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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猜:腹黑王爷追妻路-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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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钟离慈的命令，谁也不敢去阻止那奴叁。而钟离慈也是冷眼看着他发疯，最终似乎还是于心不忍，淡淡开口：“他也是这么教你的吗？说疼痛只是月神赐给我们的历练，只有不怕疼痛，才能求得月神延续生命。”
这是第一次，叶子依在那个少年的眼中看到了惊讶。他仿佛突然和钟离慈有了共鸣，在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看着钟离慈的眼中带着奇异的笑意：“只有不怕疼痛，才能求得月神赐予生命延续！”
那个大祭司，竟然是用这样的语言来蛊惑人心的吗？不知为何，看着钟离慈，看着那少年，叶子依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都被揪了起来一般的难受。这些孩子从小就被这样教育，怪不得会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杀人机器。
钟离慈朝着那少年走去，而羽穆珩却拉了拉他的衣袖。毕竟这个少年实在是太危险了，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若是钟离慈再出事，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
☆、第604章 大祭司的信
可是钟离慈只是给羽穆珩摆了摆手，而后走到奴叁的面前。奴叁出奇地平静，钟离慈又指了指他的胸口，那里露出了一个角，看上去像是一封信的样子。若不是钟离慈眼尖，叶子依都没有注意到。
而奴叁低了头看着那信的一角，仿佛也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在一瞬间变得温顺了起来。他将那信机械般地从胸口拿出来，而后递给了钟离慈：“主人，我已将信带到。”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场面，叶子依觉得有些出戏。好在她不算是腐女，否则看到一个美男，对另一个美男这般温顺地叫着“主人”，她突然觉得还是很有基…情的画面感的！
看到一旁叶子依的眼神变得不对劲，羽穆珩的心里却突然好像冒起了酸泡泡。他敲了敲叶子依的脑袋，语气不善：“他应该是在叫大祭司主人，不是在叫阿慈。”
咦？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对了对了，这个时代也盛行龙阳之癖，难道这个男人……果然这种事情，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的！所以这个男人就算是没做过，也一定看到过！
铛——又是一下爆栗，这一回是真的敲疼了叶子依，让叶子依不满地看向羽穆珩。而这个男人却一副完全没有做错的模样，只斜睨了一眼叶子依：“以后不许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或许是被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感染了，方才那沉闷的气氛总算是减轻了几分。钟离慈转过身来，本打算拆了那信，却还是犹豫了一下，到底将那信交给了羽穆珩：“你念，我听就行。”
知道他心里的心结，羽穆珩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修长的手指把那信拆了开来。偌大的信纸上，只有寥寥几句话铺陈开来：见到奴叁，你可高兴？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不日便可见到主人，可期待？
这样的暧昧和挑衅，让叶子依觉得这个大祭司简直太不要脸了！当羽穆珩读出这几句话的时候，钟离慈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青白。
他握紧了拳，转过头看着奴叁的眼中却盛着满满的怒意：“我就该杀了他！早就该杀了他！都到了这样的时刻，他还有功夫玩弄人心，搬弄权利！他……不是人！”
