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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妃太抢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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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赵依林下意识地按着太阳穴……
“吃颗梅子醒醒酒吧。”一个亲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接着一颗鲜红欲滴的梅子递到她嘴边,赵依林转身看向来人,听声音不看也知道是谁了。
“二师兄。”赵依林低唤道,二师兄总是第一个发现她的心情,并作出回应的人。
东承书祥低低应了一声,把梅子递得更近,赵依林顺势将梅子含在嘴里,酸酸甜甜,好像生活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缓和了一会,她并没有去看东承书祥的眼睛,想了想只说了句谢谢。
“还在生气?”东承书祥和蔼可亲地笑着看赵依林道。
被他猜中了心思,赵依林奇怪地看他一眼,不服气地转过身道:“我生什么气?”
东承书祥理了理赵依林被风吹乱的头发,温和地说:“你气我说假话。”虽然早知道她的心思就没被他看失误过,亲耳听到,心里还是咯噔的一下。见她不否认,东承书祥接道,“其他人朝贺时,你眼里是不屑和鄙视,而三大国朝贺时,你眼里是清苦和无可奈何。对不起依林,师兄让你失望了。”
“没什么,你不用说对不起。还有,我表现有那么明显吗?”东承书祥说话总是那么诚恳真挚,让人不忍伤他,再大的火也不忍向他发。可是,她真有那么明显吗,那些个大臣还不拍死她。
东承书祥见赵依林疑惑的样子,懊恼地说:“我真不该提醒你。依林,别怕,我会保护你。”
“保护我,你不是与世无争吗?”话一出口,赵依林就后悔了。她怎么能这么说,是嘲讽,还是责怪?
果然,东承书祥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赵依林未见过的凌厉,看着她一丝不苟地说:“依林在怪我弱懦?我可以改,只要你想要,我可以争下天下护你周全。”
赵依林被他认真的语气吓到了,二师兄如此洒脱的人,怎能因她的一己私欲而改变。她不该动摇他,真是罪过啊。赵依林上前拉着东承书祥的手努力挽救道:“二师兄没有天下江山一样可以保护我啊,你别去惹那些血雨腥风好不好,我舍不得。”
撒娇的力量是无限的,东承书祥听后,笑容越发的迷人了,眼睛也变得好亮。但未等到他的下文,背后却响起了北正捷不悦中生疏的声音:“好个舍不得。”
赵依林一惊,忙不迭地松开东承书祥的手,转去挽住北正捷的手臂道:“正捷,你别误会,我只是不希望更多的人加入这场战争……”
“赵依林,你对男人都是这样随便的吗?”北正捷不给赵依林解释的机会,眼睛在东承书祥的手上停留了一会,甩甩衣袖决然离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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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三月生命之期
心被狠狠地扎了一下,北正捷的话深深刺痛了她,在寒彻骨髓的严冬里冻结成冰,他这是变相的指责她水性杨花。她知道是气话,却仍止不住的伤痛。胸口,有窒息的苦闷。她真的好怕,怕来不及解释自己就变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满十八岁的日子。而她的家族,女子十八岁后失心疯基因表达,会神志不清,会忘掉所有的人,至今无一幸免。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一直都生活在家族的羽翼下,自由快乐的活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几乎令她把这条规律遗忘。现在突然意识到,赵依林忍不住泪流满面,原来她是这么怕死,那么舍不得离开。
“小林林,看你哭我就心痛,别难过了哦。北正捷有什么好的,不如跟我吧,我保证你吃好穿好玩好。”南欧典说着邪魅地笑着揽过赵依林。
赵依林此刻只想找个依靠,没有排斥南欧典的拥抱,在他怀里哽咽了一阵子,不明白为什么一顿饭的功夫她和北正捷之间就成了这样,根本就没有任何提示,没有人来离间他们嘛。心口的疼痛是那么的明显,赵依林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看着南欧典,好一会才一字一句地说:“南欧典,请你帮我一个忙。”
“帮你回到他身边?”
