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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容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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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有三长两短,怎么跟文轩交待?
  此刻,楚楚全身仿佛针刺般,又冷得连话都说不出: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冷?以前不管多冷的冬天都不怕寒,甚至都不穿棉袄,楚楚常还以自己重生后不惧寒冷而自豪,今日身子却冷得仿佛要结冰!
  好冷啊!
  太医还没来,殿内乱成一团。
  “皇上,我懂医术,让我来!”炎希走近,一碰楚楚,她的身体很冰凉,仿佛一块冰玉。炎希搭着她的脉,运转着自己体内的阳气沿着她的奇经八脉行走。
  须臾,炎希惊愕:“果然是!”除了纯阴之体,没有其他体质的人能无声无息的吸走他的阳气。可书也有记载,纯阴之体的女子只要一动武,体内的阴气便会散发。
  听说楚楚在外流浪十多年,行走江湖时,肯定在江湖人前露过武,阴气会散发,会有人知道她纯阴之体。这样一个百年难得的练功好鼎炉,会是江湖人士争破头皮想得到,江湖应该早已掀起轩然大波,怎会如此平静?
  难道有谁担心如若楚楚纯阴之身被他人知晓,怕她从此将永无宁日,所以用高深的内力压住她的阴气。一般动武时,阴气不会外泄,只有情绪泼动过甚,愤怒冲破那股内力,使得她体内的纯阴之气扩散!
  嗯,应该是这样!但又是谁压住她的纯阴之气?是教她武功的个人吗?
  这时,向至诚急问:“炎希,你说‘果然’是什么?”
  “没……没有,她刚坐满月子,刚才又动武伤身,我已输了内力给她,睡一觉醒来便好!”
  “真的!”
  “皇上还不信我?”
  信你个屁!
  楚楚想骂,但却冷得发不出声:她又痛又冷,肯定是受了内伤,哪是他说的什么睡一觉就没事。不过,在刚才炎希把脉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吸到了一股奇怪的力气,这股气息让她很舒服,身体的疼痛与寒冷也舒缓许多。
  然而,楚楚太累,撑了一会儿终于闭上眼,昏睡前看了眼向文宇,他与陈皇后站在大殿偏北,刚才刺客指出的主谋就是他!
  虽说楚楚看不顺眼他,也希望真正的主谋是他,好让皇上趁机把他砍了,可皇上说的主谋另有其人!
  这究竟怎么回事?
  可惜,楚楚的身体疼痛难忍,没机会问。向至诚同炎希再三确认楚楚并无大碍,太医也起来,把了脉,没异象,这才让宫女将她扶到偏殿,还让炎希去保护!
  安置了楚楚,向至诚开始彻查刺杀的事,文宇被当众指认,他辩解:“父皇,他诬赖我!”父皇本就对他不满意,如今被诬赖,若父皇执意相信,那不是百口莫辩?该死的刺客,要是让本皇子知道你们受谁指示陷害我,一定剥了他的皮!
  文宇不停地辩解,虽说今天他也有意至楚楚与小天凡于死地,身上早已备了无色无味的毒药,就等着宴席时趁机下在楚楚的杯中,但还没来得及,刺客已出现!
  陈皇后也极力地在为儿子说情:“皇上,宇儿不会做这种事的!”
  “朕知道!”向至诚明辩事非,他犀利的眼神盯着刺客:“你敢诬赖四皇子?”
  “我……没有,当初交易,虽是蒙面,但我认得他腰间的玉佩!”
  玉佩?
  众人齐刷刷的目光看文宇的腰间,那里确实配了块色泽上好的红玉,玉佩通体红透,稀世罕见,世间很难再有第二块。那是文宇十岁时,陈皇后送他的家传之宝,文宇很喜欢这块玉,一直带在身上!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但陈皇后和娘家人,以及朝中支持文宇的人还在辩解:“皇上,不可仅凭刺客的片面之词!”
  向至诚龙袖一挥:“老四,好好看你的玉,那是假的,十天前就被人换了,亏你带了这么久都不知道!”
  假的?
  文宇拿起红玉认真查看,跟以前一样,但分量……好像轻了些!
  这时,向至诚又说:“有人偷换了你的玉,之后在跟刺客交易时虽蒙面,但却故意佩带你的玉,刺客供出的主谋当然是你,你成了替罪羔羊,真正的主谋便逍遥!朕在想,真正的红玉很重要,主谋应该带在身上!”
