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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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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伤害,没有任何武术框架,没有任何搏斗约束,为达目的自由发挥,随意使用身体的各个器官,随意使用各种道具,正所谓:法无定法,要的只是结果。
这不是黄历的心血来cá,也不是第一次教人,程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便把一些经过他改良的技击教给了程盈。而李倩心的体质较程盈还弱,自然所教的招式又有所不同。
“你的体质弱,以后要多加锻炼。针对这点,我觉得你应该从守势开始,尽量避免与对手进行实力的较量,等坏人抓住你时,再趁机攻击他”黄历看着换了一身运动装束的李倩心,谆谆教导道:“因为你是nv人,又很漂亮,这样也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容易让人轻视,而坏人的松懈,正是你的机会。”
哦,李倩心象个乖宝宝似的点了点头,握着小拳头,瞪起大眼睛,很严肃地说道:“来吧,教我吧,让谁也不敢欺负我。”
黄历很赞赏她这种认真学习的态度,笑着说道:“好,咱们就模拟真实的环境,来场演练,这样你学得会快。(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你看,就象现在这样,我就是那坏人,从侧面抱住了你,你就用靠近他的那只手猛击他的裆部,不管效果如何,迅速用同一只手的肘部再猛撞坏人的肋部。这招就叫迎风挥袖,很厉害的。”
被黄历虚抱住,李倩一反刚才严肃认真的样子,笑得那么甜蜜,眼bō流动,主动向“坏人”身上靠。
“嗨,嗨,认真点,严肃些,我是坏人哪”黄历提醒道。
哦,李倩心稍微收起下笑容,却又皱起了眉,说道:“打这里嘛,不行,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办?”
切,你能打到我算哪黄历翻了翻眼睛,李倩心无奈,使出了“cūn风拂体”,黄历再翻眼睛,都懒得躲了。这足以使坏人肝胆俱裂的猛招,被她这么一用,会让坏人加冲动。
“来真的啊,要不我生气了。”黄历只好虎起脸,再次告诫道。
李倩心赶紧点头,就这点好,说什么都答应得痛快,不象程盈,总象带着刺一样。
“如果你被坏人抱了起来,要记着挣扎是徒劳无益的,那只会让坏人得意,冲动。正确的做法是:‘温柔地’用双臂抱住他的脖子,认准部位,比如是耳朵或脖子,狠狠一口咬下去,准疼得坏人两眼发黑用力咬紧,拼命摇头,坏人就会松手。他松手你也不要放过它,咬紧不要松,用tǐ缠紧他的腰,挂在他身上,用手mō索着抠他的眼,最好挖掉他一只这样一来,坏人就一定甘拜下风了”黄历教导着,将李倩心抱了起来。
“这招好学。”李倩心很有信心地冲黄历眨了眨眼睛,温柔地抱住黄历的脖子,然后“狠狠”的扑上去,将香ěn撒遍了黄历的脖子、耳朵、脸颊,还真是ěn起来就不停。
“坏人”黄历没有两眼发黑,但却甘拜下风了,李倩心ěn得他心慌意làn,双tǐ又用力挟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照准了他的嘴“咬”去。
“唉,我被你打败了。”黄历苦笑而无奈地伸手抚mō着李倩心的头发,这真是个妖jīn,疯起来象个dànfù,可偏偏是个清白身子。
“呵呵。”李倩心得意地笑着,说道:“别担心,该下狠手的时候我不会手软的,我曾经用发簪差点扎瞎一个坏蛋的眼睛呢可对你这个‘坏银’,我可下不去手。”
黄历点了点头,这话他倒相信,李倩心在风尘中打滚,能保住清白,那不知道用尽了多少聪明,也难免有暴烈的手段。
“cā眼,打裆,戳喉,踩脚,牙咬,挠脸。”黄历这回吸取了经验,不搞什么实际演练了,演练来演练去,得练到cán上去了。他和李倩心拉开距离,将这几招反复使用,让李倩心跟着练,嗯,这样才有效果。
“是不是应该给我件兵器,象刀啊,斧子啊,手枪就好了。”李倩心练着练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什么叫武装?武装就是用武器把自己装备起来。不过,如果一个妙龄nv子在林荫道上散步时,也挟着一把菜刀或者手中拎一把板斧,那实在是大煞风景的事
