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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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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实的力道。
“哼,你说的太对了,我的心一直在痛着,今天,不拿你陪葬,就对不起我云枝桃这活过的一世”!
我奶奶云枝桃说完,一脸冷笑,只见她双手在胸前合十,然后缓缓伸向左右两端,原本平静的海面,顿时风起水涌,一股强大的暗潮正缓缓从深海像浅滩移进。
“你个疯婆子,要干嘛”?莫南风突然脸露惧色,他是真心害怕了,当然,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此刻还不能死,他欠主上的恩情还没还完,他大哥一家老小的命全在主上手里,他若死了,他大哥一家的处境,他真不敢想象。
太可怕了,莫南风虽知道背叛主子的下场,可是,他若活着还好,主子忌惮他的力量也不会轻易把他怎么样,若他死了,
天啦,不敢想象,莫南风是如何也想不到云枝桃会将龙氏最后一招武功用上,
难道云枝桃就这么不在乎她那两个孙女的命吗,或许,她真的疯了,莫南风有些后悔真不该如此激怒她,看来女人吃醋起来也是相当可怕的。
“云大小姐,算我莫南风求你了,首先不该利用你的感情欺骗你,其次,不该偷学你们云家的武林秘籍,最后,不该跟你抢男人,我错了“!
莫南风说完,我奶奶云枝桃更生气了,那是她一辈子的青春啊,她不甘心就这么,被一个当初处心积虑要欺骗她的人毁了,这一生最美好的青春,她怎么舍得,还有她那同样被欺骗着离开的爱人,
爱人,哼,她突然冷笑了一声,她教会他的云家功夫,他就这么轻易的教会给了一个外人,还是个男人,
情何以堪啦,情何以堪!
洛无言,幸好他走了,不然,此时此刻,她云枝桃不知道是该继续爱他,还是继续恨他,
这世间,若她云枝桃还有什么可以依恋的,她突然流下了一行泪,莫南风此贼不除后患无穷,她并不是个好奶奶,没有将云家功夫悉数交给她的孙女,她用眼风扫了一眼站在海里的正拼命掉眼泪的姑娘,
海风吹着单薄的她冻得瑟瑟发抖,海水已经漫过她的膝盖,天籁啊天籁,奶奶功力已用不了几层,这万念俱灰大法,怕是要跟那贼人一起葬在这里了,你放心,奶奶就算拼了最后一口气,也要你活着,
活着,云枝桃突然一扬手,海浪咆哮喷涌着一路向前,高高漫过头顶,撞向雄伟挺拔的巨石,石洞发出被撕裂般的轰鸣声,一座座被浪花抬了起来,又狠狠丢进深海里……
无涯鬼谷顷刻变成一汪白茫茫的海洋,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实,人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常年阴寒凄凉,无涯深的地底埋葬这萋艾的孤魂,
风里唱起哀婉的歌,浪花白里泛着怀旧的黄色,好似刚刚经历过的生死寂寞,如一场说没就没的烟波,空气里再也没有谁的身影,模糊的海的远景,看不见一丝飞鸟留下的落寞。。。。。
站站高高岩石上的两个人,一紫一白两道身影,衣角在半空中交错,
“是我没有照顾好她们“,白衣男子猛然跪倒在地,手里握着七夕那晚许给一位姑娘的陨石,
他飞了几千里,终于将这石头找到了,他想,她一定很喜欢,她就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石头,可是,在去找她的宫里,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卿冷月……
紫衣男子没有说话,宫里来人说,清风有重要情报要当面跟他汇报,他只不过回宫了一会,没想到竟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真后悔又一次选择相信莫南风,她真的死了么,他不相信,他为她准备的药,她还没喝呢?
