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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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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碧玉结
作者:拾碧歌

文案 
你有没有后悔遇见了谁? 
你有没有后悔喜欢上谁? 
你有没有后悔错过了谁? 
一世的诺言,若终究抵不过天意弄人,又何苦将碧绿的结缠绕心尖上? 
帝都的烟火已不知盛开了几千年,人来人往中,若回眸一瞥,又是谁能寻得阑珊处盈盈暗香? 
若当他大梦一场,又为何将孔明灯夜中偷放? 
若冷面无情,她又为何迟迟不肯拉满弓弦,射穿他的胸膛?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翠暖,我又梦见那天了,雨细而绵长,你在槐树下等我,但是,那么远。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翠暖凤离枝 ┃ 配角:秋迟丹青慕轻寒重华铃铎素引 ┃ 其它: 

  ☆、翠寒与共

  “哟,翠暖,又粘着糖葫芦不走了?小心你娘亲看到了又要皱眉了!”一块放学回家的四狗笑起他来。
  翠暖不理他,盯着那一串串的糖葫芦。多么好看呀,火红火红的,就像娘亲妆奁里的胭脂。糖葫芦是好东西啊,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吃完了满口留香,还能拿去跟别的小孩子炫耀,多么呀……翠暖握了握手中铜钱,那是娘亲给他的学费,要交给夫子的。可是,糖葫芦真的太好吃了。如果用学费来买,夫子肯定又要生气,然后把自己赶到角落的小破桌上,谄媚地去讨好地主家的孩子。
  哼!不就是多几个破铜钱么?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他们的娘亲的胭脂水粉多了些么,有什么好在别人面前炫耀的?
  翠暖坐在角落的小破桌边想。不过他吃了糖葫芦也算不错,最讨厌的就是夫子了。
  “翠暖!怎么还缺三个铜板?去哪了?是不是又买糖葫芦吃了?回去告诉你娘亲拿三个铜板来,不然就收拾书包走人!还有,去最后面坐着!哎哟,张小少爷,怎么好意思收您三十五个铜板呢……”夫子一边说着一边将铜板往袖里塞。
  “那怎么不好意思……”翠暖嘟哝,被夫子的黑白眼珠子一瞪悻悻地走向最后面的小破桌。
  “怎么和娘亲说呢?家里已经连三个铜板都拿不出了,这次的学费还是娘亲四处借来的……”翠暖肠子都悔青了。
  “夫子!”放学了,翠暖走到夫子面前,“我不上学了,你把铜钱还我。”
  “你,”夫子看着翠暖那双倔强的眼睛,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上了就不要回来!翠暖,有本事,就闯出这个小山村去!”
  夫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翠暖细数过铜钱,含泪离开学堂。他回过头,夫子在门口守着,目送他走远抬手擦去眼泪,继续奔向前。
  “娘亲,我不想上学了。”翠暖拿着那一串串的铜钱站在娘亲面。
  娘亲是个温婉的女子,曾经是有名的歌姬,只是偏偏看中了爹爹。
  娘亲说她不曾为纨绔子弟那些金银珠宝所动,却只因爹爹为她捉了那只野兔而动了心。娘亲说,自己的名字是因那句词而起。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娘亲哪里受过这种苦?何况爹爹又那么短命,早早地便离了人世。
  苦命的娘亲爱上短命的爹爹……呵,翠暖不懂得啊。
  今日,此时,当他说出不想上学时,娘亲居然打了他!
  “娘亲……”翠暖哭泣。
  “翠暖,翠暖,娘亲不是故意的,娘亲不是故意的……”她想伸手去抱住翠暖,翠暖却跑开了。
  娘亲向来不打他,自己淘气犯错娘亲也只是训斥他几句,让他跪在爹爹灵位前省过。而今,竟打在脸上。
  翠暖心里委屈,明明是为了不让娘亲吃苦,为什么招来一个重重的巴掌?
  不知跑了多久,翠暖渐渐没了力气,脚下一滑,不知滑向了何处,而娘亲的声音也渐渐远了。只是依稀记得有声音。
  “这里有个孩子!”