“不是。”赵依林摇摇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木然地看着远方:“你不是一直查不出我的生日究竟是哪天吗,我现在告诉你,也请你记清楚,我的生日是三月十五。如果,我那天如愿死了,麻烦你将我火化,并把我的骨灰撒入大江山川;如果我死不了,请你了结我。拜托了。”
“为什么?”一向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南欧典居然因为赵依林的这句话而花容失色。请原谅我用这个词,赵依林一直都怀疑南欧典是人妖穿越过来的。好好笑哦,南欧典摇晃着她的肩膀问她为什么会想到死亡,她却在纠结他的来历和性别问题。
“依林,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他负了你?别怕,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要你。”东承书祥也沉不住气了,看来这种场合下也就赵依林能走神。无奈地看看他们关切的目光,赵依林笑着吸吸鼻子,摇头道:“二师兄跟他一样怀疑我的清白吗?”
“不是,依林,不跟你说什么,我都信。就算你真的想……我也不会反对。”东承书祥说着说着声音弱了下去,吓得赵依林一个激灵,没想到二师兄这么开放。
“二师兄放心,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只是我的人生即将发生突变,我怕你们反应不过来,不能接受我的改变,所以提前说一声。你知道吗,在我的家族,女子十八岁后就会生病,会忘掉过去的一切,所有的人和事,包括她自己。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逃不脱这样的命运,我不要变疯婆子,要我疯疯癫疯,我宁愿死。二师兄,如果南欧典做不到,你就帮我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
“不好。”
“不好。”
虽然早料到要东承书祥杀她有些难为情,却不想是三道声音同时响起。原来是他,西启家凌同志,也来围观了。
如果有更好的办法,她当然不希望这样,可是又不能在她遗忘一切之后还赖着他们,这样还不如不给他们希望。所以她说:“这是命,我赵氏家族女子的命。”
一向活泼乱跳乐观的赵依林居然说出这么认命的话,西启家凌竟有些乱了阵脚,迫不及待地说:“是病就能治,我一定会在三个月内配置出你的药。”就算付出天大的代价。殊不知,她的病早已被人干扰。
东承书祥也赞同地说:“是啊,依林,师父的医术天下第一,他会给你治。”
赵依林苦笑着摇摇头,要她怎么解释,这是基因的表达问题。在这之前,完全是正常人的生活,转变只是一夜之间。赵依林竭尽所能,用尽量通俗易懂的话解释给他们听,最后总结道:“所以,我得的是不治之症,而非疑难杂症,懂了吗?”病发后,她本身受身体的折磨,照顾她的人受精神的折磨,而且没有过恢复记忆的先例,所以她觉得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她知道他们一定不忍伤她,所以她会在意识模糊的前一秒,给自己一个痛快。赵依林之所以告诉他们,也是想借此断了他们追求她,或拿她做文章的念头。
三个男子面色凝重,各自努力思考着什么。半晌,东承书祥率先开口道:“依林,是不是,送你回家,就有康复的可能?”只要她好,他什么都愿意。
这问题很专业,一针见血。其实,即使回了现代,她也会尽量避免回家。只是,不想继续伤害他们,而且内心还是渴望能真正佩戴月光宝石的,不知在这个时空它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奇迹。她知道这样刺激他们很自私,但还是没有否认,希望他们能就此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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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同仇敌忾
回到席上,似乎一切都变了味。赵依林时不时给东承书祥他们一个安慰的笑容,调节调节沉闷的气氛,他们似乎比她还紧张呢。唯一让她不知所措的是,北正捷每见她笑一次,脸便拉长一点,眼中的熊熊燃烧的愤怒可以将她烧成灰。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明明是他出言伤人在先,她只是强赖着不走,因为不想将来他或她后悔,爱情需要两个人共同维护。赵依林顶着各方叫她走人的明言暗语,尽量若无其事地跟北正捷说闲话修复感情,虽然看上去效果甚微,但她想,至少她在争取。
“皇上,臣妾愿献舞一曲,祝皇上皇后白头偕老,皇后娘娘青春永驻。”黄莺般的声音响起,立即得到大殿上绝大多数人的关注,北正捷更是盯着上官飞燕一眨不眨,只是眼底划过的不耐烦和凌厉旁边的那个人刚好没捕捉到,不然就不会多出那么多事。
赵依林不停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北正捷或许是单纯的发呆,而且他们其实什么也没有,她只是这个时空的过客。赵依林一边极力掩饰内心的苦楚,一边波澜不惊地陪北正捷看上官飞燕的舞蹈,看得北正捷心揪得很紧,他当然知道他的依林跟东承书祥是兄妹之情,他只是不喜欢别的男人碰她。他多想跟她解释,她难过,他更难过,但还不是时候,上官飞燕还有用。
上官飞燕不负北运第一舞姬的盛名,一曲百花齐放博得满堂彩。只是,她不该挑衅的看赵依林一眼,招惹道:“素闻依林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歌善舞,正亲王更是一见倾心,不知可否借皇后娘娘的光欣赏依林姐姐的才艺?”
