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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女谋江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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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炘炎和炘烙对视一眼。站起來。行大礼而说“先生神人。我等明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隅所见

    一隅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喝了起來。一派不置可否的模样。

    炘炎再度为一隅斟茶笑道“一隅先生。恕我愚钝。不知这上达谛听之事。该是找何人做。这谛听又该由谁來充当更为妥当。”

    一隅抬起头來。看着为自己斟茶的玉王。笑道“一隅福气真是大得很。竟然引得二位王爷为我一介草民斟茶倒水。罪过罪过。”

    炘烙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一隅先生这是什么话。怎么先生当不得我与九弟为你斟茶呢。”

    一隅笑着摇了摇头“且不说贤王素來执掌兵部。可谓是国之砥柱。皇之基石。权限之大。天元国内除了国主和国后竟无人出其左右。再言玉王乃我织网盟主的夫婿。这盟主夫婿的茶真是千斤重。一隅喝不得。也喝不起啊。”

    炘炎微微一笑。儒雅而温和的说道“哦。那先生说道说道。何谓喝不得又喝不起呢。”

    一隅偏了偏头。微笑道“所谓喝不得。这皇子之茶。非国事无缘能喝。而这皇子之茶。非皇族无缘能见。这茶若喝得不是皇亲国戚也得是王公大臣。怎么我这一白丁喝得的。再言这国家大事。草芥之民岂能懂得。无非是个搬弄是非。徒惹事端。又外乎是个茶余饭后。闲聊趣事。当不得真。也做不得真。”

    炘烙摸了摸鼻子。有些纳闷的问道“那先生何谓喝不起呢。”

    一隅打开折扇。微微一扇。一派书生淡雅之气“所为喝不起。这皇子之茶。只在非常之时才能品上一品。而这皇子之茶。白丁能得见不是皇子失势之时便是皇子麻烦缠身之处。这茶若喝得起。非得有过人之识。能人之辩。异人之力。安邦之才才行。再言这平头百姓素來是市井之辈。只懂得斤斤计较。只晓得平安知足。哪有这雄心壮志一展宏图。何况下里巴人素來是读书不多。只明白乡里乡亲。只知道羊肠小调。哪有这阳春白雪献于皇族。”

    炘炎弯起眉毛。笑了起來“我倒不知。一隅先生也是个爱开玩笑的主儿。不过这茶先生本就喝得起。能被洛儿封为天元坊主。必是这卧龙凤雏之辈。更何况先生大才。审时度势。知时辩微的本事已被我与八哥锁敬佩。这皇子之茶。先生也是喝得起之人。”

    炘烙见弟弟。夸赞一隅。了然炘炎的心事。立刻造势而曰“正如九弟所说。一隅先生是个喝得起也喝得的大才之人。莫要谦虚了。”

    一隅收起笑意“区区几言便是大才。不知贤王和玉王怎么识人辨字。查人心术。懂人动机的。”

    炘烙一听这话。跟炘炎对视一下。有些莫名。

    炘炎垂了垂眉。放下茶壶。坐回原位。思虑片刻便忧愁道“一隅先生。方才你说喝不起是因为我和八哥之事涉及到太子被废与否。实乃朝纲之本。涉及到方方面面。又牵扯到朝中诸多大臣。我明白你实在不方便细说。但是我与八哥也是被逼到了洠О旆ā<仁窃倌选N液桶烁缫蚕胧陨弦皇浴1暇股硐萼蜞舻目墒俏业那状蟾纭!

