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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家教同人)为人民服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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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等等,我刚才说了什么!反应过来的草壁惊恐地吃下了自己的拳头,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向云雀。
  只见,在听了自己的话后,自家一向淡漠的委员长,五官罕见的扭曲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过零点了,我错了QAQ

  ☆、妙姐鸡蛋烧 碧洋琪毒料理

  斋藤七感觉自己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牵引着向前,浑浑噩噩地走了很远的路,如同提线木偶一样既不会思考也不会反抗。直到眼前出现了一条墨色的大河,潺潺的水流声才逐渐唤回了他的神思,他转头四处看了看,周围都是他从没见过的陌生环境。
  河岸边是大片盛放的彼岸花,一簇簇紧挨着红得妖冶而肆意。花与河水的交界处摆放着一搜木船,撑船的老翁静坐在船上,闭着眼宛若假寐。向下望去,黑色的河水缓缓流动,水流激荡发出低沉的撞击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涛声里似乎夹杂了亡灵凄怨的哭号。斋藤七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果然下一秒,撑船的老者便睁开了浑浊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开口道:“你已经领便当了。”
  话说现在三途川的人说话都已经这么二次元了吗?
  “……谢谢,我猜到了。”斋藤七干巴巴地回答着,一脸麻木,心里的小人却蹲在角落里抽抽搭搭地哭泣,他想,他一定是真选组成立以来所有殉职的人里最丢脸的一个,居然死在妇!产!科!
  饶是他脸皮再厚下限再低,也觉得这种死法实在是耻度爆表,令他光辉灿烂的人生在最后的终点前拐了个弯,直直的撞上了一堵名为变态的墙,从此声名尽毁,正直高大的形象荡然无存——如果他曾经有过的话。
  还说几十年等自己老死以后要来三途川嘲笑一下死得随便的阿纲呢,没想到自己也没能比他多活几天,而且死得还这么羞耻,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斋藤七叹了口气,其实他对自己没能抢救过来的事实接受度还是蛮高的,毕竟早在他刺自己那一刀时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再见到真选组的大家,白白地把局长分给自己的宠爱拱手让给了总悟那个奸妃和副长那个狐媚子。
  不,这样想想的话其实超级不甘心的啊!局长的宠爱应该是他的才对,奸妃和狐狸精都去死去死!斋藤七咬牙切齿,恨不得向天再借五百年,活过去与他们披甲再战。
  一旁的老人抬了抬眼皮,瞥了眼斋藤七身后的熊熊火焰背景,慢悠悠地说道:“其实要活过来也很简单。”
  “诶?”能活过来?怎么会有这种好事,难道自己在三途川有亲戚吗?
  “不是领了便当吗?再吞进去就好了。”说完,老人从身后真的拿出一盒粉色的便当盒,交给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斋藤七。
  “……原来你说的便当是真的便当啊。”斋藤七接过来,盒子轻飘飘的没装什么重物,却在传递的时候发出咔擦一声脆响,兴许是盒子里的东西由于惯性撞击边缘造成的。至于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响声,斋藤七没有多想,只是一想到吞完便当以后自己又能再战几十年,心里就立马变得美滋滋的,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盖子。
  霎时间,一股刺鼻的焦臭扑面而来,斋藤七盯着盒子里静静躺着的黑色不明物,表情扭曲五官挤成了一团。
  这不是阿妙小姐的死亡鸡蛋烧吗……呕。
  斋藤七忍住胃里的翻涌,默默把视线从盒子里那团焦黑的物体上移开,这种东西简直多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睛。他合上盖子弱弱地问:“能……能换一盒吗?”
  斋藤七原本是不抱希望的,毕竟按照电视剧的设定,这种事一般都是说一不二的,但想到听到他的话后,老人竟然真的又从身后掏出一个紫色的盒子,说道:“还有这个。不过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了。”
  “好好好,就这个!”斋藤七像是生怕他后悔一样赶忙把紫色盒子抢过来抱在怀里。
  是什么都好,反正这世上再找不出比阿妙小姐的鸡蛋烧更可怕的食物了,斋藤七悻悻地想。
  但等他揭开盖子以后,绝望地发现:妈的,还真有!
