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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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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他挂掉,苍蝇再小也是肉,一个铜板也是钱,客户那里也得有交代……
  他将某人的衣服扒下来放在火盆旁边,盘膝坐在床上,用手贴着对方的背心,运转功法,缓缓将内力输了进去。
  在那股温热气息的包裹之下,燕不离终于舒展了眉头,呼吸变得均匀,体温也逐渐稳定,而他身后的人却疲倦得睡觉了……
  翌日清早。彤红的旭日自海面喷薄而出,将万丈碎金洒落在层叠的波浪上。三只白色的海鸥在岛屿的上空盘旋了一阵,纷纷降落在石门前,踩着鸭子步,伸着尖长的喙,一颗一颗的啄着地上圆溜溜的酸枣。
  突然之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鸟儿们瞬间拍翅飞起。随即便听得山石背后传来一声响天震地的尖叫,然后“哐当”一声!
  池日捂着耳朵,惊恐的看了一眼倒地的石门,扭过头望着依然在嘶嚎的某人,怒气冲冲的扬起了手掌。
  燕不离瞬间收声,却仍委屈的蜷在床角,抱着近乎赤裸的身子质问着:“叫日的,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
  “那你嘴怎么肿了?”
  池日额上青筋暴跳:“那得问问你对老子干了什么!”
  某人翻着眼睛回忆了半天:“不记得了。”
  池日痛苦的揉了揉眉心:“算了,什么都没发生。你昨夜发烧了,我运功给你驱寒而已。”
  “可你脱我衣服干吗?!”
  “湿衣要脱下来才能烤干啊。”
  “那衣服呢?”
  瞄了一眼火盆旁边的那团灰烬,池日尴尬的放下了手:“这是个……意外。”
  燕不离简直要哭了。娘之,一个两个都喜欢烧衣服,他和姓池的有仇是吧?!
  无奈之下,池日只好将自己的衣服撕开来,一人一半的裹在腰间。
  两个英俊贵气的公子哥,眨眼间就走了荒岛土着风,真是见者流泪、闻者心酸。
  “我去外面找食物,你别乱跑,洞里岔路很多,容易迷路。”池日叮嘱完就潇洒的一甩头发,穿着银光荡荡的短裙走了出去,差点闪瞎某人的狗眼。
  燕不离如果是个听话的人,也就不会沦落到这么个伤心的地方了。待池日一走远,他便下到床来,揉了揉已经不大疼的屁股,往乳窟的深处走去。
  这里面石罅崛崎、漆黑幽静,燕不离抠了一枚夜光珠才得以视清四周。越往里走,山壁就越曲折蜿蜒,深窟的尽头分了很多岔口和小洞,在微弱的光线里显得朦胧不清。
  “进还是不进?”他不是个贸然涉险的人,却也不是个畏手畏脚的人,干脆便选了左侧一条小径,猫着腰钻了进去。
  洞窟的深处凉风袭人,燕不离缩着肩膀,每逢岔路便走最左的一条,小心翼翼的前行了一阵,终于来到一处还算宽阔的地下溶洞。
  脚下“喀嚓”一声,似是踩碎了什么。
  他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根断裂的白骨……
  一阵阴风吹过围在腰间的裙子,裆下一凉,燕不离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他正缩着脖子停驻原地,肩头就忽然覆上了一个湿冷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什么鬼?!”某人吓得一跃而起,像受惊的猴子一样瞬间蹿上了石壁。
  池日错愕的仰望着他,一只手也托着一枚珠子,另一条手臂还僵硬的伸着。
  “卧槽!日哥你来了敢吱一声吗?”燕不离抱着一根钟乳石柱,身子悬在上空,颤巍巍的骂道。
  “谁叫你偷偷摸摸跑到洞里的?我怕吓着你。”
  “靠,你手那么湿,突然摸我就吓不着了?!”
  “我方才下海捉鱼去了。”池日不耐的道,“赶紧下来!老子没兴趣看你走光。”
  燕不离连忙捂着裆飞落下去。
  两人举着珠子往里走了走,发现地上散布的白骨越来越多,有的已经碎裂成粉,似乎都是年头很久的了。
  “这是人骨吗?”燕不离愈发心惊,“那位前辈不会是喜欢生啖人肉的妖修吧?”
