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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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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金,宿器,换刃,冥王不动,点睛,游刃,忠义一剑,第一次与驭皇打交道,苏景展露七剑,赚来一记响亮耳光。
苏景痛快,再就是:这才是第一次见面——
终于写完了,这两章写苏景剑法,写得精疲力尽,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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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三六章 剑上求破,何方高人
苏景开心,大家都跟着笑,但也不是没有找别扭的人,赤目凑上前、阴阳怪气:“光看你这份高兴劲,我还以为你把皇帝宰了。我说,咱没杀成他啊。你这是假装把他杀了,然后乐?”
何须本尊开口,雷动就笑道:“是没杀到,但皇帝老儿的耳刮子是随便打的?你打你不乐?”
听过老大的道理,赤目眨了眨眼睛,乐。
蜂侨也在笑,但俏面发白被刚才苏景施展的剑术惊到了,不是说之前苏景那七剑的威力有多强大、有多威风,而是她从未见过或者想过,剑术机变也能如此灵巧。
行刺驭皇帝过程短暂,开头到尾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可是这短短光景里,驭人修家几次出手,场中情势接连几次突兀变化,而苏景手中剑法随势应变,危机一一化解直到最后一击耳光落下!
蜂侨机灵心窍,哪会想不到其中的关键:这不是同门陪练试招,而是真正的凶险刺杀、生死一线,针对场中情形,他施展了七剑,可他所学所会又得有多少?!
这种事有点像考试,考试时候的题目不过一张纸几道题,可考题是什么学生提前无以知晓,想要过考就得把那几十本书读熟读懂读会!
蜂侨心里反复念叨着一句话:剑出离山离山弟子对剑术都有这等精解么?或者只他自己是个奇葩?
拈花心系美人,见蜂侨面色发白心不在焉,上前问道:“妹子,咋了?”
蜂侨摇摇头,不提剑法的事。一笑嫣然:“没事,只是有点不明白,刺杀妖孽皇帝时候,苏先生为何不放大家出来,有笑语仙子、相柳先生和三位矮仙尊合力。妖皇怕是难逃一死。”
蜂侨不是离山弟子,一口一个‘师叔祖’地喊着苏景听着别扭,但蜂侨又谨守礼数,不敢直呼他姓名,是以折中、唤他‘苏先生’。
从头到尾都是苏先生一人出手,且他只是用剑。金风阳火、诸般凶狠法度都不曾动用。若真放手施展开来。这次行刺怕就是另个结果了。
“一是前阵专修剑法,想借这机会做个试炼;二是掩护下叶非,算是帮他逃走吧。离山弃徒,将来总要离山弟子将其解剑归宗,真要死在了杀猕手中不妥当;三是在小殿里,大家都听了他们密谈。当能明白,在驭人破封跨界这事里,皇帝无足轻重,杀不杀他也就无所谓了,能将其诛灭最好,但是为了杀他,让那什么‘老人家’和天理邪魔知道原来夏离山还没死。得不偿失了。”
为了个无关紧要的皇帝,苏景不想弃了‘敌明我暗’的好局。他只动剑,在驭人看来当时叶非的同伙,为‘夏离山’报仇来的;但他动风火法术或者开洞天把那群醒目朋友放出来,驭人哪还会不知他是谁。
蜂侨不算太熟稔的朋友,是以苏景多啰嗦了几句,给她一个大概解释。拈花摸着肚皮,给蜂侨总结了下苏景的话:“他就是玩。你跟他一起时间还短,慢慢就明白了。论本领,离山苏锵锵稀松平常。可是论心境他差不多就把自己当成昔年南荒的天真大圣了。”
莫说蜂侨,连苏景都笑了。
若非绝世强者,谁敢游戏天下?苏景不是,苏景还真敢,南荒西海幽冥驭界他都敢。
本领稀松。不耽误小师叔心境强大。
话说完,小胖子又转回头去望苏景:“不过咱们哥们也没想到,在离山最后那些年你练还真练成了几手剑法单以剑术而论,现在你和叶非孰强孰弱?”
