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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弃妇的古代奋斗日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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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等的丫鬟八个,10~12岁的,懂规矩、听话的就成,苏雨以墨字开头,给改了名字——墨春、墨夏、墨秋、墨冬、墨竹、墨柳、墨松、墨柏。
一等管事妈妈两人,严妈妈管事,年妈妈管人。
二等管事妈妈四人,宋妈妈管正院的账册,鲁妈妈管正院的库房,何妈妈管正院的奖惩执行和记录,另补上来一个顺妈妈,管着院子里的其他杂事,洒扫、门房这些。
三等管事媳妇就比较多了,不下二十个,连玉莲都混了个正院小厨房的管事媳妇当着。到底是哪些人,苏雨没费那个精力去记。
其余小丫鬟并粗使的婆子、媳妇们就没个定数了,都是由管事媳妇们报给管事妈妈决定,严妈妈和年妈妈在苏雨问起时,再报给苏雨。
伺候的人一补足,苏雨一下子闲的几乎没事可做了,曾林见她得闲,不分白昼黑夜地拉着她共赴鸳梦,弄得苏雨少有不腰酸腿软的时候;白日宣淫可不值得提倡,第一天被得逞后,苏雨下定决心第二天决不让那人得逞,可第二天她还是阵地失守了;第三天,她决定不午休了,找点游戏来消磨那人的精力更保险。
投壶、下五子棋、扔飞镖、跳绳、踢毽子、画画、烧烤……苏雨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又一个花样,两人玩得不亦乐乎,竟不由心底间升起“并肩乐游时已忘,得成鸳鸯何羡仙”的欢快之情。
“喜乐自古难久长,好梦由来最易醒。”这美满幸福的日子不过才过了三天,就在苏雨开始对未来升起一丝更美好的憧憬时,欢愉的日子戛然而止。那是他们新婚后的第八天,十二月初七,腊八节的前一天,苏雨和曾林在院子里比赛踢毽子,在苏雨快要输了,心里正开始琢磨着有什么法子能耍赖时,当归到正院来给曾林送信。
苏雨抓住这个机会,停下不玩了,还一边说道,“相公,有人给你写信来,你先看信吧!说不定人家是有急事找你呢!我们以后再比吧!这局就先不算了吧!”
曾林只笑了笑,没说反对的话,苏雨便当他应了,闪身回屋里去了;但没过一会儿,曾林也跟着进来了,还将手里的信递给她,示意她也瞧瞧。
苏雨接过信,不过扫了三两言,心情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还有些压抑。这封书信是施老夫人从京中发来的,没说别的,只是让曾林尽快进京,赶在过年前去秦家提亲,将他和秦玲玲的婚事定下来,明年出了正月就好操办婚事。
这封从京中发来书信一下将两人这些天来共同构筑的欢愉世界彻底粉碎了。苏雨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了,连这么明显的隐患自己都忘了想法子去应对,却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去耽于享乐,实在是犯下了大错,真该好好的反省反省了。
苏雨强作镇定地把信还给曾林,问他,“老夫人那边,你怎么打算的?”
曾林随手将信再塞回信封里,拉着苏雨的手,说道,“雨娘,这事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了!我不该不告诉你,我们的亲事还瞒着姨婆的。实在是我一时想不出法子去说服姨婆,又怕贸贸然跟姨婆说了,她会想法子拆散我们。我们已经成亲了,曾家已经有媳妇了,我会找机会去向姨婆把事情说清楚的。我们的婚事多亏了有二表舅和二表舅母做主,两位长辈帮了我们不少,我们没什么回报他们的,但求别连累他们就好。所以,这事要怎么去向姨婆禀明,我们得和二表舅和二表舅母他们商量一下。我一直记着和你的约法三章呢!你心里别恼我了好吗?”
与其说恼曾林,不如说苏雨是更恼自己,但究其根本,这最初的因,还是在男人身上,苏雨抽回自己的手,没好气地嚷道,“我知道你没把我们的婚事禀告老夫人,二表舅母跟我提过了的,我但凡有其他的法子,也不会……这么……窝囊……地就……嫁进来……”
话未说完,泪珠却忍不住夺眶而出,委屈求全的滋味,真的并不好受!
曾林有些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完,他心疼地将苏雨拥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亲吻她的眉角,一边喃喃道,“雨娘,你别哭了!看你掉眼泪,我心都疼了;你心里不痛快就捶我吧!”
