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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嫡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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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文采菁瞥了他一眼,竟一口应下了。
赵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惊诧的看着她:“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然后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文采菁没好气道。
赵祈浑身不由抖了一下,立刻抱紧了她:“对不起,以后都不说了。”
文采菁本来就没生多大气,见他这般,心也立刻就软了,回拥住他,轻抚着他的背,安抚道:“别急,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赵祈心头一紧,搂着她的胳膊愈发紧了。
“王爷……”远远的传来水杀的叫声,那表示着时候差不多了,该走了。
赵祈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随后从腰间解下一枚玉质通透的龙纹玉佩来给她:“这个你拿着……”
“给我这个干什么?”文采菁伸手接了过去,翻来覆去看了看,这玉质、这雕功,已经镂空的技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父皇给了我桩差事让我去办,接下来几个月只怕我都不会在京城,你若是有什么麻烦,就拿这个玉佩去找京兆少尹温语秋帮忙。”赵祈嘱咐她。
文采菁听着心下一沉,担心的看着他:“要出京出办的差事?危险吗?要去多久?”
见她这么担心,赵祈临离开的愁绪减了大半,心情愉悦的摸摸她的头发道:“放心,有不少人跟着的,出不了事,最快两三个月就能回来了。”
文采菁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叮嘱他道:“那你路上可千万得小心些。”
“知道了。”赵祈听着,心里暖暖的,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在水杀不停的催促下,偷了个香才走。
听着屋子里头有关窗户的声音,青杏才从外头走进来:“王爷走了?”
“嗯。”文采菁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恋恋不舍的把玩着手里的玉佩。
青杏也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便道:“这玉佩……是王爷给姑娘的?看着很贵重的样子,小心可别摔了……”
文采菁手里头的动作猛然停住了,看着玉佩上威武的龙纹,不安的皱了一下眉,很快找了个荷包,将玉佩塞了进去,然后再将装了玉佩的荷包放进一个半尺长的小盒子了,在把小盒子放进大盒子,挂上锁,最后深深藏进了柜子的深处,才安下心来。这玉佩可也是皇家的御用之物,且不说要是一个不小心砸了,就算是被人看到,也是不得了的事情,还是藏起来比较好。
再次躺回到床上,她已忘了自己睡觉认边的事,安安稳稳的躺下,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赵祈刚才说的话,想着想着便就睡着了,睡着之前的迷迷糊糊间,她隐约想起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京兆少尹”这四个字,可到底是在哪儿呢?她实是想不起来了。
过了没几天,从苏州老家族里来的人就到了,一共三个,是族长文老太爷和他的两个儿子,论辈分都被文伯晟要高。
老太爷一到,便被安置进了早就收拾好的松园休息。
晚上是家宴,府上所有的小辈都集中到了大厅里,一一给老太爷磕头行礼,让老太爷认一认,也让小辈们认一认这位老祖宗。
最先上前的自然是长房,璟哥儿领头,然后是文采菁、文采薇、文采芊一字排开,跪下给老太爷磕头行了礼。
文伯晟就在一旁给他一一介绍着。
这位老太爷也有七八十了,看着似是一脸疲惫,精神不振的样子,可是在那耷拉着的眼皮下头迸射出来的却都是灼人的精光。
文采菁只抬头偷偷瞟了一眼,就似是被他逮了个正着,吓得她立马垂下头,同时在心里头感叹:这老东西……啊,不对,该叫老太爷才是,这老太爷看着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怕是会趁着这次分家刮层皮去呢。
老太爷听着文伯晟的话头一一看过去,视线最后落在了文采菁的身上。
他先是皱了一下眉,然后抬手一指:“这……二丫头的脸是怎么回事?”