  碧洋琪的有毒料理。
  紫色的汤液里断腿的蜘蛛正在挣扎着扭动,一条蚯蚓从底部钻了上来,带起一串乳白色的虫卵……呵呵。
  啪的一声,斋藤七用力合上了盖子。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平静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等待他答案的老者,眼神深沉而坚定,“不吞便当了,我选择死亡。”
  对于斋藤七的选择,老人没有表现出半点惊讶,而是平静地点点头,顺便给了他个理解的眼神,随后接过衣服挂在树上。悬挂衣服的瞬间,老人内心的小人得意地笑了:嘿嘿嘿,他就知道只要使出这招,就一定能让亡者失去求生的意志,心甘情愿地跟他渡河。
  “好了,赶快上船,准备渡河了!”老人招呼着就往河边走,斋藤七跟在他后面也准备上船。
  只是刚往前迈出一步,他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柔和而沉稳的,令他倍感熟悉的嗓音。
  “等等。”声音的主人这样说着,带着些许焦急。
  斋藤七呼吸停滞了一瞬,接着猛地回过头,那个他惦念了很久的人就站在大树底下,手里提着他本该挂在树上的外套,与他四目相对,在这一刻,他隔着彼岸花丛,还能看到对面的人眼中一如既往的温柔。
  斋藤七望着眼前的人,看着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暖棕色的眼睛,奇异地发现自己心里并没有出现电视剧里演的悲喜交加爱恨纠缠的复杂感情,反而有种飘洋的船舶终于靠岸时的心安。
  见斋藤七听了他的话没再往前走,沢田纲吉才小小地松了一口气,眼里的紧张悉数散去。他缓步走到斋藤七面前,将外套给他披上,随即扬起一个浅浅的笑,“不可以哦,阿七。不可以轻易地放弃生命。”
  “少说风凉话了,那种可怕的料理……你行你上!”斋藤七义正词严地反驳道。
  他没想到的是,沢田纲吉竟然真的拿起了粉色的便当盒,打开盖子夹起了里面看起来惨不忍睹的鸡蛋烧,对斋藤七说道:“这样吧,我们一起吃,嗯?”说完,不给斋藤七任何反驳的机会,咬住一半,微微俯身低下头去将另一半凑到斋藤七嘴边,两个人的距离一瞬间拉得极近,彼此都能看清对方脸颊上白色的绒毛。
  一旁老人抽了抽眼角,感觉自己毫无防备地被秀了一脸。
  见沢田纲吉都已经身先士卒提前做出表率了,斋藤七也一咬牙,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不要怂,就是干’,然后飞快地凑上去咬下了另一半,嘴唇擦过的瞬间两个人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斋藤七稍稍抬起头,对上沢田纲吉漾着笑意的浅棕色的眼睛,感觉里面装了一汪明澈的湖水。此刻的沢田纲吉在斋藤七眼中自带磨皮增白和柔光,整个人都美得不要不要的。
  在美色的诱惑下,斋藤七觉得嘴里那块散发着焦臭的可怜鸡蛋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下咽了。
  ……才怪。
  两秒钟后,将鸡蛋烧吞下肚的斋藤七和沢田纲吉同时铁青着脸倒地不起,化为莹绿色的光点消散在原地。
  老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脑中蓦地闪现出三个字:
  秀!死!快!