据钟离慈的消息，大祭司失踪的时候，带走了白虎祭司手上的所有能用的。不管是钱财还是兵力，他们几乎搬空了半个临月城，而且对苗疆的疫情开始放任不管。
若不是还有其他的三位祭司，这时候的苗疆早就乱了！或许大祭司是看中了此时此刻每个国家都处于危机的情况，虽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但他这种人要做的，一定不是好事！
看着牢笼中的奴叁，钟离慈只觉得心头除了恨意和怒火，便再也没有了其他。他知道，若是再不离开这里，他大概就无法控制自己了。转过身，他强忍着想要破坏掉一切的冲动，只是看着叶子依：“我……能去看看莫忆吗？”
在这个时候，钟离慈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莫忆！这件事，让叶子依都有些意外，却真心替他们二人高兴。在别人眼里看来，钟离慈就是喜欢莫忆这个小孩子，而只有叶子依知道，莫忆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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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稍许轻松
处理完了宫中的事情之后，钟离慈就同羽穆珩和叶子依一起回了珩王府。府中的饭菜都已经做好了，莫稳和奚甯也带着莫忆上了桌子，莫忆看到钟离慈就不停地卖萌要抱抱，惹得叶子依都想笑。
叶子依的饭菜和众人所吃得不同，这也苦了珩王府的大厨，在这样要省着食材的时候，还能每天地按照叶子依的口味变化，和他们那冷脸王爷的督促之下，给叶子依做出这么多别出心裁的饭菜。
因为叶子依从怀了这个孩子之后胃口就一直不好，所以就连一直信奉“君子远庖厨”的羽穆珩，也是三天两头地往厨房钻，冷着脸教训大厨饭菜没做好，害得王妃吐了一整日。
现在厨房的那些人谁敢在王妃的饭菜上有所怠慢，那简直就是找死！而且厨房的那些小丫鬟对于羽穆珩从前的一分幻想，也在羽穆珩的****教训之中幻灭成灰。
给莫忆眨了眨眼，莫忆也能感觉到今儿钟离慈的心情不好。按照月份来说，她已经该会说话了，为了装的像个小婴儿，她也是拼了，咿咿呀呀地装作话都说不全的样子对钟离慈挥着小手：“钟……离，吃喽喽！”
听不太懂喽喽是什么意思，到是一旁的奚甯笑着给钟离慈解释：“忆儿这是在让你吃肉呢！这孩子懂事的早，平日里我们若是心情不好，她也会闹着让我们吃肉。”
悄悄地给莫忆竖了个大拇指，叶子依笑眯眯地看着夹了一筷子肉放在碗里的钟离慈。
而一旁的莫稳见着钟离慈和莫忆相处的这么融洽，也是微微赞叹：“这孩子谁的名字都不会叫，偏偏会叫你钟离，可见你们是有缘分的，这孩子啊，喜欢你呢！”
听到莫忆叫自己钟离，也是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有人这么叫自己，钟离慈的心里也泛出一股奇异的暖流来。他给莫忆喂了一勺子软软糯糯的米粥，方才的压抑仿佛立刻就不见了踪影。
看着他们相处的这么好，莫稳也打算在这个时候提一提那件事。他放下筷子，对着钟离慈轻咳一声：“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可能会为难你，但是务必请你考虑。”
“什么事？”钟离慈还是第一次见到莫稳这般郑重其事的模样，抱着怀里的莫忆，他直觉这事儿和莫忆有关，“是不是和忆儿有关？还是和她的身份有关？你只说便是。”
“是。”莫稳平日里是个不大会说话的人，这会儿也是搓了搓手，看了一眼鼓励地看着自己的奚甯，才开口道，“忆儿身份特殊，我和阿甯想着，不该把她留在京都。”
他真诚地看着钟离慈，一点点地解释：“虽然如今皇上太后和忆儿的生母都去了，但是也保不准日后有人要拿忆儿的长相来做文章。毕竟……她长得实在是太像她母亲了。”
莫忆还不到一岁，但是从她的模样里，仔细瞧已经能瞧出玉菱香的影子了。若是再长大些，她就算长得没有十足十地像是玉菱香，也必有七分以上。而珩王府的侍卫的女儿长得居然像已故废黜的先皇妃嫔，这若是别人发现了，也确实太不像话！
。。。
☆、第606章 莫忆的未来
钟离慈点了点头，她也看得出，莫忆已经长得是个美人坯子了。又给莫忆喂了一口米粥，他才问道：“那你们想让我怎么做呢？”
再度搓了搓手，莫稳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这个请求有些过分，但是为了莫忆，却不得不开口：“我们想着……等到瘟疫过去之后，忆儿再长大些，好带些，能不能……请你把忆儿带走？”