“这个不好比的,我和叶非都精研剑法,但路子截然不同。”苏景摇了摇头:“叶非的路子是:人归于剑、剑归于天。他的剑讲究忘我、以顺剑顺天,是以他的修为不在时,还能‘以剑连天’,大大弥补自身。”
“我的路子和他正相反,是剑归于人、天归于剑,我求的是‘剑为我用’,剑上招法皆因我而起,我不看天时地利的。到剑上能升仙时候,以剑划天时、改地利又如何!不过现在,若元基损丧、伤成叶非那样子,我肯定打不出来他那样的战力。”
叶非剑法,能让自己融于大势,等若借力,比如挥剑飞身、比如百剑迎风而上斗墨十一等等,皆在此列;
苏景的剑,现在阶段是与外境是格格不入的,一招一式都以他自己为主导,这就需得身体有元力做基础,倒不是说非得十成力,他的修元深厚,就算只剩下一两成的修为,照样能施展出剑上威力,不过要是伤得像叶非那么重,苏景就不成了。
拈花神君不泄气,眯眼睛微微笑:“现在不如叶非也无妨,到底他大了你许多。莫灰心,以后有机会我会指点你的剑法,只盼你能认真习练,莫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苏景不跟矮子矫情,连连点头:“辛苦神君,神君辛苦。”
此时蜂侨微笑接话,天宗弟子自有见识,尤其她也习剑:“便如神君所言,叶非成名已久,浸淫剑术无数年头,早在我师尊还是小修童时,叶非就曾做客涅罗坞、开堂讲剑。今日苏先生与他有些差距再也正常不过。不过以蜂侨浅薄之见,苏、叶两位皆为剑秀,参剑之道却截然相反,待他日各入己道巅极时候,还是苏先生更胜一筹。”
不听对剑术不是太精通,但她喜欢听别人夸赞自家夫君,当即开心追问:“怎么说?”
“叶非修剑,人归于剑、剑归于天,到得极致时候是‘人融于天’;苏先生修剑,求剑归于人,天归于剑,登峰时是‘天归于人’。叶非‘剑是我、天是我’,苏先生‘我是剑、我是天’,听上去一个意思,但这其中差别极大,我以为,差着境界了!”
话有些拗口,道理是简单的,众人纷纷点头时候,苏景却摇头:“仙子之言,不能说错,但不全。”
论剑,名门弟子就喜欢这种事,蜂侨的眼睛也亮了,一霎不霎望着苏景:“请前辈指点。”
苏景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不受‘前辈’之称:“修剑,修剑,‘修’为重但剑为‘本’,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该忘了剑的根性——破!”
剑,人人都见过,两侧犀利长刃,顶巅一点锋锐,且不论什么见识心智,就是小娃子见了它也会感受此物的气意,锐为先、破为终!
苏景继续道:“是以修剑即为修‘破’,修来修去,无论招法如何变化,无论剑势如何磅礴,归根结底还是要求那个‘破’字。就是因为这一个‘破’字,所以剑无止境。”
“叶非修得‘剑是我,天是我’,再修下去呢,破了那个‘天’,又会是怎样的成就?我修得‘我是剑、我是天’,若想再进一步呢,破了那个‘我’,迎面来得又会是何等光芒?”
“天是我确实不如我是天,但各自再做一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会是孰强孰弱,不知、想知。”苏景笑了。
蜂侨说得没错,可她只说到‘天’,是以不全。
苏景能看到更远些,虽然他也不晓得‘破天破我’后会怎样。眼界差别,是由心境而来,苏景能想到‘成天后再破去’,最最主要的缘由是他第八境时领悟的天道:天无道!
在其他修家看来,天代表了‘道’、代表了‘存在’、代表了‘永恒’,修行一切,尽可归于一个‘天’字。
可苏景的天道是‘天无道’,于他眼中哪有那么多闲杂意思,天是天,单单纯纯的天!
蜂侨秀目中光芒闪烁,可还不等她再开口,苏景身上忽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不是苏景笑,是苏景身上有人笑,笑得粗犷开心、却是十足的陌生声音。
莫说旁人,就连苏景自己都大吃一惊,笑声自鬼袍来或者说,有怪物藏身于自己的袍子、身为阿骨王却懵然无知!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若对方突然发难,顿时就能要了阿骨王的小命!
心念急转,一道心识投映于鬼袍内冥冥之境。
妄古塔。累累白骨垒就的高塔。阿骨王袍内冥冥境地唯一‘建筑’,影子和尚平日常驻于此,陷入沉睡的二明哥也被安置于塔内最高层,那阵笑声就来自塔顶。
苏景直接到塔顶,影子和尚先他一步。
最高层、骨玉榻,瞑目王正安详沉睡。瞑目宫灵魅儿之首,白发瞳瞳正在一旁守护着,除此再无旁人。
瞳瞳目光犀利,正紧紧盯住自家王驾,低声对苏景道:“笑声自吾王体内传出的。”
外灵相附于瞑目王之身,由此进得鬼袍、瞒过了苏景的洞察可瞑目王何等本领,想要附体于他,比着直接藏匿进苏景的王袍还要更难一万倍!
