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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殊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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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杨葭心中如何吐槽,能出客栈进澶州城一游至清秋寺也是好事。随拉着六郎坐上了第二辆马车,自城西高大城门口入了城。
“八姐姐,好多人再叫着卖花哩,呀,有老翁唱歌叫卖腰鼓!八姐,唤人买一个吧。”六郎趴马车窗边不停地嚷嚷道。
杨葭也觉得好奇,瞧着外头熙熙攘攘人群中插花叫卖着妇人,语调悠长叫卖腰鼓老翁,竟也有让小儿玩耍小鼓,忙对马车外头跟着走家仆吩咐了两句,才和杨芊说起了世祖皇帝之事来,前世里她就怀疑过这位历史上短命后周皇帝是穿越前辈,居然没有壮年而逝,赵匡胤也没有机会黄袍加身建宋代周,故而有了此不存于历史大周……
“……其实芝娘想去清秋寺朝拜也不稀奇,据说每年都有不少小郎君和小娘子不远千里来澶州朝拜呢。”杨芊脸上也现出几分向往来,“世祖皇帝待皇后一心意义,虚悬后宫,至今都是说书人嘴中常说演义故意呢。”
喏,若不是穿越前辈,怎么可能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杨葭想想也羡慕极了,对比之下她这个前世毁于一个渣男之手穿越女情何以堪呀?
说笑间,清秋寺很就到了,不想却见寺前守着不少披甲兵卒,本该香火鼎盛清秋寺居然极为安静。莫非是有什么大人物来上拜烧香吗?不过那些兵卒却并未拦着杨家女眷,杨家众人心中称奇却也没有到了寺门前折回去道理。一家人随即入了寺,便有小和尚领着杨家众人往正殿走去。
古树森森,竟将初夏艳阳数遮住只余一片清凉,杨葭正四处打量着,却见一老和尚领着一群胡族打扮之人出了正殿,两个身穿披甲带着红色披风禁军校尉随着一胡人男子走前面,年岁稍轻校尉皱了皱扫帚眉,冷眼看向杨家人不满道:“你们是什么人?怎地如此没有眼色?瞧见寺门前兵卒就不该进来。”
不想那胡人男子却操着不甚熟悉汉语道:“无妨,无妨。”他身长不下八尺,眼神明亮至极,打量杨家女眷后竟咧嘴一笑,对众人行了一个胡人之礼方才带着众人离去。
大夫人忙问领路小和尚打听这一行胡人身份,“他们可是辽国人?”
小和尚合掌作十道:“回女施主话,他们并非是辽人,而是女真人,高大那人便是女真部如今都勃极烈,完颜氏阿骨打。”
杨家其他人倒也罢了,杨葭听后却是惊得不轻,完颜阿骨打?另外一个历史时空中金太祖?果然此处不是彻底架空啊,有能力人终究会冒出来,没有本事人哪怕穿越了也是失败者。杨葭想起自己前世,苦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完颜阿骨打,小小配角也~~~只是故事情节慢慢展开啦。不过杨七娘忍不住鸟:让我出场!死阿桥,我和大姐夫还没进展,你若是再不让我出场,小心我翻脸……
囧,阿桥去努力了~~~
43、
完颜阿骨打的出现只在杨葭心中荡起了一点小涟漪;她很快就将其抛在了脑后;次日里就跟着杨家人抛车上船往汴京而去。杨家此次雇了大大小小四只船;中间的那条最大的船里头住着杨家长房和老四房的七个主人,前面的一条船里则是放着大房的一些行李及上京打点的物事和数名男家丁,第三只船里则住着婆子和丫头,第四条船上则是押后的男家丁。
除了大夫人和十娘子杨蕙,众人大多是第一次坐大船,都显得兴奋不已。杨葭瞧着六郎欢欢喜喜的样子,只愿这小子不要晕船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祷有用了,一直到汴京下船,这小子依旧生龙活虎的,反倒是她;竟然晕起船来;吐得稀里哗啦的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后面的两天不要说看江面的风景了,只能躺在床上听着丫头们叽叽喳喳说话儿。
“八姐姐,进二哥说下午咱们就能下船啦。”却是六郎从外头跑进船舱之中,他看着躺在床上神色萎靡的杨葭,伸出胖胖的小手摸了摸她的脸,认真道:“下船了姐姐就会好的。”
杨葭笑了,六郎口中的进二哥乃是老四房的嫡次孙,是杨芝的胞兄,此次由他亲送四太夫人和杨芝上京。
“总算快要到了,这一路可真是折腾人啊。对了六郎,外头这般喧闹,是不是很多船那?你可数得清楚有多少只?”杨葭翻身坐起靠在床栏上笑眯眯地问道。
六郎的小嘴顿时张得老大,老半天才傻傻地道:“我,我去数数……”
小桃和百灵几个都笑了起来,百灵更是快言快语道:“八娘子快别为难六郎了,莫说六郎数不清,只怕八娘子也数不清呢,外头的大小船将整个江面都挤满啦,真不愧是京城啊!”