小妮在海面上孤单的盘旋,它已经飞了好几个来回了,可是,它没有放弃寻找,它期待它的主人,能像往日一般,站在门前,冲它扬了扬手,她们说,小妮,回来。
老了不能再老的大白,这次,它没有选择继续跟在薛轻舟身边,它开始埋怨起他来,埋怨他终究娶了旁的女人,而丢弃了它的女主人,它以为,它会先主人而去,可是,主人还是走了,都走了,
主人,你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们的……
伤心的大白步履蹒跚的独自离去,在路过皇城一家叫仙鹤长留的客栈前时,入夜,满目的星辰,它闪着晶莹的眼睛,唤醒了一只栖息在浅水里的仙鹤,
它们一起走了……
☆、白夜渡口
无赖,这次我是真的要跟你走了……
薛轻舟在我的梦里坠入汪洋大海,渺小的身影,顷刻被翻滚着的白浪淹没,
他说,无赖啊,你要等我,
他说,无赖啊,来世,遇见你后,我再也不走了……
再也不走了……
我在那梦里落下了好些泪,难过的不能自已,不知为何,我跟薛轻舟之间有些曾未发生过的片段,竟一幕幕再现,如此真切,让我不禁有些怀疑,
梦境跟现实,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最后,待我从抽泣中醒来,突然发现湿热的手心握着一枚折叠着的素笺,朦胧着眼打开看,上面黑墨色的小楷字迹,字体苍劲有力,字面干净儒雅,咋一看还真是薛轻舟的笔迹,
信笺上两段话:
那年雨落西山,你闲坐船舱抚一把清弦,风过江上白鹭孤影,四面浆声骇浪骤起,我见你掀窗,茫茫江波袅袅水烟,天地混沌发湿青衫;
我折伞,脚下万丈深渊,念你千千万,不如见你一面,背影远去天边,薄雾隐寒山,霜月落冷剑,回头故里长风浩远,何日与君再见;
这是薛轻舟写给我的么,我很是怀疑,首先,我不会抚弦;其次,我跟离若还有薛怀锦在海上漂了那么久,如今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被一个婆婆救起,因我们都受了很重的伤,期间,仿若从醉生梦死中醒来,醒过后便又睡去了,
浮浮沉沉的一世。
难道是薛轻舟来了么?
因存着这份心思,我挣扎着从床榻上醒来,为了防止惊醒同一个屋里继续休养的离若连同薛怀锦,我轻手轻脚的穿鞋,穿的很是费力,待悄悄掩上屋门后,便去门前的大河口找婆婆。
其实,我并不清楚是怎么漂到婆婆这里来的,只记得,期间听婆婆说起过,她是在河里淘米时,无意捡起我们仨的。
婆婆年纪很大,看起来有六十多了,满头银发,并且很长,印象里,仿若她的头发从来都没有挽起过,一直都是直飘飘的飞着,她喂我药时,依稀从她刻满风霜的眉眼间,看出婆婆她年轻时的美人样。
这个夏日,我从未发现太阳是如此的明亮,阳光刺的我的眼睛生疼,于是,我只好一只挡着阳光,一手撑着身体,穿过门前大河上的吊桥,勉强走到婆婆跟前,
当时,婆婆正坐在桥中心抚一把看似很古老的弦,江风习习,吹起婆婆的白色长发,我这才惊觉她的长发竟已及踝垂地,
这样的头发该留多少年啊,我不知道她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不过看起来应该很是孤独。
因为我看着就觉得孤独,宽广无垠的大河,被日头晒的发白发亮的石岩,一座孤零零的小屋就这么立在石壁间,四处没有可以遮风挡雨的乔木,
说起乔木,我发现这里几乎没有树,或者说,没有一片绿色。
婆婆看到我后,只淡淡扫了我一眼,弦上游走的指尖并未做任何停留,
婆婆说,“你已经能走了”?
“恩”,我点点头,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字像是蚊子哼,幸好婆婆不耳背,可以听见。
“回去继续休息,风吹着寒”。婆婆说完后,我又点点头,转身的瞬间,还是好奇的问了句,我问她,
“婆婆,这里是哪里呀”?
