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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同人)下一个十六年,换我等你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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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吐了一回,回来又吐了一回……”丰俊正说着,眼睛忽得睁大急说:“又吐了,又吐了……”
丽达赶紧转身扶起程远等他吐完才叫人拿走盆具,又坐在床边给他擦拭,头也不回的冷声问丰俊道:“在哪里怎么就喝的这么多酒?”
“我……”丰俊支吾着只说:“我不知道。”
丽达还想问什么,合子就端着汤进来说郑大夫到了。
郑大夫急匆匆的从门里进来看见迎他的丽达才轻吐一口气问:“费小姐还好吧?你们家人急急打来电话我还以为是你出问题了。”
“不是,是程远,他酒喝多了好像有点发烧,”丽达微微一笑点头请郑大夫进去说道:“真是抱歉这么晚了还要打扰您。”
“跟我还客气什么,咱们是多少年的伙伴关系了。”
郑大夫从前一直兼任费家的家庭医生。
他走到床边看程远,经过一系列检查后,挂上水开了药,临走又一次嘱咐道:“明天等人清醒了最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前一次的肺炎还没好利索竟然敢喝这么多酒,饮食起居都要注意,仗着年轻也不能这么糟践身体。”
丽达心里又惊又疼的应着,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听郑大夫讲着,仔仔细细的一一记住,道着谢送他出门,安顿好一切叫人都去休息,自己坐回床上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你真是猪吗你,喝这么多酒回来整人。”丽达按着程远不时乱动的手说:“扎着针呢,别乱动。”
程远真的就很听话的点着头不动了。
“你说你干嘛这样,事情有多严重我也不相信程先生会买醉到不省人事,”丽达抚抚他的额头低语:“你说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不是说晚上回来早吗?又跑到哪里去喝酒?”
“我想你。”程远含混不清的说道。
丽达停了自言自语似的低语,怔愣的抬眼看程远,却见他双目紧闭着也只是哼哼出那一句再没动静了。
“你是睡着了吗?”
程远:点头。
丽达总算有点明白了,跟一个喝醉了酒不清醒的人就没必要交流,她笑笑又说:“我叫你喝酒了啊?”
程远:摇头。
丽达不自禁看着他的傻模样就笑了,“你想我还不回家跑去喝酒。”
程远:点头。
“什么逻辑真是。”丽达没好气。
程远:点头。
“你还敢点头!”
程远:摇头。
“以后还喝不喝酒了?”
程远:摇头,马上又点头。
丽达抬手抚过他脸颊说道:“好了行了,好好睡觉,不要点头了。”
程远又是一阵点头。
“不叫你点头了还点。”丽达赶紧扶着他脑袋说:“安静点,乖乖睡觉。”
静夜里,只听得见雨声莎莎,丽达握着程远的手缓缓叹出一口气,偎着他躺下,看着点滴瓶里的药水一点点变少,在这泠泠雨夜里发愁。
丽达还不知道程远喝醉酒那是蓄谋的,航运队的事虽然严重,但就像丽达说的遇上再大的事程先生也不至于醉酒解愁。程远知道经了前一晚上的事,丽达都不愿意听他的电话了,那回家去更是不知道该如何相对,就再别提以后她会回心转意的日子了,于是想着假醉,死皮赖脸的缠着她开了头以后才好说话,谁知酒越喝心越觉苦,越觉苦越多喝,喝过头了是程远自己没预料到的。
两瓶点滴打完的时候丽达都快要睡着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她起身熟练利落的拔掉针头扶着程远翻了个身侧卧着睡好,才精疲力尽的又睡下。
海浪。午后。程氏大楼董事长办公室。阳光正好。
“来,吃药。”丽达把水和药放在程远办公桌上,拿起放在一边的文件看。
程远本来靠在椅背上假寐,听到丽达说话睁开眼“腾”的一下子坐起来呲着牙眯着眼仰头笑,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喝口水问道:“那你呢?”
“命是自己的,我不用别人叮咛,”丽达翻过一页说道:“这个就是现在的具体情况吗?全部查清了?”
