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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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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喜见她又兀自发愣,心里有些发毛,小姐这是怎么了?想了想道:“小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去瞧瞧?”
“不去!”包思善答得斩钉截铁,去瞧什么?瞧春妮怎么个漂亮法?瞧展大哥跟她有多热络?他拒了她的好意她还巴巴地跑去做什么?去了也是多余!
如喜终于有些了然,小心道:“小姐,你跟展大人吵架了?”那天小姐兴冲冲地跑到首饰铺拆了一个铜铃说要送给展大人,不知怎得那个铜铃被孤零零地丢在装妆奁里,难道是没送出去?
吵架?其实只是她自己独自生闷气吧?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要是上心怎么会两日了都不来找她?缓缓摇头,“你觉得他会跟我吵架吗?”
如喜一愣,也是,展大人处处护着小姐,又怎么会跟她吵架?是她想岔了。既然不是吵架,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包思善见如喜愁容满面,长长叹了口气,道:“闲着也是闲着,出去转转吧。”再不找点事做,她还不知道自己会胡思乱想什么。
领着如喜晃出开封府大门,恰巧遇见展昭和春妮,他应该是陪春妮逛街归来,春妮手上拿着各色小玩意,笑得好不开心。她微微一愣,心中别扭。春妮倒比展昭先开了口,“你是包小姐吧?我是春妮,师兄跟我提起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求包养,我会勤快干活的,什么活都能干!
☆、春妮
包思善不由向展昭投去目光,他面色自若不见心思。她微敛心绪,他能有什么心思?至始至终都是她自己胡思乱想,他何曾向她表明过什么?心思瞬息千转满是涩然,又听春妮欢快道:“师兄说你的性子跟我差不离,看着你就好像又多了个师妹。”
春妮漂亮的眼眸里闪着遇见同龄玩伴的喜悦,包思善却怔怔地看着她。春妮的话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淋下,叫她不禁缩了缩身子——就好像多了个师妹?见她打颤,展昭眉头动了动,“如喜,回去拿件披风来。”
包思善惊觉自己失态,连忙摇头,“不用,走走就暖和了。”
“去哪?我能不能一起去?”春妮显然还没玩够,奈何展昭抽不出空来陪她多逛,再者跟展昭一道没劲透了,还是跟同龄的姑娘一道好玩。
如喜暗想展大人的师妹真是自来熟,一副久别重逢的模样。若是往常,小姐定然喜欢结交这样的朋友,可这两日她明显心情不好,不会拒绝吧?好在包思善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回道:“去常乐茶馆听书,你要是喜欢就一起去吧。”
春妮二话不说就把手中的小玩意儿都塞到展昭手中,挽了包思善的手迫不及待地要走。包思善僵着身子推拒不得又万分不自在,只能僵硬地仍由她亲密地挽着。春妮见她这般奇怪道:“你怎么了?紧绷绷的。”想到她刚才打冷颤,顺势握住她的手,“你穿得不少啊,怎么手这么冷?”
“我冬天都这样。”她勉强笑笑,往回抽了抽,却没能把手抽回来。春妮握着她的手,笑道:“没事,我火气旺,我们握着手很快就会暖和起来的。”
看着春妮眼里透出的率真,先前的别扭忽然散了。她跟展大哥之间的事跟春妮有什么关系?她要是对她冷脸,岂不是迁怒?做不到毫不在意,至少可以以礼相待。
春妮爱笑且藏不住话,一路上大多是她在说,总的说来就是开封比她那热闹得多,她这一趟是来对了。说着话到了常乐茶馆,今日这里依旧宾客满堂。如喜看了一圈,为难道:“小姐,没座位了。”好不容劝小姐出来散心,难道就这么回去?最近常乐茶馆生意出奇的好,来几次都座无虚席,林宝整出了怎样的新段子?竟这么吸引人。
“怎么办?回去吗?”春妮露出失望之色,这里生意好一定有过人之处,可惜满客了。包思善也觉得挺扫兴的,两次来都客满。忽然她瞧见角落里坐着一个人——邓宏!她不禁感到有些奇怪,论理,像邓宏这样家境贫寒的学子应当埋头苦读才是,怎么会有闲情来茶馆听书?就算是会友也不会来这种吵杂的茶馆啊。不过,他那张桌子还有三个位置,他们有过一面之缘,过去同桌也还说得过去。
邓宏很意外会再次在这遇见包思善,这回还多了个漂亮姑娘,他更拘谨得不知眼睛该往哪看,只能盯着面前的茶碗发愣。如喜见状抿嘴偷偷笑了笑,春妮则专心听台上说书。包思善没有听书的心思,便跟邓宏聊了起来。
“邓大哥,真巧,又在这遇见你。”
邓宏抬了抬头,包思善发现他神色憔悴,眉间满是愁绪,显然不是来喝茶听书的。她愣了愣,他这是怎么了?前几天瞧着还好好的。邓宏低头微微一叹,道:“我又写了几个段子,拿来给林先生瞧瞧。”
包思善有些意外,他有那么多时间写段子?不念书了?邓宏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苦笑了一下道:“我娘……”他顿住没再说下去,跟她不过一面之缘,实在不必同她解释什么。包思善见他半晌不再开口,微微低头瞧见他眉头紧紧锁着,她小声道:“你娘生病了吗?”
