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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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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了,懂了。”沈栋笑着点头,其他两人明显有些敷衍地跟着附和。
    “呵呵,你说了半天,可能连自己都不太懂是什么意思。”黄历苦笑两声,轻抚着额头说道:“你是这么个想法,说明你是一个大公无私,一心为国为民的高尚的人——”
    “切,少拍马屁。算了,不和你们说了。”程盈秋有些羞恼地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黄历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你们远道奔波,也好好休息吧明天摸下底,总要在一两天整顿完毕,咱们也好回去了。我呢,去外面看看他们把痕迹处理得怎么样了,告诉你们啊,鬼子有军犬,以后行动可要更加xiǎo心了。”
    
    百密一疏,沈栋等人煞费苦心心翼翼地率队返回流花沟,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坏在一个路途偶遇的农民身上。
    在快接近流花沟时,沈栋率领的队伍遇到了一个看瓜的农民,看到有兵经过,这个农民吓得够呛,一个特勤队员好心地安慰了他几句,并且报出了**的名号。队伍随后穿行而过,事情似乎就此打住,但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胆xiǎo的农民竟然会向鬼子告密。
    这个农民叫何二则,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壮年丧妻,只有一个n俩相依为命,可算是历尽艰辛。好不容易nv儿长大人了,说了一mén亲事,做父亲的觉得尽了自己的责任,对得起死去的妻子了。
    谁知祸从天降,一年前,一支国民党从这里路过,他的nv儿正从田里回家,半道上被几个兵截住,强拉到僻静处,给糟蹋了。一朵鲜花枯萎了,一个生命结束了,nv儿含羞带愤自尽了。
    从此,这位做父亲的失去了生趣,失去了他那不多的,仅存的希望。他沉默寡言了,抑郁愤懑了。他的心里只有恨,只有为nv儿报仇的yù望。他不知道那几个糟蹋他nv儿的大兵的名字,他只知道,那是国民党的兵,**。
    何二则耳边回dàng着刚刚听到的只言片语,原本老实巴jiāo的农民两眼喷火,“**”两个字象毒蛇一样啮咬着他的心。愣愣地坐在破屋子里,何二则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握在成了拳头,然后猛地站起,报仇的yù念吞噬了他的心。他失去了理智了,也没那么高的觉悟,不会想到家仇与国恨不同,因私而害国,这已不是普通的报复,而是罪恶。
    拉开房mén,何二则看了看满天的星斗,仇恨驱走了他的害怕,他熟悉周围的山林和地形,他知道那支**去的方向,那里是流花沟之时,也有百姓去那里躲藏。咬了咬牙,何二则cào起把镢头,趁着夜sè出了村,直奔最近的鬼子据点。平常,那里是牢狱,鬼子是凶神,现在,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沈栋等人还是低估了汉jiān的危害但有过切身体会的**将领却是曾经屡屡哀叹:在自己的人民中间作战,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反而左右支绌,被动挨打,委实难以理解。
    何二则是个可怜人,也是个可恨的人,出现这种事情,到底该归咎于谁呢,大道理就不用讲了,国仇家恨,有多少人能分清,恐怕真的很难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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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战斗(一)
    第一百六十六章战斗(一)