一边说还一边用手包着苏雨的拳头捶自己的胸口。
“噗哧~”苏雨的心情小雨转晴,真的使上劲捶了几拳,雨云尽散,大大咧咧地用手帕擦掉眼泪,有精神想正事了,“既然要和二表舅和二表舅母商量,一会儿我去厨房准备一桌,晚上请两位长辈到府里来吃顿便饭怎么样?今天小厨房里应该有半扇新鲜的羊,我们准备一桌全羊席怎么样?主菜就做:涮羊肉、烤羊腿、麦香羊排、红烧羊肉、萝卜羊骨汤这几道好不好?”
曾林见她说的眉飞色舞的样子,哪会说不好?“就照你说的准备吧!我让当归去请二表舅,你看是让鲁妈妈还是红英去请二表舅母呢?”
“让鲁妈妈去吧!红英我一时还丢不开。”
苏雨精心准备的全羊席很不错,得了施大人的几句称赞,但吃过饭商量事的时候,苏雨却没能参与进去,因为施大人明显不想苏雨也搀和进来。
戌初(19点)便散了席,却直到戌正过半(20:30),苏雨才等到曾林回房,苏雨忙迎上前问他,“两位长辈怎么说?”
曾林一边解掉披风,一边说,“二表舅要十二才散学,怎么都要到十五才能启程进京,我等不到他们一起了,我过了腊八节就先进京,把我们的婚事先跟大表舅和大表舅母说了,等二表舅进京了,由他先去跟姨婆说这事。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苏雨想了想,还是跟他商量道,“你看,要不要我也和你一起进京去呢?”
“少爷,您跟少奶奶这些天一直这么亲热,怎么还让少奶奶蹦啊挑啊的?万一小少爷上了少奶奶的身子,这才多少日子,惊住了小少爷可如何是好啊?”年妈妈下午时跟他说的话又在他脑海中回响起来,曾林悄悄地替苏雨把了把脉,脉象正常;但脑海中还是下意识地就拒绝了让苏雨跟着他一起进京的想法,“这天寒地冻的,你又是刚进门,我听妈妈们说新娘子至少得暖过屋子三个月后才好出门走亲戚的。这次就我一个去好了,明天我再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苏雨也不多纠缠,“那你自己去吧!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想了想,又像是开玩笑般地道,“你要是拗不过老夫人,把秦小姐也带回来了,那我就搬到以前的小院那边去住,你就跟她好去吧!我是再不会理你的了!”
“我才不跟什么秦小姐好呢!我就跟雨娘你好!”
腊八节,曾林请了苏家所有人过府来一起过节,热热闹闹地玩了一天;也跟苏家说了他初九要启程进京一趟,想请苏陈氏带着大外甥小柱子和小舅子苏清一起到曾府小住些时日,帮他照顾一下苏雨;苏陈氏自然答应了,腊八晚上就留下了。
曾林走了,初时苏雨还没什么感觉,不过两三天后,却处处觉得都有些不适,哪怕是有娘陪着,有小柱子在跟前嬉闹,心里却怎么都无法像在后山村时那样满足,有一片地方,总觉得有些空荡荡的,淡淡的忧愁如雨后春笋般,不停地冒出头来。
第44章 挂念
送曾林进京那会儿;苏雨并无什么其他感觉;因为曾林并没让苏雨多送他,不过是送他走到了二门外上了马车;曾林便不让他们再送,临行前;仍对苏雨嘱咐了一番,“雨娘,就送到这里吧!我不在家的时候,正院有什么急事你就去找二表舅母;若是外院的事报到了你跟前,你就让阿清去找二表舅。”
苏雨却已不知听他这般叮嘱自己几番了;有些微微不耐烦,“我知道了!外院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去找二表舅还说得过去,内院管家的事我都接过手了还去问二表舅母,这不是上赶着给人送笑柄吗?我会自己解决的。”
曾林见她还是这么倔强,只得自己先退一步,“好!你自己解决,管家的章程都定了,该怎么赏罚你就照着你的章程来,让严妈妈和宋妈妈出面去处理;她们处理得当,你就给她们也做做体面,若是有不满意的,就先记在账上,等我回来再找她们说话可好?”
