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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是傻瓜by:花知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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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妹妹,司徒兰一时有些黯然,出门的时候没想到会碰上父亲,这时候便将手腕上的镯子、头上几根略贵重的发簪摘了下来,用右手递到了司徒贤的手中,“这些先给她,以后缺什么,派人到宫里头说一声便是。”
  
  一路将父亲送到了宫门口,司徒兰这才瘫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抬了抬眼皮看向自己受伤的左手。她掩藏的很好,父亲并没有发现自己受了伤,虽然他的行为让她很生气,但终究还是最亲的家人,免得让他们担心罢了。
  
  xxxx
  
  司徒兰回到东宫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了,还未等她走到自己房门口,就发现别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她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
  
  于是便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
  
  “就是,谁也没她有心计哟,我当是多么大公无私的人,原来是冲着良娣这个位置去的。”
  
  “陵江姐姐之前可被她好一顿欺负呢,结果被整得都不敢在殿下面前晃悠了。整天跟太子腻在一块,谁知道背地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连傻子也要,真是不挑食哟。”
  
  司徒兰慢慢地转过了身,看向了那几个说话的人。
  
  五六个宫女聚在一起嚼舌根,这时候突然都不说话了,似乎料定了她猜不出来是谁说的,还假惺惺道:“欸你们刚刚说的那个锦缎,是哪个布庄产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司徒兰冷笑了一声,突然道:“张百合,曹杜鹃,你们两个给我出来。”
  
  被点名的两个人都僵住了,大家只见过一次面而已,你怎么知道是我们说的……
  
  “一个说话奶声奶气,一个喜欢带‘哟’这个语气词,这点特征我都记不住,还怎么在这宫里头混?”司徒兰面色冷峻,让人瞧着倒有些害怕,“我现在虽然只是从五品令侍,登不上大台面,可管教你们几个宫女倒绰绰有余。我现在就当这些闲言碎语是从你们两个人的嘴里传播的,从今往后!但凡这东宫里头还有人说出这种话来,我直接找你们两个人算账!”
  
  司徒兰转身就走,留下面如死灰的一堆人。
  
  她走至太子寝殿门口,没有敲门就抬脚跨了进去。
  
  沈寻正在很认真地练字,自从那日司徒兰教他记笔划写字之后,倒是跟开了窍似的,一天能学会好几个新字。
  
  司徒兰站在那里看了他很久,脸上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沈寻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偏过头来看见了司徒兰,顿时很高兴,连忙道:“兰兰你快来看,我今天会写‘龙’字了。”
  
  司徒兰没有理他,只闷不做声地盯着他看。
  
  沈寻以为她生气了,一时间有些忐忑,过了好半晌,才细声细气地问了一声,“你怎么了……”
  
  司徒兰依旧没有理他。
  
  沈寻很委屈,头垂地越来越低,“是不是寻儿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司徒兰答得很干脆,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在他面前站了好久,突然道,“问你几个问题,好好回答,不撒谎,有糖吃。”
  
  沈寻虽然对糖没什么太大兴趣,却还是乖乖哦了一声。
  
  “第一个问题。”
  
  “你有什么优点。”
  
  沈寻一脸茫然,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却还是答:“寻儿很乖,不吵也不闹。”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的脸色,怕自己说错话。
  
  司徒兰接着道:“第二个问题。”
  
  “我长得好看吗?”
  
  司徒兰冷不丁冒了这样一句,可把沈寻給吓坏了,愣愣地盯着她瞧,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问你我长得好不好看你还要犹豫是不是?”司徒兰今天心情很差,故意无理取闹,就是存心想欺负一下这个傻子。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才不会这么纠结呢!
  
  “不是不是……”沈寻连忙否认,语气还有些惊慌失措,“兰兰很好看,兰兰最好看了……”
  
  司徒兰依旧面无表情,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喜欢我吗?”
  
