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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家教同人)为人民服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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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睡眠不足使得这两个人眼下一片青黑,看起来憔悴得很,引起了同事们甚至是经理的疑惑,这两人平时也没多提一桶水多扫一间厕所啥的,怎么比工地里天天搬砖的还累?
对此,斋藤七给出的解释是——他们新婚夫妻为了保持爱情热度,所以白天工作眉目传情,晚上睡觉夜夜笙歌。
“……噫。”
同事甲乙丙丁:……这种既羡慕又同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虽然有个漂亮媳妇让人很难把持住,但小伙子你也悠着点,小心年纪轻轻就精尽人亡啊!
只是,众人的担忧没有能够成功传达到斋藤七那里,大家望着这对小夫妻日渐憔悴的面容,只得在心里扼腕叹息。
五天后。
终于赶在彭格列对密鲁菲奥雷发动偷袭前,斋藤七和桂小太郎总算是完成了这项浩大的工程。
若有人剖解开地面的话定会惊叹,这片他们每日来来回回被工人们的足迹踏遍的土地下,已经被挖出几十条纵横交错的地下通道,而且每一条都挖得和被压路机碾过一样平整。
引爆炸弹的日子被定下来,刚好与入江正一计划中的决战赶在同一天,也不枉他故意向他们透露出当天要派人偷袭彭格列基地的想法。这两个人得到消息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时机——人力被抽调了大半,还要时刻担心前方的战况,那时候的密鲁菲奥雷应该是最脆弱的,也最容易制造混乱的。
斋藤七满脑子都是那一天自己要如何给这个家族添乱,连在食堂大锅饭里面下巴豆,往厕所里狂倒垃圾导致厕所堵塞之类的下流招数都使出来了。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等到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首先陷入混乱的是他自己。
望着眼前这个突然从天花板上落下来的,拥有令他无比熟悉的相貌却更显稚嫩,而且明显比记忆里矮了几个头的棕发少年,斋藤七的大脑啪哒一声,当机了。
“阿七!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好在,目前看来,脑袋当机的不止他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丸子懒癌发作,又好久没更了_(:_」∠)_
于是这一章是不是赶脚特别的粗长呢啊哈哈哈。。。。。好吧,丸子错了qaq
☆、斋藤七你这个糟糕的恋童癖!
“阿七,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沢田纲吉的问题,脑中一片空白的斋藤七在思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嘴上已经本能地给出了回应,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阿什么七七七,你谁啊你,要叫我警官大人!!”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斋藤七:“……”
听到回答觉得相当耳熟的沢田纲吉:“……QAQ”
沢田纲吉欲哭无泪。距离他们上一次因为十年火箭筒在看守所的会面,过去了还不到两个月两个月,不是两年啊!而且阿七两次见到他的反应竟然一模一样,他到底是有多不重要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忘记?
斋藤七回过神来尴尬地轻咳一声,垂下眼便看到沢田纲吉控诉地看着自己,脸上一副‘你这死鬼又把我忘记了’的,仿佛小姑娘看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一样的幽怨表情。
斋藤七一时没忍住再次:“……”
“那个……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沢田纲吉打断,后者木着一张脸,似乎已经不对他的记忆力抱有任何期待,干巴巴地做着自我介绍,“我是沢田纲吉。你想起来了吗?”
这时候如果阿七再问一句‘沢田纲吉是谁’的话……他就把阿七的头摁进地板里,绝对!沢田纲吉在内心咬着牙想到。
好在斋藤七还没作死到这个份上,他‘哦’了一声后马上郑重其事地解释道,“其实我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
斋藤七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在他辩解的同时,沢田纲吉的头顶全程都奔跑着一系列“我不信我不听,你这个肮脏的大人就少狡辩了”的彩色弹幕,不由截住话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年头难得说一句真话也没人相信,话说自己的信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斋藤七心里有点小郁闷。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还变得这么,嗯……娇小?”
