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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接嫁:草原女王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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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你一介商人,给你说了也没有。
这话倒让周瑛和严青惊奇,要知道,这年头的商人不和官府打好一点关系可是不行,仁青诺布的难事是商人用钱都摆不平的,可见难度。
啧,天下难事解决方法无非三种,一种谈钱,一种谈感情,最后一种就是谈权了。仁青诺布的事情既然犯难,而且有求助他人的需要,那就必然不是谈感情能够解决的。而说周瑛是商人的话就不要掺和了,可见也是用钱摆不平的。这样删一删,那就只剩下权了!
哎呦,撞枪口啊这是。
周瑛和严青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的想到,难不成是仁青诺布得罪了打箭炉的官员,或是在藏地得罪了当地的头人或土司,又或是……他那个会说汉话的媳妇出事了?
脑洞越开越大,完全没有想到仁青诺布这样说,也是对这个被下人们称为“周老爷”的人的一种试探。
经过仁青诺布这段时间来的观察,这个车队绝对不是他平日里见过的那些汉族商人的车队。
汉族商人的车队不会这么多人,毕竟人一多就相当于往头上贴了六个大字:此乃土豪,等抢!而人少也不能保证安全,所以说汉族商人的队伍一般是十人的队伍,并且大部分有马无车,毕竟经商中马的最大作用不应该是拉人,而是拉货。
而周老爷的这个队伍,马基本上是用来拉车载人的,没有货物,或者有,但只是两三匹马的货物,倒像是象征性的有上一些,做个装饰,把他们一行人伪装成商人的队伍。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队伍的气氛给仁青诺布的感觉与其他正儿八经的经商队伍不同。
商人的队伍,有管事的,有小厮,有护卫,但是基本上大家之间的关系很融洽,欢声笑语不断,打闹取笑常见,见到藏人也很热情。然而周老爷这群人,关系融洽倒是也说的过去,但是这融洽之中给仁青诺布一种平常家奴们和麦其土司相处的感觉。丫鬟小厮们甚至不会轻易的和护卫严青开玩笑聊天,就更别说是和周老爷了。
这个周老爷被人称为“老爷”,但是却不是普通的管事姿态,通常都是他一句话下去,全部的人都按说的去做,不会有丝毫询问。这是很不正常的。
还有那些丫鬟,薇夕和绿袖在这个车队里面所出的地位之差连仁青诺布这个外人都能看得出来。
连丫鬟有地位差不算问题,麦其家官寨里面的家奴也会有受主子重视和不受主子重视的,地位自然不一样,可是薇夕一旦说什么,其他的丫鬟均是附和赞同,不见反驳。这种感觉虽然极其细微,但是细心的仁青诺布却发现了。
仁青诺布判断,这行队伍很有可能不是什么汉族商人的队伍,但至于是什么别的身份人的队伍,他并不能猜出来,因为他对汉人并不了解。
但是刚才周老爷所说在打箭炉认识不少人甚至官员,倒让仁青诺布一惊,能够认识官员,这身份……
仁青诺布的一句话,倒是让周瑛和严青犯了难。他们的目的是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能帮仁青诺布一把就帮一把,可是现在仁青诺布直说他的难事不是商人能够帮忙的,甚至说是为了不拖累他们连告知都不愿意,原本还没什么兴趣的两人倒是对仁青诺布犯难的事很好奇。
既然需要权,那么周瑛就更能帮上忙才是。
三人沉默半晌,最终还是上了年纪的周瑛看得开来。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反正对于仁青诺布来说,只是一个称呼的改变。不懂得清朝吏治的藏人,估计周瑛的身份在仁青的眼里,不会比他们寨子里的头人更有威严。而说明白还能让仁青诺布更放心信任。
哈哈笑了两声,周瑛很是和蔼的拍向仁青诺布的肩头,苍老的脸上眼角皱纹挤在一起。
“我说小伙子,若是你有难事就直说,其实老夫是汉地的一个小官,到了打箭炉跟同僚们招呼一声,你的事情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有这样的嘛,想帮人还要主动往前凑!
官?
仁青诺布看向周瑛,他对汉地官员的概念不是很熟,因为梅朵对这方面知晓的也不多,基本上两个人只能从汉人书籍上有个粗粗了解。
打箭炉严格的来说,并不能算是汉地,只是因为那里的汉人很多,汉藏经商交汇之地,统治也基本上是清朝官员。只是更藏的地区更偏远,对于麦其家的人来说,打箭炉就已经能算是汉地了。
眼前的这个老者自己就是个官,而且还认识打箭炉的官员?