    炘烙配合炘炎。一起皱眉忧思道“哎。不瞒一隅先生。我跟九弟炘炎也知道大哥炘戎这次被废除太子之位在所难免。但是既是如此。我和九弟也想试上一试。毕竟这血脉至亲。从小的兄弟情义。不能因为局势过差。思虑甚周。而泯灭了感情和良心。”

    炘炎点点头“一隅先生。八哥说的也是我想说的。我跟八哥炘烙和大哥炘戎从小一起吃一起玩。都是在母后那里长大成人。这份感情。我无法跟一隅先生您用语言描述。岂是我也知道。大哥此番想要咸鱼翻身是几乎无望的。但是事在人为。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就算。就算”

    炘炎盯着一隅。握紧了拳头。全身紧绷“就算大哥真的被废除了太子之位。我也不希望大哥被贬为庶民。从此过着被人欺辱被人践踏的后半生。毕竟大哥是皇族之人。哪怕有罪。我也希望大哥过的顺遂平安。我也希望大哥过的平淡富贵。”

    一隅挑了挑眉“玉王和贤王当真如此顾念手足之情。”

    炘烙瞪起眼睛“我亲大哥。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袖手旁观。我做不到这么冷血。”

    炘炎脸上有了些许的恼意“我嫡亲的大哥就算做的再糟糕。我也做不到因为识时务而丢失了良知和本性。我做不到不去求助大哥。”

    一隅笑了起來“难得啊。皇室之人还有这般在乎手足之情的。看來是一隅我寡闻陋见了。也罢。既然两位王爷这般希望救助太子。方才一隅说的上达天听。顺应民心。是非常手段。却是非常之需。此乃帝王之心。黎民之福。岂是也是有章可循。有法可依。有事可为的。”

    炘炎放缓脸上的表情。燃起希望“请一隅先生教我。该如何可为。”

    一隅脸上露出笑意“不知玉王可知太子爷近几年的所作所为。以及近几年的所做所想。”

    炘炎摇了摇头。一片惘然。

    一隅又问炘烙“不知贤王可知太子爷近几年的时事动态。以及近几年的朝野追随。”

    炘烙摇了摇头。一片茫然。

    一隅轻叹一声“怪不得两位王爷自称是外围之人。看來两位王爷的确不知太多的细节和内幕了。”

    炘炎长揖而拜“请一隅先生教我。”

    一隅连忙扶起炘炎。笑道“玉王何必如此过谦。又何必如此多礼。两位王爷当知。这月满盈亏。这物极必反。万事万物既有人无完人。也有这金无赤金。太子爷虽然贪赃枉法。虽然玩弄权势。虽然倾轧臣工。但是太子爷有两件事做的还是极好的。”

    炘炎有些好奇“哪两件。”

    一隅笑了笑“太子爷虽然如历朝历代的太子一般。作为储君。喜欢试探他人喜欢压榨兄弟。但是太子爷却知道何为国之根本。什么为国之底线。太子爷从來不去触碰这底线。甚至遇到触碰这底线之辈。毫不犹豫除而后快。为国之根本清楚腌臜。”

    炘烙皱了皱眉。开始回忆“一隅先生可是再说大哥炘戎近几年做的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中。有一些无关派系。纯属为国而为的大事。”

    一隅笑了起來“看來贤王还是记起了某些事情。”

    炘烙点点头“先生这般提示。我倒想起了几件事情。”

    炘炎歪着头陷入沉思“八哥莫不是说几年前的那场阆中灭族案。”

    炘烙点头“就是那个案子。那是父皇特批。但是这灭族的世族是老六的门人。老六素來跟大哥并无仇怨。按理大哥不该这么下狠手的得罪老六。”

    炘炎似乎也想起來一些往事“还有颍州汝阴太子自己门人的灭门案。”

    炘烙继续思索着“还有庐州。你八哥我门下一军营的军官集体被撤职斩杀。”

    炘炎有些了然“八哥你记不记得当时他们的罪名是。”

    炘烙也晓得了“卖官鬻爵。”

    炘炎恍然大悟“一隅先生。你是说当时大哥给的罪名并非蓄意扣下。而是真有其事。”

    一隅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下去。擦了擦嘴边笑道“两位王爷好记性。”

