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同人)天海之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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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里将目光投向同步率屏“对作战有影响么？”
　　“应该不会，同步率接近的话，动作延迟和思维连贯性就会变得更加一致”律子喝了一口咖啡“或者这样更有利”
　　“心与心的连接么……”美里叼烟一样的叼着手中的签字笔。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上来了。”律子向对话筒说。
　　“前辈一会要一起去吃饭么？”坐在律子身旁的一头棕色短发的女孩回头对律子的方向问到。
　　律子将目光回给她“今晚要通宵调试吧，紧张之前，我要回去喂一下我的猫，之后还想抽根烟”
　　短发女孩的脸上起了一层红晕。
　　两个驾驶员已经出舱，并排站在了美里的面前
　　“啊……终于结束了，可以回去了吧？”明日香伸了一个懒腰
　　美里将手中的手册合上并夹在臂下“还有最后一项训练项目，今晚你们将在总部特置房中过夜”
　　“特制房？”明日香本来以为已经可以回去，她太想与丽独处了，虽然两人的对话不多，但是却只接触彼此。她并不能定义自己对丽的感觉，她觉得那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渴望，也许是依赖，也许是喜欢，这种感觉什么都像，但又什么都不像。
　　“恩，今晚你们晚餐后就过去休息吧，还有，这个特制房间是无灯的。”美里继续叙述着。
　　“小黑屋啊？？？？那怎么住啊！”明日香把对丽的思维顷刻间抛诸脑后。
　　美里看着明日香，笑了“对，小黑屋，你们两个的同步协调已经功成圆满了，但是战斗要靠的不只是动作和思维间的协调，很重要的是感知彼此的世界”美里将脸转向丽“视觉往往能够迷惑人的心灵，是心之间接触的一道障碍，因为看得见，所以才会有距离。只有封闭视觉，其余四感与思维才能更加敏锐，人之间的接触才能更贴近。”
　　“……所以灵感总诞生在黑夜……”丽对上美里的眼神，少有的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没错~”美里觉得和明日香接触的这段时间丽有了变化，不再如无情的人偶一般，明日香好像扭动了丽身后的发条一般，这个娃娃在缓缓地启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出现，屋子里没有任何物品，被褥是铺在地上的，不过还是要小心点”美里又向明日香说道。
　　“那屋子该不是有红外线监视器吧”明日香不满的看着美里
　　“安啦，没有的，哪有女孩子喜欢赤身裸体的被人监视着呢~”美里诡异的笑起来。
　　“赤身裸体！！！！！！！！！！”明日香几乎是用喊的
　　“没有准备换洗的睡衣，触觉也是五感之一嘛~”美里结束一般的笑道“好好的感知对方吧~”
　　明日香低下头嘟囔着“明明是两个女孩子……”
　　丽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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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餐厅食不知味的吃过了晚餐，又去集体淋浴间冲了澡之后，两人被领向了所谓的特置间。
　　随着手电光的照耀下，这房间彷如一座监狱，室内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大床被褥整齐的铺在发着惨白的光的地板之上，有一个小隔断的卫生间，里面出了特制的塑料座式器之外再无其他。
　　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一前一后进入了，随着身后自动门滑上的声音，丽和香被置于了无尽的黑暗与沉寂之中。
　　“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啊”明日香举起手，她的眼睛里除了一片黑暗之外，什么影像都无法映入。