以为仁青诺布盯着周瑛看是不相信周瑛说的话,忠实下属侍卫统领严青帮衬说:“仁青兄弟你不要不信,我家老爷虽然官不大,但是打箭炉的那些官员还是听得进我家老爷的交待,你要是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我家老爷会给你做主的!”
周瑛说:“是啊,小兄弟。”
这主仆俩说着说着就要整上包青天了。八成脑补完毕,是仁青诺布那会说汉话的媳妇因为长得漂亮,被拐卖到打箭炉了。
这一来二去的仁青诺布就听明白了,眼前这个周老爷的“一个小官”的话绝对是在自谦。事实是,有事就说,周老爷拍着胸脯保证能给解决。
心下暗地叹口气,跟汉人说话就是累,官大就官大嘛,藏着掖着做什么。
思考完关系利弊后,仁青诺布便对周瑛说了关于鸦片的详细事情。
“在下是麦其土司的二儿子,此番是奉了家父的命令,前去打箭炉护送鸦片的。”
第一句话,便让周瑛和严青觉得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谁儿子?
【待续】
☆、第225章 25日:抵达打箭炉
“在下是麦其土司的二儿子,此番是奉了家父的命令,前去打箭炉护送鸦片的。”
第一句话,便让周瑛和严青觉得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恩……谁儿子?
可是仁青诺布却全然不在乎周瑛和严青的疑惑,一顺溜的交待道:“鸦片此物实乃大恶,家父爱财不经筛选,从一个异族人的手中得到了此物原料罂粟,并且将罂粟扩大种植。这番便是由我负责将熬制好的鸦片送往打箭炉与那异族人交易。”
这几句话让周瑛和严青理解的有些云里雾里,毕竟在仁青诺布嘴巴里面很是顺溜的事情过程他们这些外人自然不清楚。但是,两个人还是颇有见识的,听到“鸦片”和“罂粟”二字发觉熟悉,不过也只是熟悉罢,他们对这二物并不了解,只是耳熟。
但是,这个了解事情需要一步一步来才好,等等先别讲,什么身份来着?
周瑛赶忙抬手制止了仁青诺布的继续讲述,连忙问道:“小兄弟你先等一等,你刚才说你是谁的儿子?”
估摸着“令尊”“令堂”这种称呼仁青诺布听不懂,周瑛换了个比较通俗的说法——“你是谁儿子来着?”
谁料。
仁青诺布一点头:“家父麦其土司。”
这草原上的大小土司数以千百计,周瑛也是从遥远的拉萨而来,当然不了解麦其土司是个什么实力的土司,不过,既然是土司那就证明还是有点势力的。藏族的土司在藏人中是个什么身份地位,周瑛知道的是一清二楚,完全就是当地的土皇帝,周瑛接触到的几个土司也都是不把周瑛真正放在眼里的,可见这少数民族的政治统治他们这些满人还是难以渗透控制。这样想来的话,仁青诺布的身份就一下子高大起来了呢!
周瑛和严青见得仁青诺布并无说假话的模样,而且若是说假话,一开始接触他们的时候就可以编造自己的身份,完全用不着在周瑛已经明确表达可以帮助仁青的情况下,编一个极高的身份来糊弄他们。
而且……
“哦,原来小兄弟你还是土司的儿子呢,”周瑛握了握拳,意思意思,接着问道,“不知小兄弟你说的罂粟和鸦片到底是何物,这两样我倒是听过,但不甚了解。”
仁青诺布因为在家里面被鄙视惯了,所以一向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什么优越感,在给周瑛说了身份后也并无骄傲之意。听到面前二人对罂粟和鸦片不甚了解,便详细的说起来。
这一说便是半个时辰的解释时间,几乎将麦其土司得到罂粟以至于现在熬成鸦片的来龙去脉全都交代了清楚。会交代这么明白,不是说仁青诺布是傻子,什么人都信,而是通过周瑛和严青对他身份知晓之后只是有了微微惊讶却无忌讳的行为,判断出周老爷的这个官绝对不会是小官!