“手枪我会教你使用,但随身带着总是不太方便。”黄历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给你定制把小刀儿。刀要尽可能的小,刀把只要能握住,刀锋三至五厘米足用有余不过,可怕的是技术,不是刀具。小刀儿的拿法就象握锥子那样,把刀握在手心,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刀片,然后,你就划坏人的手臂、划他的身体,可哪儿划哪儿长长的划深深的划多多的划”
第二百三十五章 痴情女子
人类是智慧的动物,所以人类之间相互的争斗与搏杀,不单单是体力劳动,而多的是脑力劳动。。点制造各种武器,运用各种计谋,什么三十六计,兵法韬略,战略,战术。这些都离不开智力。
而在各种动物的群体里,都是年轻,最能打斗,最有体力的那只动物作为首领。比如什么狼王,猴王什么的。但是这条规律在人类的群体里不适用。在成熟的人类社会里,做首领不是靠体力,而是靠智慧。
所以,经常能杀别人,而不被别人所杀死的人都是很有头脑的人,智慧不足的一介武夫很难成大器。但从相反的方面看来,很多大事也会被一些没头脑的家伙所破坏。细节决定成败,细节决定的不仅是成败,还能决定生死。你的一点疏忽,就是敌人的机会。在极其细微的敌人的一举一动中,往往能得到一些异常重要的情报。
就在曾澈带着人准备实施绑架计划的时候,在反馈回来的琐碎情报中,黄历却发现了一个可供利用的线索。他的脑子开始急速转动,似乎又看到了一个成功的希望。
东耀华是个土匪,他不仅凶狠,而且好sè。虽然他躲在那幢房子里不能出来,这是中岛成子的严令,但却始终忘不了刚刚勾搭上不久的一名妓nv,红ù寓的头牌姑娘绮。几次背着中岛成子,趁着夜深人静,派出心腹将绮从房子的后mén带进来,天不亮就又派人给送走。
对曾澈等人来说,做通绮的工作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如果不慎倒容易打草惊蛇,而且时间有限,他们觉得慢慢做工作已经来不及,必须要快些行动,以免英法政fǔ向日本人妥协。
但这个情报对于黄历来说,却有着不同的意义,做思想工作太费时间,他有杀手锏——催眠术,他要去会一会这个头牌,从她嘴里得到为有用的情报。
这里是天津卫有名的“三不管”,人称这里胡同有三千,妓院有三百,此时正是华灯初上,各妓院mén前争相挂出彩灯、ā名牌、大照片,鸨娘和“茶壶”正站在mén灯下招揽嫖客。这时人cá如织,南市大街过往的人流,摩肩擦踵,打头碰脸。
黄历穿着一件银灰sè派力丝的西服上装,戴一副深茶sè眼镜,粘着仁丹胡,俨然是一副日本银行高级职员的派头。他昂首tǐnōn,满脸傲气,将日本人的形象展示得非常充分,迈步走进了“红ù寓”。
“寓”曾经是娼妓馆中等级最高的, 早期寓有严格的规定,进场的娼妓须得有名师指点过方可挂牌,至少也须能唱上几本传奇的方可。寓的娼妓号称只卖艺而不卖身,除了说弹唱,便是陪酒。陪酒时可与客人亲近些,但喝完酒便须与客人保持一尺以上的距离,以示尊严。
寓的收入除场的包酬外,一场得大洋一元。但妓院就是妓院,光靠唱是没人来的。所以,早期的寓不卖ín则已,一旦卖ín,其身价高昂,远非一般人可以承担得了。由于以上原因,当时寓中的娼妓人数是很少的,主要是苏、常、吴、扬籍,前去问津的也只是一些达官显贵和他们的子弟而已。
到后来,寓便渐渐放弃原先只卖艺不卖身的传统而公开卖ín,寓身价既落,必定招徕多的下层人物光顾。但寓中也有几个压场的,并不轻易接客过夜,比如这里的头牌姑娘绮。
“哟,这位大爷,您往里请。”一个老鸨子殷勤地上来拉客,“我们这里有刚从出美nv的胜芳镇买来的‘雏儿’,也有风情万种,sì候周到的姑娘,您是‘开苞’过夜,还是打打‘茶围’,都随您的便”
黄历很倨傲地斜着眼睛瞅了瞅老鸨,掏出五块钱的票子放在她手里,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我的,想见识一下这里的头牌姑娘,绮,绮,对,喝喝茶,聊聊天。”
“那就是打茶围了。”老鸨见是日本人,不敢惹,急忙伸手相让,“您请屋里坐,绮姑娘马上就来。”
黄历坐在椅子上,他很有信心,并不是催眠的技艺大有长进,而是他带来了催眠à物,即使这个绮是不敏感的受术者,借助于à物,也很容易使她进入催眠状态。
