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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北山向阳(军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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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盛的叶子,缠绕的枝桠,看仔细了,会发现有一跟枝桠是连着的。比亲密无间跟让人心动的词——合为一体。
“这株连理树是春节的时候,在爷爷故乡的山上找到的,它和一堆灌木长在一起,可我还是发现了。移植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劲,为了根部不损坏,得挖得很深,我没带工具,挖的时候拿的是树枝,碰到石头的时候,只能用手把扒。所以,你看到它,还会怪我吗?”
维拉的心突然无比柔软,看着眼前的男子,惭愧,欣喜。
顾容与把她揽进怀里,“维拉会说维吾尔语吗?”
“嗯。”
“我给你唱首歌吧,你听了不许笑。”
“好。”这样的宠溺,我怎么会嘲笑?
顾容与开了嗓音,唱了起来,那首歌翻译过来是这样的:
太阳移过头顶往云躲
我无精打采地回院落
黑眼睛姑娘难道真不爱我
她的视线对我一扫而过
愁闷使我如痴如醉不断唱歌
邻里议论我是无知的疯魔
唯有深明事理的妈妈忠告我
只有汗水才能激起姑娘的清波
有些笨拙的发音,可是能听得出来是用了心学的。他向来腼腆,这样的事情平素是不会做的,只是为了他的姑娘,这些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并不是催人泪下的歌,维拉却听得哭了。
那么好的男孩子,要积了多久的运道才会遇到?
那个姑娘拍拍胸脯如是说,愿在佛前打坐五百年,换今生的百年。
那又是为什么,之后,你又舍得离开他呢?
只得日日夜夜低声叹息吟唱:
双树含樟倚玉楼,千年合抱未曾休,但愿连理青葱在,不向人间露白头。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35容与前尘也祸水
维拉和子慕前些日看小说的时候便讨论了,最不中意的桥段便是有了误会人要解释的时候,另一人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维拉看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冲进去掐人,再她看来,那些人绝对是嫌日子太平了。
于是,今晚对着顾容与,不管他愿不愿意说,她都问定了。
感情真的很脆弱,容不得猜测和疑惑。
“接下来我问你的话,你有一句便说一句,我不希望从别人哪听到答案。”
“好。”
“刘紫苏是谁?”
顾容与有些诧异她为什么会听说过紫苏,自后便明白过来,平日不会有人跑去同她说这些陈年旧事,怕是有人要挑拨了。想起她这几日的变化,倒也是有了源头。
“高一的时候,她当了我一个月女朋友。”
维拉嘴里哼哼,“怎么分的?”
顾容与看着她斤斤计较的嘴脸有些像笑,“事情比较复杂。”
维拉绷了脸,“没关系,我有时间,你慢慢说。”
“那好吧,为了我们维拉能宽心,我独家附送,你想知道那结尾,我连开头也跟你说了。”因为好多事情,不从来头说就说不清楚了。而有些事情,也是我想告诉你的,以这个开头,没什么不好的。
维拉听他的论调,有些想笑,很坦荡嘛。
“刚开始见她的时候,我高一才刚开学,塔塔也开学了,正是用钱的时候,我便拿了一些给她们送去,没想到在路上就碰到了塔塔。她被一帮孩子围着,他们用小石头打她,喊她野孩子。塔塔也是一个勇敢的孩子,她默不作声地把石头再捡起来,用了气力打了回去。别的孩子生气了,他们放了手中的石头亲自上去打塔塔,那时候我刚刚想冲上去,却看见有一个身影先于我把塔塔抱住了。”
“刘紫苏?”
“嗯,是她,她打不过那些人,就为她挡拳头。那些孩子见她并不成气候,就连她一起打了。那时候是我十岁以来第一次打架,虽说是一个人挑了七个,但是也着实没有很风光,因为那些人的年纪跟塔塔差不多大小。如你所想,我就这样认识了紫苏。”
维拉静静地看着他,心里酸酸地等他的故事。
“那时候,我有一边眼睛被打肿了,手臂也被划了一道口子,我不敢回家,怕爷爷奶奶知道我去打架会失望。那时候我就谎称说是塔塔的外婆生病了,在塔塔家住了好些天,那时候紫苏每天都会过来帮我上药。”
维拉酸酸道,“然后你们就在一起了?”