    在敌后活动,最重要的便是要保持高度警惕。WwW、QunabEN、特别是沈栋率着大队人马来到之后,黄历不仅亲自检查了痕迹清理的工作,并且将警戒哨放出去足有五里地。在等待的这两天时间里,黄历和几个手下也没闲着,在林保根、林二柱等人的带领下,对流huā沟里的地形地势沟坡进一步加深了了解,布置了一些陷阱。等到天光发亮,沈栋带人来接岗,忙活了大半夜的黄历才稍微休息了一会儿。
    天sè已经大亮,风扑到脸上还觉得凉飕飕的,林间的鸟雀在纵情歌唱,象是为太阳的出巡欢呼开道。
    两辆三轮摩托车当先开路,车手熟练地驾驶着车子,飞转的车轮象是要离开了地面。与前两辆摩托车保持着一段距离的是几辆卡车,车后又是几辆摩托,奔驰在滚滚的黄尘里。
    车队终于停了下来,一个鬼子军官跨出卡车,摘掉墨镜,显lù出他的面目,正是大木苍野。
    接到一个据点的电话,正苦于找不到目标的大木苍野立时jīng神大振,认为千载难逢的战机到了。只是电话中说敌人有一百多,这倒让大木苍野吃了一惊。短暂的思索后,他命令这个据点的鬼子做好准备,但不要轻举妄动,等候命令。然后,他开始调兵遣将,编织大网,要将敌人一举歼灭。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不能急于求成,打草惊蛇。
    等到一切布置完毕,各路日军都在向目标区域靠拢,一张大网行将织成,大木苍野才信心满满地率领扩大了编制的快速部队向流huā沟出发了。
    当警戒哨传来消息,有一股日军正向流huā沟奔来的时候,黄历和沈栋等人虽然还不敢确定是否是消息走漏,但还是让部队进入了战备状态,黄历亲率一xiǎo队人马前出阻击,沈栋则带人将埋藏的武器起出来,迅速把矿工武装好。
    流huā沟的岩dòng很多,特别有几个后面还有出口,这个特点早就让黄历看中,现在便派上了用场。黄历将两tǐng机关枪安排在两个入口狭xiǎo的山形成了jiāo叉火力,并让战士们搬来几块石头口堵起了大半,俨然形成了一个永固的火力点。他又带领战士们在沟里的草丛、树林布下了不少诡雷,然后带队撤至沟顶,隐蔽好,静静地等待。
    虽然黄历等人很希望这股敌人是偶然路过或是有其他任务,但现实是残酷的,这股敌人的目的是冲他们来的,攻击目标很明确,并不是能糊nòng过去的。
    大木苍野率领他的部队靠近了流一个中队的皇军,对付敌人,应该是足够的。他对自己士兵的战斗力很有自信,堂堂正正的作战,不搞卑鄙无耻的偷袭,支那人怎么会是皇军的对手?大木苍野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命令炮兵选好阵地,步兵准备进攻。
    黄历在沟顶用瞄准镜仔细观察着鬼子的动向,见到鬼子架起了迫击炮,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思索了一会儿,他悄悄地命令身旁的战士,向流huā沟的深处撤退,沿途多布诡雷,这里,他和程盈秋,以及另一组狙击手留下来,并且分散隐蔽,准备狙杀鬼子。
    “杀jī给给!”大木苍野chōu出指挥刀,猛地向前一指,三十多鬼子立刻嚎叫着向沟里冲去。
    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大木苍野举着望远镜动也不动,心里有些纳闷,敌人居高临下,应该是占据着地利,可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阻击,试探xìng的进攻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占领,他看着皇军士兵冲了上去。
    鬼子们冲了上来,只看见纵横的怪石,曲折幽深的岩没膝的野草,摇动的树木。太过顺利,反倒让这些鬼子有些无所适从,在一个军曹的喊叫下,他们开始分散开来搜索。
    呯!黄历的枪发出了怒吼,早被他圈进瞄准镜的鬼子军曹猛地向后一仰,一团血雾在脑袋上爆起,他从一块大石上栽了下去。
    呯!程盈秋的枪轻快地向后一座,子弹shè进了鬼子机枪手的这个家伙大睁着眼睛,低头看了下前汩汩流血的伤口,颓然倒下。
    呯!呯!另一组狙击手也向鬼子shè出了仇恨的子弹。
    鬼子们立刻luàn了起来,纷纷寻找隐蔽物,并找寻袭击者的位置。
    轰!轰!两团烟雾腾空而起石杂草飞扬而起躲避的鬼子碰到了诡雷,爆炸声过后,惨叫声随之响起。
