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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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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最拿手的就是了。”他说道。

齐悦哈的一声笑了。

“我拿手的可多了…”她说道。

常云成忍不住笑出来。

“你这女人,真是脸皮厚。”他皱眉说道。

“瞎说,什么叫脸皮厚,这叫自信。”齐悦笑道,冲他纵纵鼻头,“等着。”

夜色下来时,常云成迈入谢氏的荣安院,伸手接过身后小丫头手里提着的食盒。

“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他低声说道。

小丫头忙把头点。

“知道。知道,世子爷在书房把宵夜都吃了。”她说道。

常云成摆摆手。

小丫头忙退下了,这边的丫头仆妇已经闻声接了出来。

“世子爷来了。”

谢氏放下手里的佛珠,看着常云成笑。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她问道。

“这几日常不在家,回来晚了母亲又歇息了,所以今日特来问母亲安。”常云成笑说道。轻松随意的坐在在自己常坐的位子,把鞋子踢掉。

小丫头捧过来脚炉与他垫好。

“这是什么?”谢氏看着摆在桌上的食盒闻到散出的香气。

“夜宵。”常云成坐好,打开食盒,亲自捧出来,“特意来和母亲吃。”

谢氏笑了。

“我年纪大了吃不得油腻。”她笑道。“你吃吧。”

“母亲,不油腻,是萝卜豆腐。”常云成笑道,给她盛了一碗递过来,“你尝尝。”

萝卜豆腐?

这有什么好煲汤的?

谢氏看过去,见大块的豆腐,银丝萝卜。白嫩清凉的汤上撒着几点香菜末。

“哎呦,这汤做的真鲜亮。”苏妈妈笑道,一面嗅了嗅,“嗯,没萝卜的浊气。”

“我尝尝。”谢氏说道一面拿起汤勺慢慢的吃了口。

常云成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谢氏点点头,对他赞叹一笑。

“不错。”她说道。

常云成如释重负的笑了,自己端起碗就往嘴里倒。

“你这孩子!慢点吃。”谢氏笑道。

母子两个一边说话一边吃,竟然将常云成带来的都吃完了。

“哎呦,这晚上可是吃多了。”谢氏笑道,自己也很意外。“这汤不错,问是哪个厨娘做的,回头有赏。”

苏妈妈应声是,看常云成。

“母亲别管了,我赏就是了,算是儿子的孝心,不让母亲出钱。”常云成笑道。

谢氏和苏妈妈都笑了。

丫头收拾了食盒退下去。

“那女人最近又烦你了吧?”谢氏问道。

那女人?常云成愣了下。

“没有。她挺好的。”他忙说道。

谢氏看着苏妈妈一眼,眼神说看吧,儿子就不让我担心,不肯说实话,苏妈妈点点头。

“别理会她。”谢氏说道。略一沉吟,“云成啊,你还记得年前你婶娘家的饶姑娘吗?”

常云成皱眉。

“哪个?”他一时没想起来。

“就是世子爷去外老夫人家顺路送的山东饶家的姑娘。”苏妈妈补充道。

常云成哦了声想起来了。

“你觉得那姑娘怎么样?”谢氏含笑说道,一面拿出一旁放着的鞋样子,“你瞧,她送我的。”

这些夫人小姐之间都爱送这个,来展示自己的女红。

缝起来。。

同样是做针线活,那女人的最拿手的针线活竟然是在人的身上做,真是惊悚的…刺激。

常云成的嘴边浮现笑容。

看着常云成露出笑容,谢氏大喜,和苏妈妈对视一眼。

“那姑娘…”谢氏开口说道。

“侯爷来了。”外边丫头传道。

谢氏等人忙起身迎接,定西候已经搓着手披着大斗篷进来了。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谢氏问道。

常云成冲定西候施礼。

“我怎么不能过来了?”定西候瞪眼说道,“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

谢氏撇撇嘴。

“朱姨娘这几天就要生了,你不过去看看?”她说道。

见他们说话,常云成告退了。

“我看那个做什么,女人家的事。”定西候说道,一面接过丫头捧得茶,看着常云成,“你别总出去跑,好容易回来,多陪陪月娘。”

