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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赖上门-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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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是何居心,当本小姐看不明白吗?让你磨墨别那么多废话,是不是还想着那送花的手机氏,想着要离开本小姐身边,跟那送花的人远走高飞呢?”
  幕凉话音落下,飞凤急忙跪在地上,小脸一白,低声辩解着,“回小姐,飞凤绝没有那个心思!自从那人不再送花了,飞凤就把这事忘在脑后了,飞凤一门心思就想着侍奉小姐,飞凤刚才多话了。”
  飞凤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跟在幕凉身边的日子久了,飞凤自然很清楚自家小姐的脾气,知道自己刚才不该多嘴提醒小姐,四小姐心里肯定有数才会答应四夫人。至于那送花的手机氏,她心底有悸动,但是却从没想过要离开小姐身边。
  幕凉冲飞凤摆摆手,淡淡道,“行了,别在那里可怜的表忠心了,快过来研磨,别让四夫人久等了才是!”
  幕凉勾唇冷笑着出声,寒瞳冷冽,眼底一抹清冷芳华,澄澈透亮,却又危险无情。
  当天下午,幕凉让飞凤送给耶律宗骁的书信到了耶律宗骁手里头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憋在书房内一天的耶律宗骁拿着书信走出了书房,并且吩咐子前备马前往将军府。
  将军府门口,幕凉知道耶律宗骁看到那书信一定会过来,所以故意安排四夫人去迎接他,面对四夫人眼底希望和讨好的神采,耶律宗骁始终是面沉如水,瞳仁暗沉沉的,周身裹了层层叠叠的『潮』湿雾气,云雾缭绕,难以接近。
  四夫人碰了一鼻子灰,一句话都说不上,就被兰英隔开,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耶律宗骁脚步飞快的进了幕凉的琉璃院。
  尽管如此,四夫人的心还是莫名放了下来。如今耶律宗骁肯来,那就说明,采华有机会离开浣衣局!说不定这次真就进了三殿下府里头呢!四夫人如今还在做着自家女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如果被她知道幕凉写的那封信里都说了什么,只怕四夫人现在早就冲到琉璃院要杀了幕凉了。
  琉璃院内,日落西山。
  这秋日的琉璃院倒算是一年四季当中最舒服的季节了,说是舒服,只因为没了夏天的西晒,没了冬天的西北风呼啸。这落日时分,倒是分外宁静悠然。
  院子里的躺椅上,一抹冰蓝身影带着三分慵懒,七分随意的坐在上面。小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雨前龙井,茶香怡人,绵延而出。
  满院红『色』霞光,照在她一身蓝衣之上,将那冰晶的蓝『色』映衬的添了一分幽冥之红,不见半分暖『色』,有的只是桀骜慵懒的气质。绝美容颜,纵然倾国倾城,却也有着世间男儿都罕见的睥睨霸气。
  这一刻,耶律宗骁的眼睛紧盯着院中躺椅上悠然晒着夕阳的幕凉,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幕凉品了一口香茶,抬起头懒懒的斜睨了耶律宗骁一眼,继而淡淡道,“三殿下经过本小姐的允许没有,就如此大摇大摆的闯入本小姐的琉璃院!三殿下不知这女子闺阁不能擅闯的吗?三殿下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幕凉懒懒的掀了掀眼皮,瞳仁冰凉,神情懒散,如此模样的她,与前一刻脚步匆匆赶来的耶律宗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耶律宗骁一双深邃无波的墨瞳,此刻也被晚霞映照的溢满了红『色』血痕,一道道红『色』痕迹充斥眼底,令他这一刻,给人一种嗜血痛苦的感觉。
  耶律宗骁从怀里掏出那封信,举在幕凉面前,沉声开口,“你什么意思??一定要如此让我下不了台?你才痛快!你才满意,是不是?”
  耶律宗骁举着信的手在微微抖着,因为那里面字字句句写出来的内容,都是将他描述成一个始『乱』终弃、举止轻浮、三心二意的负心汉形象。他不是无法接受世人负面的点评,但是当展开信的时候,看到映入眼帘的是她娟狂有力的字迹,写出来的内容却是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猪狗不如!那一刻,耶律宗骁竟是因为这封信是她写的,是她的笔迹,这内容明明足以让她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他却忍着没有撕了这封信,而是带着前来找她!
  如今,看到这般自己,她可是满意了??!!
