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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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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让克里对于战争夺去人们生命的最高代价产生了矛盾的看法。他说自己不是和平主义者,但是战争中的残酷景象以及放在运尸袋里运回国的美国士兵的形象困扰着他,并且影响了他在20世纪80年代对于中美洲以及1991年海湾战争中的态度。然而,他也支持美国的军事干涉行动,尤其是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他的批评者们谴责他在越南战争以来美国介入的两场最大的战争中立场不鲜明,这两次战争的目标都是伊拉克这一个国家。1991年,萨达姆·侯赛因入侵科威特以后,克里投票反对战争,然后又赞扬H。W。布什(老布什)五角大楼发动的速战速决的军事行动。2002年,他投票反对战争,接着对乔治·W。布什(小布什)五角大楼发动的入侵表示谴责。“我的意思是,我过去支持解除萨达姆·侯赛因的武装。但是,我不喜欢政府及其外交方式等。”他解释道。
克里的冲动会带来怨恨。无论背景如何,约翰·F。克里总是留下许多争议。作为一名反战领袖,他是理查德·尼克松的靶子,后者把当时这位27岁的年轻人说成是“伪君子之流”,但是却担心他“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也是加里·特鲁多的《杜恩斯比利》(Donnesbury,美国著名的讽刺连环漫画——译者注),即他那一代人中颇受争议的嬉皮士的靶子。该杂志讽刺他是“了不起的预科生”。在那些和他一起服兵役以及和他一同反战的越南老兵中间,他或者受到尊敬或者遭到斥责。
除了约翰·克里在公开场合那种贵族举止、与众不同的姿态外,他还有另一方面鲜为人知。波士顿前市长雷蒙德·L。弗林从与克里在20世纪80年代结盟以来,在很长时间里他们就没有太多联系了。但是,1994年,当弗林在罗马担任美国驻梵蒂冈大使期间,克里获知弗林的儿子雷因为躁狂抑郁症而住院治疗后多次去看望他。“他会顺道停下来,带着杂志,和小雷谈运动和政治。”老弗林回忆着。同样,托比·古佐斯基记得克里1989年在波士顿的贝思以色列医院他母亲的床榻前“度过了很多时间”。当时,托比的母亲安·古佐斯基——也是克里的长期志愿者——由于晚期乳腺癌在接受治疗。克里斯·格里利以前是他的助手,现在是说客。他说1989年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感受到了老板的关怀。“在你需要的时候,他伸出的援助之手让你非常惊喜。”格里利说。
作为马萨诸塞州的公诉人和华盛顿的参议员,克里通常表现出一副反抗政治主导风向的投身正义、口齿伶俐的调查人和立法者的样子。不过,他一直都被冠以政治机会主义分子的名声,表现为他在1971年把越战期间的奖章和勋带扔到五角大楼的围墙上公开表示对战争的抗议,随后又宣称这些奖章不是他的而是另外一个老兵的,从而把这件颇引起争议的事情搪塞过去。他发表了大胆的宣言,诸如1992年谴责反歧视行动和福利制度,这些在还没有产生政治效力的时候就被放弃了。近来又对他过去投票赞成对伊拉克采取军事行动但现在却因此而谴责布什政府做出辩解,有的时候这种自圆其说就是折磨。后来,克里又投票反对拨款870亿美元用于资助伊拉克重建以及美国在伊拉克的占据。
这些行动是否反映了一位贵族知识分子、一位意识到政策和行动中的细微差别,但有时却难以向大众解释的人的内在矛盾?那些声明和表决是否反映了这样一位在战斗中受了重伤、眼睁睁看着战士们在自己的指挥下牺牲,并在以美国的撤退宣告结束的战争中失去了五位最好的朋友的人本能的谨慎?一位发言人说,克里“很自豪自己非常独立,而且对于因反抗正统思想导致他难以进入政府内部也毫无顾虑”。