“成哥才不出去呢,都是那女人一天到晚的往外跑。”谢氏立刻说道。

“月娘要开药铺呢,忙些也是正常的。”定西候说道。

看着这两人又要拌嘴,常云成再次施礼走出来了。

风卷着雪扑在脸上,小丫头忙给他撑起伞。

常云成走进屋子,齐悦还在写写画画。桌子上堆放的一堆纸,见他回来打了声招呼。

“这什么啊?这么吓人?”常云成走过去,拿起一张,皱眉说道。

齐悦探头看了眼。

“哦,口轮匝肌裂开示意图。”她说道。

口轮杂技?什么东西?|

“这个呢?”常云成又拿起一张。

“牙槽沟粘膜切开。。”齐悦答道。

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听不懂的话。。

常云成扔下那张纸,又去桌上翻。

“哎呀。别看了,吓到你晚上不敢睡。”齐悦笑道。

“吓到?”常云成嗤声笑了,“死人堆里睡过觉的人,你这几张图就吓到我了?”

“那可不一样。”齐悦笑道,将桌上的图纸'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起来。“我们面对的这种血肉,跟直观的死人可以不一样。”

常云成将手中的图纸抖了抖,还是饶有兴趣的看。

“竟然能缝起来,这么简单啊,怎么别人没想到呢?”他说道。

齐悦笑了。

“哪有那么简单啊,你想想啊,缝衣服缝不好会是什么样?”她问道。

弯弯扭扭。。

“对啊。人的皮肤缝不好的话。。”齐悦摊手示意。

“直接说你自己很厉害不就行了,绕这么多弯子。”常云成哼声说道,将图纸扔在桌子上。

“少夫人。”门外忽的有阿如焦急的声音,“千金堂来人说有个重症急诊。”

刚要歇下的定西候和谢氏被叫起来。

“你瞧瞧,好好的一个少夫人,这都成了什么了?”谢氏冷声嘲讽。

“人命大事嘛。”定西候说道,一面皱眉看齐悦,“这大晚上的有什么急诊的…还得出门…来咱们家不行吗?”

“父亲,是重症创伤不能移动的。”齐悦笑着解释道。

定西候这才点点头。

“去吧,多带些人。”他说道。

二门边护卫们已经站好了。举着火把燃起腾腾的火光。

“你不用去的,这么多人跟我就行了。”齐悦看着披斗篷而来的常云成忙说道,“你去了也是在外边坐着,千金堂的人还不自在。”

常云成站着没动。

“那样,我心里也不自在。”齐悦又说道。

常云成这才抬手摸了下鼻头,闷声闷气的嗯了声。

齐悦转过身轻轻的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定西候府的角门打开,一队人护着马车驶出在夜色里向街上而去。

“你们在大堂里等着吧。我在后边要做个手术,千万不要让人打扰了。”齐悦说道。

护卫们齐声应声是。

齐悦又看了他们一眼,带着阿如跟随千金堂的弟子进内堂去了。

“这边。”

一进内堂站在墙角的胡三就冲她们小声的招呼。

齐悦和阿如忙过去了,穿过一道小门就来到了后街上,刘普成以及四个弟子已经等在那里了。谁也不说话,摆摆手,刘普成齐悦阿如坐上一旁的驴车,一行人消失在后街上。

因为没出正月里,新年的气氛依旧很浓,但眼前这一处地方却是没有丝毫的喜庆之气,黑夜里两盏白纸糊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晃显得格外的渗人。

走到这里原本几个弟子明显的紧张起来,一个个互相挨着缩着头抱着手快速的走着。

阿如也不由自主的贴近齐悦。

胡三走在几个弟子最中间,忽的伸手捅了捅前边的弟子,吓的那弟子叫了一声,结果吓得其他人也一阵乱跳。

刘普成回头瞪他们一眼,弟子们忙重新挤在一起。

“你干什么!”弟子们回头低声训斥罪魁祸首。

胡三缩着头四下乱看。

“我总觉得听到有人在哭…”他低声说道。

这话顿时说的几个弟子汗毛倒竖。

“你闭嘴,闭嘴。”他们纷纷低声呵斥道。

胡三用手捂住嘴。

驴车停下来,齐悦从车上下来。

“这里不让驴靠近,齐娘子受累走过去。”刘普成说道。

“为什么不让驴车靠近?”胡三忍不住问道。

刘普成还没说话,齐悦看着他一笑。

“因为驴啊牛啊什么的眼睛能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怕它们惊扰了这些…”她低声说道,忽的停下脚,“那是什么?”

