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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光四部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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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映月,岂非天在水下?正应了‘需’卦!我才算出九三爻辞”
强烈的不安在李凝真心中迅速扩大,立时令她紧张起来,霎时尽解卦象所示:“‘需于泥’所指的不是泥泞、泥沼,而是水底之泥,正在这些砖石下!九三象传说‘自我致寇,敬慎不败也’敬慎不败,我我怎地如此大意!”
卦意示警,李凝真顿感处境危殆,哪有享受香汤的余暇?她急忙转身寻剑,却见石上空空如也。再看竹架,道袍鞋袜都已不知去向。事已至此,李凝真心中犹存一丝指望,急忙唤道:“巧玉,巧玉!”
洞门外全无回应。
李凝真情知唐安已展开行动,心急异常,顾不得身无片缕,仓皇起身,正要离开池水,却听一个轻狂声音在身后笑道:“李姑娘不多享受一下,光著身子上哪儿去呀?”
唐安!
“哗啦”一声,李凝真急忙藏进池里,水花四溅。这一下几乎把她吓坏,一转头,只见唐安坐在池畔假山上,一脸笑意,旁边正放著她惯穿的青色道袍。
李凝真双臂紧抱胸口,几乎连肩膀也不肯露出水面,满脸通红,当真气急败坏,难堪莫过于此。自她身材长成以来,便连同龄女伴也不曾见过她赤身裸体,而今唐安竟堂而皇之地在上观赏,教她怎堪忍受?她又羞又急,朝著唐安一声娇叱:“你你不要脸!快把衣服还我!”
唐安微微一笑,竟然把手一扬,将道袍扔了过去。那道袍在空中如一只青蝠般翻覆飘扬,随即给李凝真急急抓下,也顾不得给水浸湿,缩在水里缚手缚脚地赶紧披上。唐安笑道:“还要不要?”李凝真抬头瞪他一眼,紧咬朱唇,却是深悔刚才示弱,此时再也不肯说话。唐安摇头笑道:“原来李姑娘喜欢穿得清凉,那也是好,可多少系个腰带罢?”随手扔出一条鹅黄丝带。李凝真左手拉住衣襟,右手扯下丝绦,又把身子缩进水里。好容易系紧腰带,再看唐安时,却见他两手一摊,笑道:“你还有衣服么?没了罢?”李凝真咬牙切齿,低声道:“有!
你你快还我,不要耍这龌龊手段了!“
唐安满脸不怀好意,笑道:“你穿这样挺好看的,我看这就够了。”随手拔出李凝真的佩剑,将她的抹胸裙裤往上一缠,一迳割裂。李凝真身子一颤,骂道:“卑鄙小人!你你只会这样欺凌女子,算什么男人?”唐安摇头道:“我只懂得疼姑娘家,哪会欺负她们?你不信,这就过来尝尝。”说著面露诡笑,在假山上缓缓站了起来。
李凝真只道他就要出招,偏生水中不便行拳,无奈之下,含羞带怒地窜上岸来,拉紧了道袍襟口,手指唐安,恨恨地道:“你要动手,尽管来!”声调高昂,却掩不住一股微微的颤抖。
唐安纵身越过池水,轻轻踏落平地。他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眼前的道装少女,却是暗暗兴奋。
道教法衣无非大袖长裙,如今李凝真只穿道袍,内无衬衣,就是把腰带绑得再紧,又岂能尽掩肌肤?尤其李凝真苗条纤瘦,更显衣袍宽大,衣襟开处宽可透风,正面看过去,衣衽交领处已开到胸腹之间,衣料不过虚掩酥胸,斜里望去便是圆滚滚、白嫩嫩的双峰。连她现下平举手臂的姿势,从袖底看进去都能隐见胴体,哪能起蔽体之效?