顾容与笑笑,摸维拉脑袋,“没,紫苏有那个意思,但是我没有答应她。”
“为什么呢?你不喜欢她吗?”
顾容与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们这样的家庭,是不能随意选人的,伤人伤己。”
维拉的心凉了一半,“那我呢?”
顾容与把她揽入怀里,“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所以我刚刚在犹豫了要不要这么说。维拉你那么优秀,身上的光芒早就掩盖过了苏家能给你的。谁的最初都是有条件的,有的人条件是眼缘,有的人是家世,有的人是性子,而上层建筑能有多高,断不只是看这些的。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你的条件真的很好,你能与我比肩,爷爷奶奶也很喜欢你,所以我便萌生了随缘的念头。”
“随缘是什么意思?”
“随缘就是,跟着自己的心走,如果你能把我带走,我便跟着你走,等我有了更多的勇气的时候,那就换我来牵着你走。”
“那……现在是哪个阶段呢?”
“我们一起。”顾容与笑,“虽然我如今不比你多,但是也不会比你少多少。”
维拉放了心,嘴里带了微笑,脸红了,“别岔了话题,你不是说没答应刘紫苏吗?为什么后来……”
“这件事……又要从我的姑姑讲起了。”
维拉有些奇怪,“怎么又扯到你姑姑了呢?她不是好多年前就……”
顾容与转了脸,却是不敢再面向她,“当时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有一天,奶奶电话打到一半,有人给我家送了包裹,奶奶出去签收,后来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奶奶就随那人出去了一趟,把撂在那里的电话给忘了。我走过去想同电话那边的人说一声,没想到却听到了我姑姑的声音。那时候我很震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她是对我那么好的姑姑,怎么可能认错呢。她以为我不说话是奶奶出了事,于是,她着急地喊奶奶‘妈’,我才真正确认了……她就是姑姑。”
维拉觉得背后好像有冷风吹过,凉飕飕的,有一丝战栗,“死……死后还魂吗?”
顾容与苦笑,“这不是鬼故事,维拉。那年,姑姑看见姑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悲痛绝望下就开车撞死了他们,之后爷爷知道了就让她去自首。那时候对我们家别有用心的人很多,爷爷想帮姑姑,但每一步行事都很小心。因为姑姑是故意杀人,而且还是两条人命,很难兜得住,即使有自首情节,最轻的判决也是死缓。那时候爷爷心里着急,奶奶也每天以泪洗面。爷爷为了姑姑的事情每日都在外面应酬,终于打通了一条关系,一条很风险的路子,可是爷爷已经没办法了,那时候我爸爸……刚刚去世不久,他们不能再失去姑姑,所以只得铤而走险。”
维拉屏住了呼吸,“怎么……铤而走险?”
顾容与紧闭了双眼,“找一个同姑姑十分相似的人,偷梁换柱,李代桃僵。”
维拉沉默了。
“代替我姑姑的那个阿姨……在我家住过几个月,我从没有见过那么睿智聪颖的阿姨,她的心地很善良,不但教我怎么做事,还教我怎样做人。可惜了她年纪不大,却染了一身的病。”顾容与尽可能的详细地告诉她……他眼中的她妈妈。
“她是心甘情愿的吗?”
“嗯。”
“那这样也好,她可能也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觉得以命换命也是不错的。”
顾容与苦笑着摇头,维拉,若你知道她是谁,就不会怎么说了。
“当我知道那位阿姨代替姑姑去的时候,我既震惊又难过,却不乏有一丝欢喜。不过最多的还是生气,我以为爷爷一身正气,却没想到他会利用自己的权利如此,这跟杀人又有何区别?那时候我每天都不安,紫苏每天都陪着我,她家开了一个小小的中药店,身上也带了中药的气味,我闻着觉得安心。那段时间跟她走得近了,就有人同我爷爷碎嘴,爷爷以为我谈恋爱了,就派人去查她的家世,然后回来就训斥我。那时候我心中的抑郁就好像开闸的洪水,我同他大吵了一架,他那么看得起我们自家的权势,觉得人家高攀不上我们,我就偏偏不遂他愿。”
“所以你就和刘紫苏在一起了?”
