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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女谋江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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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洛冉捂住嘴“你竟然能听到。”

    炘炎揶揄道“你夫君的武功竟然弱到听不见你这么近距离的嘀咕不成。快些进來。未时还要再见曾布。”

    苏洛冉一跺脚“讨厌。”难得的小女儿姿态。引得里面再度传來恣意的笑声。

    秦若梅刚走进餐厅就看到洛姐姐娇俏的跺脚撒娇模样和里面传來的纵容与溺爱。脸上微微失色。掩下心中的失落与伤怀。带着沁儿端庄有礼的走进餐厅。

    餐厅内。苏洛冉吃着丰盛的午餐。低头掩饰着方才的羞涩。只是脖子上的红晕显示了她的不正常。

    炘炎抬眸看着。嘴角含着笑。给苏洛冉夹菜。看她闷头吃着。一副装傻到底的姿态。也不拆穿。仅是看着。

    秦若梅有些不是滋味的吃着。但是毕竟是侧妃。也不好公然说出。只能看着。嫉妒着。

    清影塑身劲装的不如餐厅。在炘炎耳畔私语几句。炘炎眉头轻轻皱起“除了他。可还有其他人。”

    清影摇了摇头“主子。只有他一人。”

    炘炎眼睛眯了眯“这时间來我玉王府。是好事亦或是坏事。这厮究竟是要做何。”

    苏洛冉放下碗筷问道“夫君。这不速之客是何人。为何你如此排斥。”

    炘炎笑起“曾巩。”

    苏洛冉瞪大眼睛“曾巩。。”

    炘炎点点头“曾巩。”

    苏洛冉疑惑道“曾巩怎么先于曾布來到。”

    炘炎摇了摇头“你我既然皆未知。不如我们去听听如何。”

    苏洛冉整理了下衣装“我准备妥当了。咱们走。清影将曾巩请到会客厅。”

    炘炎点头“清影。听王妃的。若梅你先回避。”

    秦若梅张了张嘴。只得咽下心中的话。委委屈屈的走回内院。

    炘炎站起身。伸手揽过苏洛冉“洛儿。既然这位不速之客单枪匹马來。那我们就会上一会。看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苏洛冉点点头“那你我夫妻就去看一看好了。”

    炘炎亲了亲苏洛冉的额头“那就一起面对。”

    玉王府会客厅内。曾巩端坐在客位。手端着茶水好整以暇的品着香茗。似是闲适。

    炘炎携着苏洛冉步进会客厅就见到曾巩一副居士闲暇的模样。炘炎率先开口笑道“曾巩。曾子固。大名鼎鼎的南丰先生光临弊府。实乃蓬荜生辉之兆。只是不知先生來所欲何为。”

    曾巩见炘炎出现。笑道“玉王殿下。恕子固打扰。实乃是家中之事前來叨扰。”

    炘炎坐到主位。翘起二郎腿。端起丫鬟递上的茶水。眉毛上挑“是何家事。竟然叨扰道我九王府了。”

    曾巩长揖而拜“家弟子宣之事。”曾巩抬头看向炘炎。眼神清明。语气刚正。

    炘炎歪头看向苏洛冉“洛妃。说來说去。这曾子固是为了他家弟曾布而來。说到底还是你的那贴请帖的事情。不如你來说说。”

    苏洛冉低低笑了起來“子固啊。莫不是子宣害怕我玉王府的邀请。竟然让你这做哥哥的前來做说客。哦。不对。应该是让你这做哥哥的先來做排头兵。刺探军情來了吗。子宣当真如此胆怯吗。”

    曾巩看苏洛冉的眼神里带着刀子。话上带着怒意。低语解释道“倒也不是家弟胆怯。实乃家弟为人比较老实。很少与皇族子弟交往。那日王妃请帖送至曾府。着实令家弟费心一番。我也担心家弟的辞令不搭。万一词不达意亦或是表达不清。委实废了王妃的一番心意不是。”