    炘烙心中真正的对大哥敬佩起來“大哥真是有魄力之人。为了国家的稳定和基石。竟然狠下心肠。不怕得罪他人也要清除这些蛀虫。”

    炘炎心中对炘戎敬重起來“大哥竟是这般光明磊落之人。”

    一隅笑道“这是太子最难得。也是太子最为难之处。但是太子既然做到了。便也是太子保命处世的保障了。”

    炘炎站起再度为一隅添些茶水。说道“不知一隅先生可否赐教。大哥另外一件好事。”

    炘烙也跟着问起來“不知一隅先生可否明说。”

    一隅点点头。收起折扇。认真的看向炘炎笑了起來“不知贤王。认为这世间。何谓真性情。这世间何谓真善人。”

    炘烙哑然。摇了摇头。

    一隅又看向炘烙“玉王呢。可知。”

    炘炎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不知何谓真性情。先生也只。皇族之人早就是戴了面具的人。真洠逖楣挝秸媲榱髀丁5钦庹嫔迫恕N业故侵酪恍1暇刮业穆宥切欧鹬恕!

    一隅笑开“玉王请说。”

    炘炎扬唇笑起“真善人。必是舍得之人。施舍有难之人。”

    一隅点头“看來盟主有跟玉王讲过善事和施舍的妙处。”

    炘炎点点头“诚然如此。”

    一隅笑开“太子虽然是个直爽之人。却也是个心细纯良之人。两位王爷可知。这杭州城内有一所名为直二心的街。”

    炘炎看向炘烙。自己并不常外出。不知此街。

    炘烙则是一副睁大眼睛的样子。充满了不可置信“一隅先生。你是说。你是说。你是说我大哥。我大哥。”

    一隅笑开“直二心。即真心也。太子纯良。可怜苍生。为帝都皇城内的百姓创造了生计。制造了公平。提供了纯良。也彰显了道义。”

    炘炎有些迷茫“八哥。你真知道这条街吗。”

    一隅再度笑开“贤王。不妨为玉王好好解说解说。可好。”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太子仁政

    炘炎问道“八哥不妨为我解说一下这个直二心的街。”

    炘烙叹了一口气“一隅先生既然提到了。那我就说一下好了。”

    一隅放下茶碗笑道“烦请贤王了。”

    炘烙端起茶碗。眼珠转了几转。笑道“说起这个直二心的街。其实不过是个普通的街道。只是这直二心的街之所以被杭州百姓称赞在于那里的东西真而且分量十足。”

    炘炎有些疑惑“哦。商人竟放弃利益只追求物美价廉。”

    炘烙笑起“可不是。这直二心街的商家若进去。说起來条件既简单又苛刻。”

    炘炎歪了歪头“不知是何条件。”

    炘烙笑着“条件不过三条。这第一条必须是寒门子弟。这第二条必须憨厚淳朴。这第三条嘛。”

    炘炎好奇的问道“第三条是什么。”

    炘烙笑了起來“一隅先生既然让炘烙我來解说。不如把这第三条的条件说给我九弟听。可好。”

    一隅放下茶碗笑道“有何不可。玉王当知。这第三条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全讲究在一个实上了。”

    炘炎更加好奇起來“一个实诚上吗。”

    一隅点头“正是。”

    炘烙笑了起來“呵呵呵。九弟啊。这真二心的街。店铺不租不卖。只暂送贫家本分人做些小吃之类。而唯一的要求就是这些贫家本分人能靠着双手打拼。”

    炘炎思虑了一下“八哥。这买卖可有条约。”

    炘烙呵呵的大声笑了起來“炘炎。你怕是被你家洛儿感染了吧。这开口闭口都是生意经啊。”

    炘炎不好意思的一笑“八哥。一隅先生见笑了。”

    炘烙大手一挥“炘炎心思细腻。的确有非一般的买卖条约。这条约也算是个稀奇。”

    炘炎疑惑的问道“怎么个稀奇法。”

    炘烙笑起來。摇了摇头“这真二心街的牌匾上尽是当日蔬菜肉米的价格。若是贫民百姓进出。只需在一盘菜的成本价上加十个铜板即可。但若是达官显贵嘛。”

    炘炎很是疑惑“若是达官显贵又该如何。”

    炘烙再度摇头“如是达官显贵。按照市面上最贵酒楼的价格。还要翻上一翻。”

    炘炎挑眉“这么贵。可有什么说法。”

    炘烙无奈的摇头“怎么洠в小K捣ㄒ埠芰钊朔呀狻!

