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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是傻瓜by:花知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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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解释很是合理,沈寻没有多想,只是“嗯”了一声,他对司徒兰身边的人一向深信不疑,愿意将一颗真心交付于她。
林糯心底狂跳了一声,叹了一口气就转过身,绕过路边那株松柏就走进了巷道之中,衣袂消失在路口的那一瞬间,一阵凉风灌进了她的脖子,她的步子越走越快,却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把太子丢在那里,这恐怕是她这一生做过最胆大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只但愿他不要怪自己,她也是为了司徒兰好。
林糯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子,手心都渗出了汗,殿下,对不起,就让我自私这么一回吧。
沈寻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立如青松。
身后包子铺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却好像什么也闻不到一样,只是专注的看着那条巷道口,仿佛那是他与兰兰连接的唯一一条道路,仿佛只要他不眨眼睛,下一刻,兰兰就会来接他回家。
然而终究只是仿佛而已,天黑了,依旧没有人回来找他。
☆、第62章 重逢前夕
第六十二章重逢前夕
江水闲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也傻愣愣地跟着他等,只不过她比较聪明;选择在包子铺里叫了一笼灌汤包;然后在店铺里一直坐到了晚上,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连月亮都快要出来了,江水闲终于忍无可忍;噌一声站了起来;朝他站着的方向走了过去,脚步未到声音先至。
劈头盖脸道:“人家不要你了你还不明白啊!”
她的话语太过直白,沈寻已经没有往日那般混沌,似乎也知道是这么个事实了;却还是没有说话。站到双腿都有些发酸;明明已经没有希望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坚持着什么,也许是一种信念,也许是一种奢求。
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娘会着急的,江水闲急得跟什么似的,忍不住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大男人自然不怕什么,我可是活生生的闺女,你让我一个姑娘家在街上抛头露面的,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沈寻认真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转过头轻声道:“那我送你去客栈吧。”
“……合着你还没打算回去啊!”江水闲觉得自己的一番话全都白说了,这就是一头长得好看点的犟牛,不听劝,“天呐,我都跟你说了,那姑娘不要你了,她嫌你什么都没有,丢下你跑了,不会再回来了!你到底听没听见啊?”
沈寻道:“不,她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他这样为她找借口,让她听着都有些心酸,一时间觉得连空气都安静了几分。江水闲看他一直捏着自己腰上的荷包,知觉告诉她,他爱的绝对不是刚刚那个人。
江水闲上前一步,看着他的眼眸,问道:“你究竟在等谁。”
沈寻迎上她的眼睛,平静道:“我在等兰兰。”
兰兰,兰兰,兰兰。
那个名字并不陌生,似乎已经听过好几回了,江水闲深吸了一口气,又问道:“她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样等?”
沈寻并没有过多犹豫,坦然答:“她是我结发妻子。”
哪怕事实并不是如此,哪怕司徒兰当初只是良娣之身,哪怕她可能抛弃了他,他依然把她当做自己唯一的结发妻子,无论何种境地。
听到那四个字的时候,江水闲倒吸一口凉气,果然,她早该想到的。
像他这种看起来很有身份的人,应该是早就成过婚的,越是大户人家,越是在乎子嗣绵延,可他现在家道中落,看眼下这情况,他口中的兰兰应该是抛弃他自己快活去了,虽然一时间有些不想接受他成过婚的事实,可心底总是有些不甘心,她想看他的眼睛,却发现他早就把脸转过去了。
将一片目光投入黑夜之中,那样明亮而又坚持,不可亵渎。
江水闲低下头叹了一口气,还是朝包子铺里走了过去,他似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吃饭了,肯定饿坏了。于是她又买了一笼蒸饺,用碗装好递到他面前,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终还是别扭道:“你吃点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等不是吗。”
她为他这样的举动而感到心酸,更多的却是妒忌,妒忌那个叫做兰兰的人,被一个人这么死死等待着,而完全不为所动。
