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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家有小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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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女尊之家有小奴
作者:娜不可说


文案

她是现代法医重生女尊世界,凭借实力跻身四大验尸官之列,风光无限。他是苏家长子,却从小走失,沦为贱奴。那日她心意难平醉酒街头,一名男子迎面撞了她一个趔趄,不曾想未撞到她的人,却撼动了她的心,那人也并非绝色,只是见了第一眼时,她便知道他将是她的灵魂。两个本该永无交集的人,就此相遇,命运的齿轮已然相互碰撞,渐渐紧紧纠缠,女子为尊,遇见便不愿错过,夜阑霸道的纳了他为侍,然而看似平静美满的生活背后隐藏着层层危机,别有用心的第三者,和平淡生活中不可避免的种种猜忌和误会,他们,是破镜重圆,还是命中注定从此陌路? 


  ☆、1 初遇

  正值盛暑天气,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下来,空气仿佛不流通般闷热,林间躺着的一具片体鳞伤的女性尸体,,苍蝇在那具女尸上飞来飞去,夜阑看着皱了皱眉头。
  陈县令看着夜阑说:“刚刚检点全身,发现衣物全在,遍身有柴刀砍伤十多处,我怀疑是强盗杀的”。
  夜阑也不多话,只是指着女尸的耳环皱着眉头:“强盗要杀人只为取财,现在财物在而伤痕多,不是仇杀是什么?”想了想又唤了死者的夫郎问道:“你妻主平日跟什么人有冤仇最深?”
  那夫郎满脸的泪痕,听着有人问话,只跪在地上答:“我妻主向来与人没有冤仇。只是近日那村头的王甲前来借债,没有借到,曾有限定日期的言语,但说不上是冤仇深的。”
  夜阑默记下了王甲的住处,遂让差人分头告示王甲住地附近的居民:“各家所有柴刀尽数拿出来,立即呈交验看,如有隐藏,必是杀人贼,将予追究查办!”
  不一会儿,居民送到了柴刀七、八十张。令按次陈列在地上。,内有柴刀一张,苍绳飞集其上。夜阑指着这把柴刀问是谁的,人群中有一人出来承当,原来就是那个借债未遂克期而去的王甲。
  陈县令当即命人逮捕审问。王甲口呼冤枉死不认罪。夜阑冷哼一声指着柴刀:“众人的柴刀上都没有苍蝇。现在你杀人留下的血腥气仍在,所以苍蝇集聚。难道能隐瞒得了吗?”左右围观的人都为之失声叹服。
  那个杀人的王甲闻言瘫软跪坐在地上叩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陈县令当即命人将王甲捉拿归案,又令那小夫郎将其妻主的尸体领回安葬。
  一切安排就绪,回头时便见夜阑正拧着帕子,抹着额上的汗,陈县令快步向着夜阑走去,笑道:“夜阑妹子真是高明,一桩命案不过片刻便破了。”
  夜阑笑着倒了碗茶看着陈县令:“怎得,陈大姐,今儿这是怎么了?”陈县令略有些尴尬的小声说:“还不是紫菱那孩子,何时有空去我家看看他吧。”夜阑闻言挑了挑眉尖:“紫菱?他怎么了?”
  陈县令拍了拍夜阑的后背:“我家紫菱看上你了。只你不肯辞了这验尸官的活计,不然你我早是婆媳了。”