沢田纲吉在听到‘娇小’二字的时候抽了抽嘴角,解释道,“我是从十年前来到这个时代的,通过十年后火箭筒。”
“…………………………”
斋藤七听到回答后沉默了几秒,过了好一会儿懒洋洋地‘切’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
“原来是十年前的啊。”
他再次低下头,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稚气未脱,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少年。
稚嫩的五官还没张开,看不见未来的风采,顶多只能说上一句清秀。暖棕色的眼眸里满是少年人特有的清澈,还没有沉淀下经历风霜后的沉静与从容。所有一切都是一半相似,一半又让他觉得陌生。
如果说在他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是岁月不可改变的话,大约只有那种始终如一的包容的气质吧。
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什么诈尸啊回魂啊死而复生啊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一股脑地在脑海里过了一圈。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是对这些荒诞的想法抱有一丝期待的。想着如果真的是鬼魂的话……他应该会在任务结束以后多看几部恐怖片,努力克服一下对鬼神的恐惧,然后再装作淡定地和他好好打个招呼的,和他好好聊聊在三途川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用一大桌好吃的把他留住,让他别再回阴间……
可是现在看来果然是想多了。
因为他早该明白十年后的阿纲已经不可能再站在自己面前,带着这样鲜活的表情。
想到这里,斋藤七不由轻叹一口气,心中百感交集。他伸出手按在年少的沢田纲吉蓬松的头发上,轻柔地摩挲着,缠绕在指缝里的发丝有着柔软而温暖的触感。
“十年前的你还真矮,小小的一只。”斋藤七不知是感慨还是怀念地小声说着。
沢田纲吉抬头,正好对上斋藤七暗淡的目光,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他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又仿佛是没了力气一样疲倦地垂下,声音有些怅然若失。
沢田纲吉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拧了一下,产生一种尖锐的疼痛来。他茫然地长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斋藤七在难过,也知道他为什么而难受,可正是因为知道,他才觉得无能为力。
十年前的他说出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动作,甚至于他的存在本身,都可能变成又一次伤害——那就是不断地提醒亲近的人他已经死去的事实。
身处在陌生的未来,同伴与自己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出于紧张的适应训练中的,很少有时间来关心十年后的大家的点点滴滴,很少有时间来思考这个时代自己的死亡,又会给在乎自己的人带去怎样的痛苦。
他突然觉得十年后的自己是个混蛋——他留给自己的除了无穷无尽的恐惧、麻烦和危险,还有他无法替代他去弥补的情感。
两人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周围安静地似乎可以听见手掌摩挲头发的声音。
斋藤七首先打破寂静,慢慢收回了手,同是也收敛了一切外露的情绪。
他把手往沢田纲吉衣服上擦了擦,略嫌弃地说道,“你几天没洗头了,啧,好油。”
沢田纲吉:“……”
我今天早上才洗了的!!
沢田纲吉怒瞪着斋藤七,后者毫无所觉地继续向他科普勤洗头的好处一二三以及不爱干净的坏处四五六……
他已经不晓得自己现在应该吐槽还是反驳还是生气了,好好的气氛都被毁得七零八落了啊……不,果然还是把阿七给摁进地板里去比较解气吧。
“话说……阿七,你怎么会在这里?”沢田纲吉打断斋藤七的卫生小讲堂,他皱起眉头,思忖了一会儿猜测道,“难道是来卧底的吗?”
沢田纲吉越想越觉得这个推测合理,毕竟以他对斋藤七的了解,就算幕府倒台阿七也不可能从真选组跳槽的,再结合他的监察身份,那么会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密鲁菲奥雷基地的原因只可能是卧底了。
“这你就别管了。”斋藤七避开沢田纲吉的问题,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才是,怎么出现在这里,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沢田纲吉垮下肩膀一副苦逼相,“我们也不想的啊,可是要想回到十年前就必须打败入江正一。”
“入江正一……那个白兰的姘头?”
“…………!!”
卧槽,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姘……姘……”纯情的沢田纲吉半天没把姘头两字说完整,脸烧得通红。
“对啊,之前因为我们把入江正一的衣服扒光的事,白兰大人还发了好大的火呢,要不然我早就升职加薪当上清洁小队长了。”
“扒……扒衣服!?”沢田纲吉的下巴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哦,对了!”