程远脸垮了垮所有药一把扔进嘴里仰脖子全部喝完才点头。他早上醒过来时丽达已经起床在楼下吃早餐了,两个人一起到公司各忙各的,丽达去公关部做了解部署,他才听丰俊说了昨晚自己喝醉以后的事,于是自己窝起来懊恼极了,也不知道一晚上是怎么折腾丽达的,自己不照顾她反要叫她照顾。程远不知道自己的目的算不算是达到了,却再也不敢和丽达谈条件了,见了她只是满心的懊悔。
丽达坐在对面翻着文件状似不经意的说:“你该去医院看看医生,阿远。”
程远双手握着杯子有意无意的说道:“还不至于叫外面人认为这点事就压垮了程先生,不想加重我老婆的工作量。”
丽达手顿了顿没有说话。
程远喝口水不再别扭,严肃起来说道:“航运队走的马六甲——斯里兰卡短线,这次转运的都是大宗过境货物,出了马六甲海峡进安达漫海经泰国停靠,之后向缅甸的仰光港、毛淡棉港都有货物装卸,然后进孟加拉湾到孟加拉国的吉大港,再到印度的加尔各答,从加尔各答港还有大批货物转运往斯里兰卡的科伦坡,最后由科伦坡回航时再运一批货往印尼。”
“那还没到仰光就出事了?行船方向与季风基本同向啊,”丽达放下文件夹问:“走西风漂流海域的远洋航线都没有出过意外,一个台风就沉船了?”
“是,”程远捏捏眉心,顿了顿说,“今年台风起得较往年稍早,到缅甸海域的台风强劲,缅甸也严重受灾,最主要……咱们的船检修上出了纰漏,再加上超载……”
丽达低头一阵沉默后皱眉说:“超载,船自身还有问题,这是诚信与责任……算了,损失…很重?”
此时指责谁也不是时候,挽救损失才是最重要的。
程远支着额头凝神:“损失的确很严重,航运队才走了一半,现在靠在仰光港,如果不继续下去…这次航运的本都要赔完了,台风损失可以报保险公司索求赔偿,但是咱们自己的部分……别的事我想办法,丽达,现在公关很重要。”
“我知道,”丽达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程远说:“你放心吧,你那边事繁杂纷乱可要顾好了,外面的海关还有技检部都要……大夫说叫你注意休息,近期不能再沾酒了。”
程远咧嘴一笑摇摇头说:“我身体好着呢,我发誓我再也不喝醉啦,再不累到你啦,老婆你别生我的气好么?”
“和你说正经你又这样。”丽达挥开程远伸过来的爪子说道:“这次的事处理稍有不佳我看你后面波斯湾的活怎么干。”
程远讪讪的抬起右手拿食指挠挠额头,然后成竹在胸的一笑:“辛苦是肯定的,不过,你不相信我吗?”
丽达见他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自信笑容也自觉心安,点头说道:“自然信你。”
“哈老婆大人真好,”程远笑嘻嘻的说:“先跟你报备一下,这几天我可能会回去晚了,你就别等我了,嗯…还有可能要离岛,晚上就赶不回来了,不过我回不来会提前跟你说的。”
丽达掰扯着手指不在意的说:“你随意,不用跟我说。”见程远立马就要黑下来的脸又转移话题道:“那个,我爸在瑞士银行给我开过户,从我上大学起每年都存一笔钱进去,由瑞银理财师打理,现在估计有近四千万瑞郎了。”
程远眉头皱成一团,再也笑不出来,“那是你的钱,丽达我不……”
“我的不是你的吗?”丽达截住他要说的话道:“资产负债表和利润表我都看过了,难不成你想从现运营的项目里抽钱,还是继续贷款?嗯,也行,六大银行熟的都跟你家似的了,你去贷吧。”
程远很高兴她说“我的是你的”,可是就在昨天她对自己还是冷着脸的,他们之间难道真的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了共同的利益好沟通”吗?况且,这是丽达爸爸留给丽达个人的钱,她父亲的死与自己也脱不开干系,虽然不是自己愿意的,但费家的确家破人亡了,自己就真的好意思拿这笔钱救急吗?