　　“……是啊……”丽的声音很慢，由近慢慢偏移，香的脑中呈现出一幅影像，丽侧身半身着手臂，白皙纤细的手指正在抚摸着冰冷洁白的墙面，一步步的向房间的边缘探索，似乎在确定房间的形状。
　　“你在干吗？”香挥去了脑海中的影像，求证般的问
　　似乎比刚才更远的地方传来了丽冰冷的声音“……房间的墙壁，都是软的”她印证了在香脑海中的图像
　　“啊……确实是啊。”香狠狠地向地面跺了两下“地面也是软的，果然是保护措施做到完全。”
　　丽又无声了，明日香再无法从脑海中的影像中寻找丽所在的位置。
　　“睡觉！这么黑，什么都干不了”明日香将战斗服脱下，随后，她听到与自己战斗服滑落在地面同样的声音。
　　明日香有点尴尬，为什么会渴望看得见呢。
　　“被褥……应该是往前点吧”明日香探试般的向前迈出步子。
　　当香察觉自己的脚被被褥绊住的时候，已经晚了“啊！”明日香喊出的同时向前栽着，她心里闪过的是就算地面和墙面都是软的，砸上去应该也会有点疼吧。
　　她没有感觉到疼，因为她的手臂在栽向地面的同时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挽住，猛地用力向后一拉，明日香顺着被拉的方向转身，她没有摔倒。本能似的用另一只手扶面前的一切，她的手搭在了丽的锁骨。
　　在黑暗中，她们彼此都看不到对方，只有对方的体温从手与皮肤的接触间传递给对方，香温热而丽稍微有点冰冷。
　　相对站着，从触觉中感知对方似乎没有任何行动的表示，呼出的气喷打到彼此的脖颈，气氛异常暧昧。
　　香的脑中没有思考，她现在的思维只是一大堆混乱的五彩斑斓的线条。想要接触，现在确实接触了，丽的锁骨很硬，她太瘦了，骨骼更显得凸起，被握住的手臂感觉到的力量传递到香的心中，似乎握住的不是手臂，而是心脏，那种紧紧揪起的心悸让她思维中的线条纠结的更活跃了。
　　她突然想紧紧地抱住这个握住她心的冰冷的女孩，拥住那副仿佛一只手就能揽入的躯体，更深的感知对方从上到下所有的温度。
　　但是香仍然没动，她的思维仍然是一团乱麻。
　　她在混乱的同时，感觉到打在脖颈上的气流似乎变轻了，向上了，手扶住的锁骨有一种压紧感，乱麻的思维不能分辨这种改变，她瞬间试图理顺这种接近，与此同时，她的唇也感觉到了同样柔软但是略带冰冷的温度。
　　时间消失，世界好像瞬间静止不动了。

第七章：完美一战

　　战前，明日香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思维，那一吻让她在混乱中确定了自己对丽的感觉，但是丽呢，这是不是代表她与自己一样，否则，她为什么要吻过来。
　　时间不会有更多的空隙给她思考这个问题。
　　“丽，香，你们要在音乐开始一分半钟内结束战斗，不要紧张，发挥出你们平时训练的水平就可以了！”律子的声音打断了香的思维。
　　明日香深深地呼吸了一下LCL中有点发腥咸的味道‘战胜才是现在最重要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眼神中又带有了平日那种坚定。
　　丽侧过脸静静地看着香的投影过来的侧脸，那眼神中的让她曾经畏惧的坚定，现在看起来却能够感染她。丽的眼神中重复着类似香眼神中的坚定。
　　“零号机，二号机，发射！”美里的命令发出，零号机二号机同时被弹射到地面之上。
　　使徒已经开始逐渐有所动作，将身躯转动面对着二台机体，与此同时，音乐响起。
　　零号机和二号机同步向前迈出步子迅速跑动到使徒面前，左右同时出拳，使徒向后微微一躲过了拳击，但两台机体就马上同时伸手，一边一个拽住使徒的双臂，猛一发力，使徒从中间被拽成两截。
　　丽和香没有继续攻击，她们同时调整着步伐向后移动，做出了相同的备战姿态。
　　使徒被分离的两半立刻长出另一半躯体，并同时向EVA扑来。
　　街舞般的，两台机体向身后翻滚，再次并肩站定，直直的面对着扑来的双音乐使徒。
　　丽在驾驶舱内向明日香的方向看去，两人的目光再次对焦，明日香坚定地看着那对红瞳，接着，她露出了一丝与眼神同样坚定地微笑。
　　丽在那笑中得到了她现在需要的一切。
　　使徒扑倒两台机体面前，丽和香同时像中间发出一记侧踢，将两个使徒踢的撞到了一起
　　使徒瞬间又连接到了一起。
　　“上啊！”明日香大喊着，两台机体同时跃起，在阳光的照耀下，一红一蓝两台机体反射着对方所发出的的光芒。旋转着向下出脚，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机体的腿慢慢又有型转成无形，就像一个高速旋转的螺丝转头。紧紧地钉上了使徒合体的阴阳鱼核心。