钟离慈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他虽喜欢莫忆，但从没想过要把莫忆带在身边。不知为何，从前的种种记忆突然涌上了心头，让他的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我……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怕……我怕我带不了她。”
感觉到钟离慈身体的僵硬和情绪的变化，莫忆在他的腿上扭了扭，也是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钟离慈的腰。虽然心里为他难过，可表面上还是要装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婴孩，只开心地叫着钟离慈：“钟离！钟离！”
被莫忆这么抱着，方才还僵硬着的钟离慈却突然在一下子就轻松了下来。他轻轻地拉住莫忆的手，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听到钟离慈拒绝，莫稳也有些着急。他的语气显得更加恭敬，继续请求：“你放心，该给孩子的费用，我们一力承担。但是我们真的不想把这孩子留在京都，也不放心交给那些不熟悉的人。”
他们夫妇对莫忆就像是对亲身孩子一样，这一点让叶子依很感动。
钟离慈听了这话，却难得地脸色一红，也对着莫稳开始解释：“我不是说费用的事情……我是怕……我怕有一天，如果我又忘了一切……我会对这个孩子……不利。”
莫稳和奚甯不知道钟离慈的过去，所以听了他这么说，他们只是面面相觑，眼中都是疑惑。
可是羽穆珩和叶子依都是知道钟离慈的过去的，而到了此时此刻，叶子依似乎才明白，他的心里，一直以来都在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对于过去的那一段，他到底有多么的恐惧！
虽然他已经将体内的蛊拔出来了，但是儿时亲手杀了父母的阴影始终在他的心头萦绕不去。所以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会不会有一天，他再度失去意识，开始伤害身边的人。
羽穆珩看着钟离慈这般痛苦的模样，也是皱了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什么呢？有我和子依在，你就不会有事！你现在是健健康康的一个人，怎么让你带个孩子就那么困难？”
“是啊是啊！”看着钟离慈的表情有所松动，莫稳也是几乎恳求地看着他，“忆儿若是跟着你，一定能学到很多东西，饱览大好河山，我们也放心啊！而且我们也会常常去看忆儿，你不必担心的！”
莫忆自然也是希望能一直陪在钟离慈的身边的！所以她见钟离慈还在犹豫，干脆使出小孩子的杀手锏，亮晶晶的大眼睛蒲扇蒲扇地看着钟离慈，笑得甜甜地朝他卖萌：“钟离！钟离！”
看着莫忆这般可爱的模样，钟离慈最终还是轻叹了一口气，而后点了点头：“好，那我会尽我所能，将我所会的一切，都教给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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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羽穆焯发黑斑
有了他的承诺，在场的所有人都安心了下来。而莫忆也是贼兮兮地悄悄冲着叶子依眨了眨眼，便趁机抱着钟离慈不肯撒手。看着她那模样，也是让叶子依觉得忍俊不禁。
这一顿饭总算是让大家的心情都好些了，做起事情来也更有动力。原本下午就是要跟着钟离慈再度进宫的，一来要去看看羽穆焯的情况，二来还有那个奴叁的事情要处理。
不过还没等着叶子依和羽穆珩到太子殿，就有太医匆匆而来，眉头紧皱满脸担忧地看着叶子依：“太子他……已经开始发黑斑了！”
开始发黑斑，就证明病情恶化了。不过这也是在叶子依的预料之内的，比起羽常鎏和其他人，羽穆焯发黑斑的时间已经延缓了许多。他毕竟年轻，身体底子好，这是让叶子依觉得比较放心的一点。
匆匆地和羽穆珩一起去了太子殿，虽然病情已经严重了起来，但是羽穆焯的情况和当初羽常鎏的情况可谓是天差地别。他的太子殿没有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氛，反而有种求生的动力。
虽然外面依旧是阴天，但是太子殿的环境很好，所以除了晚上的时候，殿中一应的窗户都是打开着通风的。但是为了保持殿内的恒温，才入秋的天儿就用上了地龙，殿里也是暖洋洋的。
对于殿中的一应事务，叶子依都作出了十分严格的规定。这样的温度其实很容易滋生细菌，但是羽穆焯最严重的情况就是畏寒。所以叶子依规定，殿中任何一丝潮湿都不能有。