“白夜渡口”。婆婆答。
“哦”,我点点头,脑海里快速搜索着可曾在哪里听过或者看过这个地名,可是没有,
“那婆婆,敢问尊姓大名”?我依旧不依不饶,等我们的病好后,一定好好报答婆婆。
“白夜”。婆婆说完,继续弹琴,不再理会我,她的琴音我听的很是古怪,曲调很平如细雨滴落在屋檐下,缓慢安然,可是,她的眼神里却有无尽的挣扎,还有眉头一丝沧桑哀愁。
“婆婆,最近可有什么人来过”?我握着手里的信笺,忍了好久还是决定不袒露给婆婆看,若薛轻舟真的来过,见我这个样子是一定不会离开的,
所以,这封信很有可能是婆婆自己的,但为何会被我握在手心里,这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不知为何,听见我这样问,婆婆手中的弦音突然止住,然后她愣了半天,终于冷冷道了没有两个字。
无趣的回到房里后,离若跟薛轻舟前后在饥饿中醒来,我惊喜的赶紧站在门口叫婆婆,婆婆听后也立即收了弦回来。
婆婆给我们每人剩了一碗大米粥后,又端来煎好的药,一通喝完后,我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了很多。
“你这丫头叫什么名字”?白夜婆婆瞅我瞧了半天,见我喝完,终于发问起来,
“哦,我叫”,我想了想,不知为何,也许之前的云天籁真的死了,
“婆婆,我叫小天”。说完,我对着婆婆咪咪一笑,小天,真好,换一个人活着的感觉真好。
“小天”?婆婆将我的名字重复了一句,而后又点点头,表示认可,
“那丫头你呢”?婆婆的视线转向离若,但离若刚抿一嘴苦药,一时还没有下咽,表情很是痛苦,
“哦,她是我妹妹,叫小若”。我赶紧替离若回答,白川哥哥叫她若儿,如今,我给她起了个小若,她应该很是喜欢的吧,
“小离”,听我说完,离若赶紧一口将药吞了,估计语气有些重,怕吓到婆婆,她赶紧又重复道,”婆婆,我叫小离“。
离若说完,还不忘甜甜冲婆婆一笑,我很是不解,小离,离,离别之意,也不知离若怎么想的,
“哦”,婆婆若有所思,然后望向薛怀锦。
薛怀锦那厮见婆婆问起他,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但那厮天生愚钝,从不撒谎,如今,我跟离若用的都是小名,所以,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期待的看着我,好似我生来就是个谎话精。
因我白了薛怀锦一眼,并没有理会他,他锲而不舍的继续冲我挤眉弄眼,无奈之下,我只好给他取了个小名,
“婆婆,他是我弟弟,叫小怀”。
我刚说完,离若就呛了一口药,
“小怀,哈哈,笑死了”,离若边咳嗽边笑,此举让薛怀锦很是受伤,他一向在乎离若对他的看法,所以,对这个被离若嘲笑过的名字很是介怀,
只见薛怀锦一脸黑线,还不忘气恼的瞪我一眼,而后,眉开眼笑的看向婆婆,道,
“婆婆,您叫我小锦就好,我姐姐她一直对我有成见”。
薛怀锦说完,离若又呛了一口药,婆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微微起身,叹了一口气道,
“你们这个孩子,不就是个名字吗,我老人家活了这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见过,见你们也是可怜,居然被仇人家追杀到这里来了”。
婆婆说完,轮到我们仨大眼瞪小眼,此前,在鬼谷无涯,我们确实遭受过罹难,抚养我们长大的奶奶去了,但她临终时,却用自己最后的力量保我们一命,
现在,最幸运的事,就是我们还活着,并且还都在一起,这个叫白夜渡口的地方,听婆婆的语气,貌似这个地方并不如意。
“婆婆,请问这是哪里”?薛怀锦并不笨,他也听出来一二了,
“这是漠北古城,沿这条河东西分界,东边是阎罗王城,西边是漠北古城的王都,妖娆之城”。
婆婆说的我们云里雾里的,后来又一细细打听才明白过来,原来我们竟然到了漠北,漠北以前全归妖娆女王统治,但十几年前,妖娆女王招了个上门夫婿,一年后,女王生了个宝贝儿子,没想到好日子不长,这个夫婿居然带着这个儿子私立门户,并将白夜河一分为二,他占据整个东部,建立阎罗王城。
妖娆女王对此很是愤怒,可是,她跟阎罗王势均力敌,一时还无法全部让他臣服。
婆婆说,现如今的漠北古城整天明着打打杀杀,暗着杀杀打打,各种势力扶持的力量从未停止过争斗,
所以,漠北并不是个好地方。
阎罗王?我想了想,他会是我跟离若的爹吗?曾经,奶奶说过,爹娶了漠北的公主,当了驸马,他们生了个儿子,
可是,所有的江湖人都说爹死了,如果爹真活着,那么,江湖上不会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蛛丝马迹,
不过,江湖上的事情也说不准,爹出江湖,肯定不会暴露他云家后人的身份,也许传言中死去的另有其人,而奶奶打探到的消息,如果真是可靠的,当初,她为什么不能派人将爹寻回来呢,再者,公主有很多,能最后当上女王的只有一个,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最后,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不管怎样,我都要去一趟阎罗王城,我要看看阎罗王到底是不是我爹!
