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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弃妇的古代奋斗日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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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咽,“老夫人,若雪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是若雪太笨,以为大夫说汤药可吃可不吃的时候,就是让若雪自己做决定,若雪没想着和长辈们商量商量,就自作主张,实在是不应该!若雪以后一定会改了的!”
见此情景,曾林也不好在做束手旁观之态,毕竟安姑娘远来是客,就算是这位姑娘有些骄奢,哪怕姨婆名义上也算得上是人家姑娘的长辈,也不好就这么在仆人面前教训人家。
曾林忙打起了圆场,“姨婆,安表妹年纪还小,有什么不是之处你慢慢教她就是;不过这事在勉之看来,倒也并不全怪安表妹,但凡大夫出方子,怎么能含糊其辞?这汤药只有必须吃和无须吃;那说可吃可不吃的,必定要么是个糊涂的,要么是个颓唐爱财的,这错处啊,大半还在这郎中身上。”
老夫人听曾林这么一说,心下思量,也是这么个道理;脸上复又带上了笑容,语重心长地说,“雪丫头,玲丫头,你们年纪尚小,还没经什么事,遇着事就要多跟长辈和身边的嬷嬷商量商量,可不能由着自己或是被丫鬟挑唆,这样你们才能一切顺顺当当!”
“多谢老夫人教诲!”安、秦二女皆顺从受教。
到了此刻,曾林哪里还觉察不到两位表妹之间实际上并不像她俩表现出来的那般姐妹情深、相互友爱,但来者是客,没有做主人的挑剔客人的礼数,曾林便果断转开了话题,“姨婆,表妹们年纪尚小,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您以后慢慢教就是。今日难得到勉之这儿来叙叙话,可不许再说这些没意思的话。之前勉之来府城的时候赶路赶得急,竟是未曾用心欣赏一路的秀美风光;不知两位表妹路途中可有见着什么秀丽风光?”
安若雪、秦玲玲都是娇养在深闺中的女子,难得有机会出远门,哪里会没有好奇的心思?听曾林提起这个,先是试探性的提了提人多车多,很是热闹的场面,见老夫人和曾林并无责怪的神色,反而点头附和;遂越发地大着胆子,将自己一路见着的风光一一细数着道来。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这景致哪儿能没有桂花?
秦玲玲正手舞足蹈地说着路上见到的一大片桂花林胜景,“老夫人,一整片山上全是金黄的桂花,香气隔了十几里路都传了过来,馋的我当时可想吃桂花糕了。”
老夫人见她一幅小馋猫的模样,当时就被逗乐了,连忙安慰道,“这个还不简单,晚上回府就让人给你送一碟子桂花糕去,好好解解你的小馋虫。”
秦玲玲被取笑了,哪里肯依,一下子滚到了老夫人怀里不依不饶。
安若雪便若有所指地笑道,“老夫人,您是不知道,玲丫头嘴叼着呢!在京里的时候,这桂花糕要是不是后花园新月湖旁的香桂树上采下的桂花所做的,她可是连尝都不肯尝一口的呢!”
老夫人听了这话,表情有些惊奇,连连瞅了曾林和秦玲玲好几眼,瞅得安若雪心里不停地“咯噔”跳个不停,这才笑着说道,“原来还是个挑嘴的小馋猫,我说怎么今年那香桂花开得没往年那么好了;当着这主人的面,好好说说,你都是怎么祸害人家的桂树的?”
老夫人的话一下子刺激到了安、秦二人,两人诧异得很,“那几颗桂树,竟是曾表哥种下的不成?”
“可不是么!就为了种那几颗桂树,勉之还闹了一场呢!当初我让勉之种在我院子里,勉之怎么都不同意,非要种在后花园里。阿松,那是勉之第几回不肯乖乖听话啊?”被这么一提起,老夫人一下子想起了以前的许多事,越发高兴起来。
“回老夫人,好像是第二回吧?第一回是大小姐见表少爷学字快,让表少爷每天多学十个,表少爷怎么都不肯。第二回就是非要在后花园挖坑种几颗香桂树。”
回忆从前,不可避免会想起故的长姐,老夫人心中难免忧伤,又想起自己有愧长姐,不能给勉之娶个贵女为妻,不免有些失落,“勉之你打小一贯都十分乖巧听话,只是时不时会犯犟,谁都劝你不过来!”