　　一声巨响带来无边的烟雾，控制室内还不能看清战场的情况，烟雾散去之后，零号机和二号机相对而战，两台机体上都溅满了使徒爆炸时所迸发的深红色浆汁，蓝红之色被融入了。
－－－－－－－－－－－－－－－－－－－－－－－－－－“明日香，丽，你们做的很好。”在观看战斗重播后，美里对两个女孩说道。
　　“那当然了，有我在绝对没问题”明日香闭眼抻着懒腰“这一战可真是累人啊”
　　“不过总算是结束了，在下次使徒来之前能稍微放松一下”美里将头靠在座椅之内，她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刚到就开始战斗和训练，明日香的住处还未决定”
　　一旁一直沉默着的丽低着头，眼神突然上挑。
　　“要住在总部么？还是去我家？虽然挤了点，不过三个人也不是住不下。”美里将眼神投向了明日香“接到命令的话也可以一起行动，会方便很多”
　　明日香低头思索着，手指轻抚着下巴。
　　“总部么……感觉很冷清呢……你家……”明日香抬起头“有那个靠不住的权二代，再加上生活混乱的美里，你可饶了我吧”她的脑中瞬间闪过了那双红瞳。
　　“我还是住之前训练住的那个公寓吧，交通又方便，而且我也住惯了。”明日香将眼神从丽那边掠过，接着看着美里。
　　“你自己住？那里……律子，那里需要回收么？”美里扭过头看着最后一排抽风口处吸烟的律子博士。
　　律子轻轻地喷出刚吸入肺中的烟雾“要住那是可以，反正本来就是准备安排新进人员入住才准备的公寓”
　　美里眼神透着一丝担忧“你自己住吗？会很多不方便吧？”
　　丽抬起头，她想开口，但是她犹豫了一下，又将眼神放空了。
　　明日香跨到丽的面前，丽抬起头与她对视，香读不懂丽空洞的眼神，她想在其中寻找些与自己同样的东西，但是她没有找到。丽从香的眼神中看出很复杂的神色，但是她同样读不懂那些她曾未接触的眼神。
　　“你也是自己住吧”香开口了“一起行动的话很方便”香没有把话说完，这两句已经足以传达她的意图。
　　“丽么？”美里略略察觉了两人之间的变化，但她觉得也许是一星期的紧密接触让两人的关系变得亲密了“丽觉得怎样呢？”
　　“……命令的话……”丽吐出这四个字。她内心似乎是渴望继续之前的接触，但她又隐隐觉得不妥。
　　最后面的律子掐断了离烟嘴还有一厘米左右的烟头“这个不需要命令，是需要你自己去思考的”
　　“……”丽努力的读着自己的心“……是”
　　“好吧，丽的行李我会找人搞定，明日香的行李已经在总部了，搬运过去就行。”美里又把头靠在了沙发中“那你们两个先回去吧，休息一下”
　　香走出了放映室，丽跟在她身后一米左右。
　　“丽最近好像变了呢”美里靠在沙发中闭着眼说道
　　律子又点起了一根烟“你还是有点迟钝”律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真嗣君怎么样了”
　　美里微睁开眼睛“没什么大事儿了，学校那边也有朋友去家里慰问过，变得比以前开朗一些了”
　　“哦？真像一个亲切的大姐姐啊”律子吞吐着
　　“这是我的责任嘛”美里从沙发座上探头向律子这边“今晚要不要去我家吃饭？虽然真嗣脚伤了，可还能坐着轮椅掌勺”
　　“算了吧……”律子叼着烟，闭起了眼睛“我要回家喂猫”

第八章：谁的眼镜

　　丽几乎没有行李，一个纸箱里就是她全部的世界，一套换洗的校服，一些内衣裤，几本书，一个量杯，还有几包药等等诸如此类。
　　香的行李却满满当当的堆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足足有二十几个包装箱，光鞋子就好几箱，衣服包包更是不计其数，她好像知道自己会在日本久待，把所有认为该带的东西都打包了起来。
　　“真是的，日本的房间真是小啊~”明日香抱怨着，环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她现在要思索的就是自己那一堆零七八碎的东西都应该安置在什么地方，虽然光箱子就已经让房间没有空余的收纳了。
　　丽已经跪在地上静静地整理者自己的物品，她的东西不多，整理起来非常容易。
　　明日香看着整理的丽，快步走到了丽的身后“你的东西还真少呢。”明日香伸手去拿纸箱中的量杯“你就用这个东西喝水？？”她真不明白这个冰一样的女孩是怎么过日子的。突然有一样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是什么……”她从箱中捡起“眼镜？你近视么？这个眼镜都坏掉了，为什么不扔掉”她用食指和拇指夹住一条眼镜腿，那副残破的眼镜就那样在半空中晃悠着。她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丽的身上，丽正扭头面露愠色的看着她。
