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骄女谋江山-第8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玉王炘炎追言“何意呢?”

    景王炘允看向严筝韵,眼神拉长,目光深邃“臣之东邻,有一女子,云发丰艳,蛾眉皓齿,颜盛色茂,景曜光起,恒翘翘而西顾,欲留臣而共止。登垣而望臣,三年于兹矣,臣弃而不许。窃慕大王之高义,命驾东来,途出郑卫,道由桑中,朝发溱洧,暮宿上宫。 上宫闲馆,寂寞云虚,门閤昼掩,暧若神居。 臣排其户而造其堂,芳香芬烈,黼帐高张。有女独处,婉然在床。奇葩逸丽,淑质艳光。”

    景王炘允收回目光“时日西夕,玄阴晦冥,流风惨冽,素雪飘零,闲房寂谧,不闻人声。于是寝具既设,服玩珍奇,金鉔薰香,黼帐低垂。裀褥重陈,角枕横施。女乃驰其上服,表其亵衣。皓体呈露,弱骨丰肌。时来亲臣,柔滑如脂。臣乃气服于内,心正于怀,信誓旦旦,秉志不回,翻然高举,与彼长辞。”

    玉王妃苏洛冉挑眉“司马相如的《美人赋》,三哥呀,你方才提到了《白头吟》为何又提到《美人赋》呢?”

    景王炘允看向玉王妃苏洛冉“东边隔壁有个女子,美发如云,双眉如蛾,牙齿洁白,颜面丰盈,浓

    装艳抹,容光焕发。经常高高翘首向西顾盼,想留我一起住宿;爬上墙望我,到现在已经三年了,我弃而不回应。司马相如在写这段话的时候,说明了并不是喜好女色之人。”

    玉王妃苏洛冉挑眉,回头看向严筝韵,又看向景王炘允“那又之如何?”

    景王炘允接着说道“时已向晚,冬气昏暗,寒风凛冽,白雪飘洒,空房寂静,听不到人声。当时,床上用品已经铺陈,服饰珍贵稀奇,金香炉燃起香烟;床帐已放下,被褥一层层铺着,精美的枕头横放床上。美女脱去外衣,露出内衣,雪白的身体裸露,显出苗条的骨骼,丰满的肌肉,时时贴身来亲我,感到柔滑如凝脂。我却心情平静,思想纯正,誓言真诚,守志不移。远走高飞,与她长别。司马相如写这段话的时候,表明了心志不可摧的意思。因而卓文君做《白头吟》实则是不信任自己夫君罢了,如若相信,这事情必当不同。”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看来三哥意有所指啊。”

    景王炘允摇起纸扇“有那么明显吗?”

    玉王妃苏洛冉看向自家夫君“我家王爷您觉得呢?”

    玉王炘炎笑起“自然洛妃与本王所想一样,三哥这摆明在说些什么呢。”

    楼上的二王爷英王炘辰眯了眯眼,心下泛起了低估,老三这番话是跟自己表明心意呢还是再跟严筝韵表白呢?看老三的样子似乎是看严筝韵的时候多于自己,莫不是老三余情未了?可是严筝韵已经归顺了老九他们了,这老三这时候做什么还要暗示严筝韵?莫不是这里面还有老三其他的安排?

    四王爷凌王炘卓看二哥眉头皱起,冷冽的脸上带上了不屑“女色坏事,辰要不要卓去?”

    二王爷英王炘辰按住了四弟,抬头看向炘卓“卓,这时还是看看老三做些什么好了,万一是有益于咱们呢?毕竟老三可是我的亲兄弟。”

    四王爷凌王炘卓看向炘辰,点点头,脸上依旧一片淡漠。

    这厢三王爷景王继续笑着说道“今日不妨咱们论上一论司马相如,如何?”

    苏府嫡子苏烙萌笑起“不知如何论?”

    三王爷景王儒雅的摇着扇子“《长门赋》如何?”

    韩琦一听是《长门赋》来了兴趣,拱手作揖“不知这《长门赋》如何辩论?”

    范仲淹看了一眼欧阳修,见自家义兄点头,笑起“是啊,景王这辩论可有章法?”

    三王爷景王炘允看玉王炘炎“九弟,你乃四国之首的炎公子,你来出个章法,如何?”

