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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女-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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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猜测,三天后的婚礼日子安安稳稳的到来了。
黄英是从机场直接赶过来的,扯着行李下出租车。正遇上医院的同事们来。
“还好小黄你赶得上。”两个女大夫忙接过去帮她拿行李。
“哎呦真是气死我了!”黄英气呼呼的喊道,“这么大的事,她搞什么啊!”
“看来你也不知道新郎的消息了。”女大夫们笑道,一面拍着她的肩头,“走走,咱们看看月亮给咱们什么惊喜。”
刚要上楼,一辆车停下来,一个穿着喜庆正装的女人先下来,看到黄英她们,忙扬手笑。
“哎呦。你们都来了。”她说道。
黄英拉下脸。
“崔秀,有邀请你吗?”她问道。
崔秀笑着撩了撩头发。
“不管怎么说也是同学兼同事一场,她小气不通知我们。我们可不能小气的不来。”她说道。
吴建峰从车上追下来。
“上了礼金就走。”他拉着脸说道。
“干嘛?吃顿饭会死啊?”崔秀喊道。
门前此时已经开始上宾客了,闻声都看过来。
黄英和两个女大夫面色很难看。
“崔秀,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惹事,我就敢当场撕烂你的嘴。”黄英咬牙说道。
“我怎么惹事了?我来道贺上礼难道是来找事的吗?现如今好人这么难做了吗?”崔秀也毫不客气的喊道。
两个女大夫拉了拉黄英。
“算了。快别喊了。”她们低声说道,又看崔秀,“崔秀,大家同事一场,你自己掂量着点。”
黄英恨恨瞪了这二人一眼,拎着行李上楼。
崔秀哼了声。也抬脚进去。
吴建峰迟疑一刻,也跟了进去。
因为是嫁女儿,所以齐家没有贴红挂彩。只在门头悬挂了一条红绸,屋子里已经来了十几个客人,正聚在一起说笑。
黄英等人进来却没有见到齐悦。
“接去化妆了。”齐母说道。
“我还说我陪她去呢。”黄英很遗憾。
“她大姐回来了陪她去了,小黄,你也累了。快坐下歇歇。”齐母笑道。
“阿姨,听说没定上燕京酒店。那是直接去婚房那边吗?”崔秀忽地问道。
黄英咬牙回头。
齐母不认得她,只当是同事。
“不是,先去饭店。”她说道。
“哪个饭店啊?”崔秀追着问道。
齐母面色有些尴尬,到现在了还不知道在哪个饭店…说出去都没人信。
这边崔秀看齐母的脸色有些得意。
“我和建峰开车来的,到时候直接过去好了”崔秀接着说道。
建峰?齐母一愣,然后看到走进门的吴建峰了,神情一顿。
“阿姨。”吴建峰低头喊道。
齐母挤出一丝笑,要说什么又觉得不好说,干脆转身走开了,但齐锐可不干了。
“喂,谁让你来的?有请帖吗?”他几步过来喊道。
陡然提高的声音让屋子里的其他人都看过来,齐母忙拍了儿子一下给他使个眼色。
“你姐大喜的日子。”她低声提醒道。
齐锐哼了声,虽然收了声音,但看吴建峰的眼神依旧不善。
“出去。”他摆头低声说道。
“干吗?我们不能来啊,没请帖不能来啊。”崔秀说道。
“没错,没请帖你们不能来。”齐锐说道。
崔秀嗤声笑了,不理会他,摆着手在屋子里转四下看。
“不就是结个婚嘛,还没请帖不让来。”她说道。
齐锐还要说什么,手机响了,他忙接起来。
“妈,大姐二姐直接去婚礼现场了,说车也来接咱们了。”他听完了忙说道。
“难道连婚车也不坐了?接亲也没有?”崔秀低声对旁边的人说道。
旁边站着的同事站开一步当没听见。
“走吧,咱们自己开车去吧,给人家省一辆车是一辆,现如今租辆车可不便宜。”崔秀也不在意,哼声说道,抬脚向外走。
刚到门口,就听脚步声响,再抬头有人就进来了。
竟然是穿军装的人,前后进来十个。
崔秀愣了下不由后退几步。
最先进来的军官环视屋内。看到齐父,便快步过来,立正敬礼。
屋子里有些安静。
“哎呦,这是个少校呢。。”有客人认出来,低声给旁边的人说道。
原来这位女婿是当兵的啊,或者家里是当兵的啊,有个少校来当迎亲,还不错。
屋子里的气氛又欢悦起来。
“齐先生齐女士,我是你们的司机。”少校说道,“请跟我上车。”
司机?
