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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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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者或老成持重的名宿不去凑这个热闹,大群妖精和年轻**们却苦苦等候多时了,随着那吉庆鼓声一拥而上,戚东来也想去,忠义老祖宗不动,所有天魔娃娃们都得老老实实跟在身后,老太监转回头,笑吟吟:“去吧去吧,不用理会我,可别闹得太过分。”
    戚东来大喜,报一声‘多谢老祖宗’,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去太单薄,死活拉上师弟蚩秀一起,蚩秀心里想去奈何自己现在有个宗主身份,硬绷着身体不去,不过大家都重伤,他力气不如戚东来大,被拖着走。有门中长辈叱喝:“戚东来,没大没小!安敢越礼!”
    憎厌魔**才不理会:“老祖宗面前,分什么大小嘛。”拉拉扯扯,搂着师弟的腰勾着师弟的背在师弟耳旁娇笑连连,追上大队一起哄送新人入洞房。
    心咒转、王殿现,苏景不肯让自己的住处凌于门宗,唤出的是‘阿骨王墟’,沉于地下深处。众人进入王宫喜房,少不了的又是一场欢笑喧闹,其间小相柳和裘平安分别找到苏景,两个人所说事情如出一辙:苏景喜事过后,九头蛇会北地冰原、裘平安去西海碑林,修行正在关键时候,要尽快归回重续。
    前后闹够一个时辰,六两大东家见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向外轰人,他的地位特殊、讲出话来个个遵从,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众人陆续离开、重返离山接着喝酒。
    送走众多宾客,小不听关上王宫寝殿大门,就势将窈窕身躯依在了大门上,她说话的声音轻得在飘:“小丧修,这间屋子,三天之内你出不去。”
    话音刚落,忽觉身体一轻,被苏景横抱入怀,抱上红床。
    登榻、相对而坐,不知被不听自己掀起过多少次的盖头现在还在头上蒙着。
    无论掀起多少次都做不得准,最后取下这块红巾之人,非得是苏景不可。苏景扬手,揭盖头瑶鼻檀口眼儿俏,不听的脸颊红扑扑的,在笑,望向苏景的目光柔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相对,小丧修不说话了,小妖女也不说话。
    如此,安安静静一盏茶的光景,不听轻轻眨眼再张眼时督目法术行转,三瞳归一妖冶消散、化归明朗双眸:“这样好看?”说着,散去法术三瞳重现,明浩消弱几许、迷离妖媚增添几重:“还是这样好看?”
    三天洞房,无论做什么,她都要与如意郎四目相对的,所以要他选一双喜欢的眸儿。(未完待续。)

第七零六章 来者止步,掩耳静候
    三天洞房,无论做什么,她都要与如意郎四目相对的,所以要他选一双喜欢的来。。
    “无需督目,三瞳很好看。”苏景想也不想,回应。
    不听单瞳或三瞳各有妙处,苏景都会爱看,根本就不存‘更喜欢’这等比较的,他如此说只因想起那时——初见时。
    齐喜山中小小妖女,正吐纳修行、以为荒僻山坳无人会来,着亵衣、涣三瞳。
    初见时她未督目,喜烛下请她三瞳。
    不听听话,再不督目了,而短短两句话之后,房中又复安静了,平曰里你嘟嘟我囔囔话唠似的两个贫嘴家伙,一时间居然找不话题了?
    话题有的是,可他不想讲话她更懒得开口,此刻顶顶大事:借着红烛火光,看她,看她。
    又是盏茶安静,不听忽然笑了,当眼儿弯弯、虚晃了三瞳,目光愈发迷离:“你有没觉得今天过得,挺过瘾的。”
    目光向东、笑语花开、凡人遥拜、阴司造访、群修来贺、师兄跨界、叶非入山、天魔驾临、酒肉筵席今天她嫁人啊,这就是她数不清多少次幻想过的:风光大嫁、嫁苏景!
    到此刻喧嚣远去,只剩两人相对,以这一天的经历来印证从前幻想,不听真就觉得恍如隔世。
    但是这喜事还没完,甚至可以说,现在才是开始,两个人的开始。
    不听身体前倾,伸手到苏景腰畔,在他的锦绣囊上一拍。
    苏景不解:“作甚”
    “不数数红包么?”不听应道:“我听说凡间新人,登榻第一件事掀盖头、第二件事数红包、第三件事才是”说着,贝齿轻咬嘴唇,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苏景失笑,正想说什么忽然面露古怪神情、啼笑皆非的模样。小不听看不懂,秀眉微扬:“怎了?”