  沈寻这回真愣住了,呆呆地看了她很久很久,清秀的脸上突然透出几分薄红,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有些害羞。
  
  半晌,睫毛微微垂下,声音清朗如斯,没有半分犹豫。
  
  “喜欢啊……”
  
  司徒兰了瞥他一眼,道:“那行吧,我嫁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柱扔了一颗地雷、火爆小黑人扔了一颗地雷、火爆小黑人扔了一颗地雷、九尾空狐扔了一颗地雷、爱困猫扔了一颗地雷、九尾空狐扔了一颗地雷、喻晓悠扔了一颗地雷
  谢谢以上姑娘们~~(*ˉ︶ˉ*)大家新年快乐哦
  ——
  张百合……曹杜鹃……何梨花……对不起我家配角的名字都活的这么随意= =|||
  啦啦啦我陪家人看春晚了_(:з)∠)_各位妹纸除夕愉快呀~~
  
  




☆、坑爹的彤史女官

  司徒兰其实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左右她也没有能力反抗,不如就此认命,幸好太子是个好相处的人,应该也不会亏待自己的。
  
  人生不就是这样简单,得过且过,能好好活下去,嫁给谁还不都一样。
  
  皇帝可不知道她心中这几次三番的纠结,全部都是他自作主张一手包办,定下了婚期就差人着手准备了。
  
  大周并不似前朝那般奢侈无度,历代皇帝大多勤政爱民,就连后宫典礼也都尽量从简,更何这次也不是大婚,仅仅是纳个良娣罢了,所以也没有怎么隆重。即便是俭省了又俭省,毕竟是太子,所以纳吉、告庙等过程是必不可少的。
  
  一圈步骤下来,司徒兰可累得够呛,此时正是中秋之夜,却只能一个人睁着眼睛出神地看着自己的盖头,不知道寝殿内也是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喜床、纱帘、桌布,还有数不清的喜字窗贴。
  
  她心中有些疑惑,宫中嫁娶并不像外头那般要请人喝喜酒,而且皇后和皇帝明明观礼过后就离去了,可太子居然还没有来,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虽然很不希望他来,但是他不来自己反倒心里没谱了。
  
  她倒是不害怕失身的问题,太子连字都不会写,怎么会懂男女之事?随便糊弄也就过去了,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吧。
  
  沈寻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继续听着眼前这个嬷嬷讲话,虽然他什么也没有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兰兰。
  
  “殿下,你可听明白了?”这名年龄约莫四五十的女人偏过头问了一声,她是来进行启蒙教育的彤史女官,某些场面见的太多了,即使年老色衰,也有一种处变不惊的气质。
  
  沈寻说:“听明白了。”
  
  “那奴婢现在来考考您。”彤史女官摆出了一张严肃脸,一本正经地问道,“行房时长应以多久为益?”
  
  “啊?”沈寻懵了一下,张着嘴看着她,似乎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彤史女官见他这番神情,顿时生了不满,又道:“奴婢刚刚都教过您的,殿下不是说听明白了吗?”
  
  沈寻立刻低下头开始忏悔,为自己骗人的行径感到羞愧。
  
  “罢了罢了,时候也不早了。”彤史女官叹了一口气,“实践出真知,殿下您还是自己去摸索吧,奴婢在旁边适当提点便是。”
  
  沈寻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是干嘛的,只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然后起身就朝自己的寝殿走去。
  
  他们都说兰兰在里头。
  
  沈寻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了顿脚步,似乎是被这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过了半晌,才带着些试探的眼神朝里看了看,远远看见床上坐着一个人,身形很是眼熟。
  
  沈寻惊讶地看了半天,确认了这里是自己的寝殿,才抬脚走了过去。
  
  司徒兰听见了脚步声,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却还是尽量平复下心情,告诉自己这就是个傻子,好糊弄又好欺负,没什么可怕的,没什么可怕的……即使这么安慰自己,也还是没什么心理准备,司徒兰觉得她今天紧张地有些非比寻常。
  
  沈寻走了过去,盯着床上的人瞧了很久很久,却还是没办法确定这人是不是司徒兰,他万分纠结的站在原地,认真而专注的思索着,想了很久很久,他突然慢慢蹲了下去,从红盖头下面的空隙中自下朝上地偷看她的脸。
  
  “!!!”
  