良久,邓宏几不可见地点点头,抬眼看向包思善,“起先只是风寒,因舍不得银子拖得厉害了。若不是大哥托人带消息给我,我娘还想瞒着我。”
包思善眉心微蹙,觉得心里堵得慌,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言辞并无多大意义,拿些银子借给他又怕唐突。邓宏眨眨眼,复又低下头,语气轻快了少许,“所幸我手头还有一点余钱救急,也还能写段子,不至于走投无路。”
听他这么说,包思善跟着松了一口气。不想气氛太沉闷,她笑道:“来这儿听书的茶客多,你大可要价高些,千万别被林大哥用所谓的朋友情谊给哄了。”邓宏对她浅淡的一笑不再说话,包思善有些尴尬,想必他也不自在吧?不由也垂眼盯着碗里的茶汤发愣,闷了一会儿,她扯了另外的话题,“邓大哥,你的同窗有消息了吗?”
邓宏没料到她会问起乔山,愣了愣摇头道:“这几日家母生病,我没留意。”
“哦。”包思善并不在意,她不过是觉得憋闷,找点话说说罢了。她跟邓宏只有一面之缘,他娘亲又正在病中,恐怕没心思跟她闲聊,只好继续低头专心致志地盯着茶碗里的茶叶渣发愣。
回去时天已暮色,春妮听得入迷,还约包思善明天再一起去。包思善应了,横竖她也没什么事,去就去吧。路上熙熙攘攘的,各色小摊铺子酒家,叫卖吆喝声混杂在一起,春妮看得不亦乐乎。如喜笑道:“孟姑娘不是刚跟展大人逛过集市?没看够?”
春妮摆摆手,“哪儿啊,是我自己出门闲逛恰巧遇见他,这才一道回去。他哪有空闲陪我逛街?”
提起展昭,包思善心里就扭得跟麻花似的,不好在春妮面前显露出来,只能笑道:“你远道而来,展大哥再怎么忙也得陪你好好玩几日。”
“那倒是。”春妮一笑,拉着包思善往前去,“改日得让他请客去开封最好的酒楼吃一顿!你说好不好?”
看着春妮的笑脸,包思善轻声应和,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展大哥收了她的送的护身符,展大哥是她师兄,展大哥……忽然,她有些心慌,往后她该怎么对展大哥?心底一片冰凉,无论如何都不能像从前一样了吧?
突然手上一松,春妮已经大步往前去了。抬眼看去,春妮正迎向展昭。她顿了顿,尽量放缓脚步假装看路边小摊上的小玩意。展昭要巡街,不会逗留太久,等他走了她再跟上。可惜天不遂人愿,春妮拼命招手叫她过去。无法,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朝展昭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招呼。展昭看着她,眼里透着一丝困惑,不明白她今天是怎么了。
春妮笑嘻嘻地把要展昭请客吃饭的话再说了一遍,得到展昭的应允,她笑说得饿上一天再去。包思善笑不出来,展昭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只能东张西望假装看行来去往的行人躲避他的目光。
听到春妮问他有没有把平安符带在身上时她才僵了僵,默默低下头。后头的话她已经听不清,只觉得心里空落落又酸涨涨的。如喜诧异地看看春妮再看看展昭,小姐的铜铃没能送出去是因为这个?
