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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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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思善盯着油纸包的红豆饼道了谢,而后便再也找不到话。若以往她必定兴高采烈地打开来尝尝,嘴里心里都甜滋滋的,可如今却觉得沉甸甸地不知他是何意。不必抬头也知道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不自觉地想躲却无处可躲,忍不住又开始望天看地,心里暗暗嘀咕如喜怎么这时候跑没影了?
  展昭顺着她的目光扫了眼横梁,语气颇为认真,“横梁上有什么东西比我还好看?”
  啊?她似乎被吓一跳,不敢相信他会这么问。横梁哪有他好看?她不过是怕自己看着看着会更喜欢他罢了。见她终于看向自己,展昭打趣道:“还是我的脸吓人,叫你不敢看?”
  包思善又错看眼盯着桌上的红豆饼,“没有。”
  她低着头一副委屈的小模样,展昭觉得好笑,她什么都不说自顾自伤怀,这叫他怎么知道她为何委屈难过?铜铃的事他已解释过,她还不能释怀?屋里静了一阵,他再道:“那本《妖夜志》你看到哪了?是不是可以说给我听了?”
  她再次看向他,眼里带着狐疑,他这是示好?他目光暖暖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这样的表情她再熟悉不过。她想得却是春妮说得那句话——师兄说你的性子跟我差不离,看着你就好像又多了个师妹。
  眉头一皱,她才不想当什么妹妹!别过脸,硬邦邦道:“那书破得厉害,许多地方读不通。想听书还是去常乐茶馆,林大哥的新段子很有意思。”
  展昭再难自抑地皱起眉头,她从来不曾这样拒他于千里之外,究竟是怎么了?“思善?”
  包思善咬着唇不应答,脸上一派倔强之色。展昭是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好在如喜端着茶进来缓了尴尬。包思善连忙道:“如喜,展大哥带了红豆饼来,快来尝尝。”
  如喜瞄了一眼,这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呢,忙说好话,“小姐,你早上才说想吃红豆饼,展大人这会儿就送来了,这是不是就是心有灵犀?”
  包思善瞪她一眼,“心有灵犀不是这么用的!”
  如喜浑不在意,反问道:“那该怎么用?小姐,你说说看。”
  展昭没有顺着如喜的话,转而道:“外头开始下雪了,天冷你别总往外跑。”说着朝包思善笑了笑,“我回去了。”
  如喜又是一诧,又要走了?她还以为展大人来了小姐就会高兴,结果却是不欢而散。目送展昭出了屋子,包思善怔了怔,好像想起什么,胡乱把拆开的红豆饼包起来追了出去。展昭讶异她会追出来,来不及问就被她往怀里塞了东西,她道:“你明日要出门,这些带着路上吃吧。”
  展昭把手中散开的油纸仔细包好,似乎叹了一声,“你不喜便罢了……天冷,回屋去吧。”说罢后退了一步才转身大步离去,他猜不透她为何突然疏离,但如果她不愿他靠近,他便远着。
  包思善定在原地,他转身离去似乎带起一阵风,冰冷刺骨。直到他身影渐远,她才大声道:“展大哥!”
  展昭回头,她往前追了两步,恋恋不舍地停下,“你……路上小心。”
  他笑了笑,“外头冷,回去吧。”
  乔山家距开封城快马三个时辰,尽管展昭一早出门,却因下雪耽搁了行程,第二日午后才回到开封府。乔山并未回家,家里人也不知他的去向,如此看来他是真的失踪了。而开封这头因这场雪也出了事,几处老旧的棚屋被积雪压塌,王朝马汉带了人巡查垮塌的房屋。
  展昭听闻此事不由默叹,开封贫民聚居之地多是经年失修的棚屋,不知多少棚屋被积雪压垮伤亡如何,亦不知又会有多少人无家可归。他正想去巡巡,马汉匆匆来报,“大人,城西一处棚屋里发现一具干尸体!”
  众人皆是一惊,包拯忙道:“是男是女?是如何发现的?”
  马汉面色凝重地摇头,“尸体被肢解装在坛子内,暂且不知是男是女。若不是房梁被积雪压垮砸落坛子,只怕永无见天之日。”
  闻言在场的人色变,展昭当即道:“马汉,带我去看看!”