　　明日香不禁身体微微向后倾了一下，她从未看过丽的这种表情，或者说，这是她第二次从这个女孩身上看到表情。
　　“还给我……”丽的语言很轻，但是异常强硬，带着一丝的不满。
　　“切”香将眼镜丢回箱中，发出镜框敲击书本的闷响。
　　香扭头去整理自己的东西，她胸口发闷，很想发脾气，她不明白，为什么丽对那副眼镜那么重视，甚至对着她露出不满的神色，那是谁的东西，对丽来说算什么，那我又对她来讲意味着什么，她的眼神依然那么冷淡，那她为什么要吻我呢。
　　东西都胡乱的整理好，香也没有得出答案。
　　总部已经又搬来一张床，所以丽和香不必再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之后，她俩再未有过一句对话，明日香觉得很烦闷。
　　闭了灯，两个人分别躺在自己的床上，明日香侧身依然在思考，但是直到她迷迷糊糊快睡着，也没有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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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几天一切都照常进行，明日香入读了与真嗣和丽相同的班级，她受到了热烈的追捧，混血的俏丽面容，天才的学识，驾驶者的身份，让她在入读之后迅速的成为了学校中偶像一般的存在。每个人都围绕在她身边，对她嘘寒问暖，渴望与她接触，每天一打开鞋柜，情书就像海水般喷涌而出，明日香却总是一脚将那些纸片踩得粉碎。她骄傲的态度，反而让追随者们变得更加疯狂。
　　丽不在那群人之列，她没有朋友，也从不主动与任何人交流，在学校她与明日香甚至没有对话，她只是默默地做着应该做的事，无存在感般的存在着。
　　即使在家也是一样，两人的交流并没有因为战斗互相建立起的默契而增多，明日香觉得与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这个女孩又变成了人偶。她仍会回想黑暗中的那次接触，但她隐约觉得那个接触对丽来说并不代表着什么。‘难道那就是执行更加亲密的命令’明日香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
　　碇司令一直在外，现在会议结束，他回到了基地。
　　所有的驾驶员和领导层都被招到司令的办公室，那里又大又空，只有正中央摆着一张办公桌和一副办公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一脸褶，连到鬓角的络腮胡也无法掩饰他的大方脸。副司令保持着背手的姿态站在他的斜后方，这个一脸褶子的方脸男人，就是碇司令。
　　明日香对碇司令并没有什么兴趣，她的任务就是驾驶EVA打败敌人，所以她不像与这个男人有太多的交集。所以虽然她立定站在司令十米左右的正前方，但是她的目光却异常游离。
　　美里和律子分别对司令不在的两次战斗做了技术和战术上的阐述，明日香没有仔细在听，因为她刚刚扫过司令时发现司令戴着一副眼镜，那眼镜的样式和颜色酷似丽的那一副。
　　“二号机驾驶员就是这位”美里的话将明日香的思绪拉回
　　明日香向前一步立定站好。
　　“战斗的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你做的很好”司令冷冷地说，那种语气让明日香联想到丽的冰冷。
　　“那接下来的事葛城三佐就继续处理吧。”碇司令站起了身“丽，你过来一下”接着走过了这一列队。
　　丽转头静静的跟随着司令。
　　“……爸爸的手上，好像有伤口”真嗣拄着双拐，侧身扭头看着离去的两人
　　律子博士整理着手中的文件“之前零号机测试出了故障，驾驶舱被弹出机体，是司令用手把驾驶舱门掰开的，估计是那时候烫伤的吧”
　　“爸爸么……”真嗣喃喃的说
　　明日香站在一旁，她的胸口隐隐作痛。

第九章：心的重叠

　　回到家，丽不在
　　“大概还在谈话吧”明日香走进房间，瞟到了放在丽床头柜上的那副眼镜，在那次不愉快之后明日香就没再动过它
　　明日香走到柜子前面，用双手举起眼镜，仔细的观看，确实和碇司令戴的是同一款眼镜，不久她就在眼镜腿的内测发现了碇源堂的英文拼写。她狠狠地将眼镜摔回柜子上。她的心情现在用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
