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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王缠上逆天傲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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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泠叶潇洒的背对着潇逐月挥了挥素手,尔后,潇逐月就淹没在了人群潮中。
“姑姑对侄儿的表现可满意?”贝泠叶向可敦请了安,在她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螓首微仰俯视着马场,看着那些为潇逐月热情欢呼的牧民,不禁感概。
如果世间一切,都是那么爽直简单多好。
“何止满意?不过,你也为自己惹上了大麻烦。”可敦呷了一口茶水,捏起丝巾轻轻抹去唇角的水迹,才慢慢絮语,眼神正对着马场边上沉思的阿力沙。
“姑姑可兑现给予我们的承诺?”贝泠叶直接无视可敦口中所说的麻烦,提出赛马前跟她谈的条件。
“哦?初生牛犊啊!条件,当然是我当初答应的那般咯。”贝泠叶毫不在乎的态度令得可敦很是讶异,转念一想,那麻烦又不是找上自己,心宽的道。
“不过姑姑,侄儿现在想改变条件了。”贝泠叶将马场上的目光收回,扭头与可敦对视。“但条件绝对不比之前的苛刻。”
“说来听听。”在听见贝泠叶说要转换条件时,可敦的眉轻蹙一番,但在听见条件比之前还优越后,唇边那笑容迟迟不收。
“回国时,兵我们不要了,只要紧急时期姑姑能站在侄儿这边就行。”贝泠叶拧了一下眉头,将脑子里的话整理一遍才道。“不过,晚些时候,可是需要姑姑借我一点兵力。”
这一次,贝泠叶说到兵力时,才将目光放至阿力沙身上。
眼底闪烁的光芒似是暗示可敦,阿力沙不单至是她贝泠叶的麻烦,也是她的大麻烦。
“好!”说话间,可敦的眼神慢慢变得犀利起来。
“姐姐……”好不容易,潇逐月在牧民潮中挣扎出来,衣衫不整的向贝泠叶奔来,手中拧着一小束不知哪里来的小黄花。
那些牧民太热情了,那些草原女孩更是热情,除了用手不停的抓拿潇逐月,那望他的眼神简直就想将他吞入腹中。
好在,有他们口中的马神在,牧民们不敢太过造肆。
嘶~
潇逐月一离开,马儿一阵长啸,前脚高跃,转头向临时搭建的楼房看了一眼,冲开人群向着大草原奔去。
牧民们都自觉的让开一条道,眼神动作无一不显得肃然和尊敬。
马神,在突厥人的心中占有十分神圣的地位。
马儿的离去,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大家就这么默默的望着黑马的离去。
“今夜的晚会,将会是桑榆部落前所未有的盛大晚会!”牧民们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走远的马儿上时,可敦缓缓站起来,一边向马场走去,一边大声的说道。
突然而来的声音令得牧民怔愕着,顷刻才反应过来,转过身子大声的喝彩着。
“姐姐,这个给你。”潇逐月将手中的小黄花递给贝泠叶,一身的衣衫不正在那憨憨的笑容下显得无比纯真。
“傻瓜!”小黄花在风中摇曳着,贝泠叶内底的小温馨悠悠的被唤醒着,她温柔而缓慢的将潇逐月的衣裳整理好。
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常常送花给她,而她也在接过花的同时这么帮他整理衣裳。
那个时候,她与曾经的他两心紧紧的系在一起,如今却像阴阳两相隔一般,永远都找不到相交点。
“谢谢。”贝泠叶接过潇逐月手中的小黄花,嫣然一笑,透过湿润的眼眸娇羞的望着花蕊。
草原边上的夕阳冉冉落下,红彤彤的余辉映在贝泠叶那张小巧的鹅蛋脸上,仿如一颗娇艳的宝石。
“姐姐,你好美。”缓缓的坐在贝泠叶身旁,潇逐月少有的一本正经,清澈的黑眸直愣愣的盯着贝泠叶的脸。
“你也知道什么是美吗?”贝泠叶指腹点了一下潇逐月的额头,借着取笑掩饰着心底的羞涩。
