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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痞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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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是在确定着怜若九转身去给他找药。
……
怜若九慌忙得找不到方向,只能到处去找着可以止药的草药,不过,还好的是,涯底下最不缺的就是草药。
☆、你死了,我怎么办
而没多久,便把草药给找了回来,但当回到上官玄身边的时候,身子顿时僵直。
“上官玄,你怎么了?”
“……”
“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呜呜……”
以前电视剧上经常发生的一幕,现在活生生地在自己身上发生。
天,变脸变得快,沉下来了,再起风了,最后便是倾盘大雨,一直以来都以为这种效果是人工制造出来的,但是现在……她怀疑,涯底上是不是有人在拍着电视剧,再往着这涯底喷水,不然,哪来这么多的凑巧啊……
“上官玄,下雨了,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躲了。”怜若九扶起上官玄的身子,想带他走,只是,不管她再怎么动他,上官玄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一点点的回应都没有。
“……”某人沉默着,仍是沉默了。
“上官玄,下雨了,我们起来走了。”
“……”
“你起来,好不好,你这么重。你再不起来我就……我就……就不理你了。”怜若九声音有些哽咽,脸上滑落下为的水,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她的泪水的,只是,眼中很痛,流得泪太多,再加上雨水的浸湿,便也快要痛得睁不开眼了。
无奈,说出来的话,没人回应,想要做的事情,没人帮忙,到最后,便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去做,上官玄太重,伤得也太重,想要躲雨,又要不再加重他身上的伤,拖不得,便只有用背的……
一步一个脚印,怜若九艰难地迈开步子慢慢地往前行去。
天,仍还是在下着雨,丝毫没有想要停的趋势,反而还是越下越大,眼前一片朦胧,看不清方向,只有随着心来走。
走到一个山没洞里,雨仍还在下着,两人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已经湿透了,现在却反而是更湿了,倒也省得再用水去所衣服上的血迹给洗掉了。
“嗯。”上官玄闷哼一声,下一刻,便仍是死寂一片,眼皮也没动一下。
“上官玄,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现在,我该怎么帮你解毒,用什么药,你快点起来告诉我,不然,我没办法帮你找药。”怜若九轻抚着上官玄的脸,想确定着他是不是真的睡得这么死,她走了这么久的路,这么长时间他仍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身上的伤口,她用药暂时是止住了血,但那里却时不时仍会冒出点血迹来,让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安。
而更让她头痛的还是他身上的毒,现在已经开始漫延到他的脸上来了,唇色本由红色的,现在已经变成紫青的了,而脸色也是死一般的灰白。
“我该找什么药给你,这里有好多药,但是我懂的真的不多,你快点醒来好不好,你说要找什么药,我就去给你找,你不醒来,我怎么给你找啊,我求求你,醒过来了好不好?”怜若九轻摇着他,拼命想要叫醒他,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那剩下她,又该怎么办?