这倒没问题,苏雨便爽快地应了,再三犹豫了一番之后,还是问了出口,“相公,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终于等到她问自己的归期了,曾林心中稍微得了些许宽慰,见她脸颊上浮现出两团绯红的云霞,不知是被这瑟瑟的寒风给冻得,还是因她心中的三分羞涩而起,忽又见她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很认真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致,却间或偷偷地打量他一眼;哪里还不明白此时苏雨心里的想法?
心里一时变得阳光灿烂,很是欣喜,声音更加温和了,“雨娘,我得等到二表舅他们进京才能向姨婆禀明我们的婚事;此事一办妥,我就马上回来,左不过就是二十五六的时候吧!你在家若是闲着无趣,不如找那说书的女先生进府来凑个趣,又或是让人送些东西进府来,给你添置些衣裳首饰!”
逛街购物?苏雨眼里闪现几颗小星星,来了兴趣,却又瞬间兴致低落,“送进府里能有几样可以挑选啊!哪有人家铺子里的花样多!”
曾林这回却没有松口,“雨娘,你暂时先将就将就;等我回来了,再带你到街上去瞧庙会好不好?”
苏雨心里升起了一点儿小小的遗憾,却也没太在意,“好啊!我可记着呢!你路上当心些,我等着你早日平安归来!”
两人这番道别的情景,自己心里没觉着有什么;可看在一旁其他来送行的眼里,却是各有各的想法;苏陈氏老怀大安,闺女这门亲事虽说办得赶了些,但瞧着姑爷和闺女处得很不错,两口子感情好,在没比这个更让她觉得高兴的了;严、年、宋、何四位妈妈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了计较,少爷倒是颇喜这位少奶奶,多敬上她三分吧!
男主人不在家,苏雨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府里冷清了许多,妈妈们照例向她回事的时候,几乎全都是内院的一些琐事,外院似乎一下子与苏雨隔开了,再没人跟她回禀外院的丝毫消息。
晨起,和娘家人一起吃早饭,再叙会儿话。到大上午的时候,苏清上外院读书写字,苏陈氏照看小柱子,苏雨来右厢厅堂见管事的,处理一下家事。中午一起用午饭,各自午休一会儿,下午或是逛逛还未修整好的花园,或是逗着小柱子满院子撒野,或是找其他的事来做,打发过去时间。傍晚一起用过晚饭,苏清便回外院,苏雨和苏陈氏叙叙话,逗逗小柱子,往往戌正(20点)时便回房休息了。
生活方式乍然发生了鲜明的变化,即便依然清闲而颇自在,苏雨却知道,她并非真正的开怀,根本找不回当初在后山村时那种恬淡自如的喜悦心情。
初九、初十、十一、十二、十三,到十三这天,苏雨的心一下安定了不少,他应该平安到达京城了吧?此时才恍然觉察道,原来,从曾林离家那天起,她就是一天天在心里数着数过日子的;她心里竟是如此惦记着曾林,难怪无法真正的开怀!
理清了自己的心思,苏雨也就不奇怪自己为什么如此神速地缝制好了一件新棉衣,三双厚袜子,手上的这第四双,也差不了多少工夫了。
思绪翻飞,不由地便忍不住会去想,他现在住的地方好不好?在做什么呢?跟着去的人服侍得尽不尽心?是不是也有想念过她呢?一时,思绪纷乱,没完没了。
“嘶~”一个没注意,绣花针扎到了手指,疼得苏雨忙缩回手,把不幸被扎到的左手食指放到嘴里吮吸了一下;同时放下手上的针线,把袜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还是雪白的缎子,青色的绣样,没沾到血。
心静不下来,浮躁得很,这双袜子也差不了几针了,等晚上时再来做吧!
苏雨收起了绣篮,朝外面喊了一声,“红英,什么时辰了?我娘他们,又去后边的菜地了吗?”