  然后是一个暖暖的怀抱,然后他听见抱着自己的人说了一句“下雪了……”
  下雪了么?娘亲没有自己陪着,晚上睡觉会不会冷?家里的老鼠会不会爬上娘亲的床?然后翠暖只觉得头痛得要命,有什么东西,要逃走一样……
  “你醒了。”睁开眼,以为不施脂粉的面貌温和的女子,大概有三十几岁。翠暖坐起来,环视四周。
  “这是哪里?”声音沙哑。
  “先喝些水。”那女子说。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送到翠暖唇边。“这里是玉雪门。我是门主玉城雪。”她笑着说,甚是温和。“你叫什么?”
  翠暖一怔,他不记得自己是谁。怎么忘记了?他是谁?翠暖努力想,只是依稀想起一个声音,唱着“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翡翠衾寒谁与共?这曲子很好听,我曾经有个妹妹,她武功比我厉害,歌唱的也好听,她嗜杀,一生招怨恨无数,最后惨死也是因果报应吧。她就特别喜欢这首曲子,说来,你和她长得很像……”玉城雪似乎陷入了回忆,双眸微敛,忽而她又亮了双眼,“不如,就叫你翠暖吧。”
  翠暖,翠暖。
  翠暖,除了你自己,谁还记得你呢?
  “姨娘,翠暖不想再练了……”翠暖看着自己身上一片片的淤青,流下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缺点多,字数少,让看官受委屈了……

  ☆、孤坟

  玉城雪小心地给他施药,抬头看着他:“翠暖,再忍忍,再忍忍,等你学有所成,等你武功独步天下,我将玉雪门送与你,那时,所有人都要对你臣服叩拜……”
  “可是姨娘,为什么要那样做?翠暖不想别人给翠暖磕头……”
  “你会明白的,总有一天你会用你的权力,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完成我的心愿。”玉城雪掉下泪来。
  “翠暖想找到娘亲和爹爹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小小的种子在心里生根了,发芽了,长大了。
  翠暖已是十七岁,真的长成男子汉了,十几年的苦痛,换来他现在玉雪门门主的地位,换来他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公子白衣”的称号。换来他呼风唤雨的权力与臣服叩拜,却唯独,唯独换不来他的娘亲和爹爹。
  他找不到自己的娘亲和爹爹。
  翠暖来到玉城雪的墓前。夜色微凉。月上弦,阴冷凄厉。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必须死呢?”翠暖在心里问,泪落下来。
  “姨娘,暖儿想吃糖葫芦!”
  “等你长大了,姨娘会给你买很多很多……”
  “可是暖儿现在就想吃!”
  “那个是涂了毒的,给坏人吃的,暖儿不能吃的。”
  玉雪门每一任门主继任时,上一任门主都要死,以保留门内的秘密。
  玉雪门这个最大的杀手组织,情报组织,它存在的原因。
  “姨娘啊,暖儿今日来看你了,今日是你的祭日,暖儿不曾忘记,还有姨娘的夙愿,暖儿就要实现了……”翠暖拂袖,一壶酒随风倾洒而出,寒风中,翠暖一身白衣猎猎作响,披肩的狐裘摆荡。
  “暖儿去了。”他拜过,拂袖离去。
  一座孤坟,一个人,一个凄厉的夜,还有一片温润的烈酒。
  今夜,他要亲自去杀一个人,那个人叫翠寒。姨娘说,她的妹妹玉焚雪就是爱上了那个男人最后死在了他手里。
  翠暖,翠寒,真是碰上对手了。
  但,翠寒是谁?曾经江湖各大门派的高手联合起来都不敌他一人,唯有玉焚雪可以与他较量三天三夜,后来,两人打成平手,相互倾心。
  后来,翠寒杀了玉焚雪,从此销声匿迹。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门主,查到了。”
  今早,听属下报告说。
  “在哪儿?”
  “七伤村。”
  “七伤村么?甚是耳熟啊……”翠暖皱眉,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回来了……
  那一夜,他独自一人穿梭在村落间,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却不知为何。
  “他在七伤村任教书先生。”
  “哦?那么个武功了得的人居然在小村子里教书?还整了容颜?”