    大木苍野的望远镜急速移动着,寻找着敌人隐藏的位置,显然,结果有些令他失望。他有些不甘地转向炮兵阵地,而炮兵军官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举着望远镜四下观察,却迟迟没有下达开炮的命令。
    黄历等人停止了遭到袭击的鬼子却还在疯狂地还击着,晃动的野草,摇动的树林,他们并没有发现黄历等人潜伏的准确位置,只能向疑似目标发泄着心中的愤恨。
    支那神枪手?大木苍野眯起了眼睛,心中却浮起一丝疑huò。这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皇军士兵的shè击技术也很但敌人除了枪法jīng准外,还比皇军士兵多了些什么?是什么呢,大木苍野一时却想不出来。
    鬼子shè击了一阵子,并没有任何的收获,他们只能从同伴遭袭倒下的状态知道敌人所处的方向,而仅凭枪声,具体方位却是难以判断。而守在这里毫无意义,他们能做的还是向前进攻,并找到狡猾的敌人躲藏的地方。
    不过,这次日本鬼子聪明了许多,他们到底是训练有素,是很有战斗力的部队。从最初的懵懂中清醒过来,其骄横、凶狠、毒辣和残忍的本xìng就开始发作。一个军官经过判断,认为敌人的人数并不多,听着枪声不过只有几个人,便举着指挥刀拚命地嚎叫着歪把子机枪在原地架起,突突突的向上面而躲到掩蔽物后的鬼子兵凭借着天然的坑洼,他们用熟练的战术动动,不断跳跃着,以石头、树木为掩护向上移动。
    这个时候,才能看出狙击手的真实水平,必须预先估测鬼子移动的大概方向,并且算好提前量,才能准确击中目标。
    呯,在鬼子的枪声中,夹杂着不起眼的一响,鬼子的一tǐng机关枪的吼叫戛然而止,机枪手垂头趴在阵地上,鲜血hún着脑浆流淌在岩石上手推开死尸,cào起机关枪,继续只打出了一梭子子弹,又是一枪从侧面飞来,偏了一点,在岩石上击出几点火星,石块碎屑打在鬼子脸上,渗出了鲜血。
    “开炮,为进攻部队轰平道路。”大木苍野yīn冷着脸,对炮兵军官下达了命令。
    “距离×××,仰角×××,装弹——开炮!”随着军官的大声喊叫,几个鬼子炮兵迅速调整着迫击炮红旗一落,四颗炮弹带着尖啸飞了出去,片刻后,山林里腾起了烟雾,冒出了火光。
    “第二分队,进攻!”大木苍野挥动指挥刀,第二批鬼子开始前进,由于有先头部队在前,这批鬼子前进的速度很快,并不象开始时那样谨慎xiǎo心地不断跳跃隐蔽。
    一块块的石头被拿开的枪口慢慢伸了出来机关枪突然喷shè出凶猛的火舌。领头的日军军官突然象一根木头一样摔倒了下去,其他的士兵没了指挥官,又被机枪猛烈扫shè,队形开始起来。机关枪喷出的火舌象毒蛇信子般tiǎn过冲锋的日军,很多鬼子在这突然的袭击下,被密集的子弹所击中。
    大木苍野手持着望远镜,拿着望远镜的手却因为极度气愤而在轻微发抖,实在是太狡猾了。敌人暗藏的火力点一直没有发动,而是以零星的狙击分散着皇军的注意力,等到皇军的警惕xìng降低,才突然发起猛击。
    “开炮,轰击,摧毁敌人的火力点。”大木苍野脸上的肌ròu在跳动,已经忍不住勃然大怒了。
    日军的炮火再次发威,在火光和烟雾中,大片大片的泥土、木屑、石块飞上半空。
    此时,大木苍野才发现敌人的这两个火力点选择得极为刁钻的上面有个象屋檐似的岩石保护,迫击炮的抛物线炮弹很难直接摧毁它,而此次出征,他和他的部队并没有携带山炮、野炮。那么,现在就只能寄希望于步兵抵近攻击了。
    这么多——”大木苍野放下望远镜,心中暗自叫苦,要是每个山dòng都要进行搜杀和战斗,时间要làng费多少,自己带来的人马似乎也不应该消耗在这无谓的战斗中,这不是皇军所擅长的战斗。
    “传我命令,让在东北方向负责封锁道路的皇协军立刻赶来参战。”大木苍野嘴角挂起了一丝狞笑,皇军要保存实力,与敌人进行决战,这搜dòng的事情就jiāo给那些炮灰吧!他们死多死少,自己并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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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战斗(二)
    第一百六十七章战斗(二)
    山dòng确实很多,但并不是每个山dòng都有人,只是要让鬼子知道,每个山dòng都可能有人就行了。wWW!就如同地雷,你可以只埋上一颗,让鬼子知道有这个东西,那么,在心理上起到的威慑作用与埋一百颗是差不多的。