初九那天,刚送走了曾林,苏雨便很有兴致地带着娘亲、弟弟和外甥逛她住的正院,竟然在院子后边发现一块被开垦出来了的光地,苏陈氏念叨了一句,“这地这么荒着可惜了,这时间,种上两茬韭菜,年三十的时候,就正好可以包饺子。”
苏雨一听就上心了,让苏清出府去找苏林寻了寻,得了一丛别人分出来韭菜根,当天就给种下去了;打那以后,小柱子每天必定是要去那菜地瞧一瞧的,风雨无阻。
进来的人却不是红英,而是红燕,苏雨这才醒过神来,红英早就被她差遣着去服侍娘和小柱子去了;因苏清住在外院,她心里有一点顾虑,就没拨丫鬟过去,只是交代了玉莲一声,让她多照看着些。
红燕一进来,便十分恭敬地回话,“少奶奶,红英姐在后院呢!夫人带着小小少爷去了后院,这会儿应该是巳正(10点)了吧!二少爷也一起过去了。”
苏雨轻轻叹了口气,也起了散散步的心思,“红燕,你替我拿件披风出来,我也去后边走走。”
苏雨到后院的时候,苏陈氏正翻着一丛韭菜上的稻草,苏清指着韭菜不知道在说什么,小柱子蹲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见此情形,苏雨烦躁的心一下平复了不少。
“今天韭菜苗长高了多少啊?小柱子告诉小姑姑好不好?”
小柱子便手舞足蹈地告诉苏雨他在菜地里的发现,逗得苏雨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她又和苏清说了会儿话,苏陈氏很快巡视完菜地,小柱子和雨娘玩了一会儿,就觉得小姑姑不好玩了,拉着小叔叔就跑一边去了。
“闺女,你姑爷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没?”苏陈氏很突兀地问起了这个。
苏雨心里咯噔一跳,难道娘发现自己心不在焉,精神不佳了?忙打足了十二分精神应付,“京城和咱们这儿隔得远着呢,一个往返都要十天的功夫,他也没说个准确的时候,只说最晚年前二十七八就肯定回来!”
竟是自发地将曾林的归期推后了几天。
苏陈氏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得了答复后,转而说起了别的,“这寒冬腊月里的,出门比平时更不方便,天寒地冻的,你以后要叮嘱着姑爷些,什么事都赶在腊月前办好,进了腊月就在家猫冬歇息,别再出远门了!”
苏雨唯唯地应下了。
第二天,苏雨带上自己做好的棉衣和袜子并苏陈氏给曾林做的两双千层底棉鞋,早早地便去了施府。施夫人正忙着收拾家什呢,苏雨便没有多留,不过寒暄了一会儿,就将东西托给了施夫人;临到道别时,才很不好意思地托施夫人再帮她带句话,“二表舅母,你还是帮我带句话给他吧!很快就要过年了,大家都等着他回来过年呢!”
无所事事地等待时光最是难熬,家里置办年货,年前的一些礼尚往来也没人来让苏雨做主,一时都让苏雨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把事甩得这么干净?闷得苏雨只好隔一两天就请会说书的女先生进府来说上几段热闹的故事,然后自己吐槽、改编打发时间。
一直熬到了二十七那天,苏雨满怀着期许地从天亮等到天黑,沮丧的情绪再也无法掩饰,苏陈氏只得劝她,“不是说的是二十七八,今天才二十七,兴许这会儿正在路上,明天就到家了呢!”
苏雨把这话听进心坎去了,又打起精神来继续等,但没等到曾林回来,却等来了来接苏陈氏和苏清他们回去的苏林和苏王氏。
没有丈母娘和小舅子在姑爷和姐夫家过年的道理,苏雨十分强硬地坚持让苏陈氏他们回杂货铺去,“娘,你跟大哥回去吧!马上就到年头了,咱们还得你回去主持怎么过年呢!别担心我,虽然你女婿还不知道赶不赶得回来,可家里还有这么多仆人呢!那么多人伺候我一个,我哪还会不痛快?”
说话的时候很痛快,可晚上回房后就抱着枕头悄无声息地痛哭了一场。
第45章 过年
二十九那天人也没回来;到三十小年那天;苏雨已经不报丝毫的希望了。她婚后的第一个新年,只能孤孤单单地一个人过;心里又酸又涩,却还不能表露出来;免得让下人们看她的笑话。
三十这天,苏雨一整天都没出过卧房,外边装饰得再喜庆,仆人们都变得喜气洋洋了;可苏雨却还是一点儿也提不起兴致;整个人郁郁寡欢,丝毫没有过年的心情。
入夜;妈妈们伺候着苏雨一个人用了一顿“除夕团圆宴”,又想请苏雨去瞧瞧放烟花的热闹,可苏雨却提不起精神。
她自己不想去,却也不想坏了别人的兴致,一早就放出话去,许不当值的下人们可以分批去凑个热闹;虽外院与正院隔得院,可那边的热闹还是能隐隐约约传进苏雨的耳朵,越发让她觉得孤寂了。
拿起书翻着看了几页,没什么兴致,又唤了笔墨随性挥洒了一番,也不过一会儿就厌倦了,洗净手想做做绣活,拿起针线却半晌扎不下去,实在没有一点儿想做事的心情。索性不守什么岁了,睡大觉去吧!
