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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光四部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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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言尽,又成呻吟。那边唐安左手按住李凝真丹田,一边低头轻舔她肚脐周围,偶尔将之压至水面以下,口含温水,却往她小小香脐之中喷吐,极力挑逗。李凝真缓缓摇头,含泪娇泣:“不要不要舔我好丢脸,不要不要”可是她身不由主,慢慢感觉乳间渗汗,喘声酥软,胸腹之间炽热异常。

  慕藏春笑道:“小丫头情欲已动,可以准备破身了。”唐安大喜,当即抬起头来,左手依旧牵动李凝真丹田内力,右手伸入水中,姆指按在她牝户与后庭之间的小小寸地,柔嫩的肌肤浸于香汤,更是滑腻得令人不忍释手,正是她会阴所在。

  “啊不行!”

  李凝真一直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之中,直到惊觉唐安触及会阴,才感到危机将至,心中惶急,呻吟声却是异常娇媚。唐安听得受用,益发加紧运功,李凝真胸腹间的热气逐渐流聚一脉,向下贯于会阴。她忽然感到下体一阵酥软,娇躯深处的嫩肌彷彿正活动起来,一聚一放,松时全身为之软瘫,紧时却有种异样的酸麻。李凝真羞于那异常快美的感受,抿唇强忍片刻,下颔蓦地一仰,飘出的娇吟声益发尖亢。

  慕藏春说与唐安的方法,乃是藉由刺激双乳、小腹来诱使李凝真膻中、丹田真气集往会阴,使该处真气活络异常。此三处乃女子行功的重要关隘,真气一有变异,影响遍及全身。唐安先前强行插入手指,便是牵动了会阴真气,使李凝真得以打出一掌;此时唐安以本身功力将之李凝真会阴蓄气徐徐驱散,便能使她阴户肌肉逐渐放松,便于插入。然而此法颇伤女方元气,实非正道。

  唐安看李凝真脸色酡红,眉梢高扬,呻吟声愈来愈娇腻,显见这一番前戏已将她玩得十足熟透,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当下笑道:“看来行了!”慕藏春点头邪笑,抽回双手,却见李凝真一双美乳湿淋淋地,却非池水所致,竟是给摸得汗出如浆,沿著乳缘缓缓淋下。

  唐安双手抓住李凝真的腰,笑道:“这回可要真干啦,你久等了罢?”李凝真喘吁吁地仰著头,晕红的脸蛋透著前所未见的娇艳,眼神凄迷,看出去一切都是雾茫茫的。

  “不可以,屈服的话就完了”

  凭著最后一点矜持,李凝真强忍著下体酥痒的快感,正要开口反驳,忽然唐安吻了上来,湿软的舌头闯过她的樱唇,在她口中恣意舔弄。

  “唔、唔”

  李凝真的话语霎时变成羞人的鼻音,软腻的音色不断从她唇间流出。跟身体上的亵玩相比,激烈的吻更令她有被掠夺殆尽的危险感受,忽地重行死命挣扎,私处的湿窄秘径随著紧张的呼吸忽张忽弛,玉户微启,在水中逼出些微气泡

  其时李凝真的会阴真气仅散去一半,蜜穴口径仍是仅堪容筷,只是外缘稍开,形如小巧漏斗。唐安的阳物就选在这个时候猝然挺进,涨红的龟头狠狠嵌入这一点可乘之隙,本著“隙大墙坏”的道理,竟强行将小径辟成大道,玉茎先端的肉菇整个儿塞了进去。

  李凝真颤吟一声,温软娇躯如簧片般绷紧起来,螓首急仰,秀发随著点点水珠飞甩开来,目光倏然失神。她拚命伸臂格住唐安胸膛,仍抵不住他慢慢压逼近身,失身的剧痛瞬即夺尽她仅存的力气,娇泣声中带著绝望的呻吟:“不要进来不要!”

  唐安笑道:“来不及啦。”挺腰猛顶,硬生生贯穿她狭小的处女幽径,把那根筋脉贲张的肉桩不断深入,一寸寸地打进她蜜桃般鼓起的耻丘。李凝真失声啼哭,清清楚楚地感受那淫根嚣张地钻透下体,遇上最后一处坚守纯洁的薄嫩关隘,紧密抵触,猛地应声崩裂。

  “呜”

  李凝真深咬朱唇,泪珠滚滚滑落,喉间蕴著无尽呜咽。花瓣飘零的池面下头,她的点滴落红慢慢翻滚著流染开来,宛若缓缓叠放的嫣红牡丹。

  唐安兴奋地摆腰奸淫,看著那晶润胴体无助地任他摆布,颤开一阵阵温软水波,愈觉欲火炽烈。然而李凝真下体的激烈反应,比他眼前目睹的美景还要让他痛快。

  少女牝户内的肉壁皱褶在温暖的池水中急遽开阖蠢动,“守贞功”不但无法防止唐安的肉棒节节寸进,反而在本能生发的收缩动作里将肉棒紧咬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更不断挤压绞缠,像要榨出汁来似的。