至于下半身,那道袍长不及膝,仅能遮掩几分大腿,让李凝真滑嫩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只要起一阵风,便足以揭开她股间秘境前的阻拦,对观者而言分明是莫大的挑逗。而且,这件李凝真唯一恃以遮羞的道袍早已湿透,李凝真本人也是湿淋淋地,丝料贴身处肌肤若隐若现,曲线毕露;如果她的胸部丰满到足以撑满道袍,必定连乳头也会在布料底下突显出来。
如此单薄诱人的装束,穿在体态纤细可折、却又处处透著柔韧的李凝真身上,无非是引人侵犯的榜样。唐安看著那情急生晕、清甜可人的脸蛋,表情羞怯中透著怒意,发鬓上几点水珠,又瞧著她浑身濡湿的模样他的欲火高张,已无可制止。
李凝真也知道自己穿得羞人,可是剩下的衣物全给毁了,又有什么办法?她满怀羞愤,连出招的架势都不好意思摆开,深怕一步踏出,道袍就飘了起来,春光外泄。
她恨恨地看著唐安,见他不住打量自己,心中更恨:“这讨厌的淫贼,眼睛也是贼眼!”眼见他始终不出手,忽然明白过来,唐安之所以还她袍子,正是故意要看她这羞答答的模样,以饱眼福。想通此节,李凝真再也难以忍受这等轻渎,咬牙举掌,就要发招!
唐安目光一寒,透著一丝残忍的狞笑,彷彿对眼下一战胸有成竹。李凝真欺上前来,立时衣摆翻飞,迷人的私处若隐若现,一出掌便牵得襟口舒展,雪球似的圆嫩乳房毫无保留,小巧如豆的乳头也在她转身时一瞥可见。唐安信手拆了她两招,竟是毫不费力,还将李凝真微微震退。
李凝真怔得一怔,急出数掌,这回唐安连手也不举,只顾著眼睛上占便宜,左肩、右胁各中一掌,却是若无其事,淡然微笑。
“怎怎会如此?”李凝真心中吃惊,却非缘于唐安如此托大,而是乍觉脚步虚浮,气脉松散,暖洋洋的身子全然使不上力,几乎便要摔倒。她好不容易才拿定桩子,心中忍不住仓皇失措:“怎么怎么我气力涣散,难以凝聚
难道这淫贼早已下了暗算?“惊疑之间再出几招,打在唐安身上却如羽拂体,反倒引得自己跌跌撞撞。
唐安见她目光惊惶,哈哈一笑,道:“你不必挣扎,这池水浸泡了好些份量的‘醉梦春霜’,你事先没服解药,只怕你三天三夜都使不出劲。”
那“醉梦春霜”提炼自十余种药草,制成膏状,白如霜雪,一遇热即化作轻烟,又可溶于清水,无论外敷内服抑或吸嗅,均会意识昏眩,肢体乏力,如醉似梦,故得此名。这迷药药性厉害,只是有股兰花似的香气,易于察觉;但若混杂于麝香一类浓郁香气之中,其味便隐。是以李凝真浸浴香汤之中,全然察觉不出迷香气味。
她洗了这好半天澡,嗅入不知多少迷香,又兼从肌肤侵体而入,中毒之深不言而喻。试催内力,只觉丹田真气飘荡不定,“龙形导引”亦无从驾驭,当真是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发白。
但见唐安缓缓解开外袍,一边笑道:“李姑娘,你我本来无怨无仇,我也从没打算上太霞观去招呼你。谁教你闯到这儿来,瞧见不该瞧见的事?这下我可不能放过你啦。要是你把我和杨大侠女的事透露出去,别说阿兰不能禁受,我以后日子也不安稳。”
李凝真功力难聚,本已惊惧,唐安这么一说,不禁怒意复生,脱口骂道:“你还有脸说!你你玷污杨姑娘,坏了她的贞节,又欺骗燕姑娘,天理不容!我、我要不是你使这卑鄙技俩,我一定把你就地正法!”