“姐姐,做我的妻子好吗?”漠视贝泠叶的取笑,潇逐月拉起贝泠叶拿着黄花的素手。
“你……”被潇逐月突然而来的话吓到了,贝泠叶的脑袋一阵短路。
“姐姐,等草原的事情告一段落,嫁给我好吗?”二人手中的小黄花在轻轻吹拂的风中飘飘扬扬,潇逐月那双清澈的黑眸前所未有的认真。
脸上也褪去了烂漫的傻气,高大的身躯仿似一棵大树,一动不动。
他在等,等待着贝泠叶给他答复。
心脏如惊恐的小鹿,乱撞着胸膛,等待的心情无比的忐忑。
给读者的话:
亲们,抱歉,今天有点事情耽搁了,今天的一更奉上,晚点还有一更
正文 037 夜行,悄悄在身后
足足盏茶时间,二人就这么静默的望着对方,马场下的欢呼一点也影响不了二人。
“好。”贝泠叶轻柔的吐了一个字,这个字饱含着贝泠叶内心深处无数种情绪。
早在潇逐月上一次问的时候,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所以才假装听不见,因为贝泠叶知道,她的心装着一个人。
贝泠叶没想到,潇逐月会如此的认真,而她又不想看见他的脸有任何失望的表情。
想着,这辈子注定是活在这个时代了,有个人能让自己依靠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尽管这个人有点傻乎乎,尽管自己还需要为他前面的路斩断无数荆棘。
“姐姐你真好!”没有过多的浪漫言语,那‘好’字才在贝泠叶的唇瓣吐出,潇逐月嚯然将她揽入胸怀,深深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多久了,他的心冰冷了多久。
夕阳,不知何时被漆黑的夜淹没了。
桑榆部落的草原上,通火明亮,男男女女围着红红的篝火尽情的跳舞。
今日,是桑榆部落的牧民最最高兴的一个日子。
因为,他们都得到了马神的祝福,来年,一定会牛羊成群,衣食无忧。
身为马神,这样欢快的晚会里,肯定少不了要出现。
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统统盘坐在草地上,将潇逐月围成一圈,听着桑榆部落里最年老的毗迦低声的敬语。
贝泠叶,早早的借着身体不舒服的借口,返回牙帐。
她,要为今日的表现作一个精彩的总结。
贝泠叶盘坐在床榻上,双手放在腿上,盖上眼帘,将擎力维赠予她的易筋经在脑海里想了一遍。
尔后才返回第一重练习。
每一天,只要她有空,就会将之前在那个时代所有的东西都练习一遍,然后,盘坐回想易筋经的口诀,才把擎力维教她的招式练一遍。
“姐姐。”月上高空,银光漂洒,潇逐月拖着摇摇晃晃的身躯,拂开牙帐帷帘,向沉睡着的贝泠叶走去。
快走至床塌,潇逐月一个左脚绊右脚,躯身不稳,猛然扑向贝泠叶。
“你,怎么喝那么多?”早就知道有人踏入牙帐的贝泠叶,遽然撑住潇逐月的肩膀,翻身,利落的将他放至床榻。
晃当。
才躺下,潇逐月手中的酒壶滚落地面。
锵!
贝泠叶才捏着被子准备帮潇逐月盖上,一道银光徒然闪过,一把刺眼的利剑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好在,贝泠叶功夫虽一般,但反应还算不差,嚯然拿起早就藏在床榻上的宝剑挡住了就要劈在自己身上的利剑。
两剑相撞,贝泠叶借机退闪开来。
“月!?”贝泠叶试探性的说着。
潇逐月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让我送你去地狱,跟那位傻子团聚吧!”来人扯掉自己身上的伪装,以一身黑色蒙面劲装出现在贝泠叶眼前。
手中利剑再一次劈向贝泠叶。
贝泠叶一个闪身,床榻立即被劈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眨眼间,贝泠叶趁着黑衣人拨剑的空隙擎着宝剑直刺而去。
噗嗤!
贝泠叶的剑虽然没有刺中黑衣人,但划破了他的衣裳,伤了他的手臂。
黑衣人深邃的眼眸一闪而过的惊讶。
“想知道他在哪里,就跟我来!”黑衣人梭的一闪,拨开帷帘,消失了。
‘这个人明知道可敦的牙帐就在离这不远的位置,竟还如此大胆袭击她……’贝泠叶水眸一凝,望着黑衣人消失的帷帘忖度着。‘而且,黑衣人说话的声音是故意压低着,难道是她之前听过这人的声音?’
