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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王缠上逆天傲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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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泠叶在怕,她怕如若自己猜错了还好,那样小规与自己都没有心理负担。
但若是贝泠叶猜对了而小规又不想将自己的身份说出,却又因为她询问而不得不说出,那么,受伤害的人可是小规啊!
只是,小规的神情又是出乎贝泠叶意料之外。
只见小规摇了摇头,但又很快的点了点头。
弄贝泠叶都不知道小规到底是否认还是承认。
“小规,如若你真的有什么难处,可以不说。”看着小规的样子似乎有点为难,贝泠叶也不好勉强,也怕小规以前在苗蜀的那段回忆是一段不好的回忆。
“不是的姐姐,我只是,只是不知从何说起才好。”小规知道贝泠叶误会她的意思,连忙解释着。
“姐姐,其实之前的那位姐姐并不是我的姐姐。”生怕再解释下去,贝泠叶真的要误会,小规急忙道,但说出来的话就像一个绕口令一般,听得贝泠叶更是雾水重重。
“什么叫做‘那位姐姐并不是我的姐姐’?”贝泠叶当然知道小规说的姐姐是谁,可是,一想到那个女子的惨烈,内心不由涌起一丝淡淡的忧意。
“她其实……是我娘亲。”在贝泠叶温柔的眸光注视下,小规终于鼓起了勇气,将一直深藏在内心的秘密道出。“而且,还是族长他们口中所说的,失踪了十几年的苗蜀圣女。”
秘密道完,小规坐起了身子,靠在石壁上,双手抱着膝盖,将头埋入膝盖间,似乎在等贝泠叶消化她说的秘密。
只是,贝泠叶听完小规说的秘密后,真的很惊讶,甚至嘴唇微张着,想要问将‘这到底怎么回事’的问题问出口。
不过,在看见小规那猫缩在一起的小身子,贝泠叶不觉又将快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贝泠叶从小规陈述的话中知道,其实小规很不喜欢回来苗蜀,甚至,她说的娘亲都有可能提醒过她,叫她不要回来。
“娘亲是一个未成亲的女人,你也知道,一个未成亲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而这个女人的丈夫不知所踪,这个女人为了孩子长大了不被人讥笑是野孩子,所以,从小就跟那个孩子说她只是她的妹妹,谎称爹娘都在战乱中死亡。”小规娓娓的诉着自己的身世,贝泠叶不难听出她埋在膝盖中那哽咽的语句。
想着这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伟大母亲,才能忍住不与天天都在身边的孩子相认。
“我小时候过得很快乐,我也一直认为我的身世就像姐姐说的那样,我们是两姐妹,爹娘都在战乱中死亡了,所以,尽管日子过得很艰苦,我也是快乐的。但是……”说到这,小规又停顿了,将埋起来的头颅抬起,用那双泛着泪水的眼眸看着贝泠叶。“但是好景不长,自从那个公子老是出现调戏姐姐后,我们的生活就变了。
那天,娘亲在河边洗衣裳,那人经过,看着娘亲的美貌,就想占有……
娘亲拼命挣扎,最后幸运逃脱,娘亲就连夜拉着我搬了家。
可是,外面都是战乱,我们又能搬到哪里?