但是,批评家们把他看做是镇定自若的政治行家。与很多在主流信仰驱使下仕途顺利的人不同,克里的政治生活一直在不断寻找问题、关系人以及机会来完成近乎终生的抱负。约翰·福布斯·克里自从在少年时代看到有着相同的名字首字母(JFK)的战争英雄、马萨诸塞州天主教徒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在总统椭圆形办公室宣誓的时候,就开始关注着白宫的一切。但是,只是在现在,在他60岁的时候,他才准备竞选。他持续领导越南老兵反战组织(Vietnam Veterans Against the War,VVAW)约五个月。他28岁的时候第一次参加国会的角逐,结果失败了,这次失利动摇了他的信心,并在马萨诸塞州非常排外的政治圈子中永远留下了投机钻营的机会主义分子的记号。他在41岁的时候第一次当选为参议员,但却由于和得了严重抑郁症的妻子离婚,再加上经济问题、无家可归从而留下了颇不光彩的形象。当他第三次当选为参议员之后,他开始了新的生活,也有了新的妻子特里萨·海因茨,她的财富估计达6亿750万美元。但在2000年,又出现了其他更加老练的总统竞选人。
乔治·W。布什在秋天即将面对的对手斗志旺盛,而且仍然保持着落后时所表现出来的顽强斗志。克里从逆境中振作起来,显示了异常的能力。朋友们说当他在压力下或是落后的时候状态最好。2003年,他患上了前列腺癌。当政府机构中几乎每个人都认为他无法挽救的时候,他痊愈了。
在资金筹集方面,他经验老到,非常有效率。他宣称拒绝动用政治行动委员会的资金作为竞选资金,以此限制特别利益集团的金钱的影响。但是,从那些法律事务所、金融机构、电信公司、高科技公司,以及其他受国会管辖的经济部门的人们那里筹募捐款,克里在这方面是个中翘楚。尽管如此,克里还是表现得很愿意利用他的个人财富——很大程度上归结于他与特里萨·海因茨的婚姻而积累的个人财富。(海因茨原本是一位共和党人士,在2003年宣布加入民主党。在体力上,克里一再鞭策自己,经常做高速运动,测验自己的运动素质、耐力以及快速反应能力。不过,在他第一次总统竞选活动中,那一头灰白的头发非常引人注目。他60岁,比当年比尔·克林顿开始竞选总统时大14岁,比乔治·W。布什在2000年第一次竞选总统时大6岁。
约翰·克里和乔治·W。布什都是预科学校毕业生,相隔两年前后在耶鲁学习。他们都属于集结精英分子的秘密骷髅社的成员。但是,他们之间只有这些方面相似而已。在11月的选举中,美国的选民们要在持有两种不同世界观的两个截然不同的候选人之间进行选择。
关于本书书评
“如果我是总统”
2004年3月2日,星期二,美国民主党在加利福尼亚、俄亥俄、佐治亚、纽约、马里兰、马萨诸塞、罗得岛、佛蒙特、康涅狄格和明尼苏达等十个州进行总统大选的预选,马萨诸塞州参议员约翰·F.克里在这个被称为“超级星期二”的日子里一举赢得九个州的选举胜利,击败他在民主党内的竞争对手,获得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提名,将在11月份与现任总统乔治·布什决逐美国第55届总统。媒体普遍认为,这个又高又瘦、年过60却酷爱以极速运动来满足对危险事物的渴望的人极有可能是布什总统谋求连任的“终结者”。
对于中国读者而言,克里这个名字浮出水面也不过是从去年美国大选的初选开始,此前,普通中国人并不知道这个克里是何许人物,竞有如此锋芒。这本有关克里的传记全面展示了他的身世生平,为人们揭开了这个颇有些传奇色彩的政治人物的神秘面纱。
和许多美国政坛高层一样,克里也有着极为显赫的家世,然而这个显赫家世却并不为人所知,甚至连克里本人都不完全知晓。本书的作者聘请了奥地利的系谱学家费里克斯·冈戴克对克里的身世作调查,将其祖上一直追溯到美洲的第一批移民和美国建国时期的功勋人物。书后附录里关于克里祖父的非正常死亡考证严谨翔实,读来饶有趣味。这些身世之迷对于克里的政治生涯产生了重大影响,而克里本人对此也不全知道,以至当作者把这些资料交给克里本人时,克里竟然十分吃惊自己的家族事迹。这也使得本书成为第一部、也是唯一的一部深刻揭示克里生平且有详尽史料资源的传记。