  “不,人骨没有这么粗壮的关节,应该是海兽的骨头。”
  燕不离刚想问什么海兽,脑袋就“咚”的一声撞在了一个硬物上。他揉着脑袋用珠子一照,发现那是一根比他还高的骨头。再照了照四周,才意识到这是一条完整的巨大骨架,长长的脊椎延伸了十余丈,两侧伫立的肋骨足有数十根之多,如同一道道整齐排列的拱门。
  “这、这是什么东西?!”
  池日绕到骨架的头前,仔细的辨认了一番,才惊讶的道:“这是龙?这世上竟然真的有龙?!”
  燕不离瞪大了眼:“龙?”
  两人前后左右的观察了一遍,发现那动物生着牛头鹿角、凤足蛇腹,牙齿尖利如匕首,确实就是传说中的圣兽。
  “我想起来了!这里千年之前不叫魔渊海,而叫龙渊海!”池日捶着手道,“众修士尚未飞升之时,传说海中有恶蛟,遂有不少修士前来捕杀,因此触怒了龙王。后来这片海域便常年处于暴风骤雨之中,凡经此地,无论大小船只皆会翻覆,才改名为魔渊海。”
  “如此说来,这条龙可能是洞府主人所杀?”
  “我倒觉得是被人养的,若非自小生活在这里,如此庞大的身躯怎么可能进得来?”
  燕不离顿时有种熟悉的智商碾压感。妈的,以后再也不要认识姓池的人了。
  池日走到龙骨之中,拨开一层层银色的鳞片,扯出了一张极厚的龙皮,对燕不离道:“看来我们有办法出魔渊海了。”
  “你不是要等不穿内衣的吗?”
  “天救不如人救,人救不如自救。若是他们寻不过来,我们就坐船离开这里。”
  “哪儿来的船?”
  池日抖了抖龙皮上的灰尘:“这就是船壁,”然后又拍了拍龙骨,“这就是船架。”
  燕不离目瞪口呆:“这也行?”他一直觉得池月这种会搭房烹饪、种菜杀人的,动手能力已经够强的了,没想到他哥连船都会造!幸亏这兄弟俩是对头,不然联起手来其他人都别活了。
  “试试就知道了,你帮我把皮子拽出来。”
  燕不离弯下腰抻着龙皮一角,刚扯动了一点,就听到“骨碌碌”的一声响,一个白色的东西滚了出来。
  拾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枚圆滚滚的蛋。壳色黄白,缀着棕斑,托在手里凉滑如玉。
  “哇,这不会是龙蛋吧?”某人惊诧的道。
  池日觉得好笑:“龙蛋怎么才那么小?就算是龙蛋,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死卵。”
  燕不离撇了撇嘴:“那可不一定,我去孵着试试。”
  “你是母鸡啊?还会孵蛋?”
  “切,老子孩子都生过,孵个蛋算什么!”
  “……”
  “那啥,日哥你忙活吧,我孵龙去了!”某人托着蛋就开溜了。
  “……”池日无奈的叹了口气,默默埋下头干活了。
  这龙皮韧滑厚实,足以防水。龙骨拆卸出去再重新安上,刚好可以组出一条船。
  他来来回回搬了几趟,看到燕不离一直蹲在火盆旁边,专心致志的……烤蛋。
  池日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在孵蛋,还是饿了?”
  某人给了他一个白眼:“一看你就没经验,这个距离温度刚好,没看我的手都受得了吗?”
  废话,他一个大男人上哪儿找经验去?说来也有点失败,堂堂赏金盟老大,活了三十多年,既没生过娃也没孵过蛋,烤个鱼都是半生不熟的……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池日蹲下来望着某人道:“你刚才说连孩子都生过,什么意思?你是女人?”
  见对方匪夷所思的盯着自己的胸部,燕不离干咳了一声道:“老子当然是男人!”
  “真的?不会只是平胸吧?”池日的怀疑的目光向下移去,作为一名正人君子,他昨天脱衣服时确实没注意这货的下面。
  燕不离涨红了脸:“你往哪儿瞧呢?凑牛氓!”
  谁料对方的大手已经伸了过来,一手扣住他的肩膀,一手探向了身下。池日眯着眼道:“我得验验货,你要真是女人,我可以考虑收了。”
  燕不离大惊失色,拼命的向外一挣,虽然脱离了池日的魔爪,却因用力过猛扑了地板,随即便感觉手里一湿。
  “日你大爷的,老子蛋碎了!”他怒声道,“你赔我的龙!”
