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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女谋江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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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们缘分不在,爱不在,情不在,悠扬又怎么会继承我玉王府一切荣华?”炘炎半真半假的说着一个事实,逼迫苏洛冉不得不正视的事实,胁迫苏洛冉不得不深思的事实。
“是了,为了悠扬,我决然还要再次信任你一次,只是仅此一次。”苏洛冉转身,与炘炎四目相对,嘴边绽放笑颜“夫君,以后你要在我面前自称为夫,称我为娘子才好,我不喜王妃爱妃之类的称谓。”
“洛儿,你可是原谅我了?”炘炎不相信如此好运随之而来,但是看着苏洛冉的表情不似作假,抱紧苏洛冉微微颤抖“娘子,以后你便是为夫心头血,难再弃。”
“我信你。”苏洛冉点点头,依偎到炘炎怀里闭上眼,感受二人重逢的温暖。
“哦?洛儿这么快就忘记玉王爷的冷酷无情了吗?亏我巴巴的从京都赶回,竟然赶上如此好戏!”一声冷嘲由外而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气墙将炘炎和苏洛冉生生隔开,只见月牙白一身的沧月踱入屋内。
月牙白的长衫上沾染了不少尘沙。脸上难掩疲惫,可看出是日夜兼程而来。一道强烈的眼光直射在苏洛冉身上,苏洛冉转头看向沧月,只见沧月的眼神中有着“zhuojian在床”的愤怒又夹杂着一丝悲伤。一阵夜风吹起沧月的衣摆,就在苏洛冉恍惚间,白色长绸从沧月手中甩出,火石之间已被沧月锁死在怀中。
修长的手指执剑指向炘炎,俊美的容颜上缓缓染色了嗜血的神色“不知天元王朝九皇子光临寒舍,真是有失远迎哇。不晓得堂堂的玉王来孤这珍洛小聚作甚?堂堂的玉王可有出入边境的通关公牒?连官府都知道不可擅闯民宅,知法守法懂法执法的玉王岂会不知?何况这里乃是孤的皇家别院,擅闯我沧浪国王的别院,不知玉王是否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
“本王何以来此,沧浪国的国王你会不知?你怀中抱的人是何人,你又岂会不知?本王的麟儿在侧,本王麟儿的母妃却在你怀,该是本王问下沧浪国的国王,你是否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玉公玉炘炎拔剑指向沧月,眯了眯眼睛继续道“至于本王何以至此?”
炘炎扬了扬手里的通关公牒和访国授权。“难道沧浪国的国王不知,本王王兄将在近日出访沧浪,恭贺沧浪新皇登位。这里乃是我天元王朝驶入你沧浪王朝必经之路,我出现在泉州难道不该?本王听闻,沧浪国的国主正宴请本王的王妃,想来本王王妃正是爱极这里的饮食,便书信与本王,邀请本王来此品尝佳肴。本王不知沧浪国的国主既然奉本王的王妃为座上宾,本王随王妃而来又有何错?”
沧月危险的垂下眼眸,看着怀里的苏洛冉,沉声问着“他说你给他书信,邀他来品佳肴,可真?”