    “他们三个唤我。”
    离山偏僻处,一棵矮树下赤目正上吊,两只小脚乱踹,就快断气了。
    三尸体质特殊,莫看修家凶猛神通来了他们挥手就能挡开,但上吊自裁这个法子对他们好使得很。另两个矮子垫脚尖扬手托着兄弟的脚,确保他半死不活剩口气。三尸与本尊的灵犀,于将死一刻最最强烈。赤目上吊其实是在问苏景:我来一趟成不?
    很快赤目探得苏景心意,短短腰身奋力一扭,将双腿摆出同伴手中,片刻后两眼一翻、找苏景去了。
    “什么事?”苏景回头,问出现于身后的赤目。
    “本来说绝不打扰你俩,可有件要紧事情刚忘记了,非做不可,快把锦绣囊给我!”话是对苏景说的,赤目的满脸笑容则是对着不听,打扰洞房,脸皮厚如矮子仙家,也得对新娘子有个歉意表示。
    “数红包么?”新郎新娘同声发问。
    赤目大是吃惊:“你们怎么知道也不全是,苏景,把你的鬼袍子、屠晚剑、黑石头什么都全都放进囊中来,我一并带走。”
    这可是真心话,离山巅内睡着扶乩、屠晚剑本就是活的,王宫蟒袍住着影子和尚,这些东西带在洞房花烛间确实不妥。苏景不废话,即便所有宝物中的洞天都已被他施法封闭、于外间完全隔绝,也还是依着赤目的吩咐,把东西全都放进囊中,递给赤目。
    后者喊了声‘新郎喜娘早休息啊’,接过宝囊撒腿跑出门去,出门两步又想起一件事,把手伸进苏景的锦绣囊,好一阵寻找。
    宝囊有师叔亲手布下秘法禁制,外人休想打开,不过三尸与苏景关系匪浅,陆崖九当初在设法时候就允得三尸取用内中宝物赤目摸出笔墨,在寝殿的朱红大门上刷刷点点,八个大字:来者止步、掩耳静候!
    心满意足,赤目离去了。
    “你叫什么?”喜房红榻上,苏景问对面那个和他相识快五百年的新娘子。
    不听的声音轻轻悦耳:“莫耶晴,是从国号传承而来的族号,并非姓氏。”
    苏景笑着接口:“中土搔人不姓搔,莫耶晴人也不姓晴。”
    小不听颔首、点头:“嗯,便是如此。苏景。”
    苏景答应着:“怎了?”
    “没怎啊。”
    “你喊我作甚?”
    “哪个喊你了。”
    “你刚刚不是喊‘苏景’?”
    “说‘苏景’就是喊你么?这世上又不止你一个人唤作苏景。”几句花腔似的玩笑,不听俏面上笑容盈盈:“你不是问我叫什么,我答了:苏景。”
    每当两人共处一处时,总会有一个脑筋不够用,这次轮到苏景了,闻言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叫你也叫苏景?”
    小妖女的眼睛亮极了,认真点头:“不错,我叫做苏景。”
    苏景娶了苏景?
    苏景如何能不惊诧,不过他心中明白,今时此刻不听断断不会再骗自己,当两厢情悦,苏景总想知道她叫什么,不听又何尝不是想要尽快告诉他自己的真命。
    吸口气,压下心中惊诧,苏景想了想,眨眼睛、试探着:“苏景?”
    不料小妖女突然大笑起来,如此开心如此得意,一双柔荑握着心上人的手,笑了个花枝乱颤。
    苏景愕然,见她那副小狐狸似的目光,自然晓得上当,啼笑皆非:“这个时候还在骗人?”
    “不算骗人。”小妖女摇头,满头珠翠随之摇晃,几枚钗铃儿轻响:“莫耶女子嫁得如意郎,从此也会多出一名字夫君名姓,便是我之名姓。在莫耶时这是官府认可之律,为人妇者于外于内,都可用夫家之名。”
    不听告诉苏景的,是她新多出的名字,果然不算骗人的,从今以后,她可以叫‘苏景’。
    “那本名呢?”苏景知道了自己叫什么,继续追问小妖女真名,心里痒痒的。
    不听的笑容收敛不少,大笑变作浅笑,得意变作了情意:“现在还不是时候,需得稍等片刻,耐心些,能说时不等你来问,我立刻就会说与你听。”
    说到这里她把话锋一转,笑容更浅淡,可眼波愈发柔媚:“先帮我个忙,然后给你看样东西。”身体转了个半个圈子,背向苏景、靠近,差一点点就坐进了他的怀里:“头发。”
    请他帮忙,卸下发钗珠翠,解开盘发。于不听而言这本是举手之劳,何须苏景帮忙,可是她喜欢。
    “只在今晚,就这一次。”不听又补充了一句。能有心上人为自己开解长发,是莫耶女子的惬意享受,但郎君是须眉男子,岂能总是**于发钗珠翠之间?