唐安笑道:“唷,可别这么说。杨家姐姐是心甘情愿让我上她的,你不知道吗?”李凝真骂道:“胡说!分明是你趁杨姑娘闭关,暗地袭击她!”唐安闻言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倒因为果了。你道她为何闭关?”他走上前去,伸手去摸李凝真的脸蛋,李凝真仓皇欲躲,却给他捏回下巴,悄声耳语:“她怀孕啦!这些天里她总犯恶心,再不躲起来,过些日子肚子大了,可瞒不过人。”
李凝真脑中轰然一响,神情恍惚,满脸的难以置信,颤声道:“杨、杨姑娘她”唐安双眉一挑,笑道:“我也想不到,连阿兰都还没害喜呢。她可比你想像的淫荡多了”李凝真拳头一紧,骂道:“你这禽兽!”一巴掌打过去,却给唐安轻轻架开,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狞笑道:“像你这样又悍又辣的姑娘,却不知要干上几回,才会怀胎?”
两人身躯猛然紧凑时,李凝真的怒气登时转为惊恐,失声大叫:“放开我!不不要啊”
沐雨园离诸女房舍似乎太远,李凝真这一叫竟没惊动任何人过来。唐安面露邪笑,任凭欲望本能随手乱摸,摸进她的衣襟、腋底、两腿之间看著李凝真抵死不从的羞愤神情,愈发从心底感到兴奋。
他甩去外袍,将李凝真按在临岸假山上,凑前吻她颈侧、耳垂,放肆已极。
李凝真尽力抵挡,朝唐安又推又捶,哭叫不绝:“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但她内力不得发挥,这一阵粉拳也就全无威胁,反而更激发唐安的残酷性子来。
他大力扯开道袍衣襟,笑道:“远观不如近看,让我仔细瞧瞧你这副奶子”
说著伸手去摸那酥胸,著意狎玩。李凝真身子一阵战栗,羞耻得咬唇仰头,眼眶盈泪,忍不住颤声呜咽:“不不可以放手、放手啊”
李凝真生得纤瘦,双乳谈不上硕大丰盈,却是浑圆紧致,玲珑可爱,正堪唐安双掌掌握。唐安把玩一阵,惊觉掌中美乳细致滑溜,触感、形状无非绝品,心中大乐,低声赞道:“从来只知道大奶子捏来够劲,想不到你这小小的奶儿,倒也别有一番情趣,滑不溜手的”李凝真羞极,转身想逃,却又给唐安按上假山。只听他笑道:“奶子小,屁股也小,这就有意思了。”说著左手按著李凝真奋力挣动的背脊,右手便去捏她的小小香臀,当真绵软无比,处处著手舒爽。可怜李凝真满心屈辱,泪珠涟涟,却是半分抗拒不得。
忽然之间,一件异物顶向李凝真股间,登时令她悚然一惊。回头看时,只见唐安解下裤子,阳具涨立,隐隐浮现青筋,正往她两腿之间捣送。尽管李凝真未识男女情事,也知道唐安将逞兽欲,便要与她在此苟合,慌忙反身出掌,拚命哭叫:“别过来我死也不让你得逞!你这淫贼、恶棍、无赖”唐安任她乱拍胸膛,笑道:“你的口德倒也不差不过,还是留点力气享受罢!”说著将她身子翻过来,正面插入,好欣赏李凝真失身时耻恨交加的神情。
唐安抱著那纤纤柳腰,尚未插入,李凝真的表情便已到了七分火候,悲愤落泪,几绺发丝掠过俏脸,不胜凄楚。唐安笑道:“这就对了!”下身一挺,肉棒直冲李凝真牝户不想一挺之下,竟未得入。唐安微微一怔,还道是没有对准,伸手扶正阳具,往李凝真阴处使劲插去。不料那两片肉唇虽有开缝,却是紧密异常,内里的湿嫩孔窍更是奇窄,任唐安如何卖力冲刺,全无扩张迹象,就连龟头也塞不进去。
唐安这一番进攻不得其门而入,固然讶异,李凝真却更是痛楚不堪,下体如欲撕裂,失声嚎叫:“好痛啊、啊”唐安连吃闭门羹,却也颇感疼痛,心中怒气一起,心道:“这等难搞,难道这小丫头竟是个石女?拨也要把你拨开!”当下左手下探,食指硬插过去。
这一下李凝真身感奇痛,大叫出声的同时,会阴处忽地真气震动,犹如一缕游丝,飞快窜透尾闾、命门、玉枕诸关,直抵顶门泥丸宫。剧痛之时,真气竟稍见贯串,一触至泥丸宫,更令李凝真如自梦中惊醒,心思霎时得了片刻清明:“难道迷香失效天赐良机!”