☆、白夜婆婆
我们在白夜婆婆这里整整修养了一个月,离若跟薛怀锦还未见完全康复,倒是我,好的蹭蹭的,如今已能活蹦乱跳起来,这倒把依旧卧床修养的那两人气的半死,嫉妒的想找我拼命的心都有了。
说实话,我如今的伤竟比薛怀锦恢复的要好,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离若跟薛怀锦甚至怀疑,是白夜婆婆暗暗给我吃了什么好药,而他们却没有如此待遇。
因离若被薛怀锦天天对我洗脑,甚至就连婆婆为我们盛来的米粥,他们都要仔细的瞅一瞅,看我的是不是比他们的要稠一些,对此,我总是哭笑不得,久而久之也只能作罢。
不过,我再见白夜婆婆时,便觉得格外的亲切,经常抽空跟她说说话,解解闷,只因我觉得她一个老妇人,独自住在这里特别的不容易。
有时,我总会想,她一个老人,这里又不产大米,她米缸里的那些米粒是哪里来的呢?难道白夜婆婆她也是南方人士,所以,一直保留着喜欢吃大米的习惯?
每每这种想法让我困惑,我独自坐在门前大河的桥墩边开始意淫自己,会不会是北岸远外公将他的内力也一同传给了我,所以,现在的我才如此有精神?
不过,这种想法只持续一阵便自己给了自己一记闷棍,这天下间,自然是会有很多好事,也会有很多幸运的好人,
但那皆是他们的事,跟我无缘。
不知这样又过了多久,离若跟薛怀锦终于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他们二人因此前一直躺在床上的缘故,变的尤其的懒,我每天跟个监工似得催促他们起床锻炼,但这跟要他们俩人的命一般难,天天嗜睡如命,快变成猪了。
某个深夜,白夜河上吹起了一阵狂躁的风,那风打的木门哐哐作响,这种噪音整整持续了半晌,并很努力的将我叫醒。
若是在以前病中,就算半夜电闪雷鸣我也能酣睡如常,如今,精神恢复好了,便也就比以往灵敏的多。
借着窗前大片月光,我发现白夜婆婆并不在屋内,奇怪之中,我还是推门出去瞧瞧,并不遗余力的将门把手关好,以防这风声同样惊醒还在睡梦中的离若跟薛怀锦二人。
江上不知何时已被一层薄薄的烟笼罩,烟气渐渐弥漫开来,隐隐从窗隙中爬进屋内,
白夜婆婆站在江边,一手拿着个铜锣,一手敲着个棒槌,那棒槌轻轻敲击她跟前的水面,居然很带节奏感。
我问她,我说,“白夜婆婆,你这是在干嘛”?
白夜婆婆看见我,先是有些惊讶,而后,又忙着手中的活计,她告诉我,说她是在赶这河里冤死的鬼魂。
我又问她,我说,“婆婆,你见过鬼吗”?
婆婆猛的收住了手中的棒槌,在作用力的驱使下,那棒槌敲击出了一片水花,水花猛的溅落到婆婆的脸上,她就任它们兀自的在脸上滚着,不擦。
“小天,这世间并没有什么鬼魂,比鬼魂更可怕的,是人的心”。
婆婆直直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在凄婉的月色下,伴着涛涛黑暗幽深的江水,把我的魂吓的一惊一颤的,
是,我承认我真的很胆小,我并不知道白夜婆婆到底经历过什么,但从她那可怕的眼神里,我猜出来,她一定有什么悲惨的经历,所以,我理解她。
“婆婆,既然你自己都不相信鬼魂,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我指的是白夜婆婆的这一古怪行为。
“小天,你还太小,也不会明白,婆婆这样,不过是给自己的内心找一个平复的借口罢了,婆婆这一生也活的差不多了,该经历的什么都经历了,也许,你一定会好奇,为什么婆婆一个人生活在这里,没有儿女,没有丈夫,对吗”?
