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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家有小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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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灵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却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的看着紫菱:“紫菱公子,你爱大人吗?”紫菱没想到之灵会这么问,楞滞了一下,“我自是与夜姐姐两情相悦的。”之灵的眼泪流进了嘴角:“紫菱公子,你并不爱大人。”
紫菱有些揾怒的看着之灵,之灵无惧的看了回去:“大人,身为验尸官,孤独的活着,忍受着那样的折磨,那时,紫菱公子为何没有陪伴着大人?
因为恐惧验尸官吗?妻主大人她其实是个很怕寂寞的人,怕孤独终老,怕一个人,可是越是怕越是佯装不在乎,倔强的让人心疼。”
紫菱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那时,他是怎么想的?因为夜姐姐是验尸官,无人问津,所以自己便可以任意拿乔,因为厌恶验尸官的行当,所以想让夜姐姐辞去官职。……
之灵微微扬起头,泪水在下巴边,凝集成一颗晶莹剔透的点:“妻主是人人敬畏的验尸官,每日与死尸打交道,但那又有什么呢,爱,难道还分这些的吗?
爱,难道还分这些吗?
紫菱的眸中现了丝厌恶:“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奴隶,可悲的替代品,你有什么资格说爱?”之灵看着紫菱,轻轻的抬手抹了眼边的泪:“爱是不分这些的,爱,不分尊卑,爱是平等的。”“爱是平等的?”呵呵紫菱笑了一声。
之灵平静的看着紫菱,紫菱怔怔的问之灵:“不分尊卑?你是在哄我,还是在自欺欺人?你也配说爱?你凭什么说爱夜姐姐?你了解夜姐姐吗?你知道什么你就敢说爱?”
之灵垂下眸:“我是不知道妻主的过往,但是我会陪着她走过一生,我有无数的时间去了解她的过往,不是吗?紫菱大人。”
寂静的屋子里,只剩两人静静的对视,紫菱心中沉重,之灵悲痛欲绝。两个男子谁也不让谁,就这样僵持着。良久——
紫菱轻轻的笑了,伸手将指边的棋子挑落在一旁,捏着帕子,擦了擦额间的细汗,看着之灵,一脸意味深长的问:“你的爱,即使是被当做替代品,也无所谓?”
之灵眸中一暗,却还是点了点头:“无碍,只要陪着她便可。”紫菱愣了愣,勾起了唇:“无耻!”捏着帕子的手暮然收紧:“果然是贱奴能够干出来的勾当。”
之灵闻言看着紫菱:“紫菱公子,请你慎言。”紫菱伸手将指尖捏着的帕子伸向之灵,“慎言我不会,赏些诗词倒还是可以。”之灵正欲看,却见紫菱收回了帕子,一脸不屑的说:“我倒是忘了,一个卑贱的奴隶,又怎会配的识字?”
之灵垂下眸,那一撇间已经看清了,素白的帕子上用上好的绣线绣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处秋风悲画扇。’落款并没瞧见,不知何人,诗却还是很不错的,唯美浪漫的同时,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紫菱娇娇的笑了,只将手中的帕子频频的扇动着:“这帕上写了两句小诗‘人生如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是夜姐姐所写,亦是我二人的定情之物。只我身子不好,不然,如何会有你的存在!”
