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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同人)下一个十六年,换我等你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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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尚毅状似安慰他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狠狠拍了一下罗亘的肩给他递眼色:早叫你别趟这趟浑水了你不听,现在可好,弄成这样。
罗亘无辜的狐狸眼黯然的眨了一眨有点垂头丧气:还不是怪你惹事,你解决了小丫头的纠缠说风凉话来了,今晚要不是为了陪你我也不会约伍月出来。
其实原本也是纪尚毅为了摆脱他父亲给他弄得“未婚妻”,才找那小丫头来这里“战一场”把话说清楚,罗亘被他拉了出来,过节呢顺便也用被放鸽子做补偿的理由约伍月一起出来玩。伍月接完电话准备和程远坦白,决定这次一定和罗亘划清界线,明明白白的推开他的追求,以后也省的提心吊胆怕程远发现,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程远就脸色不佳的告诉她要去西单的尚美溜冰场见皮皮和丽达。正好,伍月想着,到时候总能讲清楚了。
可是事情往往都会脱离预料的轨道。
纪尚毅白了罗亘一眼:好,爷帮你解决。拍了拍罗亘的肩膀向前去一些,很有型的立定,大气的碾唇一笑,对着程远点头笑语道:“狐狸可算说对了一句话了,我们程先生现在这是公主灰姑娘的左拥右抱,御姐萝莉齐活啊,什么都不缺了哈哈啊……”
世家大族最注重的就是颜面,纪尚毅自己在外面玩那都是很注意的,驾驭女人他是非常有一套的,绝不会因为这些事败坏了声誉,更何况程远那样假正经的人把程氏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笃定丽达醒了,程远绝对不会不顾程氏费氏的世纪联姻就胡来的,这样一说好提早叫他看清楚形势与伍月分手,这样也算帮了罗亘了。
只是这世上事与愿违却常常发生。
“大哥哥你想错了。”丽达面无表情的定定看着程远说话:“我和程远马上要离婚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怔愣了,纷纷转头看向程远和丽达,只是两个当事人却无动于衷的定定站着对视,脸上均看不出一丝松动的表情,似乎这是一件如吃饭喝水一样再平常不过的事。
“程远……”伍月神情恍惚的转头看程远,他的侧脸坚毅冷凝,一动不动的站着。
“小妹别闹,”还是纪尚毅先反应回来,他不清楚是什么情况,笑着训丽达说:“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耍脾气?”
“耍什么脾气啊,”丽达勾唇一笑,最后看一眼程远,眼睛里的光影碎裂,好一会才松了紧绷的肩膀侧身看向纪尚毅,笑得认真又烂漫,伸起食指轻轻搭在嘴唇阻止纪尚毅再讲话,好像他再说一句话什么东西就要没了。
“离别真正的意义,是——未如期而归,”丽达眼睛里闪着碎晶眉眼弯起来无声的笑着:“老婆病了,两个月都不曾有哪怕一个电话的关心或问候,这样的男人,喂,你猜我还会和他有什么以后吗?”
纪尚毅怔住,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从来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这个费家的小妹妹他也不太了解,可是此时看着她脸上淡淡的却决绝的笑溢着遮不住的伤,他却感觉心间大为震动。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都静静屏息站着,周围的欢声与乐曲便如轰鸣般响彻。伍月感到身边程远错乱的呼吸和轻微的晃动,她拧过头盯着他看,之前的慌乱害怕突然就没了,只是心静静的凉凉的有一丝了然。她清清楚楚的看见程远额鬓的青筋暴起,感觉到他全身劲力张开的站着,身子似乎站立不稳微微摇晃。可是他脸上却是纹丝不动的严肃,深邃可怕,紧抿的唇已经没了一丝血色的完全泛白,整个人就像拉满的一张弓紧绷着,似乎再稍稍加一点力气他就会崩断。
皮皮觉得他们俩离婚自己最应该开心的,可是此时他却偏过头移开眼睛不去看丽达。丽达正对着罗亘挤眉弄眼的笑,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勉强。
“所以花狐狸,你昨天说的没错,同是天涯沦落人,巧的跟演电影似的,不过,嘿,对你来说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啊。”
“小狒狒……”就连罗亘也感觉到有深刻的伤痕在她脸上划开。
“你,”到底是纪尚毅,他立即就辟出新路来转移基调,“小狒狒?狐狸你昨天晚上讲到半夜的救命恩人?原来是我家小妹吗?”
