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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王-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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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骤然安静下来,壁炉里的火燃到了末尾,偶尔有火星进射出来。
我仰面看着屋顶的水晶吊灯,一步步走向壁炉前,伸手抚摸着壁炉上方的青铜人像。自从进入寻福园,事情的曲折变化一如长篇电视剧的快速重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直翻翻滚滚地走到现在。
没有任何水泡声,一切奇奇怪怪的事都随枫割寺那边的战斗、死亡消失了。想起我曾为了莫名其妙的声音,半夜移动沙发,把大厅弄了个乱七八糟的,不禁自嘲地一笑:“不都是为了关宝铃吗?如果没有她的深夜来访,又怎么会发牛那么多故事?”
无论如何,想到她的时候,心里涌起的只有铭心蚀骨的甜蜜。
我信步走向洗手间,她的神秘消失己经成了没人记起的过去式,自己经历的再怎么惊心动魄的事,于别人来说,都只是漫画书上的匆匆翻页,过去了就是陈年的黄历,不值得再度翻看。
洗手间里干干净净,墙上的表铜镜、镜前的梳妆台,都被擦得铮亮。信子可能碰过某种空气清新剂,因为到处都能闻见茉莉花的淡淡清香
10拆解寻福园(下)
我在洗手间门口停了停,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些乱,眼睛浮肿,里面穿的衬衣也皱巴巴的,根本毫无风度可言。男人跟女人一样,不打扮、不化妆、不换衣服,就怎么看怎么像街头邋邋遢遢的流浪汉。
“叮零零——”沙发边的电话响起来。
我收回思绪,走到大厅里去接电话,没料到竟然是苏伦的声音。
“风哥哥,我这边所有的设备都已齐备,正在下一场雨夹雪,空气太冷,预计正式进入‘兰谷’要在一周之后,你那边怎么样?”她好像是感冒了,带着浓重的鼻音,只说了短短的几句,跟着就是两个响亮的喷嚏。
我舒舒服服地将双腿搭在茶几上,身子后仰,半躺在沙发上。即使没有她的电话进来,我两天内也得找她,商量拆解寻福园的问题。不管这栋房子算是大哥杨天的或是手术刀的,我都必须跟她商量过,才能动它一砖一瓦,这是最起码的做人礼貌。
中国的西南边陲气候条件非常恶劣,除了当地零零落落的原住民,还会有犯了各种各样的罪之后,卷铺盖进入原始丛林的逃犯。所以,她的探险工作,除了要防备野兽、毒虫、瘴气、暗洞之外,还得随时准备跟那些贪婪成性的江湖渣子做斗争。
我把枫割寺里的变化简单说了几句,因为这些情况,她都会通过萧可冷的转述得到,但仅仅是一鳞半爪、一知半解的转述,有时候会洋洋万言、离题千里,甚至曲解了某些话的意思。
当她听到顾倾城出现时,匆忙地插嘴:“风哥哥,这个女孩子不简单,虽然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但她有两项极端的本领——破解机关与领悟音乐。做为盗墓者,每天都会接触毒药机关、暗器埋伏之类,有她在身边,或许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言外之意,顾倾城可以留下来,大家能够相安无事地一起工作。对于关宝铃的存在,苏伦始终持排斥态度,但对突然杀出来的顾倾城,却是无上欢迎。
细溯原因,关宝铃不是江湖人,娇娇弱弱,只会给大家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跟谁在一起,就会拖谁的后腿。苏伦竟是如此功利的人,让我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心头的阴霾郁闷一下子全部扫清了。
苏伦等我笑够了,才一本正经地重新开口:“风哥哥,你在笑什么?”
我不想指摘任何人的不是,立刻转入正题:“苏伦,关于‘通灵之井’上显示的‘雀’字,还有神壁大师的解词——我有个想法,拆解寻福园,看看手术刀先生的探索过程中,有没有什么致命的遗漏。我不相信,大哥会建一座完全违背风水学的房子矗立在这里,那样非但毫无意义,更会给自己人带来难以估量的灾祸。”
这段话的结尾,我并没有谦逊地征求苏伦的意见。没有亲眼看见“通灵之井”显灵的人,绝对无法理解水泡组成的那些大字的诡异,即使聪明如苏伦,也没有这种强大的想像力。
壁炉里的火就要熄灭了,我坐着的姿势,视线自然而然落在那青铜雕像上。
苏伦很沉得住气,没有立刻表示激烈的反对,她当然能想到我此举的公心与私心。
我拿起侧面茶几上的铅笔,在电话簿的封面上写了个“雀”字,目不转睛地凝视着。
“风哥哥,你的意思,神壁大师解开了那四句神秘的短句,目标直指枫割寺——只要破解‘九头鸟挣命局’,关宝铃祈求的事就能如愿?但破解格局,并不一定要全部推倒。你安排搭建的四座瞭望塔,岂不也从另一个正常途径达到了‘破局’的目的?”