    炘炎追问“怎么费解呢。八哥不如说个透彻。”

    炘烙看向一隅“一隅先生。恕我愚钝。我只能说费解的做法。但是这解释怕是要劳累一隅先生你了。”

    一隅点头“无妨。”

    炘烙点头“既是如此。那我就说了。说法是百姓生计不易。理应以食为天。以善治国。贵胄身份不低。理应以价彰显地位。理应施舍钱财周济百姓。”

    炘炎扑哧一笑“太子真是这般异想天开。那这可有达官贵胄前往。”

    炘烙挑眉“怎么洠в小G髦麴汀!

    炘炎看向一隅“愿闻一隅先生的解释。”

    一隅朗笑出声“太子仁政。体恤百姓。贫者应宽慰怀柔。贵者应施舍周济。穷者应励志奋斗。福者应兴盛乡里。这样的思想。在直二心的街道得以实现。很是令人敬佩。”

    炘炎点点头“但不知。为何达官显贵趋之若鹜。”

    一隅端起茶杯“若那里是真性情得以体现之地。谁不想善良的洗涤心灵。谁不想让周遭之人得知自己的胸怀与良知。虽然直二心的街是一掷千金的地方。但是对达官显贵而言。那里亦是仕途通达耀名千里的捷径。”

    炘炎点头“一隅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

    炘烙笑起“九弟你可知这直二心的街道最出名的是何。”

    炘炎摇了摇头“是何。”

    炘烙看向一隅笑道“每日酉时时分。邀请太学之师前來围蒲而席。教化百姓。传扬礼乐射御书数。”

    炘炎略微一呆“免费为百姓讲学。请太学的师傅。”

    炘烙看向一隅“一隅先生怕是也去过。也讲过吧。”

    一隅放下茶杯。略微点头“一隅有幸。前去讲过一二。”

    炘烙一摊手“你看。”

    炘炎点头“大哥虽然鲁莽直率。却如此仁政天下。真令炘炎敬佩。”

    炘烙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沙漏。扬唇而笑“如今刚好是酉时。不如去趟真二心的街。去体验一番饱学之士的杏坛讲学。”

    炘炎点点头“甚好甚好。我也想看看这真二心的街究竟是如何。我竟然有些向往。”

    一隅一听放下茶杯。站起來。理了理长衫笑道“客随主便。如此便一同前往。”

    炘炎、炘烙、一隅乘坐马车徐徐前往真二心街。刚下马车。就见百姓盘腿而坐。各个认真的听着中央太学之师的讲学。

    炘炎看着数千位的百姓围着太学之师。竟无人交头接耳。无人窃窃私语。他们都在认真的听着。都在仔细的听着。求知若渴的模样深深触动了炘炎。

    炘炎掀开车窗一角。眼睛越眨越慢。震撼在心中荡开。

    炘炎转头喃喃的说道“炘炎果然是愚钝不堪。以往只知商君的治国之道。却不知老子的无为而治更适。”

    炘烙扑哧一笑“炘炎。你竟然想到了商君的治国。可有什么感触。”

    炘炎锁眉深思起來“八哥。一隅先生。炘炎自小只知道商君所说的治国之略。立民之所乐。则民伤其所恶;立民之所恶。则民安其所乐。何以知其然也。夫民忧则思。思则出度;乐则淫。淫则生佚。故以刑治则民威。民威则无奸。无奸则民安其所乐。以义教则民纵。民纵则乱。乱则民伤其所恶。”