  池日:“……”
  燕不离正想用脚踹他,却忽觉掌心之中传来一丝触动。
  他连忙张开手,看到蛋壳已经碎裂,一只呆头呆脑的绿壳小龟爬了出来。
  池日挑着眉笑了:“你这真是神龙,还他妈自带马甲呢……”
  
  第96章
  
  没有风,也没有浪。浩渺碧海,水若镜平。
  渔舟静静飘浮在微荡的涟漪中央,如同躺在一块凝厚的蓝色琉璃上,一动也不动。
  燕红星和柳惊风像死狗一样趴在船舷的边缘,又像死狗一样被人踹了两脚,差点翻到海里。
  “快划。”池月倚在船头,眯起眼望了望天上的太阳。他们已经出海小半个月了,却总是赶上这种无风无浪的天气,也不知何时能漂到东瀛。
  柳燕二人双双打了个激灵,顿时打起精神,一起荡起双桨,推开波浪……
  徐真卿原本正躺在舱里打盹,这一惊动便醒了,看了眼某人焦虑的面色,带着笑意调侃道:“姓池的,你不是说我徒儿是玩具吗?怎么你对玩具还挺上心的?”
  池月声音冷硬:“本宗是在意儿子。”
  “哦,那贫道就放心了。”徐真卿坐起身道,“燕家最近正准备给不离找媳妇呢,只要你不缠着他,等他回来就能将婚事办了。”
  “他同意了?”
  “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
  “……也好。”池月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一言不发的望向远方。
  燕红星偷瞄了一眼某人的背影,大着胆子问道:“表嫂,你真愿意让表哥娶别人啊?”
  池月慢条斯理的缠着细长的鱼线,声音淡淡:“最近鱼饵不够用了。”
  “备用鱼饵”立即把嘴闭上了。
  柳惊风恨恨低下了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奸夫淫夫。”
  “哗啦!”某人当即被一掌拍下了水。
  海里的人拼命挣扎,挥着手不断拍打着浪花:“救命!救命啊!”
  徐真卿叹了口气,伸过一枝船桨,将对方拽了上来。
  柳惊风像落水狗一样瑟瑟发抖,哭丧着脸骂道:“池老魔,你欺凌我们这群江湖晚辈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和我师父打啊!”
  徐真卿顿时想把他扔回水里。
  池月笑意凉凉:“不好意思,我是个没本事的魔头,只会欺凌弱小。”
  柳惊风:“……”
  对方笑容未变,声音却倏然一冷:“再让本宗听到你多嘴,就自己跳下去不用上来了!”
  “呵呵,自己做了丑事还怕人说不成?正阳宫满门涂炭,你还不肯放过大师兄。池月,像你这种丧心病狂的恶魔早晚不得好死!”柳惊风咬牙切齿的道,“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好了,反正我是正阳余孽,也做不出燕不离那种认贼作夫、以色侍敌的事来!”
  一道狠烈的掌风劈头而来,徐真卿连忙飞起一脚将某人踹开。柳惊风险险避过了锋利如刀的气劲,却再次掉入了海中。
  池月面寒如霜的立在船头:“本宗最后说一遍,燕不离是被我逼迫的。他潜入鬼门宗,两次行刺未果才被关押至今。若你没他这份胆量,就把嘴闭严实点,否则本宗就将你拴在船后,一路拖到东瀛去!”
  柳惊风当然闭嘴了,他再不闭嘴就要被呛死了。
  嘤,表嫂好可怕……燕红星抱着船桨缩在角落里发抖,吓得一句也不敢说。不经意间,眼角撇到一个黑点,他侧过头揉了揉眼,不禁惊喜的喊道:“有船!那边有船来了!”
  池月和徐真卿转过身,看到海面上果真开来一艘黑色的巨舰。
  柳惊风扒着渔船的边缘望了望,当即就乐了,立刻用狗刨向那艘船游去。
  切,不让老子上船,老子还不坐了呢!哥换条大的……
  徐真卿用手在眉骨上搭着篷子,老眼昏花的看着驶近的船,直到对方桅杆上的骷髅旗变得清晰鲜明,才惊愕的喊出了口:“我的无量天尊,那是……那是海盗船!”
  柳惊风刨得正欢实,听到后面的声音便扭过了头:“哈?”
  燕红星伸着没受伤的爪子冲他狂招手:“喂,你快回来……那是贼船!”
  “啥?”太远了,听不清。
  燕红星的红衣在海面上格外显眼,他又上蹿下跳的挥着手,让桅杆上的了望员发现了这艘小舟的存在,当即报告了海盗头子。
  “屯部号”已经在海上徘徊了将近一个月,都没能捕到有油水的猎物。屯部居烈正心情苦闷的坐在舱室中,听到喽啰的禀报便垮了脸:“一艘小渔船有什么好劫的!你咸鱼还没吃够吗?打一炮送他们上天算了。”
  “哈衣!”