文伯晟听着愣了一下,有意无意的抬头看了文叔明一眼。
文叔明低着头,假装没有听见,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文伯晟看了他一眼后,很快便将视线收了回来,恭敬的向那老太爷一揖道:“是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摔伤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女儿家的脸也可是顶重要,得好好看护着……”那老太爷装模作样的教训了一番,就将这事儿揭了过去,没再多问。
其他人也一一见过后,便开了宴。
因着有长辈在,向来闹腾的文家家宴今个儿吃的特别安静,不说那两个爱死磕的妯娌,就是几个活泼好动的孩子都被凝重的气氛压住了,只顾着吃,结果,菜都上了不少了,还是差点出现空桌的尴尬场面。
宴席结束,便各自散了。
文伯晟亲自将老太爷和两位叔伯送回了松园,知道他们做了两天的车也累了,随便应酬了两句便回去了。
可是,他前脚刚走,文叔明和文季晖后脚便进了松园。
第214章 京兆少尹
“二叔公,大伯父,四叔……”进了屋,两人先恭敬的向三人行了礼。舒萋'
老太爷抬眸看了他们一眼,面上的表情淡淡的,应了一声:“哦,是你们两个啊,这个时候来……有事?”
两人很快对望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文叔明上前两步,从怀里掏出一个鼓囊囊的荷包放在桌上,轻轻推到了老太爷的面前
老太爷瞥了那个荷包一眼,再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难得见二叔公一次,这些自然是孝敬二叔公的。”文叔明讨好的笑说滠。
老太爷毕竟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自然不会看不透里头的意思,伸手将那荷包推了回去:“你有这份心就成了,至于这些东西,还是收回去吧。分家出去单过了,不比在府里头有你们大哥照应着,还是得精打细算一些才成。”
文叔明听着心下微微一沉,这老东西是不想帮忙?
他面上不动声色,再次将那荷包塞了回去:“二叔公就放心收下吧,这点孝敬我们还是拿得出来的。钧”
文季晖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二叔公,你就收下吧,这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一点心意?老太爷暗暗哼了一声,也不跟他们绕弯了,径直说道:“好了,你们也别拐弯抹角的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文叔明还不肯承认:“我们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二叔公的。”
老太爷面色微沉,看着他们哼哼一声:“别尽说些好听的,我眼不花,耳不聋,心里头敞亮着呢,你们那边小心思还蛮不过我去,是不是为了分家的事情?”
文叔明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就知道,瞒不过二叔公,我们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求二叔公的。”
“说吧,到底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二叔公在主持分家的时候,能偏帮我们一些。”文叔明笑说,“二叔公也知道,父亲留下的东西不多,虽然这些年也攒了一些了,可四个兄弟分,分到各人头上的就更少了,反正大哥家大业大,应该也不会太在意这些。”
“原来是这样。”老太爷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这会儿一听,只觉他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个你不用担心,伯晟为人向来敦厚端直,不会在这上面为难你们的,虽说分了家,到底还是一家人,他也不会看着你们日子太难过的。这会儿你也不必让我来开口,自己跟他说去就成了。”
文叔明苦笑:“若是以前自然没问题,可是现在……”他欲言又止。
老太爷算是听出一些苗头来了:“现在怎么啦,出什么事?”
文叔明无奈的重重叹了一声,道:“前两天,我一时冲动,把二丫头给打了。”
“什么?”老太爷听着一惊,眉头瞬时紧紧拧了起来,想到刚才看到的文采菁的脸,沉下脸,道:“二丫头脸上那伤不会是你打的吧?”