苏景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何方高人,还请显身一见。”
对方既然开声做笑了,自也不打算再阴藏形迹,只见瞑目王肩头一阵淡金色祥光氤氲开来。
第八三七章 不讲道理,五字箴言
升邪;第八三七章不讲道理,五字箴言
影子和尚满面惊诧,最最纯正、最最祥和的佛光,非佛至,绝不会如此!瞑目王身上竟然藏了一尊佛!
金色莲花座,胖大强壮、面色凶恶之人端坐,正笑得开心。ai悫鹉琻
他有佛光,影子和尚不会看错;可他头上不见肉髻,脑袋也不圆,光秃秃的头顶上香疤几点,身上莫说宝衣,就连袈裟都没一件,只是简简单单那的僧袍不象佛,是个又凶又丑的大和尚。
满脸横肉之故,笑容更显狰狞。
佛光即为铁证,影子和尚不敢怠慢,向后退开一步欲施礼,胖大和尚却摇了摇头,伸出一根食指压唇做噤声手势,跟着指了指正沉睡中的瞑目王,又指了指外面,示意莫要打扰了病人休养,有话大家外面去说。
如此最好,苏景点了点头,瞳瞳依旧守护王驾身边,另外三人同时起身,出鬼袍、入冥宫。
来到外面,影子和尚顾不得和三尸、不听等人打招呼,双掌合十满面虔诚,对胖大和尚:“弟子拜见佛陀。”
‘佛陀’两字出口,三尸立刻面露惊诧,雷动瞪大了眼睛:“你是佛爷?宝衣何在?肉髻何在?佛有三十二相,你哪一相也不像。”
“别说,这金莲座倒是有点意思。”赤目胆大包天,直接走上前伸手指头去敲金莲,当当的悦耳轻响。
拈花有些沉不住气,满面敌意:“那胖子,我可与你说好了。以前有妖孽,在咱们哥们面前装神弄鬼、假扮佛陀,结果被我们打得稀烂!”
胖大和尚对三尸摇头摆手,笑容不减,口中对影子和尚道:“禅师不必多礼,禅师也说错了,我不算佛陀。”
影子和尚皱了皱眉。很有些不解:“那你何来佛光?”
胖和尚呵呵笑:“我修成了佛陀,所以有佛光;道理上说,修成了佛就是佛陀了,但我未做佛陀,一不座龛二不入庙三不进经传四不说法讲道。是以我又不算佛陀。”
不是机锋胜似机锋,和尚倒是耐心:“你们就当我考中了状元却没去做官就是了。”
是佛,不做佛,由此不算佛?
平心而论,三尸不喜欢佛,此乃本性相悖。是以听过胖大和尚有佛不去做这么上进。三尸都挺高兴,雷动点头:“你不做佛,那你还接着当和尚?请问大和尚怎么称呼。怎会从我家冥王袍中现身?之前听你哈哈大笑又为何事?”
“我是野路子修行的。没师傅也就没法号,曾栖身一座优优山,那时候我年轻,比我年幼的就喊我优和尚、优大师。年长于我的直接叫我小优。至于我为何会在此间,这可说来话长:我本来没修行,我练武的,一身好武功,有天我在江边遇到了个山羊胡老头儿,我以一根蒿草渡江”
话说到此,三尸齐声纠正:“茅草!”
优和尚愣了愣:“哦。你们知道啊。”
这倒还真是意外了,将蒿草炼化做穿梭天宇神奇法器、又将此物赠与神君的那位佛陀居然在此。
迎着众人惊诧目光,优和尚又呲牙笑,此人面目凶悍,但目光是软的,被他看着感觉很舒服,此外他还有一口白白净净的好牙齿:“阎罗王给我种功利心,给我修行添出许多困苦,咳,我们不记仇的,算了算了;不过当初我渡江时,他喊了那一嗓子,害我掉进了水里,我可不甘心。”
赤目闻言不禁发噱:“优和尚,你分得清大小吗?坏你修行你不当回事;喊一声、害你掉进游了会泳你却斤斤计较?”
优和尚不离莲花座,看了赤目片刻,摇头:“你这个人,不讲理啊。”
赤目被他说糊涂了:“我就是在跟你讲理啊,讲哪事是大哪事是小的道理。”
优和尚又笑了:“你看,你自己也说,你在和我讲理你在和谁讲理?我不做佛可我还是佛,你和佛来讲道理,可不就是不讲理么。”
赤目想了想,哈哈大笑:“想不到!佛爷里也有你这么有趣的!”