大家又楞了下。
不是迎亲的长辈吗?
而此时其他的军人也分别走到在场的客人面前。拿出手里的文件。
“…你是徐文青先生吗?”
“…你是凌翠女士吗?”
屋子里响起询问声,看着这些不苟言笑拿着文件打量询问自己的军人,在场的人都有些紧张。
有人还特意看了眼。这些文件,竟然是红头文件…
这是。。怎么回事?
是在干什么?
接到请帖的有人不是自己单独来的,而是带着家属孩子来的,也都一一进行了核查。
自然有人问到了崔秀和吴建峰这里。
“干什么?”崔秀回过神问道,“搞什么啊。是接亲呢,还是过海关呢?”
面前的军官神情肃穆,啪的敬礼。
“职责所在,请你理解。”他说道,“你们有请帖吗?”
“没有。”崔秀没好气的说道,“搞什么啊。以为自己谁啊,国家领导人吗?参加你个婚礼,还请帖…”
“我们都是同事。”旁边也有个同事没有请帖。但因为和齐悦关系好,所以也来了,此时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请说你们的名字。”军官说道,一面拿出对讲机。
“要不算了,我不去了。”那同事尴尬又紧张的说道。
吴建峰也拉了拉崔秀的胳膊。
“干嘛不去。搞这么大阵仗,不去。对得起人家吗?”崔秀哼声说道,甩开吴建峰的手,“我叫崔秀,他是吴建峰。”
那军官也不多话,对着对讲机报了名字。
见她如此,那个同事也报出了名字。
很快那边有了回信,军官点点头。
“请你们跟我来。”他说道。
屋子里的人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显然是接到齐父请帖的,而另外一部分则是没有请帖的。
楼下停着清一色的红旗轿车,临近中午时分,但奇怪的是,以往正是小区里最热闹的时候,此时四周却显得很肃静,别说围观了,连路过的人都没有。
“爸…”齐锐低声问道,“你真的只是把咱家宾客的名单给常云成了?这,这,是去参加婚礼吗?我怎么觉得是去参加人民代表大会…。”
齐父心里也惊骇不已,他隐隐猜到什么,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那位少校军官拉开车门,请他们上车。
一家三口坐在一辆车上,少校待他们坐好,才上车。
其他宾客带着惊异不定的神情也顺序上了车。
齐锐坐在车里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位兵哥哥。”他说道,“我们是要去哪里?”
“国宾馆。”少校司机没有回头说道。
齐锐的嘴角扯了扯。
国宾馆…。
这就是常云成说的定下的结婚的场地吗?
我的妈妈咪呀…。
此时国宾馆,常云成已经换上了新郎礼服,站在镜子前。
“不错不错。”曹老笑道,他也换上了一身新衣。
“一般般吧。”曹文军在一旁撇嘴说道。
“老先生。”常云成转过身说道,“其实您不用来的。”
曹老一瞪眼。
“怎么?让我给你定了结婚的场地,结果连顿饭也不让我吃?”他故作恼怒说道。
曹文军在一旁忙跟着嗤声。
“是啊是啊,既然敢开那个口,让吃个饭的口怎么不敢开了?”他酸溜溜的说道。
这小子,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胆子大,非亲非故的,竟然张口就敢请求自己爷爷给他找个结婚的场地。
这世上,敢这么直白跟老爷子提要求的人还真不多了。
让老爷子给他置办婚礼,他知道这代表什么不?
最可气的是。老爷子还真答应了!
真是…
有胆子你再请老爷子当长辈受礼啊!
常云成整容,看着曹老,拱手弯身施礼。
看着他的礼节,曹老微微眯了眯眼。
“晚辈常云成,孤身在此,无亲无友,蒙天幸得遇老先生,值此人生大事,请老先生以长辈身受我夫妇之礼。”他慢慢说道,弯身拱手拜了三拜。
这话说的半文半白的。曹文军一时没听明白,待反应过来才瞪眼倒吸一口气。
我擦,还真敢!!
