这个小小的金笼子里。”说着,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小框子。
左重明学着薛倾姒的样子划了一个小框子,神色无奈,“只是在下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恐怕在下一辈子要被关在笼子里了。”
“可惜,我以为皇子会有兴趣呢。”薛倾姒摇摇头,几分惋惜,几分不屑。
“能与薛姑娘切磋技艺,在下已不觉可惜。”左重明淡淡一笑,说不尽的俊美优雅。台下的薰平不禁嘟起嘴来,哼,堂哥怎么可以对他笑得那么好看?
“倾姒也觉得三生有幸。”
说着,薛倾姒身形一动,绯色纱衣凌乱成片片粉光,如万千蝴蝶翩翩而至,卷微风的歌,倚兰香的舞。青丝三尺,衣裾如霞,霎间,人们只见游动的墨黑与绯色,却无法辨清女子真正所在之处!
“魅蝶轻步?此轻功十年前紫芍夫人归隐大漠后在江湖失传,姑娘的轻功令在下望尘莫及了。”左重明露出赞许之意,脚下亦不停步,看似随意的踏前或退后,却是恰到好处,分毫不失,渐渐地,步子愈来愈快,似万朵幽兰同放,千瓣白莲齐开,一时花影扶疏,清幽四溢,瞬间隐了真实踪迹。
两人交手都未用武器,全凭空手招式,绯色与白色瞬间交织相缠,不分彼我。众人已决眼花缭乱,此刻更是看不清两人动作招式,只听闻出掌时呼呼风声,或是淡然优雅的简短称许,或是清媚婉转的莺语笑声。素手翻飞,间或白袖掀起一招,但所有招式刹那又隐进绯白之影中,绯色似蝶,白衣如莲,便像徐徐推展一幅精致瑰丽的画轴,连打上的阳光亦不禁抽成迷离柔光。
观者早已不知身处何方,只是呐呐看着眼前这场千载独步的比武,心中既企盼能早些分出胜负,又希望这场比武能永远持续下去,永不停歇才好!
正当白影与绯衣完全相交相融,忽然——
“哧——”
清脆的裂帛声,绯白两色迅速分开,退至武台一角。
众人正惊讶发生了何事,左重明抬手,手中一片绯色碎布:“平手?”
“平手。”薛倾姒一笑,亦拿起手中白色碎布。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叹息竟是未分胜负,但大多人则爆发一阵掌声——这比武,生平所未见,结兰会不虚此行!
“大胆!”
第五章(中)
观者早已不知身处何方,只是呐呐看着眼前这场千载独步的比武,心中既企盼能早些分出胜负,又希望这场比武能永远持续下去,;永不停歇才好!
正当白影与绯衣完全相交相融……忽然——
“哧——”
清脆的裂帛声,绯白两色迅速分开,退至武台一角。
众人正惊讶发生了何事,左重明抬手,手中一片绯色碎布:“平手?”
“平手。”薛倾姒一笑,亦拿起手中白色碎布。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叹息竟是未分胜负,但大多人则爆发一阵掌声——这比武,生平所未见,结兰会不虚此行!
“大胆!”
正当众人鸣掌欢呼,一个不和谐之音忽然□,然后便见一个身着宫女服的小姑娘手脚并用地爬上武台,拍拍身上的尘土吗,像大鸟保护小鸟一样般插腰立在左重明身前:“大胆!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的布料由月枝进贡,花费织女三个月时间得以做成!岂能容你这种民女恣意妄为!”