她这忽的一声喊,吓的胡三一声怪叫,就扑到旁边一个弟子身上,那弟子也吓得叫了声。

几个弟子缩在一起。

“齐娘子。”刘普成回头带着几分嗔怪说道。

齐悦用手捂着嘴低低的笑,加快脚步跟上刘普成,阿如也忙跟上去。

胡三抬手打了自己的嘴。

“该,让你多问。”他自言自语,看着前边师父走远了,忙跟上。

刘普成站在门前低低的伸手敲门,齐悦则好奇的打量四周,感觉身后阿如呼吸气促,便笑着回头安慰她。

“别怕。。啊。。”齐悦才张口就发出一声低呼。

“师父,你又逗我!”胡三这次不上当了说道。

齐悦看着左边,伸手在嘴边,屋檐下的白灯笼罩着她瞪大的眼,表示的确受到惊吓。

胡三只觉得脊背发寒,有些僵硬的转动脖子顺着齐悦的视线看去。

黑漆漆的夜里一件白袍子飘飘荡荡的过来了。

“娘啊。”胡三大喊一声就钻到刘普成身后去了。

“女人?”

白袍子这边传来一个男声,抖了抖,露出后边的黑衣男人。

一身黑衣在夜色本就不明显,再加上手里撑着一件显眼的白袍子,让后边的人更被人忽略。

“小棺哥。”刘普成冲来人点头招呼道。

来人站定在灯笼下,齐悦看到这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身材修长五官干净,手里拿着一件白袍子还在抖啊抖。

齐悦看这来人的同时,来人也正打量她。

因为要避人耳目,齐悦头脸用黑巾裹上,只露出一双眼,裹在大大的斗篷里,反而更显的娇媚。

“女人?”棺材仔再次说道,确认自己没看错,面露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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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声巨响,男主闪亮登场?!

第一百五十七章夜学

棺材仔看着这女人,然后看到这女人的眼睛弯了弯。

是在对自己笑?

棺材仔惊愕,不,不,是在笑,在笑而已,但是不是对自己笑。

这世上那个敢对自己笑的女人已经早死了。

他的视线从齐悦身上移开,看向刘普成。

“刘大夫,你干什么呢?”他皱眉问道,“还来了这么多人,大晚上来这里逛景看戏吗?”

他的视线扫过那群缩在一起跟小鸡仔似的男人。

“是让他们来学习一下的。”刘普成说道,“小棺,可都准备好了?”

学习?

女人也有学医的了?

棺材仔再次看向齐悦,开什么玩笑?

“娘子,这位是守义庄的,姓袁…”刘普成看到棺材仔的疑惑,低声对齐悦说道,却没有和棺材仔介绍齐悦,反而特意省略了齐姓,只称呼娘子。

这女人真是来学医的?而不是当接生婆?竟然还敢来亲眼看尸体!

“什么姓不姓的,他们都叫我棺材仔。”棺材仔说道,带着几分挑衅。

说起来他棺材仔在永庆府还是很有名的,就算不认得他这个人,这个名字也是人人皆知的,当然要人人皆知了,免得不小心碰上他沾染了晦气。

棺材仔?齐悦眼睛一亮,在哪里听过?

她不由盯着棺材仔。

见她如此看自己。棺材仔淡淡笑了笑。

哦,齐悦想起来了。

“哦,你就是那个棺材仔啊!”她激动的说道,一面下意识的伸出手,“你好你好,久闻大名久闻大名!”

这是。。

什么意思?

看她的神情。久闻大名不稀罕,但是这态度好像是…很高兴?

棺材仔愣了下,看着这女人伸出来的手。

柔白细长…。

她想干什么?伸手做什么?

刘普成轻轻咳了一声。

齐悦回过神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你好。”齐悦含笑说道,“我以前听过你,你很厉害。”

因为刘普成刻意隐瞒她的身份。所以她自然不能说自己在哪里听过他的名字。

没错,她还在笑,而且是对自己笑。。

棺材仔忍不住回头看眼,没有别人,只有自己…

胡三等几人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的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他。。看什么?”胡三结结巴巴挤在一个弟子背上低声说道,“。。师父,师父明明在和他说话…他回头看什么…”