曹老哈哈笑了。
“好。那我就受之不恭了,沾沾你们新人的喜气。”他痛快的说道。
屋子里只剩下曹文军和常云成时,曹文军点燃一根烟,重重的戏了口。
侧耳听,外边已经有热闹的说话声。
“你知道。我爷爷出面给你办这个婚礼,对你们来说,有什么意义吗?”他吐出一口烟说道。
不待常云成说话,夹着烟的手指了指外边,侧耳也听了听。
“恩,听。现在说话的是军委的人,他们来了,军委的几个首长肯定也要来…你知道军委的首长是什么意思吗?”他又看常云成。吸了两口烟问道。
常云成只是笑了笑,对着镜子看自己。
这奇怪的衣裳…。
“喂,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是山里的野人没见过世面无知无畏啊,还是天上来的神仙见怪不怪宠辱不惊啊?”曹文军皱眉问道。“瞧你这样子,就好像那戏词怎么唱的。天子跟前饮过酒,太监给脱过靴子什么的…”
天子。。
常云成摸着扣子的手停了下。
天子,倒是真喜欢跟他一起喝酒…。
他轻轻叹口气。
虽然暴怒成那样,但想来更多的是寂寞吧。
“哎,哎。”曹文军提高声音喊道,拉回走神的常云成,“我说你知道。。”
“我知道。”常云成转过身打断他的话,“老先生还我的恩,我敬他的义,我是晚辈,敬他如长辈,请他受礼,仅此而已。”
曹文军被他说的愣了下。
真的假的…
“我是这样想的,至于你怎么想,随便。”常云成说道。
曹文军在此狠狠的抽了两口烟。
“你可真是运气好,竟然能让我爷爷欠了你的恩情。”他说道。
常云成冲他竖起手指摇了摇。
“不是我运气,是我应得的。”他说道,看着曹文军抬下巴一笑,“不然,换你在当时,看看你有这样的运气没?”
曹文军愕然,看着他又失笑。
“我说,你这脸皮可真够厚的!”他说道,“就算真是这样,你也不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哥哥,做人要厚道啊!”
常云成笑而不语。
外边传来更热闹的声音,隐隐还有乐声响起。
“走吧,新郎倌,你的新娘来了。”曹文军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伸手一拍常云成的肩头,推着他向外走去。
门打开,乐声说笑声扑面而来,大厅里或坐或站好些人。
这些人都不是他认识的人,常云成直直的看过去,一眼看到人群里那个穿着大红喜袍子的女人,那不属于这个年代穿着打扮的吉服,以及虽然不完美但也算是有模有样的凤冠霞帔,跟他这个一身黑西服的装扮形成滑稽的对比。
我不是为你而来,但你却为我而来。
齐悦看着一步步走近的男人,眼里的泪还是忍不住掉下来,她伸出手,常云成握住她的手。
(正文完)
尾声
当看到那个齐悦穿的古典婚服出来时,在场没有一个人笑。
连一心要看笑话的崔秀都没有笑,或者说她根本就没看到。
“建峰。。建峰。。你看你看那个人。。”她伸手紧紧抓着吴建峰的胳膊,跟随着引导人员慢慢的走着,四周好些人,好些她认识的人,不过,那些人都不认识她,“那不是那个什么副总理来者…还有那个还有那个…哦天啊,建峰,我们是不是进闻联播的电视画面里了?”
吴建峰虽然不至于她这样失态,但僵硬的身子也表明此时的紧张。
其实他们一行人都是如此。
“怪不得呢,怪不得呢。”
怪不得只邀请了这么些人来参加婚礼,这种场面的婚礼,我的乖乖…
“老齐啊,老齐啊。”
当被引到他们的桌子前后,所有人都按奈不住挤过去给齐父齐母说话,他们也不说什么话,只是用力的拍打着肩头胳膊,握着手摇啊摇,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以及震惊。
这样的婚礼,老齐能记得邀请他们来参加,啥也不用说了,这就是再真再铁不过的感情了。
其中有几个是卫生系统的干部,在介绍亲家入场的时候,已经跟那边部委的大领导得以握手,有幸的还说上了一两句话。
对于官场仕途上的人来说,时时处处皆机会,别小看这一句话一个握手,关键时刻能起到起死回生的作用。
齐父母其实比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再看到大家感激激动兴奋的神情,有些哭笑不得。
天知道,他们的本意是怕人多了闹笑话了不好收场,所以才斟酌出这些人来。要是知道参加的是这样场面的婚礼,他们只怕要好好的斟酌,那这其中好些人就不可能被邀请了。
自己这个女婿到底什么人啊?