包思善低着头叫人看不清表情,展昭有些担心,“思善?”她那日气呼呼地跑走,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
包思善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笑道:“春妮诚心求来的平安符定能辟邪消灾,展大哥千万记得带在身上。”笑意难达眼底,与他对视一眼便匆匆错开,接着退开一步,“出来半日,我娘该念叨了。春妮,我先走一步,明日再一道去常乐茶馆。”
展昭在她身后唤了一声,她却头也不回地朝前去。看来还在生气,叹了叹,得寻个时间向她解释一下才行。春妮凑上来,没心没肺道:“师兄,你还说包小姐的性子跟我差不离,我看差挺远的。”
“你才认识她半日,知道她是什么性子?”
春妮轻哼一声,“知道个三四分总有吧?她这半日都不怎么说话,心事重重的模样。”
展昭低头皱了皱眉,“好了,你也回去吧。晚上别乱跑,乖乖带在开封府呆着。”春妮在开封逛了两日对各处有些了解,仗着自己会武功便有些蠢蠢欲动,“师兄,你们晚上要去捉妖?我跟你一道去吧!我还求了开过光的符纸呢,定能住你一臂之力!”
展昭顿时觉得头疼,什么开过光的符纸,该不是城南惯骗张半仙给开的光吧?眉毛一拧,沉声道:“回去!晚上不许出开封府!”
“师兄,你怎么能无视我的一腔热血?”山中日子无趣,她特意求了爹下山来找师兄散心游玩。好不容易遇见妖孽作祟这样的奇事,她怎么坐得住?
“回去冷静冷静!”
“师兄!”
展昭看着她不说话,这件事没得商量。对视良久,春妮败下阵来,从怀里掏出几张黄色的符纸塞给他,“不去就不去嘛,呐,这些对付妖怪有奇效,你留着防身。”
“………”
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上2天一更。
☆、儿女情长
展昭想寻个空跟包思善说说话,这一回小丫头闹别扭闹得厉害。见了他不是望天就是看地,说不上两句就扯出乱七八糟的借口开溜。他若是要堵她那自然不在话下,怎奈这几日她都跟春妮在一块,许多话只能憋在心里说不出口。
路过常乐茶馆,他在门口略驻足往里瞧了瞧。春妮喜欢来这听书,包思善就每日陪她来。不过今日怎么就春妮独自一人?展昭心头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兀自轻笑。茶馆的段子她早已听得差不离,自然不像春妮那般入迷,八成是坐不住了。
果不其然,走出没多远便瞧见包思善从糕点铺子转出来。她出了铺子又流连在小摊上,摊主卖的是女儿家的玩意,她捏了朵珠花在如喜头上比划。转眼的功夫他便已经到她们近前,如喜指着包思善给她戴上的珠花笑问:“展大人,您看我戴这个好看吗?”
展昭来不及回答就见包思善付了一个铜板给摊主,“好看,我们家如喜戴什么都好看!”说着冲展昭一笑,“展大哥,春妮还在茶馆等我们买糕点回去呢,我们先走啦。”
“呃……”如喜愣了愣,就算孟姑娘在等也不必这么急啊。小姐这是在躲展大人?
包思善扯扯如喜的衣袖,示意她赶紧走。可如喜这么一愣,给了展昭开口的机会,“如喜,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要跟你家小姐说。”
如喜又一愣,左右看看,展大人跟小姐……非要选的话,还是听展大人的吧,毕竟,就连小姐都要听他的不是么?再说了,小姐跟展大人之间明摆着是闹别扭了,她还是识相地躲开吧。
包思善又开始左顾右盼望天看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还能找什么借口开溜。展昭淡淡道:“跟我来。”
“去哪?”问着话,脚步已经跟着他迈开。并没去哪,展昭只不过带她到略微安静的路口站定,他没有多言其他,直截了当的把云破大师的话转述给她听。包思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解释为什么不收她的铜铃,看着她有些错愕的神情,他道:“上元节那夜是铜铃破了迷雾,你千万记得随身携带。”
“既然真能辟邪,自然于你用处更大。”她在开封府能出什么事,她就不信迷雾能把开封府都给吞了,要真到了那境地,只怕两个铜铃也不顶用。
展昭摇头,“我有巨阙。”
“有巨阙又如何,你……”还不是收了春妮的平安符!她蓦地收口没敢嚷出后半句,后面的话若是出口,岂不是质问他为何收春妮的不收她的?他收谁的平安符与她何干?她……是心里有他,难道还能因此咄咄逼人穷追不舍?不要便不要,她才不会死缠烂打叫人生厌!抿了抿嘴,低声再道:“既然云破大师说有巨阙足矣,那便好。你,你自己小心些。”
“思善?”展昭被她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上一刻明明还在恼火,话说一半突然泄了气,明显是言不由衷。“怎么了?”