    玉王炘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九弟我嘛?”

    三王爷景王炘允“点头,可不是。”

    玉王炘炎笑着摇头“也好,这辩论就以谁的论点精彩,掌声最多最响为准可好?”

    苏府嫡子苏烙萌和欧阳修帮腔道“如此甚好。”

    众人一看天元的宰相欧阳修和苏府将军府的嫡子都这般说了,怕也只有认可了。

    三王爷景王炘允自告奋勇道“那就我先来赘述一下《长门赋》。”

    三王爷景王炘允清了清喉咙道“

    《长门赋》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伊予志之慢愚兮,怀贞悫之懽心。愿赐问而自进兮,得尚君之玉音。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修薄具而自设兮,君曾不肯乎幸临。廓独潜而专精兮,天漂漂而疾风。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浮云郁而四塞兮,天窈窈而昼阴。雷殷殷而响起兮,声象君之车音。飘风回而起闺兮,举帷幄之襜襜。桂树交而相纷兮,芳酷烈之訚訚。孔雀集而相存兮,玄猨啸而长吟。翡翠胁翼而来萃兮,鸾凤翔而北南。心凭噫而不舒兮,邪气壮而攻中。

    下兰台而周览兮,步从容于深宫。正殿块以造天兮,郁并起而穹崇。间徙倚于东厢兮,观夫靡靡而无穷。挤玉户以撼金铺兮,声噌吰而似钟音。刻木兰以为榱兮,饰文杏以为梁。罗丰茸之游树兮,离楼梧而相撑。施瑰木之欂栌兮,委参差以槺梁。时仿佛以物类兮,象积石之将将。五色炫以相曜兮,烂耀耀而成光。致错石之瓴甓兮,象瑇瑁之文章。张罗绮之幔帷兮,垂楚组之连纲。

    抚柱楣以从容兮,览曲台之央央。白鹤噭以哀号兮,孤雌跱于枯杨。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案流徵以却转兮,声幼妙而复扬。贯历览其中操兮,意慷慨而自卬。左右悲而垂泪兮,涕流离而从横。舒息悒而增欷兮,蹝履起而彷徨。揄长袂以自翳兮,数昔日之殃。无面目之可显兮,遂颓思而就床。抟芬若以为枕兮,席荃兰而茝香。

    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迋迋若有亡。众鸡鸣而愁予兮,起视月之精光。观众星之行列兮,毕昴出于东方。望中庭之蔼蔼兮,若季秋之降霜。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

    玉王炘炎摇着纸扇“这首诗歌可谓是闺怨巅峰,谁人先来?”


第一百八十九章 沧月到来

    书生柳永站起来“这《长门赋》也不见得多么经典。”

    景王炘允挑眉“这位书生,怎么如此讲?”

    书生柳永笑起“作品以一个受到冷遇的嫔妃口吻写成:君主许诺朝往而暮来,可是天色将晚,还不见幸临。她独自徘徊,对爱的期盼与失落充满心中。她登上兰台遥望其行踪,唯见浮云四塞,天日窈冥。雷声震响,她以为是君主的车辇,却只见风卷帷幄。此赋以景写情,情景交融,表现陈皇后被遗弃后苦闷和抑郁的心情,艺术表现上反复重叠,表达女性感情极其细腻。但是再唯美也不过还是个闺怨罢了。”

    玉王炘炎笑起“那书生可有诗句将这闺怨尽显到极致?”

    书生柳永将头发甩到身后“那是自然。”

    景王炘允摇起纸扇“既然如此,书生不妨说来听听。”

    书生柳永俊俏的脸上浮上自负“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景王爷,我这首《蝶恋花》如何?”

    玉王妃苏洛冉挤到人前看着柳永甚为激动“书生,你可是柳永,人称柳三变的柳永?”

    书生柳永扬眉“是又如何?”

    玉王妃苏洛冉笑的很是开心“原来阁下便是柳三变,原来你便是景庄!”

    书生柳永看着苏洛冉挑了挑眉“玉王妃你这般高兴做什么?”

    玉王妃苏洛冉摇了摇头“柳永大才,实乃我天元亘古难觅的奇才,洛冉记得初始景庄你便是经过一首词,凄美的动人心弦。”

    书生柳永斜眼看苏洛冉“玉王妃说说看?”