优和尚耸了耸肩膀,话接前提:“反正我就是不甘心曾经掉江里,可我也不能去兴师问罪,所以我就想了个办法:送礼!我把蒿草炼化成飞驾法器,悄悄将我的一段元识藏于其中,想得是哪天阎罗王驾草
飞天,过海或者过江的时候,元识作梗忽然撤了蒿草法力,栽他个水花朵朵”说都这里,优和尚已然大笑起来,手舞足蹈,那份快活真不是能装出来的。
王宫里一群凡俗人个个摇头,这个和尚真是佛陀么?这么点小破事念念不忘的,也能修成佛陀?不过没人去说他‘无聊’,免得又被优佛爷说成‘不讲理’。
优和尚边笑着,粗大手指指向自己的隆中狮鼻:“我就是我藏匿于蒿草法器的元识了,我不下莲花座不是我不懂礼貌,是我下不去,这盏莲花座是蒿草幻化的,我和它分不开的。”
雷动急着听故事:“那你坑到我家神君了么?”
优和尚登时不笑了:“没,他拿到蒿草后就看到我了,当时他没说话,等我走了,他就把我给封印了,一觉我就睡过去了。”
‘我’是本尊,‘我’也是器内元识,这让优和尚说起话来有些不明不白,好在大伙也能听懂。
“我是睡着了,什么都干不了,但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朦朦胧胧地我也知道。后来神君把蒿草给了二明,二明炼化蒿草入身、不务正业游走宇宙间到处去看乾坤生灭,再后来他遇袭了,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说到这里,优和尚口中啧啧:“阎罗神君真是了不起的人物,他封印我的法术妙得很,手下没事我就醒不了,一旦手下遇险我立刻就醒了优大师慈悲心肠,优大师救苦救难,一见二明遇险立刻发动蒿草,跑!”
“那时候二明已经昏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灵犀引动了蒿草,其实是我嘛。不过蒿草是我发动的,具体去往何处,还是受他心根灵犀指引,因为我法力差劲,勉强动用蒿草一次就又睡过去了。”
优和尚说着说着,把眉头皱起来了,不开心的样子:“我把我藏在蒿草里是为了突然停一次、晃人的。我是管‘停’的,发动蒿草就不该是我的活。”
苏景兜头一个深深鞠躬:“多谢优大师救我十一兄,他日苏景若能有所成就,此恩必报。”
瞑目王遇袭被摘心,但不等敌人毁去他的心,三哥阿伊就赶到、抢回来了心,细算时间的话,优和尚不发动蒿草,此刻十一王已然和其他王驾汇合了。不过无论如何,优和尚救人的心思是不会错的,凭此一点苏景就应该谢。
优和尚摆摆手:“无恩亦无情,只因我乐意。”
苏景笑了笑,不在‘报恩’事情上多说什么,就此转开话题:“优大师还能再动蒿草宝物吗?若能将十一哥送去天上诸位王兄身边,他能早日痊愈,且比起和我在一起要更安全得多。”
优和尚摇头:“我又不是我,我只管急停一次蒿草的,动过一次后法力差不多就耗干了,本应该就在沉睡里一点点浅淡消散,结果还未等彻底散去,忽然听到有人说剑,我就醒了。说得好听,我爱听,和尚也用喜欢剑!当年我练武时候,练得最好的便是剑。”
苏景眼睛一亮:“晚辈妄言,惊动圣驾,不妥之处还请大师指点。”
“没指点,剑之一道,自己嘬,自己悟!”优和尚笑道,可就在欢笑里,他脸上突然就不满了倦意,眼睛睁不开了、声音也模糊了:“我是被你的‘剑说’惊醒,不过我见你后觉得你面善,将来或还能相见记我五字箴言锄归禾带月。”
话说到此,优和尚就此睡去了,眼前和尚只是一道虚弱元识,睡去、散去是他唯一归宿,或许将来,苏景破宇去真能如他所说、再有相见机会吧。
和尚沉睡,莲花闭合,重归金色光烟,流转飘荡着返回鬼袍、重归二明哥肩头。
小小一段插曲,苏景微笑惬意,天上?
威严神佛,似乎和凡间想像的不太一样。
待‘和尚’走后,不听问苏景:“现在怎么办?”