这,这是一个孤儿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的人能摆出的婚宴吗?
开什么玩笑啊!
齐锐认为自己坐进那红旗轿车的时候喊出一句妈妈咪呀就应该是今天最大的震惊了,没想到原来那才是开始而已。
他看着大厅里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妈呀,原来我的姐夫是个红x代啊…”他喃喃说道,“那么,我的银行卡应该很就要被还回来了。说不定里面的钱还会翻一倍呢…”
想到这里,他不由咧嘴嘿嘿笑了。
大厅里一阵热闹,有人喊郎出来了。
大家忙踮脚看去。
这来的人中,几乎都是没见过郎娘的,甚至不知道郎娘是谁。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是这家伙!”黄英看着从身边大步走过去的男人,瞪眼惊呼道。
“你还说你没见过。”旁边的同事低声推她埋怨道。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原来是他啊!”黄英掩嘴还在惊呼。
那个没礼貌的男人…。
崔秀看着那男人过去,久久才收回视线,然后看向吴建峰。
“看什么看?”吴建峰被她看得发毛,低声喝道。
“还说是你甩了齐悦。”崔秀嗤声笑道。看着他,“其实是人家甩了你吧?”
吴建峰面色发黑。
“胡说什么,别在这里胡说。”他没好气的低声喝道。
“我真是…我捡了人家不要的,亏我还在人家跟前得瑟。得瑟什么啊。。”崔秀不听,接着说道,斜眼没好气的说道,“你真是让我丢人。”
鼓掌声响起来打断了二人的说话。大家都向台上看去,夫妻二人正在对长辈高堂行礼。
时光流转千年。大夏的时空下,初冬的永庆府,雨雪纷纷而下,街道上行人匆匆,穿着破旧的孩童们举着风车笑闹着穿过,为冬日的萧瑟增添一抹亮色。
千金堂里,已经做妇人打扮的阿如看着面前被打开的包袱,书信以及一些小泥人玩物等等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散开。
“。。这些。。都是在常大人失踪的地方找到的吗?”她颤声问道,手抚了上去。
“是。”侍卫小曲说道。
“那常大人他…”胡三忙忙的问道。
小曲摇摇头。
“杳音信。”他说道。
阿如和胡三对视一眼,二人谁也没说话。
有人咚咚的跑进来。
“姐姐,姐姐,果然是,果然是…”阿好冲进来,一张口话没说出来反而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果然是什么?”阿如抓住她催问道。
“定西候世子病故了。”阿好哭着喊道。
阿如和胡三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震惊。
“什么时候的事?”阿如颤声问道,抓着阿好的手不自觉用力恨不得抓透她的衣服。
“十天前。”阿好抹泪说道。
十天前!
阿如看向小曲。
小曲冲她点点头。
没错,没错,常云成是十天前突然失踪的,巡防的时候,他又纵马甩开部众狂奔的嗜好,但从来不会乱来,狂奔之后回到安全的地方等候部众,但这一次,部众们没有找到自己的大人,只看到了马匹,大人的衣裳以及总是随身所带的小包袱,他们找遍了能找的地方,常云成却如同鬼魅一般消失的影踪,这件事在当地还被谣传成鬼怪作祟,官府不得不出面辟谣,胡乱将常云成定为遇袭身亡了事。
“姐姐。”阿好伸手也紧紧的抓住阿如,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又开始大哭。
阿如转头看到桌面上的包袱,眼泪再忍不住夺眶而出。
今生今世,到底是再不能相见,连借着信纸相问一句,也不能。
“求求你救救阿好。不管您是什么人,只要您救了阿好,阿如愿意拿命抵…”
“我一个人做不来我需要你们帮忙,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要做的事有很多。”
娘子…。
“您要阿如做什么,阿如就做什么。”阿如喃喃说道,“阿如一定好好的做!”