小郡主一阵噼里啪啦的说教,不停顿不气喘,直把众人说得目瞪口呆,薛倾姒亦是一愣,只是很快便回过神来,一闪身,瞬间移至薰平跟前,纤手一抬,挑起薰平的下巴。
“说到衣服,本姑娘这衣服是当年本姑娘下山时师父赠予的,远比你家皇子那件什么什么地方进贡的重要的多,本姑娘还没说什么呢,你这小丫头破的又不是你的衣服,在这儿瞎掺合什么?不过看你长得水嫩嫩煞是娇美可爱,本姑娘都不忍心说你什么了。”说着,挑眉看向左重明:“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平日你主子肯定很宠你,也难为你为他抱不平了……你叫什么名字?若不跟了我?本姑娘本就有一个妹妹,如果你跟了我,那我每天看着一对粉嫩的小姑娘心情多舒畅啊!嗯?是不?”
死寂,死寂,绝对的死寂,然后围着武台的众人默契地向后退了一步——诡异,这女人绝对的诡异!想起平日在江湖中听到的关于“一笛遏云”的传闻,于是第一次真正深深地体会了“百闻不如一见”的含义。
“你,你,你……”薰平指着薛倾姒说不出话来,涨红了脸半天才猛地拍开薛倾姒的手,“说什么主子主子的,你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薛倾姒眨了眨眼,一看便知是在强忍着笑。
“你,给,我,听,好,了。”薰平玉手前指,一字一顿,“本郡主乃是当朝七王爷之女薰平郡主!三皇子是本郡主的堂哥,也是本郡主未来的夫婿,你听清楚了没?!”
“郡主?你是郡主?”薛倾姒的语气似惊似叹,“我说呢,这水灵灵的脸蛋要不是从小娇生惯养可是长不出来的。”皇子真是有福气,这么可爱的未婚妻,叫人忍不住想要抱一抱了。”
此话一出,于是众人再次默契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你!大胆刁民你……”薰平完全顾不得身份现在她只想张牙舞爪狠狠扑上去咬对方一口,这女人真讨厌,讨厌,真是讨厌!
“薰平。”
左重明连忙拉住小郡主,向薛倾姒前歉意一笑,“堂妹年幼,还请薛姑娘见谅。”
“可是堂哥,明明是她无礼……”薰平岂受过这样的气,转身便要撒娇,却听左重明轻轻说了声“别闹”,便立马安静下来,只是一双大眼睛依然恶狠狠地剜着薛倾姒。
“柔笙,怎么让郡主穿成这样,快去换回来。”眼见薰平又要吵闹,左重明无奈地笑着,示意柔笙带她回去。
“不要嘛,皇兄,我要和你一起。”薰平拉住左重明的袖子,话里能滴出蜜来,看着判若两人的小郡主,众人不禁一阵窃笑——若是让她看到方才皇子与柳喻痕的比武,此刻该是怎样的场景?
“薰平,你暂回去。”指尖一点,不着痕迹地推开几乎要挂在自己身上的薰平,左重明的笑容依然温和得体,“你若听话,皇兄晚上陪你用膳。”
“当真?”薰平果然听话了,“柔笙,我们回去了。”
“是。”柔笙急忙上前把主子扶下来,心里暗赞皇子竟几句话就把郡主驯服了。
“郡主何日大婚?”薛倾姒笑盈盈地插上一句。
“不用你管。”薰平回头瞪了薛倾姒一眼,“你叫什么?”
“薛倾姒。”薛倾姒淡淡一笑,身上晃过一阵铃铛声,“不过更多的人用‘一笛遏云’称呼我。”
“咦?笛子吹得很好的那个?”薰平愣了一下,她显然经常听皇兄讲江湖的事,不过很快,她便扬头轻哼了一声,“薛倾姒,本郡主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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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盛世,当今江湖人才辈出,新秀四起,结兰会的第一日,便令众江湖豪杰一饱眼福,以至多年后人们谈起来,还是津津乐道于满园的浓郁兰香,重明皇子的气若洁莲,还有叫做“风行健”的少年的精妙剑法,柳喻痕的大胆求爱,还有很多很多,不过——恐怕最令人记忆犹新地莫过于绯衣蒙纱的“一笛遏云”和三皇子的刁蛮小郡主了吧。
那是人们第一次见到“一笛遏云”,却是与传闻大相径庭,本是颇感失望,只是日后想起薛倾姒的言语神态,但觉另一种他人难及的风姿,当是武林一绝。
而那位小郡主……
此刻的薰平毫无顾及地盯着眼前的人——果然皇兄穿白衣是最好看的了,连吃东西的样子也这么好看,那只拿筷子的手那么修长,好看极了……看着,看着,薰平不禁觉得脸上微热,连忙别过眼去。
“咦,皇兄,你的画呢?”