  文宇惊皆疑:谁换了玉?身为皇子,不是普通人能接近的,除非……
  这时,向至诚的目光终于落在角落:“老三,朕猜得对吗?”
  三皇子向文至?
  他穿着青丝长袍,五官俊美,跟四皇子文宇略有相似。为保清白,文至正要辩解,向至诚却已让人搜他的身。
  果然搜出了真玉佩,向至诚又喝声:“老三,你好奇朕为何知道你换了老四的玉?还知道你买通刺客想在满月宴上下手?你很好奇是不是?那么,朕告诉你,别以为你平时乖巧听话,仿佛从不窥视太子之位,但不止是你,朕对自己生的好儿子肚里的坏水心知肚明,管他真坏假善,全都防着。所以,自封你们为王的那天,朕在你们各自的府内安排了暗卫,他们负责监视你们,有何异常,朕会第一时间知道!”当然,文轩的王府没有内线,因为向至诚知道他是唯一不想做皇帝的人。
  也正是因为在各府安插暗卫,向至诚得知文至最近行踪古怪,通过跟踪知道他与江湖中专门经营收钱杀人的刺客有来往,之后便顺水推舟,正好有理由惩治他!别怪他无情,是他的儿子太另他伤心。为了皇位,这种事也敢做。
  当初听暗卫回报文至买凶,向至诚不敢相信:老三竟也做这种事!今天,会说出在漆下皇儿府内安插暗卫的事不止是给文至一个明白,同时也在警告其他儿子!
  谁敢再动歪脑筋,必须依法严惩!
  果然,殿内,文宇在内的众皇子心颤!
  此刻,在文至身上搜出玉佩,他百口莫辩:十天前,是他去找四皇弟聊天,偷偷换了他的玉佩,然后蒙面,带着象征四皇弟的玉俩跟刺客交易。他知道刺客武功好,但在宫中行刺不比平常,就算行刺成功,但也不可能轻易逃出皇宫,只要他们被降,招出是四皇弟,那便大功告成!
  因为文至知道父皇平时除了大皇兄,最喜欢的是自己,可皇后的后台硬,四皇弟得到很多朝臣的支持。所以,只要他倒下,大皇兄的儿子又被刺客所杀。那么,太子之位……
  可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他想不到父皇竟有这一手!
  现在事情败露,下场是死吧!
  呵呵!
  文至突然傻笑,笑容真恐怖:为了来日的皇位,斗争是必须,这就是皇家!
  所以,有时候,生在皇家不是福!
  00:终于要到了楚与希的暧昧啊暧味,还有轩,呵呵,色色……走过路过记得留个爪儿!

32:激吻

  三皇子向文至买凶杀人的事被向至诚当众拆穿,他的心虚表情也出卖了他。在场文武百官不敢相信,就连侍卫与宫女也大惊:三皇子学识渊博、温文尔雅,怎会是主谋?他为何要如此精心设局?他杀轩王妃跟小皇孙,又嫁祸给四皇子,这一剑三雕之计莫非是为了当太子?
  百官已私下议论,但文至仿若罔闻,一直在傻笑,向至诚看着他,眼神深邃:“老三,死到临头,笑什么?”
  “呵呵,我笑自己不够聪明!”也笑父皇太英明。
  文宇自嘲:从小,我不如向文轩,他虽丑,生母却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父皇爱乌及乌对向文轩宠爱过甚;我也不如向文宇有皇后做靠山。我的生母只是一个因当年萧妃怀孕不便,父皇欲求难耐时宠幸的妃子,就连母妃病逝,父皇也没去送终。从小被冷落,这让我对皇位很渴望。为此,我必须努力学习,也总在人前表现得不在乎当太子,以便搏得父皇的重视。因为,我记得自己是三皇子,向氏历来是辈份靠前的皇子有可能继承大统,就向文轩那模样是不可能,二皇兄又从小夭折,如今……
  文至很清楚:最大的劲敌是后台很硬的四皇弟,可自认此次刺杀事件设计得天衣无缝,没料到自己的府内被父皇安插了暗卫!
  原来,我计划多年,终究抵不上父皇的睿智!
  父皇,你不愧是一代明君。可是,纵然四皇弟后台硬,但你其实并不怎么看中他,我们这些皇子,除了大皇兄,你最宠的人是我啊!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该立太子了,但却迟迟不决定,这根本就是在给我们这些皇子斗争的机会,更气人的是你还为那个不人不妖的向文轩操心婚事。父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向文轩娶了楚丞相的小女儿,又生了皇孙,你想立他为太子?