☆、14
之灵愣愣的看着紫菱,忽而扬起一抹苍白的笑脸:“紫菱公子,您与妻主,当真是情谊深厚。”紫菱看着之灵恍若换了一个人般的表现,愣了愣,便听着之灵的话,冷了脸回答:“那是自然。”
之灵垂下眸,睫毛轻颤:“紫菱公子,今日所言,奴必会铭记五内。”紫菱已有些疲累:“这是最好。”话音刚落,边听之灵已然接话:“待到公子仙去,奴也必会提醒妻主年年不忘公子祭期。”
紫菱闻言伸手拂下棋盘上的棋子,冷着声音呵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之灵睁开眼睛,眸中已是一片晦暗不明:“奴自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敢问紫菱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呵呵——”紫菱笑了起来,“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即使我死去,你也无法减轻哪怕一分半点,我在夜姐姐心里的重量。”之灵呐呐的张开口,却听到紫菱更让人崩溃的下一句话。
“这无人打扰的几个月便是验证,不是吗?这几个月你日日陪伴着夜姐姐,夜姐姐还是心念着我。”
之灵张了张口,却还是无话可说,紫菱轻笑着拂袖离去,之灵呆愣着看着紫菱的背影,良久,伸手一掀,整盘棋,撒了一地。
紫菱走着走着,脸上没有了笑意,口头之勇又有何用,夜姐姐的心在谁身上,谁才是赢家。身后传来一阵闷响,紫菱的脚步顿了顿,而后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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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回来的时候,之灵异于常时的温顺。夜阑吃着晚饭,之灵熟巧的为她夹菜,夜阑的眼角渐渐的眯了起来,心情亦是十分美好。真心喜欢的人,即使彼此间经历了什么波折,只要为对方做些什么,立时,所有寒雪都将会冰释。
“一个人在家,做了些什么?”吃了饭两人并肩走在院子里,夜阑看着两人的影子渐渐靠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今日……有位叫紫菱的公子来过……”之灵目视前方,语气中有种自己都说不出的释然。
“紫菱……”夜阑的脚步顿住了,看着之灵,抿了抿唇又问“他如何了?”之灵抬起头看向夜阑,夜阑不知为何一时之间竟有些慌乱,“紫菱那孩子,从小便身子不好,娘胎里带来的弱症……”
“妻主,奴一切都会以妻主为重。”之灵看着夜阑,目中似有泪光涌动。妻主……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奴都会以你为重……妻主————大人……
二人睡下的时候,夜阑将之灵紧紧的拥在怀中,两人的心跳声隐隐可闻,只是无人说话,良久,夜阑庄重而虔诚的对之灵说:“我对你的爱,直至日落晖出。”
之灵第一次知道,‘日落晖出’其实是一种很浪漫的说法,跟模糊不清的永远不同,跟几年几年不同,仿佛是在所有文明涅灭后,依旧可以天荒地老。
之灵睡过去的时候,只觉耳边是一阵温热的呼吸,一收一放间,已经抓住了他的一生。
☆、15
新一天的阳光照射下来,之灵迎着阳光看向天空,灿烂的光芒并没有挥发去他的忧伤。昨日来的那位紫菱公子容颜俊美,妻主那么一个冷漠的人,对他亦是不同,唉……罢了,之灵你不过一个小奴,又何苦工于心计。
妻主每日去衙门,自己一人在家,虽无什么大事,却是家务繁琐,忙忙碌碌,亦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至使自己多加猜想。
黑衣人跪在外间,紫菱推开窗子,抿着唇,看着远方,手中紧紧捏着的纸件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有风吹过,紫菱回身,黑发轻舞,手中的信件被人扔出,风中飘出一句清丽的男声“苏家长子,呵呵……贱奴而已……”
黑衣人看着男子略有些冷漠的脸,垂下了头,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起身离去。紫菱的眼中闪过一丝狰狞。
夜阑伸了伸懒腰看着台子上躺的直硬硬的女尸,揉了揉脖子,苦笑了一声,大清早的不在家陪着娇郎
之灵将手中的衣服晾好,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之灵的眉尖有些皱起,得体的回身,施礼:“紫菱公子。”
紫菱轻绕秀发,眼带媚丝看着之灵,“苏公子。”之灵有些奇怪的看着紫菱,紫菱轻笑了声,有些歉意的看着之灵:“是我的错,倒是我忘了,那时你还年幼,又怎会记得那许多。”
之灵心中一动,只愣愣的看着紫菱,声音有些颤抖,“你在说什么?”紫菱拿乔着看着之灵“你当真不懂我在说什么?”
之灵眼中似是有些湿润,紫菱冷笑了一声,“你便是苏家那唯一的嫡子!”之灵的脚步有些踉跄的上前,“你怎会知道?”
紫菱笑着说:“苏大公子,我卖了你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你是否该……”之灵已经抿了神色,“你想要什么?”
紫菱的声音中有些冷冽:“我想要的你一直都知道,不是吗?”之灵看着紫菱的眼睛,冷声道:“你知道那不可能的不是吗?”
“你贵为苏家嫡子,且是唯一的嫡子,苏府的门楣会允许你嫁给夜姐姐那样的女子吗?”紫菱的眉眼间有些疯狂,“莫不是长久的卑贱身份,竟让你忘记了大家门楣之间的礼仪?”