这是李凝真唯一逃出魔掌的机会。她将那股骤然涌现的真气急运至掌,“砰”一声拍中唐安脑门,唐安大喊一声,颓然跌开。李凝真挣脱他右臂环抱,还来不及转悲为喜,又觉内力消融,无以为继。她目睹唐安倒地,心中犹自怦然:“方才一时情急,竟能出一击之力,可是这一掌的力道只怕不够。”黄昏时分一场对掌追逐,李凝真已知唐安的武功并非易与,勉强打出的掌力自难制胜。眼看唐安手撑地面,就要起身,李凝真心中一紧,用尽力气抢到被他弃置一旁的佩剑,趁著唐安身形蹒跚,一剑掷去!
风声锐如裂帛,唐安猛地斜颈急让,堪堪避过过剑锋。抬头看时,沐雨园中只余烟霭腾腾,更无李凝真踪影。唐安心中犯疑:“逃得好快!小道姑功力未复,仍为迷香所制,岂有余力远遁?”
他冷不防中了李凝真一掌,当场头晕目眩,几乎昏倒,但随即运功于脑门,回复意识,心中暗惊:“这娘们不服解药,断无破解‘醉梦春霜’之理难道他太霞观内功真有独到之秘,能辟此毒?”心想李凝真若手足灵活,必下杀手,赶紧撑起身子迎敌,却只听得掷剑之声,心道:“大好良机,她竟不敢欺身动手原来是我多心,看来她不过回光返照,不足为惧。”
此时唐安头疼已减,眼见李凝真逃得不知去向,沉思一阵,已有计较,当下只微微一笑。他匆匆穿上衣裤,扫视园中一周,纵身跃上东边墙头,再一纵便隐入暗夜林间。
待到唐安走远,李凝真的头“哗啦”一下从水底伸出,大口喘气,暗道:“侥幸!要是他走得慢些,只怕我躲也躲不住了!”
先时李凝真自忖气力虚弱,既难以击杀唐安,又无力远走,当下掷剑试伤唐安,自己却赶紧藏在假山后头,一等唐安起身,便闭气潜进池里。只因身中“醉梦春霜”,真气不继,李凝真在水底下险些憋到没气,好在唐安不久即走。
她披著湿答答的道袍倚靠假山,喘息良久。虽在暖烟笼罩之中,但一想起适才受辱之险,不禁一阵寒战,暗想:“若非莫名其妙发了那一掌,只怕我难逃那淫贼魔掌。那股真气却从何而来?”一时茫然不解,转念又想:“如今之计,必须先解迷香。”
可是她发过一掌之后,体内更无余力,刚才整个人躲进水里,迷香效力只有更强。这时她连踏出池水的力气也使不上,只飘飘荡荡地来到池畔,便忍不住枕臂伏岸,娇喘吁吁,几乎快要昏了过去。好不容易,李凝真才将身子撑出池外,坐在先前放见的岩石上,也顾不得姿态羞人,便自行敞开衣襟,好让迷香温热稍散。
静坐了好些时候,李凝真试图挪动脚步,仍是虚浮不堪,心中暗恨:“连站都站不稳,遑论奔走,倘若那唐安正在外头找我,我一出去岂不就给逮著?”
