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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谈任务不说爱 作者:素履之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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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但他对这件事并不热心,国王也担心明夷的不热心反而引起切萨雷的反感,只好妥协一下,让明夷隔三差五地去看望切萨雷就好。
明夷一共去看了切萨雷三次,但每一次切萨雷都在昏睡,明夷便只是坐在切萨雷的卧室里看会儿书,然后迅速地离开,心中则对于不用与切萨雷对话十分满意。
尽管有人谣传红衣主教是患上了“法国病”,但切萨雷快速恢复的健康击破了这些流言。于是,8月11日,盛装打扮、身披红色天鹅绒上衣和金线斗篷的切萨雷,稳坐在教廷的宝座上,在大教堂中,从容地为国王弗雷德里克涂抹圣油。
傍晚,在卡普亚的宫廷举行了盛大的庆典,那不勒斯的所有贵族都到场庆贺,而在场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把眼睛黏在了切萨雷的身上,恨不得直接扑到对方怀中。这当然不只是因为切萨雷身材高大、面容英俊,更因为他背后所象征的教皇的势力。
切萨雷对这些倒贴上来的女人简直要腻歪透了,便随意应付了几下,转身准备离开,却迎面碰上了弟弟乔弗里和弟媳桑西亚。对于这两个人,他也没什么好感,一个是蠢笨的不像是一个波吉亚的弟弟,一个是神经兮兮曾试图勾|引他的弟媳,便打算装作没看见,躲开两人,却被乔弗里给一把抓住。
而后乔弗里兴奋地开口,“哥哥,我一定要为你介绍一下桑西亚的哥哥,哦,那真是个令人着迷的人,相信我,你会喜欢他的。”
切萨雷挑眉,跟在两人身后向着庭院深处走去,直至来到一条白色大理石砌成的长廊,远远地,切萨雷就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站在那里,手中还端着一杯酒。
看到他们走过去,年轻人远远地举了举杯子,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那青年做起来却显得十分优雅。
“这是我的哥哥,红衣主教切萨雷;这是比谢列公爵、萨莱诺亲王,阿拉贡的阿方索。”
明夷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发现没有生病的男人如同一只危险的孤狼,但他与野|兽不同,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眼神也十分平和,给他一种有些熟悉的感觉。明夷这样想着对上了男人的目光,尽管对于这个男人没什么好感,但他还是对着切萨雷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微笑,“见到您十分荣幸。”
明夷在观察切萨雷的同时,切萨雷也在观察他:面前的青年身材高大,虽然看起来没有那么强壮,却也不孱弱,眉清目秀,容貌美丽,脸上挂着一抹淡的几乎没有的笑容,显得十分迷人,而嗓音,青年的嗓音柔和悦耳,言语举止间无不动人,整个人仿佛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画。并且,这个美貌的青年给他一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
最终,切萨雷得出结论,这的确是个讨人喜欢的青年,一旦他与卢克蕾西亚见面,也很有可能会成为卢克蕾西亚爱|慕的男人。
他对着明夷也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谢意。想到父亲让自己考察这个青年的才华品德,切萨雷给了乔弗里一个眼色,开口邀请明夷暂时为他当一下向导,介绍一下这座宫廷。
明夷点头答应了切萨雷的要求,两人避开了众人来到花园里,时不时进行一些交谈。
明夷本以为自己对着这个邪恶的男人没什么话好说,便只是漫不经心地介绍着花园里的花花草草,直到切萨雷主动停下脚步,明夷才有些诧异地停了下来。
“您喜欢玫瑰花吗?”切萨雷主动发问。
明夷有些怔愣地摇头。
“可我竟然想当然地以为您喜欢。这可真是个奇怪的想法。”切萨雷无奈地笑了笑,继而道,“那么或许我们可以谈谈其他的问题。”他说着,主动坐到了一边的长椅上,并拍拍自己身旁示意明夷坐过去。
明夷微微皱眉,做了过去,却小心地空出一段距离。
切萨雷注意到青年的犹豫,挑眉一笑,“公爵阁下,听说您十分喜爱诗歌?”
明夷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说,“很多诗歌十分有魅力。”
切萨雷也不在意明夷的敷衍,转而问,“那您喜欢历史吗?”