沢田纲吉一脸惊悚地看着斋藤七从怀里掏出一条红色内裤,把它扔到自己怀里,然后语重心长地告诉自己:这是他从入江正一身上扒下来的。等到自己遇见入江正一以后把这个交给他看,有一定几率造成暴击伤害。
他发誓他清楚地看到,阿七在说这个话的时候,眼中闪烁着的是不怀好意的、下流而猥琐的光芒=_=。
喂,你身为警察的正直呢?完全变成流氓了啊喂!
沢田纲吉嘴角狂抽,感觉怀里的内裤像是一块烫手的石头,留也不是,扔也………………话说要是把这条内裤拿给入江正一看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呢。毕竟,只要是个正常人,都忍受不了在敌人和手下面前这么丢脸吧。
诶不对,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难道自己的节操也欠费了吗!?
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真的在考虑这条计划的可行性的沢田纲吉一脸灰败地失意体前屈,浑身散发出生无可恋的黑气。
查寝归来,正准备向同盟炫耀今天的战利品的桂小太郎推开休息室的门就看见自家盟友和一个不认识的棕发小孩面对面站在屋里,两人大眼瞪小眼。
等等,为什么那个孩子还抱着一条内裤,而且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什么不可告人的py交易吗?
桂小太郎看向斋藤七的眼神里顿时充满了谴责,大有‘没想到你竟是这样肮脏的大人’的意味。
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沢田纲吉把目光稍稍分给那边,看清来人后大吃一惊。
“假发子小姐,你怎么会……!”
话未说完,沢田纲吉突然一顿,不知是脑补了什么可怕的事,突然睁大了眼睛,猛地将头转向斋藤七,又看看一身朴素的工装但风姿依旧的假发子,目光中满是惊疑。
他还没忘记,一个月前的妈妈慰劳会上,阿七在讲述他去往十年后的短暂经历时,很高兴地告诉自己十年后的他和假发子小姐在一起的事,那时候自己心里虽然吃味,但也偷偷猜测着他们或许是刚好遇见了之类的。
但现在竟然又发现他们在一起,如果这两次都只是巧遇的话那未免也太巧合了吧,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思及此,沢田纲吉看向两人的眼神更加怪异了,那是一种综合了惊疑不满心酸怨念等多种复杂情绪的奇妙目光。
斋藤七在这种如有实质的眼神里默默低下头去,视线在地板上画圈圈,画三角……就是不敢去看沢田纲吉现在的表情。
诶,不对啊,他为什么会觉得心虚!?
反应过来的斋藤七一拍脑袋,觉得自己这种感觉简直莫名其妙,他又不是什么‘欺骗了良家少女的感情,把人吃干抹净以后拍拍屁股离开,在少女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找到他以后翻脸不认人,无情地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另结新欢’的负心汉!
这边斋藤七陷入纠结,那边的桂小太郎也不好受。
天然系的桂向来拥有可与小动物媲美的精准的直觉,对周围人情绪的变化更是敏感,此时也是被这种奇怪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而且总觉得空气里似乎弥漫着某种酸味。
说起来,这种类似于看情敌的眼神……难道这个孩子是在吃自己的醋吗?桂小太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以为是斋藤七单方面的威逼利诱霸王硬上弓,没想到竟然是两情相悦吗?
不,不可能!这孩子看起来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初中生,这种连屁都不知道臭的单纯的年纪……他一定是被斋藤这家伙严肃正经的外表所欺骗了吧!
不能让祖国未来的花朵继续被拐向歧途,要让他看清这个恋童癖的真面目才行!
想到这里,桂心中瞬间充满亢奋与激昂的情绪,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正义所感动了。他昂首阔步走到沢田纲吉面前,故意指着他向斋藤七状似疑惑地大声问道,“这是谁啊,孩子他爸?”
孩子他爸!!!