  发现尸骨的棚屋孤零零地杵在池塘边,马汉指着沿路被积雪覆住的残骸,“两年前的那场火烧了这一带,唯独那间临池塘的屋子幸免,不过现在被雪压垮了。”
  展昭举目四下查看,这回垮塌的房屋多半是火灾后受损而未能及时修缮的。王朝领着几个衙役在清理现场,见到展昭和马汉迎了上来,“展大人。”
  “怎么样?”展昭见屋外摆着破碎的坛子和白骨,屋顶一半都已经塌落,屋里的积雪正被渐渐清理出来。王朝跟在他身后,“死者应该是个女子,被分尸了藏在酒坛里。”
  说话间已经到酒坛边上,旁边的空地上摆着干瘪的尸块,面目前非丑陋狰狞,从骨架来看应该是女子。展昭锁着眉,问道:“这屋子空了多久?之前谁住在这?屋里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王朝道:“方才稍加打听了一下,这屋子空了有十来年了。”
  十来年?展昭不由打量眼前的房子,这房子有两间屋子,右临池塘,还有篱笆围起的小院。这样的房子在这一带算是好的,为何会空了十来年无人居住?王朝也觉得奇怪,穷人家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不易,怎么会放着这样无主的房屋不住?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屋里杂物被渐渐清理出去,马汉突然大声道:“展大人!有情况!”
  展昭急忙上前,之间横梁之下压着一个与老屋格格不入的物件。展昭伸手探入横梁之下缝隙中,臂间发力猛得抬起横梁飞快地把压在底下的物件拉出——这是一个被压变形的书箱!
  书箱?十来年没人住的老屋里怎么会有书箱?书箱虽不新却也不是十来年前的旧物。展昭脑中一闪,霎时心中发沉,难道是……马汉见他发愣,唤了他一声,“展大人?”
  展昭回神,打开压变形的书箱,笔墨纸砚散落而出。他随手捡起几张纸,其中两张写着吉祥话。王朝见状索性把书箱倒个底朝天,里头的东西散落一地,又见到几张写了字的纸张。展昭沉声道:“据邓宏所言,乔山上元节那日曾说要摆摊替人代书,这恐怕是他的书箱。”
  王朝惊疑不定,“乔山不是失踪了吗?他的书箱怎么会在这?难道坛子里的干尸是他?不对啊,干尸像是女子,莫非乔山身材矮小?”
  马汉打断他,“那也不可能,乔山才失踪半个多月,怎么可能变成干尸体?”
  

☆、藏

  展昭心中毫无头绪,如果书箱是乔山的,他来这做什么?他是离开了还是出事了?再有酒坛里的尸骸是谁?是屋主吗?她被谁所杀?想着,眉头越锁越紧,直到王朝唤他才回过神,微微吁了口气,道:“还不能确定书箱是乔山的,现在下定论为时尚早。”
  王朝心想也是,但这个案子实在太诡异,光是酒坛里碎尸骸就够渗人了。但是这屋子空了十来年,尸体都干了,这案子还能破吗?展昭面色凝重,看看四周,“仔细搜查,夜间要安排人手巡视,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这里。”安排妥当之后他带着书箱先行回了开封府。
  才到开封府门口就见春妮在门内来回踱步,一副焦躁的模样,想必又要不安分了。春妮偏头看到展昭,立即小跑上前,“师兄,听说出了命案,是不是真的?”
  “你打听这做什么?”展昭不理会她,径直往包拯的书房去。春妮跟在他身侧,急吼吼的,“我这不是下山见世面么?你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师妹定当为你两肋插刀!”
  展昭扫她一眼,“不必。”说着快了步伐。
  “师兄,师兄!你别走那么快!”春妮又追上去,“我都听说了,在棚屋里发现了尸骸对不对?这可是经年悬案,我怎么能不帮你?哪怕是跑腿也是帮,你说是不是?”
  展昭停下脚步,“你还是去茶馆听书吧。”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不能那样!”春妮是打定主意要掺和,山中日子无聊的很,就连爹下山之后也把她丢在开封府自行会老友去了,她更要抓紧时间轰轰烈烈一回。
  展昭面无表情地扯着嘴角,“你若想死于忧患我也可以成全你。”
  春妮再一次被展昭堵得哑口无言,恼火地看他大步离去。师兄心眼实在太坏!他虽不至于真让她死,但总有办法叫她忧患一回。怎么会有人觉得他为人宽厚温润如玉?他啥时候能对她宽厚一回?哼!不让跟就不让跟!她不会自己打听么?走着瞧!