    玉王妃苏洛冉歪着头看着柳永“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书生柳永眼睛圆睁“《雨霖铃·寒蝉凄切》?”

    玉王妃苏洛冉开心的点头“你记得?”

    书生柳永很是不快“玉王妃,你拿我四次不重科举的事情来揶揄我做什么?”

    玉王妃苏洛冉摆摆手,捉急的说道“柳永误会了,误会了,我只单纯的崇拜你而已。”

    柳永冷哼一声“玉王妃高抬,我柳永不接受,你奈我何?”

    玉王妃苏洛冉也不管柳永的冷眼,继续满怀欣喜的说道“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玉王妃苏洛冉顿了顿“这首《鹤冲天·黄金榜上》虽然狂妄却也华丽,白鹤啾啾,一飞冲天,这等豪气也只怕唯有柳三变你了。”

    柳永眯了眯眼“玉王妃这是赞美我?”

    玉王妃苏洛冉点点头“可不是,我苏洛冉还没几个真的崇拜的词人,你柳永绝对是一个。”

    柳永挑了挑眉“能被玉王妃崇拜,我柳永何德何能?”

    玉王炘炎走过来拥住自家娘子“柳永何须如此谦逊?只是娘子,你不解释解释为何单单崇拜柳永大才吗?”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这读书都有境界,各位可是如此认为?”

    在座的文人雅士都点头,玉王妃苏洛冉继续笑道“这读书的境界,初入时求知若渴,读懂时若隐若现,熟读后豁然开朗,可是?”

    在座的文人雅士互相看看,再度点头。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我这里好有一比,各位可愿一听?”

    柳永挑了挑眉“既然玉王妃有雅兴说上一说,不如直截了当的说好了,何必绕弯子?”

    玉王妃苏洛冉低低笑起“也罢。”

    玉王妃苏洛冉挑眉说起“各位可记得晏殊宰相的《蝶恋花》?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这读书的第一境界便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迷惘与彷徨,觉得书海书山令人望而兴叹。”

    玉王妃苏洛冉挑眉继续说道“各位方才听到了柳永柳三变的《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玉王妃苏洛冉再度笑起“这读书第二境界便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一种对孜孜不倦的习性,也是一种嗜书如命的文雅,更是一种若隐若现的美好。”

    柳永皱了皱眉“这第三境界又是如何?”

    玉王妃苏洛冉轻叹一口气“这第三境界的大才,至今洛冉没有见过,此人便是辛弃疾。”

    玉王炘炎微微诧异“辛弃疾?”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辛弃疾《青玉案》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峨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这第三境界便是众里寻他千百度,慕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豁达与了然。”

    玉王炘炎笑起“娘子,这辛弃疾怕不是我天元的人吧?”

    玉王妃苏洛冉轻叹“也许吧。”

    话音刚落,只听楼上的落雪庐的包间里走出来一个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脸上闪动着迷人的光彩,衣边镶着金线显得尊贵。白衣男子盯着玉王妃苏洛冉,脸上挂着如若春光的微暖。

    玉王炘炎看向楼上慢慢走下来的男子,脸上挂上了霜色,拉过苏洛冉护在身后,抬头笑起“沧浪国主沧月何时来了我天元?竟然这般不声不响?这不符合两国邦交吧?”

    南国沧月轻笑一声,看向苏洛冉“洛儿,你在天元玩的还开心吗”

    玉王妃苏洛冉皱起眉头看向南国沧月,他这般亲昵的唤自己做什么?

    玉王炘炎看向南国沧月,脸上带着雍容华贵的笑意,只是笑不达眼底“沧月国主,你这是怎么个话说的?洛妃是本王的正妃,这闺名只怕我才能唤得吧?”

    南国沧月点点头,看向玉王炘炎“我与洛儿既是主顾关系又是私交好友,唤她闺名又何妨?”

    玉王炘炎抬眼看向南国沧月,脸上挂上了冷笑“沧月国主,这里毕竟是我天元境内,你这般对待本王的王妃,这好事者传出去,本王的正妃与本王该如何自出?你既然是本王洛妃的好友,该是顾及她的闺名和声望才是,怎么可以如此轻浮的妄为?”