文叔明沉沉点点头,又是一声叹息:“也是我沉不住气,小孩子口没遮拦的,我实在不该跟她一般见识……”隐隐绰绰将错误都推卸到了文采菁的身上。
老太爷并不知其中内情,见他这么一说,心里倒已是信了七八分了,可不管原因是什么,打伤了侄女儿这事儿到底不对。
“就算孩子有错,你也不该动手啊,又不是你的亲闺女。”他不轻不重的训了一句。
“是,侄孙儿知道错了。”文叔明很诚恳的认错,“为了这事儿跟大哥生分了,我也很后悔呢。大哥恼我也是应该的,可再怎么说这么多年来,我们几个兄弟在大哥铺子里鞍前马后也做了不少事儿,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于情于理,大哥多匀一两间铺子出来给我们也是应该的。”说着,他很快抛了个诱饵过去:“只要二叔公帮我们兄,以后铺子里赚的银子,我每天分二叔公两成。”
“银子就算了……”老太爷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那个鼓囊囊的荷包收了起来:“话我会尽量替你说的,别担心。”其实,他打心眼里是看不上他们分的那点铺子赚出来的银子的。他人虽然在苏州老家,可京城这里的事情也不是一无所知的,文家赚大钱的铺子可都是捏在他原本那个侄媳妇手里的,挂在他那个无用侄儿名下的铺子每年不亏本就不错,还赚银子?二成?真正是塞牙缝儿都不够。
“二叔公别客气,大哥手里的一家玉器行、一家当铺还有那家酒楼可都是顶赚钱的,二成,少说也有几千两银子的。”文叔明谄媚的笑说。
老太爷手下的动作猛然滞住,惊讶的抬头看他:“你说的这两家铺子可不是你父亲名下的……”
文叔明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只要在大哥名下就成了。若生意好,可是能有逾万两的银子呢。”
不说陪坐的那两位伯叔,就是老太爷,眼睛也贼亮了起来。虽说每年文伯晟都会送回去一笔数目不小的银子,可谁也不会嫌银子多不是,而且还是逾万两的银子。
于是,老太爷便应了下来:“好,这事儿我会替你想想办法的。”
文叔明顿时喜不自胜,深深一拱手:“那侄孙儿就现在这儿谢谢二叔公了。”
“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情就成了。”老太爷淡淡说道。
生怕留得太久被人发现了,文叔明和文季晖也不敢久留,说完便离开了。
不过当晚,这事儿就让文伯晟知道了。
“这个时候去找二叔公,他们倒真是迫不及待呢。”沈氏在在场,听到这事儿,很是生气。
文伯晟反倒一脸平静的安慰她:“放心好了,不管他们有什么打算,都不会得逞的。”
沈氏不放心:“若他们说服了二叔公帮着他们呢?”
“再帮他们还能夺了我娘的嫁妆去?”文伯晟不以为意的说着,唇边勾起一抹笃定的笑意,“更何况我还另请了少尹大人来做见证的,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少尹大人?那个京兆少尹温大人?”沈氏一脸惊喜,“能请得来?”
“嗯,我们在一起喝过好几次酒,有些交情,早两天,我就去请过了,他也答应了。”
“那就好。”沈氏听着,总算歇了口气,安下心来,晚上也睡了个踏实觉。
隔天的巳初时刻,四房相关的人便都聚到了正堂大厅,在文老太爷的主持见证下,准备分家。
文采菁不能正式参与,只得效仿之前,偷偷躲在门后听,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想留在繁华园烦躁不安的等待。
文叔明并不知道文伯晟请了京兆少尹来,见人差不多都齐了,便道:“人差不多都到了,开始吧。”
老太爷点点头,正要开口说话,便听文伯晟道:“再等等,我还请了一个见证人没到。”
文叔明听着心里头莫名不安起来,面上始终不改颜色,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还请了什么见证人?”