顾容与叹气了,“对,那时候我才知道爷爷是多么的雷厉风行,他知道拧不过我,只能从紫苏家下手,那段时间银行不愿意贷款给她家店里,生意上也出了不大不小的问题,我知道是爷爷做的手脚,现在的只是警告,接下来的手段势必会更凛冽。那时候紫苏就拉着我的手说无论什么都不会把我们分开,她说,只要我不离开她,什么难关都能过去。那时候我着实被她感动了,萌生的念头又退了回去。后来真的不出我所料,不到一个月,紫苏家就惹上了一场很大的官司。我想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找人帮忙,可后来,即便是起初答应了我的,后来知道了我是在跟爷爷作对,只得跟我说了抱歉。我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离开了爷爷,我什么都不是。何况我也没有非常喜欢紫苏,如果因为我的赌气就让她们家破人亡,我做不到。所以无论那次紫苏再怎么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坚持下去了。我同她分手,然后回去请爷爷收手。”
维拉握紧了顾容与的手,“其实……没有人会怪你。”
顾容与轻轻地点了头,“但是我还是会怪自己,这两年刘家有事我都会不遗余力地帮忙……所以紫苏觉得我还对她有情。”
“祸水。”维拉总结道。
顾容与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是被维拉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我不许你再对她有任何怀旧或者歉意,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也怪不得你。如果哪天你要为了她跟我分手,我会杀了你的。”
“不会,维拉,永远不会。”
他们在苏家门口把树移植出来的时候,海欧正从里面出来。他淡淡地看着两人,跟顾容与打了个招呼。
那样的眼神,让维拉拿着铲子的手顿了顿,兴致低了一半。
“子慕喝醉了,好好照顾她。”
一句不带感情的命令,可维拉却听出了别的意味,心里是五味陈杂的。
他不说,但是她知道的,他怪她抢走了他姑娘太多的东西。
真的,如果没有她的存在,子慕或许会开心更多。
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呢?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36血气方刚篮球赛
过了五月,天气渐渐变热。
99年,出国的风渐渐开始吹了起来。由于高考的压力所致,在高中也开始流行开来。维拉他们班多是高干子弟,不差钱。所以近来班上的最多人讨论的话题便是出国,张口便是——
“哎,你托福报了吗?没有啊?赶紧报啊!什么?你要高考,跟那帮土包子挤什么呀!”说着还煞有介事地看维拉。
维拉摸摸鼻子,装作没听到。他们旁敲侧击问过她,可是维拉觉得自己可爱国了,怎么都不会出去的,所以每次头都摇得厉害。
或是——
“哎?你报的雅思?准备得怎么样了?哎,托福考试词汇量得八千呢,我现在才背了七千五,哎,我得赶紧去背了,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考试了,我爸说要送我到斯坦福呢。”说着必定蹙眉惋惜状,而且说那七千五个词汇和斯坦福那几个重点时,必定是很大声的。
最后曲奕火了,拍案而起,“你们这帮骚娘们,整天唧唧歪歪唧唧歪歪!再碎嘴老子抽死你们。老子就考高考怎么了?不够洋气是吧?有种你们拿全奖老子就服你们,拿家里几十万去倒贴,也不嫌臊得慌。”
听得维拉暗地里直叫好。
那些女生虽生曲奕的气,但是却是不敢驳回去的,且不说曲奕的家世比他们好,就是t他刚刚说的那段话,也是不假的。
维拉还是兢兢业业地学习,每日跟英语死磕,遇到不懂的就问江洛。江洛英语好,讲得就跟自己母语似的。所以问到他语法的时候,他都是摇头的。维拉腹诽,你不是假洋鬼子么?怎么一问三不知。
江洛瞥她,“我给个中文的句子你,你能给我把它的主谓宾状定补划出来不?”