    苏洛冉眼中带上了凌冽“既然是你家弟。既然子宣是我邀请的客人。來便是。何苦來哉的要你前來先到。这似乎不合礼仪。”

    曾巩有些诧异于苏洛冉不退让的说法。想了一会说道“玉王妃。于家弟。我曾巩本就是兄长。这一家之门。门风谨慎。怎可恣意妄为。”

    苏洛冉哼笑道“你似乎不是长子吧。就算你是嫡子。但是你也只是嫡次子。这嫡长子该做的事。为何要你來做。”

    曾巩有些哑然。兄长历來不喜门脉交涉。通常这些事情都是由自己來出面。自己也是曾家默认的未來家族之长。这也是贵胄和皇室们皆知的事情。怎么到了玉王妃这。却成了不合礼仪。许是许久的高高在上。让曾巩忘了自己是嫡次子。还是续弦的嫡次子。并非原配。这身份地位本就低人了一等。虽不至于跟庶出一样。但是玉王妃所说也并未有错。

    苏洛冉见曾巩不再答话。继续呛声道“既然你非嫡长子。那令弟应我之邀又有何不妥。我玉王妃请來的客人。岂是无能之辈。曾子固。你少年英才就漠视了比自己贤才低一等的亲弟弟了吗。也许曾子宣是不如你。但是撇开你。曾子宣却也是我天元的人才。”

    苏洛冉站了起來。站在曾巩面前。铁青着脸继续说道“曾巩。即便曾布。曾子宣是个木讷不会说的。但是曾子宣的见识和胸襟。是我苏洛冉。是我玉王府所敬佩的。这样的人。即便词不达令又如何。就算口舌笨拙又如何。至少他展示在我苏洛冉面前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恳恳切切。真真实实。原原本本的意思。是本源的想法。是最初的理想。这样的真实才是我苏洛冉敬佩和需要的。”

    苏洛冉指着曾巩说道“曾子固。你可知你弟弟打动了我什么。”

    曾巩讶异的看着激动的玉王妃苏洛冉。顺着话睿档馈笆鞘裁础!

    苏洛冉白了曾巩一眼“世家自上古传承。自有家训祖德。贵者应当济世为怀。贵族应当礼义廉耻。名家应当坦荡无私。世家应当不动如山。世族应当顾全大局。这自古而來的贵族。这真正的贵族是让国家利器不落入恶人之手的守护者。这真正的世族是让国家运营不衰败消弭的民族捍卫者。这真正的世家是让国家血性不丧失殆尽的种族看护者。”

    苏洛冉顿了顿。指着曾巩说道“一个视民族大义为上旨。一个视世家为国之护卫的人。根本上怎么可能是庸才。就算他嘴笨又如何。这份心便是一份亘古不变的大才之心。”

    苏洛冉说道激动处。揪住曾巩的衣领。提起他。眼神发狠“大道从简。大贤若愚。曾子固。难道你也被世间的名利熏心了吗。曾子固。难道你也被世间的俗物才名蛊惑了认知了吗。曾子固。难道你也被世间的真知灼见恍惚了良知了吗。曾子固。难道你也被世间的恭维尺度丧失了判断了吗。曾子固。你曾家的子宣实乃大才。在我看來其治国理事。安民兴泰的本事在你之上。”

    曾巩站在苏洛冉面前。看着提着自己衣领的玉王妃。看着如此激动的玉王妃。有些诧异的说道“难道我竟错怪了我的家弟。”

    苏洛冉松开手推开曾巩。一脸失望“你家弟想必是被你家父认为无用之才。撵至直二心街的吧。一个望门世家。却补丁摞补丁的穿着长衫。但是这补丁满是的长衫青年。却是如此中正不弯。如此的刚正不阿。他的眼睛里是清明。你可知。”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大智曾布

    曾巩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苏洛冉。似是明白又似是不甚明了“依照玉王妃所言。家弟子宣乃是当世大才。”

    苏洛冉看着曾巩“你认为你南丰曾氏除你之外不能有大才了吗。”