丽达见了程远低头犹豫,心知他是愧疚,于是哼笑说道:“刚还说不想加大我工作量,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这节骨眼上你去银行贷款,然后同行外界的都鼓吹‘程氏不行了’‘要被台风吹垮了’,当然我公关可以解决,毕竟是谣言就费点功夫而已,波斯湾计划也稍微受点影响,反正程先生也不在乎那点……”
“丽达…”程远一时间心烦意乱,起身几步绕过办公桌弯腰双手按着她的肩叫她不要再说,眼神复杂的与她对视,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丽达讲话犀利不留情面如今都用到自己身上来了,虽然知道她是故意刺激自己,叫自己不要在意太多,但是他却不能说服自己不在乎那些。
“……好。”程远最后艰难的开口,只说了一个字便即走开,说道:“我去吃点东西。”
“每次都是同一个借口,你不嫌烦我还烦,”丽达赶上去抓住他的袖子学着他以前的口气说道:“我饿了,吃点东西吧,我去找点吃的……你能有点出息不程远?”
程远顿住,满是尴尬的神色被她后面学自己的话逗乐了,转回身握着她胳膊说道:“我有这样吗?”
丽达翻个白眼说:“你自己想想哪回不是了?”
程远做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求原谅,丽达叹口气不再说笑,拂开程远的手说:“那钱我没说叫你全用,更没说给你,只是叫你和公司的移动资金放一起做这次周转。更何况,那是我父亲欠你的,你不用觉得内疚,我现在替他还了……”
“两清是吗!”程远没想到丽达会这样说,怒火冲头,烧的他心疼,十指紧扣住她双肩迫她看着自己,恶狠狠说道:“费丽达,你也自己算算,从一百年前到现在,程费两家的恩怨纠葛算得清吗?从小到大,我们俩的债,算得清吗?谁欠谁,算得清吗?现在才想起来断绝关系,你觉得可能吗?”程远以为她始终还是想算的清清楚楚的离婚。
丽达被程远突然变的凶狠的样子惊住了,被他挖心似的问题一个个当头砸过来,不知所措的无意识间泪流不断,喃喃说道:“是你不要我的,是你先要和我断清关系的,我把心给你你却不稀罕……”
“我有吗……?”程远一下子息了气焰,心口钝痛,扣着丽达脑袋把她拉近,再也不管丽达是否会把自己推开的问题,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了过去。
丽达果然惊恐的推他,程远生气,想到自己都快奔三了的人了,还是个处男太不像话了,吻自己老婆都被拒绝这哪行,于是抱紧了丽达叫她不能再挣开,对她的嘴唇狠狠进行了一番耕耘。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别人醉了都是什么样子,程先生醉酒后属于写实(☆_☆)/~~‘(*∩_∩*)′有次照顾醉了的朋友就是超听话的样子,萌的我不行‘(*∩_∩*)′,当时就想把这事编辑进某个故事,到《十六年》这一段恰好适用吧,程先生醉了应该是挺可爱的吧
☆、“二安”
入夏的金蟾岛雨特别多,大多时候来的快,去的也快。
程远和丽达两人脚不沾地的忙,白天在公司里鲜少能见着,晚上程远回家时丽达已经睡了。好几天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了,程远对丽达的身体很担心,打电话到医院请安医生务必每天亲自来程家为丽达做检查。丽达在公司忙一整天回来还要检查身体,心里很烦,又不肯和程远说,便整天黑着脸进进出出,安雷泽看着也只能两头尽力劝,奈何那两个人不交流,再怎么也是无用功。
连日的高强度集中发力,总算是柳暗花明看到曙光了,程远安排好事情,要去缅甸一趟,督办航运队重新起航。仰光的打捞工作不太顺利,台风还有个尾巴,他不知道这次去要多久才能回来,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怕丽达又走掉,想起狄庆阳说的苏格兰永久居住证的事他就一阵堵心,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临走前一晚上早早回家,想跟丽达好好说说话。回去时丽达正在吃晚饭,程远看了一眼就发现她情绪里的烦躁,脸上尽是疲累和不耐烦。程远陡然一惊,不知道是怎么了,洗了手坐在餐桌旁时丽达才发现他回来了。
“你…忙完了?”丽达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程远。