不等文伯晟开口说话,就有人笑着从外头快步走了进来:“对不住,对不住,我来晚了……”
来人不过二十出头,面若冠玉,眼如流星,穿着一袭玄色云纹锦袍,头束白玉冠,看着品貌非凡,人材出众。
文伯晟一见来人,立刻笑着拱手迎了上去:“温大人……”
温语秋也笑着向他一揖:“文老爷,抱歉,来迟了。”
“哪里哪里,温大人来的不早不迟,正是时候,快里面请……”文伯晟笑着欠身将他让进了门。
听到文伯晟叫“温大人”的时候,老太爷便知来的是官场中人,急忙站了起来,待见进来的是年轻人,便不由奇怪的问:“伯晟,这位是……”
文伯晟忙给他介绍:“二叔公,这位是京兆少尹温语秋温大人,大人,这位是我们文家族里的老太爷……”
温语秋一听,立时拱手一揖:“原来是文老太爷,失敬失敬……”
老太爷也慌忙拱手还礼:“不敢当不敢当,大人太客气了……”心里头同时不由嘘唏,是京兆少尹呢,如此年轻就做了京城三辅之一的京兆尹副手,这个年轻人只怕家世人材都是上上乘的,更更是得罪不起的。
文叔明和文季晖完全没有想到文伯晟竟然请来了温语秋,脸立时就白了,心知,这次分家怕是不能让他们如愿以偿了。
“大人请上座吧。”
因着温语秋的官家分身,虽年轻,还是跟老太爷同坐了上首。
温语秋才刚坐下,忽然想到什么,复又起身走向文伯晟道:“对了,文老爷,有人托了我送样东西给你……”
第215章 分家
文伯晟看着他,一脸诧异:“有人托了大人送东西给我?什么人?”
温语秋笑得神秘,接过随从送过来一个匣子,转手递给他,道:“是什么人你就别管了,我不方便说,你只管收着东西就成了。舒萋'”
“……是。”文伯晟应了一声,伸手结果那个匣子,打开来一看,不由一怔,竟然是一匣子的玉露膏,粗略的数一下,里头大概有近十罐。
他有些茫然,不解的抬头看温语秋:“大人,这是……”
温语秋笑的温和:“令千金脸上不是伤了嘛,这玉露膏就是最好的伤药……滠”
“可是这么多,太贵重了……”文伯晟看着手里这一匣子的玉露膏,却有些高兴不起来,嘴角的笑容也显得苦涩。这玉露膏是御用的,本来就不是他们家这样的人家可以用的,还一下来这么多,实在太扎眼了。
温语秋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说:“没事,反正太医院做多了,白放在那里也是放着,还容易坏掉,不如拿来给人用了。”
听他这么一说,文伯晟也不好意思再还回去,只得收了下来:“那就谢谢温大人了。钧”
“不客气,不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温语秋说着,便坐了回去。
文伯晟转手将那一匣子玉露膏交给了田总管拿着,心里头还在捉摸着,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脸面,竟然一下子拿了这么多玉露膏来,还能托了少尹大人。
他脑子里忽的冒出一个人来,心里头不由咯噔一下,转头看向文采菁躲着偷听的地方。会是他吗?可他们两个明明都已经闹翻了不是?应该不可能的。
文伯晟没想到,他觉着不可能的这个人几乎是隔三岔五就来翻他家墙,都成习惯了。
文采菁躲在外头,听着里头的动静,气的脸都红了。上次他已让人送了一罐过来了,不过似是怕她不够用,还让派来的人告诉她,过几天还会让人多送些过来,哪想到竟然会是用了这种法子。爹爹应该猜不到什么吧?她很担心,毕竟爹爹并不赞同她跟他有什么来往,不过,她更担心的是其他人,若是他们猜到了什么,还拿出来做文章,那可是会很麻烦的。
可是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这样发散的思维,谁能想到,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会跟高高在上的雍王爷“勾搭”上呢。他们猜测的更多是,文伯晟结交上了什么人?竟然如此大手笔,连御用的疮药都能一下子拿来这么多,还是托京兆少尹送的,面子不是一般的大。
人都已经到齐了,文伯晟便将早就造好的名目册子拿了过来,给老太爷和温语秋过目。
册子并不厚,老太爷很快就翻完了,转手交给了温语秋,随后皱眉看着文伯晟道:“怎么就这么一点儿?”