我用力在那个字上划了两下,把它涂成一团黑色。苏伦能够举出的反对例子,我都考虑过,甚至想得更长远——“改寻福园为雀字形水渠,它在南,北面正是枫割寺的‘一箭穿心局’,利箭对朱雀,后者更是随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当然,水渠是不能有人居住的,大家会搬向东面二百米开外的另一处别墅,这边的寻福园旧址等于临时废弃掉了,借以躲避“一箭穿心局”的煞气。
苏伦又开始捂着嘴打喷嚏,鼻音更重了:“风哥哥,我尊重你的决定。”
她想说的话肯定很多,但隔着千山万水,都全部省略掉了。正如我无法决定她的搜索队的下一步动向一样,她也没法说服我做什么或是不做什么,换位思考,她闭嘴的做法,无疑是最聪明的。
电话里也出现了冷场,最后是我先打破了沉默:“苏伦,你有没有想过,‘第二座阿房宫’只是有人编造出来的神话?经过无数次的以讹传讹之后,流传到今天,就成了活灵活现的真实情节。还有,你该去过普陀山吧?山上著名的八景之一‘普陀云海’出现时,很多人亲眼见过云海中屹立着佛光万道的连绵宫殿——不必我说,你也明白那只是‘海市蜃楼’的一种,埃及沙漠里时常能见到。在你所去的西南边陲,很多世代居住于丛林的人,像是陶渊明《桃花源记》里的隐居者一样,连朝代更替都不清楚,又怎么会知道阿房宫与海市蜃楼的区别?”
苏伦笑起来:“风哥哥,你打的比喻非常对。”
海市蜃楼被喻为“贪心魔鬼的诱惑”,过去的漫漫历史长河中,曾夺去了无数贪婪者的性命,他们总以为向前一百里、五百里、一千里,就能进入那个金碧辉煌的地方,最终却成了沙漠毒蝎的美餐。
深山老林里极多瘴气、毒雾,特别是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常常会凝固不动,停留在某一个地方二十四小时或者更久。阳光投射到这种混浊的雾气中时,最容易产生彩虹和莫名其妙的幻像。
以苏伦的知识结构,这些都是早就俱备的探险常识了。
“那么,风哥哥,‘天梯’会通向哪里?依照当地人的传说和那两名老农发誓赌咒说过的,一进‘天梯’,能看到星星、月亮、火球、悬浮在空中的轮船……”她笑着暂停,为我解释:“轮船是不可能悬浮在空中的,老农指给我看过,他们以为是‘轮船’的东西,与太空望远镜‘哈勃’非常近似,所以,这里应该更正为‘航天器’——”
我只能无语了,不过说实话,苏伦的描述很吸引人:充满危险的封闭山谷、名为‘天梯’的古屋、进入古物后看到的诡异情景……如果不是有“海底神墓”的事牵着,我倒也很想进那个什么“天梯”去看看。
“老农说,进入‘天梯’后,身子会一下子沉到地下,一直下落,大约吸完半支无过滤嘴香烟的时间,眼前有亮光的时候,就进入了阿房宫。”苏伦的叙述津津有味,像是在念一本盗墓类的传奇小说。
“电梯?古屋‘天梯’是一架电梯?”那是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任何现代人必然的反应。
苏伦长叹一声,刹住话头,换了另外的话题:“风哥哥,还记得土裂汗金字塔下的那些孟加拉国金线蝮蛇吗?以蛇类的生活天性,易地而居,成活率非常低,就算勉强进行大规模迁徙,最终结果,不是死亡殆尽,就是被当地的蛇类完全同化。我一直在想,‘兰谷’里的飞蛇来自何处呢?对照蛇类的全球图鉴可以了解到,这样的‘飞蛇’曾见于中美洲的热带丛林里,数量极其稀少——”
对面那青铜像手里的盒子忽然射出一道亮光,笔直向西,从我头顶上方越过。
我猛然跳起来,把电话机扯到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某个塑料部件摔断了,碎片乱飞。那道亮光投射到大厅的西墙,旋即折转向上,在楼梯拐弯处发生了第二次反射,冲向二楼。
“风哥哥——”苏伦叫起来。
我扔下电话,飞身越过沙发,跳上楼梯,右手在扶手一搭,凌空跃起来,避开光线,落在二楼入口处。光线的最后落点,就在那青铜武士像的眉心上——最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他站立的角度至少向正北偏移了十五度。这个变化非常明显,因为他此刻几乎是正面向着楼梯,只要稍加留意就能看得出。
光线持续了三秒钟,然后就消失了,空气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和味道,唯一的改变就在武士像的站立角度上。
……(本卷结束) ……
第六部 神墓真相【VIP】
1关宝铃的身世(上)
我大步走过去,双掌蓄力,时刻保持警惕,将他当作正常的活人一样对待,在此之前,我无数次试图撼动他,都是纹丝不动,现在好端端的怎么会自己动起来了?