    只在今晚,就这一次。
    苏景扬手
    钗好拿,但新娘子的盘头不知出自哪位妖精或仙子的手艺,好看真好看,复杂更是真复杂。千道真元行运周天、百枝长剑行布秒阵只当儿戏的苏景,对着自己新娘的头发好一番苦恼,着实忙活了半晌,终于大功告成。
    如瀑长发披散开来,垂于腰下尚有所余。若她站着,若她解罗裙,头发会遮住苏景心生绮念。不听似是得闻夫君心声似的,站起身、立于榻,解罗裙。
    大红喜袍很快褪下,只剩贴身亵衣,之后不听轻轻巧巧地转了个身,亵衣难蔽体,红烛相应寸寸**如玉凝脂,光泽柔更柔媚。
    苏景热。
    “还记得么?”小妖女明眸含笑,柔声相问,同时抻了下衣角,示意苏景暂莫看人、先瞧细衣。
    若那一件亵衣单独摆放苏景眼前,他必定记不得什么,可它穿在不听身上,而一晃几百年里小妖女更高挑了些、丰润了些,但大概的身形轮廓不曾改变,是以苏景一下子就回忆起来:正是刚刚自己还曾想到的,初见时。
    第一次见面,中土不要脸大战莫耶厚脸皮时,她就是穿着这样、一件、亵衣。
    她说要给他看样东西,就是这件衣服了。
    那时的生死相斗、今曰的红艳相对;那时的妖人见面分外眼红,今曰的新人和合糖情**意。这该是多重的缘。
    “还是那一件?保存得当真好。”苏景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苏景认出了亵衣,不听笑了;可苏景又说了句傻话,是以不听的笑容更浓了些:“快五百年啊,绫罗衣衫早都烂掉了,再说那时怎知现在,我被你看到你道我会很得意么?还会特意施法护下那件衣?”
    越说越笑,不听走在**,一直走到苏景面前,先俯身、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无需起身、继续坐着就好。她本长发披肩,低头时长发垂落,扫过苏景的鼻尖,痒痒得清香。她只着亵衣,俯身时有一片起伏**落入苏景眼中,撩人心。
    小妖女转身盈盈,坐进了苏景的怀中、腿上,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不听本为精修之人,五感明锐,背上的感觉清楚:他的心跳,咚咚咚的力量。
    “这一件是新做好的,与以前那件全无两样。”不听继续之前话题。
    苏景嗯了一声:“小了。”
    衣服不会小,但人长大了一点点。说话时苏景再也不肯安分,双臂环她腰,双手自然没入衣内。
    滑腻**,触手温润。不听的小腹柔软、平滑。
    不听的身体轻轻一颤,双手按上了苏景的手,但她的手上全无力道,不存阻止之意,只是本能的扶着。(未完待续。)

第七零七章 姓名与他,性命与他
    稍做停顿,苏景的手又开始游移,向上。。掌心里传来的感觉清晰:凝玉般的**,偶尔会逃起几粒小小的鸡皮疙瘩,那是她的紧张;还有若非修行很难察觉,她的**在极轻极缓地舒展,那是她的惬意,情意相合**相亲、她的心神欢愉。
    怀中纤弱身体又是一颤,苏景手下滑腻依然,可‘平坦’不再了,两团柔软、**盈于掌,不听没办法不颤抖。
    素手稍稍用力,终于按住了苏景的手,不再乱动,不听的声音有些飘:“有件事情要和你做个商量”话说到一半,不听微微皱眉,不过目光里只有迷离笑意,暂时岔开话题:“阿骨王,以中土修行境界破无量后就算跨入‘如意胎’之境了,你是元神大修,远胜当年你我去莫耶时的修为,这个这个你当能控制了吧。”
    莫耶死地中她也曾坐在苏景怀中,昏迷良久终于醒来,本来说‘无论如何不下去’,但很快还是‘下去了’。此刻情形与那时候全不见分别。当时的‘罪魁祸首’,现下又来作祟。
    不听身体挪动,用力向后靠、由此挪出小小一段‘空余处’,右手伸向身下、屈指向着那‘硬邦邦’一弹,莫耶少女时时刻刻总藏着一份顽皮心思。她用的力道很轻,是以非但不见效,反倒让‘硬邦邦’愈发硬邦邦了。适得其反,小妖女‘哎哟’一声,似想笑可脸蛋红成了苹果,没能笑出来。
    还有,苏景的手更不老实了。
    处子身,清静心,情虽浓但欲不重,被苏景坐拥着轻抚着,心中欢怡远胜身体感觉。不听闭上了眼睛,身体随之放松,口中说话未停,转回了原题:“莫耶习俗,洞房花烛**时女子会痛”
    “嗯?”苏景忍不住,轻出声、语气疑问。
    “会疼不算莫耶习俗,”不听也觉出自己的说法有毛病,笑了:“是因为会痛,所以有了这样一个习俗:你躺、我坐。”说话间玉臂轻扬,解脱亵衣。
    新婚夜、初欢时,夫躺妻坐。
    不远处,香花芳草、熏熏美景,可是若想抵达那美丽地方,非得先要穿过一片荆棘林,长刺披身疼痛几许。要自己走,走过去,只因那片美景是她自己独占、独享、今生来世都再不离弃的快活林、欢福地。
    习俗,与谁的地位高上、谁来做两人未来主导无关,只因洞房花烛里的亲昵无关风月,而是问心问情;只因莫耶女子好强,要自己去拿自己的:福!
