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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别叫我豆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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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耀勾唇,扭头亲他额头一下,“我比绍梓大三岁。我一生下来就被老爷子扔到美国了,我从小长在美国,绍梓居住在中国,我们每年都会见面。”
兄弟俩感情特好,绍家当兵出身,绍耀美籍入伍,绍梓这边当兵,老爷子全世界各地做生意开公司,挺有钱的,但两兄弟俩却从小都特独立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一家人每年聚一次。
徐则辉是绍耀的学弟,辉子进学校一年绍耀就当兵走了,刚开始两个人不怎么熟,后来绍耀受老爷子之命退伍下海做生意,绍耀在学校找合适的人选时,徐则辉就傻啦吧唧出现了。
跟在绍耀屁股后面,这一跟就是好多年,他俩相处的时间比他和绍梓还长,跟亲兄弟一样。
绍耀大概了解徐则辉的情况,那会儿他打算来中国时就告诉辉子,这一去可能会很久,徐则辉笑,老大去哪我就去哪。
他不说,但知道徐则辉为了什么原因常常待在自己身边,他不擅长经济,大半夜在公司看书学习,徐则辉也不回家,就跟他一起彻夜陪着他。
没过多久,公司的情况慢慢好起来,绍耀打算回国前一段时间,徐然结婚了,辉子疼爱了小辈子的弟弟结婚了,他喝的大醉,把公司当家,抓着绍耀无声的流泪,傻笑着给绍耀讲他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自己的弟弟。
绍耀不太会安慰人,就陪着他喝酒,一场醉一场,一个星期以后,徐则辉办好护照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美国。
公司里,秘书将一摞招聘简介拿了过来,徐则辉一边揉肚子,皱着眉看资料。
“徐助理,你怎么了,不舒服?”
徐则辉苦笑,“早上吃的饭太辣了,喝点凉水又冰着,胃疼,有药吗?”
“有,稍等。”
那头,二勺子带人在市里大玩特玩,这头,绍耀和丁陡正悠闲的在广场公园里散步。
广场公园有不少枝叶茂密的老树,浓郁的叶子遮住阳光,从缝隙中洒下斑斓的阳光碎影。
公园是开放式的,花坛边有不少卖东西的小商贩,天上悠悠飘着风筝,小孩子笑着在广场上奔跑玩耍戏闹。
丁陡拿一袋栗子,绍耀一个一个剥开给他吃,热乎乎的刚出炉,油亮亮的一层壳,果肉甜糯。
离他们最近的地方,一个老人搬个盒子放地上,里面传出来轻柔的喵喵叫声。
孩子们立刻围了上来,惊喜的摸着他们用两只小手就能捧起来的小猫。
“多少钱一只啊?”
“30,自己家养的,便宜。刚出生的,才满月嘞。毛色可漂亮了,母猫可乖着呢。”
丁陡微微侧头,倾听那边的声音,脸上写着好奇和笑意。
绍耀过去抓了只猫儿放他手里,“喜欢猫?”
丁陡手里的猫崽只有丁陡一个巴掌大,身体柔软,叫声清甜,喵呜喵呜睁着玉黄色眼睛可爱的歪着脑袋打量抱着它的人。
“我会不会弄疼它呀?”
丁陡不太记得猫咪到底长什么样,就觉得这小东西的绒毛好像是世界上最柔软的,身体也软,睡觉的时候像贺贺一样赖洋洋,很喜欢晒太阳。
丁陡手里有油栗子的香味儿,小猫娃耸着小小的鼻子往他手上嗅。
卖猫的问,“先生要不要呀?”