“不管我是谁,我只是大人的夫侍,这是如何都不会变的。不是吗?”之灵的眸间已经渐渐平静了,紫菱眼中已有些赤红,如花的容颜更显妖冶。
之灵捡起木盆,沉静的说:“紫菱公子,多谢你的消息,只是恕不招待了。”返身便要回室内,却听身后传来一阵冷笑。
“哈哈哈……”紫菱的眼中有泪垂下,“这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了。”之灵欲要回头查看,便觉后脑一疼,木盆倏尔落地,随着木盆摔落的还有那抹纤细的身影。
紫菱回身,身后有一黑衣人扛着之灵,之灵已然人事不醒了,紫菱走至门口,心口一疼,忙用手撑着门板,黑衣人见状欲要上前搀扶,紫菱摆了摆手,回首看向宁静的小院,刚刚晾上的衣服还在滴水。
喉间拥上一抹腥甜,紫菱捂着胸口收了目光,将腰上的香囊丢在地上,转身离去。一步一步……越发沉重……
夜姐姐,是时候做个了结了。我的时间或是不多了
☆、16
之灵醒来是在一座黑暗的牢室,周身被铁索紧紧的束着,他动了动手脚,睁开眼便见紫菱正手捧清茗坐在正前方,见着之灵醒来,便娇笑着开口:“醒了啊?”
之灵看着束缚在手足处的铁索,脸色有些无措:“你这是做什么?”紫菱娇娇的笑了:“呵呵呵……你说我这是干什么?”
之灵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色暮的有些苍白,“我只问你一句,离开夜姐姐,我送你回苏府,如何?”紫菱的脸上闪过丝阴冷。
“奴会回苏府,只是奴亦不会离开妻主。”之灵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却是坚定。
“呵呵——居然你执意如此,那便别怪我无情。”紫菱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拍了拍手,便见暗处走出一名身着黑衣的女子。
只见她手执黑鞭,丝毫不念情面的甩打在之灵的身上,之灵咬着牙,不吭声,眼中的泪水却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紫菱听着身后不绝于耳的声音,冷冷的开口:“何时他悔过,何时止。”
身后鞭打声不绝于耳,紫菱闭上了眼,闪身避在了墙后。
不知打了多久,黑衣女子见着之灵的唇已经咬的血肉模糊了,眼中闪过一丝恻隐,冷着声音问:”你可悔过?“
之灵勾了勾唇角,牵动唇上的伤口,皱了皱眉:”何错之有,所悔何事?“
鞭打声再次响了起来,时而间夹着男子的闷哼声。良久,牢室内的鞭打声止住了,紫菱至墙后走出,”他已然悔改?“
黑衣女子望着紫菱的眸间带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他晕了。“紫菱回身冷冷的注视着黑衣女子:”你是在怜悯他吗?“
黑衣女子跪在地上,也不言语,直勾勾的看着地面,紫菱的心中不知怎的竟隐隐升起一股子怨气,冷了眸,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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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今日一整日都觉得心绪不宁,手中的案子只进行到一半便撒手而去。家中的院门没关,夜阑心中的不安更加扩大了。
院子中晾着的衣物已经干了,木盆却碎在地上,夜阑的眼皮直跳,大步向前,口中唤着”之灵——“空寂的院子却再也无人应答,夜阑屋里屋外的找了个遍,却都没有发现之灵的影子。
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是否他就这般静静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了?不是承诺了永远日落晖出的相伴吗?是否日后当差归家,再也无那人言笑晏晏的唤”妻主大人——“了?