有牙关发出哒哒的响声。

“闭上你的嘴…”那弟子磕磕巴巴说道。

这还没进门呢就吓成这样。刘普成没好气的瞪了弟子们一眼。

“小棺,你看。。”他提醒道。

棺材仔不再看齐悦,迈步上前。

“进来吧。”他说道,伸手推开门。

一股阴寒外加腐朽臭尸味扑面而来,棺材仔听到响起一成不变的倒吸凉气干呕声,这是每一次有新来者时都会发生的事。

他带着笑回头看了眼,见那几个年轻弟子都捂着嘴扭头,那女人…

“老师,你给我也带好了衣服了吧?我从家里出来没敢带。”齐悦说道,一面跟着刘普成迈进来。同时摘下斗篷,就那样轻松随意的从自己身旁走过,走过那一溜摆放的蒙着白布草席的尸体。

就好像她才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一般,如入无人之境。。

又一个女人脚步匆匆的从自己身边而过,虽然露在外边的眼中满是慌张,但还是紧跟上那女人。

棺材仔回头看从门外挪进来的五个男人,那样子吓的眼睛都直了。一个挤着一个往前挪,眼都不敢往那边看一下。

到底谁是男人?棺材仔皱眉。

“就是这个吧?”刘普成问道。

棺材仔看过去,见他们已经站定在一张长桌前,上面摆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是,很新鲜的。”他答道。

胡三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对新鲜这个词有好感了。他用手捂着嘴好容易站到师父后边。

“怕什么啊,别怕。”齐悦笑道,一面利索的打开药箱,取出手套戴上。

刘普成亦是如此,这边胡三等人才哆嗦着穿戴。

以往棺材仔将人引进来后就懒得看他们,但这次他竟然没走,看着这几人奇怪的穿戴打扮。

“喂,刘大夫,你们这是什么啊?”他问道。

刘普成没答话,齐悦一面帮阿如系上外罩,一面对他一笑。

“隔离服。”她答道,“手术衣,手套,口罩,就是免的沾上污迹…”

果然不是男人都是女人…

棺材仔扯了扯嘴角。

“。。以及自身污染了病人。。”齐悦接着说道。

棺材仔嘴边僵了僵…

这边齐悦看着大家都穿戴好了,刘普成将一个布包展开,露出解剖用的刀剪。

没什么稀奇的,棺材仔对这个不陌生,但他还是站着没动,带着满满的兴趣看着。

不知道当落刀割开尸体后,这女人会什么样?

哈哈一定很好玩。

“那么好了,今天呢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就先不学习人体了,只做面部唇腭手术练习。”齐悦站定在桌子这边,一面说话,一面掀开蒙着尸体头部的白布。

屋子里响起胡三等弟子的惊呼。

这一次阿如也再控制不住,也转过头不敢看了。

“好了好了,别怕别怕。”齐悦笑道,一面伸手拿起手术巾,将尸体的头眼盖上。只余下口鼻部分,“我盖上了,大家可以看了。”

阿如这才大着胆子转过头,看着那边还哆嗦着不敢看的胡三,抬脚踢了他一下。

“快点,师父还有事呢。别耽误时间。”她低声喝道。

胡三等人这才大着胆子看过来,看到只露出口鼻的部分心里稍微舒服点。

“老师已经给你们说过了,我们接下来要一个口鼻部分的手术,因为这部分手术要求精细,手术术野小。稍有不慎就会影响说话咀嚼、面部容貌,反而起不到效果,造成二次伤害,所以我需要助手,现在大家跟我来熟悉一下,看一看,这种手术是怎么做的。”齐悦看他们都平静些了。便说道,一面从刘普成铺开的器械上捡起刀剪,“这个手术第一步是定点,现在定点不需要大家来做,我们直接跳到第二步分离…”

她说着话,伸手翻开唇,在牙槽沟部切开粘膜…

屋子里再次响起低呼,这一次夹杂着吭吭哧哧的要哭的声音,胡三等人又转过头挤在一起了。

齐悦不理会他们,只是接着操作。一面进行讲解。

看着这边,棺材仔已经完全呆滞了,耳边混杂着男人的哽咽,女人的说话声。

不是来学习的…

而是来教授的…

我的天!

“我一定是把钱输光太悲伤了,所以出现幻觉。”棺材仔伸手拍了拍额头,闭上眼转过身,“我去睡觉。睡一觉就好了…”

棺材仔果真去睡了,等他醒来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侧耳听那边已经没有了声响。

门边放着一袋钱,这表明人已经走了,棺材仔伸手拿起来随意抛进屋内。

他想起来自己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女人来看尸体,还在尸体上动刀子…

棺材仔甩甩头,真是想女人想疯了吗?