苏洛冉抬起头看着面色铁青的沧月,皱了皱眉,看向床榻上大声啼哭的悠扬,心下一紧“悠扬在哭,公玉炘炎你还不抱起来给我。”
“孤在问你,公玉炘炎说的可是真的?”沧月加紧怀抱的力道,逼得苏洛冉不得不把注意力转向沧月。
“本宫叫玉王来看自己儿子有错?”苏洛冉沉下脸色,冷冷的反问沧月,但是目光还是随着公玉炘炎落到哭泣不止的悠扬身上,身上传来一波一波的疼但是依旧抵不过心疼。果然做娘的人,最关注的还是孩子。
“洛儿,你没有心。”沧月闭了闭眼,却也无法再继续问下去,只能看着炘炎走过来把孩子抱给苏洛冉。
“你沧月既然有恩于我,1年为限,先前我答应你的皇商之约必定履行。”苏洛冉心下一紧,也知道这对沧月很不公平,也知道沧月现在继续她的帮助,既然无缘夫妻,至少也要做到涌泉报恩。
“这是你说的。”沧月无视炘炎,直视苏洛冉,目光灼灼,似乎想看透苏洛冉的心。
“决不食言。”苏洛冉垂下目光,轻哄着悠扬。
“公玉炘炎,孤看在洛儿的面子上,暂且放你一马,擅闯孤的府邸,孤希望只此一次。”沧月放开苏洛冉,掌风吹向炘炎,逼迫炘炎后跳几步,远离苏洛冉。
“笑话,本王的王妃和王子都在这里,本王还不能来看自己的妻儿,还算男人嘛?就算本王同意,本王手中的剑也不会同意如此荒唐的要求。”炘炎,执剑指向沧月,丹红色衣服飘起,一世孤立。
“呵呵,好,你天元王朝的皇子竟然敢拿剑指向孤,看样子,孤不跟你来场比试,都说不过去了。”沧月笑了笑,手从怀里拿出白色手绢擦拭着剑身,“公玉炘炎,你打得过我,那就允许你一年内可进入我珍洛小聚,如果你技不如人,护不了你的妻儿,那你就从此再不踏入。”
“在本王的妻儿面前,如此作态,本王如果打不赢你,还有和颜面让我麟儿喊我一声父王?”公玉炘炎微微一笑,笑颜艳艳,那一刻似乎满园花开,灿烂绚丽。
一个动身,公玉炘炎先发于人,执剑冲向沧月。那一招似乎注入了全部的力量,剑气所到之处桌毁镜碎。沧月错过身,看了一眼屋内满地狼藉,随即冷喝“刀剑无眼,去院中,你想伤到洛儿吗?”
炘炎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又看了看苏洛冉和悠扬,飞身出屋。
苏洛冉抱着悠扬看向窗外,只见窗外两人兵器相撞,擦出耀眼的火花。后翻身站直,调整呼吸,再次凌空而起,纠缠于空中,一白一朱,一雅一狂。虽然是杀招毕现,但是招式依旧华美如舞蹈。
第四十七章 二凤争凰
白衣翻飞,俊美的沧月手持白月剑画出白牡丹的靓丽,舞出白芍药的芬芳,那微微白色仿佛天地间的雅之极致都在此。修长的手指划着白色的清新自然,划着白色的冷傲孤立,划着白色的纯净不垢,划着白色的安静无忧。只是沧月的脸上却没有属于白色的漠然,铁青的脸色,愤怒的神色,全然将心思展现于脸上,似乎想竭尽这场比试来发泄心中的愤恨和委屈,青丝随风而起,拉长沧月的身影,衬得沧月一世孤立,那是一种沁入心脾的孤独。
红衣飘扬,阴柔的炘炎手持朱焰剑刻出曼陀罗花的妖异,刺出曼珠沙华的艳丽,那红艳如火的朱色,仿佛能回暖他人,仿佛极尽蛊惑,仿佛明珠绽放。如女人般白皙的葱尖素手,划着红色的热情奔放,划着红色的温暖炫耀,划着红色的倾城倾国,划着红色的燃尽天下。炘炎的脸上扬着自负有自恋的微笑,悠然自得的神情,舞着章法稳健的剑花,似乎想展现给苏洛冉看他足以护她娘俩,似乎想抹杀上次他输给沧月的耻辱。长发扬起,转身而下,月光照耀在炘炎的身上,衬得炘炎如若神袛,灿若繁星。
打了许久,久到悠扬喝完奶,打过饱嗝,沉沉的睡下,被苏洛冉轻轻放进婴儿床;久到苏洛冉转身吃过夜宵,重新梳洗一番后,卧床而睡;久到晨曦乍现,日出以至。汗滴随着两人的脸颊留下,打了这么久依旧难分胜负,即使心里有种惺惺相惜的错觉,但是仍旧不肯放弃比试,直到苏洛冉出声“你们俩去熟悉一番,一会要用早餐了。”