仁青诺布虽然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优越感,但是他很明白别人应该对他的身份做出什么反应。
最后,仁青诺布强调道鸦片的危害性:“现在我阿爸已经下令将鸦片制成了鸦片烟,鸦片烟一旦流入平常百姓的手中,后患无穷。”
“后患无穷”是仁青诺布对鸦片做出的总结。
经过了仁青诺布的详细说明,周瑛和严青瞬间感到了这的确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对于一个有良知的朝廷官员来说,这种危害百姓的毒药必定要下令查处,虽然这并不是周瑛的分内之事。
当即,周瑛做出表示:“仁青小弟,若是你所言属实,那么这件事情我必定会为你办妥。”
前往打箭炉,吩咐各级官吏,然后查到查尔斯和噶当所在,最后对那大批量的鸦片烟进行查处。
这一系列的事情要尽快进行才是,否则时机一过,鸦片流露到其他地方,可就不是小事了。
严青也在旁边点头:“是的,老爷,兹事体大,不能不快。”
接着在又从仁青诺布的口中了解到噶当等人的队伍与查尔斯的特征后,严青从护卫中挑选出了三人带着周瑛的亲笔书信和身份令牌率先赶往打箭炉,要求当地官员尽早做出配合。
对于能够得到周瑛的帮助,仁青诺布很感谢,这纯粹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过,这事情毕竟还是属于他自己的,他也必须尽快养好身体主动采取行动才是。
打箭炉。(下面的介绍来自百科,字数有点多,觉得挺好贴上来。字数不算,这章会多些字给补上。)
打箭炉,藏语名叫“打折渚”,打箭炉只是汉人们根据音译翻译过来的称呼,位于川西贡嘎山北端跑马山麓,依然属于一座高原的城镇。
在明代的时候这里开始有了茶马互市,藏人们从汉人们的手中买来他们爱喝的茶,而汉人则从藏人的手里买来宝马良驹,打箭炉渐渐的从一个小村落发展起来,到了现在已经成为汉藏之间的一座商贸重镇。
对于汉人来说,打箭炉这个名字有两个来源,均是与诸葛亮有关。
一个是相传诸葛亮在率大军南征孟获途经雅安,派遣了一名叫“郭达”的将军,到此为军队造箭。据说郭达将军一人每天能造箭数千支,当地百姓感到惊奇,将其视为神灵供奉,并将郭达造箭之地叫做“打箭炉”。
另一种说法则是,诸葛亮在南征时为了向该地的头人借道,要求对方退“一箭之地”,头人同意,于是诸葛亮急令郭达将军带一支特大的铁箭,星夜兼程背负至此,不过在临近时郭达累死,而箭头却插进打箭炉北面高山的石头中。
诸葛亮这个人倒是仁青诺布不清楚的,因为梅朵教导他的只是基础的汉人文化知识,纵然诸葛亮再有名,还是属于高深级别的,更何况梅朵也没有在他身边教导多长的时间。
在前往打箭炉的路上,仁青诺布和周瑛之间的交谈更加的频繁和谐,关于打箭炉和诸葛亮有关的两种说法也是周瑛告知的。通过交谈,周瑛更加确定了仁青诺布良好的人品,因为在说起一些文化典故的时候很是注意教导灌输。
不过,周瑛显然也知道“打箭炉”这个名字的由来也只是传说,因为诸葛亮当年根本没有派谁来到过这个地方,大军都是走得别的路线,只是西南少数民族对诸葛亮的影响不错,就把这名字跟诸葛亮联系在了一起,沾一沾圣人仙气。
对此,仁青诺布自是知晓,因为打箭炉是多条河流弯曲折合的交汇之处之意。
在二人的相谈甚欢中,不到两天的时间周瑛的队伍便抵达打箭炉。但因为是深夜抵达,队伍直达驿站,所以仁青诺布并未能够在第一时间欣赏到这里的风土人情,不过从建筑风格来看,还是很有异域风情的。
当然,在仁青诺布的眼里,汉族的风格才是异域风情。
当地官员派遣的下属已经等了有大半天,终于迎来大人物,赶忙满脸堆笑的凑到了马车旁边迎接,表达了希望周瑛前往宣慰使大人的住所下榻的请求。
对于少数民族地区,还是清朝目前还是沿袭了元朝时的设置,设立宣慰司。宣慰司是一种偏军事的中央军政机构,毕竟少数民族这里还是比较乱的。
宣慰司的长官是宣慰使,从二品的官职都要对周瑛客客气气,俯首称是,可见周瑛的官职绝绝对对不是他所说的“小”。
只是仁青诺布对宣慰使的概念一点也不了解,否则仅凭借这一点,他就可以猜测出周瑛的官职到底是有多大了。
周瑛对当地宣慰使的邀请很客气的拒绝,表示“夜已深,在驿馆下榻休息即可,明日一早前去拜会”。宣慰使派来的人也堆着笑的连连喝令驿站的人好生招待。
其实周瑛的官职品级也比宣慰使再高不了几个品了,只是周瑛在藏区那是执掌一方的大领导,回京了也是高品京官,是一个小小的打箭炉的宣慰使所正儿八经比不了的。
在这下人临走前,想起了之前周瑛派来的人所嘱咐的事情,立刻禀报道:
“禀周大人,您之前派人给我家主子交待的事情已经办妥,要寻找的那一队藏人队伍和那夷人已经找到,我家主人派人日日盯守着,就等着大人您来交待处置了。”
“哦,找到了?”