“要不怎么说是京城呢,就是那驾着小舟在大船间来往做些小买卖的人看着都和他处的人不同呢。”小桃也附和道。
杨葭也感叹出声,就着画眉撩开的窗帘向外看去,果真是连绵不绝的大小商船呢,想起一会儿要进的京城,这比历史上北宋更加壮观而繁华的城池,不由得更加相信那位坚持要仿唐代长安城修建汴京城池的世祖皇帝是穿越者,因为历史上北宋的都城东京,虽然繁华无比,但是城阙却并不雄伟壮观,而她所知的汴京城却是另一番模样。
让小桃几个服侍她更衣起身,走到出客舱便看见杨茹、杨芊、杨芝、杨蕙都带着丫头瞧着远处隐隐绰绰的黑色皇城,她忙牵着六郎走近,也看向那黑压压的城池,再次感受到那股雄浑之气来。
“山河千里国,城阙九重门;不睹皇居壮,安知天子尊?真不愧是天下最繁华的汴京城啊。”杨葭感叹道,难得杨家姐妹无一反驳全都点头同意了。
“听说即便是汴京城下的守门的小吏都穿绸着缎呢,我们这样子进京,可不能太露怯了,不然让人笑话是乡下土包子。”杨茹双眼放光,难道正经做大姐状和弟弟妹妹们道。
杨葭随着几人一起点头,心里却在想人的某些认知到了千百年后也是一样,北上广的人一样瞧着外地人是土包子呢。
众人站在甲板之上说说笑笑,等了一个多时辰,杨家的船才缓缓靠了安,杨进先行下了船去安排车马,大夫人已经扶着四太夫人出了舱房,“……婶娘不必和我客气的,我们家在京中的宅子虽然不大,却也住得下的。”
四太夫人笑道:“真不必的,之前我们已经往京中送了书信,吴王府应该安排了人来接我们。过两日我和我嫂嫂说说,到时候你到王府来和我说话就是了。”
大夫人忙道:“好,待我这边安顿好了,定去给老王妃和婶娘磕头问安。”心里却在想着,吴王府乃是皇亲,宫中对于这次参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也许能够从吴王府中窥得一二。
不说大夫人所想,等众人下了船,果然有吴王府的人来接老四房的人,杨芝略有些得意地瞟了杨茹两眼,方才随着四老夫人坐上了吴王府的马车走了。杨茹咬了咬唇道:“大伯母,咱们家的宅子在何处?我们是坐轿子还是坐马车呢?”
大夫人干脆唤过杨葭姐妹几个道:“咱们家的宅子在城南的保康门附近,从东城门入城坐轿子至少要大半个时辰。我让管事的去车马行雇了马车,半个时辰便能到家。”大夫人的语气明显有着两分得意,原来汴京物价奇高,许多人家买不起宅子便只能租房居住,杨家举家离京,宅子空着肯定不好,故而几年前大夫人就脱了娘家侄儿将宅子给租了出去,每年光租金便有差不多三千贯入账。
杨葭对京城的住所并没有什么好奇心,只是牵着六郎瞧着码头上做各色买卖的老汉、小娘子,即便是做苦力的大汉,风尘仆仆的旅人,也都有着一股精神气儿。再看整个码头忙忙碌碌的帮工、商贾,衣着华丽颐指气使的官人们……绎于途,盛世的味道扑面而来。就是平日胆子大的百灵几个都有些胆怯,她还和画眉小声嘀咕道:“难怪那些来过汴京的人每次都吹说他来了京城时下巴都扬到天上去了……”
众人都是一笑,没有来过京城的人,安能想象此等繁华盛景?便是见识过后世大城市的杨葭,前世头次来汴京时也曾被震撼过呢。杨葭搂着六郎,双眼弯弯地瞧着繁华的街市,却见那日在清秋寺里陪着完颜阿骨打的两个禁军校尉自街角结伴而出,当日那倨傲说话的人此时却是满脸的羞恼之色。感觉到杨葭打量的目光,他猛然看向杨葭,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才和同伴拐入了一家分茶铺子里。
杨葭被瞪得心都漏跳了一拍,随后便不敢再胡乱盯着人看了。待杨家人上了马车行到城南的宅子时,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了,杨家的众位娘子及六郎都被一路所见的热闹给深深地震住了。
大夫人扫了几个小的一眼,心道镇住了就好。“十娘跟着我住,你们姐妹三人住在西侧的留芳院里,至于六郎,本来住到东边五郎的知行阁最好。但是五郎现在没有回京,六郎太小一个人住过去也不成……”
杨葭忙接过话道:“母亲,不如让他跟着我住?待父亲和五郎回京了,再让六郎挪过去和五郎一块儿住?”