“嗯?”
“啊?”
“噢是,我不知道小狒狒就是你家小妹……”罗亘一时有些转不过劲儿。
“昨晚不是嚷嚷要请人吃饭吗?我家小妹可不是好打发的。”纪尚毅抬手数落人。
“还我一桶泡面吗?”丽达笑,“还是还我几块钱啊?”
罗亘纪尚毅齐齐黑线爬满脑门。
“少陪了诸位,”程远突然出声,几人回头,只见他一手紧紧搂着摇摇欲坠的伍月,唇角含笑面色镇定的说道:“伍月的枪伤才痊愈不能太累了,伍妈妈叫我们早点回去,这就……告辞了……”
他话没讲完就被一阵可爱的童音铃声打断,皱了皱眉和着铃声说完后面三个字已经没有人搭理他了,程远冷笑一声搂着伍月径自转身走了。
☆、道别离,恨别离
“我是小宝贝
从不怕累
虽然功课一大堆
这个小BABY最爱馋嘴 ……”
突然响起的可爱铃声瞬间打破了这一切的艰难,丽达拨开从脖子上垂下来挡住衣兜的手套拿出手机接听电话。
皮皮已经头皮发麻,掩面站的离她远一些,对于这个铃声他实在有些承受不来,偷眼看过去,果然旁边两个大男人直打哆嗦。
“……诶,对,我现在不在……”
“噢好……实在不好意思……”
“哈哈,麻烦你了……好的好的……”
“谢谢谢谢,北京人倍儿棒,真谢谢啦……嗯,再见。”
丽达挂了电话回身要拉皮皮,却见他一脸嫌弃的躲的远远的顿时不满说道:“锦芳的元宵送到了,我吃着你看着。”
昨天在公车上听人介绍的,她就非想尽办法订到,来了北京名小吃都不落下,还专门给每家送餐的人设置的这个雷人铃声自娱自乐,很是得意,每次手机在公共场合响起都叫皮皮有一种想要装作不认识她的强烈欲望。
“咱能不能换个铃声求你了。”皮皮咬牙切齿的走近她。
“为什么啊,我就不换。”丽达白他一眼回身对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纪尚毅和罗亘说:“过节呢大家还是回家吧,完了花狐狸我可要狠狠宰你一顿报昨天的仇的。”
“我看看你手机,”罗亘龇牙说:“Amazing!”说着顺手就扯过她的手机摁了一串数字笑嘻嘻的说:“留个号码好给你机会宰我。”
纪尚毅给了一个赞许的笑:总算学到点,这手机号可要的漂亮。
皮皮忍不住笑:“罗先生可小心了,她给每个人都设有很贴合本人特色的独特铃声,您——期待吧。”说完拉了丽达朝场边去了,“各位咱回见了。”
“来了北京还住酒店是什么道理!”纪尚毅抬手阻止笑道:“你们俩太不把我当自己人了。”
“不麻烦了,我们过几天就回去了。”皮皮转身应道,原本也没想把丽达的情况弄得人尽皆知。
丽达也跟着就说:“还是不要告诉纪叔叔我们来了,阿毅哥要是有时间做我们的免费导游咯?”
纪尚毅想说北京的导游我可做不来,但他也是混迹多年的人精,自然明白其中的曲折原委,便笑着答应:“好吧,听小妹的,我跟狐狸一定随叫随到。”
“现在也没事了,”罗亘有些发蔫,“不如一起回吧。”
“同路就走咯。”
出了尚美天已经黑透了,北京元宵节的夜空奇幻瑰丽好看极了,远处不断有烟花炸开,到处徜徉着欢声笑语。
“下雪了!啊呀真的下雪了……”丽达朝天空看去,满脸是激动的狂喜,要不是旁边皮皮拉着,她就要跳了。
“每天见雪,有什么好稀奇的,”罗亘斜着狐狸眼鄙视,“有一句中国话说‘矫情’!”