周瑛倒是没有想到当地的宣慰使效率这么高,疑问了一句,然后看向跟在他身后的仁青诺布。只见仁青诺布并没有很激动的上前询问在哪,而是仿佛跟他没有直接关系般的等待周瑛处理,这种态度让周瑛很是欣赏。
“那好,代我多谢你家大人,明日我便前往贵大人府上拜会。”周瑛说。
那小厮接连点头:“是,是,那就还请大人早日休息吧。”
两方交代完毕,周瑛带着人离开,仁青诺布跟在其身后。
宣慰使派来的小厮见到仁青诺布可是大吃一惊,这人怎么不剃头发?但是看一看身形而且是跟着周瑛的,便猜测应该是藏人。话不多说,等周瑛带着人从视线中离开后,离开了驿站。
经过一天多的功夫,周瑛身边的下人基本上全都知晓了这个温文尔雅、没有一丝藏族男人剽悍气息的仁青诺布是一位土司的儿子!
这个事实真是让人惊讶,没有人会想到自家大人从雪山上竟然还能救下来一位有身份的人物。对于丫鬟们来说,无非是往仁青诺布的身上更添了一圈的光环,让仁青诺布显得更有吸引力,并且对绿袖能够侍奉仁青诺布的好运纷纷表示羡慕嫉妒恨。
只是绿袖自己却不是很开心。如果仁青诺布只是一个普通的藏族小伙子该多好,现在成了头人的儿子,二人之间的身份差距就更大了,绿袖甚至连奢望的念头都不敢再有。
虽然说,其实汉人挺看不起这些西南蛮子的。
在驿站匆匆入住,又激动又急切的渡过了安稳的一晚,翌日一早,不等鸡叫,仁青诺布就起了身。
和他同住一间屋子的朗日,此时还在呼噜震天的打着鼾。
将朗日叫起来,二人洗漱收拾完毕,又在驿站吃了顿简单的早饭后,仁青诺布便趁着这个时候出去转转。
对于仁青诺布来说,全靠周瑛而自己不出力,实在是丢脸并且无法给梅朵交代的事情。
一大早,太阳还未升起,打箭炉便开始缓缓的散发出了它的汉藏气息。
【待续】
☆、第226章 26日:转悠转悠
打箭炉是一座融汇了藏人剽悍豪放与汉人温和有礼的城镇。总的来说这座城镇不大,南北东西四个方向无论是哪个方向,都是步行不需两个时辰便能够看到城门口的,可是,这座不大的城镇却依旧在西南区域里愈发的重要起来。
天才刚刚微亮,但并不是只有仁青诺布会起这么早的,应该出来摆摊的小贩还是比他更早一步冒着黑的就来到街道两边,有的寂静无声,有的叮铃咣当的在准备将要摆出来的商品。这其中,大部分是早点。
仁青诺布见得天尚早,走了几步实在是无法在这里获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后,便带着朗日到了一个早点的摊上,稍作等待。或许也能拉着一两个食客聊会天,说不定就能聊到什么呢。
卖早点的摊主是一堆藏人夫妇,双双人到中年,从这对夫妇那黝黑带着高原红的粗粗糙草的脸上便可以看出来生活保守艰辛。
摊主夫妇完全穿着藏风,不会因为这里的汉人多便更改自己民族的风格。男人青黑色氆氇袍,这会儿干活有些发热的便将一只袖子脱了下来,露出的膀子形状看上去很是雄壮有力。妇人灰色衣袍,腰间上围着一块彩色围裙,虽然是粗麻织品,但是一道一道鲜艳的颜色还是为这个妇人增加了几分美丽。
见得有客人坐下来,男人赶忙凑了上来,可是看着了仁青诺布和朗日的装扮却有点不敢开口。
仁青诺布除了发型完全的汉人装扮,而且也有模有样,他身后跟着的朗日虽然模样有点像自己人,但是身着打扮也很可疑。
这一对风格怪异的主仆倒是让这摊主汉子辨不清到底该怎么介绍自家美食了。
一边将仁青诺布和朗日引到一小桌子上坐下,一边支吾了两声,最后决定拿汉语说道:“二位客官,想吃什么旁边牌子上写着,你们只给我看就行。”
其实着摊主汉子的汉语也不怎么顺溜,这里的藏人小贩们都是这样,会一点点,但是不精通,只会自己会用到的就好。