  夜阑闻言笑了:“紫菱那孩子今年还未及笄,我一直都是拿他当弟弟看待的,再说这活计不光是我养家活口,更是我的一份善心,尸首是不会说话的人证,只有好好观察研究,才能尽快还被害人一个公道。”
  陈县令摆摆手:“我还真是不想管这么多的事,罢了,今日案件得以侦破,多亏了你,大姐今日请你喝酒。”夜阑笑着点了点头,二人勾肩搭背去了镇中。
  酒过三巡,夜阑看着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陈县令有些无奈的笑了,又使了小二去衙门唤了差人来将陈县令扶回内衙,自己拎着一小坛酒晃晃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是在史书中不存在任何记录的时空,女尊男卑,一妻多夫,生产力极为低下,男子的社会地位亦是极为低下,需依附女子才能生存,妻死改嫁会被认为不贞。
  在前世她是一名法医,在检验尸体时心脏病发,醒来时便在这里了,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叫清溪镇。
  夜阑苦笑了一声,迎面一人撞向她,夜阑被撞了一个趔趄,看向眼前的人,那人一身破布仅仅能够遮住身子,及腰的长发有些枯黄,满脸的灰,此时正一脸泪水的看着自己。
  夜阑被他的眼神弄的一个激冷,酒劲醒了大半,心中嘀咕:这人该不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亲人吧?怎得自己继承的记忆中寻不到他。
  那男子已经跪在了地上,夜阑拎着酒坛的手紧了些,心说:只要你想讹我,我就拿着酒坛照头给你来一下。
  那男子跪下后还未说话便见街角处跑出来一肚大腰圆的女子,见着男子跪在那里,大骂:“你这贱人竟敢偷跑,快跟老娘回去,赔钱货……”夜阑听她骂的头疼,冷冷的开口:“住嘴,你是何人?”
  那女子恍若此时才看见夜阑一般,嘿嘿一笑:“我说这个小贱人连命都不要跑出去干嘛,原来是会情人啊。小娘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说完已是面容狰狞,夜阑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注视着那女子。
  那女子有些渐渐地有些胆怯,夜阑将身边抱着自己鞋子的男子一脚踹开,男子吃痛的松开手,却还是向夜阑靠近了一些。
  夜阑冷哼:“莽妇,我乃是清溪镇验尸官夜阑,你有什么招尽管冲着我使。至于这男子,与我不干,只是弄脏了我的官服你既然追来了便赔了我官服钱,我也不与你计较。”
  那女子听夜阑这般说,微微的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什么官服钱?”
  夜阑伸手揪起衣服的衣摆,指着污处:“你是眼瞎吗?我的官服被你的小奴弄脏了,看见了吧,也不要多,十两银子便罢了,不然,我立时拉了你们去衙门。”
  女子闻言一惊,只说“我可没钱,是这贱人弄脏的您找他便是,老妇人我可没辙。”说完便要跑,夜阑眼明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住,伸手便要:“既然没钱那就以那奴的卖身契来抵。”
  那老妇陪着笑说:“夜阑大人,那低贱小奴并无卖身契在老妇人这。你若看上了他便领去罢了。”
  夜阑伸脚踹了踹地上跪着的男子:“你有没有卖身契什么的在这老妇身上?”男子小声的说:“并无。”听着男子这般说,夜阑才放了那老妇人。