“也好,就这么说定了,留芳院的东厢最大,你们姐弟就住那吧。剩下的四间屋子,四娘和五娘你们俩商量着住。好了,你们都去吧,将屋子简单收拾下就梳洗歇着,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
待大夫人带着十娘子回了正院,杨茹才不满地对着杨葭撇嘴道:“八妹好算计,待五郎回京了东厢便是八妹你一个人住了呢。”
杨葭懒得理会杨茹,越发觉得杨茹小鸡肚肠了。倒是杨芊嘲讽道:“难不成要八妹任由六郎一个人住四姐才满意?四姐若是不满,自可和母亲说就是了。”说完,就嫌杨芊软弱地瞪了她一眼,这才唤过一个婆子让其带路。
六郎飞快地看了气得满脸通红的杨茹一眼,扯着杨葭的袖子道:“八姐姐,我们也去吧。”
杨葭点头应了,遂又向杨茹,微微一笑后,很不客气地道:“四姐姐,其实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了,今日实在是憋不住了,就让妹妹我一吐为快吧——其实不管是大名府的杨府,还是汴京的杨府,继承人都是我父亲,也就是你的大伯,莫说是母亲安排我住在东厢,哪怕我自个要住在东厢,也没有四姐姐你置虞之地呢。四姐姐,其实你才最该认清你自个的身份才好。”
“你,你……”杨茹指着扬长而去的杨葭,赤红的嫩脸更黑了,若非被菱角、阿罗几个扶着,指不定气晕了。
很快这么一出传到了大夫人的耳中,她笑了笑道:“这个八娘果然不是个老实的,四娘那眼皮子也太浅了些。”
“谁说不是呢?咱们家的小娘子唯独夫人所出的,那才是j□j都好呢。”沈嬷嬷奉承道。
大夫人想到大女儿杨芷、二女儿杨兰、小女儿杨蕙得意一笑,就是三女杨茵虽然软弱了些,却也没有其他的毛病了。她却不知,此时此刻她得意的三个女儿在府中都出了状况。
大名府府城南新川侯府中的后宅中,杨芙藏在一块大青石后头,偷偷打量着坐在桃花树下石板凳上的美人儿,只见这美人儿纤腰丰胸,肌肤如雪,一身粉色对襟孺衫,衣襟处金线绣纹精美而繁复,外头罩着浅紫色的纱衣,长长的裙摆下露出寸许绣鞋,其上的明珠差点闪瞎了杨芙的眼,弄得她心里翻起了滔天浪花来。
只见那美人儿微微抬头,纤长的蛾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笑,和对面的赵霖道:“这次若非是侯爷出手相助,我不知落到了何等凄惨的下场,想想就害怕。所以侯爷但有事需要我帮忙,但请开口,只要是我向宁能够做到了,定尽力帮侯爷达成。”
赵霖直视向宁道:“县君千万不要这样放在心上,为了县君,我赵霖便是舍了这条命也心甘情愿的……”他话中的深意不言而喻,让新寡没有多久的向宁顿时粉脸染红。
“其实,我也很喜欢新川侯府,在这儿我只觉得比自己家中还要自在一些呢,巴不得长长久久地住下去。可惜,却不能够……”
赵霖双眼灼热,伸手抓住了石桌上纤美的绵掌,郑重道:“县君当真想在新川侯府长长久久的住下去?若是真的,霖便答应县君,想个最稳妥的法子让县君住进来。”
杨芙心中一颤,赵霖并非前世传说那样对大姐姐用情极深,那么八娘多年不孕也是有原因的?大姐杨芷的身体看着很好,前世里她突然染病而去,难道和这个向宁有关?或者是赵霖自己动的手?
自己该怎么做呢?杨芙沉思了片刻,还真让她想出了主意来,这件事情不能瞒着大姐姐,大姐姐知道了就会想法子除掉向宁,如此一来赵霖肯定会恼了大姐姐,自己再故意挑动一二,待得大姐姐去了,而向宁也不可能嫁给赵霖的,因为太后娘娘明年夏将崩呢……到时候这侯夫人的位子也就只有自己的了!