光线消失之后,楼上楼下,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我又一尝试着推动或者转动武士像,他太重了,粗略估计会在四百公斤左右,至少需要三个成年人才能推动。宝剑仍然紧锁在鞘里,拔不出来。
座钟的时间指向凌晨一点,牵强一点说,会是在中国人古代计时系统中的子时和丑时交汇点上。
“变化是怎样产生的呢或许我以前的怀疑没有错,这个大厅里的所有青铜器之间,都有某种联系——”我在青铜像的肩膀上大力拍了几掌,发出“澎澎”的巨响,而后漫漫下楼,停在楼梯的拐角处。
光的反射必须得借用一个光滑的表面,至少对光的吸收力量小一些,可我面前是略显陈旧的白石灰墙,吸光的能力接近百分之九十,绝对不具有反光作用。我取出小刀,在那个转折点上抠了四五下,直到露出墙皮下的青石来,也没发现有镜子一样的东西。
同样,在光线的第一个转折点上,也是白墙,绝对可笑又可怖的是——光的反射至少要有一个合理的角度,进角与出角绝对等值,而不可能东墙射到西墙,之后莫名其妙地斜着向上而去。所以,我走到壁炉前,冷静下来再想“与其说是光线折射,还不如比做光的无线传导!”
把发出光线的青铜像当作光源,通过一条看不见的导线把西墙、楼梯转角与武士像的眉心连接起来,产生强大的动能,令武士像改变角度。
人的思想是无所不能的,可以把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东西牵扯到一起,但青铜像冷冰冰的,动作、形体都没有改变。我毫不犹豫地旋身进了洗手间,双手握住青铜镜的边框,向上一举一拉,立刻把它摘了下来。
石墙干干净净,在我的连续敲打下,发出“澎澎澎澎”的坚实回音,证明那是货真价实的石砌实体墙,不存在什么暗道之类。镜子的背后更是干净,连一丝蛛网都没有。
关宝铃的第一次消失,就是在镜子前,所以我怀疑这面华丽的镜子会在神秘事件中起某种作用,但我又一次失望了,它并没有因为我的二次光临而产生新的变化,只是一面古朴的镜子而已,玻璃镜面反射着华贵的冷光,在它前面的任何东西都被照得纤毫毕现。
“喂喂、喂喂……”苏伦一直在叫。
我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听筒,强装笑脸:“苏伦,就在几秒钟前,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要想向外人转述一件看起来绝无可能发生的事,真的很苦难,又很诡异。
“什么事?”苏伦的镇静一如平常。
“壁炉上方的青铜像射出一道光线,几番传递,射中了二楼客厅里的青铜像眉心,然后他站立的角度就发生了改变,朝偏北方向增加了二十度,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宁”在向她询问之前,我己经下了定论:“武士像下有机关,受某种力量的支配,会定期做出什么动作。而发出指令的领导者,就是壁炉上方的青铜像——”
这种异常举动,萧可冷从来都没说过,是她没发现呢宁还是故意隐瞒?