所以,我们只是从东都的东边搬到了西边而已。
好在,东都外城什么都不多,但空的茅屋还是有几间的,幸运的我们,在那个摸的晚上竟然还能找到一间像样的茅屋居住。
但是,也是在那里,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因为自从那次娘亲被搅扰后,就常常沉默着发呆,并且,偶尔还会在夜里说一句很奇怪的话。
她说,在她的人生中,已经犯了一个大错了,没想到,这一次,又要犯同样的错误。
正文 099 第三杯茶
我很担扰……”贝泠叶心痛的看着小规回想着那些快乐与痛苦并存着的回忆,不由向她走去,坐下轻扶着她的发丝。
小规反抱着贝泠叶的腰际,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很担扰,所以,我每每都会在娘亲自言自语的时候,问她一些问题,我以为这样,我就能知道娘娘的病因。
却不想,竟然在她嘴里听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叫了好久的姐姐居然是自己的娘亲,并且,这个娘亲原来不是东都人,而是苗蜀人,而且还是苗蜀圣女。
而我,竟然是她跟其中一位长老的结晶。
那个长老为了让娘亲顺利逃出甘愿被族长困住……”
说到这里,小规已泣不成形了。
贝泠叶只能紧紧的被她抱着,任由她在自己的肩膀上嗷嚎大哭。
一直相依为命的姐姐,竟是自己的亲娘,并且还从这个亲娘的口中得知自己的爹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幸,同时,不久后这个亲娘也被人……
任谁遭遇这么曲折的身世,都会接受不了,小规已经算坚强了。
直到此时此刻才敢尽情的在贝泠叶面前大哭。
“小规,都过去了,不是吗?”贝泠叶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小规。
“不,姐姐,事情还没过去。”遽然,小规收起了眼泪,向刚才族长消失的方向望去。
贝泠叶不解的也顺着小规的目光望去。
原来,族长不知何时竟然再次出现在这个山腹里头。
“原来我只是猜的,没想到你真是清怜的女儿……”族长那浑浊的眼眸闪着不知名的光芒,苍老的嗓音也颤抖起来。
锵……
小规趁贝泠叶不备,抽出了她腰间的软剑,冲到族长面前。
“说,我父亲在哪里!”小规很是胆大,竟然用贝泠叶的软剑威胁族长,并且,这个族长还是一个下蛊高手。
“你父亲……”要说族长这辈觉得最对不住的人,就是这小规的父母,族长望着一脸坚毅的小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说。
她的父亲,为了换取她们母女的自由,甘愿去爬苗蜀人最为神圣,也最为危险的天梯,最后,葬身于天梯下。
所以,族长看见小规第一眼,尽管怀疑,但并没有揭穿小规的身份,那也是因为她父亲临终前那句‘只要她不愿意当圣女,就请族长不要逼她’。
尽管那个时候小规的父亲说的人是她的母亲,但,此时此刻,族长又是如何狠心去要求小规去当那寂寥而不能有任何感情的圣女?
“我的父亲肯定是你害死的!还我父亲来!”看着族长欲语又止的模样,小规如疯了般要提剑刺他。
“小规,冷静点,或许这件事另有内情。”眼见族长也不闪不躲,贝泠叶焦急的上前握住了小规持剑的手。
贝泠叶揽着小规的身子节节后退,待回到刚才那块大石里头,贝泠叶将小规手中的剑抽走,将她藏在自己的身后。
“族长,小孩子家家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请别怪罪她。”贝泠叶这么着急,就是怕小规惹得族长不高兴,给小规下个什么奇怪又没得救的蛊。
“贝姑娘,我们已经出来够久了,我想,大家都已经等急了,而且,这第三茶是谁能在今天喝下去,还请贝姑娘出去回答我们长老们的问题。”族长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小规的无礼,反而提醒贝泠叶,她还有第三杯茶还没喝完。
“小规,你就呆在这里好吗?姐姐去去就回。”生怕小规会在众人面前,又一次拔剑刺向族长,贝泠叶小心翼翼的对小规道。
那双担扰的水眸已经很明确的道出,她不想小规随她去将这第三杯茶喝下去。
“好,姐姐答应过小规会回来,那就要回来哦。”看出了贝泠叶的担扰,小规懂事的没有吵着要随她一起去。
“好了,我们走吧!”看两人已经达成协议,族长也没有浪费时间,又一次催促完贝泠叶,便碾转身子,离开了。
贝泠叶只好拍了拍小规的肩膀,无言的跟上了族长。
待贝泠叶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
