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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师毒妃,本王要盖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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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芽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后面,什么动作也没有。
那个人告诉自己,这后面的路,不管看到什么,都尽量的不要去好奇。不然的话……
目光看向那个纤细的身影,自己的好奇会害死她的。
眼前,是如仙境一般的世外桃源的地方,有山有水,还有亭台楼阁。
花海一片,那花海中彩蝶还在翩翩起舞。这种违反自然生长的东西,她只在帝歌的地下宫殿城堡里看到,而且那些还都是泛着银光的,而不是如眼前这般如生活在阳光下一般的感觉。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地下的宫殿里,会有这么一块地方。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铜铃般欢笑的声音,而那个主人的身影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前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里……
金闪闪有些痛苦的颤抖着身子,头撕裂般的疼痛。
这里,一直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这里,应该有一个美丽善良的白色身影,一直给这里带来欢笑。这里,是自己怎么也看不清的梦境。
为什么?为什么却会出现在这里?
那每一个地方,都跟自己的梦境是一模一样的。包括,那些亭台楼阁。似乎,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老喜欢坐在里面看着眼前的画面。
似乎,老又一个身影,在某个地方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亭台楼阁中的身影。
泪忍不住的滑落,落在了地上。
这里,好痛,好痛。
金闪闪有些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慢慢的蹲了下来。
“闪闪,怎么哦?”苗芽发现金闪闪的不对劲,有些紧张的问道。
苗芽的一声担心,拉回了金钱钱跟宇文轩离的思绪。
金钱钱紧张的蹲下来,摸着金闪闪问道:“闪闪,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妈咪。”
“妈咪,我没事。”
金闪闪不想金钱钱担心,扯了一个笑容给金钱钱。
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越见的苍白了。
“是不是头晕了?”只要牵扯到古国的事情,闪闪的反应都是头晕。
“有点。”
第九章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易熙宸生气的抓住她的手腕,恨恨的冲她低吼:“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如果你给我一点点的信任,也就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是,高琳她的确一直住在我家,可我跟她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关系,为什么你当时不告诉我?而是这么傻傻的离开?”除了生气,易熙宸更多的是心疼,这个傻子,为什么要独自离开,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当初离开岂不是很难过?
叶疏影鼻头一酸,“你真的跟她没有在一起过?即便是醉酒后也没有?”
“没有!”易熙宸眸光一凝,想到这三年来自己从未听高琳说过有关孩子的事,易熙宸一时间难以抉择,他想,是时候该回去跟高琳要个说法,当面对质了!“疏影,你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你现在还爱我的对不对?”
叶疏影将头一偏,自嘲道:“罢了,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熙宸,不管表姐是不是有意的,我们注定了有缘无分!”说着,叶疏影酸楚的抽了下鼻子,站在河畔静静的往前对岸,“你想知道的也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到处走走!”她现在心里好乱好乱,三年前的回忆让她不堪回首,结果现在却告诉她,那是一场误会,真是讽刺!
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走在河畔,看着她孤寂纤弱的背影,易熙宸不禁有些感伤,如果不是这次来法国,如果不是遇到她,他依旧被蒙在鼓里,听查尔斯说及这几年她的事,一股歉意油然而生,原来,不止他这三年过的不好,她亦如此!
在外游荡了半天,叶疏影才回到城堡,缓缓地关上门,直接趴到床上低泣起来。她要回国,她要找高琳要一个说法,不管以后她跟易熙宸什么结局,她也要问清楚当年之事,她不能糊里糊涂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疏影眼睛略微泛红,听到门外佣人叫她下去用晚餐,忙开门面前的挤出一抹笑,对佣人说她没胃口,不吃晚饭了!
脑中一片凌乱,叶疏影窝在那儿,一坐就是一个小时,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所有的过往,不禁烦躁痛苦的抱住了头。
临睡前,查尔斯亲自端着一碗牛肉面到叶疏影的房间,看着如一只兔子般窝在沙发上,不禁温雅一笑,“Nancy,出什么事了?连晚饭都不吃了?来,把这碗面吃了!”
叶疏影到底是饿了,再加上经不住美食you惑,便打算吃几口,“查尔斯,听波西说,过几天你要去中国?”
查尔斯坐在她身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是!”
“我也想回去了!这几年我爸妈肯定特担心我!”这还是其次,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当面质问高琳,当年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她接受不了自己被姐姐算计。如果三年前的事是她有意为之,她肯定不会离开熙宸,即便如今不能再跟熙宸在一起,她也要问清楚!