沧月和炘炎狠狠的对视一眼,但又觉得无奈,在如此下去体力会真的耗尽,既然分不出胜负,不如下次比武好了。“洛儿,为夫初来乍到,不知哪里是为夫的厢房,该如何梳洗呢。”虽然疲惫,但是炘炎还是不忘彰显自己在苏洛冉心中的分量,展示自己的所有权。
“左边厢房,随你。”沧月闭了闭眼,稳住数宿未睡的神智,手指左边,似乎尽量让炘炎住的离苏洛冉远些。
“本王是洛儿的夫君,本王跟洛儿住在一起都可以,为什么要住的那么远?”炘炎显然不让沧月如意。
“那就恕不远送。”沧月冷着脸,下逐客令。
“本王的王妃在此,既然如此,洛儿,我们一起离开如何?”炘炎正等着这句话,立刻舔着脸让苏洛冉离开。
“炘炎,你就在左厢房随便挑个院落住下吧。毕竟是做客,要客随主便。”苏洛冉也不好太让沧月难看,只得委屈炘炎,为了怕炘炎不答应,还多说了一句话“悠扬尚小,最怕人多吓到,我还未出月子,需要静养。”
“看在洛儿的面子上,本王就移驾听洛阁与洛儿的洛水阁正好最近。”炘炎说罢,便甩袍而去,只有炘炎知道,一夜比试,从杭州数晚不眠赶来泉州,已经到达他精神的极致,他急需睡眠,但他不能表现出疲惫给洛儿看,他不想承认他很想念洛儿,也不想承认自己会输给星夜兼程而来,同样不眠不休的南国沧月。
“洛儿,孤也想走了。”沧月晃了晃身子,再次闭了闭眼,拼了命的稳住自己极尽晕厥的身子,强迫自己转身离开,强迫自己如正常人一般走回落霞阁,只有他知道,这几天他是多么思念想念洛儿,也只有他知道,就算在想念,已经身为沧浪国主的他会肩负什么,会跟洛儿又怎么样的鸿沟,他知道他可能再也无法拥有洛儿,但是他不甘,他希望星夜兼程,用疲惫换来洛儿的心软,用执着换来洛儿的心属。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终究晚了一步,悠扬的存在,给了公玉炘炎翻身的机会,却给了他南国沧月全盘皆输的机会,一行清泪在回落霞阁的途中落下,沧月知道,自己会输,但是哪怕会输也要搏一搏,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苏洛冉也知道两人都是疲惫不堪,也就不勉强两人来吃早餐。其实苏洛冉的心底是希望两人都能好好休息,不要透支自己的身体才是最好。用过早餐的苏洛冉坐在院中发呆,看着院中飘落的零星树叶,走过去捡起来,跟丫鬟们要来一桶米酒,取出了些许的酒水,把树叶放进去。儿时曾经用酒精做过透明剔透的书签,如今便想做个透明的书签玩玩。惬意许久不在脸上呈现,也许是做了娘亲,懂得了满足,忘却了焦躁吧,果然老了,呵···
几声低呜,苏洛冉知道悠扬醒了再找她。放下最后一片叶子入酒坛。转身走进洛水阁中,摇了摇头看着手舞足蹈的悠扬,指了指悠扬的脸蛋“你呀,这么能吃能喝,还真是无忧无虑。娘亲在这,是不是饿了?来笑一个给娘亲看看,不然娘亲不给吃哦。”
咿咿呀呀的悠扬晃动这小胖手,希望娘亲抱抱,希望吃东西。晃动了半天,但见无果,瞬间瘪嘴欲哭。“呵呵,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哭。”说罢抱起悠扬,给他喂食。看着一脸幸福的悠扬,苏洛冉也高兴了起来,感叹世间的美妙,感叹造物的神奇,一个从她身上掉下的肉,却让她爱之如此,这真是种奇妙的感觉。
“为娘为你,定造福无数,定福泽苍生,这样也好保佑你一世顺遂,保你安康无忧。”俯下身子亲吻怀中的幼儿,看着悠扬忽闪忽闪的桃花眼,如炘炎如出一辙,不禁想起了小炎炎这号人物,果然这样的面容只适合萌动天下的行为,笑意盈盈,满室爱意盈屋。
时光飞快,午餐时候已至。苏洛冉喂饱悠扬以后,便转身去吃午餐,她知道必须有充足的营养才能给悠扬丰富的营养,膳食必须平衡,饮食必须规律,心境必须平和。
待坐稳,却发现桌上的菜肴比历来都多了不少,心下了然,怕是沧月已醒要与她共进午餐吧。只是不知沧月如此前面,只是难为他了,不过既然沧月醒了,那炘炎是否还在沉睡呢?