被老夫人这么打趣,曾林有些无可奈何,“姨婆,勉之年少时的可笑事,您怎么还记着呢?不是答应过勉之都忘掉了吗?”
老夫人可不认为是自己失信,很快把责任推回给曾林,“我是早就忘了,是你们自己先提起的,我才又想起来了一点点。”
“老夫人,原来曾表哥小时候也会淘气,我一定要回去跟姨妈好好说说,以前每次我做错事,她都说我‘再找不出你这么淘气的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说我了。”秦玲玲见曾林是在和老夫人逗趣,赶紧抓住机会讨好老夫人。
老夫人果然被逗乐了,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曾林,笑着道,“你是得跟你姨妈好好说说,有你曾表哥珠玉在前,你那点儿小淘气,又算得上什么呢?”
“姨婆,你想起来的事不能马上再忘掉吗?要不然勉之只好再进京去把这几棵树挖掉了!”曾林见老夫人越发孩子气了,怕老夫人继续揭他的短,索性耍起了无赖。
那几颗香桂树这些年来极得大家的喜欢,听曾林这么一说,大家一下子着急了;安若雪忙抢先恳求道,“曾表哥千万不要!那几棵树每年花都开得十分繁盛,而且经久不谢。今年更是如此,若雪离京之时,树上都还挂着不少花朵呢!曾表哥,看它长得如此生机勃勃,你就放它一马吧!”
“少爷,奴婢也斗胆向您讨个情面,那几颗香桂树,老夫人除了年年都要叮嘱花匠要好好打理之外,自己也时常会去看看,而且以往每年咱们做桂花酿、桂花糕,都多亏有这几棵香桂树,你念在老夫人的一片心,念着它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饶了它们吧!”玉蓉趁着为曾林换热茶的功夫,也恳求道。
曾林却不肯就此点头答应,于是二位表姑娘全然忘了之前的言语机锋,纷纷恳求曾林饶过无辜的香桂树,连林妈妈和玉梅都不曾置身事外,偏曾林咬紧牙关就是不应,直到老夫人答应曾林,以后再不跟别人提他儿时的事时,这才松口。
经过了这一番插科打诨,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抛开了之前的心思,闲聊着京中的一些琐事,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见已至酉时,老夫人便不顾曾林的再三挽留,带着两位表小姐回施府去了。
曾林见老夫人坚持,也就不再挽留,亲自送三人登上马车,目送马车拐过巷口,这才转身回了书房,当归一直等在书房大门口,见曾林一出现,忙上前问道,“少爷,少爷,是不是未来的少奶奶?”
第29章 心事(修文)
“当归,你让我先歇口气吧!我在外面忙一天都没有这么累!”一进了书房,曾林便觉心里的疲倦再也无法抑制,陪了姨婆和两位表妹一下午,时刻要注意姨婆的情绪还有表妹们的小心思,简直比做一天的苦活都还要累。
曾林如今连提起精神来责骂当归如此不识趣的力气都没了,自顾自走到书架前的躺椅上躺下,双目紧闭,作养神之状,明显是一幅不再想搭理人的姿态。
当归见自家少爷这么累,一下子把自己的小心思抛诸到九霄云外,马上从一旁的箱子里翻出一床薄被,小心地给曾林盖上,盖得严严实实之后,才有些着急地说,“少爷,那你先好好歇歇,当归马上去给你泡杯参茶,好让你补补精气。”
“嗯!你去吧!参茶泡浓些!”曾林有些迷迷噔噔地应道。
没过一会儿,当归就端回了一壶泡得俨俨的浓参茶,先沏上一大杯,端到曾林面前,才轻轻唤他,“少爷,参茶泡好了,你先起来喝一点儿!”
一杯滚烫浓郁的参茶下肚,曾林觉得自己仿佛是又活了过来,深深觉得自己有重获新生之感,无限寂寥地感慨,“当归,你说这女人的心思,是不是都是九曲十八弯的?这可真是让人猜得头疼啊!”
当归正为曾林续下一杯茶呢,听曾林这么一说,也没怎么上心,以为自家少爷又没事找事犯抽了,也就没多搭理他,自己小声地嘀嘀咕咕着,“少爷,女人嘛,哪个没有自己的一些小心思?少爷,我看你最近就是太闲了,如今连这点儿小事都还要烦恼来烦恼去的。”
当归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曾林隐隐约约听到了,曾林深深觉得这小子是温饱了不知乞丐苦,遂有些不耐地横挑鼻子竖挑眼起来,“当归,虽然少爷是早就听说过‘新人娶进门,媒人扔过墙’的话,可没想着你竟然也是这样的人啊!我才刚帮你求了个好媳妇,这亲还没成呢!你就把少爷扔墙后去了,你就不怕少爷我反悔了吗?”