查尔斯轻笑,看着她眼底的期待,不禁有些好奇,她到底在中国有过怎样的过往,清澈的眼睛里才会染上一层淡淡的忧伤,他永远记得初次见她时,那神采飞扬的眸底深处,深藏的那抹忧伤!即便这两年多她努力的学习,努力的工作,他还是能轻易的捕捉到她眼底深处的忧伤。熙住高没任。
他很想走近她过去的世界,了解她的所有,“我也正有这个意思,还没来得及说,你就说出来了,这样吧,这几天交代一下公司的事,我们就去中国!”
“好!”叶疏影重重的点点头,她知道,这次回国意味着什么,但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叶疏影了,她无惧于任何压力!
查尔斯见时间不早,忙起身就往外走,“好了,早点睡吧!”
叶疏影送她出去,查尔斯站在门口道了声晚安,低头在她额头蜻蜓点水的吻了下,这才转身离开,叶疏影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呆呆的看着走廊尽头站着的易熙宸,心里一咯噔!
机场——
刚下飞机,易熙宸便看到高琳来接他,一想到叶疏影说的话,脚步的步伐就不由自主的加快起来,这日,天气阴沉,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由下人打伞,高琳立即笑着迎上去,“熙宸,怎么去这么久,那边的事很棘手吗?”
徐浩给易熙宸打着伞,易熙宸虽心里愤愤,可一想到这三年来她对自己的深情,还是将心里的怒火隐忍下来,冷脸从她面前走过径直上了车,高琳怔怔的看着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安,只好跟了上去。16605422
车子快速的往易家别墅驶去,看着易熙宸冷脸不说话,高琳惴惴不安,她想不明白,为何他走了这么长时间回来,竟像变了个人似的。让她心神不宁,“熙宸,在法国还好吧!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易熙宸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捏了几下眉心,“还好,就是工作上的事!”说着,直接把头一歪,打算小憩一会儿,“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
高琳淡淡的应了声,看着他俊逸的脸庞,不禁无奈的扯了下嘴角,这次他去法国不足一月,感觉他却疏离了自己许多,他在法国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刚回到易家,易熙宸便直接去了自己卧室,高琳也跟了进去,刚要为他脱下溅了少许雨水的外套,便被易熙宸扬手阻止,高琳站在他背影,仰头望着他后脑勺,不禁颤颤的问:“熙宸,怎么了?”17FPo。
易熙宸自顾自的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转头严肃的看着她,眸光阴暗逼人,“july,我问你,当年疏影离开,是不是跟你有关?”
高琳眸光一乱,不自然的将视线瞥至别处,脚下更是心虚的后退,磕巴说:“熙宸,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了?莫不是,莫不是他遇到了疏影?还是道听途说了什么?
将她的心虚纳入眼底,易熙宸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原来,她真的这么做了!太让他失望了!
易熙宸逼近一步,低头看着她,冷声质问:“july,你是不是跟疏影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所以她才离开的?”
高琳慌乱而急切的问:“谁跟你说的?疏影吗?你碰到她了?!”
“是,我碰到她了,如果我没有碰到她,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july,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易熙宸真的生气了,这三年来,他也埋怨过疏影的决绝狠心,可知道她当时的委屈,他真正的心疼她!
高琳眼眶溢出一滴清泪,顺着脸颊快速的滑下,留下一道痕迹,“熙宸,你现在还问我为什么?从我在美国遇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为了你,我放弃了美国的一切,无论何时都陪在你身边,我都跟你订婚了,你却喜欢上了疏影!你要我情何以堪?是,我承认,当初欺骗疏影我怀孕了,我不应该,可你有没有替我想过?你把她捧在手心里,却对我不屑一顾,熙宸,你不觉得对我不公平吗?疏影都走了这么长时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高兴的时候我比你还高兴,你伤心的时候我比你还伤心,我对你的感情你当真看不到吗?难道,这三年的相守还敌不过疏影跟你的几个月吗?”
看着她伤心落泪的样子,易熙宸心里也不好受,但他还是无法原谅她的欺骗,“疏影是你妹妹,你怎么忍心欺骗她?你知道她当初离开有多伤心吗?”