刚刚升上中天的一轮明月,把它那银辉的月光洒满了院子,李倩心隔着玻璃窗,不时向外瞅着,伸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有些困了,却是睡不着,心中被那个男人填满,想着他,惦着他,那种滋味,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一个小物件,成天被他带在身上。
当,当,当,有节奏的敲mén声让李倩心的困倦一扫而光,她以极快的速度冲出屋子,打开了院mén。
黄历闪身而入,他戴着一顶鸭舌帽,低低地压在额头的眉宇间,īn影遮住了他的脸。朦朦胧胧的月光和闪瞬的星光,在地上投下了长长的身影。
“还没睡呀,倩心”
李倩心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兴奋得几乎晕倒在黄历的臂抱里。她把板mén闩好,还没来得及进屋,就在小院里,疯狂地亲ěn着黄历,把两只胳臂吊到他的脖子上。
黄历把她搂在怀里,抱进屋里,却发现李倩心的表情有点怪异,似嗔似恼,狂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么啦,嫌我回来晚,让你担心了?”黄历亲了李倩心一下,含笑问道。
李倩心张了张嘴,慢慢走开,有些怨气地说道:“我去拎开水,你洗个澡再睡吧”
黄历不明所以,想问,李倩心已经走了出去,只听着外面哗啦哗啦的水声,他脱下外衣,琢磨着从绮那里套来的情报,如何有效利用呢,路上还没有想好,他又陷入了沉思。
嗯,洗澡是个不错的选择,黄历躺在浴盆里,暖暖的水包围着他,惬意地闭上眼睛,他觉得浑身的汗má孔都开了,真舒服。
李倩心脸sè不愉,却还来到跟前,轻轻地给黄历搓洗着。黄历一开始很舒服,面带微笑,可后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不由得睁开眼睛,看着李倩心。这家伙,往他那物件上使劲打香皂,反复地洗,ró搓得黄历受不了啦
“停,停。”黄历拉住李倩心的手,不悦地说道:“干嘛呀,搓起来没个完,我在外面冒着风险,回来还得看你撂脸子?”
李倩心抬起头,两行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扁着小嘴开始cō泣。
“有事儿说事儿,你,唉”黄历还想说几句重话,却被眼泪nòn得没了底气。
“我,我知道自己出身不好,也没资格说你。”李倩心cō噎着说道:“可人家是真心的,身子也是干净的,这才几天,你,你就看不上人家了,要跑到那种地方去。你不回来,人家担心得要命,这心里——”
“你怎么知道我去妓院了?”黄历自认为只在妓院坐了一会儿,连亲热的举动都没有,便不想告诉李倩心,毕竟那里是她的伤心地,又怕她胡思làn想,可偏偏躲不过去。
李倩心轻轻偏转了头,说道:“你身上有味儿。”
又是一个嗅觉超级灵敏的nv人,黄历苦笑了一下,轻轻抚着李倩心的小手,说道:“我是去那地方了,可只是喝喝茶水,聊聊天,套了点情报,别的什么也没干啊”
李倩心依旧偏着头抹眼泪儿,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真没事儿,我,我对天发誓:要是我刚才在妓院里干了对不起李倩心的事情,就让我出mén被鬼子打”黄历不是怕李倩心,而是受不了冤枉,他郑重其事地举着右手。
不等他说完,李倩心以极其迅速的动作伸过手来,掩住了黄历的嘴,嗔道:“不许胡说,人家信你了。”
雨后梨ā不染尘, 轻罗素蕊月华痕。泪珠晶莹,还挂在李倩心的脸上,但那哀怨的神情却不在,似喜娇嗔,增三分颜sè。
黄历向前探了下身子,一搂一托,在李倩心的惊呼声中,一下子将她拉进了浴盆,水ā四溅,李倩心的绸质睡衣立刻被打温,贴在身上,lù出了玲珑的曲线。
“坏蛋,坏蛋。”李倩心抹了把脸,也不知是水珠还是泪珠,伸出粉拳捶打黄历。
“呵呵。”黄历任她打着,伸手去解她的衣服,笑道:“你给我洗得洁净,我也给你洗白白,然后让你检验一下,看我到底干没干坏事儿。”
“怎么检验?”李倩心问完,看到黄历坏坏的表情,不由得抿起了嘴角。
“瞧你那小样儿”黄历轻轻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mō着,低沉地说道:“你怎么那么傻,明明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还要跟着我,成天担惊受怕,现在后悔了吧?”