她往道袍内暗袋一探,只摸出一囊银针,三枚“元丰通宝”,为北宋神宗时古钱。银针是她备而不用的暗器,古钱却是她卜算金钱卦所用。此时李凝真左右无计,望著手中铜钱,暗想:“连番卜卦都应验了,天幸我还未遭大难,尚称‘无咎’眼下该如何与这淫贼斗下去,但盼卦象明示!”心中默祷,当即合掌摇动铜钱。
筮草卜算步骤繁复,后世卜法流变,遂有铜钱卜卦的法门问世。三枚铜钱观其正反,便得阴阳,远较筮草简便,是以李凝真也兼而学之,道袍里总会放上三枚古钱。这时她没将筮草带在身边,便以铜钱问卦,六爻渐次得出,竟是坎卦初六爻辞:“习坎,入于坎窞,凶”。
坎、窞俱有坑穴之形,李凝真心下骇然,想到上坎下乾的“需”卦已点出水池为坎,此处重现,大是不祥。她急忙收了铜钱,暗想:“坎中有洞,那是什么?难道这池底还有地牢不成?竟致卦示凶象!”她勉力起身欲行,心道:“无论如何,这地方不宜久留。”她本来还盼有如玉峰门人来到相助,此时已不敢多等,步履维艰,就要往洞门走去。
洞门外忽然转出一条人影,挡住去路。李凝真警觉止步,却见来者峨冠博带、鹤氅褐衣,竟是位青年羽士,眉宇俊逸,然而满脸轻薄笑意,双眼直勾勾地望著她。李凝真心下暗惊:“如玉峰上戒备如此松懈!这道人这神貌绝非善类,不知又是什么人?”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忙将拉好不住滴水的衣襟,屈身退开几步,脚步却不稳当。
那青年道士挑眉微笑,远远将她的玲珑娇躯看了个饱,啧啧两声,笑道:“唐安那小子眼光倒好,真会挑货色!小姑娘,你落在本道手里,也是造化,等等可以一尝人间至乐,包你回味无穷。”李凝真闻言一悚,脸上强作镇定,道:“阁下是哪一位?你我都是玄门同道,似乎不该说这等言语。”
青年道士步步逼近,笑容诡秘,道:“小道慕藏春,说出来姑娘也不认识,三清一脉里没我的名号,若上‘素女宗’总坛问问,或有几位老相好能回答你。”李凝真脸色一变,失声道:“你你是化外洞天的妖人!”
就在这时,唐安的笑声从后头传来:“化外洞天与太霞观是死对头,今天倒可一较长短。”李凝真回头一看,只见唐安含笑而来,正和那慕藏春前后包围了她,瞧来两人定是一路。这一下李凝真如坠冰窖,前后退路俱绝,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拉紧衣衫,颤声道:“你你们”
唐安笑道:“你以为躲得一时,我就找不到你么?谅你也没力气逃远。只是你这下头无门可插,未免扫兴,所以我先到杨家姐姐那儿,请这位兄弟来瞧瞧如何破你身子”
慕藏春插嘴道:“破是由你破,我干那杨明雪只到半途就给你打断,回去我可要她一整晚,没你的份儿。”唐安道:“有何不可?当日你我合力弄她到手,这夜归你也无妨。只要先整治好这小姑娘,我就在这儿打发一晚了。”
李凝真听得一阵心痛,颤声道:“你们竟然竟这样糟蹋杨姑娘!”举掌要打,却给唐安一把抓住手腕,笑道:“安分点,让道长好好看一看你那小肉洞,到底生了什么古怪?”自己就地一坐,把她那奋力挣动的手臂紧紧抓牢,强使李凝真躺在自己怀里,面朝外边。慕藏春在她前头蹲下,笑嘻嘻地道:“李姑娘,小道得罪了!”毫不客气地掀开道袍,把她两条美腿分开,看她私处。李凝真羞不可抑,使尽力气想把腿并拢,却哪里能够?