  唐安惊觉她体内窍道狭窄,肉壁固然娇嫩,缩挤起来却有著结实狠辣的劲道,宛若淫浪尤物,几乎难与她纤丽的体态做联想。肉棒愈深入其中,愈是紧迫逼人,每一下嫩肉蠕动都让他有泄精的冲动。他不由得加紧抽送,睁目笑道:“好好淫荡的女娃儿!我还没干过这么能夹的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

  李凝真既羞且恸,仰头哭喊:“我没有出去、快出去呜呜我恨死你!”唐安笑道:“我可爱死你了。如你这等美妙的穴儿,可得每天干上几回,方才不算浪费”李凝真泪眼朦胧,死命摇头,当真羞愤欲死,偏生她“守贞功”功效犹在,破瓜时的苦楚一减,那种急促缩放、蜜穴与肉棒磨蹭纠缠的感觉就逐渐变质,渐趋甘美。肉体的快意开始侵蚀她的羞耻与理智,紧蹙的眉头慢慢变得松懈,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再次陷入破身前那种迷离恍惚的情绪中。

  “好好热受不了了”

  李凝真星眸半闭,唇间香涎流淌,哭吟声中夹杂呓语,隐约就要失神:“不行、不行啊啊啊、让我死罢!不行、不行了!”唐安听得兴奋异常,深深一吸气,抱著她的纤软腰肢疯狂抽送,池水波荡,每每在两人身体碰撞时大片溅开。李凝真娇喘愈急,雪白胴体透著胭脂般的嫩红,剧烈弹跳,宛若痉挛。她噙泪呻吟,羞怯不尽,在那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中挣扎一阵,终于发出了泣不成声的绝顶呐喊。

  “啊”

  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一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唐安感到她下体突然激烈收缩,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程度远超乎先前所有,顿时给那绝妙膣穴套得精关松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猛然一声怒吼,浓稠的阳精涌涨而前,随著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穴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著池岸,已然昏厥过去,身子却仍阵阵抽搐,不断微微震颤。唐安吁息一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全身上下玩透,岂不可惜?”淫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不免惊疑:“莫非她如此娇弱,竟至脱阴?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显是初经人事,经不起这一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一开一阖,竟似仍在交媾之中,卖力吞吮著无形的阳具,其中隐隐有蜜液涌现。

  看著这淫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指尖徐徐揉压。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穴“噗滋”一下放开,抛射出一股稀白浆液,犹如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毫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抽弄之下又达到了高潮,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爱液混同精浆一并射出,简直淫靡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当真有意思,敢情是天生的淫荡货色。”眼见李凝真湿淋淋的身子颤动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觉欲火复燃,将缠著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赤裸的胴体,重新耸起的肉茎朝她股间缓缓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一个荒淫的主意

  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浑身发热,还带著点迷迷糊糊。

  “这是这是什么?”

  她感到股间有件东西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一种令人酥软的快感,不由得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紧紧箍住。却听一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一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著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堪;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肆奸淫,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眸凄迷。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小骚货,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乾!”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著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或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著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啊”那孙师兄低头看著她,压抑著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畅快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到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荷,阳具甫一拔出,一股腥浓精浆便从她穴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气,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还真得师兄们宠爱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脑筋呢!

  可是一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一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一震,竭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我爹怎么了?”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急喊:“叶师兄!

  我爹我爹呢?“叶秋浦恨恨地道:”谈他做甚?难道你当真如此淫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一呆,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淫贼捉住,遭此不幸,你居然居然”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混浊的精液,胸脯、腰身、大腿处处都淌著白稠稠的浆汁,私处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尽情纵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一个人便姘了一大半,还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骚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淫娃,也不必费恁大功夫!”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间。

  昏迷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奸淫了多少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哪里有力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著师兄的阳物顶进下体,用力贯穿她狭窄的蜜穴,抱著她一双美腿奸淫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胴体却是两样反应,守贞功运行不辍,依旧带给叶秋浦的肉棒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处更胜口舌。叶秋浦舒畅难言,满眼血丝,口中吐著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颤吟不绝:“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

  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过多场狠干之后更加娇弱,一波高潮未完,次波又至,沉浸余韵时更容易一丢再丢。这时叶秋浦干得激烈,远过李凝真现下所能承受,不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著师兄抽送,盘扭如蛇。在旁观看的太霞观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叶秋浦还没泄精,便有一个冲了过来,握著肉棒凑到李凝真唇边,喘道:“凝真妹子、好师妹,你行行好,帮我、帮我舔了罢!”