高琳眼角发酸,微仰头将眼眶的泪水倒回去,抽了下鼻子道:“那么我呢?她当初跟你在一起,可有想过我这个姐姐?熙宸,你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易熙宸将头别至一边,长长的舒了口气,“感情一事,谁又能说得清!说到底,是我负了你!”
“熙宸,疏影她在法国好吗?她,什么时候回国?”高琳小心翼翼的问,如果可以,她希望叶疏影永远不要回来,可她知道,这已经不可避免了!
“公司和查尔斯家族要联合开发世界连锁酒店项目,这几年疏影就在法国学习设计,三日后回国!”说完,易熙宸坐在床沿,眉心隐隐泛着疲惫之色。
“熙宸,对不起,我该骗疏影逼她离开,我这就离开易家,不给你造成困扰,我这就离开,这就离开!”高琳说完,立即悲戚的离开他的卧室,砰地关上门,背靠在门上伤心的捂着嘴抽噎着,门里,易熙宸听到外面的低泣声,不禁感伤的捏了捏眉心,事情怎么会闹成这个地步?
在楼下听到高琳的低泣声,安雅萱不安的上楼,看到高琳身子缩在哪儿哭着,立即快步上前,关切的询问:“琳琳,怎么了?你跟熙宸吵架了?”
梨花带雨的脸上泪痕斑斑,高琳从双膝上抬起头,悲戚的看着安雅萱,刚低唤了声“伯母”,胃里便翻江倒海起来,立即跑到卫生间连连呕吐起来,安雅萱看着她的背影,立即追上去,“琳琳,你怎么了?”
“呕——”高琳捂着胸口上方,趴在洗漱台上剧烈的干呕起来,吐了好一会儿,也没吐出什么东西,安雅萱站在她背后,看着她难过的样子,不禁眼前一亮,欣喜的问:“琳琳,你该不会是——”
PS:还有一更,在十点左右!
第十章 撞上二皇子
含露送上热茶时,忍不住抬起眼皮打量了阮氏一眼。阮氏正在气头上,见含露撩起眼皮眼神怪异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地更火大了。她顺手一掷,将含露递上来的茶杯扔到了含露脸上。
含露顿时惊声尖叫了起来,捧着面倒在了地上。院子里的丫头都好奇地往厅边围了过来,只见阮氏一脸愠色地指着含露训斥道:“你家小姐放肆,你这贱婢也跟着放肆吗?在郑府的时候,主子没教过你规矩吗?”
“大夫人,奴婢哪儿招惹您了?”含露捧着被热水烫伤了的脸,委屈地撅起嘴含泪问道。
“递个茶还偷偷摸摸打量主子,信不信我挖了你两颗眼珠子出来?我收拾不了你那不可一世的小姐,还收拾不了你吗?相思,取根藤条来,罚她二十下!”16605422
“是!”相思脆生生地应着,冲含露挑了挑眉毛,转身问小丫头拿藤条去了。
含露一听这话,心底暗暗叫了一声不好!大夫人恐怕是刚刚受了自家小姐的气,这会儿子要拿自己出气儿呢!含露也不是个任打任骂的,往常在郑府也学了些嘴白,忙说道:“大夫人,您要罚奴婢,是不是得先问问我家小姐?奴婢可是小姐的陪嫁,您不能说罚就罚呀!就算要罚,那总得有个缘由吧?您这一身怒火都冲奴婢发了,奴婢可冤枉死了!”
“说你一句,你还顶撞了三句!我知道你是郑悦媛的陪嫁,我打的就是你!我倒是要瞧瞧,就算我打死了你,她又能把我怎么样?相思——”阮氏转过脸喝道,“取个藤条那么慢吗?要寻不找,随便拿根拂尘来也行!没拂尘,往树上折根枝条来!”
片刻后,相思捧着一根拂尘小跑了进来,递到了阮氏跟前说道:“就寻着根拂尘,摸着像是玉柄的。”阮氏拿起那拂尘打量了一眼,冷笑道:“哟!这还是玉骨拂尘呢!我屋子里都没这好东西,她倒藏着自己用了!这样的儿媳妇真是叫人糟心呢!”17FPo。
含露见了那拂尘忙说道:“大夫人,那拂尘是我家老爷送给小姐的,您可不能动呀!相思,你怎么能跑到我家小姐房里去拿拂尘呢?”相思翻了个眼皮,抄手说道:“谁叫你们这儿连跟藤条都没有呀?可见少夫人平日里对你们这些丫头的管教是多么地怠慢,这才教出你这样放肆无礼的丫头!夫人说得没错,非得狠狠罚你一顿才行!”阮氏把拂尘丢给了相思,吩咐道:“就拿这东西打!不必顾念着什么陪嫁不陪嫁的!难不成我罚我儿院子里的一个丫头片子,还向她郑悦媛请示吗?相思,动手!”