见当归被自己说了一通,有些迷茫,又有些恼羞,曾林捧着第二杯参茶又一口喝了下去,自己烦的时候见别人也烦,果然心情都会好很多啊!
当归见自家少爷又是那副我不好你也别想好的心思,更郁闷了。“少爷,你又不讲道理了。当归是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烦恼的?哪家的媳妇进了婆家,不是听夫君、婆婆的话?表小姐一旦进了我们曾家的门,你这个夫君就是她头上的天;只有她猜你的心思,想法设法博你欢心的,哪有你去猜她心思的?难道少爷你是喜欢上表小姐了,因为猜不出人家的心思才烦恼的?”
曾林白了一眼自以为猜对了曾林烦恼原因而有些洋洋得意的当归,对这个有时候笨得不行的小厮,曾林实在是连教训他的话都不想再多说一句了,只懒洋洋地为自己辩解道。“你以为你家少爷跟你一样,不过见了人家姑娘一面,就被人家迷得神魂颠倒了?你家少爷如此风流潇洒、聪明机智,哪可能猜不透女人的那些小心思?份明是少爷我心烦,懒得去猜!”
曾林也知道自己情绪有些不对劲,莫名地便觉得有些烦躁。凭心而论,两位表妹长得貌美可人,性子也是温婉、活泼,十足的大家闺秀,这样的姑娘,婚配如今的他,实在是他有所高攀。
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就这么决定自己的婚姻大事,他心中就是有些不甘心,哪怕二位表妹再好,他也并不是十分情愿就这么娶一位表妹回家。而最让他觉得烦恼的,是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不甘心!
见曾林默默饮茶,不发一言,当归随即领会到,自己一定是猜错得太离谱,害少爷都不想理自己了,便展开了更合理的联想,很快想到一个可能,自己把自己先吓了一跳,“少爷,不是这个原因,难道是表小姐长得非常丑?脾气还像母夜叉?把你吓到了?”
“咳……”当归的突发奇言,让默默饮茶沉思的曾林一下子被呛住了,咳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下来,忍无可忍地训道,“当归,你以为少爷只有你那么点胆子,能被个姑娘给吓到?算了!少爷的事,跟你说了也不懂!还是少爷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当归也没太理会自家少爷的突然训斥,反而觉得少爷说的话有点儿道理,然后,他又想到了一个主意,“少爷,当归和您都是男人,当然是不怎么明白女人心思的。要不,当归这就去叫玉蓉过来伺候少爷,她总是个女的,应该能帮少爷解解忧?”
“噗……”曾林忍不住一口水喷出老远,气得跳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当归的头,怒气冲冲地说,“你馊主意出上瘾了是不?还嫌你家少爷没被折腾够,还要上赶着找人来继续折腾你家少爷啊?你安得什么心啊?少爷现在不想再多看见你一眼。别在我跟前晃了,让我好好清静清静!你出去吧!把药铺收拾收拾好!对了!你马上出去吩咐一声,以后府里有了新规矩,书房这边不再要丫头打扫伺候了,任何丫头都不要。”
这边曾林见了两位表妹后心烦不已,却不知道,有人却是比他更加心烦。
书颜书玉就觉得,今天玉蓉姐姐见了表小姐回来就很不对劲。不管她们两人做什么,怎么做,都免不了被玉蓉教训一番。足足一个时辰后,她俩才好不容易趁玉蓉平心静气地拿起少爷的一身新衣来缝制的功夫,偷偷溜了出来,微微地松了口气。
书玉一幅被玉蓉的阴阳怪气给气得不行的模样,才走出不远就拉着书颜悄悄抱怨。“书颜,你瞧瞧,玉蓉她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瞧她教训咱们的那副模样,活脱脱一幅少奶奶的派头,这还没爬上枝头就这样了,以后还不得对咱们更变本加厉,咱们要忍她到什么时候啊?”
书颜讥讽地嘲笑了书玉一句,“书玉,你昏头了么?离了玉蓉姐,咱们还能有现在这样的舒坦日子过?你书玉,什么时候连这点闲气都受不住了?书玉,我不比你傻,想挑拨我,你还是省省吧!”