急躁的五内俱焚,便见院中静静的躺着的一枚香囊,夜阑伸手拾起,眼中带着丝不可置信,口中却是已经唤出了:”紫菱。“
香囊中有硬处,夜阑手有些颤抖的打开香囊,内有一张纸条,上书——
”夜姐姐,想必你已然猜到了。没错,人是我带走的。我爱你,所以我恨他,你若想要他,你便来老地方寻我吧。“
夜阑捏紧了手中的纸条,眉尖又皱了起来,抬步出了家门。
☆、17
桌上烛台上的火跳跃了几下,就被莫名的凉风扑灭了袅袅的升起一抹淡青色的青烟,空落落的暗室内仿佛传来一声叹息。良久无言,身后的大门被推开,暗室内传来另一人的呼吸声。
“你来了。”身后传来一声妥帖柔润的男音。夜阑回过头,跟往日见着的素净面孔不同,印入眼中的是一张艳丽无双的妖冶面孔。那样的美恍若不应出现在凡世中,五分妍丽,三分妖冶,两分魅惑。
“我来了,之灵呢?”夜阑的声音冰冷,眉尖有些皱起。紫菱似是没见到夜阑眼中的不耐烦,只是轻轻的笑了,仿佛红莲盛开:“夜姐姐,难得来我这儿,张口便是这般扫兴吗?”眉目流转,无限风华。
夜阑的眉尖皱的更紧了,却还是耐着性子,温声说:“之灵的身子不好,你又何苦为难他。伤了你的人是我。”紫菱笑得更加邪魅,抬步至莲台边坐下,伸手掬起水滴,声音中隐不住的怨恨。
“他变成这样,是因为你。”水滴落下,紫菱的声音更冷上了二分,“我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你。”紫菱的眸子中总是不自觉的散发出与周身不相称的冷冽,每个表情都像是一个谜。
淡妆浓抹的面目更显得眉眼如画。
夜阑的眸中带了丝悲色,沉着声音问:“是我的错,之灵在哪儿?”听着夜阑的话语,紫菱闭了眸,拍了拍手,夜阑身后的帘布被拉开,之灵一身青衣染透了血,帘布一开便软倒在地上。
夜阑听到动静转身,已然顾不得紫菱了,一心要抬步向前,倏时间,平整的地板上立时伸出千百把剑锋,夜阑止了步,回首看向紫。
紫菱慢慢的勾起了唇角:“夜姐姐,想要他,你就踏着着剑锋上前去,我绝不阻你……”夜阑回首抬步便要走,紫菱的声音有些急促:“夜姐姐,你若回头看我一如既往地还站在记忆中,等着牵你的手。”
夜阑的脚步顿了顿,轻笑着:“至始至终,我想要的只有他而已。”信步踏上剑锋,想要的人就在前方,即使前方刀山剑海,她也在所不辞。
“呵呵,至始至终……你选的人都是他……”紫菱的声音有些说不出的悲哀,夜阑踏上剑锋,预想中剑锋穿透脚掌的痛楚,并没如意料般袭来,夜阑有些惊异的顿住了脚步,而后快步向着之灵走去。
原来剑锋上的剑尖,只要脚一踩便会自动收入地中。紫菱见着她将之灵如珍如宝的拥入怀中,苦笑了一声,无论怎样,我又如何舍得伤你分毫……
夜阑仔细的查看了之灵的伤处,都是些皮外伤,但是之灵失血过多已经昏厥了。夜阑打横抱起之灵,看着之灵苍白的面容,眼中还有未退去的心疼:“紫菱,你竟狠戾如恶鬼。”
“我如今就算是狠戾如同地域的恶鬼又怎样呢?你与他终成眷侣,逍遥天下,你可知道,还有一个我对你天涯思君,念念不忘,抛尽韶华?”紫菱听着夜阑的话,眼中溢出泪,却笑的更加的灿烂。
夜阑一脸陌生的看着有些癫狂紫菱,摇了摇头不可置信的开口:“我从未想过,你会这般。”“我本就如此。”紫菱笑了起来,眼泪却流了满脸。
自从遇见了他之灵,你是否还记得,多年前那张天真无邪的面容,是否还会想起,初遇时,他莞尔一笑,道,夜姐姐,久闻盛名,我是紫菱。
夜阑深深的看了紫菱一眼,抱着之灵转身向着门口走去,门外的阳光直直的照射下来,将他们的背影拉的十分纤长,紫菱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恍若已经过了他漫长的一生,他喉间拥上一抹腥甜,伸手捂着心口,回身看向一边,陈县令自暗处走出。
“菱儿,你现在看透了吗?”陈县令看着紫菱满脸的泪,心中也是一揪揪的疼。紫菱想要说话,却是张口喷出了一口血,慢慢的软到在地上,陈县令忙跑上前,将紫菱揽在怀中,紫菱的眼中溢出更多的泪。
“对不起。”紫菱抬起手想要摸一摸陈县令眼角的皱纹,却是无力地垂了下来。陈县令一脸悲色满目泪痕的大唤:“菱儿——”然而再无人回应。
陈县令泪眼婆娑中看着自己怀中的这个容貌妍丽的少年,这是她的儿子,从小便乖巧懂事,温润和顺,此时就这样像小时候那般静静的睡在她的怀中
“母亲,带你回家。”陈县令将紫菱背在背上,努力做出笑着的模样:“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要母亲背,若是让人知道,看你还嫁不嫁人。”