沈寻接了过去,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却仿佛看见许久之前的那个秋天,递到眼前的那盒糕点。她用一盒糕点就掳获了自己的心,从此,那个叫司徒兰的人便闯进了自己的世界,一生一世,再也无法割舍。
以往那二十多年,如同一张破旧的白纸,没有任何波澜色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重复着同样的生活。却突然有一天,纸上被抹了一条鲜红的长线,有个人絮絮叨叨地告诉他该怎么做人,怎么生活,怎么不被欺负,告诉他这个世界很大,还有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后来有一天,他的世界恢复了光彩,他能看见这世间种种悲欢离合、人情冷暖,能看见五光十色、姹紫嫣红,可当他回过头,却再也找不到最初那抹颜色了。
所以,带着我从黑暗走向光明的兰兰,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无论高山流水,还是天涯海角。
可有时候常常会想,那些温柔的回忆是不是一场梦啊?梦醒之后,身边空空荡荡,为什么你们都离我而去了。
沈寻静静站在原地,眼睛依旧专注的看着那个方向,他在等她,并且一直等她。
这一次不是因为傻,而是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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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糯提着裙摆鬼鬼祟祟的钻了进去,却还是被司徒兰逮了个正着,瞥了她一眼,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出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林糯很是紧张地摇了摇头,很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随便找了个借口道,“什么事也没有,是老太爷扯着我说了很久的话,才回来的这么晚的。”
事实上,她被今天的事情弄得有些发懵,压根就忘记了要去找司徒老爷的事情,又出于羞愧而不敢面对司徒兰,在门外忐忑不安地流荡了好久,久到守门的人都快要认识她了。
“是吗?”司徒兰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他一向话少,今天怎么这么稀奇,我当他已经忘了我是她女儿呢,他都说了些什么?”
“啊……就是问你过的好不好之类的,也没别的。”
“就问这句话,能问整整一个下午?”司徒兰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却也没有逼问什么。
林糯讪讪一笑,没敢接话,生怕自己又说漏了嘴,这样可就接不上来了,更何况,这只不过是她随随便便编的一个借口罢了,哪里还能再编些对话出来?
不过有些话还是可以说的,比如自己这一路上听来的传闻:“阿兰姐姐啊……有些话我说了你可别太激动。”
“你说吧。”司徒兰一边叠衣服一边道,好像没有特别当一回事。
其实她本不用自己叠衣服,只是拒绝了慕子川送过来的所有丫鬟,单留了一个信得过的林糯,她不在的时候,自己能做些就做些,本来就是宫女出身,也没什么可娇贵的。
“你妹妹……”
“她怎么了。”忽然听她提到自己的妹妹,司徒兰很是疑惑的转过了头,入了宫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个妹妹了。
“……被华昌王看上了,在他身边伺候好久了,听说还颇为受宠。”
“……”她的话刚说完,司徒兰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还真是世事难料啊,妹妹跟了自己丈夫的杀父仇人,以后如果兵戎相对,自己要怎么办?
不止是自己和父亲难办,但就司徒梅这个处境,她都为她感到紧张,华昌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杀兄嫂也就算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至于他对女人的态度,看太子妃的下场就知道了,利用完一个是一个。司徒梅这是怎么了,阳关大道不走,偏要往火坑里跳?
林糯叹了一口气,安慰道:“天要下雨,妹妹要嫁仇人,就说叫您别激动吧,这都是命啊。”
司徒兰瞪她一眼,半是训斥半是好笑,“就你话多。”
林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心情很愉快,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顺畅了,“您就放宽心吧,老太爷好着呢,太子也好着呢,你现在也算是跟你妹妹同一个阵营了,没什么好怕的。”
“谁说我跟她同一个阵营了?华昌王那种人渣,我看第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司徒兰刚一说完,突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她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林糯的眼睛,“你刚刚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太子也好着呢?”