“洛儿,你在想些什么呢?”沧月走进来便看着发呆的苏洛冉,亲昵的坐在苏洛冉身边,给苏洛冉夹菜,看着苏洛冉乖巧的吃下去,早上的不快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天地间的二人,一人夹菜一人吃菜。
“脆皮烤鸭,油而不腻,脆而不坚,好吃好吃。”一阵风袭来,在苏洛冉的左边落座一个一身朱红的人,筷子已被来人夺去,连带着刚刚正用的碗碟,一阵错愕,苏洛冉抬头对上炘炎面若桃花,心下一叹,恐怕这顿午餐要宴无好宴了。
“来人,给我在上碗筷。”苏洛冉收回目光,又让丫鬟们给填了双碗筷。
“这还有土豆炖鸡,这是你幼时最爱的,鸡汤大补。”沧月沉了沉眼,舀好鸡汤递给苏洛冉。
“唔,味道甚好。”苏洛冉喝了一口,觉得咸淡适中。
“土豆炖鸡有什么好,还不如找个西湖醋鱼,西湖什么都好,人杰地灵,多吃可以补补灵气。”炘炎夹起醋鱼剥去鱼刺,递给苏洛冉。
“炘炎,我并不喜欢西湖醋鱼。”苏洛冉皱了皱眉,说出自己的饮食偏好“我喜咸辣。”
“洛儿,你···”炘炎停止夹菜的动作看向苏洛冉,似乎自己的面子被驳很是不快。
“玉王,你即是洛儿的夫婿,怎么不知洛儿的嗜好?”沧月终于逮到机会,可以扳倒炘炎一次。
“本王不知,难道你很知不成?”炘炎皱起眉头,说着赌气的话。
“玉王也知洛儿与孤皆来自异世把?在我们那个时代,你的王朝是浙帮菜所在地,菜肴清新味淡;在孤的王朝是粤菜所在地,菜肴味美新鲜,味淡且腥;在洛儿的家乡,是周王朝所在地,是鲁菜、湘菜、川菜混杂地;洛儿姓苏,祖上乃四川属地,嗜辣;鲁菜以酱香和味咸气重为主。自然洛儿偏好酱爆、红烧、酱香、爆炒一色菜肴。玉王看着满桌菜肴,除了孤款待你的浙帮菜,清一色皆是鲁菜和川菜。况且洛儿尚在月子,舌苔浓厚,味淡无知,辛辣最喜的时候,玉王缺拿浙帮菜让洛儿吃,自然洛儿是不喜的。”沧月贴心的给苏洛冉递上手绢,帮苏洛冉继续夹菜。
“洛儿,他说的可真?”炘炎瞪大眼睛,似乎很受教。
“真。”苏洛冉看向炘炎,眉眼微弯。“沧月比你出色的地方在于观察人于细微,知道天南海北的饮食偏向,知道他人的细致爱好,能于细处着眼,让他人忠厚与他。”
“洛儿,如此说,我便要好好思索几番。”炘炎并没生气或是甩袖而去,而是冷冷的看着沧月为我夹菜,似乎在暗记苏洛冉喜欢何种菜肴,又似乎在深思沧月的优点和可以化为己用的优势。