    曾巩掩下心中的错愕。抬头看向玉王炘炎“玉王。您是当时皇室中的佼佼者。这四国之首的公子。亦是高人。不知你如何看。”

    炘炎心中哼笑。这曾巩竟然将难睿赘约骸W约何丛肌2缓盟嫡飧鍪樯季烤故呛稳瞬拧S钟惺裁粗档米约何圃薜摹5亲约夷镒尤绱肆νσ桓瞿沮羯抵恕O氡匾膊换岵畹侥睦铩T偎狄挥缦壬**出來的弟子必定是差不到哪里去的。可是曾巩又是天元当世公认的奇才。尽管手下有苏轼和王安石但是仍旧不可小觑曾巩。这该如何说道。看來是要下一番工夫了。

    炘炎垂下眉眼笑开“曾子固乃是当世大才。你未从评论。本王哪敢擅自评说。再说又是你的家弟。本王是外姓之人。又怎敢指手画脚。”

    曾巩心中咯噔一下。好你个玉王竟然将皮球踢给自己。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再让炘炎说下去“天元炎公子。儒雅而又清冷。似是漠视苍生却又细腻敏锐。似是冷视周遭却又机警果决。据子固所知。玉王您的炎公子之名。來自上次四国皇家子弟御马术之争吧。”

    玉王炘炎挑眉“不错。來自御马术之争。”

    曾巩坐下。谈了谈袖口的绸布。笑道“这御马术中。子固尚知一二。这烈马狂野。炽热如火;悍马偏执。疾风如剑。马中汗血为珍品。汗流如朱丹。耐力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据子固所知。玉王爷这炎公子之称。乃是与雪域国太子容若的御马术一战而來。玉王您策马如火。炎之烈烈。雷厉风行。果决干脆。据说当时四国御马术一战。您的直角回转。您的凌空回跃。让在场的皇族贵胄血脉喷涌。热血沸腾。堪称御马术中的绝技。很少有人能达到您的御马术。可是。”

    炘炎看了一眼苏洛冉。感觉娘子好奇的眼神甚为可爱。眉脚弯了起來“子固不愧过目不忘的史册之主。对本王这些杂文轶事倒也关注。”

    曾巩笑了起來“再说炎字。再说炎字。从二火:火光上升。火苗升腾。炎字寓意很多。例如火光。例如燃烧。例如焚烧。例如酷热。例如红色。例如病症。例如华夏上古姜姓首领炎帝神农氏。例如权势。例如南方。例如太阳。例如盛大。例如火德王汉朝。”

    炘炎言笑晏晏的看着曾巩“那子固不妨说说我这炎字。何意。”

    曾巩抚了抚鼻子。闲适的坐在 椅子上笑着说道“我天元王朝的闲散王爷当真闲人不成。我天元王朝的九王爷当真失去帝宠吗。我天元王朝的玉王身为四国之首的炎公子。真的只是因为玉王喜爱红袍并且御马术精湛而已吗。”

    炘炎眯了眯眼“那子固所认为呢。”

    曾巩笑道“恐怕这炎公子的炎字。是神农氏炎帝的地位。上位者权势的暗喻。汉朝强盛的希冀吧。”

    炘炎垂下眉眼。不置可否“子固瞎猜是洠裁春么Φ摹2蝗绾煤闷菲凡琛?纯慈恕M嫱媸矢韪场!

    曾巩知道炘炎的心似是被打动。追击道“玉王既然说看看人。为何不说说家弟曾子宣的事情。恐怕执掌玉罗冠的玉王。不该什么也不知道吧。”

    炘炎抬头。看向曾巩。手指翘着桌面笑起“看來这次子固是 有备而來。而且对本王调查的很是清楚。”

    曾巩直视炘炎的眼睛“不然我未來的曾氏家主不会亲自來玉王府一观。不是。”

    炘炎点点头“子固有魄力也很有自信。”

    曾巩笑道“那玉王可愿意回答我。”

    玉王炘炎皱了皱眉。笑开“本王回答你也不是不可。只是你是不是也该回答一下本王。你一个南丰曾氏怎知易罗冠在我手里而不是储君炘戎手里。”