林糯的心猛地一缩,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一时间僵在那里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越是紧张越是容易出错,这句话真是一点错也没有。
平时很伶俐,一到关键时候就什么也不管用了。
她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为什么要多这个嘴啊!
林糯越是不说话,司徒兰越是觉得不对劲,她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轻声道:“糯糯,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啊……”林糯委屈地瘪起了嘴,狡辩道,“我觉得太子那么傻,傻人有傻福,他肯定好着呢,我……我性急,就直接把前面几句话省了,真的……我可以发誓!”
四周很安静,安静到能够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林糯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主子的回答,总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格外危险。
司徒兰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然后给了她两个字:“不像。”
林糯一抖,委屈地都快哭了,心说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蠢绝人寰呢!那司徒兰是什么人,草丛里掉了一根绣花针都能找出来的精明人,怎么会看不懂她这点小伎俩呢?!
完了啊,她想和主子一起过好日子的美梦啊,瞬间都碎成泡泡了……主子又要去找那个穷光蛋了啊怎么办啊,她的绫罗绸缎啊,她的山珍海味啊!她可怜兮兮的小命啊!
司徒兰看她这副样子,已经大概明白了,于是悠闲地坐了回去,故意翘着腿道:“糯糯,别让我寒心,纸包不住火,别想瞒我什么。我能看出之前那件事你是被太子妃诬陷的,也能看出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此话一出,林糯顿时放弃了一切挣扎,瘪着嘴道:“那我说了你会打我吗?”
司徒兰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打。”
“……”林糯哼了一声,“那我不说了。”
“不说,往死里打。”半是威胁半是玩笑,司徒兰觉得嘴里的茶不怎么香。
“……”林糯有些欲哭无泪了,只好坦白道,“我在街上遇到太子了,然后我把他丢那儿了。”
就两句话的事情,偏要折腾这么久。
司徒兰手一顿,却并没有问为什么,而且说实话,她甚至比林糯更明白这个道理,跟着沈寻不会有任何未来,哪怕他们曾经那么亲密无间,也终究抵不过命运,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没有立身之本,根本无法在这个世上生存。也难怪林糯会丢下他,还不愿意让自己知道。
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却终究会是被情左右的,尽管司徒兰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也在这种事情上迷失了自我,她不可能留刚刚丧失双亲的沈寻一个人活着,绝不可能。
“他在哪?”司徒兰起身开始换衣服。
“城门附近……”林糯瘪着嘴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过你现在去也找不到他了,他身边还有个说是他救命恩人的姑娘呢,还说这些天一直是她在照顾他的。都这么晚了,谁还在哪里傻等着呀。指不定早就带他回家了,我是看着他有人陪着才敢丢下他的,否则哪里狠得下这个心?”
司徒兰一愣,有些惊讶:“救命恩人?”
林糯翻了个白眼:“这年头不要脸的人真是太多了,她救什么了?她敢到乱葬岗里头爬吗!随便喂点吃的就是救命恩人了,傻子也不带这样骗的吧?”
“行了。”司徒兰叹了一口气,打断了她的话,“先不说这些,我去找他。”
林糯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头一回因为自己是丫鬟可以自由进出而产生了一种优越感,哼唧道:“你出的去吗!”