  ☆、2 纳侍

  夜阑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推开家门,进了屋反手要将门关上,便见那周身黑乎乎的男子缩在她家门前,“你走吧!”说完夜阑也不再管他直接将门关上,进了屋里。单身女子的房间总是不那么整洁的。
  夜阑避过地上所有散落的脏衣服,躺在床上,看着破旧的床帏,夜阑的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她伸手抹了抹,又端起酒坛喝了起来。
  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便这样过下去吧,前世种种皆是过眼云烟,就这样,什么都不想,就这样……
  男子缩在夜阑的家门前,环抱着自己,抬头看看天空中升起的明月,又看看紧闭的门,垂下了眸子,眼中的光彩渐渐褪去,他的眼角有泪溢出。
  正在这时,院门忽然打开了,夜阑神情冷清只着中衣站在门前,满头的黑发轻舞,男子一时之间竟有些看痴了。
  夜阑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还没走?”男子垂下头,跪在夜阑的面前,夜阑伸手拧了拧眉心,冷声道:“进来吧。”
  男子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夜阑,夜阑只身回了院内,“你进来后把门关好,自己提些水去屋中洗洗,我不喜欢太脏的男人。“
  男子闻言脚步一顿,夜阑冷笑一声:“不过是个小奴,我刚刚给了你机会了,让你离开你自己不珍惜,既然进了我的院子,你就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人。”
  男子顿住了脚步,跪在了地上,夜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男子。
  夜阑看着男子卑微的跪着不知怎么得竟然生出些许疲惫,冷着声音:“去厨房烧了水,提水去洗吧,洗干净!”男子小声的应是。
  夜阑抬头看着院中的月亮,耳边仿佛响起前几日陈县令说的话‘夜阑妹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得快些找个夫侍,不然啊,干事业啊定不下心。’
  夜阑看着男子利索的动作,挑了挑眉,或许她要纳侍了。不过片刻,那男子便收拾好了自己,灯光下,夜阑眯着眼睛瞧,也不算是多麽精致的脸,只是很恭顺柔和的相貌,却意外的让夜阑觉得很舒心。
  夜阑前世今生皆是法医,每日见着死尸见的多了,美丽的人在眼前,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美人的皮囊下颧骨、颌骨的位置,这么一想再美的人也是倒尽了胃口。
  今日见着男子,竟是没往那方面想,夜阑的心情不错,点头称赞:“长得不错。”
  男子闻言周身一振,眼中有些晶莹,夜阑起了身,进了内室,男子小意的跟随着,夜阑指了指床内侧:“你睡里面。”
  男子顺从的爬进了床内,身子僵的不像话,夜阑随后也上了床,男子也不敢说话,只闭着眼,眼泪从眼角滴落。
  夜阑看着僵硬的不像话的男子,闭上了眼,冷声道:“你抖什么,以后你就是我的侍了,睡吧。”半晌传来男子细若蚊声的‘是’。夜阑也是困了,只闭着眼睡着了。
  男子听着身后女子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才小心的睡了。夜阑醒时,男子已经跪在床前了,夜阑坐起了身,揉了揉头看着床边跪着的男子,心中一阵无力。
  这个时空的小侍皆是如此,必须要比妻主起得早,待煮好早饭便要跪在妻主床前等候,若是有主夫的家庭,小侍们就要跪在门外等候。
  夜阑承认自己冷心冷情,但是要人天天这样跪来跪去的也是不好,掀起被子:“你以后不需要如此,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男子不敢造次,膝行至床前给夜阑递了鞋子,夜阑看着男子递鞋的手,伸手也不接鞋,只将男子的手抓了个满掌。
  男子的脸红了,身子也有些瑟瑟发抖,夜阑用另外一只手勾起了男子的下巴,男子抬眸看向夜阑,夜阑勾了勾唇角,“以后你就叫之灵吧。”男子的脖子也渐渐红了,夜阑的心情大好,也不难为他。
  动作利索的起了身,洗漱后也不吃早饭,只穿了素衣便去衙门点卯,夜阑作为验尸官在衙门中也是十分有声望的,衙役们见了纷纷打招呼问好,夜阑因着之灵心情不错,也是纷纷应答了。
  又见陈县令捂着头进来,忙起身问:“陈姐这是怎么了?可要紧?”
  陈县令摇摇手笑道:“你姐夫打的,你说要紧不?”夜阑没想到她会直接说出来是被夫郎打的,笑着说:“打是亲骂是爱,来来来,让小妹看看姐夫的感情有多么热烈。”
  夜阑这话一出,屋里的衙役们也是来了兴趣,纷纷叫着陈县令将手拿开,陈县令的老脸有些挂不住,臊了个大红脸。
  夜阑又待了会儿,见没什么事,便跟师爷打了个招呼,回了家,夜阑晃着身子吊儿郎当的往回走,听着街道上叫卖的小贩的贩卖声。
  夜阑停住了脚步,又折返回去,买了些男子吃的用的,又买了一件成衣,扯了些布。手中拎着果囊囊的一堆东西,向着家走去。
  心中想着那男子一个人在家干嘛,有没有吃早点,又想自己买的这些他会不会喜欢,一时之间又是忐忑,又是期待,想起那人将要陪伴着自己,心中一阵温暖,夜阑微微眯了眼说不出的舒心。