丁陡将猫还给绍耀,“别打扰人家做生意呢。”
这猫三十块钱一只确实不贵,虽然不是纯种名血,但个个绒毛柔软,模样可爱,没多大会儿,老人的箱子里就剩下两三只了。
“这两只给我四十,买一只送一只行吗,看这只是纯黄色的,只有肚子上有一点白尖,多好看呐。”
绍耀拉着丁陡蹲在箱子前,跟小孩和家长一块围成圈看。
又过了会儿,有家长买了一只,箱子里就剩下缩在角落的瘦弱的一只了。
老人便开始收拾箱子准备回家了。
绍耀道,“还有一只呢。”
老人看看它,说,“这只猫卖不掉,每次都剩它一只,比其他的还大一些呢,买一送一都没人要。”
老人将缩在角落的猫咪抓出来给绍耀看,那猫儿眼睛大的有些突兀,因为太瘦了,身上黄一块白一块,骨骼挺大,但身上没一点肉,只有瘦巴巴凸起的脊椎骨。
“这只生下来的时候让狗儿咬去了,母猫好不容易赶跑了狗,但你瞧,它这一只后腿给咬折了,每次吃食的时候都挤不过别的猫,卖了两次了,送给人家也不要。”
“这次卖不了就不卖了,跟着老猫养吧,看这样子不知道能活多久,家里的猫狗也不少。”
绍耀将那折腿猫儿递给丁陡,丁陡这心疼的,手里根本就没有肉啊,骨头凸起直扎手,明明还要大一点,却小的可怜,缩在丁陡的手里一动不动,病恹恹的,没别的猫咪灵活。
丁陡叹气,“这抢食也抢不过啊。”
折腿猫儿挣扎着爬起来,低头舔了一下丁陡的手心,垂着小脑袋,眼睛都不太敢看人,畏畏缩缩很是胆怯。
绍耀掏了30给老人,“我买了。”
老人摆手不要,“送你们了,不要钱。”
绍耀没收回来,将钱放进老人手里,声音低沉,“都一样。”
这只和其他的都一样,都值这样的钱,甚至折腿猫儿更加值钱,因为它有别的猫儿不同的经历,中国人喜欢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许这折腿猫比其他的猫儿更想活着,挣扎求生。
丁陡抱着猫儿坐在花坛边,绍耀拨了个栗子递到猫嘴前,折腿猫儿闻见香味,害怕的抬头看男人,等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啃了一点点。
“想养吗?”
丁陡摸着它的软软的身体有些犹豫,其实养只猫也用不了多少钱吧,他们家还是能养的起的,刚好他上班的时候也可以让猫儿陪着奶奶。
它跟他有缘。
丁陡眉眼弯弯,“嗯。我喜欢它。”
“起个名字。”绍耀眉梢柔软,看着豆丁脸上尽是心疼。
他知道他的感觉吧,就像他知道他为什么会买下这只猫一样。
艰难的话不用说出口对方就会明白。
“豆子,叫豆子行吗”
跟他一样倒霉,却跟他一样幸运的遇上了绍耀。
“行。”
五月末尾,天气真的热了起来,阳光浓烈的照着大地。
罗钰结婚了,丁陡带着绍耀一块去的,中午的宴会,推拿店休息一整天,绍耀买了西瓜让丁陡带回家。
刚到家,屋里闷热,巴掌大的豆子一瘸一拐的跑过来朝两个人小声喵喵叫,很是欢喜呐。
绍耀问,“不开风扇?”
丁陡抱起来趴在他脚背的豆子揉揉,“前几天坏了,修的人过两天来。”
“有工具箱吗,我帮你看看。”
丁奶奶在餐桌上切好西瓜,“哎,绍先生不麻烦,有人修呢,天热,先吃西瓜解凉。”
绍耀让丁陡去一边跟奶奶吃西瓜,丁陡不愿意,听见奶奶进了厨房,他小声说,“别忙了,会有人修的。”
“这几天热。”绍耀不想让他和奶奶热着了,多难受啊。
丁陡没办法,拉了一下绍耀的手臂,靠的很近,迅速的亲了他一下,让他小心点。
绍耀架了凳子,拿出丁陡给的工具查看电路。
丁奶奶从厨房出来,坐在桌边吃西瓜,她看了眼等着一旁的丁陡,印刻着岁月痕迹的脸上流露出几分看不清楚的神色,转眼即逝,她笑着问丁陡,“小丁,罗钰结婚了吧,比你就大两岁。”
丁陡点点头,手里的豆子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西瓜不敢动,丁奶奶抱过来豆子,拿一小块喂它吃。
丁奶奶道,“小丁也要结婚了。”
丁陡一怔,低头轻声说,“我不急。”
“不急是不急,可总要见见姑娘吧,小丁也二十三了,你爸爸就是这个时候认识的你妈呢。”
丁奶奶眼中满是怀念,苍白的头发印着岁月的沧桑和平静,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深刻入骨,将一个世纪带入骨血中走过艰难的往昔。
她看着屋中满头是汗的男人,不敢和绍耀目光对视,声音柔和,穿过空气的尘埃,“小丁呀,结婚吧,行吗?”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不见面了,行吗】
听见丁奶奶的话,丁陡心里一慌,急忙道,“奶,哪有姑娘想跟我啊。”
丁奶奶叹气,“小丁,你不去见姑娘,就一直都没有机会。你总是答应奶奶去见,可你说说这些年你见过哪一个?”