  父皇,你太偏心!别忘了这一代的皇长孙是我的妾妻在一年前产下的。当时,好几个皇子都有妻妾,但谁也不愿生个丑儿子,迟迟不孕,最后还是我首当其充,我的儿子跟大皇兄一样生来丑陋不堪,我亲眼看你杀了他,连半句怨言都没有。
  我以为这样父皇会更宠我,可是,我的儿子一死,你就急着让向文轩娶妻,哼,若不是我先生儿子、又牺牲,今日那楚楚生的孩子会跟他老子一样是个妖怪。
  父皇,难道你就是以当众揭穿我、想杀我来回报吗?文至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但苦涩地嘴唇张合了好几次都说不出。
  如今,证据确凿,向至诚问:“老三,你认不认罪?”
  文至的声音飘渺得很不真实:“父皇这么英明,就算不认……管用吗?”
  “三哥,一切全是你,你想赖也赖不了!”文宇虽还尊他一声三哥,但此刻的语气十足的很凶狠。该死的向文至,竟敢对我耍这一招,要不是父皇明辩,我会被你害死。哼,真相露出,你还不死得很惨?
  果然,陈皇后连同娘家人开始建议:“皇上,三皇子大逆不道,又诬赖四皇子,理应严惩!”
  “当然……不轻饶!”向至诚的话有些底气不足。终究是自己的儿子,除了文轩,最宠的是老三,可他却做出这种事,太令人心寒!
  向至诚正要叫人将文至拉出去砍了,但见他失落的绝望,有些动容,改口说:“来人,先将三皇子押入天牢,听后发落!”
  “是!”
  文至被拖走了,向至诚也打发本是来参加皇孙满月宴的所有人。出了这种事,他们也没有心情参宴,有序地退出“千寿殿”,出宫的路上仍在三五成群地议论些什么。
  夕阳落幕,皇宫西侧,偏殿,富丽堂皇!
  向至诚亲自抱着皇孙,跟楚家人整个下午都守着楚楚,她一直昏睡,太医把脉一再确定没有异常,但楚楚仿佛累极了,怎么叫都不醒,好在她呼吸均匀,面色也渐渐红润。
  眼下天就要黑,楚仪父子、妻女等告辞,向至诚在想:若楚楚再不回去肯定会引起文轩的怀疑,思量之后决定派人去轩王府通知。
  夜幕终于降下,月光下的皇宫美镜如幻,炎希趁着向至诚离开的空档,避开守在殿前的宫女,终于从窗户越进来。
  床上,楚楚睡了大半天,脸上的疲备已渐退,眼看就要醒。为保万无一失,炎希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彻底地昏睡过去。他本想将楚楚带离,但身在皇宫,不宜带人离开,而且此人还是轩王妃,若被发现,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可是,在炎希确定楚楚是纯阴之体后,为武痴狂的他是不会放过这个纯好的练功鼎炉,管她是谁的女人,一定要得到她。
  不过,炎希还是有良心的,看在她是文轩的女人的份上,就一次吧!一次与她结合,也能大大提升他的武功。所以,既然不能离开,那就在这里速战速决,不会有人知道!
  心动不如行动!
  楚楚已陷入昏睡,炎希是真的只想速战速决,所以,以前碰女人前的调逗手段、调情方式全都免去。他扯自己的裤腰和楚楚的衣服,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释放自己的男性,然后进入她,结为一体!
  可是,楚楚绝美的容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是风情妩媚,她的红唇更是饱满圆润,仿如甜可口的樱桃。
  “该死,这么美的女人,如此诱惑的红唇!”不是摆明要他尝一尝吗?
  猛地,炎希仿佛着了魔,哪还管什么速战速决,他附身,调逗的激吻狠狠在压在楚楚的唇上!
  吻,像夏日坠落的爆雨点,很激,很暴!

33:“缠棉”骤停!

  炎希的吻时而粗暴,时而又轻柔地点在楚楚的唇上。
  要死了,这女人的唇不仅看着诱人,尝起来更消魂。花时间吻她,果然没白费!
  炎希意犹未尽,狂吻密密麻麻在落在她脸上,缠绵的吻一点一点地吻红她的脸。楚楚多年习武,虽被点了昏睡穴,但有人在她脸上吻来吻去,那可不是死猪。可就是没力气睁眼。
  楚楚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抿一抿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双唇似火,那滋味……不想提,但却很美味。她知道,那是吻!