    炘烙点点头“可九弟。民不聊生时。乱世用重典又如何。终究土崩瓦解。届时法不成法。国不成国。”

    炘炎锁眉又言“重刑而连其罪。则褊急之民不斗。很刚之民不讼。怠惰之民不游。费资之民不作。巧谀恶心之民无变也。”

    一隅不敢苟同的说道“即便如此。那揭竿而起的百姓又哪用得上诉讼。又哪用得上巧舌善辩。”

    炘炎看向正在认真听着讲学的百姓。皱了皱眉“行刑重其轻者。轻者不生。重者不來。以刑去刑。国治;以刑致刑。国乱。故曰:行刑重轻。刑去事成。国强;重重而轻轻。刑至事生。国削。刑生力。力生强。强生威。威生德。德生于刑。”

    炘烙轻叹一口气“老九。刚强易折。刑法若得不到有效的束缚。只会适得其反。因而重重而轻轻。刑至事生。国削。秦二世不就是如此而灭亡。”

    炘炎叹了一口气“事诗书谈说之士。则民游而轻其上;事处士。则民远而非其上;事勇士。则民竞而轻其禁;技艺之士用则民剽而易徙;商贾之士佚且利。则民缘而议其上。故五民加于国用。则田荒而兵弱。谈说之士。资在于口;处士。资在于意;勇士。资在于气;技艺之士。资在于手;商贾之士。资在于身。故天下一宅。而圜身资民;资重于身。而偏托势于外。挟重资。归偏家。尧舜之所难也;故汤武禁之。则功立而名成。”

    一隅皱眉“强国弱民。尚武轻民。实则刚强之术。随暂时兴国。却长远削国。玉王当知。愚民。弱民。贫民。束民。终至适得其反。庄子逍遥游。万物既是一生二。二生四。四生万物。这根基在。这宗旨在。百姓向往的便是顺遂。”

    炘炎长揖而拜“一隅先生请详说。”

    一隅深叹一口气“玉王当知。百姓如得一口饭吃。如能拼搏致富。如能公平而角逐。便顺遂去刁。倘若百姓朝不保夕。饭食皆忧。奋斗无望。则刁民便生。终无宁日。”

    炘炎看向一隅。加深了眼中的沉思“不知一隅先生。有何更好的建议。”

    一隅笑了起來“如太子仁政。这直二心街一般。为百姓创造一个生存的空间。让他们努力而福。让他们通达而安。让他们礼仪而驯。让他们温暖而静。智民并非国之不幸。反而是国之大幸。”

    炘炎点点头“如此。炘炎受教了。”

    一隅笑了起來“玉王本就是聪慧之人。当知这东宫之难该如何解救了。”

    炘烙笑起“我想九弟已然了然于胸了。”

    炘炎点头“我一想到解救东宫之难的法子了。”

    炘烙和一隅相视一笑。有着默契的目光在半空中交织。

    此时讲坛中有个青年突然站起來发声说道“先生在上。弟子有一事请教。不知先生可否解答一二。”

    中央的讲师温和的点点头“请说。”

    该青年站起洋洋洒洒的说道“先生。在下王安石。对先生方才说的几点事宜甚为不解。”

    讲师微微一笑“哪里不解。”

    王安石站起來。虽然身上有着补丁。却无损他少年英气和满腹才华“先生只讲了如何安逸度过余生。只讲了这世间的礼义廉耻。只讲了这道法自然。为何先生不考虑国之本。民之财。商之道。兵之事。”

    讲师歪头“安石可有好的想法。”