明夷这次没有犹豫,直截了当地点了头。
“那太好了。”切萨雷大笑,声音爽朗,“我一直喜欢读历史,今天就可以和您好好讨论一下了。”
于是,就在明夷不自觉中,竟然和切萨雷愉快地聊了起来,从历史到神学、哲学甚至是政治学。
等到最后两人道别时,明夷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却也不好再假假地笑,只能好声道了再见;而切萨雷则是觉得,尽管这个青年很可能抢走自己的妹妹,但此时,他还是因为青年敏锐的思维以及谈吐中的智慧和优雅而对青年升起了好感。
最后,他甚至不无遗憾地想,如果不是这个青年人将要成为自己的妹夫,他说不定会把他引为知己。
与切萨雷心中隐隐约约的遗憾不同,明夷在回去之后,默默提高了对于切萨雷的警惕心。他想,原本他是不想要和切萨雷说太多的,因为无论是历史上对切萨雷的记述,还是他与切萨雷接触后得到的印象,都表明这是一个冷酷狡诈且善于掩饰的人,这样的一个人,让他有些害怕。况且,他又是这个男人的情敌。
突然间,明夷觉得自己格外想念游戏外的世界,他甚至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没有坚定地把这个坑人的游戏扔到一边。至少,现实世界有他的亲人,能给予他完全的安全感,可他现在没有了AI却是无法回去。
或者,再不济,让他回到上个单元也行啊,上个单元还有皇帝陛下能给他帮助,可现在呢,就连AI也消失了,他一个人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刚一来到就面临着生命的威胁,并且,他还不能确定这种威胁会不会真的投射到现实之中。毕竟按照约瑟夫的说法,他在上个单元中识海受到的伤害就已经引起了精神力的大幅度下降……
加冕仪式结束后,切萨雷又在那不勒斯停留了半个月的时间,并且大肆追逐阿莱费伯爵的女儿,并在明夷惊奇的目光下,在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内花费了2万达克特来讨这个女人欢心。
最终,这个刚开始还有些犹豫的女人十分欢乐的投入了教皇私生子的怀抱。等到切萨雷享用过伯爵小姐的滋味,他颇有几分得意地对明夷说,“看啊,我亲爱的阿方索,这就是女人。即使她刚开始不乐意,只要我投其所好,最终总能得到我想要的。”
明夷沉默着不说话,事实上,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而且,他十分奇怪这段时间切萨雷竟然像对待一个好朋友那样对待他,不仅会搂着他的肩膀去酒馆|妓|院,甚至还会对他诉说一些他们家族的事情以及心中的烦恼。
这让一心想要远离这个危险男人的明夷有些无所适从。
切萨雷端起酒喝了一口,看着对面青年脸上不自觉显露出的迷茫表情,轻轻扯起嘴角。真是没想到啊,14岁与自己哥哥争夺王位,失败后又跟随其父流亡西西里挣扎过的青年,在本质上竟然如此单纯。虽然两人刚一碰面,对方就显露出一种疏离和戒备,但明显心机不够深沉,被自己一引导就放松了下来,而现在,还用那张漂亮的脸露出这种诱人犯罪的迷茫,而对方却又是那么无辜。整个人就像是无意间坠落尘世的天使,某种程度上和自己的妹妹卢克蕾西亚有一拼。呵,就是不知道这个青年什么时候才会像卢克蕾西亚那样被世俗给染上颜色
☆、S7彼时此时EP03
作者有话要说: 补13号的更新=3=
皮埃斯:目测这一单元会格外漫长呢……
切萨雷·波吉亚再度感受到了那种熟悉。他现在喝醉了,搀扶他的是那个即将迎娶卢克蕾西亚的青年。青年以为他醉的不省人事,极为少见地主动扶住他,两人向着他在城内的住处走去。但切萨雷其实还算清醒,至少他是能够自己行走的,却莫名地没有拒绝青年,反而得寸进尺地把头靠在青年的肩膀上。
明夷有些僵硬地感受着男人的头落在自己肩上,一边在心中郁闷的想这次出来喝酒竟然没有让仆人跟着,以至于他现在要亲自扶着这个体重不轻的男人。他只能庆幸夜晚的风吹散了两人身上的酒气,使得他不那么难受。
等到明夷离开,切萨雷睁开眼睛,神色一阵清明,便问身边照顾自己的仆人,“那次你说我生病时有人来看望我,那人是谁?”