司徒兰白了她一眼:“我先去找一趟慕子川,能出去尽量出去,要是我真的找不到他人了,你就给我等着吧死丫头。”
☆、第63章 再次相见
第六十三章再次相见
慕子川其实还算是个君子;把她当金丝雀一样养在笼子里,却也没有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只是平时会跟她一起吃饭;遇到好吃的好玩的会第一个带给她,在没有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很少靠近她房间。
这种感觉让司徒兰有些放松,原本以为他是洪水猛兽一般的存在;可时间久了;却发现他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至少不会强人所难。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着实是有些尴尬……
虽然也不是特别晚,但终究还是入夜了,月光打在地面的水泊上;隐约还能看见上面泛着幽深的涟漪;很美,却也很单调。
慕子川应该已经睡了,这种时候去打扰他然后告诉他自己要出门?总觉得有点不太靠谱,司徒兰又往前走了几步,近到能够看见他的房间,才发现他的屋子里仍旧亮着灯,暖黄的烛光打在纸窗上,透出了里面的黑影,上身颀长的男子支着臂,高冠未解,模样却似乎有些疲惫。
司徒兰顿住了脚步,没敢继续朝前走了,先不说他会不会同意,自己也没那个脸开口了,一开始是她自己答应的,说救了他自己就会妥协,现在又是自己最先反悔,虽然慕子川那样的要求算是胁迫,但终究还是自己理亏,她没那个脸去求他。
林糯看她举步又止,叹了一口气,小声道:“要不还是我去吧……一样的。”
司徒兰看着她的脸,又看了看她的身高。
“干嘛……”林糯颤抖地问道。
司徒兰看了看她的衣服,又看了看她的胸。
林糯被看的有些发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阿兰姐姐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可是很有原则很有操守的姑娘!”
看完了,司徒兰拽着她的袖子转身回房,下令道:“脱衣服!”
“啊!”林糯一脸惊恐的被拽了过去,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惊慌,“良娣你要对我做什么呀!你忍心伤害我这样一朵娇花吗!”
刚回了房间,司徒兰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脸:“你哪里娇哪里花了,赶紧给我脱。”
林糯一脸惨不忍睹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刚脱了一件外衣就发现司徒兰也把外衣脱了,于是她闭上眼睛,痛苦道:“阿兰姐姐……虽然我不喜欢女的,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我还是愿意为你奉献出……”
话还没说完,身上被罩了一件衣服,然后发现司徒兰已经穿上了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外衣,正在梳妆台面前梳头。
林糯瞪着她。
司徒兰把自己的头发也梳成了林糯那样的两个大圆球,一瞬间仿佛年轻了十岁!然后她开始给自己化妆,把两条细长的柳叶眉涂成了林糯那样的褐色的粗眉毛,两片薄唇涂成了林糯那样肉嘟嘟的红唇,乍一看,还挺像。两个人的脸型本来就没有多大差别,都是鹅蛋脸,肤色也都是偏白皙,现在又是晚上,没必要弄得那么精致,差不多意思意思也就行了。
林糯瞪着她。
司徒兰在铜镜里看到了这样怨恨的眼神,一时有些紧张,连忙回过头问道:“你怎么了!”
林糯瞪着她。
“你欺骗了我的身心!”
“……”司徒兰回瞪,“你再闹?”
林糯一脸“我就闹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啊”的表情看着她,司徒兰没有理她了,只是沉默着又在脸上涂了两朵红胭脂,顺手带上了一块手帕。
事实证明,司徒兰的沉默是很可怕的……
盗版林糯出现在大门口的一瞬间,昏昏欲睡的守门人都惊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她的脸,哎呀娘啊,这还是刚刚回来那姑娘吗,一会儿功夫不见怎么就长成这幅德行了!
司徒兰姿态优雅地捏着手帕走了过去,脸上两片红扑扑的胭脂格外的明显,走路很慢,说话声音也放得很轻:“我是将军身边的丫鬟林糯,我去小树林私会情郎。”说完,还羞涩的笑了两下,还一人塞了几个碎银子,“我很害羞的,你们可不要说出去哦。”
哦,难怪涂的这么“好看”……
众人恍然大悟,收了钱,连忙为她大开方便之门。
司徒兰一步一晃地走了出去,走到他们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时候才趴到墙上,一边用手帕擦脸,一边闷笑,她可是专业黑丫鬟二十年啊,糯糯你这辈子还敢出门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脸上也擦的差不多了,虽说沈寻一向不在意她长什么样子,可是这么久没见了,还是不能用太丑的脸和他见面,更何况,他身边不是还跟着一个“救命恩人”吗,怎么能让旁人看笑话?