  包思善再一次烦躁地把手中绣一半的帕子丢开,近来什么事都做不成,绣花不成写字也不成,心根本静不下来!伸手到炭盆上方烤着,不由又想起那夜展昭离开时的情景。说不后悔是骗人的,他特意送来红豆饼,她怎么就想不开的塞回去了?她也不是那个意思,是真想让他带在路上吃,只是看着好像根本不是那意思。唉……展大哥那人就算心里不高兴也不会说的,他会不会很失望?好好一片心意就这么被她糟蹋了。算了不想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正想着,如喜急匆匆地闯进来,微喘着气,“小姐,展大人回来了,那个乔山真的失踪了!但是展大人又跟王大人马大人在城西垮塌的棚屋里发现了一酒坛的尸骸和一个书箱,书箱可能是乔山的,已经找邓公子来辨认,现在正在花厅问话。”
  如喜的话像一道惊雷在包思善脑中炸开,她当场就愣住了,乔山遇害了?如喜见她发怔,又道:“小姐,这案子听着怪渗人的。城西,荒废的老屋,还有干尸,指不定跟那团雾有关。你千万别掺和,不是闹着玩的。”
  包思善似是没听见,转身就朝外去,“走,我们去瞧瞧!”
  “诶,小姐,小姐!”如喜赶紧追上去,“你去了帮不上忙反倒惹展大人不高兴,你想知道什么我去给你打听。小姐,小姐,你等等!”
  包思善哪里听得进去,她本来就是坐不住的性子,何况乔山失踪的事一路看下来,叫她不闻不问那不可能!足下生风地疾行到花厅,正好听到邓宏说书箱是乔山的。她顿在门口,一屋子的人都朝她投来目光。展昭看她一眼,面无表情。春妮过来一把拉她进屋,:“快来!乔山的事有眉目了!”
  包思善盯着桌上的书箱任由春妮拉自己往前凑,愣了愣,满腹的疑问不必问就听春妮絮叨地说了来龙去脉,然后又拉着她往旁边走了几步,指着地上的一个麻布袋子,道:“呐,那就是在棚屋里发现的尸骸。”
  展昭眉间一动,朝她靠了一步,“思善……”他本想劝她别看,可她已快一步探头。只听她惊呼一声忙往后退撞进他怀里,眼睛死盯着麻袋中干枯的头颅不能错开,惊恐之色难掩。忽然眼前一黑,展昭的手掌遮了她的视线,“别看。”说着将她往旁边拉了几步。
  包思善脸色有些发白却又不自觉地回头,展昭立在她侧后方挡了她的视线。邓宏的脸色也微微发白,声音发着干,“包姑娘,你别看。”不要说她一个姑娘,就是他看了也觉得胃里翻腾。
  春妮关切地凑过来,“别怕,看着看着就习惯了。”
  展昭默默一叹,春妮……包思善缓过神,忙问:“有乔山的消息吗?”
  邓宏指着桌上的书箱,“这是乔山的。”
  “那乔山呢?”她转头看向展昭。展昭摇头,“暂且没有消息,只在破屋里发现这个。那具尸骸的身份尚未查明。”
  春妮插嘴道:“师兄,你说这尸骸是个女子,会不会就是雾里的女鬼?她把乔山引去破屋,然后杀了他。”
  邓宏不觉退了一步,别看春妮姑娘长得如花似玉,胆子却出奇得大。刚才就跟展大人对着一麻袋的碎尸讨论得有来有去,不愧是师兄妹。包思善也有些惊诧她的大胆,在她看来春妮就是个喜欢稀奇玩意儿的姑娘,没想到竟能对着尸体面不改色。论理她应该不喜春妮才对,毕竟展大哥收了她的平安符,她算是她的情敌了吧?可她对她并不反感,反而能说到一处。
  展昭反问:“她为什么要杀乔山?乔山的尸体又在哪?”
  春妮偏头想了想,瞄向邓宏,“乔山是不是长得俊?合了女鬼的眼缘。”邓宏连忙摇头,她不是在说笑吧?“乔山很秀净,若说俊……”他看看展昭,自然是比不过展昭了。春妮也看向展昭,担忧道:“师兄,你这么俊,自己小心点。”
  此话一出就招来展昭警告的眼神,春妮缩了缩脖子。包思善不由想笑,春妮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展大哥是要多加小心才是。但是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女鬼要乔山的命根本没必要引他去破屋吧?”