相思得了令,挽了那散开的马鬃尾,手握玉骨柄,上前就抽打起含露来了。含露生生的挨了两下,疼得眼泪花儿都掉下来了。第三下落下时,她赶紧躲开了,那玉骨柄正好打在旁边茶几上,只听见当的一声脆响,骨柄断裂成了两半!另一半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几截儿!
“真是不经打呢!”相思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半截说道,“我再去折根枝条来,你这顿打是跑不掉的!”含露看着地上碎成一截又一截的骨柄,含泪气愤地说道:“这拂尘是小姐出嫁前,老爷送给她的嫁妆!你们凭什么给她折断了?”
“呵?你还怪起我来了?”相思挽起袖子叉腰道,“你闹清楚了!是你自己躲开,敲在这茶几上才断的。你要不躲开,指不定就不会断呢!夫人责罚你,你还躲来躲去的,真该再多罚几下!”
“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含露脱口而出,“等我家小姐回来,自会跟你们算这笔帐的!”
“呵!说我拿着鸡毛当令箭?”相思立刻转头去对阮氏说,“夫人,您可听见了?她说回头找您算账呢!”阮氏盯着含露冷笑了一声道:“我就在这儿候着,等你家小姐回来跟我算账!我倒要瞧瞧,她这儿媳妇能跟我这婆婆算哪本帐!相思,你停下来做什么?寻根粗点的棍子接着罚,罚到她求饶为止!”
“大夫人,您别太过分了!”含露说道。“过分?我在这府里过分的时候,你家小姐还是个奶娃呢!你以为你家小姐能跟我顶两句嘴,就了不得吗?那我做长辈儿的让着她!别忘记了,你眼下是在韩府,不是在郑府!”
相思不知从哪儿捡了根粗棍子,挥着进了厅里。她晃了晃手里的棍子,哼笑道:“这棍总不至于打打就断了吧?”
含露见了那棍子,吓得脸都白了。要受几棍子的话,只怕命都得去了一半儿!阮氏喝道:“照打不误!我还不信教训不了你这小丫头了!”话音刚落,含露就爬起来冲出了厅里。相思哪里肯放过她,追了出来,往她后脑勺敲了一下,吆喝道:“胆儿还不小呢!竟敢当着夫人的面跑!只当这府里没规矩了吗?给我站住!”
只听见含露一声惨叫,扑倒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竟不能动弹了!相思上前几步,把棍子戳了戳重重地戳了戳含露的后背,问道:“哎,才打你一下就装晕了?哄谁了?赶紧起来!”
含露拿手缓缓地摸着头,昏昏沉沉地吐了两个字出来:“好疼!”相思在她身边舞着棍子晃悠了两圈说道:“知道疼了?那往后还敢顶撞夫人吗?这会儿子趴过去求个饶兴许还来得及呢!”
“好晕呐……”含露摸着后脑勺念道。
“吓唬谁呢?赶紧起来!”相思拿棍子抽了含露一下,含露立刻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相思喝道:“还敢叫呢?再叫我就出手更重了!”
正扬起手来时,韩铭愈忽然回来了。他看了一眼相思,又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含露,问道:“怎么回事?”相思忙收了手,指了指厅内坐着阮氏说道:“是夫人吩咐的!这丫头学少夫人似的跟夫人顶嘴,差点没把夫人气晕过去,夫人这才让奴婢来罚含露的。”
“别罚了,她叫得满府里都听得见,烦不烦?收了棍子吧!”露忍手顿见。
“是,少爷!”相思冲韩铭愈笑了笑,然后转身撇撇嘴,顺手把棍子往旁边花盆里一插,回头对含露说道:“你得多谢少爷恩典,要不然这身骨头准让我给拆了!下回可长点记性了!”
韩铭愈走进厅里时,看见了地上碎成几截的骨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阮氏忙拉着他坐下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官署里没事吗?刺史大人没请你过去?”