  “别……别这样,好困,想……睡觉!”楚楚梦呓:文轩,别这样,我很困,改天再做,今天免了!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楚楚爱极了“文轩”的滋味,忍不住张开嘴,在他脸上咬下去……
  小女人,说不要,还挑逗我?
  炎希眷眷不舍地轻舔着她红肿的唇廓,咂巴着嘴,手指抚过她刚刚咬下的痕迹,她咬过的,那可是要双倍讨回来!
  “楚楚!”炎希的声音低沉沙哑,极尽魅惑。
  “恩!”楚楚开口竟成娇喘,早已被他吻得七晕八素。
  炎希越吻越急,但也没忘正事,双手噌开她的褥衣,露出一大块雪白的肌肤。他轻轻吹气,沉重的呼吸扑在楚楚的脸上,魅惑的声音就在耳边:“我会很温柔的!”
  以前想要,那都是有排着队的女人在等他,今晚是第一次这样哄一个女人!
  剥了衣服,挑逗过后,坚挺对准她泛滥的私密,就在炎希快要大功告成时,门外有急切地脚步,还有人在说话。
  来人是文轩,自从封王离宫,他不曾跨过皇门,刚才父皇派人说了白天刺客行刺的过程。儿子受伤,楚楚昏迷,文轩急得立即进宫。
  “父皇,楚楚怎么样?伤到哪里?”一路赶来,文轩不停地问。刚才他已去看过儿子,额头有道口子,已经上了药,应该没事,就不知楚楚的情况!
  向至诚不停地劝:“没事,她是动武过甚,太累了,你看了就知道!”在派人去通知文轩时已经让他强调楚楚无碍,没想到文轩还是急成这样!
  房内,炎希第一反映不是慌,而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有一次,他去好朋友家拜访,没有敲门就闯进去,结果看到好友跟一个女人在床上正要……
  当时,炎希一边退出,一边又真诚地道歉:“哦!抱歉,别生气,别生气!”我走,你们继续,继续!
  可是,好友的双眸仿佛在喷火,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别气?杨炎希,你在这种时候被打断试试!”
  唉!今天终于知道被打断的滋味:那是欲求不满,会死人的!,
  该死的,怎么好来不来,这时候来!
  脚步越来越近,炎希胡乱地帮楚楚遮好衣服,但已来不及退出。
  咯吱!
  在房门被打开的瞬间,炎希以最快的速度藏在床底。文轩飞奔到床边,他看到楚楚迷糊地似乎很享受梦香,但她满脸通红,红唇也有些肿!
  文轩哪里想到那是被吻的,以为是发烧,伸手到她额头试温,一切正常!
  向至诚说:“都说了她没事,看啊,她睡得很熟,炎希跟太医都说过,只要她睡醒就没事了!”
  “我……”文轩无言。他是紧张了些,但这是他心爱的女人啊!本就不答应她进宫冒险,听说她出事,哪能不急!
  文轩说:“我想留下陪楚楚,望父皇答应!”
  “什么答应不答应,轩王府是你家,皇宫也是。你陪她吧!天凡的事不用操心,父皇会照顾的!”
  “谢父皇!”
  向至诚走后,文轩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伊人。楚楚穴道未解,半梦半醒:“文……文轩!”
  文轩紧握她的手:“我在,楚楚,我在这里!”
  “我……冷!”
  四月底的夜晚确实还有些寒意,文轩正要替她盖好被子,楚楚呓语:“抱……抱我!”
  啊!抱她?
  文轩坐立不安,心里挣扎了很久,最后终于掀了面罩,褪去外衣钻到被褥里:“楚楚,我抱着你,我给你取暖,不冷了!”他爱她,就算只是抱着她,也很满足!
  楚楚动不了,无法凑近他的脸,于是又迷糊着说:“吻……吻我!”他怎么不吻了,他的吻很热、很舒服呢!那才可以真正的驱寒!
  文轩丑陋的脸上那对不相称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来不及反映自己是不是听错,藏在床底下的炎希快要抓狂:该死的女人,你想让我欣赏活人版的春宫图吗?
  哦,不是欣赏,藏在床底看不见,应该是听!
  妈的,真要做了,那声音听着更受不了!
  “吻……吻我!”床上,楚楚费了很大劲终于将头埋在文轩的脖颈,伸出舌头挑逗他颈处的肌肤:文轩,我真的好冷,你刚才的吻很热很舒服,但怎么吻得好好的突然不吻了,那就换我吻你!
