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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北山向阳(军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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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没有什么特别的利益关系,只是卖了领导的面子,里里外外都过得去。

    维拉看着照片也满意,杂志社只冲洗了一份照片,但是底片却留给他们了,实属难得。

    顾容与心知这般待遇不过是因为对方知晓了他们的背景罢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无伤大雅。他们活着虽不张扬,但是也不必夹着尾巴藏着掖着。毕竟是前人摘种的树木,后人栖息了,旁人也是说不得什么的,只能叹自己没有那样的老子罢了。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43流光容易把人抛

    子慕和海欧报了夏令营,去了爱尔兰,美其名曰练习英语。

    海欧的成绩几乎每次都在排头,自是不担中考的成绩,而本应该担心的子慕,却因为带着对维拉的极度信任,连带着也不担心自己的成绩。两人纷纷给家里留下准考证号,让大家到了时间帮他们查了分数后再通知他们一声。

    维拉哭笑不得,如果考不上估计不等自己掐死她,她先把自己给掐死了。数学物理化学,为了抑制分数过高,她都有留白。早知道就都做了,至少免了现在的担心。

    那天查成绩的时候,维拉握着电话的手抖了好久,比之前查自己的成绩都担心。拿起了又撂下,拿起了又撂下。

    最后还是顾容与无奈地接过了电话。

    维拉抓着他的袖子,眨巴着眼睛问他怎样,就连沙发上的苏老也竖起了耳朵。

    顾容与从一开始的严肃到松了口气,看得维拉的心跟着一上一下的。

    顾容与报了分数,说了按往年的分数预计,是比他们学校的录取线要高三十分的,今年据说难度相差不大,能上重点班,可以放心了。

    维拉给自己顺着气,顾容与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又破了功,“你的英语满分,比海欧的都高,他跟我说了今年英语挺难,估计满分的不会超过五个。”

    维拉一口气卡在气管里,猛咳嗽。虽说她比初中生多了些词汇量,但其他的根本就比不过人家。

    顾容与失笑,“你什么时候那么外向了?”

    苏老听了也是眉眼含笑,叫了李嫂今晚开一瓶五粮液,难得遇到这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还招呼着顾容与,让他留下来一起吃饭。再打发了维拉去海家,把海爸爸海妈妈小海洋叫了过来一起吃晚饭。

    维拉不愿打扰老人的好兴致,当即就去了海家。

    晚上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子慕他们打了电话回来,说要一起跟他们视讯。

    维拉去拿了她的笔记本和摄像头,连了线,就看到两个兴奋的脑袋挤在一起跟他们打招呼。

    苏拓和海洋都是想跟去无果的,站在一旁撅嘴不讲话。最后还是哥哥姐姐说都给他们带了礼物才凑了过来说上几句话。

    都看的出来苏老很高兴,大家也陪着他多喝了几杯。

    一杯子满上,举了起来就敬海斌——“你养了一个好小子。”

    海斌赶紧站起来接下,“他不行,太淘了,还好平时有个子慕管着,不然早不知道给我们惹多少事了。”

    一旁的海洋插了嘴,“爸爸,苏爷爷说的是我。”

    一句话说得一桌人都笑了,苏老也拍着孩子的头,“海洋长大后一定要比哥哥优秀。”

    海洋点头,雄心壮志状,“我也要跟海欧哥哥保护子慕姐姐一样保护梅梅。”

    苏拓不乐意了,手中的瓷勺一放,对海洋扬起了头,“我也保护梅梅。”

    海洋乜了他一眼,没把他夹眼里,他个子差了梅梅一截,岁数也差了两岁,还保护呢,哼哼。

    苏拓见自己的反驳他不搭理,生气啦,拿个小勺子在桌上敲啊敲的,重复道,“我保护梅梅!”

    海洋白了他一眼,“就你?跟个矮冬瓜……”话还没说完,海斌一筷子就敲了下来。海洋鼻子一酸,灰姑娘的感慨又涌了过来,委委屈屈地说,“我是不是你们捡回来的?”