  “哪里人迹罕至好下手?”春妮沉吟半晌得出这么个推论。
  邓宏道:“鬼怪取人性命何须掩人耳目?”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良久,展昭缓缓道:“若是乔山没死,而是被藏起来了呢?”
  众人皆是一惊,被藏起来了?
  “藏?展大哥,你的意思是?”包思善觉得愈发困惑,为什么不是死而是藏?因为没找到尸体吗?展昭摇头,“我们都先入为主地认为乔山被害,我不过是换个思路设想。”
  春妮歪头着苦恼道:“藏?藏哪去?干嘛藏起来?是被人藏起来还是自己藏起来?会不会跟这具女尸一样,剁碎了封在酒坛里?唉……现在疑点都在那两间破屋,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挖出线索来!”
  案情扑所迷离始终没能理出头绪,展昭见天色已暗,便让邓宏先回去。春妮似乎还有话要问,就一路问一路送邓宏出门。展昭看了眼正要跟如喜一道回去的包思善,道:“如喜,稍后我送你家小姐回去。”如喜一听便知道他是有话跟小姐说,笑嘻嘻跑了开。
  包思善立即低下头,心里有些忐忑。展昭见她还是这样不由叹气,最近他都不知叹了多少气。默了片刻,他道:“你的铜铃少了一个,去哪了?”
  呃?她抬头,他怎么知道的?那个铜铃取下之后就一直被丢在妆奁里。她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他解惑道:“我听得出来。”
  她不由退了一步,这都能听出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些赌气道:“我的东西,我要怎么处置是我的事。”反正送你你也不要!
  “嵌回去!”
  她一抿嘴,硬邦邦道:“我送人了。”
  展昭顿时沉了脸,“送谁了?”
  包思善似乎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装着无奈的耸耸肩,“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送你你也不要。”
  “思善!”他竟无从分辨她话中的真伪,真的送人了?送给谁了?难不成是邓宏?“云破大师所赠之物你怎么能随意转送于人?”云破大师只给缘人解签,从未将随身之物赠予他人,既然赠了必定是重要的物件,她怎么能随意送人?
  包思善假意看看天色,“我该回去了,不然我娘又该念叨了。”
  展昭绷着脸,良久才道:“我送你。”
  一路无话,临别前她忽然道:“展大哥,你千万记得带上春妮给你的平安符。若不然你这么俊,可比旁人危险呢。”
  展昭默默地看着她,无从猜测她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啥好说的了,大家看着包养吧。

☆、异变

  展昭以为这起案子才刚开头,千头万绪有待梳理,谁想当晚就异变突袭。戌时刚过,外头竟然虚虚渺渺地起了雾,将整个开封城都笼罩其中。阴森之气搅得人心惶惶,不消多久,街上行人渐少,纷纷躲回家中。整座城似乎空了一般寂静无声。
  展昭定在开封府大门内对着门外的雾紧紧锁眉,实在太过诡异!雾只在门外没有半点飘进开封府,仿佛有无形的屏障将其隔在门外。张龙门内门外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并未发现不妥之处,犹疑道:“展大人,你看这雾和之前的是一回事吗?”
  展昭未应答,心中却已将两者挂钩,若只是寻常的雾,开封府内怎会没有?僵持着,有巡街归来的捕快来报——雾只在屋外徘徊,不曾进入任何宅邸。张龙啊了一声,也皱了眉,心想这事玄乎了。不待他深思,只听展昭道:“加派人手巡街。”他缓缓步出大门站了片刻,旋身折回来,“张龙,今晚府里多安排些守卫保护大人。赵虎等人随我到各角门巡一圈。”
  今夜的异象叫谁都不能安生,包思善听了如喜打听来的消息早按捺不住,偷偷跑去角门处窥了一眼。府里府外一墙之隔却是两番景象,抬头就能看见院墙之外蒙蒙白雾,里头却毫无异状。这真是奇了!
  忽然前头有人往这边来,听声音人数不少。近了一看,是赵虎领着几个衙役巡来。赵虎见了她连忙道:“思善?你怎么在这?快些回去,今晚怕不太平。”包思善知道这不是玩闹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指着外头的天问道:“赵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赵虎摇头,“不知道,突然就起雾了,邪乎得很。你快些回去,免得被展大人撞见。”话音刚落,就见展昭的身影由远及近,片刻就到了跟前。他语气淡淡的让赵虎领人继续巡逻,包思善心里咯噔了一下,先前分开时她把他挤兑得脸色难看,这会儿他想干嘛?