  真选组屯所内。
  沢田喵从斋藤七的寝室里走了出来,来到生满杂草和野花的庭院。这一天,真选组的全体成员都去往了将军府,以至于整个屯所空荡荡的,多了几分肃杀与寂寥。独身漫步在宁静的小道上,可是他的心却不太平静。
  他刚从梦中惊醒,那是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里,看到阿七离开的背影时那种焦急害怕很真实,嘴唇擦过时柔润的触感和带来的脸红心跳的感觉很真实,就连最后那个可怕的鸡蛋烧入口时,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都那么真实,话说直到现在他的嘴里还弥漫这一股苦味经久不散呢……
  原来这世上竟然还有可以和碧洋琪的有毒料理相媲美的人间杀器,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他原本以为就外观而言,那个所谓的阿妙小姐的鸡蛋烧看起来似乎要比有毒料理稍微能让人接受一点,没想到两者的杀伤力其实是一个级别的,失策了。
  不过……能阻止阿七渡过三途河,真是太好了,即使这只是个虚无的梦也让他放心不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醒来后,连日以来越积越多的不安似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好像他真的化解了一场危机一样。
  沢田喵抱着尾巴把自己卷成一个圆团,蜷缩在中庭的小树苗下,晒着融融的月光,开始推测计划的进程。
  如果没有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十年前的他应该已经完成阿尔克巴雷诺的试练,得到试练之印,并且回到十年后了。那么接下来就该与白兰正面交锋了,这也是整个计划里最危险的一环。
  十年前的他真的能够胜任吗,即使他们拥有这个能够赋予他们强大力量的彭格列指环,但不利的因素真的太多了,不说家族目前所面临的颓势,就是十年前的他们本身或许都多少有着经验和意志上的不足。
  所以这一战,其实是一场以所有人生死为筹码的巨大的赌博,而且是一次胜率不高的博弈。他想,或许也正是因为知道他们赢面不大,所以白兰才会这么放心大胆地放任十年前的他们来到这里?为了让这场游戏更盛大?毕竟他可不信白兰对他所计划的一切一无所知。
  在沢田纲吉的印象里,白兰就像是一个自信到狂妄的rpg玩家,因为知道自己的技术操作过硬,所以有恃无恐地在游戏开始前选择困难模式,一路上的艰险只是为了增加游戏过程的乐趣而已,而他相信最终成功通关的一定是他。否则的话,早在十年前的大家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有很多机会抹杀他们,可他放任了他们的成长,大约就是在培养对手吧。
  而对与沢田纲吉来说,他们唯二的胜机,就是白兰的这种狂妄,以及他们自己的意志。而这两种东西,都是虚无缥缈,无法用数值来估量预测的。
  他知道,他将自己假死的计划隐瞒下来会为在乎他的人带来很大的伤害,狱司君,山本君,还有大哥……他们一定会感到自责难过,但事关家族的存亡,他真的不敢出任何差错。所以为了不泄露消息,就连计划以外的阿七,他也一并瞒了下来。
  虽然后来他来到真选组,有大把的机会坦白身份,但他还是选择了继续隐瞒,一是为了不节外生枝,毕竟虽说真选组远离不再白兰的监控范围内,但凡是都有意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也无法预料十年后的他们究竟能不能战胜白兰,如果胜了固然是好,如果失败的话,那么等待他的将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既然这样,何必在阿七已经接受自己的死讯以后给他希望,然后又亲手打碎呢?
  所以就这样吧,在自私地把责任丢给过去的大家以后,自己一个人被动地等待,等待一个奇迹的发生。
  亦或是彻底的灭亡。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解释一下哈:
三途川有点像中国的忘川,死者必须从渡船过河才能转生。
关于阿七为什么要脱衣服挂在树上,是因为死者渡河以前要脱下自己的衣物,挂在三途川边的衣领树上才能渡河,具体的丸子就不知道了,如果有错的请多多包含嘿嘿。
ps:脱衣服这个按丸子的理解应该是要脱光光的,咳咳,但丸子毕竟是个正直的人,所以就让阿七脱一件外套意思意思就行了哈。
ps的ps:这章就是用来秀恩爱的【doge】,以及顺便交代一下为什么270要瞒得这么死,明明到了真选组以后已经不用担心消息会走漏了……

  ☆、我的主角不可能这么爱划水

  斋藤七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也不是窗外倾泻而入的月光,而是一张放大了的,属于少年的稚嫩的脸。或许是因为内心的局促和紧张,少年摒住了呼吸,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不停地在眼皮上乱颤。
  眼见他们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斋藤七忍无可忍地一巴掌糊在了少年的脸上。后者蓦地睁大了眼睛,亮棕色的眼眸透过指缝看到了自己身下一脸‘我很不爽你最好快点解释’的斋藤七,吓得“呜哇”一声大叫起来,猛地后退了好几步,整个人因为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屁股发出一声痛呼,五官顿时挤成了一团。
  斋藤七:……呿,怂包一个。
  沢田纲吉根本没想过斋藤七会在这种时候突然醒过来,通红的脸上满是干坏事未遂结果被抓包后的窘迫和羞愧,他手脚并用地从地板上爬起来向斋藤七解释道:“这个……那个,阿七,我我,你听我说,我不是……”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他偷偷打量着斋藤七的神情,却发现他脸色不太好。
  果然……生气了?