  他低下头继续擦着手中的一口宝刀,那刀寒刃锋利,背锻暗光菊纹,是天皇陛下赐给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那时候他们家族的家长是扶桑最出色的武士,曾因救过天皇备受恩宠,被御赐了此刀。后来这口斩月便世代流传下来,即便到了做海盗的今天,也依然是屯部家族最光荣的象征。
  他正用丝绸一丝不苟的擦拭着刀柄,整个舱室便突然猛地一震,这和船底触礁的感觉不同,那股猛烈的冲击力是来自上方的。
  屯部居烈举着刀冲了出去,看到桅杆折了一根,舱顶上也冒着浓烟,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把拽过炮手就开骂:“八嘎,你这该死的家伙,竟然轰自己的船?!”
  对方哭丧着脸道:“大人,这真不是小人的锅啊!谁知道一炮打出去又被人扔回来了啊! ”
  “什么?!这怎么可能?!”屯部居烈气得睚眦目裂,“集中火力,继续开炮!”
  “砰!砰!砰!”三炮连发,直奔渔舟。众人却见一道黑影闪过当空,眨眼之间,那三颗炮弹又他妈飞回来了!
  甲板上的海盗顿时作鸟兽散,又有两间舱室被轰得碎片四散。所有人都像做梦一样,谁也没想到,这条有海上死神之称的“屯部号”,竟然被一条巴掌大的渔船给炮轰了!
  屯部居烈被冲击波炸得近乎半裸,顶着爆炸头站在滚滚黑烟里,骇得面无人色:“不……这不可能是人,一定是妖怪,是妖怪在作祟!”
  碧海之上,有人分波踏浪而来。
  “屯部号”的船侧,一条粗壮的水柱如潜龙出海般冲天而起,在璀璨的阳光下幻化出一道七色长虹。当池月一袭黑衣,从水雾中飘然落下的时候,众海盗已经呆成了木雕泥塑。
  雅蠛蝶,这位神仙看起来好凶……
  屯部居烈愣了片刻,随即虚张声势的问道:“阁下何人?竟然敢冲我屯部家的船打炮!知不知道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和天皇陛下有着不可说的关系,这刀就是证据!”
  哪知他刚一亮刀,对方就化作一道黑影冲了过来。池月指间一用力,屯部手里的斩月便折成了两段。四周的海盗一瞅,纷纷远退开来,吓得连刀都不敢举了。
  屯部哭着跪在甲板上,对着断裂的残刀哽咽不止:“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啊……孙子的孙子的孙子对不起你……”
  池月听不懂这人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只觉得脑仁子被对方念得生疼,当下冷声喝道:“闭嘴!”
  屯部立即收声,擦了把鼻涕,用汉语问道:“你滴……汉人的干活?”
  池月暗吃了一惊:“你还会说汉话?”
  “那是自然,这年头儿在海上混的,不精通五六门外语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国际海盗。”
  “……”
  “阁下究竟是人是妖还是人妖?”屯部凄凄惨惨的看着地上的断刀,“居然连炮弹都拦得住,还把我的斩月给……”
  池月一挑眉:“你这破刀叫什么?”
  “斩月。”
  “呵呵。”
  面前的男人虽然俊若神灵,但笑起来还是让屯部毛骨悚然、臀部菊紧……他擦了把脸上的炮灰道:“阁下想做什么?劫财还是劫色?”
  池月环视着这群五尺高的丑陋倭人,露出鄙视的神色:“劫你们的色?我看着像瞎子吗?”
  “不、不像……可大哥你想要钱的话我也没有,最近运气不好,一条肥鱼也没捞到。”
  “我看着像缺钱的人吗?”
  “也、也不像……”
  “你去把那艘渔船上的人接过来,我们搭你的船去东瀛。”
  “你、你早说啊呜呜呜……”屯部刚擦干的眼泪又下来了。八格牙路的,这是搭船还是搭命啊?芝麻大的事儿闹了半天,还害得他把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搭进去了……
  燕红星一上“屯部号”就先将一群人熏了个跟头,徐真卿觉得他这样太丢汉人的颜面,便让他洗澡去了。柳惊风也被救了上来,他战战兢兢的瞅了眼池月,麻利的寻了根绳子准备自挂船尾,结果被屯部居烈拦住了。
  屯部也不知道这几个汉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居然一个比一个杀伤力强。那海风可是他妈从船尾吹来的,这货要是呆在上风口,全船的人还有活路吗?!