    俩人把大家逗得是前俯后仰的。

    “你是妈妈当年在超市买哥哥的时候人家送的,买一送一。”林梦岚打趣儿子。

    海洋是觉得自己彻底没地位了,灰溜溜地喝汤去了。

    维拉他们要上高三,所以没到八月份就得回到学校补习了。

    看着教室里空缺出来的将近十个座位,有些感慨,本来以为一起努力过独木桥的人辟蹊径去了,走了好远,不在对岸呢,看都看不见了。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怎么样都是为了未来打拼。

    维拉又重新跟顾容与坐在了一起。

    程老师看着两人直为自家侄子叹气,他们之间,哪有外人插足的余地呢?

    维拉的英语似乎开窍了一般,分数蹭蹭地往上涨,几次月考,总分几乎与顾容与并驾齐驱。

    这样,才是并肩的样子。

    子慕和海欧将近开学了才回来,礼物带的也不吝啬。

    就连海欧也给她带了礼物,维拉诧异了许久才接了过来。

    “再怎么样,你帮了我姑娘都是事实。”海欧淡淡地说。

    维拉却摇摇头,陈诉另一个事实,“她首先是我妹妹。”所以倾尽所有帮她都是可以的,何况是举手之劳。

    海欧对她的戒备放松了不少,但是还是依旧坚硬的语气,“所以我才会允许你站在她的身边。”

    维拉从来不会责怪他的不客气,因为他们爱的是同一个人,出发点也是同一个人,这样的人,更应该感谢。

    维拉明白,而海欧,也不会不知道。

    子慕和海欧上了高中,早晨的时候,加上顾容与和曲奕,再抱上弟弟一起上学。一路铺洒的都是笑容。

    高三放学迟了许多。而梅梅也上了学前班,不能跟苏拓一起了,所以现在都是子慕和海欧带着苏拓放的学。

    小家伙挫败了好久,子慕经常会笑嘻嘻地看着他打趣,在准备把他弄哭的时候又哄回来。维拉摇头,恶趣味,典型地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糖,偏偏弟弟还高兴得紧。

    一模后,曲奕拿了尺子丈量自己的名字在年级榜上跟顾容与维拉的差距,结果很挫败。接下来的日子就跟他们一起学习了。

    顾容与和维拉固然聪明,但是好成绩的得来也是跟平时的努力分不开的。

    维拉在顾家跟他一起补习,通常没有十点是不回家的。

    现在加了曲奕,一个人能抵五百只鸭子的人,顾容与不客气地把他的嘴贴上了,只有在顾奶奶上来送夜宵的时候得以撕开。

    曲奕心中愤怒,但是却在看到期末的成绩时,什么火气都没了,继续跟着他们学习,不用他们贴封条,自己把嘴抿得死紧。他也知道自己的嘴巴跟机关枪似的,开了就停不了了。

    曲爷爷看见孙子这么用功也是开心的,平日对孙子说话的声音都低了八度。

    曲奕长这么大终于尝到了好学生的待遇,不由得九十度角望天大哭。

    流光容易把人抛,转眼已过旧年。

    春节前一个星期,在外地工作的大人们都回来了。

    苏志国跟向彤也回来了,一年不见,看着明显长高的儿子女儿,笑得和乐。

    苏家对待春节不像传统的家庭般隆重与讲究,但是普通的年货也是要办的。顾家倒是传统的家庭,从小年开始便开始准备了。

    顾奶奶拉着维拉的手,给她讲着他们素来过年的习俗,大有把她当下一代女主人培养的意味。维拉因为对传统家族怎么过年特别有兴趣,也乐得听顾奶奶说。

    顾奶奶说着,兴头上来了就大方自家孙子和孙媳妇去办年货。

    海晴不放心,怕孩子买漏了什么,想跟着去,被顾奶奶叫住了,笑骂,“人家小两口培养感情,你去凑什么热闹。”

    海晴这才收了脚,回去帮助顾奶奶一起打扫屋子。

    常在顾家帮忙的几个勤务兵,顾奶奶见这些孩子离家也一年多了,要是春节还在外地未免有些冷清,都给他们放了假。但即使不放假,过年前的打扫,即便是再繁复,也是不会假手于人的。

    买东西前,维拉还特地回了趟家,看家里有什么需要置办的。不会显得厚彼薄此,也不会显得那个什么什么泼出去的水……

    向彤看着并肩的两人,满是笑意——“子慕早早地就拉上海欧去了,家里的你不用操心,顾奶奶年纪大了,海晴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过去帮衬一番也是应该的。”

    维拉知道向彤暗有所指,脸有些发热,转移话题了,“小拓呢?”