    南国沧月摇了摇头,看向楼上看好戏的英王炘辰“英王,你是邀请孤来天元做客的,这地主之谊还没尽到便由着你的弟弟这般对孤无礼不成?不过~”南国沧月转而看向玉王炘炎“玉王爷,凤王的敕封如果孤没记错,想必是孤的敕封吧?这凤王尚在沧浪,你确定要这般语气与孤交谈?”

    玉王炘炎握了握手,被苏洛冉拉了拉袖子。玉王炘炎低下头看向自家娘子苏洛冉“娘子?”

    玉王妃苏洛冉笑着抬起头“沧月国主,来者是客,既然是二哥邀请你来天元,自然是万般礼数周到才是。只是身为沧浪一国之主的你,这般唤我,尤其是在我夫君面前这般唤我,如若洛冉是男子,洛冉也觉得犹如绿帽在身,自当会出言纠正你的称谓。”

    南国沧月呵呵一笑“洛儿这是不希望我这般唤你吗?”

    玉王妃苏洛冉摇头“我好得是天元国的王妃,你这般唤我,我该如何自处?我家王爷又该如何自处?我家悠扬又该如何自处?”

    南国沧月大笑一声“哈哈,洛儿依旧这般伶牙俐齿。炘辰啊,孤今日是要与你父皇庆雪皇帝会见的,不如现在安排孤进宫如何?”

    英王炘辰看了看玉王炘炎,再看了看玉王妃苏洛冉,笑起“也好,那沧月国主随本王一同离开?”

    南国沧月点点头,看向苏洛冉依旧笑得犹如春风拂面“洛儿,孤记得你最喜欢柳三变的词是这一首《忆帝京》薄衾小枕凉天气,乍觉别离滋味。展转数寒更,起了还重睡。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也拟待、却回征辔;又争奈、已成行计。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恁寂寞厌厌地。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南国沧月看了看弹了弹自己的衣袖不顾在座诸位的差异,犹自笑起“洛儿啊,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一夜思量长如岁,展转数寒更却起了重睡,只怕万种思量再无开解。”

    玉王妃苏洛冉微微后退几步看向南国沧月不知该如何是好。

    玉王炘炎眯着眼看着南国沧月恨不得过去跟他再大打一场。

    众人拧起眉,开始深思起来。


第一百九十章 比拼马球

    只见南国沧月看向柳永嘴角扬起笑意“柳三变吗?孤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人,果然风流柳家老七,这俊秀的确有着青楼薄幸名。不过柳永,你身为孤的国后堂哥,为何来天元应试?难得孤对你另眼青睐。”

    柳永孤傲的看着沧月,嘴角一撇“我就算是柳相的内侄又如何?我只想靠真本事。”

    南国沧月鼓掌轻笑“好胆识,只是在座之人都知道你是我沧浪之人了,如何是好?”

    柳永撇撇嘴“人才分国家吗?”

    南国沧月皱了皱眉“似乎不分,胆识报销母国不是更能让你一展所长?”

    柳永呵呵笑起“即便如此,那我游历玩乐便是。”

    南国沧月摇了摇头,回头看向英王炘辰“炘辰啊,你觉得我沧浪的柳永如何?”

    英王炘辰温和的笑着,素来阴鸷的脸上带上了融化冰川的暖意“虽然狂傲但却有才。”

    南国沧月点点头“很中肯的回答。炘卓你呢?”

    凌王炘卓看向炘辰,见炘辰点头,便说道“恃才傲物。”

    南国沧月哈哈笑起“柳永啊,你看凌王说你是杨修呢。你可知杨修?”

    柳永挑眉“一人一口酥的杨修?”

    南国沧月嘴角扬起笑意“看来你有自知之明。”

    柳永看向南国沧月,眼睛带着狂妄“曹操的主簿,好学,有俊才,为丞相曹操主簿,用事曹氏,但是恃才放旷。及操自平汉中,欲因讨刘备而不得进,欲守之又难为功,护军不知进止何依。操于是出教,唯曰:“鸡肋”而已。外曹莫能晓,修独曰:“夫鸡肋,食之则无所得,弃之则如可惜,公归计决矣。”乃令外白稍严,操于此回师。脩之几决,多有此类。修又尝出行,筹操有问外事,乃逆为答记,敕守舍儿:“若有令出,依次通之。”既而果然。如是者三,操怪其速,使廉之,知状,于此忌修。且以袁术之甥,虑为后患,遂因事杀之。”

    南国沧月挑挑眉“柳永竟然如此了解杨修?这恃才放旷可是帝王最忌惮的。”

    柳永皱皱眉“你忌惮吗?魏征为什么不被忌惮?”