  幕凉继续捧着白玉杯子,懒懒的看了耶律宗骁一眼,声音不觉多了一丝冷冷的嘲讽,“三殿下当是忘了上次我跟你说过的话。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来这里的后果!而且三殿下似乎很健忘,你自己不答应了我,不经过我的允许,不会再来了。这怎么没几天,三殿下当初说过什么都忘了?”
  幕凉的话,再次刺中了耶律宗骁的心。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幕凉,将手中的信攥在掌心,仿佛这封信是幕凉的身子一般,能任由他自己决定握在掌心还是摊开在手中。
  “我若不来,岂不是让你失望了?你写了信将我从头到脚的骂了一遍,还说什么缩头乌龟,我若不来,岂不真的成了你信中的缩头乌龟了,你将我如此玩弄,如此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纳兰幕凉!你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耶律宗骁绝对不相信,幕凉这兴师动众的写信骂他,就是为了一解心头郁气,更加不会相信她会放过四夫人还替她的女儿出头!
  所以他来了,就是想知道她的想法。
  但心底还有一个更加强烈的声音这一路上都在提醒他,他这番来,无疑是自取其辱!
  但思念之情,如滔滔江水,席卷着狂风浪『潮』,让他明知不可为,偏偏牙为之。
  “三殿下说的话什么意思?我不懂?很不懂!”
  幕凉坐直了身子,可那眼神和气质还是维持之前的随意慵懒,并没有因为耶律宗骁此刻有些激动的态度而有任何改变。
  她越是这般随意的态度,耶律宗骁心底那被撕裂的感觉愈加明显。
  “三殿下该知道,家父不在家,三夫人又犯了错误,如今幕凉迫于无奈担起这个家,自家的可怜妹妹被欺负了,我不能不管!这管了,自然就是个得罪人的营生,就是如此,三殿下何故要把人都想的那么复杂!”
  幕凉说着竟是冲耶律宗骁盈盈一笑,眼底三分冰封七分嘲讽,刺的耶律宗骁瞳仁生疼。
  一瞬恍惚,他看着幕凉于红霞满天之下,悠然绽放的一抹浅笑,阑珊笑意,绝美之姿,这般感觉,凭空的让他生出一丝怪异的熟悉感觉。仿佛在很多年前的某一个夕阳西下的天『色』当中,幽暗无助的他,在那破败萧索的山洞当中,也是透过唯一的洞口,斑驳光影之下,看到过这一幕。
  他的身子禁不住踉跄了一下,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感觉到莫名的心惊。
  一直以来,他都坚信,八年前,飞度山下的少女是玉拂。而今,他怎会因为一个凉薄无情的笑容,就将幕凉和那时的玉拂联系在一起呢?
  耶律宗骁的心,此刻,颤动的离开。
  他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眼神带着丝丝凌『乱』,猛然弯腰想要提起躺椅上的幕凉,下一刻,幕凉身形一闪,小手稳稳地抓着身下躺椅的扶手,单薄纤细的身子连同躺椅一起闪到了耶律宗骁的身侧,耶律宗骁瞳仁一暗,紧跟着出手步步紧『逼』,竟是不顾幕凉手心『射』出的暗器,身子应着暗器而上,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而幕凉『射』出来的暗器也不偏不倚的钉在他的肩头!
  暗器入骨三分,看似只是一个细小的伤口,可一旦暗器拔出来,势必是血雾飞溅,伤筋动骨!
  耶律宗骁如何不懂这个道理,但是这会的他,俨然是不顾任何后果,只想解开心头疑『惑』。
  “我问你,你曾经是不是照顾过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那少年双目失明困在山洞当中整整一个月……是不是你?”
  他定定的看着幕凉,她的暗器无情的钉在他的肩头,他的手也如暗器一般,指肚几乎要掐进她的骨头里面。
  砰的一声,幕凉狠狠捏碎了手中的白玉杯子,杯子碎片如万箭穿心,直直的朝耶律宗骁胸口刺来,幸亏他穿了软猬甲衣,否则他此刻就真的尝到何为万箭穿心的滋味了!
  对于这一切,耶律宗骁视而不见,眸子只是死死地盯着幕凉,生怕自己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幕凉眼神冰封如潭,下一刻抬起手来,在子前的低呼声中,哧地一声,毫不留情的拔出耶律宗骁肩头的暗器,将那滴着鲜血的暗器冷冷的扔在地上。
  “耶律宗骁,你是不是被我的暗器打的糊涂了!竟然问我这种问题?什么失明的少年,什么被困山洞?你觉得以前的我,连将军服的大门都不能轻易迈出去,还会出现在飞度山下一个月?我看真正有想法的人是你才对!”