哐擦——
沢田纲吉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石化。
☆、这位reborn小朋友是我儿子
“孩子他爸是怎么回事!?”问出这话不是沢田纲吉,而是一脸懵逼的斋藤七,受打击最大的沢田纲吉已经化为一尊全身裂缝的石像了。斋藤七毫不怀疑要是这时候伸出手指在他身上轻轻一戳,这孩子铁定会散成一摊烂石块。
“你不知道吗,我已经有孩子了啊。”桂说着,动作轻柔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对斋藤七露出一个温柔又羞涩的笑容。却在心中说道:虽然牺牲了我的清誉,但能把小少年救出魔爪也是值得的!……咦,清誉什么的,好像有哪里不对?
“什……什么时候!?”斋藤七颤着声问道,此刻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假发子小姐你不要一声不吭就随便加戏啊,还是这么劲爆的设定,这样搞得我压力很大的!
“哎呀,都怪我忘记告诉你了,是昨天发现的。”桂小太郎卖萌似的一拍脑袋,嘴巴嘟起一个横躺的3状,“不过你干嘛这么惊讶,这些天我们每晚都干些不可告人的事,像你说的夜夜笙歌什么的,怀孕不是很正常吗?”
斋藤七:“……”
好、好有道理的样子。
他和假发子每天晚上确实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夜夜笙歌的谎话也是他自己散播出去的,所以此时面对桂的一番话,斋藤七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石像化的沢田纲吉僵硬地把头转向斋藤七,后者甚至能听见对方的脖子扭动时骨头里传来的咔咔咔的声音,根本不敢与之对视,只能用一种可以把地板戳出一个洞的专注眼神死死盯着地面。
斋藤七:怎么办,好心慌,完全不敢去看阿纲的表情啊……
虽然他和假发子两个人是抱着‘就算现在被敌人呼来唤去干着干那但又不能发脾气动手,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心灵上给予对方沉重打击’的目的而整天在密鲁菲奥雷狂秀恩爱的。
看着一群又一群单身汪被他们的pinkapinka的恋爱(伪)光环虐得嗷嗷直叫恨不得直戳狗眼的样子,他们的内心深处也产生了一种畸形而又变态的快感,所以变本加厉秀的更厉害,以至于在卧底期间两人还闲的蛋疼开发出了花式虐狗三十八式,使得秀恩爱的姿势更加熟练更加专业……
但怎么说呢,唯独在阿纲面前和假发子小姐故作亲密就觉得超级不自在啊。就好像结婚以后瞒着丈夫出去乱搞结果被抓奸在床的放荡妻子一样……等等,这是什么鬼的比喻?
“我倒是觉得比喻得很恰当呢。”
稚嫩的童音从沢田纲吉脚边响起,三人皆是被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一个黑色西装的大头婴儿以一种相当惬意的姿势坐在地板上,睁着漆黑的豆豆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re、reborn!?”沢田纲吉受到来自鬼畜教师的惊吓max,与之前的震惊沉痛相抵消,石化状态解除。
“……我去!!”斋藤七和桂小太郎的反应更为夸张,两人在愣了一秒后动作一致地向后跳了一大步,指着悄无声息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reborn异口同声,“你是人是鬼!?”
“嘛……你说呢?”说完,reborn转头对着快要吓尿的两个人,原本面无表情的婴儿脸上渐渐扭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配上一双黑洞般的豆豆眼,恐怖系数直逼咒怨。
斋藤七和桂小太郎顿时被吓得两股战战:好、好可怕!!
但不行,要忍住,不能在小朋友面前丢脸!我们可是见多识广的大人,一定要拿出内裤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气势来!
“reborn,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沢田纲吉说着,手下意识伸向他,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手掌整个穿过了reborn的脑袋。
沢田纲吉:!!!
“……哇啊,鬼啊QAQ!!!!!!”