耶鲁大学可以称得上是美国总统的摇篮,克里也是这所大学的毕业生,而且是耶鲁大学的神秘精英组织——骷髅会的成员(1966届),这个排他性的神秘组织一直由美国一些显赫的家族把持着,每届会员只有15名。骷髅会经过170多年的自我繁衍,目前已成为在白宫、内阁、参众两院、最高法院、中央情报局等部门都掌控着至大权力的“隐形帝国”。克里在骷髅会的经历无疑为他步入政坛铺上了一条宽阔的红地毯。巧得是,现任总统布什也是骷髅会的成员(1968届),于是有评论说,这是美国历史上第一次骷髅会的会员之争。
克里为人所熟知的身份是一个越战中功勋赫赫的英雄和激烈的反战人士。在美国对越南的战争中,克里担任海军一艘掠行艇的艇长,曾获得三枚紫心勋章、一枚银星勋章和一枚铜星勋章。在战后,又成为最激烈的反战人士,担任越南老兵反战组织(VVAW)的领导人,反思越战给美国和越南人民带来的伤害。
克里因功提前从越南战场返回美国后,开始以激烈的反战人士身份进入政界,然而一开始他的政治生涯却屡受挫折,长达十年的政治“放逐”使他反战领袖的光环逐渐隐去,从一时的社会明星变为一个藉藉无名的人。十年蛰伏,克里蓄势待发。他选择了法律,考入波士顿大学法学院,毕业后成了一名律师,并以此为根基,再次叩响政坛的大门。从马萨诸塞州的副州长,到联邦参议院的参议员,克里开始了向美国权力顶峰前进的行程。这其中,在美国政坛举足轻重的肯尼迪家族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年轻时就疯狂崇拜约翰·肯尼迪总统的克里如今得到了肯尼迪兄弟中唯一健在的爱德华·M.肯尼迪的鼎力支持,这为他的政治生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2003年,很早就觊觎总统宝座的克里终于等到了机会——他要谋求美国历史上第55届总统。然而,在民主党内预选过程中,克里就遇到了强劲的对手,其中既有一致被看好的佛蒙特州州长霍华德·迪安,又有曾任北约最高司令部司令的退役四星上将韦斯利·克拉克,然而克里最不可思议的魔力就在于他的绝地反击技巧,他能在逆境中,特别是希望渺茫的时刻力挽狂澜,一举击败对手。在这部传记里,三位作者真实而生动地描述了克里如何击败对手,展示了他出色的政治竞争策略。
取得预选胜利的克里已经表现出总统的行事风范和讲话语气。“我们或许需要一位新的总统,一些新鲜空气,来让其他国家对我们重新建立信心,并以此建立一个可信的政府,决定我们未来前进的道路。”克里如是说。得知克里在民主党胜出,成为自己连任的竞争对手,现任美国总统小布什如临大敌,马上以“坚强”形象出现在美国民众面前,以壮声势。对于他这位耶鲁大学的学长、骷髅会的前辈会友,布什绝不敢掉以轻心。孰胜孰败,今年11月份的大选会让全世界人见个分晓。
家族渊源家族渊源(1)
这里讲述的就是其中一个人的故事。对他的朋友和邻居而言,弗雷德里克·A。克里(Frederick A。Kerry)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尽职的丈夫、慈爱的爸爸,堪称各方面的模范。他与妻子艾达和三个孩子住在马萨诸塞州波士顿郊区的布鲁克林富人区。他们拥有一个风格随意的三层小楼,距离电车线几个街区,一位德国移民妇女伊莉斯是家中的佣人,也是他们家庭的一员。他们经常参加地区罗马天主教堂的活动。
美国这个移民之国是在1921年繁荣起来的,当时世界政治和经济的传统中心——欧洲正动荡不安,弗雷德里克·克里16年前就离开欧洲,来到了美国,这个日后美国参议员约翰·F。克里的祖父已经在自由之国挣下了——也失去了——两份财产。现在他正在为第三份财产奋斗。
体重接近二百磅、身高足有六英尺二英寸的老克里是一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商人。他曾经帮助改组美国的几大零售巨头,一些报纸称他为重要的社会活动家。在离开芝加哥后,他又来到波士顿,奋斗了大约七年。弗雷德里克·克里和他的家庭很容易就融入了美国社会,在美国这个梦的国度取得了成功。在爱尔兰人数最多的这个州里,他们完全融入了当地的社会生活,甚至报纸上的一篇文章还说克里是来自爱尔兰的。