☆、不,你不许死
说了不再流泪,结果,泪水仍是不受控制地狂流下来,第一次这么心慌,第一次这么害怕,第一次……太多的第一次,全都是因为他。
突然有点后悔,之前为什么不答应了他说的,而非要跟他对着干,她也想不通了。
如果真的回到了21世纪,难道她真的就会快乐吗?现在她也不确定了,原以为她可以很坚强,只是到头来却发现,她只是懦弱的那一方,根本毫无坚强所言。
“上官玄,我是说真的,只要你醒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了好不好,我不走了,真的不走了,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答应,我答应了,你醒醒,醒醒。呜呜……”
“咳,咳……。”
怜若九刚想再摇一会他,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上官玄一声轻咳,便打断了她所以的话,连同她的动作也给停了下来。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怜若九惊喜,脸上的笑意便不自觉露了出来,紧张地帮他把脸上掉下来的发给拨开,再顺便再擦干他脸上的水迹。
“我……我刚才做了个梦,不……不对,那是真的!不是梦!……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上官玄轻声问着,而第一句话,总是问得透彻,也问得直接,而问的,都是关于怜若九的。
“说什么,没说什么,就只是在喊你快点醒过来。”怜若九摇摇头,死也不肯承认着她刚刚说过什么,人到了感情失控的时候,总会说一些连自己都无法掌握的事情,所以……
“咳,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再晕死过去的话,你就不说吧,或许,你也是想让我死不瞑目吧。”
“不,你不许死,我绝不允许你死!!……也罢,我说了,只要你没事的话,我就什么都答应你,我真的不走了。”怜若九心一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把刚刚说过的话又给说了一遍。
如果这是他想要听的,那她说便是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话,在他们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用身体护着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这一世都逃不掉了……
21世纪又如何,这里又如何,人活在世上不过就是短短几十年的光景,谁又能想到往后会发生什么,一直以为她的幸福只会是在21世纪,但现在却不是了,如果她错过了这一次,只怕她会后悔一生。
“留在我身边,不走了!?”上官玄笑了,想抬起手来,只是,手只是动了动,却没能抬得起来,但眼神却是紧紧地盯着她看,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嗯,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不会再走了。”怜若九点点头,很是肯定地回着他。
只是,等等,如果他不娶她,只留在身边看着,到了哪年哪月哪天,再娶了一大票的女人回来,那她岂不是要……悲催的,看来,她也只能是认了。
“说过的话,就不许再后悔,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上官玄笑了,
☆、上辈子欠的
笑得坦然,好像心里的最大愿望达成,那一份喜悦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就算她想再后悔,他也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
“我不会后悔。”怜若九同样回给他一个轻笑。
“我们现在在哪里?”上官玄问着,视线又开始变得迷糊了。
“涯底下的山洞里,外面下着雨,我们走不了,只能先在这里避避雨了,你身上的毒怎么办,有没有办法可以解……上官玄,你怎么了?”怜若九扫了一眼外面的情况,一个不注意,只觉得一道重量往着她身上倒下来。
“我的眼很沉……”上官玄淡淡地回着,眼皮再一次合了下去。
“上官玄,你不能睡的,醒醒。”
“……”
结果……洞里安静了,半点声音都没有,而除了那某种敲击着东西的声音响起来来,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怜若九把一直放在怀里的‘泪珠’给找了出来,再从身上撕了块布下来,然后找一块大石,最后,便往着‘泪珠’身上敲去,可偏偏,泪珠却又不是普通的珠子,一敲就碎,结果,泪珠是没敲碎,她的手都震的生麻。
再敲,泪珠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继续敲,再继续敲……
最后她手心处都被坚硬的岩石磨出血泡了。终于,‘泪珠’被她艰难的打碎,磨成粉……
虽然泪珠没有泪心的功效那么好,便是按照斩勒风的说法,泪珠同样是起到解毒的作用,而且也还可以外内合用,但为了怕解毒的效果不好,泪珠粉一大半让上官玄吃下,而只留一小半往着他身上的伤口给洒下了。
雨下着,天灰着,而洞里本来光线就不太好,结果,时间一长,便更是显得阴深了,只是,貌似以前有人进来住过,洞的角落处还剩有些干燥的柴木。
火是燃起来了,两人身上的衣服也给烘干了,但是上官玄却是始终都不见醒来,不醒也算了,还给她来一场重度发烧。
“也许,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怜若九淡笑着看着怀里的人,两人抱在一起的温度虽然已经够暖了,而且也还加了柴火的温度,但偏偏上官玄的身子却丝毫没变暖,除了冰,剩下的仍是冰冷着。
“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这辈子要来还,不然,这种情况,我怎么会遇上两次,而且,上次你也是为了我受伤,这次也是一样,唉。”
“……”
“唉,如果我们真的活不成了,到了阎王殿那里,我们就各走各的吧,下辈子就不要再见了,你是你,我便是我,谁也不欠谁的,大家就桥归桥,路归路吧。”
“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只会是我的人……”
“呃?”怜若九一惊,没想到他会回应他,只是,头低下去,扫了一眼怀里的人,却见他仍是紧闭着眼睛,抿着嘴唇,根本就不像是有醒过来的迹象:“上官玄,你醒了?”