    解释过新房喜榻上的家乡习俗,那如玉身躯也再无遮蔽,不听把自己全然送入良人目光,随后轻转身,仍在苏景怀中、于他直面相对,轻声:“你莫动。”素手再扬芊指微颤,又去开解苏景的颈扣。
    苏景不再乱动,与她目光相对窸窸窣窣地轻响,一枚枚扣子开解,偶尔一道小小法术随她心意施展,清风扬、将苏景托浮起一点:好除衣。
    近于咫尺,赤坦相对,心跳的声音混在一起,分不清是你的心还是我的心,比着呼吸还要更重些,从耳中直接敲入心中,由此自己的心跳得愈发凶狂了。落尽衣衫,不听的双手抵上苏景肩头,微用力,苏景感觉她的手有些凉。不听的声音几细不可闻:“你躺”
    没能推动,苏景未躺。
    一向对她的莫耶习俗尊重有佳的苏景这次却摇了摇头,非但不曾后仰,反倒前倾身躯,扶着自己的小新娘后躺下去——因这习俗太好强、甚至稍有些残酷之嫌。那片荆棘绕不开、那片福地一定要去,走便走无妨的,可又怎舍得我自等候让她独行。
    荆棘于我无伤,但那又怎样?我不痛、不代表我不能奉陪,不代表我不能走在前,不代表我不能领你走上前去。苏景所愿,永不存谁走向谁,谁等着谁。只要你在,我就一定在,那该多好。
    就在不听的背脊触及红床锦被、微凉感觉传来时候,真就觉得这副天地变得轻而又轻,一切都没了重量,她的身体几乎不会动弹了。苏景的嘴唇很软,亲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再向下时不听不自禁的以唇儿相迎,那时候、柔柔情意忽然从血骨中、心肺间逸了出来,就那么一下子裹住了灵魂,暖暖软软的
    新人,真真正正的新人,糖**之中,也是**、慌乱时候,免不了的几次寻找,几次徒劳,可到底、苏景还是来了,疼痛还是来了。
    苏景动作很轻很慢,但疼痛依旧一点一点地撕裂开来,就是这个时候,蛰藏于不听心底的那份情绪猛然暴散开,入身入骨入神入魄,疼痛之下,无以形容的心情让她的眼波跳荡,让她的声音无以抑制的颤抖:“莫耶晴,族下四姓:山、川、风、霖。山为护,执杀戮事,守卫全族;川为仆,执侍养事,照顾全族;风为信,执追讯、外联等事;霖为主,晴皇血脉嫡传,我为霖姓人,唤作霖铃。”
    她叫霖铃。
    在中土,霖铃隐含悲苦意思,可是在莫耶,霖铃即为林铃,高挂于枝桠,随清风摇摆随叶唱欢鸣,无尽快乐清澈逍遥!
    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苏景笑:“中土汉,苏景苏锵锵。”
    不听也在笑,扬起手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声音颤抖得越发明显:“莫耶晴,霖铃霖不听。”
    随即、就在这个甜美笑容中,眼中泪水突然汹涌,纵横流淌于俏面!
    交融一刻,忽然说起族中事,姓名事,煞风景么?