  司徒兰朝下一瞥,冷不丁对上他探索的眼神,整个人都吓得快跳起来了。
  
  确认了这个人是他的兰兰,沈寻感到很满意,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头用红布包起来?”
  
  “……”司徒兰瞬间为她的下半辈子感到了绝望,“因为……我很冷。”
  
  半是敷衍半是无奈,此时此刻,新娘子很是有点欲哭无泪。谁家新郎会对盖着盖头的新娘的说出这种话?他到底是怎么平安长到二十岁的?
  
  “没事的。”沈寻开始低声安慰她,声音倒是温柔又好听,“晚上关了窗子就不冷了。”
  
  “……”所以您先把我的盖头揭下来行吗?
  
  等了半天,面前的人没有任何动静。其实吧,跟心智不全的人计较这些事情也没什么意义。司徒兰咬了咬牙,伸手就将自己的盖头掀了下来。
  
  沈寻被她的动作吓得朝后退了两步,愣了半晌,然后就开始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司徒兰的发髻是太后亲自给她盘的,太后说,这可是她第一个孙媳妇,哪怕不是正室,也要讨个好彩头,以便更好的为皇家开枝散叶。她原本就生的标致,今天又上了些淡妆,更显得清艳无双,掀开盖头的一瞬间倒真是令人惊艳。
  
  “看什么看,天天见面还没看够啊。”司徒兰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别扭的嘟囔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沈寻一脸好奇。
  
  司徒兰没好气地偏过脸,刚准备说话,突然发现床前站着一个宫装女人,顿时吓得全身一哆嗦。
  
  妈呀这人谁啊……
  
  大半夜的,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搁这儿杵着,很容易吓死人的好吗?
  
  司徒兰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出声道:“请,请问您是谁啊……”
  
  那女人一直看着她,这回才答:“奴婢是陛下派来对太子进行启蒙的彤史女官,负责指导与促进太子与良娣之间的和谐生活。”
  
  “……”司徒兰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您的意思是,要,围观,我和殿下……那个吗?”
  
  “是的。”彤史女官躬了躬身,“良娣不用太过紧张,奴婢公事公办,不会有所逾越的。”
  
  “怎么,大周还有这个规矩?”此时此刻,司徒兰下巴都快惊掉了。
  
  “并没有。”彤史女官很严肃的答,“这只是陛下特意吩咐的,太子殿下和常人不同,自然要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不带这样的吧……司徒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还以为暂时可以糊弄过去,谁知道那皇帝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送来个记档的彤史女官,这下她要是敢不跟太子行房,肯定没好果子吃……
  
  苍天呐!!!
  
  司徒兰差一点仰天长叹了,她最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皇帝陛下看起来挺正直一人,怎么就这么老狐狸呢!
  
  她这边还没接受这个悲惨的事实,沈寻又开始天真无辜地道:“兰兰你今天晚上是要睡在我的床上吗?”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很想睡在你的床上吗?
  
  司徒兰气极,嚯地站起来准备甩手不干了,那厢彤史女官声音冰冰凉凉道:“良娣敢在新婚之夜离开太子寝殿一步,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位嬷嬷,有没有人跟您说过您很适合讲鬼故事……
  
  司徒兰默默想了想那个后果,然后浑身僵硬地坐了回去,很是有种赶鸭子上架的违和感。反正她已经妥协了,也不差这么一次,从古到今,敢跟皇族作对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做好了心理准备,司徒兰开口了。
  
  “嬷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
  
  见她认了命,那彤史女官这才有些满意,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一板一眼的,没什么太大区别,“陛下将差事交给了奴婢,奴婢自然是要负责到底的,良娣不用太过担心,只需要跟着指示做便可。”
  
  司徒兰连嗯一声都省了,一副认命的姿态,而太子沈寻一向听皇帝的话,一听说是父皇下的命令,自然也没有反对,只乖乖跟着做了。
  
  那彤史女官依次念完了交杯酒和同心结的流程,突然朝后退了两步,道:“请良娣为太子脱去云靴、罗袜。”
  