“娘,”韩铭愈慢条斯理地倒着茶说道,“您管这些做什么呢?刺史大人也不是天天都会请我过去的。”阮氏笑容满面地说:“他手底下出了这么大桩子事,能不仰仗着你爷爷和我们韩家吗?头两天,还特意送了好些东西过府了,特意送了一堆金麒麟给我呢!你说,他要不是慌得没处抓拿去,怎么会想起来巴结我们韩府呢?往常倒人五人六的摆谱儿,一犯了难,还得乖乖地带着礼儿送我们这儿来!也不瞧瞧,州府里谁才是老大!”
“娘,这些话您跟我唠叨唠叨就行了,可别说出去了!爹也叮嘱过您,官场上的事您少插嘴,省得叫人家听去了传出闲话来!这州府里谁是老大,不必我们韩家自己开口宣扬,大家心里都清楚的!”
“可不是吗?”阮氏喜滋滋地笑道,“这州府里是韩家最大,而这韩家往后就是你最大了。儿啊,娘还等着做老太君呢!等你袭了爵位,这一大家子家业就都要交到你手里了,到时候,你再把你二伯那一房踢出去,清静点!”
韩铭愈抿了口茶,说道:“我不打算袭了爵位后分家,照旧一家子过。”
“什么?你不打算分家?还想继续养着你二伯那一房败家的玩意儿啊?你瞧瞧你二伯,在朝廷挂了名儿,得了个没实权的官,领着那么一丁点俸禄,过的却是豪门大少爷的日子,谁给他银子花呀?还不是你爷爷奶奶惯出来的?他一个也就罢了,还添带了个韩铭念,那更是个败家的玩意儿。你养着他们做什么呢?有那闲钱倒不如多养些能干活儿的家奴,倒还能有些用处!”
“娘,这您就别管了,我自有分寸。您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吧?”阮氏正要开口说话,悦媛急匆匆地赶回来了。刚刚有个小丫头往太夫人院子报了信,她急忙小跑了回来。
“含露呢?人在哪儿?”她一进门就着急地问道。
“在屋里躺着呢,一直喊头晕头疼!”“快去请了大夫来!”
悦媛正要往含露房间去,阮氏在厅内叫住了她说道:“你相公都回来了,也不赶紧来问候一声,就顾着去看你那丫头片子,有些规矩没有?”
悦媛从小丫头那儿得知是阮氏罚了含露,心里正生气呢。她面带愠色地走进厅里,问道:“娘,含露是我的陪嫁,不是韩府自家的奴婢。她纵然有错,您要责罚,是不是得先问问我,这才叫规矩……”忽然,她看见了地上那几截断开的玉骨柄,脸色霎时白了。
阮氏不屑地瞟了悦媛一眼数落道:“规矩什么呀?说了一半儿又说不出来了吧?跟我提规矩,你该好好先读读韩府的规矩才是!没大没小的东西,怎么能拿那样的口气跟你婆婆说话呢?”
悦媛忽然扑了过去,看着地上断裂的骨柄,眼眶里的泪水几乎快要涌出来了!她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强行收了回去,双手颤抖地一截一截地捡了起来。
阮氏冷冷讥讽道:“谁叫你这院子连跟藤条都没有呢?相思见这东西好使就顺手拿来用用了!谁知道含露那丫头躲来躲去的,就给敲碎了,这还得怪含露才是!我知道这是你父亲给你的陪嫁,回头我让工匠照样儿一柄赔给你就是了,不必这么心疼!”
“出去!”郑悦媛蹲下地上,背对着阮氏说道。
“你说什么?叫我出去?这是我儿的院子,我爱来就来,你凭什么叫我出去?”
“行了,娘!”韩铭愈察觉到悦媛的脸色不对劲儿,忙扶着阮氏起身道,“我这才刚回来,你们是不是要再闹我一闹?倒给我点清静的日子过行不行?”
“好,我走!不过,我是看在我儿的面子上才走的,你郑悦媛是没资格叫我这个婆婆走的,记清楚了!这回是罚含露,下回就该你了!哼!”
韩铭愈扶了阮氏,送出了院子。回到厅里时,悦媛已经不在那儿了。听小丫头说,她捡了断裂的骨柄去了含露那儿。韩铭愈问那小丫头:“那拂尘是谁拿出来的?”小丫头说:“是相思姐姐,她想寻根藤条,可惜我们院子里没备这东西。您和少夫人都不用那玩意儿的,所以她便冲到少夫人房里,拿了那拂尘出来。”
“相思?”韩铭愈紧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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