时光仿佛与三年前重叠,阳光而快乐的紫菱,嬉笑着赖在陈县令的背上不肯下来。陈县令又好笑又无奈的开口:“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要母亲背,若是让人知道,看你还嫁不嫁人。”
紫菱在陈县令的背上扑哧着腿,不可一世的回答:“我让自己母亲背,谁敢说闲话,再说,我就是不嫁人,要母亲养我一辈子。”
陈县令笑着拍了拍紫菱的屁股:“这孩子,我啊,只望快些找个乘龙快婿,把你嫁出去。母亲可不要养你这个小魔星。”说着大步向着家里走去,脚步轻快。
背上的紫菱毫无声息,陈县令笑着抹了泪,以一种轻快的语气说:“菱儿不怕啊,母亲背你回家。母亲背你,看谁敢说闲话。
若真有人敢说闲话,母亲就叫人打了她板子,不怕啊,乖菱儿,母亲养你一辈子。”
陈县令拖着沉重的步伐,额间溢出了薄汗,紫菱的手随着步伐无力的摆动,陈县令喘着气哄着:“莫急,快到了……菱儿……咱们快到家了——”
☆、18 辞行
一晃数月
之灵伤好,两人感情回温,只是每每夜阑从衙门回家,总会见着之灵姣好的侧面微微透出几分落寞,于是便起了带着他去木渎镇寻亲的念头。家中早早的收拾完毕,夜阑去了衙门请辞。
阳光正好,微风轻拂,陈县令带着紫菱在庭院中赏花,紫菱拈花闲觑,无意间撞见那双无半丝起伏,清冷如寒波的眼眸,一阵他从未感受过的悸动袭遍了全身,往日活泼好动的他,在那目光下,起身羞涩的隐在母亲的官服后。
见着夜阑过来,陈县令起了身,定定的看着,对于这位忘年交,她是想恨也恨不起来,只好笑笑,往事皆随风漂逝,夜阑向前行了一礼,陈县令摆摆手,示意她起身,又向着紫菱说:“这位——是验尸官夜阑大人。”
紫菱莞尔一笑,柔声的开口:“夜姐姐,久闻盛名,我是紫菱。”夜阑的目中闪过一丝惊异,却还是点了点头,紫菱见着二人或是有话要说,便借口小憩下去了。夜阑看着紫菱的背影袅袅而去。
“紫菱这孩子怎么了?”夜阑看着陈县令问,陈县令挥手示意夜阑坐下,“失去了记忆。”陈县令笑着说:“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夜阑点了点头。说明了来意陈县令想了想应允了。
又与夜阑寒暄了片刻,夜阑起身告退。陈县令站看着,身后响起温润的男声:“母亲。”陈县令笑着回首,问:“怎么样,小憩的怎样?”
紫菱微笑:“很好,还做了一个梦。”
紫菱没有告诉陈县令他梦见了什么,那个梦几乎睡梦间都会发生,仿佛是他流失的记忆中唯一的线索。
身着大红官服的女子,很美很动人,可面容始终模糊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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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回了家中,之灵已经起了,见着夜阑一脸严肃,心中有些莫名的酸涩,却还是强忍着问:“紫菱公子如何了?”
夜阑叹了口气,拉着之灵的手,走回室内:他失忆了。不过这也未必不是好事。“
”哦“之灵一时间不知心中是喜是悲,却还是柔了声音。”妻主,我们是否……“
”那是自然,既已知晓了,怎可不带你去了了心愿。“见着之灵一副欲言又止,夜阑稳了声音回道。
之灵垂下眸,小声应了一句‘谢谢’,夜阑没听清,却也没再管。只拉着之灵坐了去。
又收拾了屋子,又收拾了行囊,傍晚时便被陈县令叫去饮酒,夜阑原想着推脱了不去,却见陈县令一脸的坚定,加之自己心中也是不舍,遂去了。
之灵见着夜阑跟着陈县令渐渐远去的背影,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内室,看着收拾妥当的行李,心中一时又喜又悲。
良久,合衣睡在了床上。夜阑回来时,满身的酒气,活脱脱的一酒鬼,之灵强撑着为她收拾了,夜阑满脸的泪,看着之灵。
渐渐的之灵的眼中也溢出了泪,夜阑慌得为他拭去,之灵撇了撇嘴,声音中带了丝哽咽:”妻主,可是后悔了?“
☆、19
昨夜如何而过,夜阑的记忆中并没有过多的线索,其实她差点就忘了此事,只是之灵略肿的眼眸提醒着她,昨夜与之灵一起抱头痛哭的一幕,并非臆想,而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收拾好了一切,夜阑将之灵抱上马车,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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