豆子吃完西瓜扬起小脑袋胆怯的看着屋子里的三个人,也不敢叫唤,趴在丁奶奶手心睁着大眼睛。
“小丁这么好,怎么会没有姑娘喜欢呢。绍先生,你说对吗?”
丁陡心口一紧,慌张道,“奶,这跟绍耀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不会,挣得钱也不多,家里还有债务,哪能让姑娘跟着我受罪呢。”
他慌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怕绍耀听见,怕绍耀误会。
丁奶奶眼中流露出苍老的悲伤,“小丁,你总用这个借口推脱,是不是一辈子没还清,你就一辈子不结婚了”
老人家看着屋中伫立的男人,手上还掂着工具箱,家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处都是绍先生带来的东西,不管是谁用的,绍先生见着家里少了,就自然而然买了带回来了。
坏了的东西不声不响就换成新的了。
丁陡穿的衣服她都没见过,他家小丁什么时候有宝贵的东西了,都在那小屋子里藏着以为她看不见。
丁陡抿唇,强忍着心头涌上的闷涩,“是,我就没打算结婚,我自己就能照顾我自己,我不去牵累别人。”
丁奶奶心口一凉,苍白的头发下掩着一双满是震惊心疼的目光,她还想说什么,却只是嘴唇动了动,身体沉沉的坐了下来。
丁陡看不见,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满是慌乱,着急说,“奶,我真的不想——”
“丁陡,别说了。”绍耀低声轻喝,快速倒杯水,找出丁奶奶的药,让她及时服下遏制因心绪大变而造成冠心病复发。
丁陡吓得脸色发白,猛地站起来时被桌角一绊,绍耀及时扶住他的手臂,在他站直之后迅速收回了手。
丁陡抓着奶奶的手,指腹下粗糙的掌纹和厚茧在时间的凝练中变得无法抹去,“对不起,对不起奶,还疼吗,我打电话叫救护车,马上就好,药吃了吗,我、我去倒水。”
丁奶奶握住丁陡的手不让他走,慢慢的缓气,她摸着丁陡的头,摸摸他的眼睛,眼睛发酸发胀,没出声,却从慈爱的眼睛里流出眼泪,“你爸妈走的早,都是奶没照顾好你,都怪奶奶,要不然小丁的眼睛怎么会失明呢。”
否则他怎么会何谈连累,丁陡从小就懂事听话,怎能用上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
“你还那么小啊,我没照顾好你,我下去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丁陡蹲在奶奶身前,抿唇强忍着眼泪,一声不吭。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再也没有说过那件事了?
父母意外丧命,生意没做成,家里背了巨大的债款,卖房都还不上讨债人要的讨命债。
连墓地都是奢侈,老人带着年幼的孙子日夜给人家干活,没地方住,裹着被子躲在潮湿的屋檐前睡了一夜又一夜。
儿女生前清白做人,欠下的债款老人一个一个就着路灯按下手印,不敢死去,连哭都没力气。
世界上除了还债,没有任何能活下来的念头,她在工地给人做饭,几十斤的大米一洗就是一中午,她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晚上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她忙的昏天暗地,想租下来一间能遮挡风雨的房子,却在小孙孙被人送去医院的时候才知道他病的有多严重。
孩子抱着父母的照片高烧昏迷了好几天,哀恸无法止住,痛不欲生,他才十三岁,无法接受一夜之间家就这样倾塌了,疼爱的父母再也不会回来了,住的家变成了别人的房子,他是流浪的小狗,从此世界再无颜色。
住在医院里半个月,医院下达命令,再不交钱,就无法继续提供药品和住宿了。能借的人借了一圈,借到人人听见名字就跑,都知道可能还不上了,都知道也许哪一天早上,老人就带着小孙孙离开人世了。
熬不下,就只能死了。
她无措痛苦时,年幼的小孙孙抱着奶奶,他不哭了,没眼泪了。
丁陡说,“奶,回去吧,不治了。”
我们不死,爸爸妈妈的钱我还。
就我们俩了,不哭了,爸妈知道也会伤心,我不想让他们伤心。
我看不见,我还记得爸爸妈妈的样子,也记得奶奶,没事。
这一熬,就是快十年。
丁陡声音沙哑,摸索着给奶奶擦眼泪,咽下一句一句从前尘往事挤出来的心头血,无数喃喃,对不对,对不起。
他站在家门口,绍耀站在他面前,他想抬手碰他的眼,泛红的眼眶挤出一丝笑意,“绍耀。”