  幕凉不觉眯起眼睛看向耶律宗骁。
  心下,却是产生了一丝怪异的波动。这般感觉的悸动来源于她这具身体对于耶律宗骁这个人本能的在意。是属于以前的纳兰幕凉的,那个深爱了他八年,痴痴等候,执『迷』不悔的女人对于他的爱意付出。
  也就是说,这具身体对于耶律宗骁本能的反应还是眷恋和深爱的。
  耶律宗骁迅速捕捉到了幕凉眼底的一丝悸动,他的心也跟着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下一刻,他放低了声音,沙哑开口,“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你?”耶律宗骁的心悬在那里,此刻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明知道希望渺茫,却是不肯放过,哪怕是极为渺小的一丝希望。
  因为这个希望将决定他过去八年的选择,究竟有没有出错!
  
  
        233 折磨的如此惨
  幕凉将耶律宗骁推离开自己身边三步的距离,耶律宗骁却觉得,这三步的距离,却是彻底的隔绝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关联。
  幕凉抬手冷冷的拍着自己的衣服,像是要挥掉他之前留在她衣服上的所有的痕迹。
  “耶律宗骁,你突然变疯狗『乱』咬人,如果就是为了问我刚才那件事情,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没有过!从来没有过!听清楚我的话了没有?”
  幕凉的语气冷冽无情,耶律宗骁身子不经意的颤动一下,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真的没有吗??”
  他的声音伴随着惊雷声炸响而过,前一刻还是红霞洒遍的天际,这一瞬间,已然是乌云压顶,狂风肆虐。
  不大的院子里,狂风卷起彼此的袍角,在风中飞舞打旋,乌云遮去了所有光亮,响雷滚过天际,耶律宗骁看向幕凉毫无破绽的面容,这一刻,所有的希望都凝结在那里,明明是毫无希望的泡影,他却不希望这泡影破碎,执拗的将它冰冻起来,以为这样就可以永远存在下去。
  伴随他转身离去的,不是幕凉的挽留,而是倾盆大雨。
  雨点狠狠地砸在他的后背、面颊,他的身影冲入雨夜当中,消失不见。
  院子里,幕凉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雨伞,飞凤撑着伞,站在她身侧小心的看着她。
  “四小姐,雨下大了,回屋吧。”
  凉点点头,下一刻看似随意的嘱咐飞凤,“八年前飞度山下,我失踪一个月的事情,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提起,知道吗?”
  淡淡的声音清冷无波,可内里却蕴藏丝丝凌厉的气息。飞凤聪明的点点头,更知道自己稍后要去叮嘱下宝儿和老李,这件事情也不能说出去。
  幕凉点点头,走进屋里之后便让飞凤出去了。
  雨越下越大,幕凉这一晚却没有任何胃口,静静的坐在临窗的湘妃椅上,体会这具身体原本的女人,对于耶律宗骁曾经的爱恨情仇。
  ……
  当天夜里,天骄府子前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还是没能追上耶律宗骁。
  眼看耶律宗骁骑着白马一路狂奔,子前紧随其后,却还是在拐了几个弯之后被耶律宗骁甩掉了。子前动用所有的护卫满京都的找耶律宗骁,又不能进宫禀报辽皇知道,只能暗中寻找。
  这大雨瓢泼,要想找个人,愈发的苦难。更何况还是武功在他们之上的主子。
  天骄府内,兰英急的在大殿来来回回的走着,眼底噙着泪,手中的丝帕搅成一团,甫一听到脚步声,兰英急忙回头,却是子前无功而返。
  “子前,你休息下吧,我带人出去再找。”兰英见子前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也不好再为难他。毕竟子前现在是耶律宗骁跟前第一红人,兰英对这个年纪轻轻却城府很深的年轻护卫,也是诸多讨好,不敢慢待。
  子前凝眉摇头,沉声开口,“姑姑,不用了,我回来安排下再去找。外面雨下的很大,一丈之外什么都看不清。主子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还是让我……”
  “天!殿下!!您这是…………”
  随着兰英一声惊呼,大厅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淋透了,乌发贴在鬓角和面颊上,英俊的面容此刻苍白无光,身上宝蓝『色』锦缎长袍,已经被污泥沾污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兰英吃惊的看着走进来的耶律宗骁,着实没法将眼前的男子与往昔清朗如风温润高贵的三殿下联系在一起。
  耶律宗骁手中抓着他身上的披风,披风『揉』成一团抓在手里,里面似乎包了什么东西。他全身上下,似乎……也就是披风攥在手心的那一点地方还没有被雨水淋湿。