“嗯,明天飞一趟仰光。”程远接了合子盛上来的饭碗就说了出来,心里本来想的好多铺垫全没用上。
“哦……”丽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吃饭。
“谢谢你丽达,这次没有闹出大乱子都是靠你。”程远脑子里又开始了另一套方案。
“嗯。”丽达只应了这一声。
程远有点失望,心里还想着她要说“夫妻一体”“一家人不用谢”什么的,可是想想自己都觉得想笑。
“现在还不稳定,我就担心我走了再出什么事。”程远捏着筷子表示“担忧与惆怅”。
“大浪过去了,就剩后面余波,没事的你放心去吧,”丽达看看程远说:“公司里有我还有其他同事。”
程远咽下一口饭,心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节骨眼上离开不能够吧。
“那我要想你怎么办?”程远笑眯眯的抬起脸说。
丽达一愣,脸上泛起红晕,手里的筷子没拿稳吧嗒一下掉了菜,转头拿了餐巾纸假装擦手。
在一旁的合子见了尴尬的只想消失:“汤还没拿上来我去看看。”
合子一走,程远笑笑就从丽达对面挪去她身边坐着。
“公司里的事全仰仗你了老婆。”程远对着丽达噘嘴可怜巴巴的说道。
“公司自有它的运行程序,你不在各部门经理也都会尽责。”丽达坚强的垂头擦手不看他。
“那好,忙完这一段你可以好好歇一歇了,老婆你都累瘦了。”程远胳膊肘撑在桌子上凑过去看她。
丽达丢了纸站起来说:“我吃饱了,你快吃饭吧。”
“你碗里还有小半碗饭呐!”程远拉住丽达的胳膊不让她离开。
“我饱了,”丽达甩甩胳膊要他放开,说:“你行李还没收拾吧,我去帮你整理。”
“好吧,”程远心里乐开了花,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松开手说道:“那我就只好吃了老婆的剩饭了。”
丽达心里一急,转身正要阻止,程远已经拿起碗筷往嘴里扒拉饭了,边加菜还理所当然的说:“不用拿太多衣服,多装几副墨镜。”
丽达偷偷撇嘴说:就知道扮酷。也不再纠结剩饭的问题,转身坦然上楼去了。
程远去仰光有两个多星期了,时间已经步入六月初了,丽达的手术还没做,原预期的时间由于航运队的事情不得不推后。这时候丽达张不开口和程远提离婚,她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更不清楚自己该怎样。
“等他回来后再说吧。”丽达对自己这样说,能晚一天就晚一天,她其实很怕面对那一天。程远打电话回来时,她就怕程远说“我明天就回来了”,每次都是心不在焉的听电话。于是程远以为她很累,每次都很心疼的说“很快就回来”。
程远走时专门拜访了安雷泽,请他照顾好丽达,这段时间安氏兄弟轮流看护着丽达,对她做最好的术前治疗。丽达心有踌躇,手术都有风险,若不和程远离婚,出现意外程远是直接承担人,直接死了还好,万一瘫痪,那时候他该怎么办,依他的性格不会再和她离婚的,丽达不愿意再拖累程远一分办毫,要是离了婚手术就和程远没半分关系,生死由命她自己承担就好,顶多程远伤心一阵也就过去了。
安雷泽劝丽达竟快手术,可丽达心里越发放不下程远,她想和程远多过一天是一天,要手术就意味着结束。安雨声根据丽达身体的恢复状况,告诉她可以药物保守治疗,丽达的忧思兄长不懂,他却深懂。
安雨声是当年风靡医科大的才子,当年的医科大传说闹得两所大学人尽皆知,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清楚怎么回事,传闻怎样当事人丽达和安雨声并不在意依然是很好的朋友,可其实安雨声倒希望传闻成真,他一点点也不想只做丽达的普通朋友,程远这个名字在金蟾岛就是空气,根本没一人知道,可是当安雨声无意间知道“程远”两个字在丽达心中的分量时,他就明白自己没有机会了。一毕业就去了美国留学,今年才回来。数年前人人都知道医科大出了“二安”,却基本没人知道他们是兄弟,只以为是巧合,一时间不少人羡慕安姓,姓安的人也火热了一时。安雨声上大学时哥哥安雷泽已经参加工作,哥哥一直很优秀,他不愿意生活在哥哥的光环下,从小便要强不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安雷泽毕业就在岛上工作,年纪轻轻已经是他们医院脑神外的一把手了,医学便是他的全部,弟弟四月份回来他是没想到的,插手到丽达的治疗方案他更是没想到,原来弟弟和这位费小姐关系深远到这地步,他们的事雨声以前从没和他这个哥哥讲过,那时候他已经毕业,刚到医院工作不久,只是模模糊糊知道弟弟和费家小姐是朋友,关系很要好,当时还有过担心,毕竟两家家世悬殊,怕别人说闲话。