“哪一幅?”
“就是那幅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子的画,我早上还看见它。”薰平四处看了看,确实不见了那幅画。
“我一早便去东辰宫了。也许是哪个皇兄或皇弟送来的吧,他们总爱搜些古玩字画。可能有宫婢看见了便替我收了起来。”见薰平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左重明微微一笑,“你不信?”
“没啦,我当然信。”只要是皇兄说的,那就是对的呀!
“你也该回去了,薰平,王爷要担心了。”左重明说着,顺手将烛灯挑亮了些,光线忽明,柔和地匀散开来,左重明的侧脸似镀了层柔光,勾勒出毫无缺憾的完美线条,薰平不禁痴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左重明诧异小郡主今日竟这般听话,便差了人送她回去,又遣退宫婢太监,确认重华宫再无外人,左重明才向后殿走去。
未至后园,便闻一阵如雷鼾声,其实虽然已至仲春,但夜晚还是冷清,却有一袒胸露腹的和尚枕着门槛睡在地上,怀里抱了一坛酿酒,酒香四溢。
“无酒,你名曰无酒,又是出家之人,却是嗜酒如命。”左重明轻叹一声,归无酒醒了来,一双豆大的醉眼微眯着,不知正看着何方。
“人生无酒,岂曰人生?你也喝一口?啊……只剩最后一口,坛底之酒最醇,还是我自己喝了罢。”摇了摇坛子,归无酒便扬首一饮而尽,然后抓起身后几本书卷扔绐左重明。
打开书卷,每页纸上皆写了密密麻麻的名字与各种数目,颇是详尽。
“这群人平日行贿受赂甚是谨慎,难为你能弄到这般细的账目……不,这恐怕是九曲娘子整(www。fsktxt。com)理的吧?”缓缓翻动着书卷,左重明的笑容里渗着浅浅的凉。
“当然,和尚我可没有九曲娘子那般细心。好了,东西也送到了,我该走了。”无酒说完,打了一个酒嗝,摇摇晃晃往外走去。
“字体纤小瘦弱,虽添一丝娇柔,却失十分大气——替我转告九曲娘子一声。”
无酒愣了好一会儿才明后左重明在说什么,摇头夸张地叹了声:“红尘多烦恼,不就是因了你们这群文人的斤斤计较?”
左重明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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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兰会要进行三日,启戈与左重明相交甚深,便安排了薛氏姐妹、叶舟轻住在宫中。后来经不起风行健苦苦哀求,也为他安排了住处。
晚上,薛倾姒刚照顾妺儿睡下,便有宫婢传左重明的话邀其至然和殿,说是有要事相商。行到半路,才发现启戈与叶舟轻亦被邀请。三人都疑惑究竟是何要事,越近然和殿,附近守卫便越森严,耳力极佳的三人还注意到草丛树上藏了许多影卫,心中便愈发疑惑。
“奴婢只能送到这儿,各位大人请沿着这条路走,皇子在然和殿等着各位。”
距然和殿还有近百步,宫婢便行礼告退。三人则继续向前,不久,便见碧瓦飞甍在几盏宫灯中隐隐闪光,已有一白衣人立于殿门前。
〖这是,番外?!