  “殿下。”子前看到耶律宗骁这般模样,也是吓了一跳。
  可耶律宗骁此刻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二人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走进来,浑身上下都往下淌着污浊的泥水,他瞳仁缓缓垂下,眼底的血『色』系数被遮挡,鼻尖淌下一滴雨水,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很短的时间,他站立的地方便积了一滩雨水,连带他走进来的地方,也拖出一挑长长的水迹。
  兰英见此,心疼的走到他跟前,想要从他手中拿走披风,下一刻,耶律宗骁突然扬手推开了兰英。
  兰英站立不稳,脚下一滑,踩在刚才耶律宗骁留下的水迹上,狠狠地滑倒在地上。
  “殿下……”兰英抬起头,难受的看着耶律宗骁。
  耶律宗骁前一刻却像是被人扯动了伤口的猛兽,猛然跳起来,想要一口咬死侵犯他领地的人。哪怕来人是完全臣服于他的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攻击。
  而此刻代表他伤口的便是手中那条脏污不堪的披风。确切的说,披风里面的东西才是引发这一切最关键的因素。
  子前扶起地上的兰英,压低了声音说道,“姑姑还是先退下吧,有子前在此!别再惹了殿下。”子前贵为耶律宗骁身边第一红人,只要耶律宗骁不开口,他说的话便等同于耶律宗骁金口玉言。
  兰英慌『乱』的掩饰着脸上的尴尬和痛苦,硬是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哑着声音说道,“有劳子前护卫了。照顾好殿下,我下去熬一锅姜汤,还有殿下要换下的衣服,准备好了都放在书房,子前护卫有心了。”兰英说完,脚下步子踉跄的走出大厅,背对着耶律宗骁的一刻,泪如雨下。
  而此时,耶律宗骁身子缓缓坐在太师椅上,低垂着眸子,任由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下。
  “殿下,您先换件衣服吧。”子前轻声开口。
  耶律宗骁微微一愣,旋即展开手心的宝蓝『色』披风,偌大的披风,只有攥在手心里的那一点地方是干的,一点雨水都没淋上。
  在那干燥的一隅之地,里面包裹的竟然是幕凉写给他的那封信,完好无损的包在里面,不曾被雨水打湿一点。
  饶是子前一贯沉稳冷静,此刻也是无法控制的震惊之情。
  耶律宗骁大雨之夜失踪了三个时辰,浑身上下全都湿透了,连胯下宝马良驹都不知去向,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可他偏偏就是将幕凉写给他的这封信保存的完好无损,在这般瓢泼大雨之下,竟是没有淋湿一点。
  子前实在想不到,外面那么大的雨,狂风吹卷着一切,整个京都的天都变了。三殿下如何能一路攥着这封信走回来的,还用自己的披风包着这封信。就因为这封信是纳兰幕凉写给他的?可这信里面,字字句句不都是骂他的话吗?
  一言情字,竟是将三殿下折磨的如此惨?
  “子前,我是那么的喜(www。3uww。com…提供下载)欢她,她就真的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正妃之位、八抬大轿、十里鲜花铺路,生生世世不变的承诺。这些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就连玉拂那样的女子,在听到这一切的时候,恐怕都会激动的落泪,唯独她……不会动容一分。”
  “可我是真的喜(www。3uww。com…提供下载)欢她。我们之间,就真的不可能了吗?”
  耶律宗骁沙哑着声音开口,这些话听似是说给子前听的,可这字字句句,不都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吗?
  他手中紧紧握着那封信,瞳仁凝结出了秋凉一般的霜华,整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神情悲戚,眼神空滞,无算的,惹人心疼。
  “殿下,您还会有机会的。四小姐那样的女子,整个北辽再无第二人,若是您轻易能得到她的心,那她也就与其他女子没什么区别了。殿下,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子前说着,弯腰轻轻捡起地上的披风,转身无声的退出大厅。
  此时此刻,他深知,耶律宗骁需要单独的空间静静思考接下来的一切。只是如今这般模样的耶律宗骁,着实令子前担心和震惊。
  一言情字,耶律宗骁却是在即将转身的时候,深深的被伤到。
  如果那天他没有去亲自去将军府处理迎亲的事情,不碰上大闹将军府的纳兰幕凉,不被她用花粉刺激的打一个喷嚏在山茶花上,也就不会对她另眼相看,更不会时时刻刻都想了解她其后的一切,一起一切……或许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了!