“……”
“唉。”怜若九无奈地轻叹一声,没想到,他连作梦都在说着这件事。
☆、不是善类
唉!
口中一声轻叹,再加上心里无声的叹息,突然间发现,她近来是不是叹得太多了,再叹下去,她都快成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个了。
夜,很长,真的很长,不过最后还是晨曦的阳光打败。
天色很好,雨也停了,气温也不错,一切看似于都是那么清新美好!只除了,某个沉睡中的人仍是没有醒过来。
怜若九在天微微亮着的时候,便出了山洞,而再回来的时候,手中便也多了些比较大一条的木条,还有些藤条,不多时,一个自制的拖架便形成了。
她小心地把上官玄小心地移过去,慢慢地拖着走出洞门口,只有这个方法了现在,如果再用背的,只怕还没走出这个涯底,她就已经先累死了。
一路就这样拖着架板上的人走着,而每几步,总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力气在慢慢地消退当中,手上没好的血泡,还没好,再来一个拖着架板,便是伤上加伤。
走了大半天的,仍是没见着半个人影,除了是山,是壁,四处仍还是山还是石壁,还有那一湖的湖水正在荡啊荡的。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天,又快要黑了。现在的她又累又饿,真的快支撑不住了。
嚓嚓!
突然,一道似是人走动的声音响了起来,怜若九一惊,第一反应便是把上官玄给藏好了,但当看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男子所穿的衣服,而不是什么黑衣的时候,防备的心便放下了一些。
“那个……救命,啊。”怜若九本想走同杂草丛里的,只是一个不注意,脚跟没站稳,等到发觉过来的时候,便让草给缠在一起,结果,身子要往走走,脚却缠里原地,下一刻,整个人便重重地往着地上摔去。
只是……
“你是什么人?”独孤痕本想下涯里看看有什么药可采的,结果,药没采到,到是快要踩到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脸色不好,眼神也冷得异常。
“救人,你快救救他,他快要不行了。”怜若九痛得全身都快要抖起来了,但是不想错过眼前的人,什么都顾不及,就连痛得眼睛都流出来,也没心思再去理会了,直直了指着她身后的人便说着。
但……糟糕,她是不是喊错了人,眼前的人一看便知道,不是个善类,这人,冷得比冰块还要吓人。
“是你?”独孤痕一惊,怪异地瞪向怜若九,虽然他对别的女人是不感兴趣,但有些人的女人,却还是记得很清,例如……
没有多想,下一刻,便直接往着怜若九指的方向看去,而所看到的竟然还真如他所想的那般,里面躺着的人,正是上官玄。
“想死,一百年之后再死吧。”
“你干嘛?”怜若九一惊,愣愣地看着独孤痕的动作。
“救人,不然,你以为我这是在干嘛?”独孤痕扫了一眼她,没多去理会,把一颗药丸放在上官玄的口中,再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撕,迅速地把药粉倒在他的伤口处。
☆、怪人
再然后……
当回到梅院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怜若九这一躺,结果,仍是足足躺了一天一夜,虽然睡得不沉,但眼睛却始终都没办法可以睁得开,只因,独孤痕在医治上官玄的时候,顺便也给她下了点药。
“你醒了?”