　　明日香走到冰箱前面，翻看着里面的东西，她看到了最先入驻冰箱的啤酒，现在被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零食逼迫到了最里层，她把它拿了出来。打开拉环又用力的按下，噗嗤的一声就像普通的碳酸饮料，她像尝尝这种大人的东西。
　　“呸，好苦”明日香只抿了一小口就皱起了眉“每天喝这种东西，真是难理解！”她随手将啤酒倒入冰箱旁边的水槽，接着把空罐子扔在了垃圾桶中。
　　与此同时，门锁的声音响起，明日香赶紧步到沙发那边，躺在那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关门声响起之后，丽就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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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往量杯中倒了些冰水，然后照常吞下了一粒不知是治疗什么疾病的胶囊。服完后她渡回自己的床边，坐下，拿起床头柜上插着书签的书，翻看了起来。
　　“碇司令跟你说什么了？”明日香装作随口一问的姿态。
　　“有关个人测试的事”丽没有抬头
　　“哼，又给你下达什么命令了吗？”明日香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醋意。
　　丽没有回答她。
　　“切……”明日香觉得有点生气“真是听话的人偶”
　　丽抬起了头，她看着明日香，明日香也斜着眼看着她。
　　“我不是人偶……”丽注视着明日香，明日香在那眼神中仍然找不到她所想寻找的东西。
　　明日香突然愤怒了，她一步跨到丽的面前，紧紧握住丽的手腕，将丽狠狠地按倒在床上“你就是人偶！你别想玩弄我！”
　　接着她将唇狠狠地贴在了丽的唇上。
　　丽似乎被明日香的举动惊住了，她紧盯着贴着自己明日香紧闭的眼睛，那睫毛依然长而且浓密，并且在微微动着。
　　强硬的撬开那微长着的冰冷的唇，两人互相体验到了彼此间最温柔湿热的触觉。
　　明日香疯狂的在丽的口中搅动着，她的思维已经崩裂，现在她只想着面前这个冰一样的却让她浑身炽热的女孩。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做，她只是跟随着自己所渴望的步调，就算这个人偶真的像冰一样冷而无味，或者像啤酒那样苦且涩口，她也要好好的尝尝她的味道。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唇间有一丝连线反射着水晶一样的光。
　　丽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香的头就已经埋在她的脖颈，那种湿热的触感瞬间让丽浑身颤动。
　　吸血鬼一般的，明日香舔舐着丽白皙的脖颈，由上而下，她紧握住的丽的双手也已松开，本能般的滑向丽的胸口。
　　丽已经无法用任何方法理顺自己冰冷的思维，她闭着口，喉咙中无法抑制的发出轻微的嗯嗯声。
　　她再没法掩盖自己内心最底处的渴望，伸出纤细的双手，环绕明日香的金发。
　　丽的举动让明日香稍微停顿了一下，但已经无法阻止她已经被激发出的欲望，此时丽胸前的纽扣已经被无意识的解开了。
　　从脖颈向下滑到了锁骨，明日香用牙齿轻轻地啃噬了一下丽由于过于纤瘦而明显的骨骼
　　“……啊……”丽的声音刺激着明日香的大脑，她还想听更多。明日香的舌头向胸口滑去。
　　在掠过两胸之间凹陷的一刹那，丽的身体猛然抖了一下，明日香没有过多地停留，她向胸前的凸起吻去。
　　丽已经被这种陌生的感觉搞得要疯了，她闭上了眼，那触觉却因为视觉的封闭而变得更加敏锐，她的腰不自主的向上挺着。同时她感觉到香的手已经从胸口划到大腿，在外侧稍作停留就向内侧抚去。每一寸的触觉都过电一般刺激着她，让她感觉已经置身于炽热的火海之中。
　　明日香的指尖的动作逐步加快着，隔着布料仍能感到对方的湿热，丽的身体开始变得逐渐僵硬，突然一瞬间她握着的明日香头部的手变得无比紧迫，整个上半身都弹了起来，双腿却变得僵直，不停地抖动着。
　　她融化了。
　　两人相对而卧，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