“那是一种什么光——”
苏伦的声音,被笃笃的敲门声打断,接着,大亨推门而入。他这种谨小慎微的拜访别人的方式,非常少见,而且我从他脸上的阴郁表情可以推断出,一定是有什么心事。
我及时掩饰:“好了,明天我再打给你,现在有客人了。
苏伦愣了愣,会意地道了声“再见”,然后收线。
我的秘密,不想被大亨探测到,大家在寻福园这条船上可以同舟共济,一旦离船上岸,是敌是友,又不好分辨了。
大亨老实不客气地坐下来,取出雪茄烟盒,心事重重地拿出一支,在手心里把玩着。我的心事比他更重,俯身捡拾起所有的电话机碎片后,轻轻丢进茶几旁的垃圾箱里。
“风,有件事,开门见山告诉你,希望你保守秘密,因为这牵扯到宝铃的身世……”大亨的话硬梆梆的,取出一只金黄色的都彭火机,点着了雪茄。
我的思想仍有一半停留在青铜像发出的光线上,大亨要说什么,姑妄听之好了。
“为什么武士像要转动一个角度呢宁是为了开启某种机关、密门、封印吗宁”他是那么重,能推动他旋转的力量至少比我大三到五倍,单纯依靠古人的弹簧机括,能做得到吗?近海地区的空气中,盐碱含量特别高,除黄金外,对任何金属都有腐蚀作用。经过一定时间的使用后,机括会失去弹性,依次报废。
武士像转动时,甚至没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这一点好像说不过去。他脚下铺砌地是整块的大理石,以接近半吨的重量绕中心旋转,即使是在光滑的大理石上,都应该发出“嗤啦”一声怪响才对。
雪茄的香气充满了整个大厅,大亨隔着虚虚实实的烟雾,双眼直盯着我,像是饥饿的农夫在盯着盘子里的烤鸡。我不想忍受这种难耐的煎熬,却也不好直说,起身去屋角,准备给自己冲一杯咖啡。
“风,你喜欢宝铃,对不对?”他的话的确够“开门见山”的,直指矛盾焦点。
我在灶台前回身,他己经站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雪茄,像是古代的战士在舞动兵器:“风,你喜欢她,敢不敢承认?”
我绝无停顿地接下去:“对,我喜欢她,将来还要娶她,你有意见吗?”
如果有小报记者听到我们以上的对话,肯定能惊骇得把手里的相机跌在地上一一“风爱上‘大亨的女人’?两个人会为了这个女人决斗吗?”
大亨瞪起了眼睛,可惜那雪茄不是梭镖,否则的话,只怕一出手就要取我性命。
“年轻人,你敢这么说?太嚣张了吧?江湖上,谁不知道她是我大亨叶拱升的女人,走到哪里别人都得乖乖闪得远远的,只有你,竟然有蛤蟆想吃天鹅肉!风,你要是够聪明,就拿我的钱之后立刻消失——”
我冲好了一杯雀巢咖啡,找方糖的间隙,笑着反驳他:“叶先生,你的话,需要改一个字,他是你的女儿,而不是女人。只差一个字,意思却差得十万八千里。”画那两朵莲花的时候,我读懂了藤迎脑子里的一个事实:“她是大亨的亲女儿,大亨对她母亲始乱终弃,最终郁闷而死。大亨找回了孤儿院里的女儿,一方面替她打造星路,一方面却高调放出“包养”的说法,让影视圈里的好色导演,白眼狼、自命风流的英俊小生,都不敢靠近他,免得重蹈当年她妈妈的覆辙。
“事情的经过,你都知道了个是她亲口告诉你的个”大亨很感到意外,这可能是他的私生活史上的最大秘密了,家丑不可外扬,他可能是不愿意关宝铃从小就有心理阴影。
我摇摇头,那不是关宝铃亲口所说,我们进行思想沟通时,本来是要用声音交谈的内容,无意中被我看到了而己。
影视圈里的私生女新闻层出不穷,比如上世纪末影响面最大的“凤子龙女”事件,但大亨与关宝铃的关系真是做到了“万无一失”的保密,到现在为止,也只不过是他、关宝铃和我知道。
咖啡的香气混杂在烟味里,而我跟大亨的关系也一下子由理论上的对立,瞬间转变成目标相同的朋友。我们都会为维护关宝铃的利益而努力,保护她,不想让她受一点伤害。大亨的凌厉气势正在缓缓缩减,双方同时开门见山,亮出自己最犀利的底牌,也就省了很多迂回曲折的绕***时间。
