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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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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苏景显现真形时候,漆黑天地突然一道道金红光芒绽放、飞天那是三百尊佑世真君大像!大像飞天,领奉苏景心咒,赶赴弥天台与主尊相聚。
看清了,东土所有人都看得清楚了。一尊尊阳火大像于夜空何其醒目,那镜的清秀男何其醒目,刹那寂静过后便是轰动欢呼,州府县镇、山村庐寨汉家之地顷刻欢腾!
半月前,同样漆黑夜色,所有真君大像显现怒色破祠而去,之后就再不曾回来。很快‘佑世真君’陨落离山的消息传遍天下无人愿相信可又不得不信,直到此刻再见真君,真君尚在,佑世依旧,这让深处灭亡边缘、惶惶不可终日的汉家凡人何等欢喜,何等鼓舞!
苏景还真。苏景开口:“你是首领?”
施萧晓的笑意更浓了些,不隐瞒,直接承认:“现在是我做主,正神有令,土信徒由我掌管。”
苏景点头,声音穿天跨海传遍整座土:“半月忽忽战事不休,却始终未能寻得你。今夜正好,有句话要对你交代清楚的。”
施萧晓略显好奇:“问罪?”
“宣战。”苏景两字如雷。
罪有什么可问,明明白白都已摆放眼前,不问罪、只宣战。
“土地,平和地,愿争于天争于命但少争于人五月初五妖魔乱世,毁我人间朝堂、伤我正道修宗。便是五月初五开始墨一脉,天容地容苏景不容。墨之罪,天赦地赦苏景不赦。”苏景直视施萧晓:“今日苏景,宣战于墨,不止宣于你等,还将战于天外。”
说话间,苏景扬手,小指指甲划过眉心。皮肉被豁开,寸许长的伤口。
鲜血迅速流出,而苏景声音不停:“杀灭尔等在先,扫灭天外墨色于后。宇宙之内所有黑色怪物。无论仙佛还是杂草,无论神鬼还是畜生,五月初五那天起,皆与苏景不共戴天!苏景自黥于面、以立此誓,土世界万万生灵共鉴。”
不止对入侵土世界的墨色仙魔,而是宣战于宇宙所有墨巨灵,所有一切黑色怪物,结死仇、无开解,他不死绝我不休!
沸腾,人人心血沸腾,还有没有退让、妥协的余地,凡人不知道,可是就算能退让又为何退让,他伤我世界,他伤我天地,今生来世千秋万载,他便是我仇敌,永不改永不变之仇!
轰然大乱,乱在欢呼,土各处。佑世真君重现天下,显现一刻直接宣战,请天下共鉴。
沈河、秭归对望一眼,前者还好,到底是了解苏景的,晓得自家这位小师叔最擅机变,对方那个施萧晓忽然打出两面镜来,不用问也能想到他的打算,苏景却抢先开口,借了敌人的法术来说自己的狠话,抢眼睛抢威风更抢士气,妙得很。秭归先生则笑了,由衷两字:“佩服。”
此刻不是相护吹捧的时候,沈河笑了笑,踏上一步:“苏景为我离山长辈,他老人家宣战,即为离山宣战。”
“大成学与离山剑同气连枝,离山宣战即为书生宣战。”秭归先生声音缓缓,苍老却坚定。
果先面色平静,深仇大恨早已深种于心,又何须再咬牙切齿,又何须时时挂在嘴边:“果先性命,为苏景所救,他之仇即为我之仇,我为佛,我之仇即为佛之仇。”
小和尚怎么想就怎么说,一下就把梁架上天。
“秦吹为臣,”人群那个不起眼的老太监慢条斯理:“帝姬帝婿为我主上,君命所向即为我长剑所指,墨一脉,永为秦吹之仇。”说完,稍顿,老太监又笑了,可是哪有丁点和气丁点慈祥,只有满满狰狞与十足桀骜:“秦吹为魔,天外魔坛三万七千手足兄弟,一魔仇,万魔恨,宇宙虽大,魔坛与墨妖不共存。”
老太监和小和尚一样大包大揽,不过小和尚只是随口说说,他自己是佛没错,可他现在不知道西天诸佛是怎么想的,老太监却是‘板上钉钉’,一魔仇万魔报,他有这个把握也有这个底气。
老太监的话才说完,忽然又有一个苍老声音响起:“瞑目王有大功勋于阴阳司,他之仇,阴阳司一万三千判不共戴天。”
随说话,一阵阴风拂过弥天台,大红袍。尤朗峥,星月大判亲至人间,只为说一句话、给出一个态度。
老人家的话说完了,小僮儿的稚嫩声音传遍天地:“神君前,十四王,亲如手足!一王战,王王战。打虎不离好兄弟!”囝囝乖乖的顺口溜一点也不顺口,喊得倒是响亮得很,他喊过囡囡赶忙接口:“阿骨王之仇,即为诸冥王之仇,冥王之仇,即为神君之仇。呔啊,黑和尚、黑老道,你们这场官司通天了!”