然而,表象是靠不住的。在刚来到美国时,在爱丽丝岛上对移民局官员陈述或后来在布鲁克林的人口普查中,弗雷德里克一家都没有隐藏自己的家庭背景:克里和其家人是奥地利人,或者更准确地说,出生于当时奥匈帝国的一个地区,后来这个地区成为捷克共和国的一部分。奥地利的记录告诉我们更多的细节:弗雷德里克·A。克里出生在一个以制啤酒和制鞋为生的犹太家庭,名字叫弗里兹·科恩(Fritz Kohn)。关于这个秘密,他显然不想让布鲁克林的邻居们得知。
据奥地利人口记录记载,弗里兹·科恩于1873年5月11日出生在当时奥匈帝国的贝尼施(Bennisch),现在则是捷克共和国的霍尔尼·贝内绍夫(Horni Benesov)。弗里兹的父亲本尼迪克特·科恩据记载是贝尼施的犹太啤酒制造商,母亲玛蒂尔德·弗兰克尔(Mathilde Frankel)是一个虔诚的犹太商人的女儿。这个小城约有4300人,其中犹太人寥寥无几,1896年,弗里兹来到维也纳郊区莫德林,他在那里经营舅舅阿尔弗雷德·弗兰克尔的鞋厂。
弗里兹·科恩娶了一位来自布达佩斯的犹太女孩艾达·罗维(Ida Lüwe),随后生下儿子艾里克。当这个家庭逐渐在维也纳富裕起来时,一场反犹太运动席卷了维也纳。当时基督教社会团体管理着维也纳,他们严酷地对待犹太人,在各个方面压迫他们。尽管犹太人享有法定权利,但他们很难甚至不可能在商业和军事领域获取高层位置,也几乎没有希望成为教师、法官或政府官员。1900年,科恩申请将自己的姓改为克里。当时的文献资料显示如下:
弗里兹·科恩,莫德林的工厂管理者,出生于贝尼施的西里西亚,享有一切法定公民权利,属于预备役军队一员,申请将姓氏从科恩改为克里。
其一,因为该姓氏是犹太人典型的常见姓氏;
其二,因为他认为该名字将暗示他在军队中的成功。但是为什么他选择了克里呢?根据其家族后人的叙述,弗里兹及其家庭成员展开一张地图,当时弗里兹闭上眼睛随意扔了一枝铅笔,恰好落在了爱尔兰克里县(Kerry County),所以他就这样选择了自己的新姓氏。事实上,尽管克里县有很多人移民到维也纳,但克里这个姓氏却很鲜见。这对夫妇随后就改名为弗雷德里克·克里和艾达·克里。
不过要改变命运,改个姓氏可远远不够。1901年10月9日,科恩偕妻子和刚出生的儿子来到了莫德林的圣奥斯玛教区,共同受洗成了天主教徒。随后,又在维也纳居住了四年。
此时,从维也纳移民到美国的犹太人相对较少,大多数犹太人都来自东欧乡村。不过这个新受洗的基督徒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机遇在大洋彼岸。于是,他偕家人从意大利港口登上Konigen Luise号,于1905年5月18日来到爱丽丝岛。弗雷德和妻子、儿子告诉移民局官员他们是奥地利人。随后他们举家迁往芝加哥,并在此发迹。克里在当地黄页(姓名地址录)上刊登了一则广告,宣传“弗雷德·A。克里及其员工”的商业咨询公司,克里的大名还列于专门记载当地名流的芝加哥蓝皮书上。
到1915年,克里夫妇带着艾里克和在美国出生的两个孩子米尔德里德和理查德(未来参议员克里的父亲)迁往布鲁克林。据说,他们在唐宁路10号过着富足的生活。他们宅第内部的院墙围着精巧的木制镶板,天花板是由上好的木头精细地制成的房梁。当克里夫妇搬进去的时候,房子才刚刚建好,门前有一个长长的前廊,坐在廊下,克里夫妇可以看见周围富人邻居们同样的豪宅。克里还购买了一辆凯迪拉克,而且有能力去欧洲旅游。1921年,美国对移民的态度和制定的移民政策都发生了极大转变。国会通过了紧急限额法案(Emergency Quota Act),限制进入美国的移民人数。秋天,艾达·克里带着理查德和米尔德里德回到欧洲。艾达此时已经是一位富有的夫人了,据其后代说,她搜集了大量“令人惊愕的银器”。他们为什么返回欧洲不为人知,不过1921年10月21日,他们又回到了纽约,然后据说回到了布鲁克林家中,与弗雷德团聚。