“就是刚刚离开的比列谢公爵。”男仆道,“您那时候昏迷不醒,他来看望了您三次。”
“原来如此。”切萨雷有些释然地想,怪不得自己一直觉得阿方索有些熟悉。他生病那会儿神智昏沉,敷衍地听仆人说谁来看望他后就把那些人忘在了脑后,但或许是阿方索身上的香水味比较特殊,他才会有些印象,今天他靠在青年肩上,才能够想起来。
看来对方的确是诚心想要迎娶卢克蕾西亚的。切萨雷半眯着眼睛想。
“对了,今天有卢克蕾西亚的信吗?”
“有的。”男仆把一封信放到切萨雷手边,“这是今晚卢克蕾西亚小姐的仆人送来的,说是有急事找您。”
尽管男仆说的十分着急,切萨雷却没有丝毫紧张的意味,反而又躺着休息了一会儿才打开了手边的信笺。
看完信,切萨雷脸色沉了下来。手指动了动,走出房间吩咐仆人收拾东西。
“你,和我,我们两人单独去银湖。”他对他的贴身男仆说,“让其他人在罗马城外等着我们。”
那仆人点头应是,正准备离开,就听见他的主子说,“对了,离开前去给比谢列公爵送个口信,就说……就说我在这里过的很愉快,感谢他的陪伴。”
看着男仆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切萨雷突然发觉,比起去处理卢克蕾西亚的麻烦事,他更想和那个讨人喜欢的青年待在一起。可惜了……在胡安死后,卢克蕾西亚这个累赘只能由他接手。
没关系的,他想,最终阿方索总要前往罗马的。毕竟,他要在那里与卢克蕾西亚完婚,虽然现因为卢克蕾西亚的怀孕,这桩婚事又平添了许多波折,不过,看那不勒斯国王对着他时表现出的那副卑躬屈膝的软弱表情,即使卢克蕾西亚有了胡安的孩子,教皇也会保证这桩婚事顺利进行。
银湖离罗马城有一天路程的距离,那里有波吉亚一家的乡间度假别墅,但由于某些原因,这个充斥着郊外野景的庄园通常只有胡安和卢克蕾西亚在。
而现在,在胡安死后,这里就成了卢克蕾西亚偶尔的休养地。
切萨雷到达这里时卢克蕾西亚还没有到,便放松地沐浴更衣,躺在卧椅上等待卢克蕾西亚,顺便想想自己人生之路的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他父亲最爱的儿子胡安已经死了,乔弗里蠢笨如猪显然是指望不上的,但他的父亲应该也明白;没有世俗力量的支持;圣座是坐不稳的,因此,如果他态度强硬地请求教皇解除他的圣职,为他摘下红衣主教这顶虚伪的帽子,教皇有很大的可能会同意。但也有可能加深父子两人的间隙,毕竟原来掌管军队的是胡安,而他的父亲本来就因为胡安的死对他有所怀疑,如果他直接提出要接管教会军,说不定会惹怒他的父亲。
但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忍受了。就因为他是他父亲的第二个儿子,就因为这该死的出生顺序,他就必须要进入教会继承父亲的意志吗?他很清楚自己的内心,他不甘于做一个虚伪而内心邪恶的红衣主教,直至最后成为圣彼得的接班人;他所渴望的是征战的激情,他渴望得到更多的东西。但这种渴望与他被安排好的人生是相悖的,他也因此一直处于压抑中,郁郁寡欢;那么,他应该承受着父子决裂的风险来反抗自己父亲的意志吗?
卢克蕾西亚赶来后,就看到自己的哥哥难得神情忧郁地躺在那里。想到以往胡安也是以一副温顺地姿态躺在那里,不由得开始哭泣。
切萨雷无奈地睁眼,“怎么了,亲爱的?”他问,“这是怎么了?”
“哥哥,怎么办呢?爸如果知道我怀孕,会杀了我的。”
“不会的,不会的,卢克蕾西亚。”切萨雷轻声安慰她,“别担心,交给我好吗?”他扶着卢克蕾西亚坐起来,“怀孕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只不过,你的婚礼要推迟了。”
卢克蕾西亚停止哭泣,浅褐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切萨雷,“你会怎么做,切萨雷?胡安死了,这是他唯一的……我想把他留下来。”
“你当然要留下胡安的孩子,卢克蕾西亚。就算是圣座在此,也会这样抉择。不过,这一切还需要一个完美的掩饰。”切萨雷说着,转而问她,“是谁送你来的,是佩洛托吗?”