就算是窗扉大开，也有太监宫女每隔半个时辰就要拿着叶子依自制的祛湿的熏香在整个殿中熏一熏。这种熏香成本昂贵，或许也只有皇家才用得起。叶子依虽然很想普及，但是终究有心无力。
羽穆焯躺在床榻之上，但他的精神还算是不错，除了前两日因为高烧而昏迷了，如今他的身体似乎适应了高烧的状态，即便是额头发烫，眼睛和神智却仍旧清楚。
有小太监不停地在用叶子依做出来的“自制棉棒”沾着温水往羽穆焯的唇上涂，另一个小太监也是隔一刻钟的时间就给羽穆焯的嘴里喂少量的淡盐水，这一切都是叶子依的吩咐。
羽穆焯现在的状况必须要保持体内的水分充足，不能有脱水的现象。而且人体的机制是有自卫的能力的，所以多喝一些淡盐水，有助于帮助人体自身进行排毒。
这样一来，虽然羽穆焯可能会有尿频的现象产生，但是周围都有太监宫女的伺候，也算不上是太麻烦。这样依靠各个细节的注意，羽穆焯发黑斑的时间已经比预期推迟了三天。
看着羽穆珩带着叶子依进了门，羽穆焯也是让太监将他扶起来，而后朝着两人笑道：“你们来了？巫娅和阿煦怎么样了？我真是让他们担心了，但是可千万别让他们来看我啊！”
羽穆焯让叶子依最欣赏的一点，就是他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能保持良好的心态，一点也没有自怨自艾。心理的强大是很重要的，而羽穆焯做到了这一点，也就能更好地配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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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病情的延缓
一方面，是因为许多事情仍然需要羽穆焯处理，尤其是这一次大祭司的突袭。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分散羽穆焯的注意力，让他不要整日都想着病情，羽穆珩便和他开始探讨最近的情况，将治疗和检查完全交给了叶子依。
叶子依带了三层厚厚的手套，若不是因为手指都快要不能动了，羽穆珩一定还会让她再带三层的！但是接触羽穆焯这样的病人，确实还是小心为上，能让她亲自来对羽穆焯进行检查，已经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分了。
轻轻地拨开羽穆焯的衣袖，羽穆焯的手臂上果然已经开始发黑灰色的瘢痕了。但是准确的来说，他手臂上的瘢痕，以浅灰色为主，还在很浅很浅的阶段，并没有变成黑色。
一般情况下，灰色瘢痕变成黑色，只需要一日的时间。而后病人就会陷入一个最严重的阶段：双目赤红，体内多发炎症，神志不清，意识模糊，黑斑流脓，最终走向死亡。
但是现在的羽穆焯看上去一切情况都好，这也让叶子依觉得稍稍安了心。用银针稍稍挑了那灰色的瘢痕，也没有从里面看到化脓的迹象，就证明他的发病过程是很迟缓的。
除了这些昂贵的药材，叶子依也打算把如何照顾羽穆焯的方法都推广出去。什么淡盐水，保持室内干燥，这些普通的百姓总算是都能做到。
在这样的时代，如果想找到疫病的解药是不可能了，顶多就是做到对疫病病情进行控制，缓解病情，而后接种疫苗。在我国古代就已经做到了接种疫苗的方法，所以叶子依相信在这个时代也能做到。
然后就等着疫病不再传染更多的人，处理好那些因疫病而死亡的尸体，等着这场瘟疫过去。他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研究出延缓病情的方法，从那些试药之人的体内找到疫苗接种的方法。
想了想，叶子依还是取了一些羽穆焯的血样。在这些染了瘟疫之人的体内，都会出现人体对抗瘟疫的抗体。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集合这些抗体，找到最适合做“疫苗”的。
显然，羽穆焯体内的抗体十分强大。所以也能作为一个实验的血样来采集，当然羽穆焯毕竟是日后的真龙天子，要这么做，叶子依是经过了他和巫娅的同意的。
摸了摸羽穆焯的额头，还是很烫，但是远远没有达到四十度的临界点。这个时代没有温度计，所以只能靠自己的感觉。叶子依相信自己的感觉，便对羽穆焯道：“发烧你别怕，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在抵抗瘟疫的征兆。只要不是高烧，就不必担心，也不必刻意去退烧。”
发烧一般都会伴随着出汗，叶子依还吩咐了，就算羽穆焯再热，都不可以掀开被子纳凉。就是要出汗才好，出汗是排毒，这个时代的人不太懂，但他们却仍旧按照叶子依所说的话去做了。
羽穆焯的情况比叶子依预计的还要好些，所以从太子殿中出来之后，她的表情也明显放松了下来。
。。。
☆、第609章 巫娅的消息