    曾巩笑道“南丰曾氏如不知道这易罗冠的归属又怎能在天元国内立足。这百年世家又怎么能残存曾氏一族的立脚之地。”

    炘炎欣慰一笑“倒也是。本王倒是不想知道你如何知道。只是你今日來是表决心还只是來听听曾布的评价。”

    曾巩眼睛放出了精光“曾布的评价。”

    炘炎一看曾巩话中有话。摇头笑了笑“曾家重点培养的家主竟然也喜欢尔虞我诈。也喜好这假话真说的戏码。”

    曾巩也不见得多么生气。而是笑得很是真诚“不抛砖引玉。我曾家又怎敢压上家底搏上一搏。”

    炘炎眉头挑起“家底吗。是曾布吗。”

    曾巩笑开“这梅开二度。花开二季。才会经久不衰。”

    炘炎点点头“既是如此。那评价一下曾子章又如何。”

    曾巩见目的达成拱手而笑“静听玉王垂训。”

    炘炎叹了一口气“令弟曾子宣。正如本王洛妃所言。木讷呆拙。但是却也忠肝义胆。这样的人才用之当治世之才。聘之却不是治政之人。人治贵在政见。政者。堂堂正正的去攻击政敌。却又隐含了工于匠心的刻意;政者。真真正正的兵不血刃。却有着败北山倒的霸王自刎结局;政者。正正直直的客观评说。却存着放马南山的十年不晚;政者。正正常常的巧辨是非。却含着敕晓他人的道理规矩。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政者。一枚戒尺衡量世间公道而已。”

    炘炎挑眉看向苏洛冉“虽然本王的易罗冠报來的情报皆说曾子宣未有一技之长。平常至极。但是越是平常的人。只要有着坚定不气馁的毅力。便可屹立在大才之上。而令弟恰好就是这样执着的人。一副不到南墙不死心的拒绝。如此顽固腐朽又如此正直可爱。本王觉得此人非凡难言。再讲。子固啊。大才不止是先天的才学。还要有一个当世高人的指点吧。”

    曾巩笑开“玉王的点评很中肯。政客之说也是很点睛。不知这个指点家弟的当世高人是谁。”

    玉王炘炎点头拿起茶杯“曾巩可知一隅先生。”

    曾巩瞪大眼睛“一隅先生。”

    玉王炘炎点头“天元的一隅先生。”

    曾巩张大嘴巴。有些失态“一隅。红叶坊坊主一隅先生。”

    玉王炘炎再度点头“似乎子固很是敬佩一隅。”

    曾巩笑起“一隅先生。当世大儒。沉稳而睿智。幽默而静默。他的预言从无差错。他手底下的弟子都是当世大才。一隅先生肯教导家弟。”

    玉王炘炎点头“如果一隅先生主动要求呢。”

    曾巩很是奇怪道“一隅先生挑徒弟很是挑剔。怎么肯。”

    未待曾巩说完。一隅带着曾布走进会客厅。笑道“曾子固。为何我不肯收令弟为徒。”

    曾巩讶异的看着一隅先生以及一隅先生身后的家弟曾布。眼睛瞪大“一隅先生。玉王所说当真。”

    一隅笑道“收令弟为徒实则有三。”

    曾巩长揖而拜“请一隅先生讲解。”

    一隅笑道“一则。一隅喜爱真诚无他。诚心纯粹之人。”

    一隅坐在曾巩对面。示意曾布坐在自己身旁笑道“二则。一隅觉得能透彻理解民族血性。世家职责的人甚少。”

    一隅看向苏洛冉。站起作揖道“三则。我织网盟主之令。红叶坊坊主莫可奈何。不可不从。”

    一隅站直看向曾巩“而一隅也自认为甘愿如此。”

    曾巩讷讷而语“四国商贾的联盟。织网。这里有织网盟主。”