李凝真是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又生性好洁,肌肤细嫩宛如婴儿,竟连私处也不例外。那微耸的耻丘上纤毫细软,肉唇柔嫩,稚嫩有如凝脂;加上李凝真泡了这许久香汤,色泽更呈鲜润,彷彿饱蕴露水,足堪捏取赏玩。慕藏春细看了片刻,当真伸出了手指,却是往深处肉窍戳去。李凝真如遭雷殛,失声哭喊:“讨厌不要碰啊、啊!”
慕藏春蓄有指甲,此时他试探嫩穴,却也只有指甲能插入紧锁的肉褶之中,手指进不去,却压迫著李凝真的敏感部位,刺激奇大,登时引起一阵哀鸣。唐安见他动手,急忙问道:“如何?”慕藏春点了点头,笑道:“不出我所料,这丫头练有道门秘传的‘守贞功’。”唐安奇道:“什么守贞功?”
慕藏春拔出手指,看了看余痛未消、仰天急喘的李凝真,见她也是一脸困惑,当即笑道:“这是玄门内功的一路变化,凡女子修练内气至‘斩赤龙’境界,自断经水,便可修此功诀,闭玉门,缩金沟,令男人玉茎无法插入;倘若强来,必致裂伤,男的也得磨掉一层皮,是以名曰‘守贞功’。太霞观是道门正宗,李家大小姐会这功夫丝毫不奇。”
李凝真喘息稍缓,便即暗思:“可是,我不曾练过什么‘守贞功’啊”
转念一想,登时明白,定是父亲在传授内功时一并教了,却不明言,好保女儿在观中与众多男子相处,而能不失贞节。想到此处,李凝真不禁对父亲万分感激,使她在唐安手中逃过一劫,却不知这一回又将如何?
只听唐安又道:“你既然知道此功来历,却是说说该怎么破?”慕藏春嘴角扬起一丝诡笑,道:“此功断不可破。”此言一出,唐安和李凝真同感愕然。唐安皱眉道:“不破这守贞功,你教我如何玩法?”慕藏春笑道:“这其中大有道理。要是破了守贞功,不过与寻常女子无异;倘若这娃儿身负守贞功,你还能长驱直入,她那儿可是又紧又窄的
你猜干起来有多么痛快?“说著在唐安耳边细语一阵。唐安顿时欣然色喜,拊掌笑道:”不错,不错,这法子果然高明!“
两人共商奸淫大计,只听得李凝真花容失色,大为惊恐:“不好,难道难道他真有法子?”想起卜卦凶象,更是惶恐,趁著唐安没抓紧她,慌忙起身奔逃。慕藏春挥袖一扫,劲风拂向李凝真,登时令她跌跌撞撞,“噗通”一声摔进了浴池浅处。
李凝真仓皇撑起身子,浑身水濂披散,喘息不已,勉强要再站起来,唐安却已迈入池中,笑得异常挑衅,道:“你能逃到哪里去?”
重入浸满迷香的池水中,李凝真再也无法动弹,道袍给唐安扯得开襟露肩,仅能掩臂,被他随手一推,便毫无抗拒之力地倒向岸边。她上半身给慕藏春拉出水面,仰躺于岸,腰身以下浸在水中,唐安就在前方。慕藏春自她背后伸出双手,掌覆李凝真双乳,指夹乳首,轻轻搓揉。李凝真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无奈身子不听使唤,那两点嫩红已逐渐硬挺起来,两乳之间深感闷热,燥郁难当。
“唔”
李凝真首度发出难耐的娇声,显然已尝到快感。慕藏春笑道:“舒服了罢?
我说过你会尝到人生至乐,后头还有得瞧呢!“迷香阵阵之中,李凝真倍觉朦胧,一听此言,却不由得娇躯一震,颤声道:”不,不我、我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啊“
话未言尽,又成呻吟。那边唐安左手按住李凝真丹田,一边低头轻舔她肚脐周围,偶尔将之压至水面以下,口含温水,却往她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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