摊主夫妇很早就请人写了一块牌子,上面汉藏双语写了自家都有什么吃的,因此对于光顾他们家摊子的客人们来说,只需要看牌子就好,不需要与他们交谈。
听得摊主不顺嘴的说话,仁青诺布还未开口,朗日就笑道:
“这位大哥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仁青诺布看向“菜单”,有天生机敏的朗日套近乎就好,完全不需要担心。
“啊!”
一听见客人是同族人,摊子汉子脸上惊异的神情闪过随后马上大笑着点头:“都是自己人啊,你们穿他们的衣服,我都看不出来了!”
朗日点头笑着:“哎呀,我们的衣物被人偷了,身上穿得是一个好心的汉人给的!”
“哦呀,哦呀,原来是这样。”
摊主汉子连连点头,表示理解。他年年日日在这里,什么样的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没有见过,只是今天实在是仁青诺布的长相太具有迷惑性,才让他一时有点迷糊的。
又和朗日草草说了几句,仁青诺布视线从“菜单”上收回来,说……
呃,他不会说。
嘴巴刚一张开,还没有音节发出,就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大毛病!这段时间跟着汉人周瑛的队伍,说起话来一溜一溜的,搞得他都完全忘记自己还不会说话呢!
真是……
仁青诺布有些愤恨和无奈的伸手在桌子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在摊主汉子有点奇怪的目光中,给朗日比了个手势,示意朗日自己选。
看着主子的动作,朗日才反应过来,啊,这段时间他日日过得都是哑巴日子,跟仁青诺布一样忘记了仁青诺布说不溜话这个问题。
害怕打击主子,朗日赶忙不再和摊主叨叨,随便点了几个奶糕和两碗酥油茶。
他二人出来前刚在驿馆吃了早饭,现在哪里还能吃得下其他。
探到吃饭,就不得不说付账这个事情。真是感激朗日,竟然很聪明的在怀里揣了好大一袋银子!朗日以为主子还记得,实际上仁青诺布早忘了,还以为自己身无分文呢,昨天晚上两个人一通话,倒是给了仁青诺布一个惊喜。
奶糕和酥油茶很快便被热情的摊主妇人给端了上来。这会儿在街上摆摊的小贩很多,而且渐渐不是卖早点的也出来了,可见这里的市场有多么火爆。
妇人趁着还没有多少人出来吃饭,而她的准备又已经完毕的一小会儿功夫,坐到了仁青诺布和朗日的一张桌子上,对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不像是藏人的藏人很感兴趣。
“诶,诶,两个小伙子是从哪里来的,口音不像是这附近的呀!”
藏话也有无数个口音,说不定跨过一条河、翻过一座山,味道就完全改变,就更不要说是仁青诺布和朗日这千里之外的两个人。
妇人之前听朗日说话,便很灵敏的判断出两个人的口音不是本地藏民。他们这些小贩,日日在街道边上维持生计,对于五湖四海八方的口音很有判断能力。
可是,之所以主动的询问朗日,是有另外一个原因。
这妇人觉得朗日的口音有些耳熟,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听到熟悉的口音没有什么,可是之前朗日又说了两个人的东西被偷,连衣物都需要汉人的救济,可想而知两个人的处境有多么的困难。热情的老板娘想着还是问问,万一自己能够想起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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