  楚楚又吻又咬,文轩的喘息越来越大:“楚楚,你……诱惑我?”
  笨蛋,不是诱惑还有什?
  炎希快忍不住:他真不想听他们真做了的恩爱声音。
  要不要出来阻止?可是,不行啊!被发现会很麻烦!
  炎希在出去与不能出去间犹豫。头顶上,又传来文轩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楚楚,你……身子没好!”不合适行房事!
  不过,转念一想,吻一下,又不是恩爱,应该没关系!
  心在动,身已动!
  文轩低下头,淡尝到楚楚的唇:那是久旱逢甘霖!
  渐渐的,淡尝变深吻,一吻挑燃更多,文轩“得寸进尺”,想要的也更多,藏在被褥下那只正常人的手开始不安份,扯开了她的褥衣,还有自己!
  身子与身子贴在一起,他的温热传给她。这股热气令楚楚舒服极了,感受着他的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更舒服!
  “嗯!”楚楚申吟,媚声被文轩随及而来的吻吞没掉!
  他的身子很热很舒服,他的吻……
  味道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不过这味道比刚才更美味,她喜欢!
  楚楚享受着,文轩的手自她身上一路往下,挑燃她的激情,吻也愈来愈烈,整张脸几乎都贴在楚楚的脸上热情相吻!
  距离太近,楚楚感触到文轩额头那团茸茸的毛发!
  很软,很柔,很舒服!
  原来他生得满额头的茸毛……也挺好,可是……
  不对啊!
  之前他们不也脸贴着贴脸激吻吗?那时他的脸上怎么没有茸毛?
  楚楚记得文轩的半张脸跟整个额头都有兽毛,可之前她真没感觉到,还有吻,以及他逃逗她的身子跟之前……不一样!
  蓦地,在楚楚的下体已被挑逗得泛滥,在文轩正要温柔地进入时,楚楚突然睁开眼,仿佛大难在及,求生本能,她清醒了,猛地运用内力冲开穴道,一把将压在她身上的人狠狠地推开!
  缠绵还未,已然骤停!

34:杨炎希,你找死!

  忽地,楚楚狠狠地将他推开,略喘着粗气,脸色有些潮红。
  文轩的气息比她还重,情欲被挑起又不得释放,全身肌肤紧绷、青筋爆起,甚至那半张没有兽毛遮盖的脸上的青筋也突起。
  烛光下,大床上,两人几近斥裸,但谁也没有在意,尤其是楚楚,眸中带水,死死地盯着文轩。他的样子永远都不会忘,一只眼是正常人的眼,一只眼大得像牛眼,还有他的脸,一边脸光滑如常人,一边脸及额头长满了茸茸的毛发。
  他真的很丑,看着他,尤其是夜晚,恐怕谁都会胆寒。但楚楚知道丑陋面容之下,文轩也有优点,那是他的声音,浑然又不失温柔。还有,他有一颗善良的心!
  正是因为如此,还有宝宝,楚楚才决定留下。刚才他抱她、吻她、甚至差一点要了她,她也接受,可是刚才与之前,他的吻、他的抚摸……不一样。
  楚楚如此肯定是因为两次贴面热吻,一次碰触到他额上的茸毛,一次没有,那根本就是两个人!
  怎么回事?
  楚楚正要问,文轩却依呀地说不出什么:“楚楚,我……”是她让他抱她、吻她,为什么将他挑起后又推开。
  “楚楚,你嫌弃我吗?”文轩的声音很哀伤,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是不是瞧了他丑陋的样子在嫌弃!
  “我……不是,身子有些疼,所以就……推开了!”楚楚知道男人在床上被拒绝肯定不高兴,所以她以这个理由来小小安慰他。
  文轩一听她这么说立即关心:“那现在怎么样?还疼吗?要不要叫太医?”
  “不……不碍事,就刚才被你压着……有些痛,现在没事了!”楚楚真不想撒谎,但只能这样说。
  “对不起,我真是该死,怎么可以……”文轩自责得要死。明知道她身子不好,他却吻着吻着就克制不了,幸好她及时推开。
  善良的文轩把所有的错全归在自己身上。楚楚倒有些惭愧:“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之前,有没有别的人看过我?”抱了我、吻了我,差一点就……
  文轩说:“父皇整个下午都在陪你,我才来不久!”
  是皇上?肯定不是,难道是错觉?可那亲吻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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