小和尚大包大揽?老太监大包大揽?谁都比不得两个珠胎细鬼儿大包大揽,他俩连阎罗神君的事情都给定了下来,连苏景都被他俩吓一跳。
忽然,一声冷笑传来。
虽只是一笑,但其声浩渺意境深邃。除非修得大智慧在心,否则决绝笑不出这样一声,发笑之人,矮人的矮人大宗师的大宗师,雷动微仰头:“对面无知之人,可知星宇有‘拿’人。”
没听说过。萧晓何等见识,却从未听说过拿人。不止妩媚和尚,他身边的元一道士和他手下大群墨灵仙。统统都是雷动口无知之人,不知拿人之名。
雷动一哂,似是早知他们不知道:“我们三兄弟,即为拿人。”
“天下皆知宇宙皆知,我们三人与苏景为手足,为兄弟,同生共长有福同享。”赤目接口了,红色眼睛眯起来:“惹到了苏景,就是惹到了我们兄弟,你们啊惹下塌天之祸尚不自知。可怜可怜,可笑可笑。”
“可悲可悲,可叹可叹,”拈花再接口:“我们兄弟是拿人,惹了我们便是惹了拿人,惹了拿人,那是一定一定会拿你全家的”
无论什么事情,一到三尸口立刻就会变了味道,苏景笑了,插口打断了拈花的唠叨,望向东天镜施萧晓:“说吧,双镜凌于天,所为何事。”
施萧晓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妩媚和尚很有些懊恼,施展双镜将弥天台、天元山,也是土土著与墨色真仙两大势力昭于下,本是为了杀灭土锐气,不成想对方有不理风度一劲抢话之辈,反倒让土士气暴涨。
不过无妨的,要是口水有用,还修神功炼法宝作甚,施萧晓的笑容不变:“土修宗,离山为尊,施萧晓来此世界已久,始终未能请教离山之剑,心存遗憾。本想请沈河真人赐教,奈何,刚刚得见清泠剑唱,有些失望还是请尘霄生先生赐下一剑吧。”
施萧晓挑战离山,挑战尘霄生,当着土万万人间面前。
说话,施萧晓迈步向前一跨
于众人眼,他在东天境内,但随着他迈开一步,人就从东天镜进入了西天境,之后再一步,妩媚妖僧自镜走出,落足弥天台山门前。
施萧晓一动,元一跟随,两大首领皆动,所有墨灵仙和天元道归仙墨道尽数追随。
施萧晓麾下,百余墨灵仙;元一驾前,十三天元真仙和名小宗归仙。
百多人,不算多,但个个皆为:仙!
不急着攻山,施萧晓再开口,仍是挑战尘霄生。
尘霄生,新晋仙剑,出身离山剑法非凡,可说到底他才成仙几年,对上全盛时的水镜都未必是对手,何况远胜水镜的那个妩媚妖僧。
但尘霄生不存丝毫犹豫,点头,不过尚未开口应战,身边苏景忽然道:“师兄,让给我吧。”
尘霄生摇头,不存商量余地:“不让。”
苏景不甘心:“极慧传灵丹三枚,换师兄一个对手。”
“这药丸很神奇么?”尘霄生似笑非笑,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启禀师兄,此丹为瞑目王传承,其效通天,堪比江山剑域上古传承奇丹天无常。”苏景说得煞有介事,其实兜里根本没这宝贝,二明哥给他的麒麟库的确有个瓶,标有‘极慧传’的鬼篆,可瓶是空的。查看瓷瓶时候苏景恨啊,心里琢磨着等二明哥苏醒后要跟他说‘宝库不是垃圾箱,别什么都往里放’没有不怕,空手套白狼的功夫苏景不是没练过。
尘霄生倒是没起疑心,瞑目王留给苏景一座麒麟库,匣可收月、偶可换身,内宝物样样神奇,多出一瓶好丹丸也不奇怪。明显得很,尘霄生动心了,跟着他笑了:“灵丹我要了,人不让。”
苏景的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仗着师兄身份愣抢师弟灵丹么?这是不要脸师弟遇到了厚脸皮师兄么?