一想明白,杨芙就悄悄地后退,丝毫没有惊动正在脉脉含情对视的一对野鸳鸯,自林子另一端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又到了半夜……真想死……
44、杨家姐妹境遇异
杨芙还未进正房;就听见里头杨芷抱着儿子小郎说笑声音;她脚步微微一顿待换上了一脸不忿之色;这才掀开纱帘进了屋,“大姐姐……”
杨芷满脸慈爱地亲手喂着儿子吃鱼羹,听见动静偏头看了一眼杨芙;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出了何事?”
杨芙一脸为难;咬了咬嘴唇后才毅然说道:“大姐姐;你让丫头将小郎抱下去,我再好好和您说。”
杨芷狐疑地看了看杨芙;想到这个堂妹并不是个喜欢生事人;便让乳娘将小郎给抱了下去;又让丫头们都退出去守外头才道:“到底什么事情?要弄得这么神神秘秘。”
杨芙道:“大姐姐;向县主何时离去?她府中已经住了好几日了;大姐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杨芷一笑,不以为意地道:“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呢?向县主身份高贵,乃是太后娘娘堂弟永龄侯长女,如今寡身,不然也轮不到你姐夫替她出头赶走她亡府彭氏族人了。”
“大姐莫要忘记了,本朝寡妇再嫁乃是寻常事。而且,而且向县主那般美人儿,我方才方才偷听到侯爷和县主说话,他们是彼此有意,我担心县主想抢了姐姐你夫君呀……”
杨芷心中涌起了巨大波澜,脸色也是一变,红润嘴唇都有些颤抖了,“他们说了什么?你可不要诓骗我。”
杨芙便将偷听到赵霖和向宁对话重复了一遍,就是两人语气都学得极像,“……我本来犹豫要不要告诉大姐姐,毕竟大姐夫待姐姐一直很好,就是担心我误会了。可是,可是又怕向县主不安好心,大姐姐被蒙鼓中被人害了就糟糕了。”
杨芷想起这几日里丈夫说起向宁态度,眼角含笑样子,嘴里泛起苦涩来,压下心中里闷痛之感,她冷声道:“你大姐夫不过是瞧太后娘娘和永龄侯面子上才礼遇向县主。总之你方才说那些话一定要藏心里头,哪儿都不许说。”
真是死要面子!杨芙暗哼了一声,却也没有说什么,低声应下了。待杨芙出了纱帘便听见屋中传来瓷器摔地上破碎声,定是那套海棠花状青瓷双耳瓶,真是可惜了呢。
杨芷是深爱着丈夫赵霖,哪怕听杨芙说了偷听话,她也不敢相信七年恩爱夫君会对自己下毒手。她将一切都怪罪到向宁身上,都怪这个贱人死了丈夫还要来勾搭赵霖!想起向宁那美丽出尘脸庞,她脸庞都有些扭曲起来,修剪得美丽长指甲一不小心,光滑桌面上留下难看而凌乱痕迹里。
洛阳,萧府二房,杨兰抱着自己放珠宝和首饰匣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一边红着脸满脸羞愧地丈夫萧成,忍不住拍打着他道:“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我陪嫁银子三万两银子拿出来不够吗?如今连我平日里要佩戴珠宝收拾都给弄走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尊贵,尊贵到要隔房堂兄弟媳妇嫁妆来铺路,我看着皇后也不用作了,还不如一般人家娘子呢……”
萧应是个老实人,又自觉对不起妻子,一向杨兰面前抬不起头,平日里多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今日伯父和伯母亲自过来了,开口便是家族大义,便是父亲母亲都不好反对,他也只能任由他们将房中值钱物件和妻子珠宝首饰拿走了。
“小声些,皇后娘娘不是咱们能编排……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待我选了官,以后得俸禄全给你就是了,珠宝和首饰我也慢慢给你添起来……”
杨兰尖声道:“选官?何年何月?说是皇后娘娘兄弟,出钱时候记得咱们,选官时候就抛脑后。如今大郎也不小了,你这个做父翁可想起为他攒家业了?还有我肚子里出生这个,若是个女儿,你可想过女儿嫁妆?萧应,那珠宝首饰被拿走了也就算了,但是家里头那五十倾良田得划我名下,不然我就带着大郎回大名府去!我倒要看看你们萧家拿什么见人。”
萧成苦下脸来,但是见妻子歇斯底里样子,也知道这次不能糊弄过去了,可是那五十倾良田已经是二房大半家底了,父亲母亲怎么可能同意?