    “待会我带他回一趟我们家,他外公老念叨着呢。”说完视线落在顾容与身上,笑着打量他,“你这孩子是越发的帅气了。”

    顾容与也不好意思了,“阿姨您过奖了。”

    向彤笑,“小拓长大后性子要是有你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向阿姨哪的话,小拓聪明开朗,比我强了不知多少。”顾容与谦虚——“上次还给杂志社当了一会封面模特,可神气。”

    说道这个,向彤也是直笑,“他那段时间给我们打电话就一直说那事呢,他爷爷也让人给我们捎了几本过来。这不,这次回来,孩子一见到我们去就碰出那本杂志指给我们看呢。”哪个家长不是虽然嘴上骂,但是心里还是觉得自家的孩子最好的。

    维拉想起那天的事也是直笑,小孩子嘛,都有点小虚荣。

    “好了,你们去买东西吧,我就不耽搁着你们的时间了。容与,让你妈妈什么时候有空来我们家玩玩,还是老同学的,一点也不跟我热络。”语气虽是抱怨,却有打趣的成分在。

    顾容与点头应下,维拉却奇怪了——“什么同学?”

    “我跟她妈妈呀,年轻的时候都在军校上学。”

    巾帼啊!维拉不由得肃然起敬。

    向彤看孩子表情,乐了,“下半年高考你也考一个不就好了,我家姑娘的分数,要去什么学校还不是简单。”

    维拉不好意思了,看顾容与,顾容与拍拍她的头,跟向彤告辞了。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44忍冬

    “我们先给塔塔家买些东西,过年过节的,不能让她们太寒碜了。”

    “嗯。”

    维拉细细地打听着小姑娘的喜好,给塔塔买了好多小玩意儿,每一样都像在挑自己的东西。

    见她这般的认真对待,顾容与的耐心也出奇的好,时常还能给上一些建议。

    两人挨在一起,俊男美女,羡煞旁人。

    他们牵着手逛街买东西,被同班同学看见了,人打趣道,“顾容与,丫今天不请客绝对给你告老师。”

    班里知道他们关系的并不多,而且两人平日很注意影响,在同学们眼里,也就是比同学更亲密些的好友罢了。

    顾容与一串冰棒塞他嘴里,笑,“冻死你。”

    那人接过冰棒咬了起来,“哎,我说你们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啊,老子一直坐你们后面都没发现呢。”

    “因为你一直在看刘嘉尧啊。”维拉怕自家单纯的男人罩不住,一针见血地回了一句。

    刘嘉尧就是那个男生暗恋的女孩子。

    那人干笑着挠头离开,低声喃喃,“靠,这都知道,我不是藏得挺好的么。”

    “你怎么知道他喜欢刘嘉尧?”

    维拉掏出了手机对准他的眼睛。

    顾容与满脑子的疑问,“什么意思,让我打电话问刘嘉尧吗?”

    维拉翻了个白眼,“你看看屏幕的倒像,你现在看我的眼神跟他看刘嘉尧是一样的。”

    顾容与难得大笑,一把搂过维拉,“姑娘,你真的很可爱。”

    真的真的,很值得去爱。

    他们在买年画的时候遇到了刘紫苏,那个姑娘挽着母亲的手,看着他们交握的手,把嘴唇咬得死白。

    几乎是同时,维拉抓紧了顾容与的手。

    她不问不代表没有感觉到,顾容与是喜欢过刘紫苏的,不然依他的性子,再怎么逆来顺受,也不会去伤人家女孩子的心。

    那姑娘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憋得脸都通红了,才跟他们问好。

    顾容与点头,大方磊落的形容。

    那姑娘呆呆地看着他,醉了一般。

    维拉不由得去看顾容与,他微笑着,自在从容。

    他没有挣脱她更加紧握他的手,反而用了相同的力道回握,带着一种让人安定的味道。

    毕竟有家长在,寒暄了几句,就背道而驰。

    跟刚刚没什么不同,只是维拉的笑容落寞了三分。

    两个人走了一段,顾容与才说,“虽然我不觉得还有什么能说的,但是既然你介意了——”顾容与掰过维拉的身子,正视她,“就像《还珠格格》里……”

    “你看了?”维拉打断。

    咳,“关键不是这个。”

    那几年,正是这部奇葩播得最火的时候。

    维拉心情突然轻松起来,顾容与是不看这类型的电视剧的,只是她还是会每天在他身边念叨。原来,他也会为了能应上她的话去找了来看。

    “你是想说,她是晴儿吗?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顾容与想了想,“性质差不多。”

    维拉鼻子哼哼,“你觉得我比紫薇大方?”