见书颜丝毫不被自己的挑拨影响,书玉也收起那副受气包的窝囊样,笑得谄媚地对书颜说,“书颜,我不过是试试你嘛!既然你也没昏头,那咱们就还能继续合作下去。走吧!去给我们玉蓉姐姐泡杯凉茶,降降火气!”
“书玉,泡茶你一个人去就行了,我去厨房要一碟糕点!”
“你还真拿她当姨奶奶伺候呢?她不过就是命好,正巧赶上了时候。”
“书玉,谁让你爹妈没早几年把你生出来呢?你再看不起她,她也会比你先做上主子的。你如果老是这样浮浮燥燥的,别怪我不再和你合作了!”
“好啦!我以后再不这样说话了。咱们未来的少奶奶看来不怎么好对付啊!瞧瞧,这才一露面,就引得咱们蓉姨奶奶方寸打乱,如此强敌,咱们怎么能掉以轻心呢?一会儿可要好好劝劝玉蓉姐姐打起精神来,她要是不能和少奶奶斗起来,以后还有咱们什么事啊!”书玉把玩着自己胸前的一缕束发,漫不经心地说。
书颜不多理她,再次提醒道,“你知道就好!咱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两人再回玉蓉房间的时候,玉蓉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一见她俩,便开门见山地说,“老夫人看来是真想选一位表小姐做少奶奶了。你们也是从京里跟出来的人,对两位表小姐也都不陌生;而且你们也跟了我一段时间了,如今可是该想好了,到底谁才能给你们想要的前程?”
书玉忙了书颜一把,殷勤地对玉蓉道,“玉蓉姐姐,奴婢俩幸得您提携,这才能有今天,奴婢俩自然是您的人;再说了,您是老夫人安排给少爷的姨奶奶,就是少奶奶,也得看老夫人的面子,给您几分颜面;只有跟着您,奴婢们才有好日子过。书颜,你说对吗?”
“对!玉蓉姐姐,我俩跟着您,就是您的人,您要是有什么事,尽可以吩咐我们去做,有什么烦恼,若是不嫌我们笨,也可以跟我说说,让我们帮着想想主意。”
玉蓉仔细地注视了两人稍许,这才正色道,“是我想差了,两位妹妹都是好的,姐姐竟然差点忘了你们的好,真是不应该啊!两位妹妹,老夫人只怕不多时就会替少爷定下少奶奶,可是姐姐如今却还是妾身未明,若是姐姐没得个结果,等少奶奶进门,咱们还不就得像蝼蚁一般,任人拿捏?你们也帮姐姐想想,姐姐该怎么办才好呢?”
书玉书颜悄悄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了然,“这位终于知道自己向少爷献殷勤没用了,可惜她明白得太快,不然她们还能再多看看好戏。”
不敢让玉蓉等太久,装作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书颜有些犹豫地说,“姐姐,奴婢刚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帮到姐姐。”
“你说来听听。”
“姐姐,少爷连娶谁做少奶奶的事都要老夫人做主,而你本就是老夫人给少爷准备的枕边人,只要老夫人能发句话,姐姐不就马上就能变凤凰了?”
“姐姐哪里能算凤凰,顶多是只喜鹊鸟。你可算是一言惊喜梦中人了,”玉蓉本没对书颜的主意有什么期待,不过是想听听就算了,没想着书颜的话,一下子让她看见了希望,“姐姐可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玉莲被栓婚给了当归,少爷身边如今只有我一个大丫鬟,老夫人不可能不给少爷放通房丫头,而这个人选,舍我其谁,这么有利的局面,我竟然都没注意到。如今,我只需要轻轻地推老夫人一把,这事不就马上就成了?”
第30章 商量(修文)
有人心烦,自然就有人高兴;两位表小姐见自己的未来相公潇洒俊朗,文质彬彬,且温和体贴,自然满心欢喜;老夫人见两位候选的姑娘都被自家的孩子吸引,越发觉得自家的孩子生得好,教养得更好,心想也许不久之后,就能完成长姐的临终嘱托,心里更是高兴。
一到施府,老夫人不过留两位表小姐匆匆说了几句话,就让玉梅把两人送回了院子,跟着把身边的丫鬟也打发了下去,拉着林妈妈的手就急急忙忙地问,“阿松,你瞧没瞧出来?安家和秦家的这两个丫头,勉之更喜欢他哪一个?”