怜若九刚刚睁开眼睛,耳边便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只是,听着却是异常的陌生。
“既然醒了,就把药给喝了吧。”独孤痕也不罗嗦,直接把药碗递给了她,眼神向她示意过来,要她自己看着办。
“上官玄呢,他怎么样了?”怜若九没有去接过药碗,开口的第一句话,问的便是上官玄的情况。
“死不了,还能活到七老八十。”独孤痕回着,语气虽然没有之前的那般阴冷,但却也仍是没好到哪里去。
“他现在在哪里,我要去看他……等等,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怜若九刚想下床,突然又想到什么,警戒地瞪着独孤痕。
“我是独孤痕,这里是梅院,也就是上官的产业之一,还有,你要是再不喝药的话,不是上官他有没有事的问题,而是你会不会出死的事情了。”独孤痕脸臭得可以,嘴角抽了抽,似乎很不耐烦。
“上官?”怜若九怪异地看向他,对于他对上官玄的这个称呼有些不太明白。
“难道他没跟你提起过有我独孤痕这个人吗?”独孤痕冷冷的说道。
“没有。”奇怪,为什么要提起他。
“很好,那你的药可以喝了,不想死的话,就喝掉。”
“……”怜若九扯扯嘴,仍是把碗给接了过来,一口气便全把药给吞了下去,只是……她苦啊,药苦。
“你现在在侧房,上官在正房,所以,你们现在是一壁之隔,死不了的话,就过去那边吧。”独孤痕冷眼扫过怜若九,明明就是关心的话,结果从他嘴里一出来,却变得冷言冷语,半点暖意都感觉不到。
“哦。那个谢谢了……”怜若九看了他一眼,虽是奇怪,但却也没再去多问,从床|上起来,直接往着正房过去。
一到正房,便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上官玄除了眼睛没睁开外,其余的看似都没什么不同,脸色也好了些许,嘴唇也不再是紫青色的了。
“你是不是给他服下来了东西?”独孤痕突然问道,视线紧紧地盯在怜若九身上,似在打量着什么。
“泪珠粉。”怜若九没有迟疑,直接回着,而能把他们带回到梅院来,再给他们把伤给治了,至于暂时还能够相信他那么一点。
“嗯。”独孤痕似乎也了解了,也没再开口。
“他身上的毒解了吗?”怜若九仍是不太放心地问着,只是,视线却没离开过上官玄身上半分。
“你给他服下的泪珠粉已经起到作用了,而我只不过就是把他体内的余毒给清掉罢了。”
“那他身上的伤呢?”
“死不了。”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
“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
☆、你就不能轻点
怜若九问一句,独孤痕便给她回一句,而每回一句,独孤痕的脸便再是冷上一分,到最后,虽然没有回答得不耐烦,但是脸色却看不到什么好的地方。
“……”然后,怜若九便也是沉默了,更懒得再问下去,只因,她该问的,都已经知道了。
只是,自然醒?那是什么时候醒?一会醒,明天醒,还是……
她晕,这人说话的方式,她实在是不敢恭维。
“他身上的伤口每天要换药三次,把药全清理干净了,再换新药,药在桌子上面,你自己看着办?”独孤痕冷淡地扫了一眼怜若九,把事情交待下来,便转身往着门口走去。
末了,另外一个交待却在脚步快要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加上一句:“你手上的伤不能沾水,药,一天两次换就可以了。”
话完,便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怜若九一愣,难以置信地瞪向门口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嘴角隐隐抽动,真是个怪人,就是能好好说话吗?
他,他,他……他说上官玄身上的伤口要一天换三次药,还要把原来的药全部清理干净,她听到了。
但,他也说,她手上的伤口不能沾水,那谁来给上官玄换药?