温语秋对文家的事情也有些大概的了解,只不过,这本册子上登记的东西跟眼前整个文府一比较确实少得可怜了些,心里头也忍不住起疑。
但是,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询问的看向文伯晟。
“父亲名下的东西确实就这么多。”文伯晟认真道:“我们家之前是什么情况,二叔公也不是不知道。”
老太爷无奈的叹了一声:“你们家那时的情况我也知道,不过现在到底不比以前了,你硬要分家,还就这么点儿东西,分出去,让他们以后怎么过日子?几个孩子都大了,以后出嫁娶妻,嫁妆聘礼可都是少不得了……”言外之意,你这兄长做的实在不厚道啊。
文伯晟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头是什么意思,向他拱了拱手,道:“提出分家的确实是我,不过,二叔公可以放心,我们毕竟是亲兄弟,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断不会盘剥了弟弟们该得的那一份。父亲留下来的东西就这么多,二叔公若是不信,我们可以一一排查。东西不多,我虽是嫡出的兄长,也就不多要了,就要一个梅瓶,其他的物件、铺子和田庄,就平均分给仲暄、叔明和季晖,另外,他们以后住的宅子我来给他们购置,地契房契都已经在我手里了。另外,关于几个孩子的嫁妆和聘礼,因为先前,仲暄的长女采荷出嫁公中是出了五千两银子的,所以,其他几个孩子的嫁妆和聘礼我也会各给五千两。”说着,他叫了一声田总管。
田总管应了一声,搬出三个一尺长的匣子来,送到了老太爷和温语秋的面前。
老太爷看到,三个匣子的盒盖上都贴着写了三兄弟名字的纸条,便奇怪的问文伯晟:“这里头是……”
“就是我帮他们准备的,各房的房契和给几个孩子的做嫁妆和聘礼的银子。”文伯晟说。
老太爷将匣子打开来,跟温语秋一起清点了一下,分毫不差。
老太爷一时没了言语,兄长做到这份上,已经算是很不错,再纠缠下去就显得其他人得寸进尺了。
可是对文叔明来说,这已是最后的机会了,怎么肯放弃?
“大哥,那我们呢?”文叔明上前一步,一脸沉痛的看着文伯晟,“这么多年,我和季晖在铺子里帮大哥忙里忙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难道大哥就打算这么一脚把我们踢了?”
文伯晟早有心理准,所以看到他出来,并不觉着意外,面上冷冷的,说道:“这几年,你们也捞了不少了,还嫌不够吗?”
周围人都不约而同看向文叔明,眼中含着一丝不屑。
特别是温语秋,抱着胳膊,老神在在的,似是看好戏一样看着他,幽幽的眼眸中却闪耀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文伯晟被看的心里头莫名待一阵发慌,脑门上冒出冷汗来,支吾着辩解说道:“那、那些都是我应得的。”
“既然你已经拿了你应得的了,还来跟我算什么功劳?算什么苦劳?”文伯晟不客气的反驳道。其实,这些年来,文叔明和文季晖为铺子辛苦奔走,他也不是没看到。他们要什么,他也愿意给,只是,该知足,别太得寸进尺了。
可他们的胃口实在太大,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
文叔明被他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求助的看向老太爷。
老太爷还在惦记着那每年上万两的银子呢,接到文叔明的求助,想了想,便看着文伯晟道,带着一丝商量道:“伯晟啊,其实叔明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毕竟这几年他们兄弟也帮了你不少,就这么踢开,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那按二叔公的意思……”
老太爷仔细端详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可是他几乎面无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迟疑了一下,他只得试探着说道:“不如你看哪个铺子合适,匀两间出来给他们,像酒楼、当铺什么的。”
“酒楼?当铺?”文伯晟看着老太爷,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二叔公可知,在京城,我这两家铺子可都是顶赚钱的?”
看到文伯晟唇边的冷笑,老太爷心里头不由打了个突,在印象这,文伯晟向来和气,什么时候笑的这般森冷过?
“不知道前个儿晚上,老三老四给二叔公你许了什么好处?”文伯晟敛起唇边的冷笑,深深看向老太爷,继续问。
老太爷脸色一白,浑身不由打了个激灵,还嘴硬不肯承认:“什么好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文伯晟轻撇了一下唇,淡淡一笑:“二叔公不记得也没关系,只要记得每年我可都是送五万两银子去苏州的就行了,如果二叔公看不上那五万两银子,那就算了,以后我也不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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