  但这世上,终究不会有如果。
  子前离开大厅之后,耶律宗骁手中紧紧攥着那封信,身子无力地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他蹲在地上,蜷缩着身子,身上的雨水还在缓缓地滴下,唯独手中那封信,始终安好。
  世人眼中温润清朗,高贵优雅的三殿下耶律宗骁,这一刻,周身所有的防备都回到了人最初的状态。
  抱紧了胳膊蹲在那里,手中那封信在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终究不是你……可我偏偏觉得就是你……八年前我认定了是玉拂,而今却无法接受不是你的事实……我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只能说你的力量太强大,让我不敢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
  “纳、兰、幕、凉,我该信谁?”
  耶律宗骁喃喃低语着,声音渐渐低到无声。
  ……
  三天后,北辽京都百里外的官道上突然多了一支行进缓慢的队伍,紫金玉辇,黄金牌幌,上百全副武装的银面护卫在前开道,三百妙龄少女环侍玉辇四周,一路上不停地洒下鲜花香粉,所经之处,香气怡人,花『色』靡靡。
  虽不曾见那牌幌上有任何题字,但如此装扮和排场,十之**是波斯古国皇家仪仗队。
  波斯古国崇尚所有花草植物,波斯圣君出行必定是紫金玉辇代驾,黄金牌幌相伴。且波斯少女身材妖娆,气质狂野,这也与那官道上出现的仪仗队相吻合。
  只是这支仪仗队好似是凭空出来的,之前没有任何征兆。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令整个北辽震惊不已。
  波斯古国曾一度盛行巫蛊之术,传闻波斯圣君更是懂得移空换空之术,此番凭空出现在百里外的官道上,除了让北辽众人惊心不已,倒也不说不符合常情。
  可这对于以铁血暗卫享誉邻国的北辽来说,无疑是在辽皇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在这之前,整个北辽竟是无一人知晓这波斯国的仪仗队是如何出现的!辽皇颜面无光,却更想亲眼见一见波斯圣君的真容,辽皇金銮殿上着拓博堃也耶律宗骁一同陪他出城迎接。
  辽皇端坐八面鎏金的纯金玉辇之上,左侧是骑着黑『色』战马,一身玄金『色』锦袍面容冷峻严苛的拓博堃。
  拓博堃一身修身玄金『色』长袍,足登玄金鹿皮长靴,腰间是黑曜石的环形腰带,长袍的领口袖口是金『色』暗纹祥云的挑金刺绣,将他绝代无双的五官映衬的更添一分高贵历练。
  墨『色』双瞳,深邃幽然,寒气森森在眼底划过,举手投足具是枭野霸气,威仪十足。令一众跪地迎接的黎民百姓想要接近,却畏惧起冷酷霸道的气场,心生敬畏,不敢造次。而年轻少女见他冷峻无波之五官,心中怦然而动,却又深知,这样的男子,只能是天上的龙子,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能耐,有着惊世绝艳的雄韬伟略,却独独是不解风情的冷面神,在任何女子面前,都会刻意释放出他女子勿进的无情决绝!
  他不懂何为怜香惜玉,更不要软玉温香,万千少女心中,他如战神存在,却独独不敢在心中奢想。
  拓博堃墨瞳平视前方,锐利双瞳猛然捕捉到人群当中一抹熟悉的身影,瞳仁难得的闪烁一下,一抹温和流光悠然乍现。
  
  
        234 血溅南门
  拓博堃身边,耶律宗骁一身蓝金『色』锦缎朝服,顶戴花翎,蓝金官靴,温润风华,绝代无双。腰间是与耶律宗骁同样的黑曜石腰带,一个衬出的是冷酷清傲,一个衬出的潋滟深沉。
  辽皇自龙辇内瞥了一眼二人,瞳仁底,思虑更浓。
  道路两边,京都百姓跪地迎接,都是听说波斯古国圣皇驾临,想要一睹圣皇风范,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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