  司徒兰黑着脸给他脱了。
  
  “请良娣为太子脱去婚服。”
  
  司徒兰继续黑着脸给他脱了,于是太子全身只剩下明黄的中衣中裤。
  
  “请良娣为自己脱去云靴、罗袜。”
  
  “……”
  
  “请良娣为自己脱去婚服。”
  
  “……”
  
  有完没完?司徒兰简直恨得牙痒痒,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一步步照做,脱到只剩下中衣中裙就不再继续了。
  
  太子完全不明状况,只一脸惊奇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杂念,全都是惊讶和迷茫。
  
  “请良娣平躺在喜床上。”
  
  司徒兰脸一红,没动了。心里纠结的跟什么似的,别说有人看着,就是没人看她也不好意思躺啊……
  
  “请良娣平躺在喜床上。”
  
  “请良娣平躺在喜床上。”
  
  “请良娣平躺在喜床上。”
  
  见她没有动作,彤史女官开始面不改色地重复着这一句话,不知疲倦似的。
  
  “……行了行了。”司徒兰无奈地扶了扶额,一咬牙一闭眼,躺了下去,顿时感受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真正含义。
  
  “请太子坐在良娣的身上。”
  
  话刚落音,司徒兰的脸唰地红了个底朝天,忍不住在心底唾骂了一声,妈|的……这宫里的规矩怎么这么变态啊……
  
  沈寻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没她这么抗拒,往前挪了挪就坐在了她的小腿上。
  
  “殿下,再往前,再往前。”彤史女官脸不红心不跳地下命令,像是在指挥着一场空前绝后的战役……
  
  于是沈寻往前……坐在了司徒兰的大腿上。两个人开始大眼瞪大眼,只对看了一会儿,两个人的脸都红了。
  
  “请太子脱去中衣中裤。”彤史女官接着道。
  
  沈寻眨了眨眼睛,开始很听话地开始解自己的衣带,修长的手指很轻松的拉开了打好的绳结,然后将中衣脱在了一边。
  
  司徒兰忍不住抬起眼皮悄悄打量了一眼,刚看到轮廓就迅速闭上了眼睛,整颗心开始怦怦直跳。
  
  欸?没想到……
  
  太子的身材……还挺不赖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不吊胃口啦,男主肯定是没吃成的o(*////▽////*)o其实嫁人什么的不是这文的重点啦,应该还有点先婚后爱的意思,太子还有很长一段寂寞的路要走呢(*ˉ︶ˉ*)
  ——
  大年初一扛着压力码字的作者需要鼓励呀,大家帮忙收藏一下专栏好不好~花花会把涂的红通通的脸给你们捏喔(*ˉ︶ˉ*)
   
  




☆、亲密接触

  司徒兰红着脸伸手挡住眼睛,过了半晌,又悄悄露出一条缝朝他看去。
  
  只见沈寻有些不知所措地捏着自己的裤腰,似乎是不好意思伸手去脱中裤,低着头一直纠结着,头发尚未散开,悉数收拢在华贵的缕金冠里,一丝也不乱。没有披发的阴柔之美,看起来却更有阳刚之气。
  
  再往下看,沈寻上半身未着寸缕,宽阔的胸膛袒露在空气之中,倒也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骨瘦如柴,而是恰生在一个完美的弧度里,线条精致而流畅。不知是皇宫里教养好,还是别的原因,沈寻很少弓着背,永远都是一副修长笔挺的姿态。
  
  司徒兰的脸越来越红,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还没长大的傻太子,居然也挺有看头的……
  
  潜意识中忘记了人家比她还大了一岁的事实。
  
  沈寻还在纠结自己的裤腰,双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就是不肯脱下去,过了好半天才苦着脸看向那位彤史女官,委屈道:“可以不脱吗?”
  
  好丢人啊……
  
  女官朝两人的方向瞥了一眼,道:“不脱如何能生小世子呢?”
  