原本就吓得不轻的斋藤七和桂小太郎见此情景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两人呜哇一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之前誓要在小朋友面前表现出自己沉着冷静的一面的决心一下子忘得干干净净。
沢田纲吉无言地看着斋藤七和桂小太郎如同两只受惊的鹌鹑,炸着毛拼命往对方怀里拱的样子,突然间觉得心里有点不爽,酸酸涩涩的。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紧抱在一起的两人,蹲下身子朝面前的小婴儿问道,“reborn,你这是……”
“这是3D投影,你忘了我是不能出基地的吗?”
“啊……对哦。”沢田纲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reborn显然是对刚才沢田纲吉大惊小怪的反应以及现在的这副蠢相不怎么满意,轻哼了一声。但一想到眼前这两个吓得发抖的平均年龄25岁的大人,两相对比之下心里又多了些安慰,虽然比两个白痴表现得稍微好一点也没什么可值得称道的。
被reborn称作笨蛋的两人听到他的话以后一秒松开紧箍着对方的手臂,整了整衣服站直了身体,笑呵呵地和reborn打起了招呼,完全没有半点在小朋友面前丢脸的尴尬,仿佛之前的惊慌失措都是一场错觉,看得沢田纲吉一阵无语,难道大人的脸皮……都是这么厚的吗?
“对了,你为什么要用投影而不亲自过来呢?”斋藤七不解,毕竟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沢田纲吉还只有十四岁,让一个初中生潜入敌营什么的很难让人放心吧。
沢田纲吉主动解释道,“因为现在外面充斥着密鲁菲奥雷散播的非七三次方射线,对reborn有致命的伤害……”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要一想到十年后的reborn因此丧生,心里就是一阵说不出的痛楚。
“哦,这样啊……”感觉到沢田纲吉的难过,斋藤七追问,心里想到:非七三射线,不就是害三叶病重差点没命的辐射吗?听他这么说似乎源头就在这个家族里?
斋藤七突然有种把它找出来炸一炸的冲动。
就在斋藤七脑补自己英勇地把非七三射线装置炸成一滩废墟,然后和真选组的大家一起高高兴兴地把三叶从外太空接回来的场景时,一道完全不属于在场三个人的嗓音在门口响起。
“这孩子是谁,完全没见过面的生面孔啊,不会是外来人员吧?”
斋藤七循声望去,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恰好正是自他们两人进了这个家族以来就始终看他们不顺眼的经理。此时经理倚在门边,双臂抱胸,冷冷地看着他们。
糟糕,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听了多少?
在场的几个人忙着聊天对经理的到来毫无所察,而警惕性最高的reborn又因为没能亲临现场而视听受限,所以也没察觉到他的到来。
这时候要是让经理知道阿纲的身份的话,他可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斋藤七下意识朝沢田纲吉看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皆是感受到对方同样的沉重和忧虑。
“嗯……他……”斋藤七烦躁地挠了挠头发,然后深吸一口气,一把按住沢田纲吉的后脑勺把人摁进自己怀里,郑重地说道,“这是我瞒着假发子在外面包养的情人。”
完全不明白状况的桂小太郎见斋藤七承认了他和那个孩子的关系,心道一声果然如此,于是也配合地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你……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平时搞三搞四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个恋童癖!”
“假发子……”
“我不听我不听,我要和你离婚!”
“……”假发子小姐真是太入戏了……
经理的眉毛在斋藤七说出‘包养的情人’几个字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他努力绷着一张冷脸,指着海拔最低的reborn问道,“那他呢?这小孩又是谁?”
面对经理的质问,斋藤七面不改色,几步跨过去道reborn面前蹲下,伸出手虚放在他的帽子上,“这是我和假发子小姐爱的结晶,是我们的宝贝儿子——斋藤章鱼丸!”
复又转过头去对假发子苦口婆心地劝说道,“看在小丸子的面子上,咱们就凑活着继续过,别离婚了吧。”
“你想死吗?”reborn掏枪,浑身杀气。
见此情景,沢田纲吉默默摸了一把额头的汗,觉得心好累。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还好这只是3D投影,reborn没有亲自过来真是太好了!
除去不买账的reborn以外,斋藤七自觉他和假发子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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