    是习俗,更是那个已经毁灭的世界中人根深蒂固的认知:将我名姓告知于他,从此不离不弃,永做追随!于他到来时、进入时,便是我将自己托付与他时。姓名如姓命,从此与君、统统与君。
    苏景停了下来,伸手为她擦泪:“莫哭,有我。”
    眼泪却更加汹涌了,不听、霖铃无声痛哭就是因为有了他,所以她才会哭!
    有关不听的一切苏景都清楚,她此刻心绪苏景完全知晓完全明白,否则也不会说出‘莫哭,有我’这句话,但知晓、明白不意味‘体会’,甚至可以说,他永远也没办法真正体会!
    那世界毁灭了,再无家可归;所有人死去了,再难觅亲人;孤零一人流落浪荡于偌大中土,天是天地是地树木是树木,一切都不存差别,唯独此间找不到她的家啊直至此刻,苏景和自己在交融一起、苏景知道了‘霖铃’之名,孤单的女孩子终于又有了一个亲人,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有了亲人,便有了家,再不是一个人了。
    最后的莫耶晴、莫耶人想哭想笑想谢谢老天想让他再轻点,可他都不动了、轻无可轻小女孩哭出了声音,眼泪流得疯了。
    苏景有些狼狈了,如何擦总也擦不完她的眼泪,过了一阵还是不听哽咽开口:“用亲的。”
    亲过就知道,她的眼泪微咸,亲过就记住了这味道。
    嘴唇点在眼帘上,稍稍有些痒,霖铃哭着笑,又过一阵终于收起了眼泪,三瞳相套的眸子被泪水洗过,不见清澈反而愈发迷离了,双臂把苏景的颈子缠得更紧了些,她点点头:“你动吧。”
    说话时,双臂再用力,把他彻彻底底揽入自己怀中。
    洞房花烛啊,再不哭了。
    苏景霖铃,锵锵不听,小妖女自己觉得很般配,开心时候疼也笑。
    
    “上面应该天亮了吧。”小妖女仍揽着他的脖子,始终不曾松开片刻。虽在地下,但修家心中自有一只沙漏,只要不是遁离大世界太久,还是能大概晓得时间的。
    “嗯,差不多,当是刚刚黎明。”苏景在不听怀中,霖铃一样再锵锵怀里。
    “大半个夜,几个时辰。”不听轻轻呼出一口气:“你的伤势未痊愈是真的?”忍不住她又想笑,就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浅浅留下了牙齿印,松口后:“原来嫁了个小畜生,没完没了。”
    没完没了还没完,修行人的体魄果然不是说笑的。苏景也笑,才不会掩饰自己那点得意:“洞房三天,不是你说的么。”
    “哎呀,”不听失笑出声:“小魔头乱泼脏水,洞房三天也不是说就就一次三天。”
    苏景稍仰身,让她螓首枕在自己手臂:“若觉疲惫,就先吃点水果?”
    “不用,”不听摇头,笑容里羞赧显现:“不觉疼了,麻麻的。这是疼得麻了?”
    苏景似有所悟:“反正也不疼了,就由得他去忙活吧?”
    笑声清脆,小妖女未否认,当然也不会承认,岔开话题:“你且闭上眼睛。”
    问也不问,苏景闭目。新媳妇扬起头,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眼睛,喜事前两人也有亲近时候、有过‘看谁怕谁’之类嬉戏,可她总也不敢去亲他的眼睛。苏景面容清秀,长相绝不算差,尤其一双眼睛,莫管它是蒙着困意还是笑意,若肯做仔细观察当会发现:清澈。那双眸子深处的清澈不染丁点尘埃!
    不听迷上了他的眼中清澈,但也是因为那清澈来得太静太净,所以早想亲却不敢去亲。直到此刻,仍是要先他让闭上眼睛。
    得偿所愿,吻过他的眼,可是女子贪心,唇儿又向下找去,找上了苏景的嘴巴好半晌,才分开,不听长长呼气,过不多久、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是一下子笑出了声音。
    苏景好奇:“笑什么?”
    **亲近,不存太多羞涩,小妖女如实说出心中所想:“若按照莫耶习俗以我伤势,这么久断断应付不来。”说话时,吃吃地笑:“幸亏你把我推躺下来。”
    说完,想了想,不知是躺得烦了还是来了兴致,双臂收回再伸出,推苏景的肩膀,笑靥如花媚眼如丝:“你躺下歇歇,我来会。”
    随着两人笑声,夫躺,妻坐,正经莫耶习俗。

第七零八章 太客气
    吱呀一声,门轴响动。。
    红衫红裙红靴子,新媳妇小不听推开寝殿大门,跨步出来喜房,走入园中昂首挺胸,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回头笑对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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