  李凝真虚弱地瞄眼一看,眼前便是个涌著晶亮黏液的龟头,慌忙别过头去,颤声道:“不我不要舔!”那道人却硬是扳过她的脸蛋,将肉棒挺向她的樱桃小嘴。李凝真抿嘴扭头,终究无力相抗,让他把阳物塞进了双唇之间,才与那丁香小舌交会几回,那年少道人便兴奋得大洒阳精,喷得李凝真满嘴湿黏,随著喘息不断淌下。

  “哈、哈”

  李凝真喘得几下,又有两位师兄起而效尤,争先恐后地靠过来喂她服食纯阳精华。其中一个频临爆发,却给另一个抢先占了师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脸上,那长长的睫毛都沾满了乳白黏珠。李凝真眼前迷蒙如雾,口中满含腥涩浆液,又承受著叶秋浦的粗暴蹂躏,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师兄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般待我”

  叶秋浦在她体内迸射时,李凝真已被许多师兄的精浆淋遍了身子,看来她一清醒过来,满心羞耻的模样更激发了群道色欲,争先恐后往她身上发泄。李凝真累得难以动弹,任凭十几个师兄轮番淫媾,每一人都不仅满足于一度春风,不惜在她香娇玉嫩的胴体上脱阳而死,也不放过任何泄欲的机会。李凝真反覆在昏醒之间挣扎,早已分不清干著自己的是哪一个师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肉体感应的触摸与倾射,发出相应的羞吟和哀鸣。

  唐安看著李凝真沦为群道纵欲的玩物,眉头微皱,转头朝慕藏春道:“这小妮子被干成这样,怕不给他们玩坏了?就算她身负守贞功”慕藏春摇头笑道:“哪儿的话!守贞功的妙处,就在于功行圆满时牢不可破,但只消给人插过一次,再插便不难,却永远紧如处女。就算牵几头驴子来轮流伺候她,照样消受得了。”唐安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诀岂非与房中术一体两面,功效相当?”慕藏春笑道:“正因有这般缘故,咱们才容那些老道传下此法,巴不得多点姑娘家练成此功,那才是闺房中的尤物呢!”

  太霞观群道把李凝真轮奸了三个时辰,人人都已似虚脱,却仍舍生忘死,双目血红,往昏迷已久的小师妹身上扑去,欲罢不能。其间不断有人精尽倒地,昏死过去,余者毫不在意,前仆后继,最后只剩叶秋浦一人尚有余力,粗声喘气,捧著李凝真的屁股卖力抽动,逞尽他的兽欲。

  群道都已被慕藏春喂下“绝阳丹”淫药,每泄一次精,欲念愈涨,不可消弭,只能再次逞欲发泄,舒缓片刻后需求更炽,至死方休,实是歹毒邪方。叶秋浦功力为群道之首,已在李凝真身上射了九回,阳关早已枯竭,却仍在药毒作祟下持续奸污意识不清的师妹,目保眩舴杩瘢沼谠诘谑涡咕笈康乖诶钅嫔砩希纬鲅艟叩牧ζ济挥校斡墒γ玫拿垩ㄒ庥涛淳〉亟艚粑薄

  李凝真浑身发抖,雪白的身体在精液滩里悠悠蠕动,娇艳的曲线依旧迷人,愈发显得淫秽堕落。她喘声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历时长久的轮奸让她的身体失却了主宰,心境从羞惧渐转为茫然,彷彿经历的不是现实。

  慕藏春唤人抬走包含叶秋浦在内的群道,神情漫不经心,彷彿抬开的是一群暴毙门前的野狗。李凝真则给几名壮汉抬进一口大缸里,缓缓沉坐,里头盛满乳白色的胶状浓液,有股奇特的腥臊味。

  “这这是什么”

  李凝真神智迷糊,却仍感觉到自己给浸泡在这浓稠汤液里,不禁彷徨嗫嚅。

  那乳白胶液一浸润肌肤,便滋滋地澎发细沫,似欲浸透入体,无孔不入,更不断渗进她久遭蹂躏、完事后却又含羞紧收的嫩穴,以及那未逢人迹的后庭小径。李凝真感觉到身体正涓滴吸取浸液精华,不禁害怕起来,颤声呜咽道:“你们

  你们又要对我做什么这是什么邪术?“

  却听唐安笑道:“你三生有幸,得享化外洞天秘制的‘万阳大药’,这可是滋补养身的好东西啊!”李凝真强睁明眸,虚弱地道:“什么万阳大药?”