皮皮很反感的转头瞪视过去说:“罗先生对中国话很有研究嘛,知不知道还有一句话叫做‘多管闲事’。”
“金蟾岛在热带,我家小妹从来没见过雪你也稀奇。”纪尚毅扯开罗亘笑着解围。
丽达可全没在意他们的话,好奇的举高手掌去接落下的雪花却发现手上戴着手套,皮皮来不及阻止几下就扯下手套伸出手掌。
雪刚开始下还不是很大,细细的小米粒般星星落落的从天幕降下,被闪烁的霓虹灯照耀着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彩,蹦蹦跳跳的落在丽达嫩白纤长的手中,一下子就被她掌心的温度融化不见了。丽达好着急的盯着看着,就是怎么也握不住美丽的雪花。
“我明明看得见,它清清楚楚的就在那里,为什么我就抓不住它。”丽达有些急哭的意思,“因为太美好所以只是梦幻吗?”
几个男人像是被她单纯的固执感染一样,也不怕周围来来往往人群异样的眼神,都静静站着等她,却不料这个傻傻要抓住雪花的女孩子竟然会因为握不住雪急得哭了。
“小妹,雪花已经在你手心了,”纪尚毅转身握着她冰冷的手腕把她的手心拉到她眼前给她看,“你瞧,感觉到了吗。”
丽达将信将疑的垂下迷蒙的眼睛看向掌心,那里只有一些水渍,凉凉的感觉一直到了心上,可是她不明白。
“小妹太暖心,所以雪花融化了,”纪尚毅摸摸她的头说:“它已经融到你的身体里面去了,所以你看不见它。”
纪尚毅觉得自己很二,竟然会犯傻说这些叫人起鸡皮疙瘩的假话,可是眼前这个固执的女孩似乎相信了,看着她慢慢握起手掌装进口袋,他心里竟有了淡淡的开心。
丽达终于皱了皱冻的通红的鼻子看天笑着:“我第一次看见真真实实从天上落下的雪花,真好看。”
元宵节过完了,年味儿也随之落幕了,可北京的热闹却一点点也没有消散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沸腾起来。
2008年是奥运年,世界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丽达美美的睡了几天后,把那些散乱的心思都能抛的抛,能藏的藏,恢复精神头准备high翻北京,逛美了再打道回府。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急什么,活在当下最重要,谁爱着急烦恼谁着急烦恼去好了,人何苦不放过自己呢。丽达虽然这么鼓励自己,白天嗨皮一切正常,可是到了晚上却不由她的夜夜失眠到凌晨。
纪尚毅果然说话算话,认真做好功课亲自制定了一个自认为完美的“游京”计划,拉着罗亘带着丽达和皮皮开始了猎胜之旅。战线拉的颇长,玩一个地方回来歇几天再去另一个地方,松松散散的玩乐。
皮皮很满意,丽达要有足够的时间休息;纪尚毅自己也乐得工作嬉乐两不误,罗亘更满意了,他还要留时间疗伤,然后做他的正经事。他并不是一个自怜自伤的人,不会因为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而自怨自艾萎靡不振,还是会以该有的精神气生活、工作,有机会就努力追求。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
有一次几个人一起吃饭,说的高兴了,罗亘和丽达两个开玩笑,拍着桌子说:“花狐狸,咱们俩就应该合作搞搞破坏,把他们拆散然后各拿一半。”
“哇,哈哈哈,这个主意真不错,就这么干。”罗亘当时就敲着盘子眉开眼笑的响应。
纪尚毅摇头感叹:最佳损友啊。
一连好多天,日子都照常过着,没有一点波澜,没有一点改变,宁静极了。
伍月站在华信集团的大楼下等着程远,身边陆陆续续走过下班的同事和她打招呼,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心里想着早上和程远吵架的事。
他生气了吗?伍月想着,心里有一些害怕,想起那天丽达提出离婚后程远的反应又觉得十分委屈。抬头向远处看了看,还不见程远的车过来,人流稀少的广场上,冷风呼呼的刮过,下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天却还没有要晴的意思,依旧灰蒙蒙的,伍月拉了拉围巾找了个长椅坐下,一点也不想给程远打电话。
自从元宵节那晚过后,他们俩心照不宣的谁也不提起那件事,日子安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伍月不知道程远是怎么处理的,他怎么想的也一直没问,可是程远似乎对她更依赖了,以前上班偶尔有时间才送一回她,现在是每天上班下班的接送,最近几天电话短信一天好几个。可这有些异常的依赖却叫伍月隐隐不安。
公司里有时候遇上纪尚毅,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点头而过,伍月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别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总感觉原本就因为她借纪先生裙带关系进华信而排斥她的同事们最近对她的态度更暧昧不明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伍月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家里父母也不同意她和程远交往,隔几天就问一回,她心烦意乱,肚子里窝着一股怨气,想起程远那天在冰场上说的话,什么她的枪伤,什么伍妈妈,她父母是要她早点回去,可程远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谎,自己的枪伤早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提。
早上程远送伍月去上班时,她终于忍不住问了:“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程远开着车,只顾着前面的路况。
伍月有些为难的开口:“丽达醒了,咱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在一起吗?”