维拉摇头。
所以,很多东西都是习惯,跟知晓章法无关。
所幸有顾容与,顾容与学习英语的模式是中国人的模式,能与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但是跟江洛是比不了的,在洋人面前,他才是假洋鬼子。
“你要出国吗?”维拉拿手肘碰江洛。
江洛略微思忖,“嗯,应该是要的,我不适应这里的考试模式。”他去年初被爷爷招回国,老人那时的身体不好,希望儿子孙子都在身边。半年前做了手术,情况稳定下来,说是平时注意了,再活十年都是可以的。所以,他的父母思及他在国内的成绩跟在国外时的相去甚远,也叫他回到英国去。
“噢。”维拉点头,继续做英语的阅读题,把不懂的词划出来问他。他都要走了,所以她得物尽其用。
“你也考雅思吧,到英国我罩着你。”江洛状似无意地说。
“你罩着我干嘛啊?敢情我就那么见不得人了一定要蒙着我?”维拉顺嘴接着,心里却在喃喃背诵那几个单词。
“你要考清华?”
“应该吧,到时候再说。”
顾容与也不打算出国,他的爷爷奶奶年纪越来越大,家里也没个人照料,如果考得清华,回家也是半小时的事。
曲奕本想随个大流出国的,可是曲爷爷差点把桌子都拍碎了,大吼,“你说出哪里!你给老子再说一次!平时跟你讲的当年八国联军合着欺负咱们你都忘啦?”曲奕郁闷至极,他也就随口说说,用得着那么气吗?他英语也就比维拉好点,哪能出国啊。
江洛不用考雅思,所以打算六月初就去英国。他过去后念的高二,原来高一只念了半年,剩下的功课还得补上,明年他打算考A…Level去牛津。
高二的篮球赛四月中旬就开始了,因为是十二个班的循环积分赛,而且一周才安排三场,所以陆陆续续地打到了五月中旬才比出了三强的名额,其中就有维拉他们班。
冠军赛前,江洛才加入了班级里的篮球队。不只他要出国的原因,还有他想知道,如果他超过了顾容与,维拉放在他身上的眼光,会不会就多一点?
他是个极其清高的人,自认出色,而他也确实有那个条件孤高自傲。他不喜欢团体行动,因为总会有害群之马,他不喜欢被拖累的感觉。很狂妄的一个人,注定了他只能成为孤独的领导者,而不是并肩作战的勇士。
只是这样的情绪,谁能一辈子带着?
要想往高处走,就得放低了姿态,融入一个团队比独自作战好太多。江洛明白这个道理,用了太多年。
顾容与和李晓是班里篮球队的,几人经常留下来练习。曲奕本来也是的,只是江洛一来,就把他换下了。少年骂骂咧咧的,说我不就是带球勇猛了些吗?凭什么把我换下来!
咳咳,是没人怪你带球勇猛,只是你老撞人就不好了,而且还撞得用力,每场被吹哨五次,还打什么呀?
每天放学后,维拉也不急着回家,一边看他们练球,一边背英语单词。苏拓就跟着梅梅回家。
经过几天的磨合,顾容与和江洛就配合得极好,一个主攻一个助攻,顾容与总是能够在对手的包夹之中轻易的看出破绽,利用着娴熟的控球控制着场上的比赛节奏。江洛对顾容与的控球也是相当的心领神会,总是能够在对手看似毫无破绽的防守体系下找到他的火力进攻点。每当江洛跑到攻击位置时,默契非常的,顾容与似乎能感知到他的位置,一个诡异灵活的击地传球,对手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江洛已经的接到球,然后高高跃起,将手上的篮球以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朝篮筐投出,正中红心。
他们练完球后,维拉都会给顾容与递上水和毛巾,而顾容与都会帮维拉背起书包,顺便考考她刚背过的单词。
江洛看着如此默契十足的两人,脸色并不怎么好。
只是,他又能怎么样呢?一个月后出国,四年后回来。那时候,又会怎么样?
何况,之前的半年,他不是没有努力过的。
太超出自己的掌控了。
天气热起来的时候,子慕已经短裤短裙轮着穿,见维拉还是穿着长裤,怕是姐姐缺了新裙子没好意思说,下次去逛街的时候就给她带了几条,可维拉一次都没有穿过。
子慕有些疑惑,问她,“你是不喜欢我给你买的裙子吗?”