门外传来急急的喊声。
“有急救,重症急救。”
阿如抬手擦泪,一面松开阿好,向外跑去。
“备车。”她打开门,喊道,一面跑向设于后院的急诊通廊,已经有三个身穿绿色罩衫的弟子在那里,依次从旁边一溜的木柜上拿下不同功能的药箱。
阿如拿着自己的护理药箱上车,悬挂着大红色标有千金堂急救灯笼的马车冲出千金堂。
雨雪纷纷中行人纷纷避让,马车在街道上疾驰而去。
番外宝贝
黄田县城,鞭炮声从东响到西,引来众人的围观。
一队差役开道,举着恭贺的牌子。
“怎么了?”
街坊们纷纷问道。
“城东王寡妇的儿子考上秀才了…”
很这个消息就传开了,顿时街上一片道贺声”“。
“王寡妇一家这可是熬出头了…”
炮竹声声,孩童们跟着恭贺的牌子跑前跑后,行进到一家门前时,忽的街门打开了,冲出一群下人,不由分说拿着扫帚就开始挥舞,顿时门前变得尘土飞扬。
亏得差役们手脚,及时躲开,饶是如此还是被呛得连声咳嗽,围观的民众也纷纷的躲避。
这还没完,尘土还没落下,又有人唰的倒下一桶一桶的水。
这摆明了是故意的!
便有差役气呼呼的要呵斥,待看到眼前的门宅时,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是先县主薄刘老爷家。
“绕路绕路。”为首的差役忙低声招呼。
按理说恭贺游街走回头路是不吉利的,但此时此刻也顾不上了,当下没有一个人说不,忙忙的转身退回去。
这倒不是大家忌讳刘家的主薄官位,而是忌讳刘老太爷的那张嘴。
刘老太爷的臭嘴那是整个府城有名的。
“这王寡妇家怎么惹到刘家了?”大家忍不住低声询问,却没人知道怎么回事。
吉利不吉利是王寡妇家的事,惹上刘老太爷就是他们的事了。
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拐弯之前都没敢放鞭炮。
门前恢复了安静,尘土落定。
正门里,一个拄着拐杖站着老妇才哼了声。转身。
“关门!”她说道。
刘家的大门关上,如果不是门前的横流的水,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刘老夫人进了内院,气势的神情顿消,反而叹口气。
脚步声从前边传来,刘老夫人顿时忙打起精神,含笑看过去。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走出来,穿着一身嫩黄衣衫,挽着丫鬓,虽然年纪尚幼。但身姿已经婀娜,只是可惜如果脸上没有蒙着那块白巾的话…
“祖母。”刘燕跑过来,拉住刘老夫人,亲密之情满溢。
“要出门吗?”刘老夫人伸手抚着孙女的肩头笑眯眯的问道。
“对啊。”刘燕笑道。
“要是不忙,就给我抄抄佛经。”刘老夫人说道。
刘燕笑了。大眼弯弯。
“祖母,我没事的。”她说道。“那个人家我也不喜欢的。我是怕你担心才一直没说,现在他们不干了,正好。”
刘老夫人哎哎两声。
“没说呢,都没说呢,哪有什么干不干的,你别听人瞎说。祖母可没给你去和王寡妇家的儿子说亲!”她板着脸忙说道。
刘燕点点头。
“那我出去了,前天千金堂来了几个重症病人,刘大夫又出门了,阿如姐姐如今有了身孕。我去帮帮忙。”她说道。
刘老夫人点点头。
“好,好,那你去吧。”她说道,一面嘱咐婆子们好好的伺候着,看着一群人拥簇着刘燕呼啦啦的出去了。
转过身刘老夫人就看到刘老太爷站在屋子里。
“说得好听,还说什么能治好,如今这样子不是还没好…”刘老太爷哼声说道。
他的话没说完,刘老夫人就将手里的拐杖砸过来。
“别用你那张臭嘴对付自己人!去给我燕儿讨回公道来!让那忘恩负义翻了身就攀高枝的王寡妇家给我身败名裂!”她喊道。
刘老夫人的愤怒伤心坐着马车出去的燕儿虽然看不到听不到,但她也猜的到。
布置豪华的马车里只坐着她一个人,但要什么随手都能拿到。
燕儿伸手拉开一个小抽屉,拿出一个小镜子,她解下面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有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镜面上,让镜中的那张看上去很怪异的唇鼻很变成一片水雾。
“骗子…骗子…说能治好我的,没治好怎么就走了…|她低声喃喃,也不大哭出声,就这样默默的流泪。
马车晃悠悠的向府城而去,午后时分停在了千金堂门外。
看到熟悉的马车千金堂有弟子热情的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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