绍耀,我爱你。
绍耀,我让奶奶失望了。
丁陡浅浅一笑,唇角卷起小小的弧度,“绍耀,谢谢你把风扇修好了。”
绍耀心口疼痛剧烈,声音低沉,“嗯。我走了。别和奶奶生气。”
“好。”
他不说为了奶奶我们分手吧。
他不问你会和别人结婚吗。
他看不见他,却好像和他对视,眉目温柔,深情不改。
夏夜的凉风送进半阖的窗户里,头顶的风扇发出沙沙的风声。
“小丁,绍先生长得好,有本事,他也会结婚,会有可爱的孩子,他和我们不一样。”
丁陡嗯了声,胸腔疯狂疼痛,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奶,你不喜欢绍先生吗”
丁奶奶看着小孙孙脸上比蝉翼还薄的笑容,咬牙狠心道,“嗯。”
怎么会不喜欢,绍先生对人温和,对自己的小孙孙体贴照顾。
可她每次想起来这些好是为了什么的时候都无法让自己不心痛不愤怒。
她听人说,却从来都不相信。
她在街口的小胡同里看着小孙孙笑着拉着男人的手,神情依恋温柔。她见两个人在没人的时候拉着手说悄悄话,满是欢喜。
那种神情她曾经在自己的儿子脸上见过,爱上女孩的时候,娶妻的时候,生下孩子的时候。
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在那种场景下,在小孙孙脸上见到。
就像在一起很久的爱人,熟稔温暖。
她心疼,愤怒无法遏制。
丁陡背过身,低头摸索着水杯给丁奶奶倒水,“好。他。。。。。。不会来了。”
炎热的夏季,他却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冷的颤抖。
柔软的猫儿小心翼翼脚步蹒跚,爬上丁陡的手边,豆子小小的叫着,圆圆的眼睛如同水晶一样闪烁。
丁陡用被子将豆子和自己蒙住,用下巴蹭它软软的绒毛,无声的说。
你想他了吧。
我也想。
可我不能见他了。
豆子,你又和我一样倒霉了。
早上在家里吃饭,晚上按时回来,捧着饭碗安静的吃,走过热闹喧嚣的人潮。
生活就好像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
电话无论是谁的都不接,每天都乖乖回家陪奶奶和豆子。
他觉得自己和过去的十年没什么不同,可那双看不见的眸子不在清润了,浅浅的埋着哀伤和落寞。
他不大爱笑了,没人的时候总会默默发呆,被落寞裹成一层透明的隔膜与人疏离。
他瘦一大截的速度比胖一点点快多了。
丁陡坐在银行里,听着手机短信里报出来的数字,无奈的苦笑,静静坐在微凉的大厅里发呆。
熟悉的感觉包围自己,有人将一盒凉凉的东西塞进他手里,把他的手机放进口袋,另一只手被握住一把小勺子。
丁陡朝身边的人微微一笑,摸索着挖一勺冰淇淋放在嘴里,巧克力冰淇淋带着榛子碎片的香味融化在舌尖,有些微苦。
“挺好吃的。”丁陡说。
绍耀看着他,勾唇,“你说过什么不好吃吗。”
没吧,那么好养,给什么都吃,什么都好吃。
丁陡眉眼一弯,如初夏阳光般灿烂,转而又染上一层凉风细雨,薄薄的,将眸子裹了一层水光。
“绍耀,我不能让你去我家了。”
绍耀眉梢尽是心疼,“好,那你来我家吧,我给你做饭吃。”
“绍耀,奶奶是不是知道了?我让她失望了。”
他让她失望了,可他不能让绍耀难受,他要奶奶,也舍不得绍耀。
“不是,我拐跑了你,是我让奶奶生气了。”绍耀说。
丁陡抿唇笑,巧克力的苦涩融化在舌尖,最后在唇齿间留下冰淇淋的冰香。
“绍耀,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这样奶奶一定不会不同意了。”
男人抬手摸摸他的头发,“嗯。我还能给你生孩子。”
丁陡哧哧笑出来,将吃不完的冰淇淋还给绍耀,“你这么壮的姑娘,肯定只有我要你。”
绍耀看着他,目光深邃温柔。
“我们不见面了,我不想让奶奶伤心。”他转而小声的说,“可我也舍不得你,你等着我,我会告诉奶奶你有多好,我会让她接受我们,就像她愿意接受贺贺一样。”
行吗。
行。
六月的天闷热,太阳热烈的放出光芒,凶猛的向人展示他的热情。
徐则辉请了个大假,在医院里住了几天,有些胃溃疡,不按时吃饭闹坏胃,胃酸在胃袋里烧出个孔,疼的吃不下饭,睡不好。
下午来的公司已经快下班了,他临时请假的,手头上有些工作没安排好,他顾着公司的情况来看看。
绍耀皱眉,“回去歇着。”
“就等你这句话呢。”徐则辉歪斜的躺在沙发上笑,挥手,“这几天面试会进行的如何了?让我看看进程呗。”
绍耀看他一眼,没搭理。
徐则辉无奈,手上捧着热水杯子,没事扯事儿,“绍梓又回去了吧,我还惦记着他身边那小孩呢。小嫂呢,晚上一起吃饭吗?”