尽管一连串的疑问在贝泠叶的心中散开,但这一想,只是瞬间,贝泠叶决定,就算是陷井,她也要前去看个究竟。
毕竟,无论如何也不能拿潇逐月的性命开玩笑。
好在黑衣人的轻功并不比贝泠叶高出多少,奔出帷帘,黑衣人的身影还隐约能见。
贝泠叶赶紧随了上去。
黑衣人似乎察觉到贝泠叶随在他的身后。
竟然加快了速度。
‘不会又是擎大哥吧!’贝泠叶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之前也是这么追在擎力维的身后。
不过,贝泠叶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如果黑衣人是擎力维,以他的性格,早就应该在交完手时亮出了他的身份,贝泠叶根本不可能伤得了他,何况还将她引出牙帐。
这个黑衣人肯定是一个非常熟悉桑榆部落牙帐的人。
‘难道是林斯?’贝泠叶一路上猜度着。
如果是他就有这个可能。
提着剑,贝泠叶也加紧了脚步。
或许是平时锻炼有了成效,贝泠叶一点也没有发觉她现在手中那把剑是如何的轻巧。
没有了擎力维刚把剑交到她手中的时候,那压人的沉重感。
黑衣人逃走的方向也跟那晚擎力维走的方向相反。
擎力维是一位磊落直爽的人,向着大草原奔去,而黑衣人,引着贝泠叶,奔至了桑榆部落后方的高山。
而且,还是奔向上次因为布林拉斯而撤躲的半山腰。
‘这个黑衣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一路未停,黑衣人径直走至了半山腰,身形一闪,隐匿在石丛中。
贝泠叶也寻了个藏身的地方掩盖自己的身影。
贝泠叶悄悄伸出头颅,想要探看黑衣人的动向,哪知黑衣人一点也不避讳贝泠叶。
眼疾手快的将他面前巡察的两名突厥兵刺死,尔后,身影又突的一闪。
‘难道自己猜错了……’贝泠叶瞪大水眸,扭头往桑榆部落的方向看了一眼。
就算离得有点距离,那通明的篝火还是那么耀眼。
‘潇逐月还在桑榆部落。’此刻,贝泠叶终于知道,黑衣人并没有如他口中所说,捉住潇逐月作人质来威胁她,而是存心将她引来这个地方。
贝泠叶摒去脑中的杂念,专心一致的察看黑衣人的举动,黑衣人前进一分,贝泠叶也紧紧的随在他身后前进。
不知不觉,黑衣人将贝泠叶带到了山中的一个洞口。
黑衣人就不再前进了,而是匍匐在地上,靠着石头与干草的掩护盯着洞口。
给读者的话:
补昨日一更
正文 038夜行,惊讶的发现
贝泠叶悄悄的潜至黑衣人的身边。
“不要告诉我,你引我来这里,是想我助你救你们的王子布林拉斯吧!扎尔斯。”贝泠叶的语气透着一丝很傻很天真的讽刺。
“是又怎样。“对于贝泠叶突然而来的讽刺,黑衣人并没有过多的惊讶。
“人,是我设计捉的,你认为我会这么笨将他放走吗?”贝泠叶不以为然,准备抽身离去。
“哼,你以为可敦那心计深沉的老女人会放过你们吗?”似是知道贝泠叶欲想打退堂鼓,扎尔斯反讽了贝泠叶一番。
“这个,不劳你操心。”贝泠叶真的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扎尔斯身上。
“我用一个秘密与你交换怎么样?”扎尔斯的眼眸一闪,对贝泠叶准备离开的举动似是有点着急。“这个山洞里关着一个女人。”
还未等贝泠叶道出‘我对你的秘密不兴趣’扎尔斯便将他要跟贝泠叶交换的秘密说出来。
“呵,别说你们突厥了,各大国家里的监狱里也关着不少女人,总不能每一个关在监狱里的女人我都想劫出来吧!”贝泠叶觉得这个扎尔斯的思想很是好笑,这山洞里关着的女人跟她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那个女人曾经是东帝邯国的皇后。”当然,能作为一名突厥王子的随身侍卫,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多多少少也知晓一点秘密事情。
皇后?贝泠叶狐疑的盯着扎尔斯。
‘不会那么巧,是潇逐月的母后吧!’想着想着,贝泠叶不禁自嘲。
不过,既然来到这里,又得到这么一个秘密,贝泠叶肯定要去瞧瞧。