  “是,应该是戴了人皮面具。”
  翠暖看见几个小孩子从学堂内跑出来,朝着站在门口的夫子挥手。翠暖看过去,记忆里忽然闪现出一幅同样的画面:一个教书先生站在门口,目送他走远……
  然而只是一瞬,他很快便不再记得。手从腰间抽出长剑,迅雷不及掩耳地向他刺去。
  居然,轻易地刺穿了那人的心脏。
  练武的人不是警惕很高吗?杀错人了么?不可能,玉雪门的情报向来都是准确无误,有理有据的。
  “你难道不是回来……”夫子不可思议地看着翠暖,指着他的手垂落下去。
  死了。
  翠暖抽出长剑,拭过脸上的血,头也不回地离去。
  “啊——杀人了!白衣的哥哥杀人了!!白衣哥哥杀了夫子!!”小孩子惊惧地喊。翠暖长剑一挥,一片沉默。
  “白……衣……哥哥……”
  那一夜,翠暖烧了整个村子,吞噬天空的火光之下,一个白衣男子慢步走着,多年之后,当他再次想起,火光滔天的夜,四处弥漫的血腥味,居然,那么讽刺……
  几日后,翠暖闲来无事到郊外逛逛,不逛不要紧,一逛就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离枝凤

  皇城城郊有一棵古槐,已不知长了多久,有传说那是佛祖涅槃时袖中一粒尘埃化成,亦有人说那是女蜗娘娘造人时甩出的,不过翠暖对这些没兴趣,一颗槐树而已,着实没必要浪费这么多口舌。
  然而就在他走过槐树时,他感觉到了那后面有个人。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却见一个蓝衣女子匍匐在地,手中一支弹弓,拉紧了,正瞄着不远处一只灰白兔子,整个人紧张得很,完全不知道此刻他就在她身后。
  翠暖忽然觉得好笑,看那女孩瞄着兔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有趣,便偷偷掷出一颗沙粒将那兔子吓跑了。
  “啊!你别跑啊!姑娘我都趴了半天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兔崽子!气死我了!”女孩见快到手的鸭子飞了,急得从地上爬起来就指着那兔子跑去的方向破口大骂。好歹拂去了身上的泥土,女孩愤懑地转身,正巧对上翠暖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
  “你是谁?为什么偷看我打兔子?哦,我知道了,你想跟我抢对不对?哼,本姑娘可没那么笨让你抢到手,本姑娘将故意将那兔子放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女孩满脸神气地说,她哪里知道兔子是翠暖给吓跑的。
  “原来如此,我说那兔子怎么突然就跑了,原来是姑娘精明计策,不过,在下实在没有要与姑娘争那只兔子的意思。只不过,兔子是要用箭射的。”翠暖笑着说。
  “哼!”女孩脸上挂不住,白了翠暖一眼道“本姑娘要是有箭还用得着你来说么?本姑娘愿意用弹弓不行么?本姑娘拿着称手不行么?你是哪家的小公子还敢跟姑娘我顶嘴?知道姑娘我是谁么?”
  “小人眼拙,不知姑娘是何方神圣。”翠暖拱手道。
  “哼!料你这见识短浅的乡野之人也不晓得本姑娘大名!听好了,姑娘我姓凤,名离枝,是当朝宰相的小女儿!哈哈,吓得腿软了吧?”凤离枝得意洋洋地看着翠暖,发现他不仅没有腿软,还露出了一抹极玩味的笑。不由得心虚,暗暗给自己加了把油,拼命将身子挺直了。
  “莫非遇上知情的人了?那自己这谎话岂不是……完了,”凤离枝暗暗地想,“要是这人告诉了丞相府,这欺世盗名之罪就要扣在我头上了,哎呀呀,失策失策!都怪那只好死不死的兔子,吃饱了撑的惹我生气!”
  “在下听说,丞相大人,姓重名衣,仅有一子名叫重华,且常年不见踪迹,何时生出了姑娘你这个姓凤的女儿?”翠暖又觉得好笑,这女孩,真是连谎话都不会编,还硬装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有趣!
  “姑娘我随母姓,为了体察民情,也是常年在外不行么?至于我那大哥,我也几年不见他了,谁知道他是死是活?!”凤离枝又赶忙搪塞,无论如何都想圆了自己这谎。
  “哦?可在下听说,三天前重华公子就回京了,难道丞相没有告知小姐么?”翠暖又说,他倒要看看这小丫头能演到什么时候。
  凤离枝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就是翠暖也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不瞒公子,小女子是那丞相与歌妓的私生子,在相府顶着小姐的名号却是被当做吓人使唤,小女子受不了这般委屈便离家出走了……”凤离枝哭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翠暖好一阵子都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便觉得这女孩实在机灵,本想堵她一口,竟被她反咬了。
  “公子,小女子是在无家可归,见公子相貌堂堂,风流倜傥,将来必是成就一番事业的栋梁之才,不如就收留小女子吧,小女子愿做牛做马……”凤离枝说着,声音小了些许,泪水也渐渐停住。
  翠暖冷不丁地像遭了个晴天霹雳,看着凤离枝那副欠揍的虚假嘴脸,忽然明白了无语之意境。
  “姑娘这么说,在下虽有意拒绝,不过,”翠暖那句“不过我是玉雪门的门主,姑娘你想好了”还未说出就被凤离枝打断。
  “不过也可以收留的对不对?哈!我就说公子是好人嘛!好人好人!”凤离枝忽而笑得开怀,哪里肯给翠暖半点反驳的机会,“如此,我便跟随公子了!”拍拍胸脯,凤离枝满面春风地看着翠暖。
  好人么?翠暖心中不由的苦笑,跟着他可是会丧命的。
  “你一定要跟我?”