“是他。”卢克蕾西亚点头,“哥,你要找他吗?”
“对。”他像逗弄宠物般拍了拍卢克蕾西亚的头,“去睡一觉吧,卢克蕾西亚。我看你十分疲惫。”
卢克蕾西亚察觉到切萨雷隐藏的不耐,咬了咬唇顺从地离开了。
切萨雷站起身,手指捏了捏额角,唤来了佩洛托。
切萨雷对于人性的判断十分有一套,早在他第一次见到佩洛托时就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个具有骑士侠骨的西班牙人。而现在,看着面前这个眼中充满狂热爱意的男人,切萨雷知道,他还没开口,就已经获得了胜利的砝码。
他说,“我最亲爱的佩洛托,你爱卢克蕾西亚吗?”
佩洛托沉默着。
切萨雷微笑,来到他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道,“没关系的,我的朋友。我十分了解我妹妹的可爱之处,但是,你看到她即将遭受的不幸了吗?如果她怀孕的事被教皇得知,她与阿方索王子的那桩婚事就会告吹,同时,还要承受斐迪南国王给父亲施加压力后父亲对她的责难。哦,可怜的卢克蕾西亚……”
佩洛托眼神闪烁,最后单膝跪地道,“主教大人,我爱您的妹妹,甚过我的生命,我可以向您发誓,我一定会保护好她。”
“那么……骑士先生,您想好该怎么做了吗?”
“我会告诉教皇,我是那个孩子的父亲。”佩洛托仰头道,“就算,我会因此而受到来自教会的惩罚,但我相信上帝会洞察真正的善意。”
“会的。”切萨雷轻声道,“圣座会感谢你的善意的。”
佩洛托回到罗马后马上去见了教皇,他告诉教皇,他情不自禁爱上了卢克蕾西亚,并且使得卢克蕾西亚有了4个月的身孕。最后,他吻着教皇的鞋子,恳求教皇宽恕他,并承诺自己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教皇专注地听着他的话,从刚开始的困惑到后来的了然,最后,他亲手扶起了这个真诚的年轻骑士,脸上毫无怒意,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的平静。
“佩洛托,谢谢你的坦诚和勇气。”他露出真诚的微笑,“上帝会宽恕所有心怀善意的信徒的,佩洛托,你只需要对这件事情保密,卢克蕾西亚会没事的。”
听着教皇的许诺,佩洛托也露出了微笑,一贯冷凝的脸部线条也因此柔和不少。他对教皇深深鞠了一躬,“感谢您的理解,圣父。”
佩洛托离开后,亚历山大来回在房间内踱步,脸上也不再是那种平和,反而是怒气冲冲。他刚才并不是没有反应,只是他也知道,这孩子绝不是这个年轻人的,最大可能是他的儿子的,所以他只能装作不知道,心中的情绪也只能隐而不发。但是,这种事情脱离他的掌控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教皇甚至得做几个深呼吸才能冷静下来。
他叫来了杜瓦蒂,吩咐他说,“马上往那不勒斯写信,推迟婚礼。”他紧紧攥着手指,计算着时间,“推迟7个月。”
杜瓦蒂皱眉,“圣座,这样一来,斐迪南陛下那里不是很好交待。他也许会认为我们不想与他结盟。”
“瞒着他!”教皇几乎有些气急败坏,“除了瞒着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我本意是想要巩固与西班牙的关系,才会选择阿方索作为联姻对象,可现在倒好,如果阿方索知道自己的新娘怀着别人的孩子,他会认为我们在有意羞辱他!到时候就算弗雷德里克会懦弱地不敢有所动作,阿方索的其他族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斐迪南也会认为自己遭到了愚弄,到时候不要说统一罗马涅,我甚至要想想如何保住圣座。别忘了德拉·罗维雷还在法王查理身边蹦跶呢!如果我们与西班牙结盟失败,德拉·罗维雷绝对会撺掇法王南下罗马!”
教皇看着杜瓦蒂,“你觉得我们能同时面对两个强有力的敌人吗?”