  二人对视半晌不见有人开口,包思善沉不住气,先别过脸,“我,我是听说出事了才来看看,这就回去。”展昭没搭腔,弄得她心里更没底,忍不住又抬眼看他。他这才缓缓开口,说的却是,“不管你把铜铃给了谁,都给我去要回来!”
  包思善吃了一惊,虽是胡诌哄他的话,可叫她把送出去的东西讨回来,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展昭似看穿她心中所想,再道:“你若觉得开不了口,我替你去取。”
  “你……”她更惊了,他,他是什么意思?“你就开得了口?”
  展昭眉心动了动,“我去取,不必开口。”
  啊?啊!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他这是要去偷?他该不是被她气疯了吧?近乎惶恐地退了一步,连连摇头,“不必不必,我自己去,你……”她当真有些怕了他,“我,我先回去了。”
  “等等!”
  才转身又被他唤住,她心里一跳,怎么?他非要逼问铜铃的下落不可?回头却见他把春妮送的那个平安符塞到她手中,“这个你先带着,春妮说开过光,多少有些用。”
  包思善彻底傻了眼,“这是春妮给你的,我怎么能收?”春妮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伤心死?她急忙要推回去,他并不接,“收着吧,你收着我才安心。”
  她一怔,被他的话乱了心,有一丝暖意,更多的是醋意,“我已经有了,这个还是你自己留着吧。给了我春妮该不高兴了。”
  展昭似乎轻笑一声,“不会。”她身上开过光的符就一沓,还会缺平安符?
  她有些发懵,弄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忽然间觉得自己跟他说得似乎是两件事,她都觉得自己有些矫揉造作了,他却还一本正经地跟她纠结铜铃的去向。僵持中,春妮风风火火地朝这边跑来,“师兄!在府里巡视这种事怎么也不叫我?别的事不成,在开封府走走看看难道也不成?”她转眼就道了近前,包思善抓着护身符要塞还给展昭已经来不及,春妮见了道:“师兄,你真会借花献佛,要送平安符不会自己去寺里求?怎么拿我的做人情?”
  包思善心想坏了,急忙道:“没有的事,刚才展大哥不小心把平安符掉地上了,我帮他捡起来罢了。”她自以为好心遮掩,展昭却不领情,毫不避讳春妮,仍旧道:“你收着。”
  春妮似乎没瞧见她的尴尬,挥挥手,笑道:“师兄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吧!他武艺高强,有没有护身符都不碍事。”说着转向展昭,笑得贼贼的,“师兄,没了平安符,让师妹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包思善手上一紧,春妮是什么意思?她好像浑不在意平安符被展大哥转赠,却缠展大哥缠得紧,但又不像男女之情,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再看展大哥,神色间竟有些嫌春妮碍事的意思。
  展昭看着春妮蠢蠢欲动的模样,心知就算把她打发她也未必会听,不如给她找些事。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今晚就陪着思善吧。”
  “诶?”春妮一诧,这算什么?展昭在她反驳前道:“今晚的雾与往日不同,不知还会不会有异变,你守在后宅。”
  这样的安排合情合理,春妮无从反驳,望望外头的薄雾,叹了叹,后宅就后宅吧。展昭嘴角微微翘了翘,安心离去。春妮叹了又叹,陪着包思善回去。包思善抓着手里的平安符迟疑半晌,最后还是递给她,“这个还你。”
  春妮不解,“师兄给你你就收着呗,还我干嘛?”
  “这是你送给他的,我怎么能拿?”
  “这有什么?不过是张平安符,想要我再去求就是。”
  包思善瞠目结舌,她怎么能说得这般随意?难不成他们根本就不是她想得那种关系?春妮被她看得发毛,奇怪地打量着她,“你干嘛呀?”
  “没,没事。我以为,以为你,你们……”
  春妮从她窘迫的眼神里悟出她的意思,愣了愣,随即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起来,“思善,你怎么会以为我对师兄有那种心思?别看他表面上宽厚温和,骨子里简直坏透了!你都不知道他多能装模作样!”
  “啊?”包思善没想到春妮会这么评价展昭,装模作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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