“先等上几天吧。”苏景应道。最近上面的驭皇宫必定戒备森严,阿骨王宫凝止不动无妨,一动说不定就会被上面的大修察觉。且苏景施展‘忠义一剑’后受伤,也须得休养一段时间。
少不得,三位矮神尊又张罗起来,满脸关切地赶苏景回自己寝宫好好静养,又认认真真地嘱托不听一起跟去好好照顾。赤目特意弄了支笔跑去阿骨王寝殿外,想要留字警告旁人不得打扰,结果到地方一看上次写得那八个字还在,这倒是省心了。
一晃半个月,琉璃瓶子里
那寥寥几颗红豆根本不够拿了。
第十六天,早上辰时刚过,
皇城内树上鸟儿草间虫儿发疯似的吵闹起来,每天里只有这半个时辰它们可以发声,宣泄似的乱叫。
在这乱哄哄的聒噪声中,点着盲杖的小瞎子走在皇城大街上
今天还有没有第三更说不好了,我尽量写,希望能写出来。大家别等,万一写出来肯定也是一两点的事情了。
第八三八章 采铁铸剑,生死摇摆
伤势痊愈,重披画皮,小心翼翼收敛阿骨王墟,苏景重返于天地之间。
小瞎子走得很慢,但不停步,一路向南、出了城门。‘京郊神庙’,仙祖祠宗堂坐落京都南方,于京城相隔一百七十里。
出城门才走了没几步,身旁马蹄声响起,一个瘦竹竿似的驭人骑着马与小瞎子擦肩而过。忽然,马上骑士口中‘咦’了一声,转头回来拦住了去路,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小瞎子,你好。”
苏景不认得此人。
小瞎子又握紧了盲杖,有些迷惘也有些害怕,侧着头:“你是?”
骑者哈哈一笑,留下一句:“我爹不用赔!”掉转马头入城去了。
前阵子,还在秋疆时候,曾有个杀官差的猎户对小瞎子说过同样五个字洞天内众人个个惊诧,三尸脱口:“叶非?”
瘦竹竿似的骑者来到城门前,前面几重盘查轻松过关,但到‘鬼差滴血验轮回’的时候,瘦竹竿皱起了眉头——上次他入京城是夜里,靠着剑遁之术潜入,这次白天来的,懒得动剑施法,想要大摇大摆过门关。
但鬼差这一关,他过不去的。
鬼差手提长针等了一阵,见面前那个‘瘦竹竿’直皱眉不伸手,冷声道:“怎么,不敢伸手?心里有鬼”话还没说完,耳中突然锐响惊起。
拔长剑、撕画皮,瘦竹竿就此变回疤面青衣人。
十剑环绕,叶非杀人!城门洞子内顿时血光飞溅!管他是守门的兵勇还是无辜路人,叶非动剑百无禁忌,逢人便杀!
这还了得。一声箭讯响亮,八方兵马驰援,城门处本也有大修守护,即刻动法、务求狙杀此人。
奇光绽放法术重重之中,猛地又是连串锐剑惊鸣。叶非扬剑,百剑相绕维护身边,而后叶非动身,不退、竟是向城内冲了进去,剑锋所指,正正皇宫方向。
叶非冲进城了。身边重重围住驭人修家,打打打!另有兵勇奉将军号令,就此关闭城门,盼能瓮中捉鳖。
洞天里雷动天尊倒吸凉气:“嘿这叶非,莫不是疯了么?”
上次入宫行刺未遂,及时撤走。才刚过了半个月他又卷土重来,这次干脆从城门开始往里打?
能有这样凶悍的叛徒,离山剑宗不知会不会觉得光荣。
不听问苏景:“要不要跟进去看看?”城门是关闭了,可又哪里拦得住苏景。
还不等苏景搭话,忽然轰隆隆的爆响冲天,土石崩碎灰尘弥漫,厚重巨石垒砌、另经秘法炼化的坚固城墙。自内而外被人破开了一个大洞。
身形急急旋转、周身裹满剑光的叶非又冲了出来,仍有大群驭人急急围攻不辍。
叶非面上没表情,眼中则是盈盈满满的戾气,破城后不作停留,带着他的剑团向前急去,围在他周围的驭人不断被斩杀,惨叫掺杂于法术轰鸣之间,鲜血侵染于宝物豪光之内。
催百剑,叶非边战边前行,于他身后留下浓浓一条鲜血之路!
前行至千丈外。只见叶非突然扬手折断了身前的一柄长剑,下一瞬百剑齐齐剧震、悉数崩碎去!银色光芒炽烈、随断剑崩飞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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