左一口右一口的姐姐真是叫得恶心,况且她来北运从未以才女的身份出现过,上官飞燕肯定是以为她什么都不会,想让她难堪。不过,上官飞燕的算盘这回可打错了,才艺表演是她的长项,二十一世纪的曲可不会比这些老古董差。据说皇后从远方而来,这样的日子难免思家,再想想自己的处境,如此,一曲千古绝唱计上心头,也算是唱给自己吧。
赵依林从容的应承着,向琴师要了把古琴,转轴拨动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试了下琴朝皇上皇后盈盈一拜开始弹奏。指尖在琴弦间细挑慢拨,旷古轻灵的曲调中,赵依林轻轻唱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弹出最后一个曲调,一声已动物皆静,四座无言星欲稀,大家不禁跟随音乐沉浸在悠悠的思念中。不知谁率先击掌打破沉默,接着是如雷般的掌声。皇上自然是给了赏,赵依林谢过后回到座位。她趁路上打量他们的神色,皇后含着泪水倚在皇上怀里,上官飞燕早急红了眼,北正捷眉头正锁不知在想什么,二师兄东承书祥骄傲溢于言表,南欧典一脸灿烂的冲她眨眼,西启家凌满眼惊艳。其他人投来的目光,有佩服,有怀疑,有嫉妒,有人会心一笑,有人唉声叹气。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赵依林有些后悔了,她不该显山露水,在最后这三个月里跟她们玩宫心计。也罢,反正就快彻底解脱了,只怕她们白白浪费大量精力、人力、物力算计,她来不及跳入她们悉心安排的圈套就先闪人了。赵依林无奈地甩甩头,自己凭什么要替她们着想自作多情。
方才只顾着观察他们的反应,行至桌前赵依林才发现上官飞燕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也就是北正捷的旁边。她无心争什么,只是不想北正捷一直误会,她爱的从来只有他。怕北正捷以后无地自容,所以她狠狠地瞪着上官飞燕,示意她识相的赶紧走。可上官飞燕全然不顾她的警告的眼神,反而亲昵地挽住北正捷的手臂,假装突然发现赵依林还站着说:“哎呀,依林姐姐,你怎么还站着呢。”声音甜得滴油,软绵绵地往北正捷蹭了蹭,“正捷哥哥,你也是的,怎么不招呼招呼依林姐姐。”说完得意地看着赵依林,声音依然甜美,眼神却骗不了她虚伪的本性,“姐姐你别生气,正捷哥哥光顾着请我过来坐,一时忘了给你添座。忠正,还不去给姐姐搬凳子来。”
北忠正向北正捷投去询问的目光,他不明白主子为什么明明喜欢依林小姐,却又不理她,还故意跟相府千金亲热,依林小姐很难过,看得他都于心不忍。北正捷视若不见,淡然自若地倒了一杯酒,喝完后将酒杯玩弄于指间,不置可否。赵依林受不了上官飞燕的得寸进尺,肚里燃起一把火,决定给上官飞燕一个教训,当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欺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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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落花人独立
“你……”给我起来。
“小林林,来坐这儿吧,这边宽松。”赵依林刚开口,南欧典同时大声地说了句话,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硬生生将她的话压了下去。其实她在赌,赌北正捷会当众选择她。可是,貌似还没宣读挑战书就已经输了,他根本不在乎她要说什么。
赵依林气急败坏地瞪了南欧典一眼,叫得这么亲密,不是公然挑衅北正捷给她难堪么。赵依林小心翼翼地看向北正捷,怕他生气,只见他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喝酒,肚子里一股怒气徒然上升。北正捷,无缘无故生什么气,有必要吗你,如此不在乎我的现在的感受?好,既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何必委屈自己,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南欧典这回倒是很配合的做了个请的姿势,赵依林气呼呼地坐下,拿起盘里的水果一个劲往嘴里送。死北正捷,臭北正捷,可恶,讨厌!你以为本小姐没人要吗,本小姐可抢手了,天下一流的青年才俊都对我恭恭敬敬。哼,要你将来后悔,到时你就是拿八抬大轿来请我,我还不去了呢。