可偏偏,对于其他人,她竟然放不下心来,只能是……
上官玄伤口的药换得频率太过紧了,虽然她不懂药理,但是照这种换药法,她实在是很难理解,这换的是哪门子的药,而且,每一次换的药都不同。
一天里,她呆在房里就没出过房门,就只是帮着上官玄换着药,再擦着汗,连自己手上的伤口都没心情去理会了,一天一夜,上官玄睡了多久,她便守在房门多久,本以为天亮了,药要再换,结果,独孤痕地说不用再换药了。
“他什么时候醒?”怜若九仍在重复着这句话,她不是多舌的人,但是照的这种睡法,她实在是怀疑着独孤痕的医术。
说睡上一天也就算了,她能理解,但这人睡上了整整五天,她就不得不怀疑了,到底是上官玄有问题,还是独孤痕有问题了。
“很快。”独孤痕冷冷地扫了一眼她,没去理会,手上仍是继续往着上官玄身上试着针。
“这句话,第一天的时候我也问过了,结果,你也是这句话,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醒。”怜若九撇撇嘴,这五天来,她也大概是摸清了独孤痕的性子,性子虽冷,脸色也阴,但却是应该算是个好人吧。除了话少,性子冷外,其余的,倒也还算可以。
“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
结果,独孤痕仍是那句话,而就连语速也是一模一样,冷得冻死人。
“……”怜若九沉默了。
只是,悲催的,她是不能发作,不然,独孤痕一个不顺心,把从她身上受来的气发在上官玄身上去,那岂不是麻烦?
“你就不能轻点?”
突然,躺在床|上的人开了口,而眼睛一睁,便是狠狠地瞪着同样是扫着他的独孤痕。
☆、该死的迷药
“不是我想下手重,而是你要是再不醒的话,我的耳根会不清静。”独孤痕挑挑眉,对于上官玄的怒视一脸不以为意,就连剌进上官玄胸前的针也是不紧不慢地给拨出来,再细细地擦拭干净,最后放进布袋里去。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你也躺了五天,再躺下去,我怕你会发霉。”
“该死的,你对本王下迷药。”不是疑问,上官玄却是说得肯定了,而他就算是再怎么睡,也绝对不可能会晕迷五天之久。
“不然,你的伤势又怎么会好得这么快,难道你不觉得该感谢一下我吗?”独孤痕耸耸肩,完全不把上官玄的威胁当一回事。
“哦,原来你……”怜若九一惊,从他们的对话中,这才知道,上官玄不是因为伤才会晕迷五天的,而是因为独孤痕下了药的关系。
结果,竟然是害她白白担心了五天。
“该死的,你……嗯。”上官玄本想起来,只是一个不小心扯动了伤口,一阵闷哼便直接给哼出来。
“你的伤口还没好,不要乱动。”怜若九一惊,马上就扶着他起来,再让他靠着床边上的时候,便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他的伤口有没有裂开的可能。
“本王还以为你就只会愣在那里不动,连关心一下都不肯给了呢。”上官玄轻扯着笑意,而刚刚却是故意要把声音弄出来,为了就只是想让怜若九自动给他过来。
“你。”
“你没事?”上官玄拉过她的手,想看清她身上的情况,只是,手才刚刚触碰到她的手时,怜若九却突然把身子给退开,逃避着不让他发现她受伤的手。
“我没事,很好。”怜若九一惊,马上退离着上官玄的身边,不想让他碰到她手,更不想让他看到她刚刚进门来得太急,一个不小心,手擦到门板上,那已经快要结疤的伤口又给渗出了一点血迹来。
“你答应过本王什么?”上官玄微眯着,阴阴地扫过怜若九,而她那一个躲开,让也是直接把他的怒气给挑了起来。
“我,我只是……”怜若九缩了缩身子,很想说明白,只是,她怕她一开口,他就会更气。
“只是什么,只是一时的口误,还是一点的善心发现,不要告诉本王,你曾经答应过本王的事情,都只是本王的错觉。”上官玄动怒了。
“咳,上官,不如先感谢一下我,等我走了,你们调…情,谁也不会挡着你们的!”独孤痕淡淡地打断他的话,而也注意到了怜若九的不对劲,视线扫过她紧握住的手,似也了解了些。
“你怎么会在这里?”上官玄冷眼扫过独孤痕,对于这个问题,从他一睁开眼睛就已经想问的,只是,怜若九的事情却是比什么都重要。
“或许这句话该是我问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涯底处,而她为什么又会拖着架板带着你走,唉,山高水深的,而且,路似乎也挺难走的,没想到,你看上的女人力气竟然还真不是普通得大。”
☆、恶魔的本性
独孤痕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但却是把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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