  斋藤七只看见沢田纲吉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没空关心他到底说了什么。刚醒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整张嘴里都是苦的,就好像梦境里吃下去的那一半鸡蛋烧还停留在他嘴里一样,浓浓的焦苦味伴着唾液在口腔里四处流窜,引起一阵阵强烈的反胃。
  “呕、呕——”斋藤七没忍住扒在床边干呕起来。
  “……”沢田纲吉踉跄地后退一步,捂住胸口,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被他偷吻……有这么恶心吗?何况根本就还没亲到啊喂qaq!
  等到斋藤七喝了几口水,把嘴里的苦味压了下去,感觉到喉咙里一阵清爽以后,这才把注意力放到旁边站着的沢田纲吉身上。却见他耷拉着眼角,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
  “呵”,斋藤七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装可怜了?刚刚想趁人之危的家伙是谁?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以后还要怎么找一份正经工作……”
  沢田纲吉听斋藤七一副妈妈教育不听话的小孩的口吻,嘴角翕动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他真的想说其实他以后不愁找不到工作的,反正不管他本人愿不愿意,他的后半生都已经给定下了。但鉴于他对阿七的认识,要是在他面前提起彭格列什么的话,说不定会被他心血来潮地当成罪犯拷进监狱,想想还是算了吧。
  斋藤七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时间难道不是该忙着打boss或者被boss打得四处逃窜的吗?
  沢田纲吉听了他的话,叹了口气,“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斋藤七摇了摇头。沢田纲吉接着补充道:“我们与白兰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说着,嘴角上扬,脸上绽放出劫后余生的喜悦笑容,“是我们赢了。大家都安全地回到了十年前。”
  “……就、就这么结束了?”斋藤七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弄得有点蒙,他一脸恍惚地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春卷,静静地呆在里边开始思考人生。
  话说……他是主角没错吧。可是谁家的主角会在这么重要的剧情里全程划水呢,这也太不走心了吧,作者他不怕被吐槽吗?还是说他一直弄错了,其实主角不是他?斋藤七感觉自己get到了不得了的真相。
  “阿七、阿七?”见斋藤七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没了动静,沢田纲吉担心会呼吸不畅,轻轻扯了扯被角。
  “……我懂了。”不多时,被子里传出一个闷闷地声音,随后钻出一颗棕毛乱翘的脑袋,斋藤七眼神幽怨地看着沢田纲吉,“原来,你才是主角。”从不缺席任何一个事件,并且成功打倒了大魔王,不是主角还能是什么?
  沢田纲吉:???
  自从知道了自己不是主角的真相,斋藤七陷入了一片低糜,整个人蔫蔫地瘫在病床上,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一旁的沢田纲吉还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连紧张地问他怎么了。斋藤七看着沢田纲吉担心的眼神,心里暖了暖,感觉自己的人生又有了新的期待。
  算了,当不了主角也没什么,当主角的男朋友也是可以的嘛,嗯,虽然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在这个时代已经领了便当了,而眼前的这个又不属于这个时代。不对啊,既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小鬼怎么没回去?
  斋藤七从床上坐起来,不解地问道:“你说他们都已经回到十年前了,那你怎么还在这儿,没跟他们一起回去吗?”
  闻言,沢田纲吉垂下眼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回答道:“因为那个时候阿七你还没醒过来啊。”
  “嗯?”因为他?