我明白,从前的很多关宝铃的仰慕追随者,正是由于大亨的恫吓,半途止步。就像不久前的王江南一样,在枫割寺前面对大亨的大阵势,底气不足,先行退缩。“大亨的女人”五个字像是五门重炮,毫不客气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或许是天意吧……我屡次叮嘱她不要来北海道,因为很多玄学术士曾告诫过我,北海道的版图分布,有‘泥牛入海去不还,的衰败之相。我跟宝铃的人生命格,都属于‘赤木火龙,,遇‘无边之水,之后,会发生意想不到的逆转。
他重新坐下,一直维持着的高高在上的形像放松下来,不再把雪茄当作一种权威的象征,说的话,也换了朋友聊天的口气。
在阴阳五行学说里,“赤木火龙”属于“闹中取静、动力十足、从生到死、不可停止”的命运,在不断的律动、进取、厮杀、拼搏中,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适宜所有挑战性的工作,却不能适应平淡安宁的生活。一旦由盛转衰、从动入静,也就是人生逆转大败退的时候了。
做为黑白两道的风云人物,大亨的命格常常被用来当作玄学新书上的典型例子,最夹出的一句评语就是:在地球上的所有版图区域中,不能靠近死水,近死水必亡败。
“我知道,相士们说过,太平洋里的水是变化最和缓的,被称为世界上最大的死水潭。”这个世界信息共享的程度非常高,大亨的很多个人隐私都是极度透明的。就像某个荷兰著名球星不肯坐飞机一样,大亨也有“太平洋恐惧症”。
大亨笑起来:“对,美国总统把这个当作他的新年酒会上的保留笑话,每次都拿出来说。
这是个很不好笑的“笑话夕,,大亨的亡败之相还役显露,关宝铃却己经在北海道屡次遭险,到目前为止,都在撩牙魔的诅咒控制之下。一想到她脖子下每日都会增加的齿痕,我感到一阵夹如其来的燥热。
人命脆弱,死是最容易的。她的命格天生如此,羁留在北海道,百害而无一利。这一次,如果能平安化解“牙蛹”,我希望她马上返回港岛去,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我们都?x时间回忆往事——叶先生,或许很多叙旧攀新的话可以等到关小姐痊愈之后再聊,我现在只想知道,对于你来说,剿杀勒索者保护自身权威重要还是关小姐的生命重要?”,我早就知道他的准确答案,现在只是想提前结束这场“猫鼠游戏”,不能再让关宝铃成为双方矛盾转换的诱饵。
大亨一声长叹,转动着手里的烟嘴,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
我指向洗手间方向:“关小姐曾在那里消失过,她该告诉你了吧?无论如何,枫割寺之行,是她人生的一大方向性错误。命格中的缺陷,一瞬间就能致人于死地,或许在这里,下一秒就会出现你我无法预侧的怪事。她可以在寻福失踪,在枫割寺失踪,下一次,如果是在你眼前失踪呢?怎么办?”
又一声长叹,大亨喃喃自语:“相士们说过,她的灵魂控制力太弱,生辰八字搭配生成‘荒沙孤羊’之势,最容易被邪魔鬼祟侵入。在港岛时,曾有五次以上被阴魂附体的经历,每一次都……”
人生命格上的缺憾,后天可以尽量弥补,但想用什么招法彻底转运、换命,却是地球上的术士们想破头都做不到的。“人定胜天”只能是自欺欺人的一句诳语,拿来在逆境中聊以自慰而已。
1关宝铃的身世(下)
我们都跳过了“私生女”和“包养”的话题,如果大家都够聪明,就会不约而同地忘掉这个压迫在关宝铃心上的毒瘤。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明早醒来,关宝铃会变成重生的自我,或许未来有一天会变成“风的太太”。
“十五亿不是问题,我早就教海伦准备妥当,一秒钟内就可以由北美汇入瑞士,答应勒索者的要求。你说得没错,宝铃的生命最重要,就算对方收款食言,我也必须试一试。她的生命只有一次,没来由拿来冒险,每次看到她脖子下的齿痕,我的心都要被撕碎了。”
他平伸左掌,把右手的雪茄烟按熄在掌心里,然后轻轻一吹,掌心里没有留下丝毫灼烧的痕迹。
“下一次,再让对方领教我叶洪升的手段好了。”他的眉骨上方有根粗大的青筋在一停不停地震颤着,很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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