“洛儿,你是否吃饱了?”沧月看苏洛冉似乎想离席,温声问道。
“我给你们夹菜,你们俩一夜未眠,该补充体力,角逐也要本钱。”苏洛冉站起来,为桌上用餐的两人夹菜。
炘炎还沉浸在刚才的惊异中,尚未回魂。沧月笑颜艳艳的看着苏洛冉为他服务,他心底笑意荡开,洛儿肯为他夹菜也好,至少他在她心里还有一定的分量不是?这代表他还有机会赢过炘炎。
第四十八章 亦是美人
入夜时分,苏洛冉哄悠扬入睡之后,便去酒坛里取出今天泡制的树叶,此时的树叶已经变成透明白色,甚为满意的苏洛冉点点头。拿到窗前平铺,晾干。转身便看见炘炎一手拿酒壶,一手拿酒杯玩世不恭的斜倚在床边看着她。目光灼灼,两颊艳艳,醉眼朦胧。
只是这么朦胧双眼中执拗着看着苏洛冉,不放过她一举一动,不遗漏她一颦一笑,狭长的凤眼久久不曾眨一下,似乎怕那轻轻一眨眼前的人儿就如同仅是在梦中一样,睁眼就随风而散。
“怎么来了?”苏洛冉走到炘炎跟前,挑眉看着。
“来了解,餐桌一别,为夫发现,对娘子甚是不了解。即是不了解便要加倍了解,既然要加倍了解,便更要近距离观察娘子,既然要近距离观察娘子,那么为夫只能来看你。”炘炎说着顶针回文,手指在酒杯上轻轻摩擦着,转动的酒杯随着摩擦滴出些香醇的美酒。
“我记得你并不喜欢喝酒,怎么现在这么喜爱?”苏洛冉看着即使微醺依旧芳华绝代的炘炎,笑道。
“自从你走后,我便爱上了这绿蚁。”炘炎走到桌前放下酒壶,端起酒杯对着苏洛冉一扬,便仰首喝下,又倒一杯酒,再次仰首喝下,也不管脖间被酒浸湿,也不管鬓发被酒打湿,只是这样粗放的大口喝着浓烈的白酒。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苏洛冉看着倚在桌旁的炘炎,笑出声“夫君可知娘子我在想什么?”
“一曲凤求凰,但求天上比翼鸟,惟愿地上连理枝。娘子希望为夫为你弹一首凤求凰?”炘炎微醺的眼睛微弯,嘴角扬起,薄薄的唇瓣上还占着些许酒渍“娘子有如此雅兴,为夫怎么敢不弹?但是娘子的屋子里却没有琴,为夫也没意思带笛子,这该如何?”
炘炎走近苏洛冉,拥住苏洛冉,手颤巍巍的抚摸着苏洛冉的脸颊,双眼迷蒙 “不如为夫给娘子歌一首如何?思及娘子在玉王府就是极爱清唱的,那为夫也给娘子歌一首。不知娘子愿意听否?”