“什么?”她貌似不解地反问。展昭看着她,良久才道:“你在生什么闷气?”
“我没生气!”话出口就见展昭嘴角下沉,她惊觉自己反应太过,别过脸掩饰道:“春妮该等急了,我先走了。”
展昭没有拦她,若有所思地目送她渐渐远去。她走出十来步回头朝他望了一眼,随后加大步子淹没在人潮中。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他才转身朝前路去,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惹她不快,特意向她解释缘由好像反倒弄巧成拙。罢了,过两日再说吧。
原先想着儿女情长的事拖两日也无甚大碍,没想到竟有一丝拖来拖去还真给拖成愁的意思。尽管他觉得还未到那地步,可此时此刻心里颇不是滋味。今日一个叫邓宏的秀才来开封府报官,说他的同窗失踪了。不想此人竟跟包思善相识,包思善眼里的关切一览无遗。先是惊讶,接着热络地打招呼,而后问他娘亲的病好些了没。
展昭在心里暗忖,包思善成日在他眼皮底下晃荡,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人?根本没听她提过,不仅如此,她都关心起人家的娘亲来了。而邓宏面红耳赤眼神飘忽极不自在,一看就是个不擅跟姑娘打交道的老实人。
公孙策朝展昭投去目光,若有似无地的笑容里饱含深意,展昭心里顿时不痛快起来,用手指敲敲桌面,声音微板,“思善,春妮,你们先回去。”邓宏是来报官的,她们两瞎掺和什么?
包思善迟疑了一下,见邓宏目光扫过自己,她摇摇头,“我在这不说话就是了。”春妮也赶紧向展昭投去一个我不会多嘴添乱的眼神,展昭不说话默许了。屋里一静,公孙策放下手中的茶盏,问道:“邓公子,你说你的同窗于半月前失踪,你怎知他是失踪了,或许他是家中有事回去了也说不准。”
公孙策只一句话便问得邓宏无言以对,确实,他不过是半个月不曾见到乔山,这不足以证明乔山失踪了。展昭见他发怔,接着问:“你可向他家人打听过他的行踪?”
邓宏摇头,心想自己武断了,或许就如公孙先生所言,他是家中有急事。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再怎样也不至于什么都不交待就走,就算来不及交待,事后也该托人带口信到书院告假。昨日书院有一场重要的小测,他竟缺席。我这才觉得是他出事了,若不然断不会如此。”
展昭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上元节。”
展昭跟公孙策交换了个眼神,包思善也立即想到那夜出没的浓雾,那个乔山会不会被雾里的女鬼给害了?春妮突然插嘴道:“他会不会在灯会上跟心上人私奔了?”
除了包思善被呛得咳了两声,其他人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怎么能想到那上面去?春妮连忙解释,“这几天在茶馆听了不少这样的段子,寒门秀才跟富家千金两情相悦遭到家里反对,然后……”
邓宏吓了一跳,急忙摇头打断她,“不,不会吧?就我所知乔山不是那种人,他根本就不认识哪家小姐。”说着他飞快地瞄了眼包思善,想不到她竟是包大人的女儿。
展昭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半垂着眼,“这半个月书院里都没人见过他?”
邓宏将事情始末细细道来,他早在七八日前就觉察到乔山不见了。起先他没有多想,以为他告了假,后来心系娘亲的病情,便不再留意此事。直到昨日乔山缺席小考他才觉得不对劲,一打听竟发现他不曾告假,也没有人知晓他的去向。
“你可知他上元节那日的去向?”公孙策问道,上元节那夜除了庞丽被迷雾所困,开封府并未发现其他异常之处,这个失踪的乔山跟迷雾会有关系吗?
春妮抢着答道:“我猜是去游街,然后邂逅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展昭警告地看她一眼,她再胡言乱语看看。包思善若有所思,“他是不是去摆摊替人代书了?”据邓宏所言乔山家境贫寒,游街的可能性不大,趁着节日赚点小钱比较实在。
邓宏点头,“他是这么说过,后来便不知去向了。”
展昭道:“他当晚可曾回去?”