    顾容与听她这么说,笑了,“当然,不然早就边跑边哭了。”

    维拉笑得释然,既然如此,那一段不是过去的过去都过去了,那就没什么可刨根问底的了,拉了他的手,“走吧,对联呢就不用买了,你给我自己写。”

    顾容与挑眉,跟了上去,“我很高兴。”

    “高兴就把我家的对联也写了。”

    维拉笑,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她明白,他也明白。

    塔塔家住在老胡同里,要拐好多弯子才能找到,是一处挺僻静的地方,老四合院里种满了金银花,还有几棵老藤,像一幅老北京的画卷。

    顾容与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所以塔塔见到他的时候并不惊奇,笑嘻嘻地请他们进去坐。塔塔的外婆却是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们,“每年都要你们破费,真是不好意思。”

    塔塔却是拿着维拉给她买的东西爱不释手,孩子笑得好开心,然后安静地抱着维拉说谢谢姐姐,你有心了。

    维拉难得见到那么懂事的孩子,这一句话倒勾起了她的恻隐之心,不由得有些难过。

    顾容与拍拍她的肩膀,“怎么孩子谢你一句就那么高兴了?”

    维拉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给了自己暗示,大过年的,不能把人家也弄伤感了,“身边都是一群白眼狼,拿我东西跟拿自己的似的,我可没被人谢过。”

    塔塔眯着眼睛笑了,“那姐姐还有什么心愿,我一并帮你完成了。”

    维拉一手搂过她,“我小时候妈妈给我做过一个洋娃娃,我没有别的玩具,每日都会抱着她跟她说话,给她辫辫子,做小衣服。”

    塔塔笑了,说,“姐姐,我也喜欢。不过既然是帮姐姐你完成心愿的,我就当一回洋娃娃,姐姐你尽管捣腾。”

    维拉摸着孩子柔软的头发,她头发上有皂荚的香味,十分熟悉的味道。身上依旧是穿得有些旧的衣服和一双磨损了的小棉鞋。

    好像好像几年前的维拉,虽然生活贫瘠,可外婆总是把她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不仅是为了自己的舒服,也不想别人看到她们在生活中是怎样的挣扎。

    她在姑娘耳边说,“你说的,任我怎么捣腾。”说完就笑着看顾容与,“只能麻烦你了,刚刚粗心了,没有帮塔塔买衣服和鞋子,你跑一趟吧。”

    塔塔正想开口阻止,就被维拉打断了,“你说过都依姐姐的。”

    塔塔看了看眼前十分温柔的姐姐,再扭头看外婆,在看到外婆笑着点点头的时候,才高兴地搂着维拉的脑袋,“姐姐,你真好。”

    顾容与也笑着看着她们,“我一会儿就回来。”

    维拉帮塔塔一下一下地梳着头,细软的发丝划过她的指尖,不由得感叹道,“如果天气不冷,我真想好好替你洗一次头。”

    塔塔有些脸红,“因为我的头发太脏了吗?”

    维拉扑哧一声笑了,“不是。塔塔知不知道一个广告,百年润发的。”

    “周润发的那个?”

    “嗯。我很喜欢他帮他妻子洗头的那里,因为以前我的外婆也是这么提着壶子给我洗的。”维拉拿了皮筋,开始为塔塔梳辫子。

    维拉很喜欢跟塔塔说话,这孩子身上有一股超乎年龄的宁静,感觉就像在咖啡厅里喝一杯茶,在麦田间跟庄稼对话,整个人好像都笼罩在了那样祥和的气氛里。这个在多数人眼里卑贱的女孩,在维拉心里却是高贵无比。顾容与肯定也被姑娘感动过,不然不会对她们这样的照拂。这是老天爷拿走塔塔最宝贵的东西后,给予她了另一件宝贝。我们能在她身上看到一些最原始和最古老的一些东西,而那些恰恰是我们缺失的东西。

    斑驳的外表裹着的是生命的火焰。

    “姐姐,你是不是很想你的外婆啊?”