  “跟!”凤离枝不假思索。
  “那便跟着吧,”翠暖笑了笑,“在下翠暖,玉雪门门主。”
  凤离枝的眼睛突然瞪得比西瓜还大,一句话也憋不出了。
  玉雪门组织总部在皇城城郊一处山脚下,一座城府,玉雪二字的牌匾高高挂起。
  院中一个声音已经喋喋不休了一个中午。
  “翠公子!你放过小的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执意要跟随公子,小的乡野之人一个,日后定会给公子带来麻烦,所以,公子您就当踢了个烂梨,把小的踢了吧!”凤离枝好说歹说了一中午,谁料翠暖依旧端坐在桃林里的石凳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端着茶往嘴里送。半个屁都不肯放。
  “你说要跟本公子,本公子许了,这刚来玉雪门就嚷嚷着要走,你当我玉雪门是街上的茶馆儿,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翠暖饮了茶,勾起唇角看着一边愁眉苦脸的凤离枝道。方才告诉她自己身份时便觉得那副惊诧模样好笑,刚想就此打道回府,便听见她惨叫一声朝自己跑来,那小机灵一下子换了个态势,一副小人嘴脸,嚷嚷要走。
  他翠暖偏不让她走。
  “公子……”凤离枝死挤烂挤终于挤出了几滴芝麻大的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翠暖。
  “去把棋拿来。”翠暖对着虚空说,顷刻间便有黑影闪过又闪回,一瞬,便有一套玉棋和紫檀木制的棋盘横陈在石桌上。
  “陪我下盘棋如何?”他对凤离枝笑道。
  凤离枝的眼睛这次瞪得比炒菜的铁锅还大了。
  “怎么?堂堂相府小姐不会下棋么?”翠暖又是激将法,心中暗道让你这个小丫头跟我玩心机。
  凤离枝咽了咽口水:“要是我赢,你得放我走。”
  “可以。”翠暖心中闪过一丝窃喜,天下能下过他的,还真没几个。
  凤离枝眼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
  可几个轮回下来,凤离枝那双眼是越来越暗,脸色也越来越黑。刚开始,翠暖还让她几子,可她也没有因此捞到任何好处,该怎么输怎么输,白白让翠暖笑话。后来翠暖动真格了,凤离枝还没走几步便被杀的片甲不留。
  “不下了!不下了!姑娘我张这么大还从没这么憋屈过!”凤离枝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摔了棋子摆一张臭脸给翠暖看。
  “怎么,认输了?”翠暖问。心里觉得这女孩是第一个让自己觉得有趣的女孩,若是这点小挫折便放弃了,那也实在是自己眼光不济。
  事实证明,翠暖眼光挺济的。
  凤离枝一手大拍桌子,震得棋子都一跳。
  “我们比打麻雀,用弹弓,怎样?三局两胜,我赢便放我走,你赢,我便留下来。”
  翠暖见她要使上自己的拿手好戏,一口应了。
  然而,凤离枝不比还好,一比是彻底垮掉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射击也被翠暖三胜给彻底击垮。凤离枝呆呆看着那几只握在翠暖手里的麻雀,突然觉得自己一天要打无数只的小东西都在笑她。
  “怎样,认输了吗?”翠暖脸上堆起一抹笑。
作者有话要说:  

  ☆、吃鸡

  “切!得意什么?等哪天姑娘我练成绝世武功先把你打趴下跪地求饶!”