维拉摇摇头,“不是的。”
“别说你只喜欢穿长裤的鬼话,你的腿那么好看,而且天气越来越热,怎么不穿呢?”
维拉拉着子慕走到了床沿,慢慢地撩起了裤脚,在小腿肚子那,还有当年淡淡的枪痕。
子慕倒抽了一口气,蹲了下去看,还吹了吹,“还疼吗?”
维拉笑,“早就不疼了。”
子慕问她,“要不我们去做手术消了这疤痕吧。”
维拉摇摇头,“这块疤是我给叔叔伯伯们和外公的勋章,如果没有他们,那么我们疤会在心口上。”维拉指了指自己的心,“这块疤一直在提醒着我我存在的价值,我的命是他们那么多人换过来的,我怎么可以消了它呢?”
“那时候……是不是很危险。”
维拉点头,然后把那段刻骨铭心的过往跟子慕说了一遍。
子慕听了后许久都不曾言语,过了好久,才说,“之前我也听爷爷说过关于朝鲜和越南的战役,可是那毕竟是战争的年代,战事是很寻常的。可能因为对象是爷爷,我的代入感总不强,只是当故事听。可是听你说了,我才觉得心惊胆寒,好像自己真的经历了一遍。如果没有经历过战争,大伙儿徒有一腔热血,豪情万丈地说精忠报国。刚刚听你一席话,我把自己也带入了进去,我在想如果是你,我会怎么样,会不会更勇敢,去跟军人们说我要跟他们一起战斗。可是结果真令人挫败,我不会,我做的不会比你更好。”
维拉摸摸子慕的脑袋,“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在纪念他们的同时也有义务要让未来的国家更美好。”
“嗯。”子慕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姐姐,你说外公有一样遗物外婆一直留着,之后就给了你的那颗五角星,能不能给我看看。”
维拉点点头,在枕头边上摸出了那颗五角星。
“我时常会看,激励着自己,不断地问自己我那点痛算什么,看到它便有了答案。”
子慕站直了身子,庄严慎重地看着那颗五角星。
容我堂堂正正地,为你们敬一个军礼。
五月底的冠军赛终于来临,因为关注的人大多,学校怕同学们把课翘了,索性安排到星球六下午。
那天盛况空前,中考临近,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海欧和子慕也来了,还抱着小跟屁虫苏拓,还有他们那一串子大院的兄弟。
今天下午的气温有三十好几,许多男孩子都只穿了大裤衩。女孩子们穿得更选美似的,一个赛一个漂亮。因为不是平日上学,所以大家都怎么漂亮怎么穿,恨不得把自己平日穿着校服的土样在别人的脑子里抹去。
曲奕作为替补在场外指手画脚,骂得比谁都大声。到他上了,没多久就被罚下来了,带球撞人的次数实在太多。
海欧摇头看他,“丫一直说自己有篮球细胞,我看你是有篮球细菌吧,谁碰谁死。”
“你有!你怎么不上!”
海欧挑眉,“我倒是想上,可没那资格不是。”
场上的哥哥苏拓认得三个,在边上看着可开心了,虽然看不懂,可是看到哥哥拿球他就开心,四处蹦跶,引得方圆五米内的女性同胞母性大发,放弃了看球赛过来逗他。
子慕的眼睛就没离过江洛,维拉也看着顾容与,看着场上的少年挥斥方遒,跑起来都带了风。
维拉不禁想起了上次的群架,他们也是在一起同仇敌忾的。
一直这样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有纷争呢?
认真的男孩子是最帅的,维拉一直这么认为。
北方的男孩子,总是比较高大结实的,打起球来观赏性都更好一些。比如顾容与,他打得很认真,队友们虽各司其职,却配合得极好。汗水从脸颊边流过,奔跑的时候会耸起的肩膀擦去,随意却又是潇洒极了的动作。在场上跑累了,回到自己的位置,两手虽撑着膝盖,但是眼睛却是看着场上的动态的,以便于随时补位。
优雅惯了的顾容与,他打球的时候是丢了身上的包袱的,眸子里的光芒犀利,动作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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