  慕藏春笑道:“这是累积男子万次泄精、佐以本教奇方保存的成果,每一缸都得耗费几年功夫、几千人力气方得炼成。你在这里头泡上几天,保证淫性大发,到老不舍交欢之乐。”

  李凝真睁大双眼,看著黏呼呼的精浆盖过双乳,直淹肩头,瞳孔里尽是惊骇恐惧之色,用尽力气大叫:“不我不要泡这个!你们这些唔、唔”

  抬她入缸的汉子纷纷脱下裤子,其中一个将她的头扳过来,粗红的肉棒直送进她嘴里。李凝真呜咽难言,被那汉子强按著头前后急摆,屈辱地吞吐著那污秽的淫根,不久便尝到了精液的滋味。李凝真几欲作呕,想要吐出来,第二个壮汉又已上前,继续奸淫她的小嘴。李凝真被塞得难过,迫不得已,含泪将满口阳精慢慢吞咽,好腾出小小的空间容纳后头无穷无尽的男人欲望。

  同时,万阳大药也慢慢渗透到她体内。

  持续承受非人的凌辱,已让李凝真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事实上情势也不容她反抗。她忍受著腥羶气味,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男精,心中的羞耻未曾稍减,却逐渐学会了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她开始顺从地吸吮男人的肉棒,好让他们不那么粗暴地逼迫自己,一边尝试适应精液的味道,拚命骗自己在喝著别样饮品,诸如蜜酿醇酒到后来她神智模糊,根本也分不清个中差别了。

  当李凝真给架出药缸时,“万阳大药”已然乾涸,在缸底结成厚厚一层,精华均已给李凝真吸收。慕藏春对此非常满意,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净,还给她换上了衣裳,梳妆整齐。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著验货罢!保证给你个销魂蚀骨的小淫娃。”慕藏春找来唐安,一脸贼笑,又道:“只是那杨明雪生下的孩儿,你可真要交给我炼做‘先天淫胎’,千万不可反悔。”唐安淡淡地笑道:“那还用说?这我当然不会食言。”随手轻抚李凝真睡梦中的脸蛋,那宁静的睡容隐隐浮起红晕,鼻息透著些许娇腻,似有感应。

  李凝真悠悠转醒时,鼻中微闻檀香,惊觉自己睡在张花梨木凉床上,四周陈设雅丽,似是女子闺房。她无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软,却是乾乾净净,没有一丝黏浊秽迹,而且也穿上了衣裳,一身娇翠欲滴的青绿,竟是上好的绸缎料子。

  “这是怎么了?”

  她最后记得的情境,是满身污浊、被成群汉子包围淫辱的可怕画面,无助屈服的恐怖感还回荡心中,此时四下宁静,反倒觉得犹在梦中。李凝真正欲下床,忽听一个女声说道:“醒了么?”

  李凝真宛如惊弓之鸟,仓皇扯被裹身,却见一个俊俏的身影从旁走到床前,却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李凝真呆了一呆,赫然想起此处摆设正是她闭关居处。

  一看杨明雪,只见她面带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复杂,一时心神激动,颤声道:“杨姑娘你是你救我出来?”

  杨明雪面露苦笑,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倦意,轻声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这儿的。”李凝真娇躯一震,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逼得她隐隐发抖,呜咽道:“他他都已经把我他还想怎么样?我不要留在这里!”

  杨明雪闻言蹙眉,却不言语。李凝真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道:“杨姑娘,你不恨吗?我们我们一起对付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么高,能同时跟我们打!”杨明雪摇头道:“要比武功,我一个人就能杀他。可是我岂能下手?”李凝真愕然道:“这为什么?”

  她看见杨明雪脸庞晕红,逐渐泛开一种动摇不定的羞色。李凝真忽然惊恐起来,颤声道:“杨姑娘,该不会你、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杨明雪倏然转身,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却在双腿微微磨蹭之际感到股间一酸,身子不禁颤了一下。她正觉惶惑,忽见杨明雪出门之际,唐安却走了进来,正朝著自己深沉一笑。

  这一下李凝真又激动起来,顾不得身体产生什么变化,一眼之间,瞥见自己的包袱、佩剑竟都放在房中桌上,当即下床冲向桌子,一把抄起宝剑。唐安也不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门,笑道:“你还想杀我啊?”李凝真怒目相视,叫道:“那还用说!你这淫贼如此如此对我”正想拔剑,怎奈手足不甚灵便,竟然手指一松,长剑连鞘铿锵落地。

  唐安笑道:“怎样对你呢?”说著步步进逼。李凝真心中一慌,抬手要打,手腕立给唐安握个正著,再也无法挣脱。唐安将她拉得转了个圈,迫得她躺进自己怀里,随即开始上下其手,一边轻声说道:“你是说是像这样吗?”一只手同时往她股间摸去。

  “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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