    “嗯,那时候过年,也是只有我跟外婆两个人。我不敢烧鞭炮,每次都是外婆笨拙地去点,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时候的鞭炮声。”

    塔塔笑得很甜,她说,“姐姐,你好幸福。”

    “嗯?”只有一个外婆也很幸福吗?

    “你看我啊,虽然家里也只有我和外婆两个人,可是她包的饺子比别人家的都好吃,她对我也比别人的外婆好,她给我讲的故事总比别人外婆说的好听……”塔塔笑嘻嘻地问,“姐姐,你外婆也是的吧?”

    维拉听着听着就哽咽了,“嗯。”

    好聪明好聪明的姑娘。

    “姐姐,你喜欢我家的金银花吗?”

    维拉扭头去看,“喜欢。”

    “金银花自古被誉为清热解毒的良药。它性甘寒气芳香,甘寒清热而不伤胃,芳香透达又可祛邪。”小姑娘跟她说着金银花,像说着她的一件宝贝,“它还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做忍冬。”

    维拉听懂了姑娘话里的意思,心里又羞愧,可更多的是感动。

    塔塔比她更明白生命里应该有些什么,她们的生命曾一样地无奈与沉重,不知道是否是维拉更偏执一些,还是忍冬给塔塔的鼓励更多一些。

    总之啊,都是好姑娘。

    塔塔你要幸福,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相信些什么了。

    维拉帮姑娘打理好头发,别了一个精致的发卡,看着她,满意之极。

    姑娘拉着她去包饺子,说是有多少人想偷师她外婆都被她打出去了,她是特准了姐姐学的。

    塔塔外婆敲了孩子好几下,才笑着开始包饺子。

    塔塔委屈地看着维拉,维拉却笑了,朝她吐了吐舌头。

    姑娘早就提点了她,既然自己的东西那么好,何必艳羡别人。

    维拉永远记得那一年庄稼成熟了,重重地压在了那篇贫瘠的土地,是难得的丰年。她和外婆留下了自家的口粮,多出来了屯了一些,剩下的都挑去了巴扎卖,卖的钱换了好些家禽。外婆说,希望不能寄托在丰年之上,因为晚秋的时候,秋风带来的大多是失望,可是它们不一样,它们的膘肥体壮看的是人,不是天。

    维拉,老天给的是选不了的,可我们的心却是可以很美的。

    她好像,开始明白了这个道理。

第一卷 我找得到的从前 Chapter。45雪霁天晴朗

    顾容与真的要自己写对联,他写的字,就是连顾爷爷也是要自叹不如。

    顾爷爷手上有两样东西是使得最好的,一把是枪,另一支就是笔了。孙子继承了衣钵,那当然是好的。

    蒸花馍的时候,几家人一起。

    民间有个说法,“一家蒸花馍,四邻来帮忙”,所以顾奶奶请了几家人过来。海家是沾亲带故的,苏家却是当了亲家叫过来的。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向彤海晴林梦岚一起长大,都能说到一块去,把家里的老人哄得极是开心。

    维拉和子慕帮着和面,苏拓在一边玩着面粉,软软的,他觉得可好摸。

    只要孩子洗干净了手,维拉是不会说什么的。因为她透过了这个孩子,隐约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维拉小时候喜欢泡在装满米的米缸里,光着身子,把自己埋在米里。妈妈虽然反对,可因为外婆疼她,自是不会说什么。后来是因为维拉被蚊子咬了,抹了风油精还要进米缸里一泡。结果是一缸米吃起来都是一股怪味,妈妈才板了脸,再也不让她进去了。

    虽是如此,可是回忆起来必定十分美好。

    所以,对孩子有些许的纵容,并不是不好的。

    前几天刚下过雪,门外积了厚厚的一层。

    这个时候,再怎么样淘气,都会被大人包容。

    每个人的家里都积了一堆烟花炮弹,玩得低级的比如维拉她们,晚上才拿出来放。

    而男孩子们直接拿来当炸药扔。

    顾容与也难得放肆一回,随他们用雪做了碉堡,然后埋伏起来,先扔炸弹,碉堡毁了就跑上去火拼。

    后来因为危险系数太大,被大人勒令停止了。

    最后少年们改成了地雷战,到处埋地炮。

    维拉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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