“什么叫不明不白,咱们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程远依旧目不斜视,“她不是说离婚吗,你急什么,这边事办完回了金蟾岛我就离。”
“你这是什么口气,”伍月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婚姻对你就这么容易,你为什么不找丽达好好谈谈……”
“这样显得你很大度吗?”程远“啪”的猛拍了方向盘急踩刹车,烦躁的按喇叭,上班高峰期堵车是常有的事,他怎么也想不到离婚这两个字能这么轻易的从丽达嘴里说出来。
伍月被他这一下喝得呆住了,泪意瞬间直冲大脑,她努力忍着,半天才说:“我只是希望大家把话讲清楚,丽达……”
“能不能不要再提她了,有什么不清楚的,她自己说的离婚我逼她了吗?”程远口气失了温和的吼起来打断伍月,“记着以后不要再提丽达或者皮皮,他们喜欢怎样玩弄手段随便,我没时间陪他们玩。”
伍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么久了,不管是什么事程远从来没有对她这么严肃的厉声吼过,如今这样是为什么呢,她不知该伤心还是该生气。
车一路开到华信大楼附近他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伍月默默下车走掉,程远的车就扫尾而去了。
天慢慢暗了下来,伍月坐的脚都冻的僵硬了,她站起来远眺着早上程远停车的地方心里一阵难过。一整天了,他都没打过一个电话,伍月掏出手机来看,翻到程远的号码正想拨过去,电话却震动起来,程远打过来了。
伍月神情紧张起来,响了几声她才接通电话,喂了一声后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边程远也是迟疑了几秒才说:“我今天公司有点事,不能去接你了,你下班打车早点回家吧。”
“嗯,好。”伍月应道,噘着嘴在心里抱怨:下班很久了,你都没看表吗。
“好,路上注意安全,我先挂了。”
伍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她感觉到程远有些如释重负的挂了电话,想了想又安慰自己道:他从来都不是做事没计划的人,今天例外大概是公司真的有什么急事吧。
“去打车吧。”伍月自言自语,呆呆的看了看黑了的屏幕,没一会屏幕突然又亮了,伍月以为是程远发现不对了,高兴的提起手机才发现是纪尚毅打的。
“喂,噢,纪总好。”伍月理理心神应着。
“今晚有个饭局你一起来吧,”纪尚毅抽着烟看向那边桌子上玩得热闹的三个人说:“丽达和皮皮来北京也半个月了,咱们作为东道主可还没正式请他们吃顿饭,今晚你和程远一起来吧,地址一会给你们发过去。”
伍月来不及拒绝纪尚毅就挂断了电话,没过半分钟信息就过来了。伍月看着地址苦哈哈的一笑,边招手拦了出租车边给程远打电话,打了好几遍一直是无人接听,她讪讪的装了手机准备到了再给他打,心里又有点担忧提起丽达程远再发怒,不知该怎么和他说。
纪尚毅挂了电话对着屏幕笑一声,低语幽怨道:“陪你们玩这小儿科可真是拉低我的档次。”语罢掐了烟头朝门口看去,程远从前厅穿过走了进来,正往里面看。
时间刚刚好,纪尚毅理理衣襟迎了过去。
“阿远,这里。”
☆、设局
这一顿饭局,很热闹。
他们选的位置就在一楼邻窗处,程远一进门没走几步就看见了,此时正是饭点,这里十分的嘈杂热闹,程远心里想着事走过去和迎上来的纪尚毅击掌,脸谱化的一笑问道:“怎么选在这样的地方?这可不是毅哥你的风格啊?”