手中的松果突然没了,赵依林用杀人的目光盯着罪魁祸首………南欧典。他却一本正经地说:“小林林,你这样吃对身体不好,况且也没人跟你抢,北运还不至于连这点果子都吃不起。”说完,万分优雅地将松果送至嘴里,眯了眯眼,示意道,要这样吃。
正在气头上,赵依林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到南欧典身上抢他手里的新橘,他占着身材比她高大,内力比她深厚,故意总是让她差那么一点点够着。当时一心非要抢南欧典手上的那颗,赵依林完全不顾形象气质地与南欧典扭打作一团,连北正捷黑得出汗和凌迟某人的目光都未注意到。
南欧典显然是被赵依林爆发出的野蛮吓到了,连连溃败,乖乖地递果子给她,眼神中传递着“怕了你了”的讯息。赵依林毫不客气地接着,虽然已不知吃到嘴里的是酸是甜是苦是辣,四个字:索然无味。
不想这样下去,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者说不甘当上官飞燕的面向北正捷示弱。正纠结着该不该理会上官飞燕,却听到她冷冷的哼了声,鄙视的往她身上一瞟,好像她不堪入目似的,转瞬即向北正捷目送秋波,深情款款。前后的强烈对比,目光转变之迅速,着实令人佩服,不拿奥斯卡小金人可惜了。
帝后起驾后,宴席上的人开始四处走动,东承书祥挂着招牌笑容,含情脉脉地直奔赵依林,这个小师妹总是牵动他的心:“依林,师父好些天没见你了,天天嚷着你什么时候去给他老人家请安呢。”师父啊,你要原谅我,我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
赵依林一惊,对哦,是有一阵子没上师父那了。师父待她如亲生女儿,将几代师祖呕心沥血的医术毫不保留的教给她,对她的生活也是无微不至。想想自己真是不孝,只好羞愧的涨红脸低下头:“二师兄,我错了。”
原以为东承书祥至少要假装凶她一下,却不想他仍是温润如玉地说:“没事,我和师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安排时间过去看望他就好,师父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听他这么一说,赵依林更是想钻地缝,连忙补充道:“我明天就去。”她怎能把师父每隔二七一十四天的复健抛之脑后呢。她曾好奇师父为何只将易筋术传与她,师父只神秘地说因为她是易筋术选中的人。原来北汝舟那日是故意摔伤,然后等待天定的有缘人出现,而赵依林正是冒险背他回家的有缘人。而且易筋术对人的体质有特殊要求,用现代话来说,就是孟买全阴血型。为了师父的康复,赵依林非常认真地学习易筋术,他老人家也还好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然可就辜负了有缘二字。
东承书祥见她越发自责,安抚地揉揉赵依林的肩膀懊恼道:“依林,别难过,是师兄不好,师兄不该打扰你。师父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你没有时间可以不去……”
“二师兄,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们明天一起去看师父,好不好?”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但她知道这个表情比哭还难看,为什么她做什么都得麻烦别人替她善后。
“不想笑就别笑,想哭就哭吧。”东承书祥看到赵依林因为自己的提醒而难过,心里一阵不好受。赵依林扑到他怀里,任近日委屈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后腰。东承书祥怔了怔,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幸福,甜蜜,又心痛,然后用恰到温柔的力度环抱住她。