    曾巩眼珠一转。定睛在傻气而又率直。火爆而又犀利的玉王妃苏洛冉身上。有些诧异。眼前这个毫无心机的女人会是织网的盟主。

    一隅看出曾巩的怀疑。笑道“织网之人。都是心怀苍生之人。盟主自然也要是心地纯粹的人。心底善良的人。”

    曾巩站起。对着苏洛冉长袖而揖“子固竟然不知玉王妃既是织网盟主。有眼不识泰山。只是子固尚有一事不明。不知玉王妃可否赐教。”

    苏洛冉笑意萌生“但说无妨。”

    曾巩看向一隅。又看向苏洛冉“不知盟主如何收纳了一隅先生如此旷世奇才。”

    苏洛冉摸了摸鼻子“我有收纳你吗。一隅。”

    一隅呵呵笑起“是我诚心归顺而已。”

    曾巩很是不明的问道“玉王妃。子固很想知道。也好为我曾家广增贤才。为玉王增添悍将良才。”

    炘炎笑道“洛儿。为夫也很想知道。不如给大家分享一下。”

    苏洛冉回眸看向炘炎“子固。你这是归顺我夫君了吗。”

    曾巩笑道“怎么玉王妃非玉王门下食客皆不外传吗。”

    苏洛冉环胸点头“那可不是。”

    曾巩笑道“天元储君才有的易罗冠在玉王门下。四国经商命脉在织网手里。那我曾家不归顺玉王。这不是跟曾家百年声誉和基业作对。”

    苏洛冉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告诉你又如何。”

    曾巩做揖而拜“请玉王妃赐教。”

    苏洛冉看向一隅“这人才之说。有世俗之眼和独到之神两说。这俗世之眼。无外乎辞藻的应用得当。察言观色的机敏敏锐。应变能力的巧言令色。过目不忘的记忆能力。世人称为神童抑或天才。而这样的世俗之人。少年得志者。往往成年后平庸碌碌。这样的世俗之人。中年得知者。往往专横跋扈。老年得志者。往往感叹怀才不遇蹉跎岁月。究其一言。无外乎名利心过重。忘记了本心。消磨了本性。损失了灵气。铅华过重而无太多的清新怡人。最终土归土。尘归尘罢了。”

    苏洛冉顿了顿继续说道“而这独到之神。执着而坚韧。平庸而坚持。认真而坚毅。困苦而坚强。他们不会因外界干扰而叨扰本心。他们不会因外界名利而放弃自我。他们不会因外界评说而舍本求末。他们犹如十年磨一剑。本是粗铁难看。十年后却出鞘料峭寒。他们犹如十年寸笋。本是难以长大。十年后却高耸云端。但是你如何在这种人成才之前辨识得到。那便是能力。”

    曾巩追问道“敢问玉王妃。是何能力。”

    苏洛冉看向一隅“人生啊。总是起伏不断。总是风雨不歇。要么兴风作浪的**迭起。要么波澜不兴的死水一滩。要么名噪一时的惊艳天下。要么碌碌无为的明珠暗投。”

    苏洛冉叹了一口气“这有高有低的人生。有谁在自己跌倒时帮扶自己一把。这有坑有桥的人生。有谁在自己失意时支撑自己一回。这有好有坏的人手。有谁在难关不渡的时候化作船夫协助自己度过这个关口。”

    苏洛冉走到炘炎面前直视自家夫君的眼睛“人生似乎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相信。人生似乎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依靠。人生似乎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保证。这人生似乎连自己也不能把握。佛语说人世轮回。镜花水月。如蜉蝣朝夕间。可是这无根之萍的人生。可会孤寂。可求相伴。可是这无所依从的人生。可会寂寥。可求真心。可是这无可奈何的人生。可会伤悲。可求暖心。”

    苏洛冉黯淡了眸光。看向曾巩“会。每个人都会这样渴求。可是。渴求又如何。能美梦成真。这个可信。可敬。可佩。可靠的人在哪儿。你拿什么去相信人家。你凭什么要人家相信你。你怎么才能说服自己去相信人家。你怎么又靠什么让人家相信你。”