    大木苍野虽然很想一鼓作气将敌人消灭,但面对着沟壑纵横、石林密布的复杂环境,他还是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想法有多么不切实际。首先,这些岩dòng便是第一道障碍,在没有确实侦察清楚,完全控制这片区域前,他不敢冒险深入,这对任何一个有头脑的指挥官,都是一个明智冷静的决定。后路不靖,便是自陷险地的莽撞之举。
    鬼子停止了继续向流huā沟深处的推进,在众多的岩dòng前进行封锁和试探进攻,并且开始巩固这块阵地,机关枪在各处架了起来,迫击炮也拉上来,炮口指着远处的山林,随时准备开炮轰击。
    步步为营,稳步前进,大木苍野的决定可谓中规中矩,而且他研究过黄历等人所作的袭击案例,对这支队伍里的神枪手还是心有余悸。正如他所想,开战之初,便领略到了这些敌人击的厉害,军官、机枪手率先遭到了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
    那么,现在的大木苍野开始考虑皇军的伤亡了,这是一场比较特殊的战斗,不是堂堂正正的两军对垒,这不是皇军擅长的战斗形式,他需要炮灰来为皇军开路,为皇军吸引敌人的子弹。
    
    以最xiǎo的成本使敌人付出最大的代价,这是黄历不遗余力对狙击手大加训练并且最为赏识的根本目的。而且对于狙击手将要发挥的作用,他也是充满了信心。
    要知道单枪匹马的狙击手有过很多把整支队伍搅得人仰马翻,甚至是逐一shè杀的战例。最出名的是盟军在穿越法国诺曼底著名的“篱笆”地区时,美国陆军第九步兵师的一位排长手下的一个班被同一个狙击手全部他在回忆时说到:“士兵最容易犯下的致命错误就是遇到敌军打冷枪时,立刻原地卧倒,一动不动。有一次,我命令手下一个班转移。途中,一个士兵挨了德军狙击手一枪,整个队伍马上卧倒在地。最后这个班的士兵被同一个狙击手逐一
    而在流高大茂密的树木和灌木丛,以及崎岖不平的山地,将使狙击手象幽灵般的影子一样飘忽难测。
    在鬼子的进bī停顿之后,黄历立刻返回了流huā沟的深处,此时,沈栋已经将部队全部武装起来,并且粗略设置了三道防线,正带着人员在第一道防线修筑工事。
    区忠和大部分矿工对于挖掘工事并不陌生,甚至比特勤队员挖得更快,更好。他和临时委派的一个军官在这个xiǎo土山上不停的走来走去,用心的指点着。
    “我们必须坚持到晚上,然后趁夜突围。”黄历叫过沈栋等人,微微皱着眉头说道:“马上派人侦察突围路线,林大猷他们熟悉这附近的地形地势,让他们跟着指点。”
    沈栋点了点头,说道:“只怕敌人已经包围了这里,突围并不容易。”
    “这片区域太大,敌人想完全包围不太可能。”黄历思索着说道:“虽然他们可能在大xiǎo路口布置人马,但想严丝合缝,恐怕还做不到这一点,关键是我们能否找到敌人的疏漏。要知道,时间越拖,对我们越不利,敌人会不断调兵,把包围的大网越织越紧。”
    “明白了,我马上派人侦察。”沈栋也知道局势的严峻,如果只是特勤队这样的xiǎo队伍,他完全不用如此紧张。
    “敌人进山搜剿,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就是炮兵。”黄历转头望着正奋力挖掘工事的战士们,有些不放心地说道:“正常的阻击恐怕会有很大的伤亡,我们要充分利用这沟里的地形地势,让敌人举步维艰,难以快速推进。而且——要是能摧毁敌人的火炮,那就更好了。”
    “恐怕不那么容易。”沈栋摇了摇头,又坏坏地笑道:“我们打矿区,缴获了不少开矿用的炸yào,布置诡雷的时候,可能用上了。那威力,嘿嘿,够鬼子喝一壶的。”
    黄历笑着点了点头,眯起眼睛,望着远处,那就是敌人进攻的方向,在这里阻击,还真是很合适。而敌人,会采取什么样的进攻方式呢?
    “鬼子遭到阻击,肯定会架炮轰击,你说,他们会把炮兵阵地设在哪里呢?”黄历突然若有所思地说道,并伸手从沈栋手里拿过望远镜,了望着。
    “这个——”沈栋苦笑一声,他不是学军事的,对于这种正规的战斗布置很是陌生,但他也有办法,转头冲着区忠大声叫道:“区营长,请过来一下。”
    区忠xiǎo跑着过来,这么快便迎来了战斗,他更多的兴奋。嘴上说着只想当个可有机会展示才能,有机会当军官,他在心里却并不拒绝。所以,他督促着、指导着战士们挖掘工事,跑来跑去,特别的卖力。
    “区营长,鬼子带着几mén迫击炮,这恐怕也是考虑到山区作战的需要。”黄历将望远镜递给区忠,笑着问道:“你与鬼子打过阵地战,你来说说,鬼子想冲破我们的阻击,可能会把炮兵布置在哪里?”