  徐老道长为了民族尊严也是操碎了心,他皱着眉头一挥大袖,勒令柳惊风也去洗澡了。
  于是燕、柳二人共同泡了回热汤,旁边还有几个东瀛姑娘伺候着沐浴,某人顿时有点找不着北了。柳惊风色眯眯的冲人家一伸手,还没触到对方的脸蛋就听见“喀嚓”一声。那位姑娘鞠躬九十度,满脸真诚的道歉:“狗们那仨。”
  两人一人吊着一只手跑到徐真卿面前告状去了:“师父,那东瀛娘们折我手还骂我们仨是狗。”徐真卿还没说话,池月便先垮下脸来:“在人家的船上就老实点,再敢胡乱招惹,本宗就把你塞炮筒里让你上天!”
  徐真卿合着眼:“附议。”
  柳惊风:“……T T”
  这时舱门外响起了屯部居烈的声音:“池月先生,打扰一下,请问您有兴趣帮我们劫条大鱼吗?”
  池月扶着额道:“没有。”
  “您再考虑一下,那条船可是从东江开来的商船,绝对油水足!上次就让他们跑了,只要您肯出力,咱们可以五五开。”
  舱门“刷拉”一声打开了,池月皱着眉道:“从东江去东瀛的客船?”
  “对啊!”屯部搓着肥厚的手,笑得都快流油了,“那船一年才跑三趟,劫一回够吃一年的。”
  “劫个屁!”对方隔空一巴掌给他甩得眼冒金星。
  屯部捂着发麻的脸,委屈的道:“不帮忙就不帮忙,有话好说嘛。你们中原人不都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本宗看着像君子吗?”
  “……”这话没法接,答啥都得再挨一巴掌。
  池月走上船头,定睛望着远处的方艄道:“追上他们,但不许开火放箭。”
  “这……只拦截,不劫船吗?”
  “不劫船,只劫人。”
  屯部睁大了一对金鱼眼:“失敬失敬,原来您是南洋做贩奴生意的。”
  对方冷飕飕的瞥过来。
  屯部当即一缩脖子:“小人马上去办,马上去……”
  眼看着屯部家的战舰追了上来,步川内伊抱着粑粑,焦心的在舱室内踱步。
  她寻了十天也没能找到大哥,船上补给将尽,只得先出了魔渊海向东瀛进发,谁料没航行几日便又撞上了这群穷凶恶极的海盗!
  “步川大人,他们速度太快了,我们要不要弃船?”几个船夫站在门口问道。
  “不行,这里离东瀛还太远,弃船等于自寻死路。屯部居烈不就是求财吗?升白旗吧,给他们钱,我们只要活着回家!”
  无数飞钩从“屯部号”上抛了过来,死死的抠在了船舷的边缘,商船被海盗喽啰们拉近,两条宽阔搭板搭在了两船之间。
  看到几个海盗头子走了过来,客商们无不面如死灰,这一年的辛苦钱算是白赚了,而且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大发慈悲的留他们一命。
  “呀,步川妹子,缘分呐!”屯部居烈猥琐的一笑,“早知道是你的船,哥哥我就不穷追猛打了,嘿嘿嘿……”
  步川一身紧衣短打,长发在头顶高梳成尾,冷着一张俏丽的脸道:“船上的财物都在这里,你们拿钱走吧,放我们离开。”
  对方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说来你也不信……我们不要钱。”妈的,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说出“不要钱”三个字来。
  “那你们要什么?”
  “我要人。”一道冷冽的声音从倭人的身后传来。
  池月纵身飞上商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怀里的粑粑道:“把孩子给我。”
  作为唯一一个见过池日真容的赏金盟杀手,步川看到那张脸时不禁目瞪口呆:“大哥?!!”
  池月登时愣住。
  步川一见他的表情,倒也飞快的反应了过来。此人虽与大哥长得一模一样,但声音和气质略有不同,绝不是同一个人!她当即转身疾驰,运起轻功向船尾奔去!
  “哪里走?!”池月暴喝一声,如巨枭般展翅而起,迅猛的俯冲下去,紧追不舍。两人一前一后,眨眼间就消失在拐角处。
  “兄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屯部居烈的弟弟屯部居央问道。
  屯部居烈嘿嘿一笑:“这姓池的八成和步川小美人有奸情,你没看孩子都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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