    曾巩支吾半天说不出來。

    苏洛冉摇了摇头。走向曾布。看向有些状况外的曾布。笑了笑“其实人生本就简单。你若是简单的单纯的相信别人。别人也就会相信你。你若是纯粹的帮助别人。别人才愿意帮助你。你若是耐心十足的款待别人。被人自然也会款待你。因为。人心向善。但是人心趋恶。”

    曾巩若有所思的想着。曾布似乎明白玉王妃在说自己。歪着脑袋似乎很认真的在想事情。

    苏洛冉骤然笑开“既然你肯愿意伸出双手。放下戒心的去尝试跟人家做朋友。既然你肯诚心实意的去协助别人做事。那么人心真的坚实如铁吗。水滴还石穿呢。”

    曾巩皱眉问道“如此待人。万一痴心错付。该如何。而且如此用心。你不怕千疮百孔。而且如此待人。似乎很是缓慢。”

    苏洛冉哼笑道“子固啊。旷世奇才该是多么的痴傻。只需要你假意逢迎便可为你付出真心。人都是相互的。你若不真。我何须真意。”

    曾巩了然道“话虽如此。可是。”

    苏洛冉哼笑道“如若不是至交好友。如若不是过命之交。如何与你共谋。子固当知。酒窖深巷。巷深香飘。十里不散。伯牙子琴。子琴知音。知音不觅。碎琴而出。”

    曾巩恍然大悟“玉王妃所言极是。”

    苏洛冉点点头“我与一隅先生有幸。命中既是有缘。相逢千杯少。知己少语时。”

    一隅先生笑起“话说。今日所谈不是我一隅新收的徒弟曾布。曾子章吗。一直看你们俩聊。倒是忘了今日的主角不成。”

    苏洛冉笑起“是了。该是让子宣说说了。”

    曾布有些诧异“啊。问我何事。”

    苏洛冉笑道“不如把你当时所说的事情跟大家分享一下好了。我的夫君是玉王。听你所言。说不定也能上达天听。”

    曾布瞪大眼睛。傻乎乎的问道“当真能上达天听吗。”

    玉王炘炎端起茶杯“能不能。就看你自己能不能言明己见了。”

    曾布垂了垂眉“哦。原來还是不能。”

    苏洛冉叹气道“我家夫君是说你要是说精彩了。就一定能。”

    曾布扬眉“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

    苏洛冉鼓励道“说说青苗法该如何挽救。”

    曾布笑起“青苗法。岂是王安石所说。苏子瞻所做皆是好事。但是却在大局不在细节。凡是细节总要知晓旁根错节。总要明白各种要害。还要防微杜渐。以防万里之堤溃于蚁穴。”

    苏洛冉启发道“既是如此。那如何防微杜渐呢。”

    曾布笑起“防微杜渐的事情很多。不知道玉王妃要我说哪个呢。”

    苏洛冉沉思了一下“就说说你那当铺之说。”

    曾布笑起“哦。当铺。岂是这是个偷梁换柱的一个概念细节。”

    炘炎感兴趣起來“当铺也是偷梁换柱不成。”

    曾布点点头“是的。”

    玉王炘炎手指敲着桌面。问道“说说看。”

    曾布笑起“当铺。是个以物换财的地方。这个地方通常是百姓需要换些银两度日。侠士需要靠体力生活。猎户需要靠猎物过活而名人骚客需要紧急救急的地方。当铺虽然是以小博大。虽然是上位者低价买入高价卖出的场所。却蕴含了天元王朝的稳定。百姓安居的基业。是最大的细节也是最大的弊端。”

    玉王炘炎手指停顿了一下。继续敲着桌面“哦。最大的弊端。”

    曾布挺直腰板“正是。”

    玉王炘炎笑起“子宣不妨说说。”

    曾布想了想说道“这细节之处彰显在生活之上。是百姓能在金钱残缺时得以补给的地方。是百姓能靠自身体力得以生存的最后一个端口。这个细节归咎一个字便是活。而恰恰是这个活字。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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