他习惯性的从床下拉出针线包,夹在胳膊下。

“我来了,帮你修一修,这些大夫啊说是治病,可是对你们就只管破坏不管修复,其实说起来都是人嘛…”他嘴里嘟嘟囔囔,一面走进屋内,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了下。

摆放着尸体的桌子整齐干净,白布蒙住了尸体,就如同他最初摆好的一样,完全没有以前那些大夫们来过之后的杂乱。

他不由快走了几步,伸手掀开了白布,血迹擦拭干净,被割裂的口鼻已经恢复完整,只是上边弯弯曲曲的缝线证明昨夜曾经发生的事。

棺材仔看着这缝线,忽的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眼中闪闪发光,就如同见到了奇珍异宝。

“看啊,好完美的缝线啊。。”他喃喃说道,“这是怎么缝起来的…”

齐悦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明,自己的屋子那边还亮着灯,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屋门,却见常云成坐在那边。

“天啊,你难道没睡吗?”她惊愕的问道。

常云成眼睛看着书,似乎很入神,听到她说话嗯了一声。

齐悦看着他抿了抿嘴,几步走过去,一把拿过他的书。

“好了,别装了,多谢你关心我,我回来,你快去休息吧。”她含笑说道。

常云成的脸顿时红了。

“你这女人自。。”他瞪眼要说话。

齐悦伸手张开抱住了他。

常云成陡然僵硬,舌头打结,余下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谢谢你有心,我都知道,别不好意思啦,大家都成年人,不玩这你猜我猜的游戏啦。”齐悦含笑说道,抱了抱便松开手。

我才没有,才没有!

常云成脸红脖子粗,却始终说不出来,干脆一抬脚走了。

这女人真是太。。讨厌了!

一点也没个女人样!

太可恨了!

常云成一头倒在床上觉得浑身燥热,从心里弥散全身的发痒,他自己都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不舒服,只想在床上打滚乱蹭才能纾解,他扯过被子盖住头。

这臭女人!刚才竟然抱了自己!

这是。。非礼!

常云成猛地掀开被子站起来,这可不怪他了!

他抬脚又忙忙的向齐悦这边过来,却见那女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常云成在床边站着看,看了一刻,伸手将被齐悦搂在怀里的被子小心的拽出来,将胳膊放好在身侧,仔细的盖上被子,吹灭了灯。

屋子里陷入黎明前的黑暗。

第一百五十八章态度

家里除了考生还多了一个待手术的病号,齐悦又通知厨房加了一个病号餐,那边待产的朱姨娘听说了,也跟定西候说了,于是定西候便来问有没有孕妇餐。

“少夫人,这个可千万不能应承。”常春兰低声说道。

齐悦正在教燕儿做日常口腔护理,听见了便随口问了句为什么。

“这女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凶险的很。”常春兰说道,一面看了眼外边,将声音压得更低,“万一大人或者孩子出个什么意外,这吃的喝的被牵扯上就麻烦了。”

齐悦哦了声,这种事她见过,书上小说里以及电视上…。

“多谢大姐了。”她笑道,一面叫过阿如,“你去和侯爷说,因为快要生了,不用特意再大补什么的,就清清淡淡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吃饭其实是人的本能,所以身体里缺什么了就会想吃什么,那就顺从本能便是大补。”

阿如应声是转身去了。

“那燕儿想吃糖糕,是身体里缺糖糕了。。”燕儿忙拽着齐悦的衣袖说道。

齐悦忙摇头。

“那可不行。”她说道,“不是有发乎情止乎礼这句话嘛,人要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岂不是乱了套。”

燕儿被说得一愣愣的。

常春兰忍不住笑起来。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吃我要吃。”燕儿回过神扯着齐悦的袖子摇着说道。

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有能跟人撒娇的那一天。常春兰笑着笑着眼眶又有点湿。

“好吧好吧。”齐悦对小孩子一向没有抵抗力,只好举手说道,“吃,吃,我们去吃,所以还有一句话是说世界是属于孩子们的。什么真理在他们面前都没用。”

这都是哪里来的话,常春兰又笑了,用手帕轻轻擦拭眼角。

她环视齐悦的屋子,布置的简单,没有浓烈的熏香。也很少有各式的摆件,桌子上摆满了厚厚的纸张以及书,并不整齐,反而有些凌乱,凌乱的充满了生机以及让人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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