西天一镜高悬,师兄弟说话尽落凡间,闻声者众,皆发噱。
赔了自己没有的灵丹,也没能讨到敌人,苏景无奈,退而求其次,转头望向施萧晓身边元一:“元一,你要不要凑个热闹?”
“凑热闹?”元一为人木讷,汉家言语字字都懂,但对引申歧意从来都懒得去想,出闻言一时间不知何意。
三大宗师赶忙教给他:“就是苏景打你,问你敢不敢上前挨打。”
“挑战啊。”元一笑了,没有拒绝的理由的,施萧晓问剑尘霄生,对方迎战了,苏景过来挑战元一,他没得回绝。
由此,离山第一代真传两兄弟,斗战墨灵仙僧道首领。
小相柳看不出苏景哪来的信心,淡淡开口、提醒好友:“你好久不曾单打独斗了,多小心。”
第一千零一章 百丈国,谁为君
尘霄生,苏景。
施萧晓,元一。
离山一代真传两位人王约战狂信墨仙两大首领。
施萧晓开心而笑:“巧得很了,正好两面镜子。”说话间手印向天一挥,高悬天际东西双镜微一转,镜中景色变化:西镜不在显映弥天台,只照尘、施两人;东镜亦然,没了黑蒙蒙的天元山,镜子只显映苏景与元一。
双镜映双战,天下传看。
尘霄生走出山门,施萧晓迎上,两人相距百丈同时停步,就此凝立不动。
而当两人同时显现西天一镜中时镜中艳光,夺目人间!
一直以来,墨灵仙都能从正神口中听到一个说法:中土乾坤,完美世界。
施萧晓、元一等一众外域墨徒有幸来到中土,自然要看一看这座世界如何完美。
阴阳分明、四象整齐、五灵循转这些都不必说,真正让施萧晓、元一等外域仙魔觉得纳闷的:此间生灵,古怪啊。特别是汉家百姓。
古怪在哪里?
比如说象棋,马日象田车直线、炮隔士斜卒不回,规矩不算复杂可也不是简单玩意,可是汉家百姓几乎人人都会下棋,下得好或者不好姑且不论,会下棋的人很多是不会错的;
比如说唱歌,那山里的樵夫日子过得辛苦不辛苦;水上的渔夫生活过得艰难不艰难;拉纤的纤夫,他们维生的活计何等艰辛;西北的麦客。穷的一家子人只有一条裤子可樵夫有山歌,渔家有船歌,纤夫有劳作似的号子歌,西北的汉子就更不得了了,三千壮汉吼秦腔的动静惊天地!请听请听,歌歌好听歌歌动人。
说到了歌自然也就要说到乐,不是雅乐丝竹,不是皇廷鼓乐,而是民间乐、劳作乐,长短双笛。牛背和渔舟上的好调子;二胡三弦。茶余饭后说来就来;就连北方塞外、一贯被汉家百姓视作教外地方的牧民也有苍凉动听的马头琴。
类似棋、歌、乐这样的民间玩意实在太多了,南北大戏、八方龙狮、面雕泥塑等等等等,所有这些寻常百姓觉得再也平常不过的‘把戏、玩意’,都让施萧晓等人好奇。
在施萧晓出身的活色地。也有琴棋书画。但无一例外。那只是贵人、富人的享受,平民百姓根本不存娱乐或者消遣;
至于元一所在的元地,干脆就不存曲乐歌舞之说。贫瘠之地,除了劳作还是劳作,为了活着所以活着,唱歌鼓乐能填饱肚子么?有跳舞唱戏的力气还不如去打猎这就是中土五圆生灵的怪异所在了:
玩。
不是说四海太平了、生活富足了以后开始寻欢作乐,汉家文明渊源流传,古籍经典千万年流传,翻看查阅不难找到,荒古恶劣、远古可怕、中古贫困但即便那时人家生活艰难,依旧有歌有乐,有舞有玩,中土、汉家之人,活得再怎么辛苦,依旧会有一颗玩耍心。
别家世界,民间哪有那么都玩意,那么多娱乐,唯独中土。
玩是玩,但非玩物丧志,而是苦中作乐。
或者说:天性中的乐观。
便如明镜当空时候即便凡俗百姓已知大难降临、明白这是护世仙家和宇宙妖魔的生死决战,他们在紧张、痛恨、激愤之余,还是会不由自主分出一份心思去看、去使劲看:离山中真的有好多仙子来得,真的好漂亮。
可笑么?
还是可爱?