  “那在下拭目以待。”又是一个笑,意气风发呵!气得凤离枝直跺脚。
  没几天,凤离枝好歹是适应了玉雪门的生活,倒也不用练武,不用打杂,只需睡觉睡到自然醒,再洗把脸,把软榻往小院里一扔,一屁股躺在上面,晒太阳吃点心到中午,翠暖也偶尔过来看几眼,什么也不说便走人,然后凤离枝无聊至极自己讲个冷笑话把旁边的侍女都冻得发抖……
  这不又躺在那里吃绿豆糕了。凤离枝拿着本论语在那里子曰子曰的,平日里最爱吃的绿豆糕吃起来都跟豆腐似的了。
  “没意思……”她将书扔了出去,眯着眼睛督促自己睡觉,但这几天睡得过头了,浑身上下毫无睡意,却忽而发现不对,那书怎么迟迟没有落地的声音?便立刻睁开了眼,看见了翠暖手中一本论语,双眼含笑看着自己。想起近来几天他路过时自己死皮赖脸地跟他打招呼他却一个字儿都吐不出来凤离枝就觉得心中委屈,索性扭头当没看见。
  “怎么,生谁的气呢?”翠暖看她把头扭过去,脸上还一副无限委屈的样子,翠暖想了想自己最近确实没做什么过分之事,便问了。
  “没有。”凤离枝一撅嘴,一个翻身假寐起来。她才懒得理他,她忙着睡觉。
  “我来是想带你出去玩玩,毕竟门里没什么意思,如此,看来你是不会去了。”翠暖怎会不晓得她那些心思,这些天有些棘手的事要处理,身为门主的他在下属面前跟个小姑娘打招呼成何体统?以后这玉雪门谁还听他的?
  凤离枝顿时眼睛一亮,噌地从榻上坐起,欣喜道“我去我去!”
  翠暖看她翻脸跟翻票子似的,又故意刁难道:“不是生我的气么?”
  凤离枝嘿嘿一笑,知道自己那心思给识破了,但为了讨好翠暖只得傻笑,算是道歉。
  “那走吧。”翠暖且拿了块绿豆糕走了。凤离枝那还敢怠慢,忙撅起屁股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皇城。
  丞相府。
  “重华,不去看看她吗?”丞相重衣花白的头发倒映在亭边湖中。一边一位年轻男子正撒鱼食。这男子身子看上去羸弱得很,风一吹就会倒了一般,但可以说世上少有的美色,全在这一人身上了。
  重华一笑:“丫头挺好,我倒是不用管她,何况,她不是有任务么?”
  丞相面色凝重起来:“嗯,巫国那边……”
  抬头看了看天边,阴阴沉沉的,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重华也是一个咋舌:“巫国啊……”
  古槐之下,翠暖坐在那里,凤离枝手里抓着只鸡在一边忙着扒鸡毛。一边扒着还满脸得意之色:“堂堂玉雪门主居然连只鸡都抓不到,还得本小姐亲自出马,哼哼……”
  翠暖懒得跟她计较了。
  跑到山脚下先把人家养的鸡从栏里放出来,等它们跑的满天飞,再瞅准那只最肥的一石子儿敲昏掖好了藏着,然后大喊“哟这是谁家的鸡跑了?你瞧瞧这一只只肥得!”然后看那户人家慌忙出来了,便一起捉鸡,一副我路过的模样还给人家,赚得一片感谢声,讨了些烤鸡用的料子大摇大摆地便走了。
  人居然可以这么无赖厚脸皮,翠暖可算见了景了。
  “嘿嘿,姑娘我最爱吃叫花鸡了,烤好了赏你个鸡腿!”凤离枝小人得志地笑着。
  翠暖看她一眼,想了想那件事还是不要说了为好,反正,应该也不会牵扯到她,倒是她不会武功,又天天缠着自己,着实要费些精力保护的。
  他何时想过要保护别人了?他向来是信奉强者王败者寇的信条,竟为了个一副小人嘴脸的女人……翠暖心里自嘲了一番。
  正想着,便闻到一股子香味飘了过来,凝神一看,一只鸡腿摆在面前。
  “你吃不吃?不吃我吃,我都摆这儿半天了,你也不知哪里神游去了,快拿着!”凤离枝呵斥道。
  什么时候连个丫头片子都能呵斥门主了?让四周藏身的杀手见了岂不把他这个门主鄙视到底?
  翠暖不再多想接过鸡腿。
  说实话真挺好吃的。翠暖吃着,看了看一边啃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凤离枝。
  怎么饿成这样?玉雪门穷得没饭吃了么?
  “你早上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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