  ☆、3 夜谈

  夜阑抱着一顿东西回家时,之灵正在院子里晒衣服,夜阑推开门的一瞬间,只觉得心中一阵安定。前世今生,她所追求的皆是如此,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和睦的四邻,稳定的工作,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只是前世时,她是一名法医,别说是结婚了,便是连个交往的男友都没有。年过三十去相亲,对方一听她是法医,就立即吓的逃之夭夭了,前世活了四十年,也没遇到一个不嫌弃她职业的。
  曾经有人看上她的长相,承诺只要她辞去法医的工作就和她交往。只是夜阑笑笑泼了那人一脸的咖啡。于是前世她一直一个人生活,直到检验尸体时心脏病发,没想到前世的宿愿,今生得以达到。
  之灵见着夜阑满手的东西推门进来,忙迎了上来。夜阑看了看说:“你把衣服晾完在进来吧。”说完就抱着东西进了内室。
  之灵微微垂下眸,将门关了,又返身回到院子中把衣服都晾好,木盆收起,才进了屋。
  进屋便跪在门旁看着夜阑,夜阑皱了皱眉,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起身吧,这都是别人给的旧东西,你自己看着办吧。”
  之灵小步上前应了是,拿起桌上的浅蓝布看了看,布料崭新摸起来手感细腻十分绵软,之灵的眼眸有些湿润。
  “大人,这是给奴的?”之灵从来没用过这样的东西,作为奴隶,他的衣服皆是别人丢弃的、不要的,才会被捡拾回来给他们穿。今日虽然夜阑大人说是别人丢弃的。
  但是看这衣料像是根本没有入过水,可见不是别人的旧物。那定是大人买给自己的。之灵的耳尖有些红,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感觉。
  “都是你的。”夜阑看着之灵脸上掩不住的欢喜并没回答他,只是咳了咳,又起身去了厨房,之灵被夜阑的话感动的眼泪直冒,未看到夜阑出去,待见着时,夜阑已经端着两碗饭进来了。
  之灵的脸色白了,慌忙跪下:“奴该死,竟让大人进厨房。”
  古语有云君子远庖厨,看着之灵跪着夜阑的眉头又有些皱起,将碗放在桌子上,“说了家中没有这些规矩,以后不准在这样随便的跪下。起来吃饭。”
  之灵起身有些为难的看着夜阑,“奴为侍者,是不配食用早点的。”
  夜阑冷了声音:“不过是个小奴,是想违背我的命令吗?”强硬地将手中的碗塞到之灵的手中,“我让你吃,你就得吃。”之灵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夜阑叹了口气:“以后你一日三餐皆与我同食。”
  之灵的眼中还带着些水汽,偷偷的看了夜阑一眼,却见夜阑沉着脸的将筷子递给自己,之灵毕恭毕敬的接了,夜阑方带了笑吃起饭来。
  之灵低着头,紧张的端起碗,一不小心被烫了一下,手一抖,碗中的白粥洒了些出来,忙慌手慌脚的去擦,之灵害怕的眼中泪光更甚。
  夜阑连忙将之灵的碗端过,拉起之灵的手,细细的吹气,又仔细的检查有没有伤到,见着之灵的食指被烫红了一块,眸中闪过一丝疼惜,却仍是冷着脸,也不说话。
  “大……大人……”
  “小心点。”夜阑松开手,又将之灵脸上的泪珠拭去,“你就那么怕我吗?”之灵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垂着眸,睫毛不停的颤动,夜阑叹了口气,“吃完饭我们谈谈吧。”
  之灵低着头把碗筷收好,怎么办?大人会生气吧?不过是买来的侍而已,竟然还惶恐的洒了粥?怎么办怎么办……大人会厌烦自己的吧?又会回到和以前一样的日子了?越想越惶恐,越想越害怕……
  之灵手开始抖了起来,眼泪也漫了出来,不知用了多长时间才收拾完一切回到内室。
  夜阑已经躺在床上了,她一直都有午睡的习惯,等之灵的时候,她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之灵进门的动静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依然惊醒了她。
  自从来了这异世,她就一直浅眠,唯有与之灵同床的那次睡得熟了,夜阑苦笑了一下。
  之灵见着夜阑躺在床上,眼中有些慌乱,因为之前夜阑说过不准跪,之灵一时之间也拿不准该不该行礼,只好躬着身子小声唤了:“大人……”夜阑斜着目看向之灵,温声道:“过来陪我午休吧。”
  之灵的身子立时僵了,眼中的慌乱更深,却依旧服从的上前,壮士扼腕般褪了衣服,躺在夜阑身侧,夜阑见着他这副视死如归的神情,一时不觉好笑。
  之灵的身子僵硬的不成样子,夜阑轻笑了起来,“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之灵楞了一下,有些忐忑的回答:“大人是验尸官……”
  夜阑的声音带着些说不出的沉迷:“是啊,验尸官。”之灵不知道夜阑究竟想说什么,也不敢贸然搭话。
  夜阑闭上了眼,自己从前的生活就只是衙门——家里,两点一线的活着,可是那日遇见了之灵,一切都好像不再一样了,麻木浮躁的心仿佛也有了丝期待,夜阑睁开眼,翻身压在之灵的身上,目光炯炯的看着之灵。