贝泠叶向在场所有的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后,重新坐回族长的对面。
一动不动的望着面前那些早已冷掉的茶水。
“不知贝姑娘可有想好我们的问题。”片刻,刚才向贝泠叶提出问题的长老,又一次的提醒着她。
“长老不用担心,你们的圣女待有缘的时候,自然就会出现,你们现在再急也没有用。”听着长老处处逼紧的话,贝泠叶想也没想回了一个模凝两可的答案。
这个答案若是听在外人的耳里,肯定会以为贝泠叶是敷现他们,但偏偏这位长老听了,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不住的点着头,向另外其它三名长老走去,并且,四位长老又低下头,做一轮讨论。
“好,这第三杯茶你可以喝下去了。”没想到,众长老的讨论结果,竟然令人大跌眼镜,就在伍世民与族长的三位儿子以为贝泠叶这一杯茶肯定喝不成功的时候,那提出问题的长老竟然跟贝泠叶说,可以将第三杯茶喝下去了。
顿时,圣女峰上出现了两种心情。
一种像贝泠叶那般,如盛开着的花儿似的,喜悦无比的心情。
另一种,则是像伍世民那般,愤恨,而又感觉不甘的心情。
相同的是,两人都并没有将自己的心情表露在脸上,贝泠叶一如既往,淡定的捧起茶杯,一饮而尽。
同时,在心底默默的对远方的潇逐月说,她已经完成了任务,很快,就可以见面了。
“好,这第三杯茶落肚,我们就要行最后一个仪式,到圣女峰山腹里祈祷祝福。”贝泠叶手中的茶杯刚落在桌子上,族长便将最后一重仪式道出,而且,阐明了不让伍世民跟随。“但是,这一次,伍公子并不能跟随。”
“多谢族长让在下在生之年可以亲眼看见苗蜀这重大的三杯茶仪式,在下刚才也有事在身,先告退了。”尽管伍世民恨得牙齿咯咯响,藏在袖子里头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甚至指甲都快插进皮肉里头,伍世民还是绅士的向族长轻鞠着身子,说着告辞的话。
给读者的话:
好困,头又痛,之前的感冒还没有清啊,瓢儿很辛苦……
正文 100 圣女峰祈福
圣女峰绵绵延延,将整个苗蜀包围着,而贝泠叶,正被族长带往圣女峰最中心地带。
圣女山腹,是一个禁地,若是没有族长与长老的同意,想要进入的人都会被诅咒。
进圣女山腹,除了贝泠叶和族长,还有四位长老、银砂、以及长老的三个儿子。
贝泠叶肃然的随在众人身后。
“贝……姑娘!”突然,银砂小声的叫住了贝泠叶。
“银砂,有事吗?”对银砂存着一份歉意,贝泠叶的语气也是软软的。
“我就不进去了,刚才看那个伍世民眼神鬼鬼祟祟的,我替你在外面守着,怕他会出什么阴招。”银砂瞄了一眼前面那些走远了的人,压低声音对贝泠叶道。
顿时,贝泠叶内心涌起一阵暖流。
没想到银砂居然不计前嫌,为她着想,贝泠叶如何不感动。
“银砂……”一时间,贝泠叶真的不知道可以跟银砂说些什么话好。
“你进去吧,他们都在等着。”看着贝泠叶一脸的不自然,也为了不让贝泠叶看到自己不自然的神色,银砂将贝泠叶推向山洞。
“好吧,一切小心!”看着那些就快消失的人影,贝泠叶没有跟银砂客气。
这个山洞里头不像族长之前带小规去的山洞那般,岩壁上会有一些明虫作为明路灯。
而是每隔一米,就有一颗夜明珠镶在岩壁上。
所以,整条道都是光亮的。
咋一看,让人觉得十分的奢侈。
贝泠叶追上众人后,一路沉默,大家都十分的肃然,没有出声。
圣女祈福的地方,对苗蜀来说,是一个非常庄重的地方。
若是谁在这里做出一些不尊敬的事情,别说苗蜀人民,恐怕这里的族长与长老都会同事向你下蛊,让你生不如死。
“到了!”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族长终于停止了脚步,苍老的声音也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众人也随在他身后停住了步伐,跟着族长那双浑浊的眼眸看着头顶上的岩壁。
随之,一条长满青苔的像独木桥一般的长岩石落入众人的眼眸。
“这条就是外界传言的天梯了,百年来,就只有一个人能在这个天梯里爬过去。”族长为大家解释着那长满青苔的长岩石。
一股凉风吹过,一阵冷意席来,好在,在座的都是练武之人,所以这阵冷意影响不了众人。
贝泠叶将目光从天梯上收回,才发现,众人面前原来是一个悬崖,那一阵风就是从这个悬崖里吹拂上来。
对面,是一个大平台,由于太昏暗,贝泠叶看不清那大平台到底是怎么样的。
“在我们苗蜀里有一个传说,凡是罪大恶极的人,爬过这条天梯,这悬崖底处的魔鬼都会将他的灵魂收去,相反,若是灵魂纯洁而干净的人一定能爬过天梯。”族长那绵长苍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他给大家介绍着那条苗蜀人视为神圣与魔鬼同存的天梯。