    区忠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远处的地形地势,半晌才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依我看,有三个地方比较合适。如果想更准确的话,咱们这里有专业学炮兵的,让他再看看,会更把握。”
    哦,矿工中还真有人才,黄历笑着点了点头,和沈栋jiāo换了下眼神,这样的家伙,应该重点保护,对游击队日后作战,绝对是非常有用的。
    半晌,区忠叫来了一个名叫王浩然的男子,脸sè黝黑,身量不高,眼睛老是眯缝着。听完黄历的问题,他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又伸出大拇指,测算着距离,半晌,才闷闷地说道:“能够作炮兵阵地的有三个,但如果我是鬼子,我只会选择其中的一个,就是那块比较平坦的草坡地。距离高度都合适,而且视野无阻,其余两个地方都有些缺陷。”
    黄历拿过望远镜,仔细看着王浩然所指的地方,最后望远镜不动了,他的视线停在山坡地上方的几块被草掩映着的大石头上面。如果大石头滚下来,或者被炸碎凌空飞起,覆盖范围应该能够包括王浩然所指的最合适的炮兵阵地吧?
    
    五百多皇协军开进了沟里,三百多人留下,协助一个xiǎo队的日军清理岩其余的便是鬼子前进的炮灰。
    皇协军虽然胆xiǎo无能,不敢冒冒然向幽深的dòng里钻,但也有自己的窃mén,他们nòng了几堆柴火,然后将着火的木柴向dòng里扔。看着浓烟从dòng里冒出来,便开始大声喊话,没有回应,便继续扔木柴,直到dòng口象烟囱一样呼呼向外冒着烟,人在里面再没有生存的可能,方才忽忽啦啦地奔下一个目标。
    这边好象很轻松,可深入沟里的皇协军却如临深渊,举步维艰。枪声不时响起,在山林中jī起回音,子弹从各个方位shè过来,每次都带走一条生命。走在队伍前面的伪军一阵阵地击,可袭击者在哪,谁也没看清楚,只有地上躺着的死尸在向人们证明刚才确实发生了事情。
    这就是狙击手的威力,在草木茂密、山石密布、环境复杂的环境中,光凭枪声,要发现隐蔽良好的狙击手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即便在后世科技得到迅猛发展后,在车臣战争中,尤其是在格罗兹尼的巷战中,车臣狙击手仗着对地形的熟悉,依然占尽优势,成为俄军官兵的噩梦。
    看不见的死亡威胁是最打击士气的,黄历等人组成的狙击xiǎo组专打走在前面的敌人士兵,这是一种心理战。数次被袭后,敌军士兵会认为走在最前面是自杀行为,即便不敢拒绝行动,也会变得消极而缓慢,从而有效的降低了敌人前进的主动
    大木苍野脸上没有表情,他不断地派人催促皇协军前进,前进。行踪飘忽的袭击者,神出鬼没的子弹,不断带来的伤亡,对他来说,根本不必在乎。伪军军官暴跳如雷,但士兵们都胆战心惊,不得不放缓速度,向前面和左右派出了开路的尖兵警惕万分的向前推进。
    不光是准确的狙击,皇协军还得时刻注意脚下和头上和诡雷。而且,若隐若现的人影,往往将他们带入死亡的陷阱。几次教训过后,皇协军士兵不敢再追击,只好击,吆喝喊叫。
    “展开队形,搜索前进,八嘎牙鲁。”带着几个鬼子负责督促皇协军前进的鬼子军官高声喊叫着,踢打着,命令皇协军将队形散开,深入到林子和荒草中去。
    “妈的,不把老子当人看,呆会儿让你吃黑枣。”一个皇协军军官暗暗咒骂着,带着几个士兵加快了脚步。
    啊,一个皇协军士兵的身子突然矮了下去,他一脚踩进了踏板做成的陷阱,立刻扯断了连着的手榴弦,一股清烟丝丝冒起。
    “轰”随着一声巨响,埋在地下的绑了炸yào块的手榴弹在狭窄的山路上一个接一个的爆炸,就象无数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水面,jī起无数漩涡和的烟柱此起彼伏,碎石和着泥土冲天而起,横扫着挡在前面的一切障碍。把鬼子和伪军象稻草人一样毫不费力地击倒,抛起。
    呯!程盈秋扣动了板机,子弹应声而出,shè进了鬼子军官的而这一声枪响,在纷luàn的爆炸声和皇协军胡击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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