“才不呢”李倩心将脸贴在黄历的ōn膛上,抓着黄历手放在自己的ōn前,柔声说道:“我不怕死,活着没人疼爱,死了也没人想着,那才可悲呢,跟了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幸福,哪怕我明天就死,也不在乎了。”
“傻瓜,傻瓜。”黄历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只能紧紧搂着她,喃喃地说着。
第二百三十六章 看天意的破坏
自古逢悲寂寥, 我言日胜cūn朝。WwW、QunabEN、(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
悲,从来就是很多人的职业病,但黄历在恢复了记忆后,却认为天高气爽的天使人心ōn开阔,有诗意。有的人就是这样,能把生活中的愁恨化解为一种具有深度的感悟。这样,他就能从有限的时空跳出来,在高的层面上求得心理平衡。
“好诗,弟妹即兴而作,真是难得好诗。”曾澈在旁坏笑着凑趣道。
黄历翻了翻眼睛,斜瞅着他,“没知识真可怕,我昨晚还做了首《静夜思》,你要不要听听?”
“你脸皮太厚了。”曾澈无可奈何地偏转了头,和黄历稍微拉开些距离。
“呵呵,古来悲的实质是志士失志,对现实失望,对前途悲观,因而在天只看到萧条,感到寂寥,死气沉沉。”李倩心在爱情的滋润下,显得神采弈弈,增三分àn丽,很感慨的解释道:“刘禹锡同情他们的遭遇和处境,但不同意他们的悲观失望的情感。他偏说天比那万物萌生、欣欣向荣的cūn天要好,强调天并不死气沉沉,而是很有生气。他指引人们看那振翅高举的鹤,在日晴空中,排云直上,矫健凌厉,奋发有为,大展鸿图。”
“嘿嘿,弟妹真是有学问,还真是令人羡慕。但显然,这只鹤是独特的、孤单的。但正是这只鹤的顽强奋斗,冲破了天的肃杀氛围,为大自然别开生面,使志士们jīn神为之抖擞。这只鹤是不屈志士的化身,奋斗jīn神的体现。”曾澈接着说道:“人果真有志气,便有奋斗jīn神,便不会感到寂寥。看来,黄史就是那只鹤,如今又有了想法,要一飞冲天,再创辉煌啦”
“嘿嘿,一点小小的想法,要付诸实施,并且成功,还早得很。(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黄历摇头苦笑道:“那边的行动已经开始,我再凑点热闹,光拿钱不干活,也说不过去呀”
“可我总觉得不太保险。”曾澈脸sè郑重起来,说道:“你只是打了个茶围,一没用重金òò,二没用生死威胁,那个nv人说出的东西就那么可靠,会不会是个圈套,引你上钩啊?”
黄历没法跟曾澈说催眠的事情,这种“高科技”的东西轻易不能透lù,否则要引火烧身,自取祸端。尽管现在他与曾澈看似合作无间,但以后的事情谁又能预料得到,对于军统这样一个组织,他不得不存有戒心。
“察颜观sè,揣摩人心,这也是一mén技术,我相信她说的都是真话。”黄历很笼统地说道:“如果她要引我上钩,为何只说那幢房子内的情况,却对戴奥特的事情知之不详。”
曾澈皱眉思索片刻,不得要领地摇了摇头,说道:“即便她说的是真话,可你如何说服她冒着生命危险去纵火捣làn?我不信一个妓nv能有为国牺牲的勇气和觉悟。”
“试试总没坏处。”黄历含糊地说道:“风尘之中也有奇nv子,历史上的李师师、梁红ù等等,不都是如此吗?虽然不敢确定会成功,但她要有报国之心,不也是一个意外之喜。”
曾澈沉ín片刻,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坚持,那我只好同意了,不过你可要小心。现在绑架行动已经开始,除了小赵,我可cō不出人手来帮你。”
“有我呢,我来帮他。”李倩心突然cā嘴道。
曾澈和黄历都是一愣,曾澈转而明白过来,嘿嘿笑了起来,揶揄地望着黄历,说道:“对,对,你帮他是最合适的了,顺便还能看着他,可别让他身陷那个——,哈哈。【叶*子】【悠*悠】我先走了,你要的东西天黑前一定送到。”
等曾澈走了,黄历冲着李倩心扬了扬眉má,说道:“你是开玩笑的吧,那种地方你也能去?”