施萧晓和元一觉得可笑无比,尘霄生与苏景却觉得可爱极了。
看仙子,好漂亮。
但当尘霄生与施萧晓共入一镜时候,刚刚百姓眼中那些或清纯或娇艳的仙子们尽数黯淡无光,直到此刻众人才恍然发觉,原来这天地间最最美的,竟然是两个男子。
和尚妩媚,不存矫揉造作或者脂粉香气,妩媚之意源自天成,妩媚是什么?是娇艳鲜花心中嫩蕊,是清澈小溪间五彩鱼儿,是一滴刚刚从荷叶上滑落的露水,纯入其极,便是媚;
剑仙美艳,清清静静却不见一丝女气,正相反的,因经历人鬼一变,他的眉峰带出丝丝阴戾;因浪荡南荒,他的眼角透出一份妖邪;因毕生与剑,他周身又散起一份锐气,阴戾、妖邪、锐利,稳稳形容于美丽容貌,这个人妖冶到绮靡。
看过了这面镜子,再看那面镜子简直都伤眼睛了,那个元一道人是树皮成的精怪么,恁地干枯、恁地木讷,丑丑丑丑丑!佑世真君他老人家怎么说也是自己人,勉勉强强地看吧。
公平以论,苏景的长相还是不错的,不过得分和谁比,旁边那面镜子里的两人他可远远比不来。
尘霄生与施萧晓相距百丈,两人凝立身形,都不在向前迈步。
凡间百姓都懂,仙家斗法不是泼皮打架,讲究渊渟岳峙,对峙中争势夺意不过这两人的对峙有些奇怪,山门前尘霄生将双掌摊开面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看过来,仔仔细细,仿佛他的手指间藏了登仙秘法,他数得仔细、看得入神;
施萧晓也不正常,他从袖中去一块雪白丝帕,在认认真真的擦手,他的手明明很干净,擦来擦去也不见得能再干净多少。可是一块帕子他还嫌不够,不多时又换过一块帕子,继续擦。
待换过第三方帕子的时候,施萧晓开口了,问尘霄生:“你不拔剑?”
尘霄生应道:“快了,得先找一找。”边说,继续在自己的手指尖上找剑,又反问:“你的剑呢?”
和尚一笑嫣然:“剑在袖中,我的剑很了不起,本为一位高人所有,我对此剑很尊敬,取用前一定要净手,杀人之后我还会好好洗剑。”
两个人唠唠叨叨,数指头的数指头,擦手的擦手。
漂亮人都站着不动,大家又挪转目光去看‘丑人’:同样相隔百丈,元一道人咳嗽了一声,旋即下雨了。
墨汁一般的黑色雨水,就那么毫无征兆的,从天空洒落。雨不大不是雨势不大,而是雨水笼罩的范围不大,只有百丈方圆,只把他与苏景的对峙一方扣住。
百丈之圆,圆内墨雨滂沱,圆外不见半滴墨色雨珠。
苏景人在大雨中,但他身上不曾沾染丁点墨色,不止他,这方圆百丈的地面上也不见一滴雨水落下,因为有火:星星点点的火花,游弋着、跳跃着,任那墨雨如何猛烈,每一滴雨水必被一点火花迎上,之后火花不熄,墨雨也未必击碎或者蒸干火花托住了墨色雨珠。
雨珠落下,火花迎上,两者相触就此凝于半空,再不动。
雨珠是雨珠、火花是火花,泾渭分明却又相融一处,一朵金红色娇艳火花托浮着一滴黑珍珠般墨色水滴。
雨珠何其多,火花也不见丝毫逊色,只才片刻功夫,两人对峙地方,那百丈方圆地方,从地面到九霄满满火花托墨雨!
阳火之花璀璨、墨色雨滴纯透,千千万万水火交融,美丽得动人心魄。
忽然,苏景动了,身形歪、足迹斜,歪歪斜斜向着前方跨出一步元一道人心中冷笑,动了就是败了。
墨雨如注洒落百丈地方,但这雨水并非杀劫更不存剧毒,因为雨不伤人,是斗法却还并非厮杀搏命,仍算是对峙、争势。雨中法度为八个字:行天布地、陈规列矩。化这一方天地为元一道法世界。
离山苏景以火花托雨阻其落地,算得‘艳阳还真、炼天本色’,阻止元一结布他的本命法域。
苏景能做到这一步,在元一看来此子是有些道行的,以苏景三十甲子的修行,难得了。
但苏景只才应付了短短一会功夫就告欺身进步,明显是察觉自己的真火托不住所有雨水,不得已做强攻。斗势已败,所以弃势强攻,即为孤注一掷。
元一这一生见过太多‘孤注一掷’了,统统都是一个下场:败亡。
可是让元一没想到的,苏景这一步不缩地不逾距,歪歪斜斜的跨步之下,带动着百丈内万千阳火金花都告歪斜火花歪斜了,元一道人忽然觉得世界也歪斜了。
观战外人都不觉异常,唯独直面苏景的元一才能察觉,苏景斜了火花斜了之后就是天斜了地斜了甚至连这人间的灵气都斜了。
由此平地变成‘山坡’,苏景在上、元一在下,居高临下的苏景,第二步跨出,几成压顶之势!