安雷泽清楚费丽达是弟弟心中的一个结,解不开那个结,即便身边已经有了幸福他也安不了心,于是一开始便答应了弟弟参与治疗。可是安雨声提出保守治疗让哥哥安雷泽很生气,两兄弟僵持不下,丽达说要再考虑,那就再等等,可是专业的素质使安雷泽已经开始紧张准备手术,他还是主张手术治疗。
六月的金蟾岛,太阳从早到晚光灿灿的照着,丽达觉得每天能看到这样的太阳很幸福。
六月六日是金蟾岛大学八十五周年校庆的日子。
金蟾岛是华裔程氏的私有不动产,金蟾岛大学创办之初,程氏是创办入资人之一,所以保留着华人的传统习惯,每逢五逢十的校庆为大庆,都会广邀各届毕业校友。八十五周年校庆,依然留在金蟾岛的费丽达、狄庆阳,皮小南都是各自行业内的领军人物,自然在邀请之列。在受邀之列的还有友校金蟾岛医科大学的校友,“二安”安雷泽安雨声当然也被邀请。
而当年创办金蟾岛大学时的大股东程氏集团,这些年也一直支持学校的办学事业,年年校庆都是列为上宾的,可是这一届校庆,程氏董事长程远外出不在岛上,于是校长把亲笔邀请函发到了程夫人手里。
“代表程氏吗?”丽达拿着邀请函自言自语,心里忐忑又复杂。思考良久,觉得这也正好是一个机会,一个程氏的机会,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这本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借助这次校庆,程氏由于远洋航运队出现的危机可以彻底消除,而自己,也可以真正想清楚,到底要去还是要留。
绝处逢生,怎么说的?丽达想,这样自己欺骗自己,后退逃避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金蟾岛大学
六月六日,阳光明媚、海风习习,金蟾岛大学的校庆举办的圆满成功,大家的热情似乎要高过头顶的烈日,热闹了一整天,晚上时许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老朋友都相约成群的去游宴嬉乐,一起寻找那昔年的旧时光。
有一种初恋叫“大学时代的告白”,有一种陪伴叫“当你需要时我就在”,有一种感情叫“多年不见,我们还是好朋友”。
逢五逢十的大庆,许多校友都回来看望母校,浓浓的怀旧气息在校园各处随处可见。丽达也怀念学生时代最张扬的美好时光,这一天见了好多许久没见的同学,晚上参加了同班同学的聚会,大家一起聊天吃饭,互诉别来生活,有好多同学结了婚孩子也有了,也有的还单着,又说起上学时谁追谁,说到丽达,大家知道新闻的都避忌着程远不提,同学都了解丽达的骄傲率性,男生一个个都喝着酒说丽达今天的演讲“风采不减当年”。
“是越来越霸气!女神只有仰望的份。”
不知是谁起哄,大家都高举酒杯笑做一团。
话题多的说也说不完,好像坐在一起他们又回到了从前的年少轻狂、热情昂扬,永远也不知疲累似的。
同学聚会散了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喝醉了一大片,丽达也算东道主,安排车把他们分别都送回去,处理好都不早了,狄庆阳给她打电话说在花湖边等她。
那地方,丽达想起来觉得呼吸都有点不对劲了,走走停停去了发现湖边的草地上,一群人在夜色下七嘴八舌说的正起劲,而湖的另一边,夜林也在风中低语。
“嗨,快过来,他们在讲上学时的事情。”一个女孩子热情的招呼她。
这个聒噪活泼还有点小脾气的女孩就是安雨声的女朋友Karen了。
他们都在,丽达终于舒心的走过去,皮皮和边闯也在,让她有些吃惊。
“丽达姐,想死你了。”
皮皮站起来时已经来不及拉住边闯,提心吊胆的看她跑过去抱丽达,草坪上不平整,丽达赶紧稳住扶好边闯,旁边一群人却哈哈大笑起来。
“闯闯你腿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丽达有点担心的扶着边闯过去。
“哎好的差不多了,八十五周年校庆呢,当然要回来,身在金大我骄傲!”边闯摆着手夸张的说,又低着语气扁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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