想到这里,司徒兰又举起手帕在脸上擦了擦,好好整理了一番,然后便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现在这么晚,也没有马车可以坐了,虽说街道上一个女的走路是很不安全,但大周的治安还是很不错的,早些年还有开着大门都没有小偷进来的日子。不过现在算是小半个乱世,有些事情就不好说了。
她这条路走的分外忐忑,总觉得有些担惊受怕,因为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遇上事了还真不好说。
况且,沈寻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她觉得自己这一次也算是在赌了,尽管那样的几率小的可怕,她也愿意赌那么一次。按理说,只要是个正常人被这么对待,都知道林糯是故意想要甩包袱了,无论是从自尊心还是从常理来说,都不会有人深更半夜还等在那里,只为了那样一个渺茫希望的。
广陵城是大周的皇都,自然是非常大的,幸亏将军府离城门附近也不算太远,走了小半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夜越来越深了,她百无聊赖的看着头顶的月亮,好像月亮是在跟着自己走路一样,连速度都是一致的。
终于到了林糯所说的地方,却没看见哪里有人,心中那点希望顿时被浇灭了,甚至连她说的包子铺自己都没看到,司徒兰没了办法,只好在附近转来转去,希望能够碰到一个人影。
人影是碰到了,可惜不是什么好人。
司徒兰刚一回过头,对上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心跳突然漏了半拍,她快速朝后退了两步,却被人一把攥住了双手。
那大汉似乎刚刚喝过酒,嘴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却也没怎么醉的样子,抓着她的手道:“哟,天上掉馅饼了,给爷送来一个大美人!这么晚了不去睡觉,还在街上游荡,美人你是不是也很寂寞啊?”
居然还真让她给碰上半夜喝酒的流氓地痞了,果然以后不能再做这种半夜出门找人的傻事了,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逃过一劫。
那人打了个酒嗝,嘴里便散发出一股恶臭,司徒兰全身都在发抖,犹自强装镇定,试图用身份压住他:“我父亲是朝廷命官,你再敢动手动脚,不怕掉脑袋吗?”
“朝廷命官?”那人似乎颇为不屑,嘲讽地笑了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徒兰发着抖,没说话。
“我还是阎王老子呢哈哈哈哈哈哈。”那人一边笑着一边把她朝墙角拖,免得被过路的人发现他在做的事情,“我告诉你,我在这街上横行霸道了十几年,就没人敢动我,掉脑袋?哈哈哈,你先伺候好老子再说吧!”
说着,开始去扒她的衣服,司徒兰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脑子里完全停止了思考,只一味的去蹬打他,嘴里胡乱骂着。那地痞扯开她衣带的时候,司徒兰厉声尖叫了起来。
“滚!!!!”
“哟,还挺有脾气。”那地痞呵呵笑了两声,“别叫了,大家都睡觉呢,没工夫管你,大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乖乖在地上躺好。”
说着,又伸出手来去脱她的衣服,司徒兰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痛的对方惊叫了两声,朝后退了两步,司徒兰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拔腿就要跑,却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刚一起来就被压到了墙上,再也动弹不得。
那人见她再没有反抗的力气,这才扳过她的脸,“挺水灵的,性子这么烈?”一手摸进了她的衣服,开始解她中衣的带子,“一开始你要是不动我或许还会留你一命,现在看来……”
司徒兰抖着手想要阻止,全身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任凭眼泪不停往下流,她后悔今天这么不考虑事情就出了门,去追求那根本就不可能的渺茫希望,沈寻不会等在那里的,哪怕他是个傻子,也不可能被一次又一次的抛弃后,还坚持留在原地。
是她想错了。
身后那人没有打算放过她,司徒兰有些绝望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却还是哭着喊了最后一声。
“寻儿——!!”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击碎心脏的声音穿透而来,在寂静的夜里那样响亮而令人震惊,那一声呼唤,当时铮铮在心,此后也永生难忘。
沈寻用此生最快的速度跑过那条巷道,朝声音的来源飞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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