“说实话,我是真不想再沾那种地方的边儿。”李倩心先是苦着脸,然后又冲黄历眨了眨眼睛,别有深意地说道:“不过,为了夫君你,我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
黄历挠了挠头,这话说得是半真半假,李倩心还是对自己去妓院耿耿于怀,嘴上不说,可还是觉得看着自己比较放心。
人接受第一次催眠,是进入催眠状态最慢的。但如果在第一次催眠过程中,下了催眠指令,例如看到某种奇怪的图像和颜sè,听到某种特殊的声音,嗅到催眠气体,那么受术者将迅速进入到催眠状态。
天还没黑,黄历还是那身日本人的打扮,李倩心则穿上和服,化装成日本nv人,同黄历再次进入日租界,来到了“红ù寓”。李倩心的装束使她能够充当很好的载体,宽大的衣服里带着两个特制的燃烧装置,还有黄历的手枪和消音器。
两人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离红ù寓不远处的一间饭店要了个雅间,黄历将装备从李倩心身上取出,留下李倩心慢慢吃喝,他进了妓院,叫了绮的条子。
现在是轻车熟路了,黄历用催眠指令使绮迅速进入到催眠状态,然后将两个燃烧装置jā给了她。当然,他巧妙地用语言使绮相信,这两个小盒子是一种神秘的香水,如果她的相好再派人接她去那幢房子,就一定要带上。到了屋子里用力打开盖子,就可以享受到比cō大烟还要舒服百倍的享受。
看着绮接过盒子,痴醉般地lù出笑容,黄历知道自己成功了,他让绮带着盒子去自己房中藏好,扔下茶围钱,转身出了寓。
李倩心在饭店雅间里焦急地等待,半个小时的时间让她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黄历带着淡淡的笑意出现,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饭店的位置很好,斜对着红ù寓,坐在雅间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寓的大mén。而且饭店经营的时间很长,因为即便是半夜,也有妓nv或嫖客来点菜和吃夜宵。
“你是怎么说服她的?”见黄历比出一切顺利的手势,李倩心觉得很奇怪。
即便是李倩心,黄历也没告诉他有关催眠的事情,一是为了保密,二来黄历也怕李倩心意识到以前中过招儿,而对他产生不好的看法。
“晓以大义,毕竟是中国人嘛吃饭,然后咱们快点回去,这里实在是危险。”黄历在李倩心耳旁低声说道。
李倩心并不太相信黄历的说辞,但在这种环境下,又不好究根问底,狐疑地瞅了黄历一眼,不作声了。
黄历微微一笑,静下心来吃饭,说起来,这种破坏的结果很不好预料,但有一个好处,那便是安全ìn高,就象埋上地雷,人不必在旁守着观看效果一样。
“人不可以貌相”,单凭某个人的外型,想揣知一个人的身分,近乎不可能。
田边满看起来一点也不象日本人,他高而瘦削,肤sè苍白,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冷峻和高傲。从他的这种神情看,他象是一个艺术家、诗人、钢琴家、雕塑家,或类似的高调子艺术工作者。可是,他的眼神却又极度冷漠,几乎不带任何感情。当你和他对视着的时候,全然无法自他的眼神之中,揣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这样的冷静,又使他看来象一个尖端科学家,负有改造和增进人类明的使命。或者是一个第一流的棋手,甚至可以推测他是一个出sè的金融投资家。
他站在那里,衣饰很高贵,但并不做作,绝不追随cá流,可是看起来很潇洒出众。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身上的一切全是高级货,连上衣口袋中,只lù出一角的那方浅蓝sè的丝帕,也柔软如同晴空。那么,又可以把他推测为一个贵族,什么也不用做,靠着祖荫,就可以在生活上要多考究就多考究。
他有一个习惯ìn的小动作(如果不停地注视着他超过一小时,大约可以看到他做这个小动作三、五次,那就是他双手会忽然紧紧地捏成拳,捏得十分紧,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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