〗之 《婵娟挂疏桐 ,人外声正喧。》
某市某高级小区的某幢三层欧式别墅,这天晚上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天晚上乃中秋佳节,星辰疏朗,圆月镀辉,本该与家人共赏明月,共享月饼,可偏偏也有两人独处一室,极度无聊,想要东窜西窜,惹事生非。而且偏偏这两人还很“偶然”地撞在了一起。
当叶舟轻看到无比成功地躲过保安、电子眼,并且轻松拉开防盗窗,毫不顾及地踩在他家新买的波西米亚地毯上的某人时,并不怎么惊讶,反而是习惯性地将手中的月饼和拿破仑丢了过去。
“饿了才想到我?”
“非也,非也。”薛倾姒展开她娇柔无比的笑容,轻啜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美酒,转身躺在红木沙发上,“其实我首先想到的是启戈,可惜他家人忒多,打游戏的打游戏,搓麻将的搓麻将,简直吵死了。不过——”薛倾姒环视了一下叶家别墅,不无惋惜,“早知道你这个给他穷打工的人也这么有钱,还是在他家呆着好了,那我现在喝的就不是拿破仑,而是X。O。了。”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叶舟轻伸手去枪薛倾姒手里的酒杯,“在我家吃我的喝我的,居然还挑三拣四不知知足,我要不要考虑去告你擅闯私宅?”
薛倾姒已经躺在沙发上了,一下子行动不便,手中的杯子被叶舟轻抓住,扯了彻,纹丝不动,“哎,我说你啊,人前人后两个样儿,别看你平时温文尔雅,待人礼貌,其实就是个小肚鸡肠,腹黑至极的家伙。我要把你说的统统录下来,明早儿放到BBS上去。”
“如果你确定你今晚不会喝醉吃撑躺在床上一整天动不了,你发到哪儿去我都不介意。”叶舟轻扯了扯杯子,也是纹丝不动,于是再一扯,杯子往这儿挪了点。
“叶船夫,你个小气鬼!”薛倾姒狠狠一扯。
“薛倾姒,别忘了你吃的是我的东西。”叶舟轻重重一扯。
瞬间,一条电光在两人目光间“哧啦啦”闪过,然后,两人(照不宣地伸出没有拿杯子的手,霎时,点、戳、抓、推、刺、刮,十八般武艺全部用上,就恨手上没有长张嘴可以狠狠咬对方一口。
忽然,薛倾姒右手停下,左手一扯,身子往前一凑,便要去喝杯里的酒。
叶舟轻没料到薛倾姒突然更换招式,下意识地也是一扯,一扯,去喝杯中的酒。
两人的嘴几乎同时碰在酒杯上,拿破仑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然而更浓烈的却是对方的气息,明明熟悉,却又分明多了些其他的什么。
接着,这双眼睛眨了眨,那双眼睛眨了眨,忽然,两人同时放手,同时弹开,于是方才还是争夺之物的高脚杯便华丽丽地摔碎在地上。但是两人都没有心思去注意不幸被拿破仑染脏的波西米亚地毯,只是以无比无比古怪的眼神盯着对方,心里同时哀叹一声:
苍天啊,我刚才做了什么?!
于是,在这个星辰疏朗,圆月镀辉的中秋夜晚,一只乌鸦不和谐地飞过,两只乌鸦不和谐地飞过,一群乌鸦不和谐地飞过。然后,叶舟轻浅浅一笑,又是那个温文尔雅,玉树临风,迷倒无数纯洁少女的叶公子。
“薛倾姒小姐,明年的中秋也一起过吧?”
“要不明年把启戈也叫来?”
“你会在法定节假日请BOSS来家里吗?”
“那就无现他吧。不过明年记得准备X。O。。”
“原来你不止是贪吃鬼,还是酒鬼。”
“怎样,你才发么。”
……
窗外,星辰那个疏朗,圆月那个镀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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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番外?!〗之 《人生座谈会》
众所周知,中秋佳节,月寄相思,是一个浪漫唯美的节日。于是乘此佳节,我们请到了《荒城灯》的各位嘉宾进行人生坐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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