“东帝邯国的皇后与我何干,更何况那个国家已经三分天下了!”当然,贝泠叶是不会让扎尔斯看出她心中的想法。“不过,你也不用过多的担心你们的王子,你们虽然是小部落,力量还是不可小觊的。”
“多谢姑娘!”扎尔斯听完贝泠叶的话,立即起身告别。
那萧冷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暗黑的夜色中。
“什么人?”山洞口的突厥兵忽然吆喝。
贝泠叶将身子更甚的隐藏起来。
约莫盏茶后,贝泠叶再次将头探出,只见原本戒备森严的山洞口仅留下一人看守。
远处,一群突厥正追着一个黑衣人跑。
透过夜色看去,那黑衣人的背影跟扎尔斯很是相像。
‘这人如若是朋友,肯定是一个不错的朋友。’望着那远去的身影,贝泠叶不禁觉得有点可惜。
拉回目光,贝泠叶将宝剑紧紧的握在手中。
顷刻,噙着一丝冷笑出现在突厥兵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之击晕。
随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入山洞。
相比外面的漆黑一遍,山洞里多了一层昏暗的烛光。
贝泠叶一边小心翼翼的行走着,一边察看有没有突厥兵在山洞内巡察。
耳边的一切静悄悄,洞内时不时传来一阵滴水声。
微微调整呼吸,贝泠叶顺着洞壁一直往前摸索。
心中冉冉的升起一丝不对劲。
明明山洞外头驻着足足十个突厥兵把守,这山洞里头连一个突厥都没有。
而且,明明没有人,隔个两三米的距离居然会有一根昏暗的蜡烛轻爆着火花照明着通往山洞最里面的路。
贝泠叶已经尽量控制脚下的步幅,让之不发出声音,但每踏一步,都能听见像踏在枯叶上的沙沙声。
低头查看,却又除了石子外,什么东西也没有。
越往洞深处,那些沙沙声就越清晰。
甚至,步幅也跟着越来越沉重。
‘不会又是遇上了什么灵异事件吧’想到与擎力维相遇时看到的那队娶亲队伍,贝泠叶背脊顿感一阵发凉。
想到这,为了安全起见,贝泠叶提握宝剑,在自己的脚边划动几番。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脚上那种沉重感蜕去了不少。
贝泠叶头皮又是一阵发麻。
扭头往身后看去,那些原本给她明路的蜡烛不知何时熄灭了。
再扭头望向洞深处,似乎不远。
深深呼吸几番,贝泠叶只好硬着头皮,一边提着宝剑在脚边划动,继续往前走。
“谁!”骤然,一个身影在贝泠叶面前闪过,直向山洞深处奔去。
贝泠叶立即提剑追随。
透过昏暗的烛光,贝泠叶隐约看见在前方奔跑着的身影是一个男人。
而且,那个男人并没有穿着黑色夜行衣。
男人的墨色长发随着他的奔跑,在空中飞舞着。
一股熟悉的味道扑入贝泠叶的鼻翼。
“月!”贝泠叶遽然喊叫着潇逐月的名字。
错不了,那味道是潇逐月身上惯有的。
可是,潇逐月不是在桑榆部落的晚会里当马神,让牧民们供奉着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一连串的疑问充斥着贝泠叶的脑袋。
“月!”贝泠叶再次着急的喊叫着潇逐月的名字。
哪知,贝泠叶再次的呼唤竟换来潇逐月更加快速的奔跑。
管不了那么多,贝泠叶只好不再呼唤,也赶紧加快了步伐追随着。
好在,自穿越以来,贝泠叶都从未间断过锻炼,所以,在追了扎尔斯一段路,再在山洞里走了一段路,如今奔跑追逐潇逐月并未觉得有多累。
瞬间,二人奔跑的声音响彻在山洞里头,身后的蜡烛也随着二人的奔跑一支支熄灭。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正当贝泠叶跑得有点喘不过气时,潇逐月突然停下了步幅。
“月!”贝泠叶以为,潇逐月突然停下是知道了她在身后,等待她的到来。
轰隆隆……
哪知贝泠叶提脚快要奔至潇逐月身边时,他身旁的大石突然裂了开来。
等到大石的缝隙敞开,潇逐月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月!”贝泠叶望着本该捉住潇逐月的衣裳,如今却空空如也的素手,来不及思想,也跟着闪入了大石内。