邓宏叹了叹,“为了节省住宿费,他租在外头。一间破旧的柴房,房东是一个独居的年过六旬的老人家,他平日帮老人家做些杂事还能抵些房租。我去看过,老人家那几日去女儿家了,过了十五才回来,所以并不知晓他那夜是否回去。”
展昭皱了眉,如此看来确实蹊跷。一个勤奋刻苦的寒门学子无缘无故连续半个月缺席实在有违常理,他若不是因为家中有急事归家,那便真的出事了。再联系上元节当夜的迷雾,只怕凶多吉少。
邓宏只呆了两盏茶的功夫便告辞,包思善一边说着劝解的话一边送邓宏出门,春妮时不时插几句,但都扯得不着边际。展昭和公孙策稍送几步便驻足,待前头的人走远,公孙策才道:“依你看是怎么回事?是否跟雾中鬼魅有关?”
展昭摇头表示不知,“明日我去乔山家走一趟再说。”公孙策点头,是应如此,又道:“此鬼魅蹊跷,她神出鬼没却并未伤人。若乔山被她所害,她为何要害他?”
“那鬼魅曾问我是否要放灯。”
公孙策蹙眉,放灯?展昭沉着脸,“公孙先生,我当时若是去放灯会如何?”公孙策不语,鬼魅之约如何能应?展昭长叹一声,这可真是毫无头绪的一团乱麻。思忖着,春妮折了回来,公孙策奇道:“春妮,今日不跟思善出去逛逛?”他还当她跟包思善要出门逛逛,怎么就她一个人折回来了?
春妮转了转眼,道:“师兄,我觉得思善对那个邓宏有些不一样呢。”
展昭一怔,竟有些听不明白春妮的话了。公孙策呵呵一笑,道:“何出此言?”
作者有话要说: 师妹是神助攻!
☆、干尸
春妮认真道:“思善请邓公子帮忙抄书,你们想啊,她不是不识字也不是没时间,干嘛还要请人帮忙抄书?不是找借口接近人家吗?”
这……公孙策看看展昭,展昭半垂着眼,瞧不出心思。春妮接着道:“思善跟邓公子,那可真是官家小姐和穷秀才了。师兄,你说包大人会同意吗?”
公孙策轻笑出声,展昭扫了春妮一眼,“你别胡乱猜测!”没影的事到她嘴里怎么就全变味了?春妮叹了口气,“师兄,难道你就不好奇?真无趣。”
“我瞧不出哪里有趣。”包思善跟邓宏有点什么有趣么?
春妮被他堵得一噎,他怎么总喜欢拆她的台?无论做什么都一板一眼的,无趣极了!展昭则疾步出了院子,春妮望着他的背影良久,才回头问公孙策,“公孙先生,我怎么觉得师兄不大高兴啊?”
公孙策呵呵一笑,反问,有吗?
展昭离了院子自有公务要忙,只不过心口隐隐发闷憋得难受。包思善对邓宏的不一样他自然瞧得出来,他以为其中必有缘由。然而不管什么缘由,他都不乐意见她跟邓宏被人送作堆。忽然他皱眉微叹,他在想什么?这种时候岂能为捕风捉影的事分心?
掌灯时分飘飘洒洒的开始落雪,展昭踏雪而归。如喜见到他时意外中带着几分欢喜,小姐这些日子闷闷不乐的,要她看就是跟展大人闹别扭了,她还是不承认。现在好了,展大人亲自前来,小姐心里的不痛快也该散了。
“展大人,小姐闷了好些日子呢。”
展昭含糊地应着,抬眼见走廊尽头的屋里透出光来,那是包思善的书房。她喜欢读书写字,闲暇时都在这打发时间,他来过几回。还未进屋如喜便欢快道:“小姐,展大人来了。”
展昭跟在如喜身后进屋,同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她惊讶地微微瞪大眼,而后搁下手中的笔,有些不自在地笑道:“展大哥,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展昭自己也说不清,他不像她会专程跑去找他闲聊。不过来之前他已经替自己寻了由头,将手中点心放到桌上,浅笑着,“刚出炉的红豆饼酥香,给你带了一些。”
包思善盯着油纸包的红豆饼道了谢,而后便再也找不到话。若以往她必定兴高采烈地打开来尝尝,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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