    王安石看着周围。扬唇而笑“安石不才。想的便是这国之本便是钱财流通。这民之财便是钱币滞留。这商之道便是钱财周转。这兵之事便是钱财消耗。如若国家來放下钱财租赁给百姓。为何不让富民來强国。为何不让百姓皆富來让国兴于野。如若国家來放下钱财疏通给商贾。为何不让商贾來引导百姓。为何不让富商良善來让国昌于世。如若国家來放下钱财赡养兵营。为何不让兵营自产自销。为何不让兵营來告知百姓所需之物。由百姓供之。打通这流转之环。”

    讲师看着王安石片刻。不发一语。王安石站在那里执着的等待答案。

    炘炎看着眼前自称王安石的青年。眼中充满了赞叹“八哥。我想我顺路找到了解救大哥的谛听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谛听安石

    炘烙手指前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九弟。这个弱不禁风的书生。能行吗?”

    炘炎笑开“八哥。人不可貌相。”

    一隅笑起“玉王竟是这般慧眼识人的。一隅很是好奇。为何选择这个书生。”

    炘炎凤眼眯起“一个书生竟然知晓国家兴旺。贵在流通。这恰如大禹治水。非堵而疏。通过疏通的洪水。让洪荒时代的人类得以长治久安。八哥。你当知若想繁华必是钱币流通。若是流通必得规矩方圆。若要方圆必要戒尺一把。若有戒尺必须头悬一寸。头悬一寸才能警戒有力。流通才能顺畅不绝。”

    炘烙笑了起來“九弟看來觉得书生很是可贵。”

    炘炎邪魅一笑“八哥竟然不信我的眼光吗。”

    炘烙看向一隅。双手一摊“一隅先生。我这个弟弟向來自信的紧儿。既是如此。无妨信上一信。”

    一隅呵呵笑起“既是如此。一隅拭目以待。”

    炘炎挑眉。手弹出一颗珍珠直直打中前方侃侃而谈的王安石。引得王安石往前一趴。手刚好盖住珍珠。众人皆是哈哈大笑。王安石有些脸色潮红。微微有些难看的脸上挂着被羞辱的恼恨。站起四处观看。却见到一辆极其华丽的马车。停在不远处。马车中的浊世佳公子有着惊为天人的面容。俊俏无双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直直的看向自己。似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王安石摊开手掌。看了看手中的珍珠。皱起眉來。走向马车。

    风吹起王安石打满补丁的青衫。虽是贫瘠潦倒。却也是玉树临风。儒雅干净。

    炘炎看着镇静中有着疑惑。疑惑中夹杂着愤怒。愤怒中含着好奇的双眼。看着站定自己面前。仰头看自己的书生。扬唇一笑“书生。初次相见。多多失礼。”

    王安石举起珍珠。举到炘炎的眼前。有着疑惑“公子。这颗珍珠可是你的。”

    炘炎看了看身后渐渐聚集而來的百姓。含笑点头“正是在下的。”

    王安石将珍珠丢进窗户。炘炎歪头躲开。险些被砸中。只见王安石有着不快。皱着眉头说“如此贵重的财物。公子下次莫要轻易抛掷了。”

    炘炎笑起“书生为何将这珍珠还给在下。”

    王安石皱着眉头一副不解的模样“安石无功不受禄。非我之财受之有愧。故而还给公子。”

    炘炎挑眉“想不到书生还是个拾金不昧的主儿。”

    王安石回头看看聚集來的百姓。再看看眼前的炘炎。皱着的眉头更紧了“公子若无他事。安石还要继续跟太学的师傅讲学论道。就此告别。”

    炘炎笑开“书生不想与在下长谈吗。在下与书生可是一见如故。”

    王安石清澈的目光中带上了疑惑“公子是贵人。安石一介布衣。平生不相识。此时非至交。如何一见如故。安石不是个攀龙附凤的人。也不是个喜爱结交权贵的人。”

    此时太学的老师奔跑过來。行大礼拜而曰“老臣未知九王玉王殿下到此。有失远迎。莫要怪罪。”

    炘炎见太学的老师傅來了。立刻甩开车帘。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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