看到她的表情这么放松，等在殿外的巫娅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她的秀眉也松泛了下来，望着太子殿，双手合十念了一句苗疆的祈祷词，而后才将目光依依不舍地收了回来。
看着叶子依，她似乎是有话要说：“我托父亲查了大祭司的动向，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京都的。所以我就让人去京都查了一番，果然查到了，他带着十来个人，十日前就躲在京郊的寺庙里了。”
说道关键的地方，她的语气也急切了起来：“但是你们肯定想不到他现在在哪里！他在青家！若不是他的手下露出来马脚，我还查不到呢！青云收留了他们一行人！”
巫娅毕竟是苗疆的公主，或许大酉的人做不到，但是她却能查到大祭司的动向。羽穆珩听了这话，也是眼睛一亮，不住地赞赏巫娅，而巫娅的脸颊微微有些红，觉得能帮到羽穆珩和叶子依，自己能作出这样的贡献，当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不得不说，大祭司是个很聪明的人。起初，他躲在京郊寺庙，会让人以为他就是苗疆的商人，刚好遇到了这场瘟疫，无处可去。京郊的寺庙方丈都很仁慈，自然会收留他，而官府也不会想到要去寺里大肆造访，所以他便躲过了前两日官府的搜查。
至于这位大祭司和青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得到青云的帮助，叶子依只觉得毫无头绪。但是她知道，这大祭司巧言善辩，一定是许给了青云什么好处，而叶子依的第一感觉，却认为那好处一定和羽休离有关。
凌休虽然意思，但羽休离的棺醇还是下落不明。青云显然在凌休出现之后受到了多重的打击，而且他这一支青家的分脉自成一体，如果想做什么，他的父亲是不知道的。
大祭司的手上既然已经派出了几个杀手，或许这就是他给大酉的一个下马威。现在的大酉，根本不知道他的手上还有什么，以及他要做些什么，这才是让羽穆焯和羽穆珩最不安的一点。
派了暗卫严密监视青家的动向，羽穆珩打算亲自会一会这位大祭司。钟离慈自然也是想要出面的，但还没等他们筹谋好，那青云却主动找上门来，说要见羽穆珩。
羽穆珩在宫里和钟离慈羽穆焯商讨，王府中只有叶子依一人。青云寻上门来，却也是客客气气地坐在了堂中：“如今宫中戒备森严，谁都进不去，所以我只能来王府，劳烦王妃着人给王爷通禀一声，我有要事相报。”
虽然知道大祭司在青府，但是叶子依却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所以按照惯例，对于登门拜访之人，都是要拒绝的：“这些日子没有什么大事比眼下的瘟疫更大了，所以只能劳烦青公子耐心等等，王爷晚饭的时候自然就回府了。”
感觉得到叶子依的不客气，青云也不生气，只是将目光移去了叶子依的小腹，仍旧客客气气的语气道：“听说王妃又给王爷添了一个孩子，真是恭喜恭喜了！这让我想到了长公主，我曾多么希望能有一个我们之间的孩子，可长公主却背着我喝药，宁死也不愿生下我们的孩子。”
。。。
☆、第610章 青云的真实面貌
因为平日里基本上不会干涉朝政，所以叶子依对青云此人知之甚少。为数不多的近距离的接触，也是在奚甯和莫稳的婚礼上，青云喝醉了，让她觉得这是个至情至性之人。
还有当他得知凌休在大酉，求上门来希望羽穆珩能保护羽休离的棺醇的时候。他给叶子依的感觉，就是一个性情中人。所以难得见到他这么严肃正经的模样，也让叶子依有些不习惯。
让人给青云奉了茶，叶子依心里虽然有些不适，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多谢青公子，不过现在距离晚饭还早，青公子若愿意在这里等着，我就失陪了。若不相等，待王爷回来，我着人给你通禀一声，你看可好？”
从疫病发生以来，有许多大臣都私自想来见羽穆珩。大约他们觉得，羽穆焯染了病，只有抱紧羽穆珩的这条大腿日后才有生路。但是对待这样的人，羽穆珩和叶子依的态度都不好。
在青云的意识里，他认为，叶子依显然是把他当做了这样的人。
轻轻扯了扯嘴角，作为一个臣子，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礼貌了：“我知道，你们已经查到了我府上的客人。他远比你们想象中的要难对付多了，所以我希望，你还是速速找人通禀王爷回府比较好。”
对于这样的威胁，叶子依见得多了。所以她只是冷笑一声，有些嗤之以鼻：“没想到青公子最后选择的路，还是偏了！不知长公主泉下有知，会不会更讨厌青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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