    南国沧月哈哈笑起“如此,孤缺一个正堂殿侍,不如随孤的御驾前行?”

    柳永纳闷的问道“为何?”

    南国沧月深叹一口气“难道惜才也有原因不成?何况洛儿是如此的崇拜你?”

    柳永看向苏洛冉,皱着眉不再说话。

    玉王妃苏洛冉看看四周窃窃私语的人们,清了清喉咙“你不是与英王去见父皇吗?”

    南国沧月挑眉,如玉的脸上带上了揶揄之色“洛儿竟然如此的想赶孤离开吗?如果孤不愿意呢?”

    玉王炘炎拉了拉自家娘子,笑的很是谦和“如果沧浪国主不愿意,那不如先行移步,这一国之君来我天元,自当以力待之。”

    南国沧月笑起“方才你还对我冷言冷语,怎么这般谦和了?玉王爷?”

    玉王炘炎笑起“来者是客,沧浪国主你是本王父皇的客人,本王自当以礼相待,但如若你对本王仅是来示威,那本王只能以男子之间的礼数待之。”

    南国沧月深深的看了一眼玉王炘炎,嘴角翘起“玉王爷,听闻你的骑术奇佳,可真?”

    玉王炘炎在诸位茶客的好奇中,点点头“还算可以。”

    南国沧月看了一眼玉王炘炎,又看了看玉王妃苏洛冉,笑起“孤才来天元,本打算会见庆雪国主,但是突然想起孤与玉王乃故交,既然是故交好友,不妨我们去打场马球如何?”

    玉王炘炎皱眉“马球?”

    南国沧月哼笑起来“啧啧啧,难道玉王只会御马术却不会马球吗?”

    玉王炘炎笑起“但是就你我二人未免冷清了些。”

    南国沧月看向英王炘辰“炘辰,你和炘卓跟我一队可好?”

    苏府嫡子苏烙萌笑起“那烙萌和姐夫一组好了,只是这还缺一人。”

    景王炘允看了看二哥和老四,有些闷闷的说道“老九,我跟你一组,如何?”

    玉王炘炎诧异的看向景王炘允“三哥你愿意跟我一组?”

    景王炘允看了看严筝韵,看她希冀的眼神,似是很希望自己帮炘炎,也罢就当替筝韵还了人情吧,反正赢了一场马球也当不得什么。

    景王炘允笑起,摇起纸扇请问“不行吗?”

    玉王炘炎笑起“三哥加盟怎么能不好?如此我们便一同前往如何?”

    南国沧月点点头“墨易,去牵来孤的骏马来,孤听说玉王的骢嵘是举世闻名的骏马,孤不服气啊,定当赛马一次才肯。”

    玉王炘炎看了一眼玉王妃苏洛冉,走到她跟前,温言软语“你稍后让清影驾着马车来榕园可好?”

    玉王妃苏洛冉看了一眼玉王炘炎没好气的笑起“好,听你的。”

    玉王炘炎狭长的桃花眼带上了柔和的光芒“娘子这般才是最乖的。”

    玉王妃苏洛冉眼中只有炘炎,脸上荡起小女人的幸福感。

    南国沧月看了一眼苏洛冉,扭过脸去,忍下心中的不快与伤痛。收起一身伤悲,快步走向自己的骏马赤霄。

    南国沧月利落的翻身上马,雪白的衣衫阳光下显得他整个人丰神俊朗。帅气的扬起笑容“炘炎,不妨骑上你的骢嵘,前来带路如何?”

    玉王炘炎拍了拍苏洛冉的手,一个纵身移步到清影前来的骢嵘前,翻身上马,月牙白的衣衫显得他阴柔的脸上带上了倾国误人的魅色也带上了夺人呼吸的俊俏。“沧月国主如此说,那自当恭敬不如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