于是,也不管这会儿还不到酉正(18点),苏雨就洗洗上了床,但却翻来覆去的没有一丝睡意。她数完羊又数鸡,不知道花了多久才培养出一丝睡意,正微微泛着眯瞪的时候,外面却突然吵吵嚷嚷起来。
这下苏雨可找着出气的地方,掀开被子,只披了一件斗篷就气冲冲地冲到外间,想把吵着她的人骂上一顿。
她刚穿过珠帘,外间的大门也正进来一行人,年妈妈和丫鬟们簇拥着伺候的那人——不是苏雨等得再不想等了的曾林又是谁?
曾林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头发上还有少许的雪花,脸上带着些风霜,见她出来时,分明是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苏雨站在那儿,歪着头瞄了一会儿,很快地打量了那人一番,手脚俱全,脸色不错,全须全尾地回来了;马上就就放心了,一句话也没说,立马又转身回了里间,爬上床,拉起被子蒙头盖住;不想看,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管!她现在只想继续睡觉!
这算是给他闭门羹吗?曾林不由叹了口气,她这是气恼得狠了吧?曾林本想立马追进去的,可自己这一身的风雪,还是先洗漱一番再去向她解释吧!
大约一盏半茶过后,苏雨还是没能睡着,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人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很快被子又被掀开一个小小的角,“抱歉!我食言了!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二表舅是怎么跟姨婆禀告我们成亲这事儿的,让姨婆心急攻心,大病了一场,我一直守着给姨婆治病,到二十七那天姨婆才算是大好了,我二十八就从京里往回赶,一路日夜兼程,到底还是回来晚了!我知道让你担心了,随你怎么处置我好不好?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在腊月出远门,非要出远门也带着你一起!你别生气了,起来我们说说话好吗?”
苏雨本以为她会委屈地哭一场的,可眼泪很快就被抑制下去了,她掀开被子,板着一张脸,“你还记得有个家啊?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啊?人不回来就算了,连个音信都没有,我都不知道你人去哪儿?怎么样了?”
本来还是理直气壮质问的话,却越说越哽噎,脸上也渐渐布满哀伤的神色,但却倔强地任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也不肯哭出来。
曾林越发心疼,轻轻吻着她的双眼,“今天小年呢!不生气不哭啊,那样不吉利,会坏了来年的运气的!今天是除夕夜,要守岁呢,可不许这么早就歇下的;初一要吃饺子,你包好饺子了吗?没有的话,我们一起来包饺子守夜吧?”
饺子早就准备好了,没让苏雨插手。虽然还是有些不想理睬他,可心里的不舒坦却让苏雨想着折腾他的法子,听了这话,来了些兴致,刁难道,“我娘在院子后边种了几茬韭菜,你愿意去摘地里的韭菜来包韭菜猪肉和韭菜鸡蛋饺子吗?”
“好!我现在就去摘韭菜去!”
“等等,我也去,我要亲自盯着你,你别想找人帮忙!”
苏雨盯着曾林亲自摘菜、洗菜,又打发他去和面,自己准备调馅儿,曾林和她说话,她也三五句才回应一句,有些爱理不搭的。两人不假人手,包好了一百余个饺子,一直忙活到子初(23点),肚子都有些饿了,刚包好的饺子,就煮了一锅来做宵夜。
自己做得东西,怎么都觉得美味,苏雨和曾林都吃得有些撑,夜里,难免费了不少的力气来运动运动,消消食。
苏雨撒气般地在男人身上又抓又咬,却被男人更狠地冲刺、厮磨;折腾到五更左右,熟悉的精疲力尽之感扑面而来,苏雨昏昏入睡之前,莫名却觉得很是心安。
初一街上有庙会,曾林许诺要带苏雨出去瞧瞧热闹,因此,哪怕昨夜那么累,早上如何瞌睡,辰正(8点)时一苏醒过来,苏雨就不肯再睡了,非要赶快起床,好早点去瞧庙会。
早膳苏雨用了一碗粥,十二个饺子,才住了筷,苏雨就心急火燎地一直催着曾林要快点出门,磨得曾林耳朵都有些嗡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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