“夫君如此倾国之色,吟唱之时必要舞蹈才好。”苏洛冉媚眼微露,让炘炎跳舞。
“倘若他人让为夫学女子歌舞一曲,必血溅三尺,当场毙命。但即是娘子要求,学一次女子又何妨?但不知娘子喜欢哪首古曲?”炘炎轻吻苏洛冉的嘴唇。
他吻得及其用心,极其仔细,不放过她唇上的每片肌肤,不遗漏她唇间的每一缕甘甜。他的手不自觉的搂上她的腰,即使他的心中惊涛海浪,即使他的爱深沉如海,但是他给她的吻却是极尽温柔,极尽温暖。
以吻封缄,此时无声胜似有声。此时分不清究竟是酒令人醉还是人已自醉,此时分不清究竟是酒令人迷蒙还是人已迷蒙,此时分不清是酒的浓烈醇香还是爱的浓烈香甜,他只知吻封缄,爱已至。
一吻结束,炘炎便又自言自语道“也罢,为夫就为娘子歌舞一曲《子衿》”
只见曼珠沙华般灿烂的大朱红袍放开苏洛冉,轻启朱唇,轻轻唱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那曼珠沙华随着炘炎的舞姿逐渐开放,满室盈盈异香,不知是何花香。长发缭绕,舞出了女子的柔美和女子的痴情,也舞出了男子的果敢与男子的刚强,亦男亦女,亦妖亦仙。媚眼如丝,丝丝妖媚,缠绕在苏洛冉的心里也缠绕在苏洛冉的身畔,果然那初见时的惊艳不负当年。
“青青的是你的衣领,悠悠的是我的心境。纵然我不曾去会你,难道你就此断音信?青青的是你的佩带,悠悠的是我的情怀。纵然我不曾去会你,难道你不能主动来?来来往往张眼望啊,在这高高城楼上啊。一天不见你的面啊,好像已有三月长啊!”炘炎翻译着诗经里的经典,也翻译着自己的心声,似是在诉说苏洛冉的狠心离开,似乎在指责苏洛冉的狠心抛弃,似乎在哭泣炘炎自己的情根深种,似乎是在乞求苏洛冉的原谅,似乎是在哀叹自己的一往情深,似乎是在希冀两人的破镜重圆,似乎是在伤感自己的形单影只。
那曼珠沙华般的男子哇,似乎在舞蹈中看到了轻点于炘炎眉心的那一抹朱红,苏洛冉看着炘炎的目光不自觉的悠远,梦中的九华上神与此时正跳舞的男子重合,都是那般执着。那曼珠沙华般的男子哇,似乎在舞蹈中看到了不属于他但又属于他的深情。那曼珠沙华般的男子哇,注定了倾国倾城,妖艳惑人。妖孽哇,妖孽。·
“娘子这一曲舞的如何,唱的如何?”炘炎解开束发的玉冠,长发如瀑布般的垂下,衬托炘炎那阴柔的五官更加精致,更加妖媚。凤眼轻佻的翘起,右手捏着兰花指,扭捏而又媚态十足“娘子可喜欢为夫这番容貌?”
墨一样的长发,随着轻风飞扬着,绯红的长衣也随风而起,面如冠玉的脸上因为酒精的渲染而两颊彤红,薄薄的唇上有着微微的红肿,似是在请君品尝,又似在魅惑苍生。
“你这是打算图谋不轨?”苏洛冉看着向着她慢慢走来的炘炎,心跳快了半拍,假装镇定,只是她藏在袖里的芊芊玉手微微颤动着。
“为夫为你跳了如此的舞蹈,难道不该获得些奖赏?”炘炎看破了苏洛冉的假装镇定,瞧着她袖里颤抖的小手笑意加深,微甩了下长发,让长发更加飘逸,更加柔美。
“你想要做什么?”苏洛冉看着向她越走越近的炘炎,果断不镇定了,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娘子,为夫与你孩子都生了,还能做什么?”炘炎满意的看着苏洛冉往后退了几步,甚是开怀,笑的更加妖媚和魅惑。
“公玉炘炎,不准在靠近了。”苏洛冉有些尴尬,虽然知道是夫妻,但是以前毕竟一直针锋相对,有点接受不了现在的炘炎,突变的阴柔,突变的温暖,突变的态度,都让她无法完全消化。
“娘子可是被我蛊惑到了?若是娘子一直喜欢如此的夫君,为夫我可以为你而改变。”炘炎一个快步抱紧将要离开的苏洛冉,头埋入苏洛冉的颈窝处。
苏洛冉被炘炎抱了个满怀,不安的在炘炎怀里挣扎着,只是她挣扎越多,他抱住她的力气就越大,终于她放弃了挣扎,只由着他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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