贝泠叶认真的听着族长的解释,双眸在大平台上收回,重新放回天梯上。
只见那天梯上厚厚的一层苔藓,却似最近有被人爬过的痕迹。
难道族长说的百年间只有一个人爬过,这个人就是族长之前跟她说的那个为贝泠叶保证的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竟然肯这么样去保证她?贝泠叶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而其它众人,也是一脸专心的听着族长的话,并且想象着若是自己爬过这条天梯又是怎么样的后果。
但是,个个都只敢想,不敢去偿试。
因为,在座的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做过一些不见得光的事情,没有人敢肯定的说自己的灵魂是纯洁干净的。
“我们再等一刻钟,还有一刻钟,圣女的靡音就会出现。”蓦的,族长将目光从天梯上收回,落在对面的平台上。
族长说完话,大家又开始沉默了。
贝泠叶知道圣女的失踪,在苗蜀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但是,按道理,圣女失踪了这么久,又怎么会有靡音出现?
这也是一件让人想不通的事情。
只是,贝泠叶还是跟大家一样,静静的等待着族长说的,一刻钟后,圣女的靡音。
又是一阵沉默,蓦然,众人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些类似萤火虫一般的金色小亮光,尔后,大平台那些,出现一个穿素白衣裳,戴银白色面纱的曼妙女子。
只见女子似是从天而降,素白的衣裳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手执两条白色轻纱,轻轻盈盈的落在了大平台上方。
众人顿时惊愕一片。
不是说苗蜀的圣女已失踪了十几年了吗?那么,现今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女子又是何人?
种种怀疑在众人的心理涌起。
不想,那女子才出现了顷刻,便消失了,只在空气中留下一抹淡淡的幽香,以及一些飘浮在半空中的金色银粉。
“阿!你们竟然……”遽然,族长捂住自己的胸口,指着他的儿子,倒在地上,痛苦的道。
紧接着,族长的三个儿子中的特洛,也跟着一起倒在了地上。
而贝泠叶,也跟着其中一位长老倾倒在地。
“你们这些忤逆子!”族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的呐喊着。
圣女峰山腹内,全是他那中气不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
但是,这样,族长的大儿子切切西,跟三儿子塔贝西笑得更是得意。
而同样倒在地上的特洛,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兄弟要连他一起暗算。
至于另外三名长老,其中两个拿出手中的短刃,挟持着另一个长老。
同样捂着胸口的贝泠叶,虚弱的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看着族长与他的儿子反目成仇的一幕,抿着唇,沉默着。
守在洞口的银砂,对于洞内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
因为,她一人静默而小心的在洞口驻守的时候,发现茂密的树林内,有许许多多的黑色影子,快速的移动着。
银砂有一点慌了。
她所下的金粉银虫,要在一定的时间内才能发作,若是同时这么多人出现,在蛊发前,她可应付不了这么多人……
那些黑色的影子,并不知道银砂的想法,只知道,他们领了主子的命,一定要将这洞内的人杀死,然后回去领赏。
影子迅速的移动着,银砂也寻着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并且想着办法通知洞内的人,外面发现的一切。
正文 101 到底谁谋算了谁
那些影子移动的迅速越来越快,很快,将近洞口。
银砂一咬唇,拨弄着脚下的一根如银丝般的绳子,嚯然,绳子一断,洞口的草地上飞起一支支短小的银镖。
那些银镖尖上,支支都透着黑色的森冷光芒。
每一支银镖噗嗤一下,穿透那些临近洞口的黑衣人的身体,瞬间,洞口染了一遍腥红,无数的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有埋伏!”黑衣人中,不知谁大声的叫喊。