“你去不去?”杨兰看萧成只顾软语相求而不动,气得浑身都有些发颤起来,大喊道:“展妈妈、小琴、小翠,点收拾行李回大名府,这家没法子呆了……”
“娘子,娘子别这样,你如今大着肚子怎么好出门……”萧成忙拦着杨兰劝道。
“就没有见过你这么没用男人,你心里没有我们娘几个,我还留这儿做什么?啊,肚子,我肚子好痛啊……”杨兰用力推了下萧成,不想动作太大了,硕大肚子也开始抽痛起来了,让她当即叫喊起来。
萧成也吓得不轻,幸好产房是早早布置好,待得杨兰被婆子们送进了产房,听着妻子一声高过一声咒骂,他一颗心也七上八下起来。就是后头赶到二房老爷和夫人,院子里站了会儿,听见儿媳不停地咒骂,又气又羞窘,二老爷瞪了眼儿子,甩袖离开了,二老夫人叹了口气,对着萧成摇了下头,也气走了。
三个时辰后,杨兰生下了一个重六斤胖丫头,取名沁娘。当杨兰看着大房使人送来一根大拇指粗得人参时,气得抓起人参就对着大房婆子扔了过去,“我钱买这样人参每天三顿地吃,一辈子都够了。如今想拿着这来打发我?做梦吧!”
大房婆子是大老夫人身边脸,气得很,却不好和一个刚生下孩子妇人计较,只得灰溜溜地回大房去了。大老夫人听了婆子回报后,眼中露出了轻蔑之色来,“眼皮子浅东西,皇后娘娘也不过二十出头,他日诞下皇子有萧家风光时候,她倒好,不过是几两银子罢了,还斤斤计较。大名府杨家,果然是不入流破落人家。”
萧家大老夫人这般说时候,大名府魏县康家宅子里,康家姑奶奶也气哼哼地对着老母数落起侄儿媳妇杨茵无用来。
“……真没想到杨三娘竟然是这样不中用东西,莫说做阿锋贤内助了,怕是还要拖他后腿!连他们小两口院子里事都打理不好,要靠丫头婆子出面,这以后家里事儿可怎么办呀?阿娘你年纪大了,如今还能镇得住,若是您不了,这可如何是好?”康宝盈忧心忡忡地道。
康太夫人脸上皱纹也因为担心而变得深起来,“掌家理事也不用太急,这几年趁着我身子骨还康健,便多带着她学两年,你也可以时不时地回来指点她一二,想必她会长进。我担心,却是三娘心性太过天真了,只怕被八房人给哄骗了去。”
康宝盈也无语了,她也没有想到杨家嫡出三娘子,竟然是如此天真无邪不知人心险恶不晓得看人脸色小娘子,“一会儿我去和她说说咱们九房和八房恩怨纠葛,让她少理会那些别有用心人。若是她不听,阿娘,你就让人传话不许她轻易出门就是了。”
康太夫人点头:“只能这样做了,希望她是个受教孩子。一年里,若是她依旧不长进,为了不误了阿锋将来,不让康家曾孙也像阿锋一样被个绵软无能母亲拖累,我们得另做打算了。”
而杨茵,却院子里逗弄着一只才满月小奶狗,丝毫不知道她将来已经被太夫人和康宝盈做了决定。
却说汴京城里,杨葭躺陌生房间里本以为会睡不着,不想却睡得极其香甜,待醒过来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时,暖暖余晖透过窗纱将屋子里照得万分明亮,她听见外间六郎和几个丫头说笑声音,嘴角也不由得挂上了笑容。
“六郎,我一醒来就听见你和百灵她们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什么事情这样高兴呀?”
几个丫头忙对杨葭行礼,六郎笑眯眼地献宝,将桌子上四颗银元宝推到杨葭面前:“八姐姐,这是魏家舅舅过来赏,姐姐你当时睡着了,就没有叫醒你。”
小桃插嘴道:“魏家舅爷给娘子表礼还有两匹上好冰纱绢,我已经让画眉收进柜子里了。另给六郎有一块上好龙溪砚及一根小儿使马球棒。”
六郎嘿嘿一笑,转身取了马球棒,满眼渴望之色:“八姐姐,有了马球棒不能没有小马,姐姐与我买匹小马儿呀。”
杨葭捏了下六郎脸颊,“你会骑马吗?等你六岁了能学骑马,我再与你一匹小马,现嘛,刚出生小马驹你都骑不上去。”
六郎大大双眼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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