凭一步,动乾坤。
苏景迈步不是弃势,正正相反,他在增势,与元一争夺这百丈小地方只能有一君,且看是谁。
元一没想到,但‘没想到’并不是意外,从修行到飞仙、从杀墨到入墨、从与天地争到与仙神斗,元一经历数不清的‘想不到’,早都习惯、早都见怪不怪了,他顿足。
左脚、脚跟抬起再放下,轻轻一踏,天平地整歪斜不见。
‘山坡’没了,苏景的居高临下又变作与敌人平面行对,但元一的左脚未停,一踏之后再一踏明明什么都没变,苏景却无端觉得:须得仰望。
今天只有一更了,昨天刚刚求过票,实在没想到会这样,今天小孩发烧了,物理降温越降越烧,送到医院挂急诊,回家以后也不肯好好睡觉,弄到挺晚才开始码字,而且严重影响状态,非常抱歉,后面会补回来。(未完待续)
今天的更新会晚
今天的更新会很晚,最快也得两点以后见了,大家别等了,明天白天再看吧。
非常抱歉,小娃生病离不开人,今天一直没有完整时间码字,白天抽空写了些,但不成样子,没办法发上来给你们看。得好好改,另外再多写一点。
再次抱歉。
第一零二章 不见骄阳,龙梅神剑
‘山坡’没了,苏景的居高临下又变作与敌人平面行对,但元一的左脚未停,一踏之后再一踏明明什么都没变,苏景却无端觉得:须得仰望。
仿佛元一已经置身万丈高峰,自己却在山根角落,那个道人高高在上!
不是元一高飞,道人仍在原处,而是苏景‘沉陷’。
不是苏景脚下地面塌陷,仍是百丈天地之争,真实天地不存丝毫变化,苏景却被道人送入‘深渊地谷’。域中势变,只在对峙两人的‘感觉’,观战百姓从镜子里看得清楚,两个人你下雨我生火,你跨步我跺脚,热闹倒是热闹,可是相距百丈彼此遥望始终未改。
苏景须得仰视元一,元一自也就俯视苏景,但就在他‘俯视’一刻,忽觉自己的头顶有人注目被人看了头顶没什么新鲜的,可精修真仙五感非凡,墨色道人明明白白地察觉,正鸟瞰自己的正是苏景。
元一扬眉、举目,果见苏景正凌空,对自己漠然冷视。
沉于势,苏景陷落了,应该在下,也确实在下;可势高处,也真真切切的还有一个苏景。
一在低渊,一在九霄,两个苏景。
天塌了地陷了,与太阳何干呢?就是这个道理了,苏景是离山真传,也是金乌弟子。势因修而来,修因身而起,于斗势之中,苏景分势为二,离山苏景沉渊于地,但金乌苏景高悬于天。
斗势至此。苏景与元一不分胜负。不过元一目光如古井无波,目通心,他的心境无澜;苏景心中却惊疑不定,他的额角见汗了。
忽然,全神关注与苏景争夺这百丈王势的元一道人笑了。
树皮样的道人,笑起来的时候脸孔似要裂开似的:“苏景啊,我知你修阳火、炼金乌只是你还没发觉么?过时候了。”
什么过时候了?
日出过时候了。
此刻东方应该有曙光初透,应该浮现一方鱼肚白才对,可天空、世界、整座人间依旧黑沉沉的。
天黑,却无云。并非乌云遮挡。今日不见日出、不见天明。
弥天台镜花墨僧就丧命于今夜,个个伏诛,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见不到明天太阳的,不止一群墨僧红日消弭了。中土人间竟没了太阳!
五月初五墨色信徒齐齐发难过后。墨色小宗袭扰天下杀戮四方;弥天台负责追寻圣剑和侵染‘北方佛’;施萧晓率领墨灵仙专心对付剑冢;元一统领天元道也非无事可做。正相反的,他们的任务尤其重要,于神不知鬼不觉间行转浩**术。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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