随之大石又是一阵轰隆声,紧紧的关上了。
贝泠叶扭头看了一眼没有半点缝隙的大石,便到处扫视潇逐月的身影。
跟进来之前的山洞不一样,这个山洞里头,到处都是灯火通亮。
奇怪的是,照明洞内的物品并不是蜡烛,而是一种漂浮在半空中的物质。
这种物质竟然跟荧火虫一般,可以飞来飞去。
给读者的话:
亲们,这是今天的第二章……奉上……继续努力码字
正文 039 银发女人
洞内,无论是石壁顶,石壁两旁,甚至地面,全都是这种类似荧火虫的生物。
贝泠叶眼前白茫茫一片。
迈开步幅,避过生物,贝泠叶在这一片白茫茫的物质里头寻找潇逐月的身影。
洞内,除了那些不明生物之外,就是贝泠叶的脚步声,哪里还有潇逐月的影子。
绿瓦红墙啊,困妾心……
就在贝泠叶走了一段路后,山洞内倏然响起一阵女人的唱歌声。
歌声幽怨而绵长。
贝泠叶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不会找不到人,反而找到那些东西了吧……’
想着,贝泠叶不禁趋步上前,想将歌声抛诸脑后。
郎儿啊,郎儿啊,妾身翩翩起舞兮,秋波送呀……
哪知,贝泠叶越跑,歌声就越近,甚至,贝泠叶以为唱歌那人就在眼前。
贝泠叶内心十分惊恐,甚至就想这么转身回头,从此不想出现在这里的想法。
只是,越是惊惧,贝泠叶的脚如生了风一般,跑得越快,一直停止不了。
跑着跑着,贝泠叶蓦然撞上了一堵透明的软墙。
因为惯性,贝泠叶又被软墙反弹回来,砰的一下摔倒在地上,宝剑也被甩至一边。
顿时,一阵剧痛冲袭而至。
贝泠叶才止住了步幅。
看着四周越来越多的荧火虫,贝泠叶咬紧银牙,蹙紧眉头,缓缓起身,捡起剑,想着回头是不可能的了,或许穿透那堵透明的墙壁才有可能逃离。
贝泠叶缓缓的靠近软墙,准备试穿过去,却不想,墙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将贝泠叶反弹回去,而是任由贝泠叶径直穿过。
贝泠叶的内心不由得瑟,想着是不是这透明的墙害怕她的报复,所以才会那么乖巧让其穿过。
哪知贝泠叶才穿过软墙。
蓦的,一名银发女子映入眼帘。
女子正坐在距离软墙不到一百米的地方,那张晶莹剔透的脸正对着贝泠叶,欲滴出血的妖艳红唇弧着妖魅的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贝泠叶。
而她身旁,全是森森的白骨。
贝泠叶惊愕了,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只有握着宝剑的手颤抖着。
不过,只是那么一瞬,那女子便收回目光又开始唱起她的郎妾歌儿。
“你是谁?”半晌,惊惧的贝泠叶才将心中的问题道出。
这个山洞里,真的如扎尔斯所说,关着一个女人。
而这样的一个女人,难怪突厥兵并不在里面把守,因为就算不看守,仅是望女人一眼,胆小的肯定会被吓死,更别说她身旁那堆森森的白骨。
这无人敢进的地方,或许只有贝泠叶才见过女人的真面目。
女人启动着红唇,自顾自的梳理着长长的银发,一点也没有将贝泠叶的问题放在心上。
“我朋友在哪里?”见女人不予理会,贝泠叶徒然提起宝剑指向女人,想着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所以询问的音量也比之前调高了不少。
啪!
贝泠叶的话音刚落,女人一个怒颜皱眉,握着宝剑的手被重重的啪打了一下,宝剑差点被掉落。
“你……”贝泠叶收回宝剑,水眸愤狠的盯着女人,尔后,一个跨步向女人冲去。
眼见贝泠叶的剑就要刺中女人。
歌声骤停,女人一个怒瞪,她那头银发嚯然变长,长长的银发在半空中飘浮,随后,梭的一下冲向贝泠叶。
晃当,宝剑掉落地了,贝泠叶整个身躯被长银发紧紧的箍捆着。
“呵,冲动能解决事情么?”看着被制止在半空的贝泠叶,女人弧起红唇笑着。“你的朋友在我这里!”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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