婆婆说完,我猛的点点头,又猛的摇摇头,婆婆说的对,我是对她很好奇,可是,点完头后明白,这毕竟是她的个人隐私,我没有必要知道这么多,况且,我跟离若,薛怀锦打算好了,回中原时,带上婆婆,让她好好安度晚年。
“婆婆,你还这么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别说这么丧气的话,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亲人了,我们一起生活”。
我上前将婆婆被风吹乱的一缕银发捋顺,我看见婆婆眼里猛的一怔,她应该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眼里居然有些湿润。
“小天,婆婆之前也有个女儿,她若像你一样那么大度善良就好了”,婆婆说完,终于用干巴巴的手拂去眼角落下的泪,
“我曾经也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相公帅气多金,武艺超群,女儿漂亮活泼,聪明伶俐。可是,后来,他又爱上另外一个女人,并抛家弃子跟着那女人去了”,
白夜婆婆说到这里,看着茫茫江水发呆,而我,却是很难过,为这些不值得的女人,
“后来,我一边瞒着女儿,一边辛苦持家,那时候,管家他对我很好,我跟他就这么好上了,我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魅力,到底有没有男人是真心爱我的!
“那时我夫家有一个传说中的传家宝,一开始我并没有打宝物的主意,直到有一天我得知我那夫君,他跟那女人已有了一个孩子,孩子……”。
白夜婆婆说到这里,连连摇头,我知道她深陷在往事里,赶紧握住她不断发颤的两只手,
我说,“婆婆,过去的都过去了,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不值得,你应该好好的过,好好的活着,然后让那个渣男因为当初离开你而后悔”!
我一口气说完,好似给了婆婆很多力量,
“好好的活”,婆婆自言自语了片刻,悠悠叹了口气,“是啊,他们都死了,他们的孩子也死了,如今,我还活着,还活着……”。
白夜婆婆说完,泣不成声,当年,她故意接近那孩子,告诉那孩子他是云家后人的消息,他果然很是兴奋,当即打着这一旗号想要复辟,然后,被朝廷跟江湖追杀,身首异处。
事实是他确实是云家后人啊,可是,他没有云决。
我伸手揽起白夜婆婆消瘦的肩膀,那感觉就好像在拥抱我奶奶一样,这些年,我欠我奶奶一个拥抱,她竟那样走了,甚至,我都没有跟她说一句再见。
我说,“婆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奶奶,我们好好照顾你”。
白夜婆婆听完,竟舒心一笑,她摸着我的头道,她说,“傻孩子,婆婆这年纪都可以当你们的太奶奶了,婆婆今年已经八十了”。
说完,白夜婆婆略显俏皮的在我面前用手指比划了个八,我感觉这河风吹的日渐寒冷,并猛的发现白夜婆婆被风吹起的衣衫下,满目血痕的肌肤,
我想我应该是被刺激到了,当即昏迷了过去,当然,在这一瞬间,婆婆对我说了一句话,还是被我扑捉到了,
她说,
“孩子,不要怪婆婆,婆婆有不得已的苦衷,将来去找一个独臂人,他会是你们的救星”。
☆、妖娆女王
白夜婆婆很仗义,没有将我们仨卖给不干不净的地方,倒是卖给了妖娆女王,并且我们发现妖娆女王是没有腰的!
“连腰都没有,还好意思自称妖娆,切”,五花大绑的薛怀锦从没拉好的帘子缝里,隐隐偷看起,来来回回不停踱步的妖娆女王陛下,在切了一声被离若随即翻眼白眼后,老实下来。
“拜托,这座城叫妖娆”。离若较真起来也挺叫人无语的,薛怀锦重点嘲讽的是女王陛下的身材,但他忘记了一件事件,那就是不要在女人面前嘲笑女人,
哦,忘记了,虽然我跟离若还都不是女人。
“还是离若妹妹最好看”。离若说完,薛怀锦赶紧接腔,而后一脸花痴的样子看着她,不想,又遭了一记白眼,不过,他好似并不在意,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我在一旁暗暗哀叹。
“可是你这小白脸在嘲笑本王”?厚重的帘子一揭,满堂明亮的光入眼,妖娆女王盛气凌人的站到我们面前,如此强烈的光,我们仨不禁纷纷用手去挡。
“岂敢,岂敢,我是在夸女王陛下你最漂亮”,不知何时,薛怀锦竟变得油嘴滑舌起来,我跟离若如见鬼了般看着他,不明他是何时转变性格的?
看来,不要怪男人薄情,原来男人的性情也是说变就可以变的,更何况是感情!
“这小嘴挺甜的么”?妖娆女王全身上下皆是珠宝,估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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