也许旅行途中发生了什么,也许他们听到了什么坏消息,也许这仅仅是一次心血来潮的、感伤的探亲,但从随后发生的事情来看,这个时机却似乎很不寻常。1921年11月15日,克里立下了自己的遗嘱并归档,他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最爱的妻子艾达·克里,任其永远自由支配”。
八天以后,阴云低低地压着天空,天气阴冷,弗雷德·克里似乎仍然像平常一样循着每日的日程,他从布鲁克林走了四英里来到位于城中波伊斯顿街(Boylston Street)的办公室,大概是乘电车。大约中午11:30,克里来到了久负盛名的科普利广场饭店(Copley Plaza Hotel),距离他的办公室仅有一个街区。据记载,这家饭店于1912年开业,由詹韦·哈登伯格(Janeway Hardenbergh)设计,其风格与纽约中央公园饭店一样。饭店的椭圆形大厅以其天棚的天使著名,是由约翰·辛格·萨金特(John Singer Sargent)画的。克里作为当时城中的商业领袖,自然是这里的常客。
但是在11月23日这一天,克里却情绪低落,异常绝望。午饭前,许多宾客都在餐厅里等着就餐。克里向洗手间走去,从衣袋里掏出一枝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扣动了扳机。他魁梧的身躯轰然倒下,餐厅里的人群听到一声巨响。
弗雷德里克·克里死了。
家族渊源家族渊源(2)
这个死讯成了波士顿许多家报纸的头版消息,包括《波士顿环球报》、《电讯报》和《波士顿先驱报》。《波士顿环球报》的大字标题说:“于科普利广场枪击自己,F。A。克里,商人,立即死亡。”随后各家纷纷撰文猜测他自杀的原因。一些文章说克里一直患有严重的哮喘,还有文章推测他自杀可能是因为财政危机。而克里的死亡报告书上则写着克里自杀是由于“暂时的精神错乱”。《波士顿先驱报》上的一篇文章说:“F。A。克里在饭店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个鞋商由于严重的疾病变得虚弱沮丧——他曾经改组了许多百货公司。”该文章还注意到克里在自己口袋里给妻子留了张纸条,其内容没有被披露。该文章还引用了克里律师的话,说克里“一直以来受哮喘的折磨,由于长期失眠导致身体虚弱,精神沮丧,这是他结束生命的惟一原因”。
但是克里的一个孙女南茜·斯托克斯雷格(Nancy Stockslager)称她知道真实的原因:“祖父挣下了三份财产,可当他即将失去第三份财产时,他再也无法面对了。”
这个解释很合理。一份法院的遗嘱检验报告声称:弗雷德里克·克里留下了一辆凯迪拉克,一些衣服,两股价值200美元的股票,25美元现金和J。L。沃克公司及斯潘塞鞋业制造公司(J。L。Walker Co。and Spencer Shoe Manufacturing Co。)的一些股票——如同废纸,毫无价值。据报纸报道,克里的第三份财产就是斯潘塞鞋业制造公司,就像其孙女所说,这份遗嘱检验记录也证实他濒临破产了。
克里还留下了他挚爱的家庭,包括他最小的儿子——6岁的理查德,他日后成了一位外交官,后来也有了自己的儿子,即参议员约翰·福布斯·克里。约翰·克里对祖父的犹太血统和祖父的自杀知之甚少,直到2003年他准备竞选美国总统时才得知。事实上,克里最亲近的助手和家庭成员都以为参议员从父亲这边算是爱尔兰裔,从母亲这边看则是纯粹的贵族名流——从他母亲这支可以追溯到福布斯家族和温斯罗普家族。这个结合在马萨诸塞政界相当有益。1763年,德高望重的约翰·福布斯,也就是参议员约翰·福布斯·克里母系的祖上,被大英帝国授予要职。这个苏格兰人被任命为圣奥古斯丁地区的大臣,该地区是大英帝国统治下的东佛罗里达的重镇。在随后的20年里,福布斯一直住在佛罗里达,是该州政务会的最高法官。他娶了一位富有的波士顿女人多萝西·墨里(Dorothy Murray),她一直住在马萨诸塞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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