  ☆、4 消除隔阂

  “我想,我们是否可以如平常妻夫一般生活,你不要那么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之灵因为夜阑的动作而乱了呼吸,耳边传来温柔的女声,之灵的脸颊渐渐红了,他抬眸看着夜阑,夜阑抿着唇,之灵闭上了眼,点了点头。夜阑松了一口气的倒在床上,手拉着之灵的手,笑着说:“睡吧。”
  之灵感觉着握着自己的手纤细却有力,一时之间心中似乎也安定了下来,夜阑唇边带着笑意渐渐地睡熟了。
  夜阑起床的时候,之灵还在睡,夜阑笑着看着之灵的睡颜,又倾身吻了吻之灵的额间,才起床出去,掩上门向着衙门走去。
  门刚刚挂上,之灵便睁开了眼,他伸手摸了摸被夜阑吻过的地方,心中起了涟漪,或许自己真的可以有所期待……
  夜阑来到衙门的时候,衙门中的那群官差正歪七扭八的休息,见着夜阑来到忙站直了身子,齐齐的问好,夜阑也是笑笑,便径直去了监牢的另一边——义庄。
  义庄内的温度明显比平常的室内低了很多,封建迷信的说法是因为鬼魂作祟,但是夜阑勾了勾嘴角,不过是因为房间空大却没有活人的热量所以才会冷一些罢了。衙役头子赵大姐正陪着刘县令看着仵作验查尸体。
  夜阑见了也没多话,扫了一眼便开口说:“从伤口来看,凶器应该是一把长三寸宽二寸背面带着一些凹痕的刀造成的。不过,从刺入伤口的方向性来看,凶手应该是一个左撇子。具体的要等到解刨以后才可以确定”
  “左撇子”刘县令重复着夜阑说过的话。
  “不错。伤口的周围没有淤血,死者背后袭击,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非常的职业。”
  “职业吗?难道是杀手。”赵大姐很是诧异的说道。
  “那就要你们自己去查了” 夜阑勾起嘴角,笑得魅惑众生,,她的今天的工作算是结束了。看得旁边的人一愣一愣的,能够在摆满尸体的义庄这么恐怖的地方笑得一脸灿烂,刘县令打了个冷颤。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赵大姐带领着衙役班子也不负所望,将凶器的形状进行反复比对,最终确定那是一把尖刀,并且进行了一系列的排查。
  最后把嫌疑人锁定在镇上的屠夫王安,人很快被抓捕归案,在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王安不得不老实交代自己的作案过程。
  早早回家抱夫郎的夜阑得知了消息也是露出了由衷的笑容,和之灵之间的相处已经很融洽了,之灵也不再像当初那样做什么事,都一副揣揣不安的样子。
  现在双方都在慢慢的尝试着,夜阑的眼睛眯了起来,前世今生所有的孤寂仿佛都得到了慰藉。
  “大人,今日想吃什么?”之灵站在内室的门口望着夜阑,夜阑正在低头写着些什么,听着之灵的问话,抬头笑着说:“红烧鱼吧。你做几个素菜。”之灵见着夜阑的笑容,脸有些红,低头下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之灵见着自己就总是脸红,自己在衙门也总是心中思念之灵,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夜阑看着之灵的背影,笑眯了眼,又低着头写了起来。
  之灵回到厨房,想起夜阑的笑容,脸上的红晕加深了许多,早就知道大人是清溪镇最俊的女子,只那时他为奴从来不敢肖想能够得到她的青睐——
  直至那日,他逃出后遇见了她。命运的齿轮相互碰撞,他与她的命运紧紧纠缠。
  她说我是他的侍……她说既然进了我的院子,你就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人……之灵的眉眼渐渐扬起,奴今生今世奴都是你的人,大人。
  之灵洗了手将鱼整理干净,切段、毛豆仁用水冲洗一下,干辣椒剁成小段、葱切葱花,姜切片。锅中放油,油热,鱼段下锅煎,煎至表面略焦,之灵用筷子翻面,放姜片,辣椒,又将灶下的火弄成小火。
  毛豆均匀的撒在鱼段上,放料酒,均匀的浇在鱼段上,放酱油又加了少许的糖,少许盐,锅铲略微翻动一下,加水煮。
  之灵趁着煮鱼的空闲又手脚利索的洗了卷心菜,又拍了黄瓜。待锅中的鱼收了汁,之灵拿了个盘子盛了,撒上少许葱花。快速的刷了锅,又大火爆炒了卷心菜。
  片刻便一切就绪,之灵将饭菜端到客厅,又唤了夜阑过来吃饭。
  夜阑将手中的笔放下,随着之灵去吃晚饭,见着客厅里丰盛的菜,夜阑笑着去看之灵,之灵有些羞意的别开脸,耳尖渐渐红了。夜阑也不为难他,坐下吃饭,之灵坐在她身侧,夜阑伸筷给他夹菜。
  之灵头更低了,夜阑尝了一口红烧鱼,眯了眼睛,真是好吃。因为自己的职业,她从不吃肉,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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