绍耀合上电脑,看了眼时间,起身换衣服。
他答应不见他了,可绍耀放心不下让他自己在人来车往的街上穿行,每天必须在远处看着丁陡平安到家后才能放心,然后再来公司加班。
徐助理还是很有用的,起码他分担了绍总一半的工作,绍耀开始考虑要不要给徐则辉加钱了。
毕竟豆丁也常常劝他不要对小灰灰那么凶,这么任劳任怨的,不好找了。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小别胜新婚】
绍耀让徐则辉在公司等他一会儿,他看着丁陡到家之后,来公司处理些事儿,然后开车带他回家。
徐则辉挥挥手,哀怨的躺在沙发背上,“走吧走吧,我等着。”
公司七点下班,只留下应急灯悠悠的半遮半露的照出一小片地方。
处理完自己工作的职员一个接一个下班了。
徐则辉又胃疼了,靠在沙发上要死不活,听见外面有动静,苍白着脸,闭着眼睛有些神志不清,努力吆喝了一声,“哪位没走的过来给我倒杯热水啊。”
绍耀的办公室里开着空调,有些冷了,他就缩成一团不愿动弹。
有人走了进来,将小毯子盖在他身上,扶着他的后背,给他喂水。
温热的水不急不缓的流入喉咙中,舒缓了灼热的胃袋。
他喃喃道,“谢谢啊。”
那人轻轻地笑,扶着他的肩膀,低头亲在徐则辉泛白干燥的唇上。
“别闹。”他推了推吻他的人,头疼胃疼难受的睁开眼睛。
落在唇上的吻突然变得炽热浓烈,强横的用手臂桎梏徐则辉的动作,急促陌生的吻疯狂的掠夺他的呼吸。
徐则辉难受的干呕,从灼热的胃里泛起浓烈胃酸,他挣扎着虚弱的道,“水。”
温水从紧贴的唇流入他的口中,徐则辉皱眉,突然发力,猛地推开搂着他的人,自己也因为用力过度从沙发上咕噜摔了下来。
他一手捂住胃部,一手撑着沙发站起来,然后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嘴。
“你特么谁啊!恶心不恶心!”
他因为不舒服而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声音轻柔却满是强横和坚定,“我终于找到你了。”
徐则辉坚持不住的瘫坐在沙发上,皱眉忍着疼痛打量面前的男孩,然后哑然冷笑,“你是小然的同学。”
他胃疼的喘口气,“你怎么在中国。”
男孩眉宇间的紧张隐忍忽的消失了,微翘的睫羽下一双浅棕色的眼眸露出狡黠的笑容,大男孩般明润的笑容,“你还记得我——”
他轻轻靠近徐则辉,语气暧昧魅惑,“你怎么不问我为何在你的公司,不问我为何吻你?”
徐则辉想起来了,嫌恶的擦了擦嘴巴,松开捂住胃部的手,靠在沙发上,表情疏离。
男孩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撇了撇嘴,弯一下唇角,说,“我现在叫立夏,不过你喜欢的话还可以继续叫我的外文名字r,我毕业了,向你的公司投了招聘,我已经上班两天了。”
“可你现在才来公司,你的病好了吗?你看起来还很难受。”
徐则辉忍住想揉胃部的手,冷淡的说,“不用你关心。我记得我们的要求是建筑工程系学生,而且需要获得过州级认可的奖项。而你并不是这个专业的!”
这个可恶的人,竟然敢亲他!
立夏甩了甩棕色的头发,一缕头发在额头上晃悠,五官格外分明深邃,但又带着种中国人说不出的味道。
徐则辉知道他是徐然的同学,而且咬牙切齿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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