“老夫人,表少爷是什么人物啊?岂是那样的登徒浪子!两位表小姐长得是花容月貌,可奴婢就没见表少爷多打量表小姐几眼,真真是端方君子的做派;倒是两位表小姐,见咱们表少爷俊朗不好,倒是看得有些舍不得眨眼啊!”
“那可不是,勉之英俊潇洒,小时候可是有‘京中玉童子’的美誉,哪个年轻姑娘见了他能不欢喜?欢喜就好啊!欢喜了说不定年前勉之就能抱回佳人,明年我就能抱上大胖玄孙了。”
“老夫人,只要表少爷动了心,明年就一定能让您抱上大胖玄孙。”
“说来说去,还得勉之动心。阿松,我明天就唤勉之来问问行不?”
“老夫人,这才第一回见面,表少爷又不是那等爱美色的肤浅之辈,您要是明儿个就问表少爷,奴婢打赌,表少爷一定会跟你说他只是把两位表小姐当亲妹妹,没动什么男女心思。依奴婢看呐,您不如再找个机会,让表少爷单独和两位表小姐处一处,没长辈们在跟前,表少爷也就不会再那么拘束,咱们不就能看出表少爷更喜欢哪位表小姐了吗?”
“阿松,还是你想得周到,你传话给夫人,让她安排安排,再过三五天,等两个丫头调整好了,选个天气好的日子,我带两个丫头去拜拜城外的月老祠。”
玉梅只把两位表小姐送到她们的小院门口,两位表小姐身边伺候的乳母、大小丫鬟都早早侯在那里了,俩人见自己人已经迎了出来,便婉拒了玉梅继续相送,和颜悦色地将玉梅送走。
待玉梅一转身,两人之前的热络和睦便一扫而空,笑容噙在嘴角,静静地注视了对方稍许时间,目光清澈而冷冽,一路不言不语地走回自己的屋子;两位表小姐住正对的东西厢房,走在院子中间,即将分开的时候,秦玲玲先打破沉默,笑得甜甜的对安若雪说,“雪表姐,你可要记着吃药,省的麻烦老夫人身边的玉梅姐姐每天都要抽时间亲自来盯你。”
安若雪听了,妩媚一笑,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秦玲玲一番,“玲表妹,你可得注意点饮食,别再吃那么多燥物,引得你虚火旺盛,个子长不高没什么,可别连心眼也长不起来,那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说完俩人便背过身子,不再理睬对方。
“狐媚子!病秧子!”
“肉团子,胖不死你!”
但两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讥讽嘲骂了对方一番。
东厢房,安若雪才进屋,乳娘李氏和大丫鬟雅琴就赶紧端茶上水,“小姐,回来了就好!累坏了吧?快坐下歇歇,喝口茶!”
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安若雪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她喝了口茶,拉过乳娘和雅琴的手,郑重其事地对两人说,“乳娘,雅琴,这次你们一定要帮我,曾表哥的这门婚事咱们一定要抢到手。”
自家小姐都这般说了,两人哪还用多问什么?都立马答应下来。
“小姐,您既然中意表少爷,奴婢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帮您达成愿望的。”
见乳娘和雅琴都二话不说答应自己,安若雪忍不住告诉她们,曾表哥有多好。
“乳娘,曾表哥真的很好,之前若雪见过的男子,没有一个能把曾表哥比下去;而且曾表哥不仅长得好,他性子也好,秦玲玲今天想在老夫人面前揭我身有弱症的短,可曾表哥偏偏没如她的意,曾表哥说我的弱症只是女儿病,将他开的温补药方喝上三个月,平日再多食些滋补之物,以后天气变更之时,我就不会再那么容易患风寒了。”
果然,安若雪这么解释了一番,乳娘和雅琴也是非常惊喜,心里的那点犹豫、杂念全部消散,死心塌地认可小姐选曾表少爷做姑爷。
乳娘甚至忍不住双手合十,拜谢了菩萨一番,“佛祖保佑!小姐终于否极泰来了!夫人知道了,一定也会高兴得不行!”
雅琴也是欢喜得不行,“小姐,表少爷医术不是比那些太医都还好?他医术这么好,一定能把小姐的病全治好!”
“小姐,你跟乳娘好好说说,老夫人和表少爷都是什么意思?”
安若雪静静回忆,然后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告诉乳娘,尽量不偏不倚,可在诉说曾林对她和秦玲玲的态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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