“可是……瞒着斐迪南陛下……有些困难啊,自从您表明了与阿拉贡的联姻意向,西班牙大使对于卢克蕾西亚可是关注密切啊。”
教皇抿着唇,到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尽量瞒住吧。”
☆、S7彼时此时EP04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
自从切萨雷离开那不勒斯,明夷本以为自己再没有其他事情好做,只需要安静地等待与卢克蕾西亚的婚事,毕竟,他虽然有着萨莱诺亲王和比谢列公爵的头衔,手中却没有一丝权力,也没有可用的军队,唯一有的就只是封地和金钱。明夷甚至想,如果他能这样安稳地活下来等到AI帮他回去,也就可以了。
不过,若有机会他倒是可以去见一见传说中的那些人……现在这个时间,除了身在米兰已经有主的达·芬奇,文艺复兴美术三杰中,米开朗基罗似乎是在罗马,而拉斐尔尚未出师……想到这些人曾经只出现在他学习的资料当中,明夷觉得或许这个游戏还有的一个可取之处就在于他能够面对面见到那些只存在于第一纪元历史中的人物。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使明夷突然意识到,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有时就连生存都是一种奢望。
原身的叔父弗雷德里克本来是没有多大可能继承王位的,毕竟原身的父亲拥有两个活到成年的儿子——他以及他的哥哥,斐迪南。1495年,由于法国对那不勒斯的占领,他的父亲放弃王位前往西西里避难,这个身体的原主便开始与哥哥斐迪南争夺王位,最后棋差一招,不得不紧随其父的步伐流亡西西里;但谁知道他这个便宜哥哥刚一登基就上了天堂,没等原主反应过来,他那个一向蠢笨的叔父就被现任西班牙国王,阿拉贡王国的天主教徒斐迪南推上了王位。
对此,明夷也不得赞一句傻人有傻福。
但明夷没想到,登上王位之后他这个叔父的头脑完全没什么长进!
就在切萨雷离开后不久,教皇特使就来到了那不勒斯,携带着大量礼物对国王说两个家族之间的联姻可能要推迟7个月的时间,对方给出的理由是,“教皇的女儿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但弗雷德里克却以为这是教皇对于卢克蕾西亚与阿方索的婚事反悔的前兆,一瞬间,国王心中闪过万般念头;最终定格在脑海里的就是——解决掉阿方索这个祸害。
关于“阿方索是祸害”这个命题,国王的论据有二:其一,教皇突然有了反悔婚事的念头,最大的可能是红衣主教切萨雷·波吉亚对于那不勒斯的态度不满,但这位主教大人在那不勒斯逗留期间,他的态度可称得上是恭恭敬敬,无可指责,唯一有可能得罪红衣主教的,只可能是对这桩婚事不情不愿的阿方索;其二,由于阿方索对于那不勒斯王位的继承权要比他的正统的多,自从阿方索从西西里归来,周边不断有小人想要把他捧上王位,自己的位置都已经开始坐不稳了。
于是,一番谋划后,比谢列公爵府的一个仆人在夜色中离开了王宫。
明夷正在画室里胡乱作画发泄自己的情绪,突然就听见有人敲门。一个男仆端着水果走了进来。
明夷随意地摆手,让那人赶快离开别搅了自己的灵感,那仆人却在明夷脚边单膝跪了下来。
明夷瞟了他一眼,把画笔放下,问他,“你这是怎么了?突然间这样?”
那仆人声音恭敬,“公爵大人,现在,您的处境十分危险。国王他想要对您下毒。”
明夷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半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这群仆人中他还算熟悉的,毕竟从原主的记忆中看,从西西里归来后一直是这人在照料他的起居。但是,如果他没记错,这人也是他的叔父派来的人吧……
那人知道明夷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但他毫无其他反应,反而更加恭敬地垂下了头。
“那就让我看看吧。”明夷声音有些冷淡,“贺拉提,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这句话仿佛是一句鼓励,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眼神平静又暗含狂热地看着明夷,一时间这男人的脸色竟然显得有些诡异,但不可否认,男人的表情十分坚定。
自从贺拉提告诉他他那个便宜叔父要下毒害他,明夷连发泄情绪的心思都歇下了,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等着夕阳西下,等着贺拉提来叫他用餐。
明夷看着眼前丰盛的菜色,面无异色开始用餐,直到他的第一杯酒喝完,一个男仆走过来为他斟酒,站在明夷另一边的贺拉提却突然发难,直接扼住那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把酒壶掷到了地上。葡萄酒液从壶口流了出来,本应是深红色泛着果香的液体却因为毒|药,在震荡下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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