  沢田纲吉直视着斋藤七迷茫的眼神,认真地说道:“在没确定你的安危以前,我怎么可能放心离开……诶,阿七,你干嘛捂着脸。”
  “没什么。”斋藤七放下手,眼神有些复杂。
  斋藤七,24岁,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家伙毫无防备地撩了一脸。宝宝不说,但宝宝有点开心。
  既然醒过来了,自然就要打电话给真选组的同事报平安。斋藤七拨通了近藤的电话,后者得知他醒来的消息后表示很开心,不过很遗憾不能来看他了,也让他别急着回江户,因为此时屯所里面空无一人,大家都聚集在将军府准备干一件大事。
  又是大事,又不带他玩。为什么错过了一件还不够,还要错过第二件?他果然不是主角!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体,确实不能和大家好好玩耍。
  斋藤七突然想到了狗血电视剧里常见的场景——身体孱弱的女主角梨花带雨地对着丈夫哭诉:“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竟不能为夫家诞下一儿半女,嘤嘤嘤……”
  他低下头盯着自己缠着厚厚一圈纱布的腰腹,也很想咆哮一句:你这不争气的身子啊!!!
  斋藤七叹了口气,想到局长他们一会儿还有正事,便没在多聊,“我挂了。局长,你们保重。”
  “嗯,你也是。”近藤回答道,接着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一句:“你好好坐月子,等我回来了再去看你。”
  斋藤七:“……”
  坐月子坐月子坐月子坐月子坐月子……
  斋藤七一脸恍惚地挂了电话,心中涌现出一大片卧槽:到底……到底是谁在局长面前乱说话!?
  “近藤桑说什么了吗?”见斋藤七奇怪的神情,沢田纲吉问道。
  “没什么,”斋藤七抽了抽嘴角,干巴巴地回答:“军事机密,不便透露。”
  “……”沢田纲吉。
  城门下。
  近藤挂断了电话,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拦在他面前的士兵。他高大强壮的体魄以及身后里三层外三层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的警察们都给了这些守城的卫兵们莫大的压迫感。
  “你们、你们这是要公然作乱吗?”卫兵恼怒地指着他们。
  “作乱的是你们吧,在行刑时刻未到来之前便欲图对犯人下手。”近藤看了眼地上狼狈的几人,眼神从银时、神乐、新八、月咏等人身上划过,最后才落在眼前与他对峙的人身上。这一刻,近藤表现出的是与平日里判若两人的冷静而威严的一面。“我等奉大殿旨意,看守犯人直至行刑时刻。既然如此,在天破晓之前,保护好这群人的项上人头,便是我等的使命!”
  土方站了出来,手上同总悟一样提着一管加农炮,“没错,按计划速战速决,把定定的人头拿下!”
  “诶等等十四!”近藤的严肃脸一秒破功,“这好像不是我们的计划啊喂,是攘夷志士要干的事吧!”
  “管他呢,局长。”土方悠然地点了根烟含在嘴里,接着端起手中的炮毫不犹豫地对准前方的守卫军就是一轰。“你不是还急着回去陪斋藤坐月子吗?”
  近藤:“……”
  “喂,前面的混蛋,你差点打到银桑我啊!”坐在地上的银时一边咳嗽一边不满地大叫,蓝白和服上满是炮火掀飞来的灰尘,再加上一身的鲜血,看起来狼狈极了。
  “嘛,没打中啊,真可惜。”土方的语气里带着一股遗憾。
  瞥见银时惊恐又扭曲的表情,土方突然间明白为什么总悟老是炮轰自己了,因为……那实在是爽!
  今天的鬼之副长似乎打开了不得了的开关。
  夜深了,斋藤七关了灯,和沢田纲吉挤在一张病床上。两个人都是清瘦型的,所以也并不觉得有多拥挤。
  斋藤七没有闭眼,之前连着躺了十多天,直到刚刚才醒来,导致他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盯着被夜色染成深蓝的天花板,开始想沢田纲吉到底要在这个时代待多久,不过应该很快就回去了吧,毕竟是不属于这里的人。
  明天要不要带他去到处逛逛呢,一直呆在医院的话对他那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应该会很无聊吧。反正自己的伤在躺尸的这些天已经好的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应该就没问题,毕竟这次他回去应该就再也见不到了。
  沢田纲吉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发现身侧的斋藤七还没睡着,而是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窗外的月色照进他眼里,既明亮又清澈。
  沢田纲吉问道:“你还在担心近藤桑他们吗?”话音刚落,便看见斋藤七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是,有局长在一定没问题的。只是……”斋藤七的嗓音如同缓慢流动的河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温柔。“只是想到你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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