师父,二师兄,真的很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该怎么办?如果没有人打扰,我们是不是可以……
可惜……生活总是不如人愿,平衡总会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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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叶宣新主
又是她,上官飞燕。
想来是上官飞燕见她左右美男如云,心里极度不平衡,挽住北正捷正欲愤然离去的背影,娇滴滴地说:“正捷哥哥,人家有些醉了,你送我一程好不好?我看依林姐姐有人护送,你不用担心什么……”
“好,那你就跟本王一路好了,今晚搬去正亲王府如何。还有,本王何时为一个水性扬花,与本王毫不相干的女人操心了。”北正捷的脚步顿了顿,顺势将上官飞燕搂在怀里,温柔地说。她以为他只会对她那般温柔,胸口一阵绞痛,她知道她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她不该对一个古代的王爷要求太多。 强扭的瓜不甜,作为现代人她非常理解这一点。但离开之前,她会为他们的感情做最后的争取,如果无法挽回什么,她会微笑着说再见,继续人生最后的旅程。
“那我住哪?我可不要跟一个狐媚子挤。”赵依林正埋头理着思绪,上官飞燕娇羞欲滴的嗓音惊起她一身疙瘩。厌倦地瞟上官飞燕一眼,她要是敢去竹阁,她赵依林立刻快马加鞭在她到正亲王府前打包走人。
赵依林努力搜索着北正捷最可能安排她住哪个院落,却听他直接利落地给出了最终答案。他想也不想地说:“竹阁哪是你住的地方,相府千金当然是住叶宣院。”
叶宣院。听到这个词,她的心如掉到冰窟般,寒凉浸入骨髓。那是先皇为北正捷建造府邸时,特意为正亲王妃备的院落,平日严禁闲杂人等出入,据说是里面有许多先皇御赐给未来儿媳的封赏,今晚他当着所有王公大臣和各国节使的面给了上官飞燕。他轻轻启齿的几个字,落在她心头却如针扎般刺痛,痛到无法呼吸。
原本打算从侧妃一步步向上爬的上官飞燕突然获得正妃的待遇,自是得意得没法说。不过,她似乎高兴得太早了,正亲王府还有位未出阁的姑奶奶呢。
“不行。”清脆蛮横的抗议声响彻整个大殿,大家都停下动作和对话,齐刷刷地看向来人。南风郡主,那个去竹阁找茬,鞭打她的被宠坏了的女孩。有些日子没见她了,虽然第一次见面有些不愉快,但她们却属于不打不相识的类型,之后反而有一见如故的感觉。赵依林很感谢她在这个时候出现,杀了杀上官飞燕的锐气,冲她欣慰一笑,她也朝赵依林笑了笑。
南风郡主在宫中和正亲王府的地位众所周知,一般人可没胆得罪,更别说是想进正亲王府大门的女子了。见南风郡主帮着赵依林,上官飞燕凶神恶煞地瞪她一眼,继而讨好地向南风郡主行礼道:“上官飞燕见过南风郡主。”
谁叫上官飞燕碰上患有两肋插刀的南风郡主呢,除非南风郡主肯定的女子,否则别指望她正眼瞧上一眼。南风郡主决定给上官飞燕一个下马威,并未示意上官飞燕起身,上官飞燕自是有苦说不出,只得保持行礼的姿势。只是上官飞燕乃堂堂北运当朝宰相的掌上明珠,从未受过这等委屈,眼中闪过一丝仇恨的凌厉,赵依林不禁打个冷颤,怕她会寻机会报复南风。
“正捷哥哥,你要是让那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当正妃,我就一辈子留在王府跟她作对。”南风郡主拉着北正捷的手,佯装生气道。
“飞燕是个不错的女孩,相府嫡千金,知书答礼,贤良淑惠,住叶宣院还是配得上的。”北正捷看了赵依林一眼,若有所思地接着说,“你可以和那种女人相谈甚欢,想必共处久了也会喜欢飞燕。”北正捷看着南风郡主并用余光提醒她,不动声色地把话说完。
南风郡主嘟嘟嘴,五彩水袖不情愿的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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