那些原本前进着的黑衣人停止了动作。
安静的伏在树上,草丛中……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一阵幽扬的笛声响起,银砂骤然头痛欲裂,跌坐在地上,脚下的银丝绳子也力去拨弄。
随着笛声的扬起,那些黑衣人又开始移动了。
林中无数的鸟儿被惊起。
银砂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黑衣人离洞口越来越近,甚至踩踏着同伴的尸体,不停的涌向洞口。
“啊……”遽然一阵惨叫,走在最前面的黑衣人眼睛流着腥血,双头抱头,倒在地上尖叫着。
这种状况就像一个塔罗牌般,后面的黑衣人一个一个随之倾倒。
“有蛊引!撤后!”不知谁又在树林里头大声的叫喊,那些还没倒下的黑衣人快速的碾转身子,向后移动着。
那幽扬的笛声,也在这个时候停止了。
顿时,银砂的头痛欲裂也消失了。
“伍世子,怎么办?”其实一名黑衣人疾快的奔向那原先吹奏着笛子的人。
“别动,不许过来!”那被唤为伍世子的人从身上抽出短刃,嚯然向奔向他的黑衣人挥去。
“世子?!”一直站在伍世子身后的一名黑衣人很是吃惊。
“黄亮,快走,前方的树林里都被下了蛊,再不撤,我们也会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伍世民蓦然一收笛子,身子快速的逃离这个恐怖的树林。
被伍世民唤为黄亮的黑衣人看了一眼那些倒下的同伴,不忍的闭上眼眸,随在伍世民的身后快速的移动着身子。
笛声一停,银砂缓慢的站了起来,一双黑眸扫视着那些倾然倒下的黑衣人。
果然,跟爷爷想的一样,这帮人会来偷袭。
银砂走近其中一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身边,将他脸上的黑布拉下,只见那黑衣人双眼凸出,七孔流血而亡。
还好,爷爷在这个树林里下了金钟蛊,而自己,还有那些跟随着爷爷进洞里的人,早已被爷爷偷偷的将解药撒在了身上。
这件事情,爷爷也只是告诉了她一个人,所以,她才会留在洞口里守候。
洞内。
“呵呵,老头,你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吧!”族长的大儿子,切切西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倒地的父亲。
这会,他已经不会再尊称他为父亲大人了。
“那个伍公子也是你们引来的吧!”族长捂着胸口痛苦的说着。
“呵,当然,他可是给了我一大批金银珠宝,那批珠宝足够我一辈子奢侈的衣食无忧,你这老头竟然破坏了我的好事,哼!”切切西很是得意,甚至,在说到那些珠宝时,两眼还迸发着精光。
“大哥,你不是说那些珠宝我们一人一半吗?怎么成了你一个人的?”塔贝西皱紧眉头,看着一脸自大的切切西。
“呵呵,当然是我……的啦!”切切西扫了一眼身旁的塔贝西,遽然将手中的短刃插入他的胸膛。
“你……”根本就没有想到切切西会来这么一着的塔贝西,不可置信的瞪着他,随后,大喷了一口鲜血,永远倒在了地上。
“切切西,你还有没有人性,连自己的兄弟都暗算!”族长很是恼怒切切西的所作所为,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哼,老头,应该是我问你有没有人性,你竟然想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你的孙女银砂,这样,置我的面子何在!”切切西恶狠狠盯着族长,一点也没有尊敬他的意思,反而恨不得他现在就死去。
“你这个蠢人,我怕你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族长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很是气恼。
“老头你闭嘴!四十年了,我已经四十年都活在你的教训之下了,如今死到临头,你还要教训我!”切切西很是不满自己的父亲一直用这样的口吻来教训自己,所以,情绪看起来很是激动。
甚至,从塔贝西身上拔出短刃,向族长走去。
“你这个忤逆子,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下的蛊!”族长含恨的咬牙切齿。
眼见,切切西就要走到族长面前,手起刀落……
“老头,你别怪我这个做儿子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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