  看太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女官叹了口气,在心中思索了一番,又道:“那殿下便先脱去良娣的中衣吧。”
  
  女官心中打的是这么个算盘:太子不懂男女之事,一直按部就班也着实尴尬,不如先去了良娣的衣服,让他有点感觉,掌握主动权之后再教导也不迟。
  
  沈寻转头看了司徒兰一眼,目光半是询问半是羞涩。
  
  司徒兰却有些僵硬,思绪没有跟上那女官的节奏。
  
  其实吧,她也不是那种把贞操看的比天还大的女人,本来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失不失身都是早晚的问题,只是现在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罢了,特别是在还有人围观的情况下。
  
  没待她开口说话,沈寻已经小心翼翼的散开了她的衣带,发觉胸口一凉,司徒兰才撑着手想要合上衣服,无奈手上有伤,又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对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臂上。
  
  司徒兰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上的痛楚太过明显,说是钻心刺骨也不为过,所以一时倒未注意自己的装扮,只将那只受伤的手臂挡在了胸前。
  
  “兰兰你怎么了。”沈寻有些不安地看着她的手,面有愧色,“是我打到你了吗?”
  
  司徒兰没说话,沈寻已经弯下腰将头凑了过去,紧张地盯着她的手。此时女子香肩半露,胸前只覆盖了一件青荷色的纱制肚兜,唯手臂处仍有衣物遮盖。
  
  沈寻低着头,将手撑在她左右,很认真地在她手臂上吹了几口气,道:“兰兰不怕,吹一吹就不痛了。”
  
  此时此刻,这句话已经不是重点了。
  
  重点的是他一口气刚好吹在了她的胸上……
  
  司徒兰如触了电般浑身一僵,连带着声音都跟着颤抖了,“殿下你……”
  
  沈寻抬起眼,未曾迎上她的目光,就被某些事物给吸引过去了……开始傻愣愣的盯着她的胸口瞧。
  
  那肚兜是纱制的,露出女子若隐若现的肌肤,甚至还看的见两点殷红。
  
  说起这种肚兜来还有个典故,先大周开国皇帝是草莽出生,为人有勇有谋,率一众剽悍部下打出了大周的江山,如此传奇的人物,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好|色。
  
  不仅掳了前朝的宫妃,还在民间大力挑选美女,姿色中上的都入不了他的眼,这些都不说,就连宫女都逃不出他的魔爪。那开国皇帝命令所有宫女都穿上开裆裤和纱制的肚兜,以供他随时随地取乐。直到他驾崩了,高宗皇帝才废除了穿开裆裤这个荒唐的制度,但宫女必须穿纱制肚兜的习惯却因此流传了下来。
  
  沈寻愣愣地瞧了很久,突然伸出手戳了一下右边的红点。
  
  “……”司徒兰憋住了那一声令人羞耻的呻|吟,迅速抬起右手也护住了自己的胸,这不动倒还好,一动倒是让沈寻更好奇了,又好奇又忐忑的去扒她的手,嘴里道:“兰兰你把什么东西藏起来不要我看。”
  
  我藏你大爷啊!
  
  司徒兰紧紧抱着自己的胸欲哭无泪,这到底谁家跑出来的小流氓,还有没有天理了……
  
  彤史女官难得的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甚至还识趣的低下了头。
  
  沈寻自顾自地去扳她的手,动作很轻很轻,整个人在不经意之间已经趴在了她的身上,一张俊脸无限放大,在这种诡异的时刻,司徒兰忽然惊奇的发现他居然巧妙的绕开了自己的伤处,怎么扒也没碰到伤口。
  
  “兰兰不要藏啦,我就看一眼,马上就会还给你的。”沈寻始终没有放弃拉开她的手,脸上的表情还有些委屈似的。
  
  合着我的胸还能拼接啊?司徒兰黑着一张脸,死活不肯理会他。
  
  “你给不给我看?”沈寻突然瘪着嘴道。
  
  哟呵,学会威胁人了?
  
  “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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