纪尚毅无所谓的一笑抬手引他过去说:“咱们自家人吃顿晚饭整的跟谈生意宴宾客似的没必要,这儿不是热闹嘛。”他边朝里面去拉开自己的位子坐下对一边忙碌的服务员说道:“小姐麻烦添副餐具。”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看了看程远立即拉好座位请他落座。
“阿毅哥你接个电话怎么还接来一人了?”丽达拿起一片餐巾纸擦了擦手玩笑似的问。她刚才正和罗亘猜拳猜的热闹,这样的游戏也就罗亘那脑袋转不过筋的和动作反应迟钝的她才玩,纪尚毅和皮皮看不上玩这没技术含量的游戏,正起劲着一旁的皮皮却停止笑声表情怪异的朝一边看,他们也停下转头便见着纪尚毅领着程远过来了。
程远看着这群有些怔愣的人不待见的神情心里一阵好笑:演戏好玩吗,看见我难受还非得叫我来。
“对不起各位,我来晚了。”他保持标准的微笑礼说道。
罗亘立即扯着自己的座位往后移,神情傲慢的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位子说:“程先生请坐,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开吃了,程先生不会介意吧。”
这是个座位不多的圆形桌,纪尚毅和皮皮两人坐在里侧喝酒,丽达挨着皮皮与罗亘坐在外侧猜拳,他们俩中间隔着两个空位子,丽达就挪过去坐近了一个,罗亘也拉着自己的座位往前移了移好方便两人玩。
这时候罗亘已经拉回座位做好了,丽达终于知道刚才她想坐在里侧的窗口,他们却好赖要自己坐在外侧的原因了:原来是请了程远了,这几个人装的倒是挺像,不知要干什么。她看了一眼隔在自己和罗亘中间程远要坐的位子,不动声色的起身挪回皮皮旁边自己原来的位子上对程远说:“你的声音蛮好听的。”
她单手托腮理了理头发微笑着,浅浅的酒窝十分好看,就好像对一个平常的朋友的发出赞美。
程远一愣,有些没明白,“什么?”
“没什么,夸你呢你还会不高兴啊?”丽达放下手很随意的抬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偏头奇怪的看他:“还不坐吗?”
程远看了看罗亘旁边被酒水淋湿的座位和桌上七零八散的杯子、餐巾纸、酒水果汁的残渣,脱下外套挂好拉开丽达旁边的位子坐下。
“我以为叫阿远来你不高兴了?”纪尚毅翘起二郎腿对丽达开玩笑似的说。
“没什么好高兴的就没什么好不高兴的,”丽达扶了扶帽子做个鬼脸说:“你道行太深我也只有按兵不动。”
这句话看似开玩笑的话该明白的人却都明白她另有所指。
“嗨…这话说的……”,纪尚毅抽着嘴角,“我是你哥,说的跟妖魔鬼怪似的几个意思啊。”
“一个意思,”丽达伸出一根手指,眉毛有趣的耸动着比划:“你是灰太狼我是喜羊羊。”
“……”纪尚毅张嘴没词了,他没听懂,“我是狼你是羊力量对比悬殊,小妹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丽达气蔫无语,“跟你有代沟,交流太困难。”
“男人喝酒,谁跟你姑娘家尽关注些童话。”皮皮有些看不下去了,举杯邀酒。
男人们碰杯喝酒,丽达咬着水杯杯沿翻着白眼碎碎念,暗暗呼气告诉自己无视坐在身边的人。
“真搞不明白你们女孩子,”罗亘叹气,“是不是叫‘女人心海底针’么?前一段时间你还看神雕侠侣,怎么又爱上动漫了?”
丽达一听有些沮丧的说:“神雕侠侣播完了,只是有的片段错过了,重播时有的地方重复看、有的地方总也看不上,动漫嘛也就无聊时看看,怎么你也看啊?”
“我才不无聊,”罗亘立即坐直身子反驳,又有点怅然的说:“伍月的钥匙扣上挂着沸羊羊,她说喜欢沸羊羊,我接不上话后来就关注了一下下。”
“噢……”丽达说,“可是无用功做的貌似有点辛酸啊,没关系姐给你机会展示成果。”她很大气的拍桌子对罗亘施以援助安抚之手。
程远脸色不太好看了,却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纪尚毅不动声色的忙着火上浇油:“那不如你们交换对象好了,小妹我看你和狐狸处的挺好。”
如一阵冷风扫过,罗亘丽达恶寒,齐齐打个冷颤摇头:“朋友就好,朋友就好。”
“我们俩是铁磁儿,爱情磁场不感应。”罗亘绕起京腔来,逗的一桌子人直笑。
“程先生,伍小姐怎么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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